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灾民安置区发生小规模混乱的时候,安天河意气风发地站在修理厂的河边平台上,在他身后,整整齐齐的站着 30个全副武装的警卫连战士,由连长张龙领头,端着步枪四下拱卫肃立,严格保卫指挥官的安全。
另有其 余的几十名新进人员站在一旁,他们是新组建的水上搜索队,弹药库之役回来后,目前正在全力扩充,主要筛选人群,就是那些在战斗中受伤无人医治,与原先势力失散脱离的专职战斗人员,以及部分在籍警察、武警,正式队员再从他们当中海选。
这一次的海选是全范围海选,考核各种技能,包括伪装侦查,徒步行进 30公里,驾驶载具,轻武器射击掌握,重武器射击掌 握,武装泅渡,和抗疲劳训练,一项项严厉的考核下来,真正入选的不到五十人,就这四十多人还是暂代搜索队长之职的赵虎稍稍放水,不然人数可能连十个都不到。
招募的新兵加上充任骨干的克隆老兵,目前总共有53名搜索队员,当他们被呈报给安天河后,安天河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让整个水上搜索队紧张起来。
安天河的原话是:“正式队员 编制总共才八十人,一下子选出来四十多个,有些多,淘汰十来个就差不多,以后再观察,不管是老战士还是新队员,只要不合格就淘汰,初期人数保证有一个连即可,兵贵精不贵多,慢慢扩充。”这句话得到了赵虎的认同,精锐就必须是最强的,如果按照特种兵选拔,他手下那四十多个队员可能一个都不合格。
这次赵虎选拔新队员,最开 心的却是东进兵团一团长胡景烈,他麾下有个三人组,是曾经跟随安天河参与多场大战的预备役老兵,战绩甚至包含射杀五名二级异变体头领,战力堪比系统的一星老兵,这三个人与其他人一起参加选拔,结果一二三名就被这三个人齐刷刷给夺走了。
因为其出身狙击手的特殊性,赵虎抢不走他的士兵,顶多是征召一阵,一旦前线需要作战, 还是会被召回的,毕竟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狙杀行尸统领以及其他变异体头领。
成绩公布当日,先锋一团顿时名声大振,技惊四座。
水上搜索队可是指挥官亲自要求组建的,可见这支特殊部队的重要性。
同时这也说明,真正的自然人职业精英是多么的厉害,倒是让安天河开始惦记费正阳的那些精锐武警部队。
若是招揽得当,自己麾下将 会迅速集结一批战斗精锐,这不比让克隆兵刷行尸升级来的快多了?
至于忠诚问题,只要兵营的培养舱在,就根本不是障碍,相反,或许还有意外收获。
今天是个大日子,准确的说,是安天河正式建立水面部队的日子,当然此时还不宜过早宣扬为海军单位,毕竟目前还处于内陆的江边。
他带着所有的搜索队成员来到江边,准备前往江心岛登陆, 江心岛在其他人眼中是神秘的,随行人员除了搜索支队外,还有一个编外人员——黄伟兴。
黄伟兴是夷陵当地原水警部门的在编人员,之前在钱开方手底下做事,安天河需要一个了解本地水情的人,就从他手上要了过来。
黄伟兴有些激动,也有些害怕,曾经被征召参加过夷陵防卫战的他,如今对自己的生命分外爱惜,若有选择,他情愿作为 第二批登岛人员,可惜人在屋檐下,安天河的命令他不敢违抗,在灾民安置区,其实知道江心岛实情的本地人也不少,也不差他这一个。
准备出发的众人站在岸边,准备前往江心岛的交通工具停靠在码头,那艘原本隶属于夷陵市水警支队的主力船只,暂时充当水上搜索部队的旗舰。
这艘警用船全长 49.5米,宽 9.2米,排水量 350吨, 最大航速 19节,额定载员为 150人,属于比较大的警用水面船只。
船头和船尾甲板上,一前一后两挺 12.7毫米高射机枪威风凛凛的架在上面,乌黑的枪身被掌管后勤及军械的主管丁涛保养的油光闪亮,在船只的操作室顶部,一座 52式五十七毫米无后坐力炮架在上面,无后座力炮旁边的被焊接了一圈围栏,两只装着炮弹 的弹药箱子被铁皮固定在围栏上。
这艘中型船只确实耗费了丁涛大量的精力,他差不多将这艘船整个拆开,把里面所有的零件都做了保养和更换,特别是发动机和推进器,以前半旧的发动机被拆除,换上的新发动机还是从新建船坞秘密制造的海监船上拆下来的,百分之六十的部件都是暂新的,其中报废的老零件不知有多少。
没办法,为了掩人耳目当下 只能这么做折本买卖。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整个旗舰从里到外焕然一新,标准成员仅需十人即可开动船只,加上操作武器的战斗人员,搜索队员完全可以全员登船训练,就算达到满负荷 150人,它的速度也没有降低,最少能保持在 18节以上。
舰船开始接受人员登船,一个个队员背着硕大的背包,全副武装,登上船只,远处的岔河 口,一张巨大的拦截网正在从河中拉起,拉起的大网在阳光下艳光粼粼,无数水珠似珍珠一般向水面洒落,不时有被卡在网眼中的白鱼从网上跌落,在空中摇着尾巴钻进水面。
掉下来的白鱼是少数,更多的则被卡在网眼之间,望着在网眼中挣扎的白鱼,安天河突然涌起一种收获的喜悦,出门就遇财,这是好兆头啊。
不提挂在网眼中的白鱼,位 于旗舰驾驶舱,丁涛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站在安天河身边等着被夸奖,安天河望着一个个队员井然有序地登上船只,心中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扭头向丁涛问道。
“老丁……这条船起啥名字没有?”丁涛愣住了,张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他只管修船,哪记得什么船名,以前船身倒是有几个字,一蹿数字,可那东西谁 在意过?
再说,起名这种事一向不都交给一把手来决定?
于是他趁机卖个乖。
“以前的就是一串数字……没啥意义……还是请您亲自来命名吧!”
