美女的感情或者婚姻多半都是不幸的,因为有太多的诱惑和欲望始终围绕着她们,觊觎着她们,相互纠缠不清。
当她们缺乏足够的定力和智慧,往往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而当人年轻的时候,又有几人能拥有那等定力、智慧?不巧的是,许琳就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才貌双全的美女。
与传统意义上玲珑婉约的美女不同,相对而言,她却是个大号美女。
许琳今年 27岁,身高 1.77米,宽肩窄腰、丰乳肥臀,配上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高中的时候,她就是学校里众多男人的手淫对象。
如果只是单纯性感漂亮也就罢了,如果加上她的研究生学历,以及在魔都一家外资企业当财务部门经理的身份,这样的一个女 人,足够吸引很多很多男人的征服欲望。
一个女人,有才有貌、身材又火辣出众,内心深处自然是极其高傲的。
不适当的高傲以及伴侣的不自爱,却足够毁掉一段爱情的长跑。
许琳的前男友是她的大学师兄,其人高大俊朗、聪明能干,毕业后,他们本打算就在魔都定 居奔向婚姻的殿堂,两个人的结合,可谓郎才女貌的典范。
然而,他俩恋爱五年,眼看就要步入婚姻,在这种情况下,前男友却背着她偷偷出轨了。
出轨的对象是他公司的一个女同事,生得娇小可爱,与许琳这种性感冷艳的大美女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他出轨尚不满两个月,就有人悄悄透露给了许琳。
这个人,就是她公司的副老 总,一个四十来岁、貌似成熟稳重的儒雅熟男。
得知男友出轨之后,许琳随即闯到他公司大吵一架,接下来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
总之,两人因为彼此的猜忌、愤懑、伤害,最终选择了分道扬镳。
许琳心灰意冷之下离开大都市,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放弃曾经的圈子,割舍好不容易积攒下的人脉。
她本打算让时间来缓缓疗愈自己,却怎么也想不到还没过多久,就遇到了千年难得一见的世纪大灾变。
得益于许琳的父亲市公安局二把手的身份,在兵荒马乱的时局里,她得以保持自身的安全和独立,不至于沦为某些势力掌权者的高级玩物。
只是这一次,当夷陵本土势力因为寻找武器库的行动失败,致使内部相互攻讦,迅速引发分 裂,大小势力开始重新洗牌,原先的外来者——安天河的东进兵团,成为拥有绝对武力的第一势力时,以钱开方为首的警方派系,就不得不做出改变。
由于他们已经跟费正阳为首的武警势力闹掰,实力大不如前,很难保证不被之前欺负过的大小势力,联手找上门来寻仇或是为难,他们必须迅速找到新的靠山,填补权力真空。
否则,不光是地位难保,恐怕就连人身安全也会面临难以预料的威胁。
在此情况下,钱开方与许建功讲明了形势的危机,不得不让他的掌上明珠许琳出面,来达成之前就该达成的目标,唯有如此,他们才能安心待在城内,保持以前的生活水准,不然,就该计划着外逃投奔他处了。
被当成棋子一样推到台前,主动去诱惑一个男人,这对灾变 前的许琳来说根本是不可接受的,哪怕已见识过尸潮的可怕,但一直养尊处优的她,并没有经历过难民的遭遇,所以她仍一直傲着性子,哪怕之前受过情感的伤害,也并不能改变她,始终想逼迫安天河对她放低姿态,满足了她的要求后,才会半推半就的倒在对方的怀抱,以此获得男女关系的主动权。
可惜,安天河如今可不是没尝过荤腥的愣头青,就算是灾变 前也不是那种没有原则的舔狗,遇到高姿态的女人,越会激起他的自尊心,决不会委屈自己,曲意讨好对方。
而现在,迫于己方形势的急遽恶化,许琳不得不放下姿态,伏低做小,摆出一副顺眉耷眼的样子,主动投怀送抱。
如今可不比之前了,那时候她还可以端着,跟对方讲一讲条件,可眼下她只担心万一安天河得了便宜后翻脸不认账,岂不是 白费功夫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可钱局长已经发了话,许琳和她爸既然在兵荒马乱的时候得到这一派系的庇护,那么在如今这个情势危急的节骨眼儿上,他们已没有任何搪塞的余地,只能尽心出力了。
否则,堂堂市局二把手又怎么甘心拿自己的女儿去做交易呢!
