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怒降青棠

山洞足有两三百步长,深邃而空旷,处处弥漫着湿冷的土腥气,嶙峋的岩壁在幽暗光线下如同蛰伏巨兽的肋骨,唯有被火光照耀着,这才有了点暖意。

等到青棠肩头的伤口被仔细处理,缠好了数层绷带后,韩立便不再客气,直接拽着她来到了山洞深处,和梅凝两女拉开一段足够远的距离,确保那边不至于听到此处声音。

“你的主人已死,没必要再惦记着他了。”

韩立俯视着躺在地面的劲装女郎,语气平静地说道。

“做梦!是你杀了主人,我一定会为他报仇的。”只见青棠冷哼一声,双手坚持撑着上半身,清冽双眸怒视着面前的男人,眼角余光还在不断寻找着自己的佩剑。

“为他报仇?可你有没想过,温天仁从没在意过你的牺牲,正是你忠心护卫的这个人,将你推向死亡的剑锋。说到底,在他眼里,你不过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卑贱玩意。即便我不杀他,将来总有一日,你也会死在他手上,还是以最不值得的那种方式。”

“从这个角度来说,你反而应当感恩我。”

韩立眯着眼,冷酷无情的字里行间,没有给她留一分面子。

“哼,强词夺理罢了。”

也不知是否被韩立这段话说中了,青棠脸色变得有些难堪,只能歪过头去,低声反驳道:“我相信主人才不会,不会…那么做…我更不会,听你诸般诓骗言语!”

“你要是,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就放了我,重打一场。”

“幼稚。生死成败,既成定局,你如今作为阶下囚,还有什么资格提出要求。”

韩立抱臂胸前,冷冷审视着这个双剑侍女:“我观你年纪轻轻,已是结丹中期,灵根资质也甚佳,怜此修为不易,这才没有杀你。我不妨更明白点说,只要你若愿诚心以降,出了这阴冥之地,我便委你随侍左右,今后自有福报……”

“如若不降呢?”

青棠高傲地昂起螓首,戏谑道:“又待我何?”

“那便是死。”

“呵呵…”

韩立皱眉道:“你莫要执迷不悟,白白葬送了性命。”

“那就动手吧,正好将我与主人同葬在雪山里。”

青棠不屑地哂笑了一声,仰头看向对方。

那盈润白嫩的脸蛋上还有些婴儿肥,却满是高傲坚毅的神色,额间朱砂点就的钿纹,犹如一小簇火焰,彰显出她那忠贞刚烈的性格。

当真是冥顽不灵的愚忠,韩立自忖已将利害道理讲明白了,没想到此女还是依然这幅软硬不吃的态度,着实让他有些恼了,也就不再废话了,当即摸来她的那两把佩剑,拔出其一。

既然对方如此蠢笨,将自己好心当做猪肝肺,他便遂了她的愿,一剑挥出。

就在这时!!

青棠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倏地凤眼圆睁,盈圆结实的双腿如同弹簧猛地发力,整个娇躯瞬间向上窜起,缩入韩立臂围内圈,直扑他那只握剑手,竟是试图夺剑反杀。

可韩立是何等心思缜密,早就料到了这招,当即提膝一顶,撞开对方,接着便是横剑一挥,彻底拒开对方身位。

青棠被迫后撤,但却不肯罢休,红润俏脸露出狠色,利用低身位的蹲姿,接连两个交错的扫堂腿,打断了韩立继续出招的攻势,然后便是一连串又快又凶、声势极为凌厉的腿法,勾、盘、踢、扫,犹如皮鞭破空,舞出呼呼风声,逼得韩立只能弃剑招架。

“啪剌!”

侧脸忽的挨到一下腿踢,吃痛之下,韩立心里怒火也在逐渐积蓄。

偶感攻势骤缓,他一抬头,只见青棠抬腿旋身,高高抬起了一条笔直修长的腿子,意欲来个高空劈砸的腿击。

那绷张到了极限的两条大腿,浑圆结实,将滑亮的黑绸裤布绷得紧紧的,臀股又翘又圆,动静间鼓成一球一球的,张弛遒劲,仿若野性十足的母豹子,甚至连腿心里那团饱满贲起的形状都凸显了出来,让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青棠见状,更是羞恨,娇喝道:“看我踢爆你的狗头!”女郎气愤不已,早将冷静理智抛到九霄云外,高高砸下一记凌厉的劈腿,携着破风声直取韩立面门,意图扭转败局——

——然后被韩立轻松躲过,顺势接下。

那只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扣住了足踝,伴随着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传来,青棠只觉天旋地转,惊呼尚未出口,整个人已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狠狠掼向冰冷的洞壁!

“砰!”

后脊刚撞上粗糙坚硬的岩石,韩立便欺身压近,动作快得不容她有任何反应。

他的右手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勒住了她那纤细紧实、充满惊人弹性的腰肢,五指深陷,几乎要将她拦腰折断。

同时,他左手死死扣住她那只被高高擎起的右腿足踝,非但没放下,反而带着冷酷的报复欲,更加用力地向后、向上压去!

压成个竖劈一字!

“啊——!”

青棠痛呼出声,这姿势已超出了人体柔韧的极限。

她的右腿被完全拉直,被迫朝天竖立,笔直得像一杆标枪,紧绷的腿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整个身体也被这力量强行拉伸、扭曲,形成了一种极端而屈辱的“一字马”姿态,牢牢钉在冰冷的岩壁上。

墨绿色的劲装裤料,被拉扯到了极致,紧紧包裹着她被迫完全张开的腿根。

这个姿势,已经将她下身最隐秘的肉丘轮廓,纤毫毕现地暴露在压迫者眼前,更暴露在自身羞耻的感知中。

挺翘圆润的两瓣肉臀绷紧,勾勒出盈实而充满力量感的弧度,而那饱满紧致、充满惊人弹力的大腿内侧肌肉,因极度的拉伸而绷紧如铁,勾勒出山峦般起伏的、惊心动魄的肉感峡谷,充满了原始的力量与诱惑。

“你放开我!!!”

青棠那双原本锐利如星的杏眼,此刻几乎要喷出火来,羞愤难耐的潮红从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路烧到耳根,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愤怒的胭脂色。

她牙关紧咬,饱满高耸的胸脯在墨绿色紧身劲装的束缚下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不甘的颤音,丰盈浑圆的乳峰几乎要撑破那韧性十足的衣料。

“你!你这无耻之徒!放开!”

声音愤怒,却难掩一丝因身体受制而产生的惊惶尾音。

奈何无论腰胯如何使力,她都轧不过韩立的手劲,只能被迫高高抬起右腿,继续和对方僵持着一字劈叉的羞耻姿势。

每当她试图挺身前推,韩立的身躯便会如同沉重万钧的山岳,随着他左手施加的压力,毫无间隙地、结结实实地挤压上来!

他宽阔坚硬的胸膛,重重撞上青棠因姿势而被迫挺起、剧烈起伏的饱满酥胸,那两团弹软无比的圆球被挤压得变形,隔着薄薄的衣料,向她持续传递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与滚烫浓烈的男性气息。

更要命的还是下体!