安天河沉吟了一下,扭头看向搜索队长赵虎,毕竟这艘船以后可就是他的旗舰座驾了,却见赵虎仰头看天,根本不想掺和到这件事上来。
克隆兵就是这点不好,服从性太强,影响了主观能动性。
“嗯……这是我们的第一艘武装舰艇,名字不能沿用承平年代的,也不能太阴柔俗气,应该有个霸气的名字,编新不如述旧,就叫无畏号吧……”
安天河望着这艘在他眼里小得可怜的警用船只,畅想着自己未来能建造的万吨大驱和航母集群,一时豪情万丈,意气风发大手一挥道。
“指挥官……无畏号可是战列舰用名,是那种开一炮能把山都炸塌的存在,是比航母小一点点的 大船,您取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些不妥……”说这话的人是丁涛,他本来不想插嘴的,但安天河起的这名字实在过于离谱,为了指挥官的英名着想,他只能悄悄地凑上前低声提醒道。
丁涛的话,将安天河从未来的畅想中扯回了现实,他重新斟酌了一番后,说出了一个算是中等实用的名字,并且给未来待建的新艇留足了起名空间。
“那就叫……先锋号吧!”于是 从这一刻起,安天河的长江船队正式成立。
先锋号行驶在宽广的江面上,安天河站在船头望着粼粼的水面反光,享受着凉风拂面的清爽,旗舰船尾,白花花的水浪翻滚跳跃,安天河心想着,趁着哪天闲暇带着阮玉贞和许琳坐游艇出来吹吹风,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赵虎呆在驾驶室里,严格监 督着船员的操作流程,在他旁边,黄伟兴则在向安天河介绍江心岛的各种建筑和地形,包括制高点和所有的码头通道。
剩下的队员则大半分散在旗舰中部的各个舱室,或者舰艇尾部甲板待命,能荷载 150人的先锋号,空余的舱室还有很多,尽管他们带着各自的装备和背包,这次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紧急状况,每个人都尽可能的携带弹药补给,这些背包的体积差不多就能占到 一个人的分量,但船上的舱室依然足够。
安天河要看风景,只有警卫连的人遭了点罪,只能趴在狭小的空间里保持警戒,期盼目的地快速到达,他们是不想再多待一秒,站在后甲板的羡慕分散于船舱休息的。
江心岛不是很远,旗舰的速度很快,等到小岛的轮廓渐渐出现在视线之内,逐渐变大的时候,安天河还有些依依不舍,站在船 头望着粼粼波光,享受着清风拂面,这一刻难得的安逸是他许久未曾享受到的,真恨不得脚下的旗舰再开一个来回,让他真正的享受一下。
江心岛的形状就像一只巨大的青蛙趴在江里,绿色的植被是青蛙的皮肤,三角形的青蛙头至身体中部全是密集的建筑,到了中线,建筑群左右分开,向两侧的背脊排列,一条主干道在青蛙的右侧背脊,延伸向前,红顶小洋楼被白色筒子楼取代, 最的-东有六七层。
青蛙的背脊以下就是一大块湿地水荡,再去不远就是数块浓密的小树林,整个小岛在这秋高气爽的天气还是以绿色居多,映入眼中多出一份特别的清新。
当旗舰逐渐开近,到了江心岛的码头那里,落入眼中的是一片狼藉,水面上铺满了大块小块的垃圾,木头的,塑料的,玻璃钢的, 各种垃圾都有,还有一些半沉半浮的钢制船身和残破的机械,这些原本都是船上的,江心岛码头上如同遭遇了龙卷风暴,所有船只尽毁。
到了这里,先锋号开始减速,缓慢的行驶在遍布垃圾的水面上,随即速度越来越慢,船头将一块块长着青苔的大块船板推开,不时能感觉到船底轻震,那是原本沉在这里的船只形成暗礁,到了这时,旗舰向后倒车,换上一 个方向继续开进。
不知道当初上岛的幸存者有多少,又有多少船只被带到岛上,在这里,无数的沉船变成了无数的暗礁,相信只要不是鱼,不管是大船,还是小船都别想轻易靠近码头。
无奈之下,挤成一团的队员眼巴巴的张望中,小船回到了深水区,还好,江心岛除了一个主要码头,还有几个简易码头。
船只慢慢地开到了小岛的另 一边,这里的码头不大,只能停泊一些打渔的小船,在这里,几乎看不到什么沉船,倒是偶有三两只飘在水中的小渔船,旗舰缓缓靠岸,岸上的各种建筑都落到众人眼中。
在这处小码头上能看到尸群肆虐后留下的各种痕迹,翻开的土地,暗黑色的血斑,破碎的小木屋,还有被撞开的大门。
面对陌生的环境,一切都要小心谨慎,赵虎首先带着警卫连 从船头上跳了下去,保持警戒队形搜索排查一阵,这才向旗舰上的安天河打出安全手势,这时,旗舰才真正的停在码头边缓缓靠稳。
赵虎一声令下,就见数十个大包一起扔到岸上,接着几十个队员赶鸭子一般纷纷冲到陆地上,弯腰伸腿做着自由操。
等赵虎护着安天河过来,搜索队员们才捡起各自的背 包,抱着步枪排好队列接受检阅,这里是他们的第一个登陆地点,丁涛让人将各种后备物资纷纷搬到岛上。
物资总计有 82毫米无后坐力炮三门,炮弹五十发,89式 12.7毫米重机枪五挺, 85式 12.7毫米高射机枪三挺,子弹配备有三万发,各种食物饮水,后备弹药,医疗器械还有帐篷睡袋,甚至还有一台小型柴油发电机和一桶柴油,真正做到了有备无患。
安天河计划用一天时间将整个小岛清理干净,70多个人清理一个只有三平方公里的小岛,算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儿,前提是岛上所有的行尸都已经被消灭掉。
安天河不敢大意,将整个队伍分成七个小组,一个小组带上黄伟兴上到旗舰在江中间待命,其余的六个小组,他和赵虎各带一个,开始搜索行动。
安天河将整个小岛划分为四个区域,自己带着四个队员向最 负责的区域,原江心岛主码头区域搜索。
走在荒凉寂静的街道,踏着满街满地的各色垃圾,安天河和他的小组,小心的戒备身边的一切动静,这里的街道很凌乱。
两侧的房屋全都房门大开,露出里面混乱的室内。
许多住户的大门都经不住行尸的撞击,其中还有一栋小楼被整个撞塌,成为一堆废墟,钢筋曲折,断开的木头家具歪倒横 卧,各色衣服被褥纠结成一团团,散落各处,偶尔还能看到一张全家福的碎相框在阳光下折射着反光。
走了几步一倒塌的小楼横在路中间,在废墟中,安天河看到了一张半旧的结婚照,照片内的年轻女子穿着靓丽的婚纱抱着玫瑰花微笑,在她身边,穿着白色西服,打着领结的男人深情凝视着她。
安天河紧了紧突击步枪的握 把,抬脚踏上倒塌的废墟丛里,向另一边攀爬,爬到一半,“咔嚓……”他回头一瞧,看到那张婚纱照被尾随的队员踩在脚下裂开,裂开的缝隙将那年轻女孩儿的整个脸颊撕烂。
安天河最后凝望了那张残破的照片一眼,便继续前进,翻到另一边的地面,看着前方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挡住,虽然其中的缝隙能让人穿行,可一旦遇到 突袭就有些转不开身。
抬脚继续前进,快速通过这一段区域,身后忽然传来呼唤:“指挥官……那里有东西……”在安天河走过的废墟中露出一支空心三角架,他没有注意到,现在需要他关注的事儿太多,却没想到走在他身后的战士一眼认出了那东西,八一式步枪的三角枪托。
步枪从废墟中拔出,看到上面积满灰尘污渍的枪身,安天河沉吟起来,江心岛原本作为一个 旅游小岛,不可能有现役军人驻守,这支枪应该是被人带上来的,能带上来的,只有后来上岛的那些本地势力。
随后五个人在废墟中翻找起来,一直到最下面,他们找到一具尸体,穿着武警服装的骷髅,看到骷髅,安天河站起身走到一边,那里的气味儿实在难闻,他的队员却不嫌弃,在尸体上翻找,又找到四个弹夹一起交给了安天河。
安天河看到四个弹夹已经打空了两个,抽开枪身的弹夹,发现里面只剩下三颗子弹,显然,这位战士抵抗到了最后一刻,直至被尸群撞塌了小楼埋在了废墟之下。
