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安天河从床头柜上随手拿起一本书,朝许琳丢了过去,冲她使了个眼色,然后迈步走到门前,把左手的粉红色蕾丝内裤塞到自 己长裤兜里,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气息,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意,缓缓打开房门。

出现在门口的是刘阿姨,她穿着一身浅灰色居家便服,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汤汁,汤汁在素黄中透着些许绿色,刘阿姨笑容可掬地道:“小安哪,来喝碗绿豆汤,解解酒。”

安天河连声道谢,双手接过汤碗,小抿了一口,点头笑着称赞味道好,心下估摸着时间 够了,这才慢吞吞转身走回屋内,斜眼望去,床上果然已经整理得大致整洁,而许琳正捧着那本书,似乎正看得入神。

刘阿姨进屋后,发现许琳竟坐在床上,不由微微一怔,眉头轻微地抖动几下,抬手扶了扶眼镜,嘴巴蠕动几下,却没有做声,坐到安天河对面的沙发上,微笑着冲许琳道:“阿琳哪,你怎么在这里啊?”许琳笑了笑,合上手中的书,仰脸冲刘桂琴道:“阿姨,我是来向安旅长请教问题的,顺便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毕竟中午喝了不少酒,这年纪轻轻的,要是不小心喝出点什么好歹来,咱家可负担不起。”刘阿姨从这句话里嗅到了一丝愤怒,不禁拉下脸来,呵斥道:“小琳,不许胡说!”

安天河笑着摇头道:“刘主任,没事,我们刚才在讨论问题,观点有些相左, 许小姐生气是自然的,不妨事。”刘阿姨见安天河为许琳开脱,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冲着床上的许琳皱皱眉,暗自使了个眼色。

许琳却视而不见,低低地笑了一声,抬手拂了一下额前垂下的秀发,轻声道:“阿姨,帮我也舀一碗绿豆汤吧,刚才的辩论太激烈了,生了一肚子闲气,我也想去去火气。”刘阿姨轻轻叹息道:“你这馋丫头,真没个正行,这么大的 人了,还那么不稳重,总是不能让人省心。”

安天河坐在旁边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她的看法,伸手摸过汤勺舀了一勺汤汁,轻轻地吹上一口气,放入口中,咽下去后转头冲刘阿姨道:“主任好手艺,这汤味道鲜美,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啊。”说着,他把右手的五根手指依次打开,如莲花般绽放,在虚空中轻轻地颤动几下,瞬间变 化了好几个刁钻古怪的手型,许琳的俏脸霎时浮过一缕怒意,扭头转向窗外,不再说话。

安天河也没有想到,自己修炼过的【指枪】的手法,会在刚才制服许琳的过程中用上,指枪还没练至大成,倒多出一手霸道的指交御女功夫,只能感叹世事难料啊……刘阿姨看了看许琳,又瞥了瞥安天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微笑着扶了扶眼镜,站起身来,轻声说 道:“这绿豆汤里面加了些调料,所以显得味道特别些,喜欢喝就多喝些,我煮了好多,一会老许醒来,也让他尝尝,这个老许啊,酒量不怎么样,还非爱逞能,这下可好,睡得跟死猪一样,推都推不醒。”

安天河微笑不语,只是低头专注喝汤,眼角的余光不时地瞥向床上那双丝袜美腿,那渔网 状的丝袜,粘牢了他的目光,这汤的滋味,喝起来就更加甜美起来。

听到刘阿姨的脚步声走远,许琳没有转头,却把手伸出来,低声道:“拿来!”

安天河放下手中的汤勺,砸吧砸吧嘴,不解地道:“什么?”

“少装糊涂!”许琳扭过脸来,厉声道:“把东西还我!”

安天河忙把头摇成波浪鼓,捧起面前的汤碗,稀里哗啦地喝了个底朝天,抹抹嘴道:“那是我缴获的战利品,凭什么还给你?” 说实话,对眼前这个女人,他现在越来越感兴趣了,虽谈不上迷恋,但他很喜欢那具诱人的身体,以及她的反抗挣扎,那种感觉,很特别,也很刺激。

许琳怒不可遏地抄起床上那本书,猛地向安天河砸来,安天河一伸手,就将书接在手中,跷起二郎腿,将书放在膝盖上,翻到第一页,低声朗诵道:“世界充满谎言,还有粉饰过的风景,生活非常空虚,只有美丽的女人, 才能让灵魂得到真实的慰藉,当你占有她的瞬间,将会得到无以伦比的满足,即便是凯撒、苍穹、以及落日的余晖,都无法与之相媲美。”许琳听后微微一愣,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着安天河,随后恍然道:“我才不信这本书里会这么写,只怕是你心底的龌龊想法吧!即便是有几句原话,那也是你篡改过的。”

“无所谓了,反正我对原作 者也不感冒。”

安天河嘿嘿笑着摸摸鼻子,把书放在大腿上,随意翻了几页,恰巧在这时,刘阿姨又端着汤碗从外面进来,把汤碗放在床头柜上,随后走到沙发便坐好,微笑着冲安天河道:“呵呵,小安哪,让你见笑了,我家老许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喜欢看武侠小说。”

安天河笑了笑,把手中的 那本鹿鼎记放在桌面上,低声道:“刘主任,金庸的小说,我们都爱看,尤其是这本。”刘阿姨微笑着扶了扶眼镜,眼角的余光瞥向许琳,悄声道:“小安哪,你和琳琳刚才在讨论什么话题啊?”

安天河瞥了眼正对他怒目而视的许琳,歪过脑袋,脸上瞬间改换成严肃的神情,冲着刘阿姨悄声道:“人性!”

“喔!”刘阿姨顿时恍然大悟,点头道:“拿确实是个很复杂的题目,特 别容易引起争论。”

安天河把手塞进裤子兜里,慢慢地揉搓着那条丝滑的面料,微笑着应和道:“是啊,是啊,相当激烈的争论。”这时房门被推开,许建功笑吟吟地从外面走进来,大声道:“小安哪,怎么样,休息得还好吧?”