随着韩立向前倾轧的动作,他的胯部精准无比地怼着女郎耻骨,重重地顶在了青棠被迫门户大开的腿心之间!

那处柔软、饱满、微微坟起的肉丘,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被一个坚硬、滚烫、且正在以惊人速度膨胀苏醒的异物,狠狠顶住!

“嗯!”

青棠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僵,所有的咒骂都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短促而变调的惊喘。

那感觉太过清晰,太过霸道!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硕的肉龙,正在苏醒,在贲张,如同烧红的铁杵,带着蛮横的生命力,凶狠地抵住了她最为娇嫩而羞耻的幽谷入口!

巨大的羞辱感顷刻袭来。

“放手!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

青棠疯狂地扭动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

纤细骄蛮却蕴含着惊人爆发力的腰肢,在韩立铁臂的禁锢下拼命扭摆,如同落入网中的雌豹;被高高举起、向后压制的右腿更是爆发出惊人的力道,试图挣脱那只如同钢箍般的手掌。

修长笔直的小腿肌肉绷紧如弓弦,圆润的膝盖和紧致的足踝在幽暗中划出绝望的弧线,另一条支撑在地的左腿也奋力蹬踹,试图找到支点,推开这具沉重的男体。

然后她的挣扎,在这种极端受制的姿态下,显得如此徒劳,甚至……火上浇油!

韩立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因她的剧烈反抗,开始更加强硬地向前压迫。

他勒住她腰肢的右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左手更是死死压制住她那条朝天竖立的玉腿,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他那逐渐膨胀勃起的巨根,如同攻城锤般,正随着两人身体的剧烈摩擦和对抗,更加凶狠地、结结实实地顶在那块被迫承受一切的柔软坟丘上。

每一次挣扎的扭动,每一次奋力的蹬踹,都会让青棠那块饱满弹软的肉阜,隔着两层早已被摩擦得发烫、濡湿的薄薄布料,更深、更重、更紧密地碾磨在韩立那根已然完全勃起、硬直如铁的肉根之上!

变成销魂荡魄的淫靡诱惑!

“嗯…呃!”

青棠的咒骂声陡然中断,化作一声无法自抑的、带着哭腔的异样喘息。

那感觉太可怕了!

每一次剧烈的挣扎扭动,都使得她那两片被迫分开的、饱满如熟透蜜桃的肉唇,在粗糙布料的包裹下,更加严丝合缝地、被动地包裹住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

那条火热狰狞的肉龙,仿佛找准了幽谷的入口,不断深入。

顶端那硕大滚烫的伞状沟冠,隔着湿透的布料,一次次重重地刮蹭、碾压过她紧闭的肉缝入口,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凸起棱线的每一次刮擦,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如同酷刑般的奇异感受。

两人身体激烈摩擦产生的热力,以及她体内不受控制渗出的丝丝滑腻,早已将私处的绸裤布料尽数浸透,变得湿滑而粘腻。

每一次她奋力扭动腰臀、试图摆脱,都像是在主动地献媚,在用自己最羞耻的柔软蜜蛤,去殷勤套弄那根坚硬粗壮的异物!

火辣辣的摩擦感,混合着一种诡异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如同电流般从被反复碾压的阴阜窜起,刺入肌肤,酸敝骨髓,瞬间席卷全身,直冲女郎头顶!

“嗯…停…嗯…停下……”

青棠白皙如雪的脸颊上,那本因愤怒而起的潮红迅速变质,染上了一层极其诡异、极其不正常的妖艳绯红,如同醉酒,又似动情。

饱满的唇瓣被贝齿咬得失去了血色,却无法抑制那从喉咙深处逸出的、越来越频繁的、带着颤抖的异样喘息。

“混…混蛋…啊…住手…啊……”

原本愤怒羞懑的咒骂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喘息,破碎而无力。

那双曾锋芒如刀的凌厉杏眼,如今已蒙上了一层羞媚的水雾,眼神迷乱而涣散,愤怒依旧,却混入了更多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茫然和失控的惊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的隐秘花园,在那凶蛮而火热的、隔着衣物的反复摩擦碾压下,正不受控制地变得酸软、濡湿,甚至……传来一阵阵空虚的、令人绝望的悸动!

而作为掌控者的韩立,同样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这具矫健如雌豹、激烈反抗的胴体,正散发着何等致命的绝顶诱惑,足以让任何男子沉沦。

那紧窄强韧的蛮腰,在他臂弯里疯狂扭动着,爆发出惊人弹力;那饱满胸脯挤压在他胸膛上,充满了奇特的柔软与弹性,尤其是腿间那隔着湿透布料传来的、紧凑而火热的包裹感,以及那两片饱胀肉唇在摩擦中不断收缩、吮吸般的蠕动……这一切都在疯狂地刺激着他的感官,助长着那根深陷肉丘的筋肉凶器不断向里钻磨。

它很快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顶端那怒张的龟头伞棱,每一次刮蹭,都会更深地陷入那湿热销魂的软肉里,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撕裂那层薄薄的阻碍,长驱直入那销魂蚀骨的幽深秘境。

“嗬…啊…嗬啊……”

山洞深处,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两具肉体撞击的闷响,以及青棠那再也无法压抑的、令自己面红耳赤的异样呻吟。

冰冷的岩壁与她滚烫的肌肤形成残酷的对比,而女郎所有羞愤的挣扎,都成了这场情欲角力的薪柴,逐渐将这对男女两人都推向了更加失控的深渊。

韩立经历许多,已非是昔日懵懂无知的少年,此际香艳,他虽不介意好好享用一番,但终归还是留有一丝清明,在青棠迭起不断地咒骂声里,双手略微松开了些。

等到机会,趁怀臂间挪得一丝空隙,青棠顿时发起反攻,膝顶肘捶、拳腿齐至,方寸间啪啪啪啪几下全中,落在韩立全身,虽无大碍,却登时激怒了他。

韩立这次再没有留力,单臂一收,将她原样箍住,狠狠向前倾轧。

“啊!疼!放开!放开啊!!!”

青棠双手扒在韩立后腰,剧烈张开的五指胡乱抓着,撕烂出数条碎布……

“疼、疼…求你…放开我…好疼!”

娇啼中隐带哭音,满是央求,但韩立却不再信。

他极力控制着箍束的劲道,以免身体不听控制,一时怒气上头,直接勒碎了她的背脊胸肋,但眼下浑身被极致放大的五感,却时时催发着欲望,令他难以专心。

臂间女郎的胴体明明十分苗条,却同时有着健美与娇腴的诱人特点,在两者间取得了巧妙平衡,蛮蛇小腰似无一丝赘肉,挺翘饱满的玉臀却是浑圆弹手,肉得恰到好处,连挣扎颤抖时都充满野性与生命力,不断踢动的修长双腿亦是如此,仿佛一头刚烈不屈的母豹子……

此时两人身子紧密相贴,不仅体温交渗、彼此的心跳隔着两副腔子怦怦互击,她那异常催情的野性体香更是凶猛袭来,遑论汗泽及淫蜜的气味,馥郁而浓烈……

“你…听好……”

韩立的鼻腔颅内被刺得隐隐生疼,心烦意乱,只想赶快摆脱眼前怪异已极的情境,忍着勃然咆吼的狂暴欲念,刻意不去看她,哑着嗓子询问道:

“最后再问你一句,降还是不降?”