安天河收到许副局长的邀约后,他本以为对方又会像其他势力那样,包下哪个豪华酒店或是私人 别墅,好好安排一次奢华的盛宴,然后才让他的女儿出面。
可没想到,对方居然一反官场的常态,就在他家里摆下了一桌略显朴素的家宴,来招待他。
对方如此放低姿态,似乎比其他人显得要真诚务实,但安天河却暗自提高了防范。
一辆奥迪车缓缓地开过来,停在不远的地方,许建功副局长从驾驶室里推门走出,冲安天河 微笑着挥挥手,满面春风地向这边走来,安天河微微一愣,想不到对方竟然会亲自开车来接自己,于是快步迎上前去。
许建功穿着一身青黑色的运动服,脚上蹬着白色的运动鞋,整人显得和气亲切,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完全看不出这个人会是市公安局的二把手。
还隔着几米远,许建功就哈哈大笑,抢上前几步,双手主动握住安天河的手不住的轻摇, 嘴里连声“怠慢怠慢”,然后做出邀请的手势,请安天河上车。
哪怕许副局长精神抖擞,一路上笑呵呵地有说有聊,但安天河依然从对方的眉眼嘴角,窥见了几丝极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忧愁,尤其那份忐忑,是根本藏不住的。
两人在市委机关家属楼的琼华苑下了车,上楼后按了几声门铃,房门就被“吱呀”一声打开,一位颇有气质的中年女士微笑着侧过身子,站在门边,热情地招呼 道:“安旅长,快请进,请进,哎呀,怎么还带东西了?”许建功的原配早在多年前就因病去世,眼前这位是他后来才认识的市重点一中的办公室主任——刘桂琴。
许琳直到现在也只喊她一声刘阿姨,许建功也不勉强她,三人相处的倒还算和睦。
安天河换上拖鞋走进屋,冲着这位面目和蔼的女士微笑道:“第一次登门做客,哪有空手来的道理,只是实在不知道带些什 么好,就买了点时令水果,莫见怪。”刘阿姨扶了扶眼镜,微笑着摇头道:“安旅长,你真的太客气了,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先和老许在客厅坐会儿,我在厨房准备了几道家常菜,一会就好。”
安天河微笑着点点头,走进客厅,把塑料袋放在茶几边上,转身坐下。
这间房子是三室两厅的,处 处收拾得窗明几净,茶几上早就摆好了各式水果,许建功进屋后,先给安天河沏了杯热茶,他刚刚接过冒着热气的茶杯,还没送到嘴边,腰里扎着围裙的刘阿姨就先端上来一盘热气腾腾的糖炒栗子,这夫妻两人大献殷勤,倒让安天河有些不适应。
怎么感觉像是女婿第一次上门见丈母娘的……金秋十月正是板栗成熟的季节,个大饱满,入口粉滑甜脆,安天河吃了几颗, 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把外套脱下,挂到角落里的衣架上,他见刘阿姨正在厨房里熟练切菜,还没多看几眼,就被许建功笑着拉回来,两人坐在沙发上闲聊了几句,许建功不善言辞,怕安天河发闷,就随手打开电视机,指着屏幕微笑道:“安旅长,来看电视,看电视……”电视机里恰巧在滚动播出最新的资讯,此时国内早已进行全面的新闻管制,且娱乐文化方面的内容大幅减少,基本上都是 跟灾情或重建工作相关,此时播放了省委常委一行正在灾民安置区视察安抚民众的画面;接着就是省委副书记、省长翟红安勉励刚从前线撤回进行短暂休整的部队人员的报道;稍后的新闻里,则是中央纪律监察委员会书记在全国视频连线会议上的讲话,提到了有部分干部在灾情面前丧失理想信念、丧失党性原则、丧失法纪敬畏……搞小圈子拉帮结派,坐视群众苦难发国难财等等,看 到这里,许建功就有些坐不住了,赶忙关掉电视,急慌慌地拉着安天河下棋。
棋盘刚刚摆上,刘阿姨已经杀了一条三斤沉的大鲤鱼,倚在厨房门口,探出一张脸来,抬手扶了扶眼镜,冲着客厅里的两人喊道:“安旅长,这鲤鱼你喜欢吃清蒸还是红烧?”