安天河从容地站起来,笑容满面地道:“很好,非常好。”他在心里却在抱怨,你们夫妻俩要是能再晚两个小时过来, 那就更好了,不止是好,简直是完美了。

许建功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就站在门边,打着哈哈道:“那就好,那就好……”四人又闲叙片刻,安天河瞅空找了个理由,便起身准备告辞。

许建功夫妇挽留再三,最后让许琳代为送客,开车送安天河回去,他们就不掺和了,显然是为了制造机会撮合两人。

安天河坐在副驾驶位上,车 窗外的景物不断向后倒退。

此时的许琳重新穿上了红色的风衣,看不见那让人浮想联翩的黑色针织衫,但她裹着细密渔网丝袜的大长腿,还是滑露了出来,安天河悄悄地瞟上两眼,想起之前在床上抚摸那双美腿的销魂手感,就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悄悄探过去,轻轻搭在她的大腿上。

许琳没有料到安天河竟然如此大胆,浑身一震,本能的把双腿一夹,奈何一只脚还压着油 门呢,根本躲不开那只色手,她心慌意乱之下,竟然松了油门,胡乱踩上了刹车,轿车猛地停滞向前一送,两个人的身形随即向前一冲,要不是有安全带只会更加狼狈不堪。

许琳又羞又惊,气得两腮滚烫,偏头瞪着安天河一副看你干的好事的模样,可是现在两人是在室外,身边又没有亲人给她撑腰,她也不敢大声嚷嚷, 生怕真的惹怒了安天河,对方翻脸就不好收拾了,又不想引来旁人围观,因此虽然很想呵斥对方,但一股气在肚子里转了半天,终究还是一语未发。

安天河见状只得讪讪收回了手,知道自己刚才还是有点冒失,目前火候没到,两个人还需私下谈一谈条件,对方才肯委身于自己,今天估计是没戏了,就忙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抬起手腕看看表,淡淡道:“哎呀, 时间有些晚了,我回去还要处理些公务,许小姐,要不约个时间,下次再谈?”许琳听到这话,心里霎时惊怒交加,知道要是不能赶快把对方搞定,以后注定不光要赔上身子,还会让自己家里不好过,当即顾不上矜持,换上带着一丝苦笑的神情摇头道:“安旅长,时间还早呢,何必这么着急嘛~”她焦急中思绪飞转,忽而灵光一闪,“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去打两杆台球?”

安天河听后微微一 愣,马上就觉察出有些不对,许琳怎么突然要跟自己打台球,难道里面藏着什么猫腻?

不过心里虽是敲鼓,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有些难为情地摊开双手道:“许小姐,我可从没摸过球杆啊。”许琳听后不禁更加喜上眉梢,嘴角勾起一抹会心的微笑。

“没事,其实很简单的,我可以教你。”许琳生怕安天河还不上钩,索性横下心来,丢了个媚眼过去, 还主动伸手挽住安天河的胳膊一顿摇晃:“去嘛,去嘛,不远~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安天河故作深沉的沉吟片刻,这才点头答应。

许琳大喜过望,重新发动车子,方向盘娴熟地一打,在主干道和分叉道快速穿行,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原来是一条步行街,灾变后百业凋敝,大部分都歇业关 门了,只有寥寥几家背景雄厚的重新开张。

许琳引着安天河走到一家二楼的门店,进去就冲前台要了个豪包,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服务生忙不迭跟进来把球杆、球具码好摆好,最后调完了灯光,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安天河站在旁边笑呵呵地盯着许琳脱掉红色风衣的性感身姿欣赏,暗暗期待着对方下一个媚眼。

许琳把一支笔直的球杆交到安天河手里,轻声道:“安旅长,你来开球吧!”

安天河接过球杆,走到台前,盯着白色的母球运了半天的气,才把右手放在案上,左手拿着球杆瞄了半天,低吐一声,猛地抡起左臂,球杆打着滑戳了出去,直接把母球斜斜地撅到半空中,落下后撞到球台边,变向后翻滚着冲进底袋。

等他满脸尴尬地把母球掏出来的时候,发现许琳已经笑得花 枝乱颤,最后捂着肚子蹲到地上,气喘吁吁地道:“安旅长,你还真没打过球啊?”

安天河很诚恳地点点头,“我这人从不撒谎。”等她平复了一下,许琳才站起身子,撩了一下秀发柔声道:“不要紧,我来教你。”随后她挨着安天河,让他把手掌放在案子上,再将他的右手拇指扳开,做好支撑,又帮他把球杆撑好,耐心地讲解着挥杆击打的技巧,安天河看似听得 很认真,眼睛却从没离开她俯下上半身时,若隐若现的嫩白胸口。

两人这样练习着打了起来,许琳的基本功显然是很扎实的,准星颇为到位,虽然没见她如何发力,但球总是能柔和地落入袋中,安天河虽然把球撞得砰砰直响,却很少能打进袋子里,总是在桌面上冲撞遛弯。

当然,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打球上,只是望着许琳那高挑 优雅的身姿上下巡弋,见她时而轻盈地将柔软的身子伏在球案上,时而持杆蹙眉,举手投足间别有一番风情,安天河就觉得心里痒到了极点……这样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安天河居然一盘没赢,被对方以柔克刚,吃得死死地,不过他并没有泄气,反而饶有兴趣地站到许琳对面,目光从子球转移到母球上,再爬上球杆,最后钻进那道深深的乳沟当中,不能自拔。

也不怪安天河此时的 表现有些轻佻,他本来就是带着游戏的心态来打球的,最主要还是享受一下被如此美色主动引诱的过程。

如果还在承平年代,就许琳这种姿色的女人,上赶着跪舔她的男人那是排着队都轮不到安天河的。

可现在却能在较为私密的空间,与美人灯下独处,在桌球较艺间暗享旖旎,换成谁来恐怕都把持不住。

“啪嗒~!”许琳把黑八打入袋中,站起身子,冲着伏在案上的安天河笑了笑,轻声道:“练得差不多了吧,打场比赛怎么样?”