青棠依然高傲地仰着雪腻泛红的粉颈,凤眼乜斜,嚅嗫了几句。

“你说什么?”

韩立蹙眉,稍稍俯近,想要听清。

却见青棠螓首倏忽撞来,砰的一声磕在韩立额头,接着便是狠狠一口,咬在韩立脖间,如只野性未销的豺豹子般,两排贝齿深深刺入肌肤,留下道赫然渗血的牙印。

韩立心头顿燃起一股无名火,改为左手扼住她细颈,虎口掐拢,猛地使力。

青棠咳咳惨笑,眸光却狠:“就凭你,还没资格做我的主人!”

感受到韩立手掌力道加重,女郎仿佛并不惧怕,目光低?

,所对正是韩立裤裆那早已昂翘的帐篷,她不由柳眉一挑,诘笑道:“你也不过这般德行!”

韩立一时语塞,胸中怒火更炽,将她往岩壁一扔,扬起右掌,作势欲掴。

青棠早被他箍得半身发麻,骤然解困血液回涌,酸得起不了身,只能倚在山洞内壁,却丝毫不怕,回首恶狠狠地瞪着狂怒的韩立,俏脸上满是衅意:“你打啊!你杀了我罢!我早就知,你们男子都是一个样,只看什么时候撕破假面,露出卑劣原形罢了…你也一样!”

韩立闻言一愣,理智恢复,再也掴不落手。

未想青棠却趁他微怔之际,突然撑地疾起,飞起一脚,掠向自己裆下要害!

势要让他阳根断绝!

眼看就要碰到,幸好韩立机警,眼疾手快,捉住对方脚踝,使劲拖倒。

“啊啊啊!疼啊啊!住手!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啊啊啊!你放开我!啊啊啊啊!!”

青棠尖叫踢腿,状若疯狂,韩立却强忍着心底怒火,捉住她的左踝、攫住膝弯,再压制住她的左侧腿股,只匀出一只左臂挡下她发狂似的踢蹴,可无论自己怎么喊,她就是不听制止。

“你给我住嘴!!”

韩立听得心烦,心头愈发无名火起,干脆双手分抓青棠两踝,像捉小鸡似的用力一拽,直接让她仰摔在地,变成了一副腹肚朝天,蛙足敞开的滑稽模样。

只听“嘶”的一声裂帛劲响,青棠腰下绸裤也被粗暴撕开。

内外几层布料全黏成一块,瞬间离体,露出结实浑圆的白腻雪臀,在昏暗山洞里绽放出满眼的肉色糜光。

至于韩立掌里攥着的大把碎布,居然已经湿到直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儿,还从桃裂似的浅润蜜缝牵了条晶莹液丝,比鲜切的芦荟浆液更加黏稠,拉到六七寸远,依旧相连未断,不住朝彤艳艳的、剧烈充血的阴阜肉丘滑落着一颗颗液珠,画面纯粹而野性,淫荡非常……

那股兰麝也似的诱人骚香,更是扑面而来,塞满胸臆,几令韩立喘不过气来。

青棠顿感臀底一凉,只觉厚重的湿冷液感骤然袭至,眼前金星渐淡,忽意识到是他撕了自己的袴裤,那她私处湿得一塌糊涂的景象,自然也全被瞧去了…

她倏地心尖儿一吊,又窘又怒,更加疯狂地踢腿尖叫起来:

“放…放开我,你这禽兽!我要杀了——哎呀!疼…哎!好疼!”

只听啪的一声俐落脆响,臀上热辣辣一烫,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激痛。

青棠瞠目一霎,毫无预警地暴哭起来,仿佛稚儿撒泼,与之前高傲冷寒的飒飒英相,截然不同。

“啪啪啪啪……”

“呜呜…你…禽兽!呜…不…不准打我!呜呜…禽兽…疼死人了!呜呜呜…不要…啊!痛…不要打那里…啊!呜呜呜…别打了…啊!呜呜呜呜呜……”

韩立正怒极了,哪里还会留情,扬起手掌,啪啪啪啪,连抽数下,扇打得青棠幼嫩软白的臀肤上,鼓起指痕似的浮肿红印,甚至微微渗出血丝。

正因了青棠自幼习武锻炼,结实浑圆的雪股极富弹性,扇落拍打的手感,绝不逊于那奔驰草原的羊羔屁尻。

一鼓鼓雪白充血的健美肌束,每每啪的一声扇下,便会狠狠回击韩立手掌,倔强地将外敌弹开,展示出极度弹软的迷人质感。

韩立本是不满女郎愚忠痴昧,更添无端辱骂自己,有意惩戒一番,只是未想巴掌几下扇去,女郎臀肤便已破皮渗红,落在眼里,配合女郎哀凄婉转的哭叫,居然令自己兴奋起来,转而加重加快,又噼啪作响地扇了一串,直教那雪白臀浪翻跌不绝。

青棠虽依然哭叫不休,却无讨饶之意。哭喊的内容,亦全是辱骂之语。

饶是韩立凝神屏息,实也听不入耳,干脆猛将青棠压在身下,直视她双眼,寒声斥道:

“与我听好了!你本该是那雪地里一具无人收的荒尸,我好意收你,你却三番两次反咬主人,如今不思己过,倒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这便是你这荒唐女子的理么?”

青棠不甘示弱,噙泪狠笑:“我既是为奴为仆之命,合该替主人赴死。如今徒留世间,已是自恨,如今求死不能,我爱怎的便怎的,你管得着吗…”

“你说我家主人草菅人命,丧尽天良,那又怎样?这乱星海因灾祸流离失所的女子,何其多也!多些或少些,又与我何干?当初受了救命之恩,这辈子便舍了生死,只须主人一句话,刀里火里也都去了…哼,我只恨自己本事不够,杀不了你!”

韩立心底一绞,怒极反笑:“可惜你在温天仁眼里,或许还不如养的一只小猫小狗,随手杀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他甚至还会嫌弃你的尸体挡着路了。换个角度,如果你不是跟随在他麾下的一个侍从,而是那些惨死在逆星盟刀下的冤魂其中之一,你还会觉得没有关系吗…”

“你应当被他指派去监控过妙音门吧,如果你也是那些女子中的一员呢,当你受尽折辱含冤惨死的时候,当你看到那些随行温天仁左右的爪牙时,你还会觉得…毫无关系吗?!”

“妙音门?”青棠秀眉蹙起,继而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和那个贱人有旧。当初便觉得你们俩碰见时的对话有猫腻,果然主人就是被那个贱人所骗,一直蒙在鼓里。哼,你们这对狗男女,早知如此,我就该先斩后奏,替主人杀了那个——”

“住口!!”