安天河其实是无所谓的,管他怎么做,就算是糖醋的也行,只要味道弄 得好,但他开不了这个口,就忙道:“刘主任,不用太迁就我,就用你擅长的做法弄吧,我不挑食的。”许建功向前跳了一步马,敲打着手里的棋子道:“安旅长,在家里就不必客气了,依我看,你就叫她刘大姐好了。”
安天河轻轻向前拱了步卒,语带双关地摇头道:“许副局,这可不成,规矩可不能坏哟。”许建功碰了个软钉子,抬 头看了他一眼,见安天河面上风轻云淡,含而不露,就觉得对面这位暂露头角的年轻人了不起,并没有因为目前占据大势生出骄纵之气,仍然能够保持住波澜不惊的平和心态,实为不易,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肯定是做不到的。
安天河的棋艺不是一般的差,好在许建功也是低手中的庸手,两人下了五六分钟,居然杀了个旗鼓相当,不过下到中盘的时候, 安天河还是逮到一个机会,拿炮连抽带打,接连干掉许建功的一车一马,许建功心疼得呲牙咧嘴,拿手揉着剃得发青的下颌道:“佩服,佩服,好高明的一步棋。”
安天河忙谦虚道:“承让,承让。”谁知许建功此时眼前一亮,忽然发现一招棋,能将对方逼进绝地,他正眉开眼笑地摸起棋盘上的一枚红炮时,门铃声却突然响起,许建功刚有些不耐烦地起 身,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对着猫眼向外观望,只见穿着红色风衣的许琳正皱着眉头站在门口,她左手拎着一个高级包装袋,右手的尾指上挑着一副墨镜,指尖轻轻撩拨,墨镜就在她手中荡来荡去。
许琳的脸上描了淡妆,眉眼清新如画,嘴角依旧带着一抹冷艳的笑意。
“是琳琳回来了啊~好,好, 快进来!客人已经到了!!”许建功喜上眉梢的打开房门,把许琳让进屋里,边换鞋边把手里的大包装袋递过去,轻声道:“爸,这是我刚买的一套西装,你先帮我拿去挂好,也不知道合不合他身。”许建功点点头,接过西装袋,故意走到客厅沙发边上绕了半圈,对着安天河微微一笑,这才拎着西装袋走进了卧室。
安天河心下恍然,难怪刚才 没见许琳出来,还以为她又要搞什么么蛾子,原来平时就没住这边啊——也是,她都这么大了个性又强,独自住在一边倒也不意外。
许琳换上拖鞋,袅袅娜娜地走进玄关,自然地脱下大红风衣,露出里面的黑色针织衫,她信步走到衣架旁,看到一件陌生的外套,呼吸不由一紧,而后将红风衣挂好,面色很快从凝重转化为带着三分矜持的笑容来。
随着 一阵香风,许琳终于踏进了客厅。
安天河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礼貌性地起身,他手里转着两颗棋子,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许琳一番。
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针织衫,胸前那两座峰峦高高隆起,湖绿的抹胸依稀可辨,腰间收得窄窄的,曲线玲珑极为优美,下身是一条引人遐思的黑色皮裙,细密渔网状的丝袜仿佛黑色丝线一般缠绕在修长挺直的双腿上, 白皙的肤色在网底若隐若现,可谓诱人之极。
这尤物若是早主动点、热情点该多好,何至于眼下这么被动!
安天河悄悄地咽了口唾沫,收起心头那份旖念,被这样性感冷艳的尤物缠上,依照自己一贯坐怀就乱的性子,若是不加倍小心些,恐怕早晚要在这女人手里吃亏。
“许小姐,有段日子没见了,你看起来依然这么光彩照 人。”许琳微微扬起下颌,脸上则如春风解冻般嫣然一笑:“安旅长说话,还是这么客气,这次邀请您,我还生怕家里寒酸,您不肯屈尊降贵,那可就白费我们一番心意了。”听出对方的话柔中带刺,另有所指,安天河心中暗笑,看来前段时间故意冷落她,这女人果然很在意。
“怎么会呢,许小姐说笑了。”
安天河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瞥向许琳剔透耳垂下那双摇摆不定的珍珠耳坠,又直视对方妩媚的双眼微笑道:“我若真不愿来,又怎么会坐在这里与令尊对弈下棋,只要主人家待我以诚,我必以诚待之。”
安天河的意思已经表露的很明白了,他既然来了,那就是一种积极的态度,只要对方别再拐弯抹角,拿出相当的诚意,他必然不会亏待对方的。
看着对方那毫不闪避的眼神,往日心高气傲的许琳,忽然有些莫名的心慌,两朵淡淡的红云悄然在两腮晕染开。
这种自信的眼神,她以前在异性眼中不是没见过,只是那些人多半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对她美色的垂涎,猥琐又下流,让她非常不舒服。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以前也是那副色授魂与的贪婪模子,但刚才的眼神,只显示出居于上 位者的绝对自信,不掺杂其余半分杂念,她不相信男人会突然转了性,难道自己现在对他的吸引力下降了么?
不!
怎么可能?!
今天这身打扮她可是精心准备的,她很有自信只要稍微放软姿态,略作柔弱,暗示任君采撷的意思,不信哪个男人会忍住不扑上来!
可这个家伙,手里拿着棋子,一副成竹在握的样,看见自己来了连起身都懒得动,什么嘛……这时许建功从卧室走了出来,见女 儿居然没有坐在安天河身边与他交谈趁机拉近关系,还呆板地站在那,顿时他就急了。
“爸,你先陪安旅长下棋,我去厨房给刘阿姨打打下手,可不能让贵客等得太久了。”说着,许琳朝安天河礼貌一笑,就往厨房走去,根本不给许建功阻拦的机会。
“这……这孩子,真是……”许 建功尴尬的笑了笑,他刚才可是把那句“只要主人家待我以诚,我必以诚待之”听得一清二楚,生怕冷落了安天河,他只好坐回沙发,干咳一声道:“安旅长,那我们就下棋,接着下棋,刚才的棋还没下完呢。”
安天河的眼睛虽然在棋盘上,注意力却无法集中起来,心思老往厨房那边飘。
凭心而论,许琳的姿色无疑能排进他目前所拥有的女人中前 四名,尤其对方足有1米77的高挑个头,身材又是那般火辣劲爆,再配上她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的冷艳容貌,这是他在灾变前,只会远远瞧上两眼,却绝不会主动接近的极稀有异性,因为他知道那样做,除了会打击到自己的自尊心,带来强烈的挫败感外,什么都不会得到。
那时平凡的自己,跟这种级数的女人,有着难以逾越的天然鸿沟,那是潜意识就能清楚无误 告诉自己的答案。
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安天河大权在握,地方上的军务政务皆出于他一人之口,麾下更是掌管着夷陵市周围千万级的人口,生杀予夺,他人不敢擅专。
所以当他再次遇见这样稀有的女人,便会极大的激发他的占有欲。
年轻时越是缺什么,且求而不得,等到成熟有条件了,便越会在意什么,甚至偏执的去索取, 以此来慰藉自己,补偿自己。
对于许琳,这次他可不会再放过,那是势在必得!