安天河抖落了枪身上灰尘,清理了一下枪管,枪口指天扣动了扳机,将弹夹里的三颗子弹射空,清脆的步枪声响彻整座岛屿,为这位牺牲的战士送行。
这个岛上,恐怕剩不下什么 活口了……在安天河的计划中,是要利用附近的岛屿,建成自己的长江船队基地,其中包括修建秘密船坞、油料仓库、训练靶场、搜索队驻地等等。
眼下时局变幻莫测,自己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战区司令部那边显然对自己擅自出川进兵夷陵,颇有微词,防备之心已经显现,之前多次北上增援的申请均被驳回。
另外,随着继续东进的先遣支队不断有消息传回,以省都江城为核心的军政势力,已经派出数个搜索队伍,对周边县市的闲置资源正在进行回收作业,且不断征召退役老兵,加强自身的实力。
以后若是江城那边有落入外部势力的威胁,自己将会以迅若雷霆之势拿下江城,占据九省通衢之地,以免陷入战略被动。
那个时候,即便没有战区司 令部的调兵命令,也顾不上了。
因此,现在以水上搜索队的名义,悄悄发展壮大自己的长江船队便是抢先一步落子。
江城作为水陆交通枢纽城市,长江及其最大支流汉水横贯市境中央,将其城区一分为三。
从荆楚省的整个地势看,从水路由西向东进发,是顺流而下,效率要比陆路快多了,还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因此,安天河今天率队要扫 清附近岛屿的行动,可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承上启下的关键先手。
当太阳逐渐日落西山,江心岛上的枪声消散,标志着初步的清扫任务已经顺利达成!
……水面部队建立的后续工作,已经交给赵虎和丁涛全权负责,安天河自己回到市区,还是要继续对本地的大小势力进行分化瓦解,拉拢利诱的工作。
钱开方这一脉的人目前虽然主动投靠,少了很多麻烦,但依 然值得警惕,安天河通过自己的特工眼线得知,他们的背后还有跟其他势力联络,只是现在跟自己走得近而已。
他还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分化钱开方和许建功两人,继续削弱两人之间的信任,没成想,反而先接到了许琳大美人儿的邀约电话,对方约他出去小坐。
想起前几天,自己终于是得 偿夙愿,一亲芳泽,在颠鸾倒凤中狠狠攻略了一番。
许琳那双比例惊人又白又润的颀长美腿,娇嫩无暇的肌肤,高耸饱满的酥胸,尤其是她在床上那股子骚媚热情的浪荡劲儿,让安天河在事后,回味了良久。
如今对方主动相约,安天河便欣然前往。
开车赶到地方,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家灾后复营业的迪吧,当下的大多数人仍在为温饱奔波, 来这里的显然只是极少数,客人并不多,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安天河很轻松地在一张台子边发现了许琳。
几天不见,她似乎比原来更加的美艳动人,眉如远黛,唇涂亮彩,白色的豹纹貂绒短外套下,是一件黑色收腰连衣裙,绷紧的前襟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肤,勾勒出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修长的一对美腿套着长筒肉色丝袜,深红色高跟鞋恰到好处 地衬托出那双纤巧圆润的秀足。
只是眼前的许琳面带慵懒的神色,还多了几分颓废,她已经喝了不少酒,脸上一片潮红,桌上摆着半瓶洋酒。
安天河其实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他高中时就跟着同学好奇的进过迪厅,只是勉强待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被里面震耳欲聋的嘈杂音乐劝退了,他当时真觉得再继续待下去,恐怕耳朵都会被吵 聋,从此对类似的地方,就有种下意识的反感。
安天河皱着眉头走过去坐下,许琳见到他来,“咯咯”地笑了几声后,抓过洋酒,为安天河倒上一杯,端起杯子冲着他便道:“干杯!”随后一口干了进去,辣得她咳咳地连续咳嗽起来。
伸手拍着许琳的背部,安天河眉毛一挑:“这就是你选的小坐的好地方?”
“咯咯~安旅 长平时日理万机,忙的脱不开身,我也只能请你到这里来放松放松了~”可惜迪吧实在不是聊天的地方,两人勉强说了几句,都因为嘈杂的音乐听得断断续续的,这下安天河真的有点不耐烦了。
正当他皱眉冷脸的时候,许琳一把捉住他的手腕,随后站起身子,牵着他的手,直接走进舞池里,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回响中,对着安天河开始舞动着娇媚的身姿。
安天河一直怔怔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过了片刻,他才抬头苦笑一声跟着节拍不自然地晃动起来,而眼前高挑的美女正对着他灵活地扭动腰肢,甩动长发,热辣奔放地舞动起来,在安天河的眼中,她就如同一朵艳丽带刺的玫瑰,在迷离的灯光下怒放,摇曳生姿,那婀娜的身体里,迸发出无穷的热力与激情……劲爆的音乐声里,在酒精的刺激下,许琳尽情地挥舞着手臂,摇摆着 身体,目光却变得飘渺而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昏暗的舞池里人头攒动,炫目的闪耀灯球在头顶极速旋转着,地面的弹簧地板在剧烈地震颤,高台之上,领舞的女孩已经陷入癫狂状态,劲爆的乐曲引燃了所有人的激情,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几十号人站在拥挤狭窄的空间里忘我的舞动着,人群如同波涛般澎湃起伏。
许琳奋力甩动着瀑布般的长 发,她的动作愈来愈激烈,也越来越夸张,迷离的目光释放出野性的光芒,如星辰般璀璨,潮湿的朱唇微微颤动,仿佛是在低低呓语,如泣如诉,扭动的腰肢将柔美的身姿摇曳出无限的风情,恰似暗夜里的性感妖姬,周身上下,散发出蛊惑人心的妖冶魅惑。
空气中弥漫着狂野迷乱的气息,许琳似乎化身跳跃的火苗,于风中极力地扭动着 曼妙的身躯,在酒精和灯光的刺激下,一切都变得恍恍惚惚,唯有尽情的燃烧,与周围的人群一起发出“噢噢噢”的尖叫声,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她许久都没有感受到的,在某个电光石火的瞬间,一束亮光从安天河的脸上划过,醉眼迷离的许琳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惊艳。
“他还是被我迷住了!”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许琳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慰,动作更加肆 无忌惮起来,胸、腰、臀都加快了摆动的节奏,愉悦地旋转着修长的脖颈,扬起下颌,将双唇撑开,脸上做出各种夸张的表情,眉眼间也开始频频放电,她很期待看到对面这个男人下一刻的表情,这个仿佛欲望的原罪转化成的人类形态,开始格外卖力地释放着无法阻挡的魔力。