眼见对方如此执迷不悟,谈及对紫灵等人犯下的罪孽,更是这般态度,韩立怒不可遏,直接跨骑在她赤裸的膝腿间,双掌分执两只皓腕,将青棠摁在地面上,低头瞪视,咬牙切齿。

只见女郎饱满雪白的胸脯伏耸不定,缠腰早随撕碎的下裳松脱,只剩片片乱碎的薄布被汗水微微浸湿,紧紧贴在赤裸裸的乳峰肌肤上,随着呼吸荡漾起勾人的乳花。

她本欲出言讥讽,忽觉自己腹间有一条长物弹跳拍打,滚烫的热度炙着腿心肉丘,余光瞥见他裤裆巨物狰狞的轮廓,喘着短气,蔑笑道:

“嘁,说了半天,你讲那许多道理都是无用,心底实际也只不过想要我的身子!反正我也逃不了啦,别再说忒多废话,你想干嘛就干罢!禽兽!”

最末一句几余气音,吐气如兰,配着股间湿热蒸腾,香骚馥郁,诱人已极。

至此,韩立的自控实已至临界——他已经可以断定,光用话语,根本无法劝降这个高傲而执拗的双剑侍女,自己必须先击碎她内心的屏障,进而让愤怒的更加愤怒,恐惧的益发恐惧,最后让她直面自己的内心,明白过往愚蠢的错误……

于是他也不再客气,双臂发力,直像拎猫儿似的,将青棠翻了个身,往地面一扔!

只见女郎身上残存的无数碎布片顺势纷飞,两条笔直的玉腿凌空甩分,光裸的股心里拖开长长的一条液弧,在半空中洒落一整道喷溅水痕,分外淫艳;而随着娇躯:“碰!”一声猛落在地面,青棠不由得身子一顿,痛呼出声。

“你…干什…啊呀!”

韩立直接把一丝不挂的青棠掀翻在地,摆成个狗爬似的跪趴姿势,使得女郎那浑圆有致弹性十足的翘臀完美地突显了出来。

并不肥大,却无比翘挺,两边白亮的臀肉映着光,雪花花的,让见者无不升起对其狠狠凌虐的冲动。

原本紧身劲装的高冷女郎,裸成了一头雪酥酥的玲珑白羊,露出那副愤恨委屈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这幅景象看得韩立是欲火大动,忍不住狠狠地在青棠的香臀上拍了一下。

“啪!”

一个鲜红的掌印出现在圆股上,激起一片臀波肉浪。

“啊!疼…混蛋……”

青棠呻吟咒骂道,脸蛋两侧刺亮的红晕未褪,琼鼻急促地翁张着。

光是被轻轻一拍臀部,她已小小尿了一注,臀底温温湿湿地浮挹一片腥麝浓香。

那股火辣辣的痛感,一直从她的臀部延伸到大腿根,伴随着蜜穴深处一阵收缩,几滴粘稠的液体便从腿心处流出……

韩立被青棠性感撩人的鼻音勾得火气大盛,当即也不再强忍,干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以及胯下那条憋了许久的饥渴肉蟒,来到女郎臀后。

青棠回首一撇,只见韩立裸露着龙精虎猛的雄性身躯,胯下擎着一根粗长壮硕、如巨龙般的狰狞凶器,那顶端的龟菇像颗鸭蛋似的,昂首挺立,紫红炽热的龟冠被马眼流出的液体沾满了,散发着阵阵浓烈扑鼻的腥味,直让原本坚定无惧的女郎心惊肉跳。

这、这么大的东西…如何插得进来?!!

害怕的心儿砰砰乱跳,青棠逐渐开始感到后悔,但却无法拉下面子,只能忐忑不已地乖乖跪在冰冷石地上等待着,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小腿肚因紧张而微微颤抖起来……

她四肢着地的羞耻跪姿,正使得那饱满如熟透蜜桃的臀峰高高撅起,在昏暗光线下绷出两弯惊心动魄的浑圆弧线。

臀瓣密布的汗水凝聚成颗颗液珠,沿着中间那一道深陷的、惹人发狂的凹陷,一路向下延伸,没入那因跪伏而更显丰隆的臀股交界处。

从后方看去,整个起伏惊人的健美身段,仿佛一道玲珑舒畅的曲线,赏心悦目。

“如此模样,真像条牝犬啊…”

韩立恼她心黑情薄,兀自将手掌轻轻抚摸上那光滑白皙的玉背,刻意羞辱着她。

“你…少废话…你来…来啊…”

青棠的怒声像是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来的,尾音却控制不住地带着几分颤抖,泄露了强撑外壳下的虚软和紧张:“你们男人不是…不是就只会这样吗?禽兽!你这…禽兽!”

然而,当那双手掌抚摸到自己腰肢,当那一排排带着汗意与雄性侵略气息的热浪扑打在她赤裸的脊背时,她还是无法抑制地全身一僵。

紧接着,一股她从未感受过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滚烫与沉甸甸的压迫感,带着不容置疑的凶悍,抵在了自己因跪伏而被迫微微敞开的臀缝深处!

“不…不…”

青棠发出一声短促破碎的惊喘,臀部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向前一缩,双手慌乱地撑地想往前爬逃。

恐惧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先前强装的挑衅与镇定,瞬间土崩瓦解。

“想跑?现在可晚了。” 韩立的一双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合拢,死死扣住了那两瓣因挣扎扭动而更显丰腴弹手的雪腻臀肉,五指深深陷入那滑腻紧致的臀肌之中。

“呃啊!”

青棠痛呼一声,臀肉被粗暴抓握的触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让她浑身剧颤。

只见韩立双臂肌肉贲张,毫不留情地发力,将那座试图逃离的丰满臀丘狠狠向后拉回,牢牢固定在自己腰胯之前,继而用两只作恶的大手抓住臀瓣,强硬地向外一分!

“哱”的一声轻响,带着臀肉微颤的余浪,以及湿润肌肤分离的滋滋腻声,两瓣浑圆如蜜桃的饱满山丘被粗暴地向两边掰开,彻底暴露出其间那从未示人的隐秘幽谷!

山洞里阴冷的气流拂过,青棠只觉得臀缝深处陡然一凉,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曝露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最娇嫩、最私密的花园门户,正像张剖开的肉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不!你不准看!滚啊!不准看啊!滚开啊!”

在青棠羞愤破防的喊叫声里,韩立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目光如火,仔细观赏着那被掰开的臀缝春光:只见那只肥沃丰满的玉蛤色泽醇粉,饱胀贲起,若初绽肉芝,如脂膏蒸透。

黑乌乌一片的浓茸蜷曲处,两片赤蚌贝肉湿淋淋地黏连着,时不时翕张间吐露出一颗悬嫩肉蒂,带着道道黏涎牵丝垂落,将萋萋芳草胶结成绺,充满了扑鼻而来的馥郁骚香和野性纯粹的肉体魅力。

“混…混蛋!放开!不许!你…你敢!”