至于许家及其背后的势力可能会提出的交易条件,他反而没那么在意,只要不是太过分,都可以谈,但若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安天河并不介意用强制手段,生吃下这股残余势力。
至于许琳这个美人儿,注定要成为他征服的对象,成为他众 多宠爱的床伴之一。
刘阿姨打开锅盖,将小半勺精盐撒进汤里,很快,一股扑鼻的肉香味就从锅里溢出来,浓郁的香味从厨房里飘过来。
许琳站在厨房里面,看了那几样做好的热菜,打开水龙头,细细地洗完手,就拉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香肠,拿刀一片片地切下来,叠放到盘子里,摆成花瓣样的造型。
十几分钟后,四素四荤八道 主菜都已上齐,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许建功到自家酒柜取了五粮液,打开盖后,将两个酒杯倒满,接着冲刘阿姨和许琳笑道:“你们俩怎么说?”刘阿姨看了许琳一眼,见她不说话,不禁微微皱眉,轻声道:“那我们喝点红酒吧。”许建功忙又去酒柜,取了一瓶张裕干红,刚为刘阿姨满上,许琳却捂住杯口,朝她斜对面的安天河看了一眼,冲着许建功摇 头道:“爸,我也陪安旅长喝白酒吧。”许建功咧嘴一笑,以为女儿终于进入状了,连忙也给她倒上一杯,放下酒瓶后,拿眼睛在餐桌上找了一圈,轻声抱怨道:“怎么没有花生米?”他喜欢就着花生米下酒,这已经是多年的习惯了。
刘阿姨拍拍脑门,轻笑道:“看我这记性,忘在厨房了。”她刚要起身,许琳却抢先站起来,笑道:“阿姨,我去拿吧。”
安天河在餐桌前正襟危坐,目光却悄悄向厨房里斜去,瞥见许琳猫腰在壁橱上下翻找,臀部被皮裙兜得浑圆挺翘,摇摆不定,一时间,看得他心痒难耐,口干舌燥。
许琳端着一碟花生返回,放在许建功身前的桌面上,许建功就来了精神,把头转向安天河这边,举起杯子道:“安旅长,您 今天能在百忙中抽空到我家来,实在是让我们全家都感到很荣幸!客套的话就不多说了,都在这酒里呢,以后有用得到我老许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安天河也端起酒杯,笑道:“许副局长客气了。”两人坐着干了一杯,尝了几样菜,白酒再次满上后,许琳跟着端着杯子站起来,脸上带着恭敬之色,柔声对安天河道:“安旅长,我也敬您一杯,夷陵市能转危为安多亏了您及时赶到, 要不然咱们家又哪有机会像今天这样围坐桌前,享受安宁的生活……我预祝安旅长事业稳步高升,在这遍地机遇的年月大展宏图!!”许琳的这番话可真没有那么简单,前面还是转危为安,后面干脆将兵荒马乱说成了遍地机遇;稳步高升看似中规中矩,实则是生怕安天河误会,在和平年代自然是要祝对方步步高升才对,那样叫升迁快;可现在是灾变动乱的年月,若还说步步高升,岂不是 巴不得对方天天在外面打仗,出生入死,命悬一线?
这不是咒对方么?
偏偏这女人说话极有分寸,容易踩坑的地方,都轻巧的跳过,把自己的意思清晰无错的表达了出来,还不会让对方误会。
但明里暗里,都透露出自己不甘人下,不做玩物的心思,尤其大展宏图这句,更是带着试探的意味,这个女人,或者说这对父女,恐怕所图还不小哩……安天河端着酒杯站起来, 淡淡笑道:“许小姐,那就借你的吉言,若往后我真能领兵平定灾患,肃清流寇,疏通荆楚,重归治下,定然不忘小姐今日的良言祝愿。”许琳和许建功父女听得俱是一愣,继而面露讶色,想不到这位安旅长竟然敢不避嫌,不遮掩,就直接说出自己的志向所在,若非了解一些他行事的老辣手段,换做一个不熟悉的人,还会 误以为他是个直肠子没城府的豪爽憨直军人。
可他是吗?