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传入脑海,逐渐适应场地安天河,每条神经都开始兴奋起来,身体渐渐起了变化,在 他的回应之下,许琳的舞姿也变了形,两人之间所有的动作都渐渐演化成动人心弦的撩拨,随着无数次乍分还合的磨蹭与撞击,许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滚烫的身体,渐渐迷失在欲望的泥沼里。
由最初的挑逗变成了欲拒还迎,到最后,她已经欲罢不能,随着摩擦愈来愈剧烈,兴奋点被逐一点燃,她在痉挛中扬起头来,大口地喘息起来,咬紧双唇。
安天河的双手干脆掀开许琳 的小衫,开始轻柔地抚摩起来,许琳陡然捉住安天河的双臂,用力地向下推去,可裙底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在一阵眩晕中,她猛然抱住安天河的后背,十指无力地抓挠着,终于,在某个尖叫的瞬间,那柔软的身子开始颤动了起来,半晌,许琳张开檀口,向安天河的肩头重重地咬去,接着仓皇地挤出人群,向外奔去。
安天河捂着肩头追去,两人 来到台边,默默地收拾好衣物,许琳拿起挎包向门外走去,安天河将外套搭在胳膊上,抬手系上两粒衬衫的扣子,便大步流星地跟了过去,两人先后出了迪吧。
走到街边,许琳停下脚步,大口地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伸手在发烧的脸上摸了一下,仰起脸来,幽幽地叹了口气,却惊奇地发现,空中正有一轮皎洁 的明月,在云层中忽隐忽现,她怔怔地望了好久,才缓缓转过身来,悄声道:“安旅长,谢谢你今天能来陪我喝酒,更感谢你肯施以援手保护我和家人的安全,能结交您这样的贵人,是我许琳的荣幸。”望着那张潮红的俏脸,安天河低头笑了笑,轻声道:“没了?”许琳“嗯”了一声,轻轻甩动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装作镇定地道:“没了。”
安天河坏笑道:“那你刚才在舞池里……”
“刚才!”许琳忙抬手打断他的话,云淡风轻地说:“刚才没什么的,那只是一个小意外。”
“意外?”
安天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摇头道:“许琳,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许琳笑笑,轻声道:“其实也没什么,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不然也不会在想放纵的时候,想起给你打电话。”
安天河有些不满,说得我像在追求你似的,心想这妞该不会在试着跟我谈恋爱吧?
于是顺着她的话道:“好吧,既然你说没什么,那就算了吧,我先送你回去,你住在哪里?”许琳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不解风情,此时不是应该调笑着说些暧昧的话,以便女生搭腔么?
这个铁疙瘩!
炫目的灯火如同流萤般从道路两边飞快地闪过,车窗外的风景变得模糊而飘渺,夜色弥漫的夷陵城, 稀稀疏疏的人群,纵横交错的街道,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宛若一幅长轴画卷,在疾驰的车轮之下徐徐展开,越野车里,残酒未消的许琳,有些慵懒地靠在车窗边,脸上泛着一抹醉人的酩红。
越野车开到小区里,两人默默地下了车,却没有上楼,而是背靠背坐在石榴树下的草坪上,仰头望着那头皎洁的明月,继续 喝着许琳从迪吧带出来的红酒,想着各自的心事,皓月当空,树影斑驳,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酒香,许琳的脸色越发地艳丽起来,目光里透出淡淡的伤感。
夜色愈来愈深,不知不觉中,酒已经喝光,楼上最后一盏灯光悄悄熄灭,石榴树柔软的枝条在风中轻轻摇曳。
临别上楼之前,许琳有些气闷地低下头,忽然又扬起那张红艳艳的俏脸,踮起脚尖,抱住 安天河的脖颈,将薄唇凑到他的脸上,轻轻吹出一口热气,随后闭上眼睛,颤动着睫毛,缓慢而坚定地吻了下去。
安天河的心跳再次剧烈起来,伸手抱住她,两人站在草坪上再次热吻了起来,喘息良久,两人的嘴唇分开,安天河勉强压制着胸中涌动的欲望,故意道:“这又是为什么?”
“一个排遣寂寞的成人游戏而已。”许琳喘息着将双腿缠到安天 河的腰间,仰头道:“抱我上楼。”感受着那柔软的身体,安天河的血液开始沸腾,荷尔蒙在瞬间激增了数倍,他低下头来,依旧调侃挑逗地问道:“到底为什么?”许琳松开手,身子向后倒去,长长的秀发垂到草尖上,咯咯笑道:“因为我们都喝了很多酒,孤男寡女酒后是很容易乱性的,怎么……再来一晚,你怕了吗?”
安天河笑了笑,抱着她的纤腰,胳膊猛然用力,一下将她揽了回来, 再不犹豫,扛起柔若无骨的许琳,向单元门入口处大踏步地走去,很快就来到楼道里。
房门打开,安天河伸出右手,打开客厅里的吊灯,抱着怀中的美人走到沙发前,低头吻去,许琳咯咯笑着躲开,伸出一根葱翠食指,轻轻抵在安天河的唇上,转身进了浴室,几分钟以后,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安天河仰卧在沙发上,盯着头顶的灯光怔 怔发呆,恍惚忆起与许琳最初相识时的场景,她是在自己与钱开方为首的势力见面的宴会上惊艳登场的红玫瑰,自己曾因迷离于她的美貌和身材,而短暂失去了主动,以及后来那个同车癫狂的夜晚,当晚的许多场景都悄悄地在脑海里再现。
直到此刻,安天河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香艳异常的梦,当人获得了地位与权势,以往那些有着天然巨大鸿沟的美丽异性,自 己竟能这样轻易地闯进她的住处,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无疑在清晰地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不知过了多久,许琳缓缓推开浴室的房门,赤着脚丫走出来,身上除了围着一条仿佛随时都会脱落的大浴巾外,再无别物,她没有在客厅里停留,直接走到一间卧室门口,停了下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没有开灯,直接躺在床上,伸手拉开被子,双眼半闭,睫毛在微微颤动。
望着半开的房门,安天河缓缓从沙发上坐起,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去,丢在地上,转身进了浴室,草草地冲了冲身子,就转身走了出去,站在客厅里,望着虚掩的房门,轻声道:“要喝点水吗?”卧室里悄然无声,许琳没有说话,依旧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直到客厅的灯啪地一声关上后,她才陡然惊觉,猛地从床上坐起,缓缓走到窗前,伸手拉开淡蓝色的窗帘,清凉的 月光便涌了进来,静静地倾泻在雪白柔滑的床单上,许琳久久地伫立床边,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轻轻地哼唱起来,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在她背后粉色的墙壁上,留下一道纤长柔美的影子。
安天河端着水杯站在墙边,望着月光下那婀娜的背影,歌声在停下的瞬间,许琳缓缓转过身子,伸出手来,悄声道:“我渴了!”