安天河意犹未尽,站起身子摇晃着脑袋道:“比赛没意思,还是练习好。”许琳微笑着抱着球杆坐到长凳上,拨弄着头发,柔声笑道:“不想听听赌注吗?”

“哦?赌什么?”

安天河笑眯眯地摸着手中的球杆,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和你!”许琳顿了顿,又道:“我要是赢了,你就帮我做成一件事,你要是赢了……”

安天河深吸了一口气,瞪圆了眼睛,追问道:“我要是赢了怎么样?”许琳信手将黑色针织衫一拉,露出半边光滑雪嫩的肩头,而后又很快往回扯好,低下头面部微烧含混不清地道:“给你一次……”

安天河抱着球杆就蹲了下去,半晌才站起来,摇头道:“我不赌,赌了也不会赢,吃亏的是我,帮 你做件事倒没什么,不过我不太喜欢你们背后那个首鼠两端的钱局长。”许琳摆弄着衣角,轻声又道:“我给你一个能赢我的机会,打五局,每局让你三球,如果运气好,你有机会赢我。”说着她抬起左腿搭到球案上,轻轻拉起皮裙角,露出一段滚圆的黑丝大腿,安天河死死地盯着那条匀称有致的大腿,再次抱着 球杆又蹲了下去,嗓子里咕噜一声,低声道:“我比!”许琳这才微笑着把裙子拉下去,点头道:“你来开球。”

安天河站起身子,把球杆放到墙角,不慌不忙地走到球架上,伸出右手五指,一根根拨弄过去,最后抽出一杆沉甸甸的球杆,拿在手里掂了掂,抬头望向许琳一眼,低声道:“你是认真的吗?”许琳此时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鲜花,连连点头道:“绝 对是认真的。”

“不后悔?”

“绝不反悔!!”但等安天河走到案边,伸出左手拿起枪粉,熟练地擦了擦枪头,接着将左手轻轻放在球案上时,摆了个凤眼式手形后,许琳的笑容就在瞬间凝固了,安天河转头冲她笑笑,将球杆架了上去,右臂轻轻一挥,母球就飞速旋转着撞了出去,狠狠地将桌面上的球堆炸开,三个球先后落袋。

“我选全球!”

安天河没有丝毫 停留,绕着球案一路打下去,只听“啪啪啪”的脆响声,一颗颗全球如同子弹般精准地射进球洞内……许琳由最初的目瞪口呆,变成了神情恍惚,直到安天河笑呵呵地站到她身边,轻声道:“我赢了。”她才如梦方醒,怒声道:“你耍诈!”

安天河却不以为意,轻声提醒道:“你也一样!”许琳咬着红润的嘴唇道:“这局不算,重新开始,你让我两个球。”

安天河皱着眉头道:“许小姐,你刚刚才保证不反悔,这样子不太好吧?”许琳瞪着安天河恨恨地道:“安旅长,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堂堂正正地赢我!”

安天河摸着下巴道:“那赌注也要修改一下,一次肯定不够,要陪我一夜。”

“有区别吗?”许琳蹙着眉头嘴角冷笑,这方面她还是十分有自信的,继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可不包括吃药!”

“吃药?你真是小瞧人了。

嘿嘿,等会你就知道了,开球吧。”

安天河很邪恶地笑了笑,如同绅士一般抬手让了让。

许琳瞪了他一眼,握着球杆走了过去,伏下身子..第三局,当安天河轻轻把黑八推向洞口时,许琳蹲在对面的球袋边,双手把着球案边缘,鼓足了腮帮子,用力地吹着气,但那黑八却依旧缓缓地移到 洞口,在她绝望的目光中,轻轻掉了进去。

许琳感到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安天河赶忙走过来扶住她。

“别碰我!”许琳如同触电般躲闪开,愤怒地冲了出去。

安天河笑着摸了摸鼻梁,也跟了出去。

此时室外已经天黑,且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许琳失魂落魄地走在滂沱的大雨中, 借着天空中一道道扭曲的闪电,在漆黑的夜色里一步步走向轿车,打开门后,拖着湿漉漉的身体坐在驾驶位上,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安天河拉开门,坐在她旁边,两人都如同刚刚从水里爬出来的一样,全身大半湿透。

“我不服!”许琳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方向盘。

安天河默默地掏出一条口香糖,接着信手将车子发动,把空 调打开调成热风,以免对方着凉生病。

此时窗外的雷声轰鸣,震得人耳朵阵阵发麻。

“要反悔吗?”

安天河擦了把脸上的雨珠,轻声道。

“再给我次机会。”许琳抬起头来,失神地望着前方天际里闪耀的火蛇。

安天河皱着眉头嚼着口香糖,随后摇开车窗吐了出去, 接着将左手放在许琳的黑丝大腿上,轻轻地抚摩着,淋湿的高档丝袜像一层皮肤一样紧贴在许琳雪白的大腿上,滑腻微凉且带着些许粘滞的湿意,手感比之干燥时,另有一种感受。

许琳身子剧震,却不敢做出其他动作,只是低声的哀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

安天河在一阵雷鸣声后,轻声道:“从明珠路到这里,来的 时候你花了二十三分多钟,我现在给你半小时的时间,能开回去,就算是你赢了。”

“真的?”

“真的!”许琳咬着嘴唇,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方向盘,不去理会那只钻入裙角的大手,用力地点点头。

“开始!”