青棠原本清冷孤傲的声音这下彻底变了调,带着尖锐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她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死去,身体却因那粗糙大手牢牢固定住臀瓣而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合拢双腿。

可这挣扎,反而让那被迫敞开的肉丘蜜裂,更加清晰地展露出来,那分泌的晶莹爱液也因摩擦而拉出几缕细亮的银丝。

韩立喉结剧烈地滚动,粗重的呼吸喷在青棠汗湿的颈窝。

他早已被眼前这极致诱惑的春色点燃,胯下那怒龙般贲张的肉茎更是胀痛欲裂。

他饥渴地挺动腰身,将那滚烫硕大的龟棱肉冠,带着湿滑黏腻的淫汁,用力地抵在了那微微隆起、软糯诱人的雪阜之上!

精准地压住了顶端那粒瑟缩的嫣红豆蔻,重重碾磨!

“唔嗯——!”

青棠如遭电击,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奇异酸麻的悲鸣。

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从那最敏感的肉蒂小核上炸开,顷刻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登地眼前发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只剩下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恐惧。

韩立火热鼻息愈重,双手合握着青棠丰满滚圆的蜜桃玉臀,在察觉到那粒肉蒂变得逐渐坚硬后,腰部便开始发力,将那沾满湿滑黏液的滚烫龟棱向前挺送,如同攻城槌的钝头,强硬地挤入了那两瓣肥美饱满的贝肉之间!

“滋…”

一声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的摩擦声响起。

肉冠头粗糙鼓起的龟棱,缓缓开拓着娇嫩湿滑的蜜穴内壁,强行将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紧窄门户撑开了一个圆洞!

“啊!住手…住手!不…不行…你不准…啊啊啊!不准进去!啊啊!我…我杀了你!禽兽!你这个禽兽!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青棠彻底慌了,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哭腔和色厉内荏的威胁。

那高耸白腻的胸脯剧烈起伏,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汗珠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和颈项滚落。

她徒劳扭动着腰臀,试图摆脱那正在强行叩关的筋肉凶器,可身体深处传来的、那违背她意志的奇异酸胀与空虚感,却让她的抵抗显得如此软弱无力。

“瞧瞧,瞧瞧你如今撅臀受肏的骚贱模样!” 韩立喘息粗重,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和浓重的欲望,不断刻意攻击着女郎原本坚定高傲的心理防线:

“嗯…噢…这穴儿夹得真紧,就是湿的厉害呢…啧啧,嘴里喊着不要,身子却流水儿流得欢!既然不肯听人话,那我就该狠狠教训你这口是心非的贱婢!”

他不再满足于龟头的缓慢开辟,那双一直牢牢掌控着她臀瓣的大手,此刻猛地向上滑去,十指如同烧红的铁钩,精准而凶狠地合握住了青棠那紧窄有力、线条流畅得惊人的健美蛮腰!

这健美而纤细的美丽腰肢,曾是青棠行走时最为诱人的肉段,曾支撑她施展出凌厉无双的剑法,此刻却成了韩立发力贯穿她蜜屄的最佳支点。

他五指深深陷入那紧实滑腻的腰侧软肉,指节用力,感受着掌心下那充满爆发力的腹侧腰肌正在绝望中绷紧如铁石。

韩立喉咙里传出沉闷的低吼声,只见他双臂后拉,配合着握紧蛮腰的巨力,狠狠地将青棠那挣扎扭动的雪臀向着自己胯下死命一拽,同时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沉闷而清晰、带着水液挤压破碎声响的撕裂声,在这寂静的山窟中骤然炸开!如同最坚韧的丝帛被最粗暴的利器瞬间贯穿!

“呃啊啊啊啊——!!!”

青棠的惨叫凄厉得几乎要撕裂喉咙!

那声音里蕴含的剧痛、绝望和某种东西被永久摧毁的破碎感,足以让最冷酷的心都为之一颤!

她整个健美诱人的肉体,此刻就像被强弓拉满后骤然崩断的弦,猛地向上反弓到极致!

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痛苦地后仰,绷紧的颈筋清晰可见,檀口大张,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倒气声,泪水混合着汗水如同决堤般从那双因剧痛而失焦放大的美丽杏眼中疯狂涌出!

那张惨白绝艳的脸庞瞬间扭曲,写满了无法形容的极致痛楚。

那根滚烫烧红的铁钎,带着破瓜之痛,狠狠捅穿了她的身体!那层轻飘飘的贞节薄膜,在绝对的力量与尺寸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嘶——哈……!”

韩立的胸腔猛地扩张,同时迸发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近乎叹息的呻吟。

他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一个难以想象的黏热腔道给瞬间包裹,死死箍住了!

滚烫、紧致、湿滑,而且充满着惊人的吸力,那感觉,就如同最柔软顺滑的丝绸布料,裹挟着无数细小的、有生命的肉芽,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挤压、吮吸、绞缠着他深入其中的每一寸茎身!

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感如同狂潮般顺着脊柱直冲脑髓,让他头皮发麻,几乎瞬间失守!

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根青筋怒涨的粗壮肉屌,尽管已经悍然没入了那具不断剧烈痉挛抽搐的绝美胴体深处,尚且还留了几寸盈余在外。

青棠那两瓣被强行掰开的浑圆雪臀,此刻正因主人难以承受的剧痛而剧烈颤抖着,白皙丰满的臀肉亦在他紧握的手指下波浪般起伏。

那原本紧紧闭合的粉嫩蜜裂,此刻已被撑开成一个饱满欲滴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圆环,紧紧箍住他粗壮的肉茎根部。

一丝鲜艳的、混合着处子落红的血丝,正从那被撑开的嫣红缝隙边缘,缓缓渗出,沿着两人紧密交合之处,蜿蜒滴落在下方冰冷的石地上,晕开一小朵刺目而妖异的红梅。

“嗯…啊……”

青棠只感到腿心里一阵剧痛,始终难以散去,仿佛被烙铁贯穿会阴,只眼前一黑,自己的处女初红便已被韩立夺走,此刻只剩下无限膨大的胀疼感,满满当当地塞在紧窄欲裂的膣腔里。

而还未曾等她喘口气,背后的男人已是欲火难抑,在捅破她紧仄的薄肉膜子后,随即将硕长无比的肉茎后撤到穴口,然后一搠到底,将她这辈子未缘客扫的处女花径猛然撑开,密密塞满,随即大耸大弄,挟着血润尽情抽插,青棠痛得几乎晕死过去。

韩立却是酸爽难言,连连嘘叹,只觉得肉棒寸寸都酥麻到了极点。

只因这冷傲如冰的女郎,偏偏有个湿热销魂的美肉洞。

穴口附近泥泞顺滑,肉棒插入得较为通畅,可没想到随着逐渐深探,那花径前半、突破肉膜后的那一小截,竟比入口更狭,好似牛皮裹子,当真是又紧又窄,夹得韩立忍不住仰头长嘶;最后实在禁不住,只能再一次将肉屌退至蛤口,借着冲刺力道,猛力一戳,倏地贯穿了黏糯曲折的蜜穴膣腔,快美难言……