安天河 走过去,递过水杯,目光在那张冷艳俏丽的脸孔上掠过,却见月光下的许琳嫣然一笑,没有喝水,而是将玻璃杯轻轻放在窗台上,伸手解开裹在胸前的浴巾,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眼前前,望着那白皙细腻的肌肤,高耸坚挺的酥胸,优美的腰身曲线,安天河登时在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嗓子里仿佛冒了烟,快步冲了过去,抱起那滑腻柔软的身子,直挺挺地向后 倒去。
墙壁上,两条淡淡的影子纠缠在一起,起伏不定,过了一会,伴着一声略痛苦的呻吟,大床轻轻晃动了一下,安天河满足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配红扭曲的俏脸,一时有些怜惜起来,十几秒钟的沉默过后,他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埋下头去,继续小心地动作起来,大床开始缓慢而有节律地晃动着。
夜色渐渐深了,淼远而清澈 的天空,笼罩着清凉如水的夜,星光点点,缀在那犹如黑天鹅绒似的夜幕上,就好像是迷人的花火,明月就好似溢出银色莹莹光华的玉盘,让人间撒满清辉。
月光穿透重重阻隔,来到了正在上演激情人伦一幕的房间内,女子若有似无的呻吟,男子粗重的喘息,让月光似乎都受到了感染,慢慢的从木质地板转移到了床面赤裸的女体上。
顿时,春光无限!
床上的 女子在这旖旎的月光下,一具犹如汉白玉凋琢而成的玉体横陈,那莹白如玉的肌肤笼罩在月华之下,就仿佛罩上了一层淡淡的亮装,身体的轮廓勾勒得极其清楚,火辣诱人的曲线,挺拔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臀部,惊人修长的美腿。
女子的肌肤看起来光洁、柔滑,如同涂上一层凝脂般,但不知是何缘故,在这凝脂般的肌肤上,却浮上了一层粉红的艳光。
与此同时女子的体温似乎也在不断地上升,体内的燥热让她在逐渐激烈地交合中也皱起了新月样的黛眉,凹凸有致的玉体不住地扭动。
那双修长雪白光滑的美腿已经无法贴在一起厮磨,只能盘在曲在男性雄壮身躯的两侧,时而弯起时而交叉,让那圆月香臀时不时地暴露在月光之下,挺翘的弧度让人恨不得将其捏在手里好 好地把玩一番。
如此弹性十足的美臀,不难想象出,当女子以小母狗般的姿势趴在床上让男子的阳具插进时,该会是多么的销魂入骨。
当男子的小腹撞击这挺翘的美臀,那份触感该会是多么的令人回味,那变形的美臀该会是多么的淫靡。
当然,最让人感到口干舌燥的还不是这个若隐若现的美臀,而是双腿间已经沾满了蜜汁而被 月光照耀散发着淫光的桃花源。
蜜穴内插进的那根火热肉茎才是女子蜷曲玉腿的关键,那汹涌而出的蜜汁已经说明了一切,原本毛茸茸的阴部已经被蜜汁彻底的淋湿,弯曲的毛发已经湿漉漉的黏在了阴部,让两片肥美鲜嫩的花瓣暴露了行迹。
即便是在不是很清晰的月光下也可以看得到正汩汩冒着蜜汁的花瓣,那颗精致小巧的粉嫩蓓蕾都挺立起来,挣脱了花瓣的束 缚,想要饱览外面的世界。
不仅仅是阴部的毛发,整个大腿根部都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淫艳的光芒不住地闪烁。
雪白的肌肤上粘着几滴香气四溢的蜜汁,正沿着大腿的曲线下滑,滴落到臀下的床单上,从臀下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就可以看出,蜜汁是多么的丰富。
朝上看去,是那平滑的小腹,纤细的柳腰,一只纤纤玉手正在小腹上无意识的滑动,似乎在找 寻着让身体燥热的根源。
不过显然,在这种持续抽插的状态下,女子的玉手根本没有机会顺利的探入蜜穴。
再向上看去,便是那对饱满挺拔的玉女峰,即便是这种躺下的姿势,也没能让山峰的弧度有着丝毫的缩减,依然是那么的高耸,顶端的两颗蓓蕾已经高高的挺立,似乎在召唤着男子的亵渎。
随着女子身体的扭动,两团 雪白的美肉不住地晃动着,在空气中摇摆出一个又一个诱惑十足的弧度。
似乎是不满这两团柔软的晃动,交媾中的女子的另一只玉手抚上了一团柔软,手指夹住那颗蓓蕾,不住地揉捏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体内的欲火。
就在玉手抚上玉女峰的时候,小腹上摸索的玉手只能无奈攀住身上男人的臂膀,借此稳住自己的平衡,避免被那强横凶猛的顶 耸抽插给撞得东倒西歪,一阵咕叽、咕叽的摩擦水声开始回荡在房间内。
随着男女激烈的交合动作,女子那樱桃小嘴中的呻吟渐渐变得高昂起来,原本压抑的情欲犹如火山爆发般的喷涌而出。
月光似乎都有些羞涩了,赶紧移开了光线,照向了另一边,不过这一次却照出了一双充满了情欲的眸子,眸子的主人安天河正在粗重的喘息着,尤其是在床 上的女子也就是那许琳许大美人儿渐渐加大了呻吟的声音之后。
外部的诱惑加上身体内部的燥热感,让已经几乎陷入了疯狂境地的安天河急躁的扯去了自己的衣物,一具健美的男子身材也是暴露在月光下,尤其是胯下那昂然挺立的巨龙,让房间内的旖旎气氛更加的浓郁。
一阵毫无间歇地狂送猛顶之后,安天河动作稍歇,直起身子缓了口气,便再次如同发情的 野兽一般又扑向床上的许琳赤裸的玉体。
火热的身体顿时接触到一具光滑细腻但是同样火热的娇躯,许琳身上的馨香,让他那有些狂热暴虐的情欲更进一步的释放而出。
安天河几乎是本能的吻上了许琳正不断发出呻吟之声的樱桃小嘴,舌头粗暴地探入了滑腻的口腔内,四处地搅动,吮吸着 美人香津,缠绕着那条娇嫩的丁香小舌。
身下的许琳早就已经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她的意识比安天河还要模糊,她只能朦胧的感觉到身体内的燥热空虚,当安天河压在她的身体上时,浓郁的男子气息就像是一团火焰,瞬间的点燃了她身体里早已经干燥的情欲。
当安天河的舌头伸进来时,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便用自己的香舌迎了上去,与那条火热的舌 头相互缠绕,相互交换着口中的液体。
热吻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胯下巨龙的膨胀和身体里流转的火热血液几乎让安天河发狂,所以也并没有怜香惜玉的举动。
唇分的刹那,安天河就好像一个色中饿鬼,在眼前许琳的脸上不住地亲吻舔舐,而后转移到了雪白的玉颈,用力的吻着,呼吸越来越粗重,亲吻的力度也是愈加的大。
一个又一个明显的吻痕留在了雪白无暇的玉颈上,显得淫艳不堪。
而同样沉醉于欲望中的许琳却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有些粗暴的亲吻,双手紧紧地抱着安天河的背部,下巴高高的扬起,让安天河尽情的亵渎者她的玉颈,娇艳欲滴的小嘴中传出低低的呻吟,一脸享受、迷乱的表情。