安天河闭上眼睛,左手向上摸去直攀上对方高耸的胸口,许琳则掉转车头,猛地踩下油门,轿车如同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五分钟后,小车忽地停下,过了半晌,才重新艰难地发动起来,在马路上划着“S”型前进着,又过了十几分钟,小车在锐啸刹车声中停在马路中央,熄了火。

“你输了……”车厢里一片漆黑,不见人影,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许琳把头用力地向后仰去,身子已经向上弓起,双手拼命地撕扯着安天河的衣裳,安天河抱住她的同时顺势放倒座椅,毫不 客气地压了上去。

两人的双唇随即黏在了一起,安天河疯狂含吮着对方的唇舌,许琳被迫迎战,向对方递交着津液,半推半就地纠缠着男人的舌尖,他则竭尽全力地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温润芬芳。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安天河的大手已经攀上了那座巍峨的雪峰,隔着湿透的针织衣料爱抚揉搓着里面那团在她家匆忙享用过的嫩肉, 搓扁捏圆后又放开任其弹回原状,好不快活。

在这过程中,安天河察觉到到许琳纤长的双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肩膀,她尖尖的指甲几乎都要嵌入肉里了,还好他的身体是经过初级基因优化液强化过的,这点威胁根本破不了皮。

“不,不要……”当安天河把手向下探入她双腿之间时,许琳下意识激烈挣扎起来,她把男人用 力往上推,可是安天河的身体强壮如山,她又怎么推得动一座山呢。

向来对自己的身体极为自信的许琳,头一次发觉自己的身子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下居然变得弱小无助,男人上半身压着她,分开她的双腿,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双臀间,虽然隔着一层 60D的黑丝裤袜,但她仍可感觉到那棒状物的体积和硬度是那么的硕大硬挺。

“呼……呼……”许琳颤抖地呼吸 着,第二次打赌落败的她已经认赌服输,虽然心中仍然有那么些不甘,但她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该服软认栽,否则一旦激起对方的真怒,眼前的男人多半不会再抱着男女游戏的态度面对她了,那时事情将无法挽回。

男人的大手继续入侵着,自己的皮裙又一次被从下方撩起,然后是连胯间的丝袜都被撕破,但并未全部脱下来,系带式的内裤倒是被无情的扯下丢出,男人 的动作有些急躁,但并不粗暴,这让许琳稍稍宽心了些。

车内的空调开得很大,半裸的下体在空气中一会凉一会热的,但许琳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雪股间,那巨物硕大光滑的顶部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上,热得发烫的椭圆形肉菇杵在自己的花瓣穴口缓缓磨蹭着,那种触感与热量无时无刻地传导至自己身上,让许琳不安地扭动着颀长的娇躯。

“嗯——!”许琳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手掌正托捧着自己的臀部,湿热的肉缝正对着雄性的生殖器,那颗鸡蛋大小的肉菇前端已微嵌在她越发湿润的花瓣当中,只要稍稍挺身就等于主动把男人的阳具纳入自己的体内。

那硕大的肉棒坚硬无比,他强硬的撑开自己的花瓣,毫不怜惜的朝自己的体内穿行,那种极 度充实的感觉唤醒了许琳体内的性爱记忆,这根阳物实在是在太大太长了,许琳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粗壮的顶端破开自己的花心,插入自己滑腻花房的全过程。

“啊……”许琳不由得伸手扶在男人肩上,借力向上一抬肉臀,让男人的权杖稍稍出来一些,这让她略微得到些许喘息的机会,但这种状况并没有延续多久,因为安天河很快应再次向上一挺胯部,那粗长的肉棍又重新捅了进 来,把许琳刺得一阵花心乱颤。

“小琳,你可真紧哪~!”

安天河双手抓扣住许琳雪白丰腻的饱满臀瓣,像突然找到一具适合自己的传世良琴的乐师般,上下抬动着手中的玉人胴体,前后耸动快速的做起活塞运动。

“唔……嗯……”许琳无奈地摇晃着自己的头部,好像恨不得将男人的话语赶出脑外般,她把两条雪白的胳膊紧紧地攀在安天河的臂膀上,想控制对方抽插的力道, 同时用力往上抬挺着自己丰润的雪臀,她想避免那根阳具插得不那么进入,但每次身子下落时却无意间将肉棒纳入得更加深了。

许琳身上的短皮裙早已褪下,铺盖在身下的座椅之上,被雨水浸透的黑丝裤袜面料几乎是透明的,可以毫不费力的欣赏里面不断抖动的白腻腿根以及开合的胯部肉缝妙景。

已经湿透的长裤被安天河脱至脚底,双腿之间那根昂首怒挺 的男性权杖,正不断地进出于许琳的雪股圆臀之间,来回撑挤开那嫣红紧致的花瓣,拖带出大量透明粘稠的春水蜜汁。

肏干到性致浓处,安天河一把搂起了许琳的上半身,整个人都坐在安天河的腿上,使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对方的双肩,两条玉柱般滚圆颀长的黑丝美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蹬着7厘米细带高跟鞋的玉足踩在驾驶室地板 上,被雄性下体的肉茎带动着摇曳不停,她纤细的小白手紧紧反攀在他肩膀上,胸前那两团高耸的奶球,在浸湿的黑色针织衫下晃荡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许琳的上身大半湿透了,安天河随手将她的针织衫扒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湖绿色抹胸也应手解开,整个白生生沃雪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团形状挺翘的丰腴酥乳如同两颗饱满的香瓜果实颤巍巍地挂在胸前,乳尖 那鲜艳挺立的嫣红蓓蕾随着娇躯的晃动,上下起伏间就像是要脱弹而出的兔子般欢蹦乱跳。

许琳那墨缎般的秀发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合在她的头部周围,清丽冷艳的玉脸上泛着诱人的春潮,分不清是水滴还是汗珠的液体随着她高挑胴体的摆动向外抛落,她闭着俏目似乎不想看见安天河,两瓣水润饱满的红唇抿得紧紧的,冷傲艳丽的面容配上那奶白雪腻的身子,就犹如一尊羊 脂玉雕的塑像般美得惊心动魄。