就这样,他也不管青棠依旧在疼痛中,抡起肉棒便是快速地抽插起来。

噗哧…咕哧…噗哧……

每回都是退到蛤口才直插到底,巨硕粗长的筋肉阳根来回耕耘,不断翻开螲道中的湿红媚肉,黏腻软糜的肥阜涂混着血丝和浪水,与两人浓密纠缠的乌黑耻毛梳搅得潾潾发光,显得异常淫靡。

“呃…啊…疼…啊…啊啊啊……”

青棠被按着腰背动弹不得,连蹬腿后蹴亦不能够,无论心底如何想着反抗,也只能翘着俏臀趴在地面乖乖挨肏。

好不容易才习惯了那股破瓜之痛,便接着又感到蜜穴好似胀裂的酸疼,不过喘口气的功夫,韩立已经舞动腰杆,在她肚中快速狠戳了十来下,那青筋横亘的怪物肉茎,直磨得她满腔嫩肉热辣辣阵阵发麻,疼的屁股蛋上都润了一层油汗。

冰冷的石地,寒气透过薄薄的衣衫,侵染着火热的肌肤。

此刻的青棠如一头被强行按伏的雪白母豹,四肢着地,以最屈辱的跪趴姿势匍匐其上。

乌黑如瀑的青丝凌乱地散落,遮掩不住她玉颈后仰时绷紧的优美弧线,以及那因激烈挣扎而剧烈起伏的、饱满到惊心动魄的雪腻臀丘。

“呃…疼…啊…呃啊…停下…嗯呃呃呃……”

她喉间压抑着破碎的呜咽与哀鸣,死命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身后那条如烙铁般滚烫、牢牢嵌合在她身体内的筋肉巨龙,却始终是无法逃脱被越肏越深,白费功夫。

青棠那浑圆挺翘、如满月般雪白的肉臀,触感滑腻,绵韧弹手,本如最上等的羊脂暖玉般,此刻却因主人剧烈的挣扎而处处绷紧,臀肌线条清晰毕现,蕴藏着健美野性的力量。

然而,在韩立大手的牢牢掌控之下,如此种种,都只是在为这场热烈拉扯的性爱交媾,增加更多刺激。

“…呼…呼……”

只见他脸色烱赤,粗鼻喷吐着火热的气息,下身那早已怒涨到极致的狰狞阳根——通体紫红,筋络虬结如盘龙,顶端硕大的菇伞棱角分明,正深深埋在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紧窄湿热的处女幽径之中!

被塞满了的整条蜜穴甬道,更是密布着无数滚烫、湿滑、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如同最名贵绵软的丝绒裹挟着火炭,紧密炽热地熨帖着韩立每一寸贲张的茎身。

或许是久武锻炼的缘故,那宫颈入口处的花芯媚肉,格外的弹韧有致,正以一种惊人的吸力和痉挛,死死绞缠着他的冠沟,每一次微小的抽离,都像有无数张小嘴不舍地吮吸挽留,带来蚀骨销魂的紧致快感。

韩立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花心深处稚嫩宫口的颤抖与退缩,每一次他腰胯凶狠的前顶,肉菇头的冠棱便会粗暴地碾过那敏感至极的软肉,重重撞击在那紧闭的羞涩门户之上,引得身下女郎一阵阵濒死般的痉挛与哀鸣。

“呜…不……不要!啊!停下…哦……好…好撑…哦…好疼…嗯噢…顶到了…嗯…求你…哦…哦啊…求你…停下…啊!”

青棠那张鲜艳红润的红唇颤抖不已,婉转呼鸣着,本欲放声尖叫,却唯恐惊动洞口处的紫灵两女,于是只能刻意压低了些哀求的声音。

其间还混杂着几分纠结复杂的羞恨,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行撩拨起的酥爽。

可在男人听来,这些愤恨羞涩而又屈辱哀求的呻吟,皆是天底下最为催情的淫药。

更别提是来自这样一位高冷孤傲的英气女郎,这只会无限加剧男人们那强烈的征服欲望。

混杂着处子落红与动情花露的独特甜腥气息,飘荡在空气中,丝丝缕缕,钻入韩立的鼻腔,混合着她胴体肌肤散发出的馥郁淫香,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淫毒春药。

看着她如濒死天鹅般仰起的玉颈,听着她压抑破碎的呻吟,顿时有一团混合着报复快意与纯粹雄性征服欲的暴戾火焰,在韩立胸中熊熊燃烧起来,几乎要将理智焚尽。

“怎么?” 韩立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陷入疯狂的狞笑,腰臀猛地发力,将那粗硕的凶器又狠狠凿入几分,直抵花芯,“现在才知怕了?这被强暴欺辱的滋味……可还好受啊?”

他粗糙摩挲的大手,毫不怜惜地顺着青棠光滑白皙的脊背滑下,重重拍在那剧烈晃动的雪白臀峰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声,留下一个诱人的掌印红痕。

“呃啊——!”

青棠痛呼一声,臀股猛地向上撅起,随即又被韩立重重按下去,死死贴紧了他的胯部。

她只能扭过螓首,看向背后的这个男人,美眸中燃烧着刻骨的恨意与屈辱的泪光,樱唇被贝齿咬得发白,吐露出羞愤不屈的咒骂,却在最后被韩立的一记肏弄给打断:

“你…你这禽兽!该死的禽兽!等你松…松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呃啊!好痛……你!啊!裂…裂开了……呃啊啊啊啊啊……”

那痛呼到了后半,竟奇异地带上了一丝难以自抑的、被强行开拓出的酥麻颤音。

只因那狰狞巨硕的肉龙竟已悄然膨大了一圈,此刻被韩立整根拔出到头,然后再整根猛地贯入,犹如劈斧凿山,势大力沉,瞬间就撑开了整条紧窄逼仄的细穴甬道!

撕裂!贯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劈开!

那钻入体内的粗长异物,粗粝、滚烫、坚硬,如同烧红炙热的精钢狼牙棒,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带来钻心的剧痛,提醒着她最为宝贵的贞洁正在被无情地掠夺。

然而,更令她惊恐的是,在这灭顶的痛楚之下,一种陌生而可怕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悸动,正悄然滋生、蔓延———明明是酸痛欲裂的幽谷蜜径,在最初的抗拒后,竟违背她的意志,开始分泌出粘稠滑腻的蜜液。

这些新鲜滋润的蜜液包裹着那青筋遍布的恐怖凶器,减轻了来回摩擦的剧痛,却带来了另一种更磨人的感受——湿滑挤压的包裹感,以及那粗粝棱角刮过敏感肉壁时激起的、细微却连绵不绝的瘙痒微麻,犹如浑身触电般酥爽难舍!

每一次那狰狞的龟头重重顶撞在她花心深处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软肉上,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剧痛的奇异酸胀便从子宫深处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让她眼前发黑,四肢百骸都跟着颤抖不停……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正被韩立那条肉根的形状、热度、脉动,一寸寸地烙印、填满…羞耻感与快感融合在一起,如同带刺的毒藤缠绕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饥渴难耐的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感……

不,不是空虚,是一种被强行塞满后,却还渴求着更深入、更猛烈撞击的可怕渴望!

正在不断冲击着她原本坚定不移的信念!