安天河可不会仅仅满足于亲 J玉,他粗暴的在许琳凝脂如玉般的肌肤上 又舔又吸,似乎上面有什么美味似地。
从玉颈一路向下的吻痕不住地浮现在肌肤上,甚至有的都出现了青紫,可见安天河此时的狂暴。
终于,一路向下的安天河来到了两座高耸的山峰之间,似乎是娇乳上的女子幽香有着刺激情欲的魔力,安天河双手各自粗暴的握住一团娇嫩的美肉,用力的 揉捏挤压着,并且还将其中的一个美乳顶端的蓓蕾含进口中用牙齿厮磨着,幸好没有用力的咬下去。
“啊……嗯……啊……噢……”一开始只是喘息加重的许琳在安天河含住了她的胸前的一颗蓓蕾之时,顿时抑制不住的高声浪叫起来。
“呼呼!”淫荡的叫声让安天河本就已经抑制不住的欲望彻底的爆发,喘息愈加的粗重起来。
保持最传统的体位肆意发泄 了一番,仍然未能解馋,尝到甜头的欲望促使安天河抽出肉茎将许琳雪白的双腿分的更开,直接扛在了肩上,浑圆的美臀高高的抬起,湿漉漉的桃花源正对着早已怒挺的巨龙。
双腿被抬起,蜜穴打得更开的许琳似乎是感觉到了巨龙头部的热气在侵扰着自己的蜜穴,而蜜穴也被这种热气弄得更加的敏感,蜜穴内部得而复失的空虚之感似乎更加的浓郁了,于是便忍 不住地开始扭摆着挺翘浑圆的屁股,试图要靠近狰狞的龙头,意图尽快将其纳入其中,重新品尝填满的快美。
两片肥嫩的花瓣随着屁股的扭动,时不时的将龟头包裹住,让花瓣内的蜜汁将龟头浸润的湿漉漉的闪着亮光,越发的狰狞了。
就算现在安天河是清醒的,面对这种箭在弦上的局面,或许也会忍不住地刺进去,何况是现在被情欲控制了的他呢?
几乎没 有任何的犹豫,双手扶住扛在肩上美腿的他,腰部猛地向前发力,狰狞的龙头轻而易举地破开了花瓣的阻隔,就着蜜径内澎湃的蜜汁,顺利的一直深入到了最深处,那紧窄如羊肠般的甬道根本没有阻挡巨龙哪怕是一秒的时间,便宣告彻底的粉碎,变成了畅通无阻的湿热肉箍。
“啊……嗯……”一声带着私处被撑开塞满的微痛,满足的声音从 许琳的嘴中发出,被男人粗暴侵占的她本该是疼痛无比,但是体内的燃烧的情欲已经压过了一切,就连她一辈子仅有一次的破处疼痛都比不上现在被填满的那么强烈。
蜜穴内的强烈刺激让她的那双玉手紧紧的搂住安天河的颈部,似乎想要把安天河的身体融进自己火热难耐的肉体中。
深入内部的巨龙并不满足于现状,随着安天河腰部的律动, 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滴滴的爱液随着巨龙的穿刺进出被带出体外,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绽放出一朵朵淫艳的花朵。
就连明月也似乎不堪再看这一幕旖旎狂乱的场景,羞怯的拉过一片乌云遮住了直射下来的光线。
虽然月光暂时黯淡,但是并没有影响到屋内男女交合的进行,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性器官相互厮磨相互交融的啧啧水声奏响 了一曲性爱的交响曲。
狰狞的巨龙粗暴地撑开两瓣粉红色的花瓣,将这两瓣娇嫩肥美的花瓣撑成一个悲哀地圆形,花瓣一副不堪承受的娇美模样,但是却无力地阻止火热地巨龙进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其深入、抽出、深入、再抽出。
安天河此时几乎处于失控状态,所以胯下巨枪进出时很凶猛,将花瓣蹂躏地都翻转过来,露出桃花源内粉红色的娇嫩美肉。
与此同时,因为进出地迅猛,巨枪和花瓣地结合处不断地涌出桃花源内的那白色的淫靡液体,不断地附着在已是湿漉漉地乌黑毛发上,就连身下的粉红色丝绸床单上也是淫迹斑斑、不堪入目。
从安天河后面看去,可以看到两条雪白的美腿被高高的举起,并且在不断地晃动着,两只雪白精致的玉足紧紧地蹦起,随着美腿的晃动而摇曳出一道道雪白的 弧度。
向下看去,安天河的胯下之物在昏暗的屋内呈现出紫黑色,对比起许琳雪白如玉的美臀来,真可谓是黑白分明。
紫黑色的狰狞巨龙在这个雪白的屁股之中进进出出,溅起一滴又一滴的蜜汁,将浑圆的屁股挤压的不住地变换着淫靡的形态。
即便是昏暗的光线,但是美臀上满布的蜜汁还是反射出淫靡的艳光,两人的阴毛在交合的过 程中相互纠缠在一起,让本来比较整齐的毛发变的乱糟糟的分布在阴户周围,在那两片水渍斑斑的臀瓣的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显眼。
“啊……坏蛋……嗯……噢……好酸……好胀……啊…好深……啊……顶到了……啊……啊……”迷醉中的许琳语无伦次的浪叫着,叫床声中居然仍不忘叫骂占有她的男人,显然她在潜意识中已经把在自己体内纵横捭阖的凶蛮巨龙当成了是 较劲的对象。
“啊 ……不行 ……你慢点 ……不……要到了……啊…混蛋……用……用力 ……啊 ……好深 ……唔 ……啊啊……啊啊……”巨龙似乎是不知疲倦,每一次都是深入蜜径,一直顶到了花心才堪堪止住,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给许琳触电般的刺激,就好像每一次都插到了她的内心深处,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不多一会儿她便快美异常的 泄了身。
由于两个人都是在迷乱的状态,所以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一个一味的抽插耸挺,一个只是一味的抬臀挺腰的迎合,就这么原始的狂放性交着。
男女之间就这样一直在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
即便如此,性交还是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敏感的许琳在安天河前所未有的耐力之下,也不知丢了多少次,泄身都快泄到虚脱 了,就连呻吟都渐渐地弱了下去。
不过这样原始的抽插即便是身体远超常人的安天河也没有坚持太久,在许琳又一次蜜径痉挛着泄身之后,也是低吼着将火热阳精再次尽数注入许琳之前就被他亵渎过的子宫内。
如水的月华漫照在雪白的床单上,两个赤裸的身子在床上蠕动着,欲望在这个夜晚泛滥成灾,如潮水般涌动,安天河一次次将 身下修长完美的娇躯弯成汤勺状,两人如同在水面上奋力跃动的游鱼,挣扎着向岸边游去,却在浪花飞溅的瞬间,再次沉沦,在浓重的喘息声里,大床摇动得更加剧烈起来,窗台的水杯也在微微颤动,缓缓向边缘滑去,终于在某个惊心动魄的瞬间,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伴着三两声女人惊呼,清亮的水柱飞溅而出……午夜,风渐渐大了起来,撩起淡蓝色的窗帘,仿佛古代女 子扬起的水袖般鼓荡不休,大床上,在安天河排山倒海般的攻击,许琳一次次被揉碎,撕裂,恍惚中彻底迷失,如同陷落的城堡,到处都是炙热的火光和爆炸过后的硝烟,除了无意识的悸动和抽搐外,只剩下狂乱迷茫的呻吟,每个音符都在飞离喉咙的瞬间破碎掉,她只好摇动着欣长白皙的脖颈,颤动着艳丽的红唇,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伤痕、落寞与孤独,泛滥了一夜的情欲,竟 让两个原本并不相爱的人纠缠一夜,抵死缠绵。