随着她不断摆动的雪白娇躯在车内扭动摇曳,与那胸前丰腻香瓜乳上缀着的两颗红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铺开的黑色皮裙上面,佳人却扭动着自己嫩白的圆臀,修长双腿之间那处紧窄蜜穴被迫半敞着嫣红花瓣,随着身前男人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挺耸,哀婉地吞吐着那根粗如竹筒般的大肉茎。

看着许琳已经开始迷离的神情,耳畔全是她倔强又带着满足 的愉悦呻吟,盯着这个羊脂玉雕般的绝色美人在自己的胯间膝上旋扭着欲望之舞,安天河全身的热血就全部沸腾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沛然难御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左冲右突,想要寻找一个宣泄的爆发口。

安天河深吸一口气,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双手抛动许琳丰腻雪嫩的臀股,承受她上起下落 时的剧烈刮蹭摩擦,感受着她细嫩滑腻的肉体所带来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

一大股春水蜜汁从两人性器交合运动之处流了出来,不断滴落到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后滑落至轿车地板。

许琳浑身的娇媚白肉剧烈颤抖着,她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身体,两坨丰腻的雪乳紧紧挤压在安天河胸前,那充血挺立的乳蕾摩擦在安天河健壮的胸肌上,感觉到她嫩白的娇躯像打 摆子似的不断颤抖着,两条玉柱般的匀称长腿将他腰间夹得死紧,艳丽的长指甲在安天河的脊背上划出数道鲜红色的痕迹。

车外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刺破天幕,将黑洞洞的整个世界霎时照得一片通明,而那辆轿车中的情欲男女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们的肉体难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法自拔的欲海汪洋之中。

在这场滂沱大雨中,那辆黑色的轿车自身好像在轻轻摇晃着, 不知是因为雨水暴虐的冲刷,还是轿车本身在有规律的晃动,那晃动很强烈,又颇有节奏,似乎与某种羞人运动不谋而合。

雨水不断瓢泼在轿车的金属外壳和车窗上,将深色的汽车玻璃冲得水花飞溅,如果此时有胆大好奇的人凑近偷瞄的话,肯定会发现轿车后座的车窗上有些异样,仿佛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上面。

随着旧雨水不断被新雨水冲走,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发现一 张人脸的大致轮廓,这张脸虽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肤,鲜红的饱满双唇,以及披散着的青丝,无疑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极美的女人。

周遭一片黑暗,猝不及防发现一张女人脸,恐怕会将人吓得魂飞魄散,但若能胆子再壮些,便能清晰分辨出女人高挺腻白的鼻子紧紧贴在玻璃上,红唇中露出的洁白 贝齿,口中喷吐出的热气将玻璃晕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脸上销魂迷醉的表情,而雨幕冲刷在车身上的声响,也掩盖了她口中发出骚媚勾人的呻吟。

车外暴雨倾盆,天地为之变色,而此刻在轿车后座的车厢内,却是一幅截然不同的春意盎然的盛景。

许琳的脸就贴在玻璃上,外面是街边的绿化带,周围的建筑物都陷入了烟雨迷蒙之中,此时 她感觉世间就只剩下她和安天河两个人。

近乎赤身裸体般靠在路边,跟一个身居高位且关系暧昧的青壮男子做着情侣间才经常做的私密事,这种反差极大的情景强烈地刺激了她,使她在激烈交合中愈加兴奋。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交杂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面回荡着,那“嘤嘤呜呜”的低吟浅唱虽然很小,但却是从那两瓣向来冷 傲的红唇中发出,这已经足以让人血脉贲张了。

安天河赤裸着棱块分明的上半身,下身的裤子连着内裤滑至脚踝处,单膝跪在后车厢的软座上,两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向前激烈顶动着,长满体毛的胯间高高挺着一根竹筒粗的阳具,膨胀成紫红色的茎身显示了他蓬勃燃烧的欲望,而那颗鸡蛋大小的龟头冠棱上已经涂满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身前绝色丽人 体内分泌的稠蜜。

许琳曲着两条玉柱般浑圆颀长的玉腿跪在真皮沙发上,她高高翘着那对雪润丰腻的玉盘圆臀,承受着背后一阵阵汹涌的冲击,雪股之间那嫣红的花瓣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正在进进出出着,每次拔出插入都带出大量透明蜜汁,男人的两颗光滑的卵袋借势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响,连带着 附近娇嫩敏感的肌肤已经被卵蛋袋撞击出红痕一片。

许琳近乎赤裸的全身只剩下一条胯下撕烂的包臀黑丝裤袜,就连腿部也有数道绺丝扯烂的地方,那都是身后强壮的军人做的好事,她整个瓷白滑腻的下半身近乎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肌肤白得几近透明,她的窄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腻的腰背连接处有两个可爱的小梨涡,随着安天河疯狂耸动的撞击而微微张合颤抖着,而 她的上半身是真的完全赤裸,两团如成熟悬垂的香瓜雪乳晃荡着挂在胸前。

而此刻安天河的双手正一手满握一个,掐捏住了那两团滑腻奶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开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挤出,两粒鲜红的乳尖在他的掌中充血绽放,安天河用手指搓揉着那对鲜红的提子,将她们逗弄得春心荡漾,高昂挺立,虽然他的双手已经足够怜香惜玉,但那如婴儿般娇嫩 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记。