当然不是!
只用一个郊外的军火库,就让夷陵城内大大小小的势力彻底洗牌,内讧的内讧,分裂的分裂,消亡的消亡,到了最后,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都要仰他的鼻息过活。
拥有这样手段的人,敢当面说出自己的目标,显然就只剩下一个理由解释——自信,那是绝 对的,毋庸置疑的自信!!
理性分析,单靠他现在的兵力,真能达成他的豪言壮语吗?
显然是不够的,远远不够!
但安天河依然说出那番话,就证明他的背景,或者说,他的靠山,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强大!
“好!”许建功一拍大腿又站了起来,端起重新倒满的酒杯,这下连刘阿姨也站了起来,不住打量着安天河,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般。
“我老许活了这大半辈子, 还是第一次结交像安旅长这般,胸怀天下,有经天纬地志向的人中豪杰,请允许我们一家郑重的敬您一杯!祝安旅长早日达成心中宏愿,平定这乱世!”
“请满饮此杯!”
“请!”四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后三人一饮而尽,刘阿姨的红酒杯子要大些,但她也喝了一大口。
碰杯的时候,安天河的手指接触到许琳细嫩滑腻的指背,心 中不由一荡,坐下后瞧着对方被酒水湿润的嫣红唇瓣,真想一把搂过来狠狠痛吻一番。
此时许琳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变化,看向安天河的眼神目光熠熠,像是发现了原先错过的宝藏。
心中原本的几分狐疑和担忧顷刻消失了大半,当然,后续她仍要观察对方兑现自己豪言壮语的行动力。
许琳可不是那种被人天花乱 坠的吹嘘就给忽悠的晕头转向的女人。
安天河刚才所说的事,别说是钱局长了,就连费正阳少校,甚至是五十二师的尚良师长,都不敢这样表态。
那可是涉及全省上亿人口,横跨荆楚省内庞大地域,对国内政治都会产生深远影响的大事。
她一向欣赏这种有卓越能力,做成大事,且外形条件也不错的 男人,之前倒是小瞧他了。
最为重要的是,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在这乱世中助她达成自己的目标和愿景。
这一杯下肚以后,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就活络起来,四人一边吃菜,一边推杯换盏,聊得火热。
许建功始终主导着话题,在轻声说笑间劝酒夹菜,许琳则不失时机地旁敲侧击,想打探出安天河更多的背景或倚靠哪棵参天 巨树,话题总是围着这个目的打着转。
安天河当然知道对方的心思,但这些事情他是决不会告诉他们的,尤其是涉及红警基地的绝密,在许琳面前,更要小心谨慎,他将口风把得紧紧的,要么含笑不语,要么就把话题扯向别处,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许建功见状,知道套不出什么话来,不禁有些失望,微笑着客套几句后,就转头与刘阿姨低声耳语,让女 儿趁机跟安天河继续套近乎。
许建功又喝了几杯酒后,满面通红,话题开始多起来,渐渐没有了顾忌,借着酒劲,拉着安天河的手,以长辈的身份,开始诉说他与女儿许琳这些年来的家庭旧事。
大谈他丧妻之后又当爹又当妈的人生经历,他的口才竟比平时利落很多,变得健谈起来,说着说着,眼眶渐红,连许琳埋怨着劝了几句都没劝住,刘阿 姨则借机去加菜,又走进厨房忙活去了。
说到最后,许建功拉着安天河的手,语重心长的对他道:“小安哪,你许叔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琳琳了,她呀,心不坏,就是脾气倔了些,表面上性子冷傲,实则最是善解人意……其实呀,以前她也不这样,主要是有个混小子 伤了她的心,不了解她的人,都看不出来,那都是她的伪装,保护自己不再被伤害……”
“爸——瞧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呀!让人家安旅长误会!”许琳此刻难得两颊绯红,不是喝酒上脸那种,是真的害臊还带着点羞怒,嗔怪她爸当面戳穿了她的秘密和心事。
“你这孩子!小安又不是外人,让他多了解你一些不好吗?”许建功虎着脸,怼了女儿两句,马上又转过头对安天河问道,“小 安哪,许叔叔讲这些,你不会不高兴吧?”