巨龙的头部抵在花蕊处,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浑浊的阳精注入满是阴精的子宫颈口内,火热的阳精和子宫壁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将早已疲惫不堪的许琳烫的彻底的昏迷过去。
而发泄之后的安天河也是抱着许琳娇美的玉体沉沉地睡去,就连阳具都忘了拔出来,两人的性器就这么淫靡的连在一起。
月光似乎是很好奇,月白色的光芒恰好照在两人的连接处,杂乱不堪、还沾染着乳白色液体的阴毛、满是淫液的性器官、遍布体液和污秽的床单,无不赤裸裸的展现在明月的光线下。
淫乱的场景让明月都不敢再看,拉过厚厚的云层遮挡住了自己,夜色渐渐凄迷。
黎明像沉思了一夜的少女, 用玉手纤柔的手指,弹落了缀在天幕上的最后几颗晨星,从天的那边抽出了几缕明亮的银丝。
蓦然间,憨睡了一整夜的大地羞羞答答的揭去了蒙在身上的晨雾。
清早,天边出现了如血的朝霞,映红了原本荒芜晦暗的天空,一朵朵绚烂颓废的云在空中游弋着,仿佛盛开的花朵,圆月早已变成弯弯的一牙细眉,渐渐淡去。
安天河醒来的时候,怀里温 存了整夜的温软香滑的玉体已经消失不见,他慵懒地翻了个身继续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
十几分钟之后,许琳缓缓走了进来,向床上瞥了一眼,便满脸绯红,低低地啐了一声,便催促安天河赶紧起来,她要清洗床单了。
早起的许琳,此时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 T恤,下身也仅有一条七分睡裤。
安天河见她此时的姿态太过美好,柔媚的腰身曲线纤毫毕露,忍不住就从她身后抵了过去,伸手探进白色的 T恤衫里,开始撩拨起来,许琳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推拒着男人,却未料到,他竟是一脸的惫懒模样,不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手下的动作愈发放肆了起来。
安天河双手搂着她那滑腻柔软的身子,褪下那条宽松的睡裤,下体找准目标一顶便有大动起来, 一时间又是一阵地动天摇的晃动。
许琳昨晚就饱尝其中滋味,这时就有些吃味,头晕目眩间,双手撑着身体,随着安天河的动作摇摆起来,只十几分钟后,梳理好的发髻就忽地脱落,满头秀发都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开始用力甩动着,小嘴里也发出清冽柔媚的叫声,只高高低低地叫了几十句,身子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把头埋在床单里,双手用力地撕扯着,一张大床单在“吱嘎”声中,险些被撕成两段,许琳的媚叫声也愈发的婉转妩媚,勾魂夺魄,如仙乐飘飘地在安天河耳边响起,他便动得更加凶悍起来,乌发纷飞、醉眼迷离间,许琳蓦然颤抖着转过头来,眸子里竟似笼了一层氤氲的水雾,刹那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大喊,就齐齐扑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息起来。
过了许久,许琳才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把酥胸上那两只使坏的大手推了出去,幽怨地嗔怪道:“早知道你这么能欺负人,就真的不带你来了呢!”
安天河抱着怀中美人,心中也半是怜爱半是满足,但没办法,自己在这方面就是定力不足,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即便是想改也难。
再说了,两人忙里偷闲才见一面,当然要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少发些感慨,多干点实事,想 到这里,安天河的心中充满了干劲,他用力地将许琳抱过来,捧着她那张红艳艳的俏脸,雨点般的吻落了下去,许琳只是躲闪了几下,便也颤动着睫毛迎了过去,那潮湿娇艳的双唇便被瞬间攻破,直到被吻得窒息,她才轻挥粉拳,在安天河的胸上轻轻擂了几下,安天河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巴,只是那双大手再次如蛇般钻进她的 T恤里,温柔地抚摩起来。
“阿琳,现在你可不能这样一走了之,你要为我负责。”许琳听了他的话,又瞥见安天河的表情,不由得哭笑不得,呐呐道:“你想我怎么负责?”
安天河嘿嘿地笑了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含住晶莹的耳垂,轻声道:“还是那句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许琳咯咯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安旅 长,你好贪心呢!”
安天河微笑道:“我是认真的,虽然不见得一定能娶你做老婆,但我会保护你,疼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许琳赶忙伸出手,捂住安天河的嘴巴,叹息道:“你们当权得势的都这样无耻么,誓言发得震天响,却原来只让人家做情妇。”
安天河摇头道:“无耻一点还有机会,不无耻就一点机会都没了。”许琳歪着脑袋,眼睛一眨 不眨地望着安天河,妩媚地笑了笑,轻声道:“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做成一件,我就跟你三年,做老婆也好,做情人也罢,都依你。
直到三件事都做成了,我便一辈子都跟着你!”
安天河大声笑道:“爽快,三件就三件!不过,咱们可先说好了,这三件事,你的要求不能太过分,例如什么登月旅行、火星移民之类没边的事;还有就是,你的要求,坚 决不能涉及军事机密,否则,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哼~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那么没有自知之明!”许琳险些被安天河气乐,从床上坐起来,下了地,打算去整理一番,却觉得双腿软绵绵地,有些发不出力,就扶着床沿道:“都是你做得好事,今天还怎么走?”