这种深沉而野性的渴望来自于肉体的本能,纯粹,且强烈,甚至还在不断快速积蓄着,让她每一刻都为之恐惧,灵魂也跟随着战栗,隐隐有着想要跪拜屈服的想法,顺从于这无边无际的肉欲快感,享受真正欢愉舒爽的解放……

“还不快叫!快叫主人!向我降服罢!”

韩立将胸膛俯贴到她腻汗津津的后背,一双大手则蛮横地探到她胸前,精准地攫住了那对因姿势而沉甸甸垂下的丰盈雪乳,肆意抓捏起来。

他双手五指如铁箍般收拢,不断揉捏着那充满惊人绵软与弹性的乳肉奶球,指腹更是恶劣地捻住顶端早已硬挺如珠的红蒂尖,用力地搓揉、转动、拉扯…同时他那健壮结实的屁股也还在时刻不停地撅动着,只见一根粗长巨物在两人紧贴的臀胯间若隐若现,噗嗤噗嗤地飞快进出……

“不,啊——!!!不可能!嗯啊…你…啊…去死啊…啊啊啊…好酸…呃哦…顶到了…嗯哦…又被顶到了…呃啊…好深…禽兽,你…啊…你要顶穿我了……”

青棠坚定否决的咒骂,被瞬间拔高的破碎呻吟给打断了。

自胸前传来的、混合着刺痛与强烈刺激的虐乳快感,如同火上浇油,与她下身那被疯狂肏弄的炽热酸美,融化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毁灭性的欲望洪流,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的身体,她的腰臀,竟在自己的痛骂声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向后迎合!

那圆润饱满的臀瓣,带着一种羞耻饥渴的韵律,频频向后挺送,主动吞吃着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壮肉屌,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每一次都更深、更重地捣入那空虚饥渴的花心深处!

“哼哼……”

韩立喉间溢出满足而残忍的低笑,挺动的腰胯更加凶狠有力,每一次都深深撞入花心,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还嘴硬?我看你是真欠肏了,骚屄贱母狗……”

“嘴上说着不可能,可看看你下边正在发浪的贱臀骚屄,却是贪吃得很啊!这么急切地吞着我的肉屌,像是饿坏了啊…呵呵…你知道吗?你如今这副撅着屁股挨肏的淫荡模样,真像条欠操的卑贱野母狗——越叫得猎,就挨肏得越欢……”

韩立的话语罕见得粗俗下流,如同鞭子般,一下下抽打在青棠高傲的自尊上。

“你!有本事…就松开我…”

青棠猛地回头,美眸中恨意如刀,剜向韩立,屈辱的泪水终于滑落:

“看我不…杀了你…呃啊——!” 狠话未毕,韩立得意一笑,随即腰身如弓弦般猛地绷紧,将下身那根粗壮凶器以开山裂石般的力道,狠狠贯入了最深处!

“呜哇啊啊啊——!!!!”

青棠的尖叫瞬间拔高,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痉挛。

这一记深顶,仿佛直接撞碎了她的灵魂!

极致的痛楚与一种灭顶的、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同时爆发!

她纤腰如蛇般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起来,雪白的臀浪剧烈起伏,以远比之前更加狂野迅速的节奏,主动地套弄起那根深埋体内的筋肉肉屌,蜜穴内壁剧烈痉挛绞紧,仿佛真的要将那东西夹断、吞噬!

她嘴上却依旧在倔强地咒骂着,只是中间已经夹杂了许多混乱狂热的淫叫:

“禽兽!我夹死你…嗯…好大…哦…好硬…”

“嗯啊…呃啊…我要夹断你这根,这根狗屁东西…呃哦…好深…嗯呜…顶到了…呜啊…好酸…我…啊…我要夹断…额啊…夹断它…呃啊啊啊啊……”

“你娘没教你吗?啊?蠢母狗!”

韩立喘着粗气,感受着肉棒被那湿热紧致的媚肉疯狂绞吮带来的、几乎要爆裂开来的极致快感,声音亦是因兴奋而扭曲:

“这叫鸡巴!大鸡巴!是专门用来肏你这种欠操骚屄的宝贝!”

狂野性欲占据上风后,韩立此刻哪里还有平日冷静正经的模样,全是豪气勃然的雄壮气魄,双臂用力环绕着青棠已经香汗淋漓的健美肉体,下体一波又一波的肆情挺进着,好似要将胯下的两颗乌黑卵蛋也尽数塞入其中。

伴随着越发猛烈的攻势,两颗沉甸甸的卵囊不住摇晃,也跟随着惯性一下下撞击在肉感弹软的雪臀上,发出啪啪黏腻的淫荡作响……

“回答我!是不是大鸡巴!大不大!啊,肏死你的大鸡巴!”

他趴在青棠香汗淋漓的后背上,疯狂用力地揉捏着那两颗滚圆弹软的奶子,掌中的乳肉饱满滑腻,沉甸甸的份量感十足,随着他的揉捏变换着各种诱人的形状。

指尖那粒硬挺的乳珠,更是敏感无比,每一次捻弄都引得身下美人儿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哦…大鸡巴…好大…呃啊…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嗯呃呃呃呃……”

肉体碰撞、淫汗黏腻、浪词荡吟,这一切混乱包围着热喘嘘嘘、满脸潮红的青棠,让她陷入了抑肆癫狂的状态里,如同被鞭打狠虐的小狗般,只会潜意识地顺从主人发出几声哼叫。

更令韩立血脉贲张的是,她下体那紧窄湿滑的蜜穴甬道,对于他肉屌每一次凶猛的贯穿,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如同活物般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疯狂地吮吸挤压着他的茎身,尤其是冠沟部位,被那娇嫩媚肉箍得死紧,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花心深处宫口的颤抖与退缩,却又在他下一次凶狠的撞击下,如同受惊的花苞般被强行顶开一道缝隙,龟棱重重碾过那最敏感的软肉。

那紧致湿热的内壁,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按摩,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强大的吸力,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媚肉热情的包裹与迎接。

她臀部的后挺迎合,虽然轻微,却无比清晰地传递着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她的蜜穴,正在背叛她的意志,贪婪地吞吃着他的阳具,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

“鸡巴…好大…呃啊…真的好大…啊…嗯啊…喜欢…哦…大鸡巴…嗯哦…想要…更多…齁哦…更深…呃啊…大鸡巴…哈啊…嗯啊啊啊……”

青棠那涣散飘忽的媚眼迷离,檀口微张,神色恍惚,红唇无意识地重复翁张,晶莹的唾液自嘴角滑落,语无伦次地呢喃着:

“嗯…哦…大鸡巴…嗯哦…大鸡巴禽兽…呃啊…你…啊…你最好肏死我齁哦呃哦哦哦哦哦…否则…哦…否则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那些仅剩的狠话,此刻听起来更像是情欲高涨时的呓语和邀请。

“还真是欠肏!”

韩立低吼一声,彻底放弃了最后一丝理智。

他俯下全身,紧贴着青棠光滑汗湿的玉背,双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抱住她的纤腰和那对在他掌下不断变形的丰乳,将她整个人死死地固定在身下,紧接着,腰胯如同装了机簧般,开始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疯狂耸动!