许琳的两条雪白匀称的玉臂紧撑在车窗玻璃上,借以缓解背后传来的阵阵冲击力,但男人的力度实在太强了,许琳被那股大力持续撞击着,有大半张滑若凝脂的冷艳俏脸都贴在了玻璃上,她纤长白皙的五指摊开才堪堪稳住身形,那姿势试图要抓住什么来分解下体传来的力道。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背后男人的冲击一阵又一阵,就像汹涌 的海浪般循环往复,一波刚退下去,又一波巨浪迅速涌来,将许琳撞得神离魄散,男人胯下的阳具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当他深深插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某些记忆被强行开启,蜜穴中的娇嫩花瓣不由自主的为他绽开,承受着男人那根巨茎的侵入,每多进入一寸所带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种颤栗的快美,而又酣畅淋漓的满足感她从未体验过。

而当男人将阳具抽离的时候, 许琳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好像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随着阳具的拔出而带走一般,蜜穴腔道内的褶皱想要挽留住肉茎似的,拼命的裹缠吸附住,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过来,紧紧的锁住巨茎的龟头,这时她体内就难以抑制的觉得难受,小腹下方有些隐隐发痒。

但男人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 很快阳具就会像巨浪般再次卷土重来,深深的填补进自己下腹的那处空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而且男人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别的粗长,每一下都能深深的戳到自己里面很深的地方,那些地方是从未被男性器官触碰过的,就连自己的前男友也没有进入过,而身后的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不仅如此,男人的体力与耐 力甚至更强更好,他不知疲倦的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将那根粗硬的肉杵在自己体内抽送穿刺个不停,每一次都给许琳带来极度的刺激与快乐,而那快乐就像潮水般时涨时落,一波浪涌之后很快就有另外一波袭来,这一波尚未完全消退,马上就会有另一波再次赶到,一波比一波更为强劲有力,叠加在一起简直要把人给冲垮撞散。

“许小姐,现在感受如何?”男 人的声音好像在背后,又好像在天边,忽远忽近的,但却不住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讨厌,为什么要这样问我。”许琳在心中娇嗔着,她甩了刷甩头,紧咬着下唇,像是要把男人的声音赶出脑海一般,但那声音却像蜜蜂般在自己脑中盘旋不定。

“你现在明白一次和一晚的区别了吗?”男人的声音虽然很低沉,但他的语气却是在挑衅。

真是的,这个家伙,真是个钢铁直男,就这么在意人家先前的态度么 ?

“啊……啊 ……唔 ……呜……”酣畅的快美很快淹没了许琳,马上就忘掉身后男人似乎不合时宜的话语,她完全没有发觉,或许也不介意,此时自己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跪趴在轿车后座上,翘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男子肆意地奸淫和玩弄。

许琳现在只能够凭借肉体的本能,细细的体会感受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男性生殖器,每次分开自己的娇嫩身子推送到底端深处时,她的肉体包括灵魂都会随之颤抖。

这是一个真正阳刚的男人,他的阳具粗长硕大,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他的节奏有条不紊,他的体力持久绵长,他应该是个久历花丛,且惯于偷香窃玉的老手。

可是,这个男人正在偷的是自己,这个男人正在用他的男性权杖征服着她,这个男人正在玩弄着她,这个男人正要主宰着她,许琳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的,但心底却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呼喊提醒,那声音令她感到不安,但她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你喜欢这样的,你是快乐的……”

“不要欺骗自己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自己。”

“这是你一直渴求的,一直 在追寻的……”

“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人吧,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无数的杂音在脑海中盘旋,让许琳浑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处那团愉悦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断插入搅动着的男根,那东西不知疲倦的抽插顶动着,让自己的愉悦欲焰更加旺盛,许琳觉得自己已经要燃烧起来了,被那一团纯粹的欲望之火所点燃,从小腹处一 直烧遍全身,直至将自己焚烧殆尽,化作灰烟。

许琳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背后的男人几乎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雄兽,或者说是一具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他那阳刚健壮的躯干和异于常人的阳具,给自己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极致欢愉,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小高潮,只觉得腰身都快要贴在了座垫上,但依旧高高的撅 起丰腻雪臀,承受着男人需索无度的抽送,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疲软无力的耷拉着,唯有穿着7厘米的细带高跟鞋的玉足依然绷紧,那十根玉石般的趾头充满愉悦的蜷缩绽放着。

“呜……嗯……呀……”许琳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扬起贴着湿漉漉青丝的头部,鲜艳的红唇中开始溢出连续的呻吟声,往日里清冷高傲的俏目中布满了烟雨迷蒙的水色,白玉般的脸颊 淌下两行清澈的水流,无人知晓那是汗液还是泪水,唯有胸前那两团乳丘上的嫣红蓓蕾,依然像是在风中般摇摆舞动着。

咔嚓一声,后车门突然被蹬开,一条颀长包裹着撕烂黑丝袜的美腿伸了出来,稍后,在一声低低的急促吟唱声中,小车又继续忽悠忽悠地持续颤动起来……许琳感觉到整个大地在颤抖,视线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满了各种幻声,只觉得身外的一切都 不存在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

自己在强壮男人的胯下是那么的安全,男人那根温柔抽送着的阳具是那么的可爱,只觉浑身上下美得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张开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性福过,恨不得将身子都彻底融入男人的怀中,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这场蓄势已久的暴风雨像某种催化剂,让这对肉体上纠缠不 清的男女剧烈的发生化学反应,这场暴风雨又像是一贴春药,使得两人都变得癫狂迷醉,他们暂时忘却自己的身份,抛下自己的爱人与亲人,抛下外面的世界和社会关系,任由欲望与本能主宰着自己,浑然忘我的在街边的轿车内交媾野合着。

安天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肉茎在许琳的粉嫩花瓣蜜穴中间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 带了出来,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于充血而变得鲜红无比,花径腔道内的肉褶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茎身,那种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啃咬吮吸着肉茎。