安天河笑了笑,起身道:“没关系,我搀着你走。”说完,他扶着许琳进了浴 室,静静地看着她梳洗打扮,越看心里越是喜欢,忍不住嘴里哼起来。
许琳却是心情略复杂,只觉得自己准备的要求或许并不能掌控安天河,但瞥到他那副喜滋滋的自信神情,不禁也是心中涟漪阵阵,也就悄悄拿定主意,只要安天河真能帮自己达成那三件事,即便是跟了他,又能怎么样?
这样一想,心中就安定下来。
两人收拾好东西洗漱完毕, 下楼吃过早餐后,安天河先开车把许琳送到她的公司,自己随后去军管会那边转了一圈。
到了下午,安天河则陪着艳光四射的许琳在夷陵市里闲逛,在商场里,他主动给许琳挑了几件漂亮衣服,以及数件情趣内衣和丝袜,许琳在娇嗔着推辞无果之后,只好无奈接受了,看着穿着漂亮衣服在试衣镜前转来转去的高挑美人儿,安天河眯着眼 睛笑个不停,脑海里又闪现出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后,一系列销魂蚀骨的香艳场面了,心中大乐。
……“哈嗯……哈啊……啊嗯……”装修精美的客厅里传来连续几声女性细柔又有些急促的娇喊声,柔酥又让人眼红心跳的音色穿透在宽敞的厅室里。
被身后的男人操弄得身体前后不停晃动的年轻女性撅着翘臀,双手紧紧抓着身前的沙发,穿着深黑色 A字裙的裙摆被高高拉起 到腰上,露出白嫩的臀肉和腰肢,贴近肌肤的砂色连裤袜和白色内裤被拉到大腿间,双腿中间黑色密林的深处被一根红胀的棒棍肆意侵虐,翻带着娇艳的肉色,棍身上、花园四周边都沾满了湿漉的痕迹。
跟随腰肢晃动而甩动着秀发的貌美女性因为弯腰撅起臀部的姿势而紧绷着细直的小腿,优雅的线条上面裹着透薄的丝袜显得格外诱惑和动人,年龄润色过的 凹凸身躯被摆出性感的曲线。
而身后的男人扶着年轻女性她纤细的腰,身上贴身的内衣裤子和她一样只拉到大腿,正不停耸动着下身,撞击着前面的肉臀,发出清脆的啪响声,混着柔美女性细急的喘息声和低喊声回荡在客厅。
年轻女性张着穿着丝袜的双腿低着头承受着身后潮水般的刺激,乌黑的中长秀发一些垂落在空气中跟着身体颤抖,一些洒落 在肩后,遮掩住细白的后颈,本来紧咬的唇被下体间厚重的撞击所击溃,娇急的音色不断从她红润的双唇里流出,直到又一连串的快速抽插麻痹着她的阴道口,她才转过精心化过妆,眉眼秀丽的红脸,探过左手,抓着身后男人扶着她腰的手臂,酥软的求饶道:“天河……你慢……慢点……啊嘶…她身后的男人见状笑了笑,俯身过去含着她浅 红的唇瓣轻轻亲了一口,起身拉起他身上的白色 T恤,看了眼两人紧密连合的下体,那白浪臀沟晃眼得不行,轻轻拉出红肿的下身,上面全是湿漉漉的痕迹,又往里面推送,胀大的棒身翻挤开一侧湿亮充血的阴唇,不停往前推送着粉红的穴肉,直到被她温热舒适的暖泉整个重新吞食掉,才舒缓口气,摸了摸她滑腻的臀肉,看着她双腿间翻卷的丝袜一线内档,又放慢速度动起下身来, 手上抓着她本来塞进裙内的浅褐色格子衬衣下摆,从裙子里面抽出,拉过她的裙尾,将她丝质的裙摆塞进她的腰裆,女性整个赤裸的白臀暴露在空气中,这样黑裙就不会再掉下来碍事了。
许琳撑着身子,感受到阴道内一阵又一阵舒服的感觉冲击着大脑,觉得有些头疼和吃力,心里也百感交集,安天河年轻身体里的欲望就像黑洞一样摸不到底,让人有些害怕和吃不消。
早上自己才刚下楼,就见他那不输于自己的貌美洋妞副官出了门,说是因为早会要先走,许琳站在楼梯口看着安天河望过来的眼神中那浓郁的欲望就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被他强行拉着到了沙发边,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内在大腿的丝袜上乱摸,说是进行昨晚对他的补偿,许琳还没理得清什么是什么的时候,等回过神就已经成了这样。
许琳摆着撅着腰臀的姿势,闭上眼,想让身体里的这种强烈的感觉消失,但是剧烈的心跳声和悸动感源源不断,身体本能夹紧往自己阴道深处不停烫着自己内壁的火热,那熟悉的粗胀感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听着两人身体间令人害臊的声响,许琳双腿想站开,压低点身子来减少这种羞人的噪音,但 又被腿上的丝袜束缚住,无法动弹,尝试几次未果,每次都会被他强烈地深入刺激得无奈挺起小腹,到最后只能无力地任由安天河的小腹撞打着自己的臀部。
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让他抽送了许久,许琳感觉额头上有点出汗,加上之前被安天河乱亲,口红都被磨了大半,“又要重新补妆了……”许琳在心里轻轻叹气,身体里强烈的刺激让她手上用力攥紧了几次,双腿都快要维持不住 了,抬头看着客厅里拉上的巨大窗帘,“这么久了还没弄完吗……”许琳感觉精神都快集中不了了,心里忍不住难受起来。
过了一会,感觉到安天河压了过来,趴在自己背上,双手探进自己的上衣里,隔着文胸揉着自己的双胸,许琳侧过头,有些无奈道:“天河……再不快点我们就要迟到了……”
“琳琳你一会喊我慢点一会又喊我快点,真是难伺候啊……”
安天河过去吻了许琳一口, 然后起身,拉着她的左手臂,身体剧烈操弄起来。
“不是……啊嗯……轻点啊……我的意思是……哈啊…你……你是故意的吧……反正你快点啊……我真的会上班迟到的……”许琳侧着脸语气似乎有些焦急,发现安天河故意戏弄她的意图后也不继续往下说,只是一味地催促他道。
她被安天河拉着身体前后乱摆,脸上布满了红霞,下唇紧咬没一会儿又微张着红唇开始呻 吟,声音软软腻腻的,充满了轻熟的诱惑力。
过了两三分钟,安天河觉得快要到了,下面涨的厉害,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许琳估计察觉到,转过身对他低喘道:“别射进来……今天不行……”
安天河点点头,快要到的时候,便一下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全部畅快地射在了许琳圆翘的雪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