“哪能呢,我挺爱听的,许叔叔,您继续说~”
安天河故意瞟了许琳一眼,顺着许建功说道。
“哎~我就知道,小安你是个好孩子,最是通情达理的了,嘿嘿,来,咱爷俩儿再走一个!”不知不觉中,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十二点,许建功面前的小碟子里,花生米已经所剩无几,他依稀有了几分醉意,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许建功的酒喝得虽多,但心里并不糊涂,早在钱开方要他全力搭上安天河这条线,他就琢磨明白了。
尽管刚才并没有从安天河的口中套出什么话来,许建功却早已断定,这位安旅长大有来头,起码身后站着战区级别领导,东进兵团的存在,本身就是明证,尚良师长办不到的事情,他安天河居然做到了,而且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功夫,那意味着什么, 许建功自然最清楚不过了。
所以尽管安天河在酒桌上很低调,除了自己的志向外,并不轻易吐露什么,但越是这样,许建功就越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值得一交,原本将女儿当做交易筹码的事也没那么抵触了,并且有七分真的希望他能跟自己女儿好上,最起码不能只有情人的身份,于是他最先放下身段,频频向安天河敬酒。
安天河本来是不想多喝的,然而,任他百般推辞,终究架不住许建功的热情相劝,想着终究要将她女儿收入房中,怎么都逃不开老丈人这个名分,只好耐着性子陪他喝了几杯。
没过多久,一心只想陪好安天河的许建功,没能达成目标,反被改造过体质的安天河给陪好了,在他的眼里,桌子上的盘子碟子到处乱飞,脑袋里嗡嗡作响,一阵阵地眩晕,胃里也是一 阵翻腾,许建功怕当场喷出来,在未来女婿和女儿的面前丢人,赶忙用双手扶住桌子,微笑着站起来,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向洗手间挪去。
安天河虽然也有五分醉意,但至少还能坚持住良好的坐姿,若无其事地坐在桌前,竖着耳朵倾听加菜归来的刘阿姨和许琳之间的对话,眼角的余光不时地在许琳的胸前飘来飘去,那若隐若现的湖绿抹胸,浑圆饱满的美好 曲线,用左手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力地挤压揉搓着,意淫的最高境界,不过如此。
许建功在洗手间里吐了一会,又洗了把脸后,状态就恢复一些,推门出来后,见刘阿姨只顾着陪许琳说话,把安天河独自晾在一边,心里就有些不快,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酒柜前,又取了瓶五粮液,打开瓶盖后走到桌边坐下,握着酒瓶道:“来,小安,把酒满上,别管她们,咱们接着喝。”
安天河是真的不想再喝了,忙捂住杯口,微笑着推辞道:“许叔叔,不成了,我的头已经有些晕了,再喝下去恐怕要当场出洋相。”这时刘阿姨就笑眯眯地解围道:“老许啊,别为难小安了,喝好就成,小安啊,来,多吃点菜,喝点汤。”说罢,她又拿起汤勺,往安天河面前的碗里添了些靓汤。
许建功是刻意想和安天河交 好的,但他也是个精细人,酒这种东西对于喜好的人来说,是加深感情的不二法门,但对于不好这口的人来说,你越是热情劝(逼)对方喝,越可能把事情搞砸,关系搞僵。
这又不是职场,用不着搞服从性测试那些招数。
于是,他便不再硬劝安天河喝酒,倒是热情招呼着对方吃菜喝汤,果然见安天河的表情轻松 起来,他悄悄赞许地朝刘阿姨点了点头。
家宴终于进入尾声,最后将杯中残酒清掉后,安天河把酒杯轻轻放在桌面上,冲刘阿姨笑了笑,摆了摆手,转身就往门口走,刘阿姨赶忙给许建功使了个眼色,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忙从后面追过去,扶着安天河到沙发上坐了一会,随后搀着他走进一间卧室。
安天河闭着双眼躺在床上,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却咬紧牙关, 一动都不敢动,胃里面已经翻江倒海,片刻不得消停,他原本就不善饮酒,改善体质也就是增强耐酒性,但难受的程度却没减弱多少。
几分钟后,卫生间里传来“哗啦”一声响,安天河依旧是闭着眼睛,从里面推门出来,扶着墙壁,缓缓地沿原路返回。
在洗手间吐过之后,安天河就觉得胃里舒服不少,只是仍然有些头重脚轻,脑袋里昏昏沉沉 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摸回卧室的,双腿刚刚触到床沿,安天河立时颓然扑倒,用身体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其不雅的“大”字型,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安天河把脑袋一歪,忽悠一下便睡了过去。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安天河才渐渐苏醒过来,酒劲儿消去了大半,胃里也基本恢复了平静,他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
许琳正安静地斜躺在身边,俏脸上仍带着一丝醉人的酸红,视线中,黑色的针织衫包裹着她惹火的腰身,而黑色的皮裙内,粉红色的底裤依稀可见,双股间的沟壑更是深不见底,两条穿着渔网丝袜的美腿虽是蜷缩着,仍旧尽显优美修长,更有种勾人心魂的美感。