“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淫靡至极的水声在寂静的山洞中疯狂回响,那是粗壮阳根在紧窄湿滑的蜜穴甬道中高速抽插、搅动大量粘稠爱液的声音。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粗粝的菇伞棱角都刮蹭着敏感娇嫩的肉壁褶皱,带出更多晶莹粘稠的蜜汁,飞溅在两人交合处和下方冰冷的石地上。

每一次尽根没入,那硕大的龟头都会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稚嫩颤抖的花心宫口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伴随着青棠喉咙里那一连串被顶得支离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呻吟。

“齁喔!齁哦?!噢哦哦哦哦哦哦哦!!!不…不要啊啊啊啊啊~~~~~~~插得太快了呃呃呃呃呃!!!!!大鸡巴!齁呃呃呃呃呃!太厉害惹鹅鹅鹅鹅鹅鹅!!要…哦…要被大鸡巴肏穿了齁哦哦哦哦!!!!!呜哇啊啊啊…太舒服了哇啊啊啊啊啊啊!!!!”

韩立如同在不知疲倦地捣臼打桩般,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享受着那紧致湿热的肉壁对他阳具每一寸的疯狂挤压、吮吸和刮蹭。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有无穷的吸力,尤其是冠沟被箍紧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尾椎骨窜起一阵阵酸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浑圆饱满的雪白翘臀,在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下,如同水波般剧烈荡漾着;弹性十足的盈实臀肉被反复撞得深深凹陷,每次都会在肉棒拔出时,迅速恢复成诱人的滚圆形状,随即又被下一次撞击狠狠拍扁,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响声,与性器交合处传来的“噗嗤”水声,交织成最原始而淫靡的狂欢乐曲,催动着忘情癫狂的男女堕入野性的交媾。

“哈啊~啊哈~噢齁~啊哈~”

由于快感而不断痉挛的臀股越发缩紧,将紧致销魂的蜜膣再一次收窄,青棠剧烈地大口喘息着,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浓重热烈的性欲淫息,琼鼻里则充斥着纵情高亢的淫荡哼叫。

“呃哦!齁哦!快要…额呃!快要…不行了…哦噢噢噢齁齁齁齁大鸡巴…好舒服喔哦哦哦哦…哈啊啊啊…小母狗…呃啊!啊啊啊啊啊…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哈奥!被肏死惹噢噢噢齁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青棠那冷傲清美的脸蛋早已是一片痴绝媚颜,双眸翻白,螓首乱摇,涎水咕噜咕噜地从檀口中涌出,整个人就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身后韩立狂暴的冲击撞得神魂离体。

最初悲愤抗拒的剧痛,早已被一种酣畅欢愉、持续高涨的灭顶快感所取代。

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像带着雷霆霹雳,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凸起,尤其是当龟棱重重刮过某一点时,强烈的尿意和痉挛般的极致快感便席卷自己全身!

花心深处那一点被不断撞击的软肉,已经麻木又极度敏感,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全身剧烈颤抖,眼前发黑,神魂颠倒,小腹深处仿佛有滚烫的岩浆在积聚、翻腾,随时要喷发出来!

她修长的玉腿早已酥软无力,全靠韩立的钳制才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蜜穴内壁疯狂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带来极致痛苦的凶器,分泌出更多的滑腻爱液,发出更加响亮淫靡的水声———她的呻吟也早已变了调,从最初的痛呼咒骂,变成了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完全失控的痴淫浪叫:

“咕齁齁齁喔喔喔?!!!!哦哦哦哦哦!!!不…不行了!太大了,太,太深了啊啊啊啊!!!咿咿咿噫?!!!插…插到最里面了哇啊啊啊啊…要…要被肏穿了…花心…呜哇啊啊啊…要坏掉了…里面要被…要被肏烂了哇啊啊啊!!!!”

她的意识一片混沌,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什么对于主人的忠诚,什么矜持与骄傲,什么高深自信的武功,在这最原始、最狂暴的雄性征服面前,土崩瓦解,脆弱得不堪一击!

原本被强暴的绝望与被凌辱的羞耻,被那汹涌澎湃、无法抗拒的肉体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

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灵魂,正无耻地迎合着、渴求着这场施暴!

正在向这根粗长滚烫的凶悍性器发出心甘情愿地臣服的信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韩立抽插的频率达到了顶点!

如同狂风骤雨,密集得没有丝毫间隙!

腰臀化作一片残影,每一次都带着要将身下这具美妙胴体彻底捣穿、肏烂的狠劲!

都势要击碎、碾尽、摧毁掉她所有残存的抵抗!

让她彻底投降在新主人的威光中!

永远屈服!

忠心侍奉!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征服的快感与肉欲的巅峰之中,根本无视了青棠那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扭曲表情,无视她眼角滑落的屈辱泪水,眼中只剩下那对在他撞击下疯狂摇曳的雪白臀浪,耳中只有那淫靡的水声和她破碎的浪叫———他只想更深!

更狠!

更快地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尽数灌注入这具高傲而美丽的身体最深处!

“呃啊…呃嗯…哈啊……”

就在这狂暴疯癫的节奏中,青棠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弓!

一声尖锐到几乎刺破耳膜的、带着无尽绝望与极致欢愉的长长悲鸣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她紧窄湿热的蜜穴深处,发生了一场剧烈的痉挛地震!

层层叠叠的膣肉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地、高频地收缩、绞紧、吮吸!

仿佛无数张小嘴同时发力,死死箍住了韩立深埋其中的肉屌,尤其是肉菇头,被绞得几乎要断裂!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阴精如同失控的洪流,从她痉挛抽搐的花心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浇淋在韩立那同样胀痛到极致的龟头上!

“嘶——!”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绞紧与滚烫的浇淋,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韩立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眼一麻,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瞬间从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柱直冲脑门!

他死死抵住青棠痉挛颤抖的花心,下身那根怒胀的凶器剧烈地搏动起来!

一股股滚烫浓稠、蕴含着磅礴生命精华的岩浆般的浓精,如同开闸泄洪般,以最强有力的喷射,狠狠地、持续不断地冲击、灌注入那刚刚被强行破开、仍在剧烈痉挛的稚嫩宫腔最深处!

“齁哦!!!喔哦!呜噢噢噢噢!齁哦哦哦噢噢!!!!!”

汗津津的湿滑肉体在韩立滚烫阳精的强力灌注下,如同被通了高压电流,剧烈地、连续不断地颤抖、痉挛!

每一次滚烫的冲击,都让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如同哭泣般的呻吟。

那被强行填满、被滚烫灼烧、被生命精华冲刷子宫的感觉,混合着高潮余韵的极致酥麻,形成一种毁灭性的、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复杂感受———屈辱、绝望、崩溃…却又夹杂着一种诡异的、被彻底征服、被彻底填满的、病态的满足感。

山洞内,只剩下两人粗重如牛的喘息声,以及那依旧紧紧交合处传来的、细微的、余韵未消的痉挛啜泣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淫靡气息,混合着男女性器喷涌的液体,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狂野淫靡的征服与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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