他松开揉弄把玩着香瓜雪乳的双手,向下滑动并把住那纤弱不堪的雪白细腰,两块花岗岩石般的臀部像马达般带动坚硬粗壮的大肉茎快速抽插着许琳的蜜穴 花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腻湿热的花房里面,然后用那个膨胀成兵乓球大小的肉菇龟头旋转一下再缓缓抽出,而此时龟头冠棱上那一圈凸出来的冠状内沟便会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坚持到现在,安天河终于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许琳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就像鲤鱼的小口一般将他的阳具牢牢吸啜 住,那花径腔壁上的一圈圈褶皱就像会活过来般,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绞缠裹夹着他的茎身。

如果说宋雅琪的性感是经过后天锻炼的话,许琳的这股风流妩媚更像是天生的。

她并没有太多夸张的动作,只是趴在座椅上轻摆着滑腻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径内的嫩肉却像可以自行活动般,不断蠕动收缩着逐步箍紧肉茎的抽插,那种被女人下体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 美好了,快感触电般地冲击安天河的全身,他跪在后座上的那条腿已经开始有些发颤了。

许琳茭白细腻的修长身子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后座上,只有那丰腻白嫩的雪臀依旧高高的翘起,圆盘状的丰满臀肉上已经多了两块半月形的红痕,那是男人的两个子孙袋不断冲击拍打的爱痕。

两坨形状优美的滑腻雪乳被压扁在真皮座椅上,高挑美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 股妖艳的桃红,她虽然努力强忍着,但嘴里难以掩饰的发出类似抽泣般的呻吟,两只纤长细嫩的玉手胡乱扒在车窗上,又长又尖的指甲将玻璃划得滋滋乱响。

安天河用余力抱紧许琳纤柔的细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她又白又嫩的玉背上,胯部再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花心那一 团嫩肉,直达底部顶在了许琳正在痉挛抽搐的滑腻花房中,感觉到了下身的巨茎在花径一圈又一圈的褶皱收缩包围下,茎身龟头再次涨大些许,忍不住开始颤抖着喷射了起来。

“啊……别这样……不能……不能射进去呀……”许琳的本能好像突然察觉到什么似的,从那膨胀数倍的阳具异常状态中醒悟了过来,她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原本已经忘记的坚持刹那恢复了过来, 她拼命摆动着雪股想要脱离安天河的阳具,十根尖尖的指甲向后抓在我的大腿上,红唇中带着哀怨与不甘苦苦乞求着男人。

但一切为时已晚,巨茎已经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限的大龟头整个都深入了她的花房,犹如火山爆发般在里面喷射着,龟头马眼一开一合地吐着白沫,浓浊的精虫迫不及待的一涌而出,像一个个攻城拔寨的死士般,争先恐后的钻入许琳 颤栗收缩的花房内。

“呀啊……”许琳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她忍不住仰着脖子,樱唇发出一声带着勾魂腻味的吟叫,美目迷离,浑身嫩肉剧颤,好像抛却了所有女人的矜持,她拼命的向后撅起丰腻的雪臀……迎接着安天河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的冲击力,蜜穴里面的肉褶再一次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颤抖的棒身和龟头,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心涌了出来,将安天河 的龟头烫的暖洋洋的,酥痒痒的。

外面的风雨是那么的暴烈,雨水打在车身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埋在花房深处的那根肉棒是那么的壮硕,但那持续了很久的喷射已经接近尾声,但那根长长的男性生殖器依旧顶在许琳的花径内,男人用他强壮的胳膊圈住女人无力的纤腰,他紧紧地贴在美人儿的后背上,许琳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规律的心 跳声,他口中喷出的呼吸喷在自己裸露后背上,那感觉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春风般和煦宜人。

男人轻柔体贴的动作并未降低许琳的欲望,反而让她更为敏感起来。

身后的男人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赤裸的玉背,一边喃喃低吟着。

恍恍惚惚中她好像听见男人在自言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他好像在表达对 自己的赞叹和迷恋,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乐,男人正为此而满足得感慨。

几个小时后,在一道闪电的照射下,一双白嫩的臂膀用力地推开车门,满面配红的许琳拼命地挣脱开那双大手,从车子里艰难地跑下来,没走几步,就被安天河拦腰抱起,许琳就在一阵眩晕中被扔回到车内,压得动弹不得,双腿被再次地分开,稍后,小车又开始剧烈地晃动起 来……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道闪电扭曲着从夜空划过,照在那张因亢奋而扭曲变形的俏脸上,而那一声声锐利的尖叫却淹没在滚滚的雷声里……晨光如水,悄悄地从天边泛起清亮的波纹,微微地向前方流淌,覆盖在天空的那层灰黑色帘幕,仿佛也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拉开。

经过昨晚一夜的雷雨冲刷,原本显得灰蒙蒙颓败的城市变得容光焕发,干净整洁起来。

明珠路以西的一条支线街道内,一辆黑色的轿车孤零零地斜倚在街边,靠近右侧车门的地上,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衣物,湖绿色的抹胸和一条黑色长裤纠缠在一起,而一件大胆的细带内裤被已经溅了无数泥点的衬衫抱在怀中。

一条黑色的渔网包臀丝袜已经从裆间撕扯开,套进腿的一边被掩在车门里,另一边则垂在车 门边沿,不时被晨风纤细的指尖撩起,车顶的积水也常溢出,沿着车门的缝隙流淌下来,浸润了它柔软的身体,黑丝包臀裤袜就开始滴答滴答地淌下清亮的露珠来,仿佛仍在诉说昨夜的狂欢。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美腿从里面伸展出来,车门的震动,使得车顶上的积水哗地一下流淌下来,伴着一声惊呼,那条美腿就蜷缩着逃了回去,许琳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 摆脱胸前那双色手,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不想非但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又活动了起来,不停地揉搓着,还加力地揉捏了几下。

许琳啊地一声叫了起来,身子再次战栗起来,颤声柔声道:“天都亮了,快起来呀,被人看到就糟了!”