安天河看得心旌涤荡,不知从哪里生出力气来, 竟然一骨碌爬起,悄悄地摸了过去,将一张笑眯眯的脸凑到许琳的面前,盯了半晌,终究忍不住诱惑,在她的殷红如血的红唇上轻轻亲了一口,随后迅速倒向一边,眯着眼睛装睡。
过了半晌,仍不见她有动静,安天河的胆子就渐渐大起来,再次翻过身来,饶有兴致地盯着身前妙人,缓缓伸出右手,那五根手指在大拇指的率领下,在床单上跃动着前行,试探着碰了一 下许琳的前胸,软乎乎的晃荡,弹性惊人。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探入针织衫内,好家伙,这大美妞直接没穿胸罩,就套着一件贴身的薄薄抹胸,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为了这样穿不凸显胸罩。
隔着抹胸轻轻地捏了几把,那暄软茁挺的手感,让安天河顿时血脉飙升,见许琳全无反应,安天河不禁心中大乐,蹲在许琳身边,上下其手,摸得不亦乐 乎。
隔着针织衫将那饱满的峰峦捏扁搓圆,再放手任由其弹晃着恢复原状,再把整张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许琳沁人心脾的体香,真是刺激又有趣,先前只能隔着老远干看,看得人口干舌燥,这下可以尽情把玩个痛快了。
玩了五六分钟后,隔着衣裳,始终不得爽快,安天河索性将她身上的针织衫掀起来,蒙住那张沉睡中的俏脸,将湖绿色的抹胸 缓缓向上推去,一对雪白傲人的乳房便登时弹跳出来,望着上面微微颤动的两点殷红,安天河不禁呆了一呆,在闭着眼睛细细把玩一番后,他又撅着嘴巴凑了过去。
舌尖品尝着细腻如脂的乳肉,鼻尖肆意呼吸着淡雅的体香,安天河正含珠弄玉,呼风唤雨之时,耳边忽地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不 要……停下……不要……住手……”
安天河抬头望去,只见黑色的针织衫下,许琳的眉头紧锁,嘴唇微动,正轻声呢喃,安天河把脸凑过去,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嘘,别出声。”随后将手缓缓探入那窄窄的皮裙中,轻轻地动了起来,三五分钟后,许琳的身体渐渐扭动起来,那诱人的身姿,如蛇般在床上轻轻蠕动着,嘴里不时地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在某个瞬间, 她猛地转动着脖子,隔着那层薄薄的针织衫,一口叼起身下雪白的床单,战栗着扬起头来,半晌,才喘息着松开雪白的贝齿,而那修长优雅的脖颈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汇聚成清亮的露珠,缓缓滴落……许琳用力将身体向后仰,希望能脱离安天河的侵犯,但后背是抵着床的几乎无法再往后推,安天河抓着她的小腿往后一扯,身子顶开她的双腿,挤入她两条修长的丝腿间,手里滑 过她高挺的酥胸,撑着她的腋下,强行把她身体往后拖,黑色紧身的皮裙被高高掀起,露出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柔嫩肌肤和内裤的边缘,左手压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起身。
现在许琳的姿势变成了横躺在床上,黑裙上撩,露出几乎整条穿着渔网丝袜的修长美腿,左腿踩着高跟搁放在床的边沿,右腿依然被拉开,被安天河身体压着,黑色的尖头在空中闪闪发 亮,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安天河喘着粗气,借由大脑内部的冲动,压低了身子过去,弯过头,吻着许琳高耸的酥胸,舔舐着她的肌肤,火热的气息不断打在她洁白的脖颈,27岁女人特有的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的韵味源源不断冲进脑间,让他忍不住在许琳的脖颈上来回亲吻着,湿热的唇紧贴着她柔嫩的肌肤来回滑动,右手重新复上身下美艳尤物的高耸坚挺上,一边隔着半 边抹胸在她的美乳上揉捏,一边用身体压制住她的挣扎,口里不停地厮摩她的锁骨,她的脖间肌肤,细嫩的下巴,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迷人的气息。
刺激感从后背生起,让下体挺直地顶在她的身体上,下体前方软热无比,左手顺着许琳伸出的丝袜美腿在大腿小腿处来回摩挲着,感受着大腿的丰腴和高档 丝袜的柔滑质感。
两者结合起来让人忍不住不去抚摸,手摸到她的两腿之间,径直深入裙底滑到大腿根部,滑过内裤上的蕾丝花纹,隔着丝袜就将手覆到她温热的内裤上,一股潮热的气息铺满了整个手心,鼓实无比。
那里的软肉就像滚烫的火山岩浆,让人手心发烫,丝丝热气像是点燃手心的火山熔点,又像是互相缠绕的树根,一旦吸住 就无法再挪开,蕾丝内裤下的紧实燥热感让人情不自禁用食指顶着其中一片区域,然后顺着内裤往上勾画着竖直的一字,手指有时陷进不清楚的缝隙中,指尖传来的弹性质感和湿热触感让安天河下体一震,后背发麻。
许琳扭动着自己的脖颈,双手却依然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胸口,根本无法抵抗来自安天河的乱吻和胸袭,呼吸絮乱,见胸口上的重量越来越重,一手往上推着 他的胸膛,耸起上肩遮挡住脖子,减少因为对方的舔舐带来的异样感,抓住安天河在她胸口上蹂躏的色手,拼命推开,双手不停地来回推阻着安天河的侵袭。