安天河嘿嘿地笑了声,摇晃了下酸痛的脖子,轻声说道:“放心吧,我一直在盯着。”

“松手!”许琳伸手揪起安天 河的胳膊肉,用力一拧,安天河顿时痛呼一声,赶忙老老实实地把手松开,心想怎么女人都会这一招啊。

许琳吐了一口气,终于把身子坐直,低头找去,却看不到自己的衣服,忙抬脚踢了踢安天河问,“我衣服呢?”

安天河懒洋洋地将身子坐起,打开车门,伸手将衣服一件件地从地上拾起,丢在脚边,许琳气鼓鼓地盯着那些沾了无数泥点的衣物,尤其是 那双黑色高跟鞋,已经被安天河的大脚丫子践踏得变了形,上面的亮钻都少了几粒,她见衣服已经都拿上来,就一脚把安天河蹬了下去,关上车门,发动车子,小车尾部冒出两股青烟,在马达轰鸣声中,小车调整好位置,笔直地沿着马路蹿了出去。

赤身裸体的安天河猝不及防,遭了暗算,忙追了过去,一只手 捂着下面,一手拍打着车门,许琳咬着嘴唇点了脚油门,就把安天河远远地甩在后面。

一丝不挂的安旅长这回是真慌了神,别说他一个新晋旅长了,就算军区司令青天白日的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一样会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围住举报或者打个半死。

他弓着身子东张西望,见路面上空荡荡的没有人,马路两边是几栋破旧的烂尾楼,就想着是 不是先钻进去躲上半天让警卫给自己送衣服来,或者干脆冒着暴露底牌的风险,动用体技六式追上前去。

正在他纠结着呢,却见轿车缓缓地停在前边百米处,安天河这下乐了,也不低调了,就抬头挺胸地迈着四方步往前走,心想偏僻有偏僻的好处,这要是在主干道上,大街上早就人流如梭,车水马龙了,这地方还真是有点世外桃园的感觉,当然了,是 最穷最破的荒废桃园。

许琳皱着眉头看着倒视镜,安天河这副德行让她哭笑不得,昨晚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野性阳刚形象,刚才就已经崩塌了,现在,一个猥琐油滑的崭新形象正从废墟中冉冉升起。

不过她心里还是庆幸的,这位小安旅长还算机敏,天亮后一直在盯着倒视镜监控,不然两人赤身裸体的形象被人给偷拍下来,那她可真是没脸做人了。

两人关上车门手忙脚乱地换衣服,许琳没有办法,只能把安天河的内裤抢过来换上,而安天河则悄悄地把那个被自己亲手扯烂的蕾丝内裤塞进裤子兜里,作个纪念,他虽然没有拍照留念的恶习,但留点纪念品还是很有必要的。

车子再次启动,虽然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并不好受,但总比赤身裸体要好的多, 两人的心总算安稳了下来,安天河依旧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许琳则左手转动着方向盘,右手则放在嘴边,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个拐弯,仍是不见行人车辆,这里不比市区,六点以前几乎是没什么人出门的,小车在空空荡荡的大马路上开得顺畅,只是偶尔颠簸中飞溅起无数泥点,粘在车窗上,让许琳头痛不已。

安天河倒是随遇而安,顺势 就趴在她的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肢,不停地在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嘴里还不时地啧啧赞上几声,许琳被他闹得烦恼,只好踩了脚刹车,恨恨地道:“你还想不想让我开车了?”

安天河这才嘿嘿笑着安静下来,许琳把车开到离军管会招待所还有上百米的地方,就把安天河轰下了车,板着面孔把车子开远了。

回到房间后,安天河脱下湿漉漉的衣服,在浴盆里放了热水, 光着身子躺了下去,因为昨夜太过疯狂,早上还得在车里站岗放哨,所以现在是又困又累,没过一会儿,眼皮就沉沉地合上,再也睁不开,就这样躺在浴盆里呼呼地睡着了。

许琳匆匆忙忙地赶回小区,将车停好,推开车门走了下来,迈着酸麻的双腿走进楼道,扶着楼梯一步步地挪上去,以往一分钟的路程,这次倒用了五分钟,直到打开房门进了屋,这颗悬着 的心才算落了地,她赶忙把湿漉漉的皮裙脱下来,扔到洗衣机里,冲了热水澡后,身子感觉暖和多了,从洗浴间里走出来,不自觉地来到镜子前,却发现镜子里的妙人脸上红艳艳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夺目的光彩。

摸着充满弹性的肌肤,许琳的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痛,虽然早就有了最坏的打算,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最糟糕的是,没有把人家搞定,反被人家把自己 给搞定了,想来想去,她都觉得亏得慌。

时间还早,她换上衣服躺在床上,昨晚的情景就在脑海里不停地回闪,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一次和一夜果然是不同的,那个外表斯文谦逊的青年军官,强健的身体里竟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她扳着手指数过去,竟然吃惊地发现,两人一晚上居然折腾了七次,最后那次还是她死命的求饶下,安天河才笑嘻嘻地放过她的。

想起昨晚车里发生的事情,许琳就又是一阵耳热心跳,昨晚他们似乎尝试了很多姿势,有些是自己从不知道的,刚开始时她是身不由己,但到了后来,两人就成了彼此启发,互相配合,整个过程中,好像自己并没有进行过一次像样的抵抗,只是在一次极度亢奋的情况下,她颤着声音喊道:“安天河,我们都这样了,你以后要负责!”而安天河的回答似乎是:“许小姐,干这种事时 最忌讳半途提什么责任了。”这个混蛋,吃干抹净还想不认账!”许琳脑海里竟在瞬间闪过这个念头,她顿时慌了神,赶忙一骨碌从床上坐起,不敢再想下去,两手在双腿上好顿揉捏,等内心平复之后,才又仰面躺了下去。

直到七点多钟,她是被突然饿醒的,又晕晕乎乎地从床上坐起来,袅袅娜娜地下了楼,走路去一家小店吃了早点,回来后 就坐在沙发上发呆,没过多久,困意袭来便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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