感觉下体也在被侵犯,两条浑圆修长的丝袜大腿拼命地夹紧,但每次夹紧双腿,就像是她自己主动用两条丰腴的丝腿摩挲着安天河的手,不但没有效果,反倒让许琳本来就敏感的大腿内侧受到他更多的触犯,让男人的手 掌在她夹紧的双腿间感受着滑腻的高档丝袜触感,许琳一见他这样玩弄着她的丝袜又立马松开夹紧的双腿,像放弃抵抗般,又像主动召唤安天河般,让他的手径直而入,隔着丝袜和内裤,对着私穴前小力地戳弄着,熟练地挑逗着鼓实火热的蜜穴,他感觉手指上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和热气,呼吸越来越重。
“唔……不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啊!”被安天河上下其手,语无伦次的许琳发出也不知是哀求还是痛苦,细尖的呻吟声刺激着他躁热的大脑,充满着诱惑力。
安天河挺了挺食指,温热的大腿肉感紧紧挤压着他的手背,柔嫩无比,许琳扭动着丰满的娇躯,见反抗毫无作用,只得伸下一只手往下抓着在她裙内来回抚摸她私处的手,试图抓住并拉 开,但全身被安天河沿着蜜穴突然的轻轻一刮而浑身颤抖着,抓着他的手轻轻颤抖着,双腿夹得更紧,挣扎的也更加厉害,见男人还在继续抠弄,双腿剧烈地摆动着,胡乱踢着,口里不断叫喊道:“不要……不要……安天河,求求你放过我……我还……还没准备好!”身体深处似乎一股欲望在膨胀,低声在许琳的耳边喘着沉重的呼吸,声音低沉地可怕。
尽管深入裙内的手被许琳抓 着,但安天河像疯了般依然用手掌在宝贵的秘处捏揉按压,另只手不断抚摸着她腿上的丝袜,许琳疯狂而无力地摇着脑袋,似乎下身传过的阵阵异样感让她情不自禁紧夹双腿。
伴着剧烈的喘息与销魂的低吟浅唱……在反抗与压制的角逐中,许琳的两条丝袜美腿在剧烈地绞动着,但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将那只魔爪从下面赶出,而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迎来更 加严厉的惩罚,那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全部感官,令她一次次迷失在欲望的彼岸,但生性顽强的她,每次都能在惊厥的瞬间苏醒过来,咬紧牙关,继续激烈地反抗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彻底地制服了身下的猎物,安天河暗自松了口气,这匹胭脂马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样桀骜不驯,难以驾驭, 不过安天河有信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用最原始的,最粗暴的方式,告诉这个不肯服输的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征服身下这个尤物,能够带来巨大的快乐,为此,安天河愿意接受一切后果,哪怕是许琳的叫声惊动了对面房间的夫妇,他也毫不在乎。
望着许琳那充满了不甘的目光,安天河笑了笑,伸手将她的眼帘抹上,许琳却倔强地睁开眼,盯着安天河的左手,冷冷 地看着那只手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黑色的长裤在瞬间脱落,入眼处,印着七匹狼图案的内裤露在眼前,勃起如鹅卵石般的雄性象征已经伸出了如同狼吻的长长大嘴,正狞笑着盯着许琳,凶相毕露。
安天河脱下内裤,缓缓地伏过身子,伸手去拉许琳那件粉红色的底裤,正准备享受这顿丰盛的美餐时,哒哒的敲门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卧室里瞬间安静下来,似乎连空气都已被冻 结,除了依然凝重的呼吸外,只有大滴的汗珠缓缓垂落,阴湿了一片雪白的床单。
安天河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力地将那件底裤从许琳的腰臀间扯了下来,揉成一团,接着手忙脚乱地用单手穿好衣裤,轻轻叹了口气,微笑地盯着脸色潮红,胸前如波浪般起伏不定的许琳,恋恋不舍地从她那褶皱的皮裙中抽出右手,悄声警告道:“以后别再玩火,你玩不起!”在那瞬 间,许琳眉头微微颤动,撑开双唇,徐徐地吐出一口气,绷紧的双腿终于松弛下来,身体某个隐秘的部位却仍在强烈地抽搐着,让她隐隐有些眩晕,那个家伙在撤退之前,也没忘记用中指给她最后一击,瞥了眼面前五根湿漉漉的手指,以及安天河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意,许琳不禁羞愤交加,猛地翻身坐起,抓起身侧的枕头,狠狠地向安天河砸去。
安天河顺势接住质地柔软的 绣花枕头,将手指一根根地擦干净,冲着许琳笑了笑,就又把枕头轻轻丢了回去,极有礼貌地轻声道:“谢谢!”许琳扬起那张冷艳的俏脸来,挑衅似地掀起皮裙下摆,分开两条玉腿,勾着脚趾,很嚣张地向安天河招手道:“继续,来啊,来玩我啊,过来强奸我,我很想被你干啊!”
“素质!注意素质!!”
安天河皱着眉头摆摆手, 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明显要比刚刚更大了些,看来门外的人是一定要进来的,安天河只好苦笑着摇摇头,转身冲门外喊了声,“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