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噗嗤…唧咕…”
断断续续的淫声,在幽寂昏暗的山洞内往复回荡,黏稠而湿腻。
只见一具健美雪腻的白肉胴体,此刻正以一种无比羞耻的催尿姿态,被韩立抱在怀里。
如同给婴孩把尿般,她那两条修长玉腿被迫大大分开,朝外伸展,足背紧绷,颗颗玲珑的足趾无助地蜷缩着,一双藕臂则牢牢反搂在韩立颈后,显露出主人内心的极度慌乱与屈从。
随着圆如蜜桃的臀瓣被向外掰开,那只泥泞不堪的肥腴肉蚌,则被迫高高撅起,犹如一朵绽放的红糜玫瑰,悬于空中,被下方凶悍挺动的腰胯不断向上撞击着。
那硕长骇人的巨物每一次凶狠地贯穿抽离,都会带出大股大股晶莹黏滑的淫浆春液,随着茎身的进进出出,“噗呲、噗呲”地向外飞溅,淫靡四射的液光在昏暗石壁上划出道道湿痕,仿佛失控的泉眼持续喷涌着呲呲水花,淫荡非常。
只见青棠俏脸密布着鲜艳浓郁的潮红,紧阖着檀口,贝齿深陷于下唇的软肉之中,已咬出一排细密的殷红血印。
她正拼尽全力压制着喉头翻涌的呻吟,不愿在这屈辱的姿势下,发出半点示弱的淫荡声响。
然而,自己这具被情欲彻底点燃、背叛了意志的娇躯,却仿佛已经寻找到了新的主人,正频频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沉闷而破碎的呜咽:
“齁…哦…齁…嗯…”
一声,又一声。
短促、压抑,却又带着销魂蚀骨的媚意。
如同被扼住脖颈的天鹅,濒死前发出的哀鸣。
她无比恐惧,害怕自己一旦松开齿关,那积压在胸腔、熔岩般滚烫的欲望狂潮便会轰然决堤,夹带着她最后一丝矜持与骄傲,在一瞬间全部彻底崩溃倾泻,从此身心臣服,沦为这山崩地裂般的性爱快感下的囚徒俘虏。
韩立用一双铁臂挽起女郎双腿的膝弯,将她整个下身的门户彻底朝两边敞开,健壮腰身如绷紧的强弓,每一次悍然上顶,粗壮滚烫的肉屌都挟着千钧之力,狠狠凿进那泥泞花径的最深处,精准地撞击到那团神秘而娇嫩的花芯蜜肉!
“呃嗯——!”
每一次撞击,都会换来青棠喉间一声更为高亢、破碎的闷哼。
只见她螓首猛地后仰,雪白的颈项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青丝如瀑散乱,黏在汗湿的额角与颈侧,琼鼻急促地翕张着,不住发出淫如牝犬的粗重喘息,仿佛一只濒临窒息的雌豹,哪还有半分之前冷傲剑客的清冷?
那双原本冽如寒潭的眸子,此刻早已翻起迷蒙错乱的白眼,失神地望着洞顶嶙峋的怪石,瞳孔涣散,理智全无,只剩下这具肉体被极致蹂躏时呈现的空白与狂乱。
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感,韩立心中惊叹,发觉这女郎的蜜穴深处,远非入口那般温软湿滑,反而多了几分难以戳破的强韧有致。
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带着惊人的吸吮绞缠之力,贪婪地啜饮着他怒张的龟棱。
而最深处,那细窄紧绷的子宫颈口,更是坚如磐石,非以绝强之力,难以叩开其门扉。
每一次龟首重重顶在那娇嫩敏感的关隘之上,都换来内里媚肉一阵剧烈的痉挛绞紧,仿佛在拼死守护着最重要的宫房禁地,抗拒着任何试图侵略、玷污的敌人。
那紧窒销魂的快感,如同陷入最上等的暖玉髓心,又似被最柔韧的蛟筋缠绕,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正该是如此!
韩立心头炽焰狂燃,一股明悟如闪电劈开识海。
他清晰地预感到,这处屄芯子,这道柔软而坚韧的媚肉关窍,便是身下这冷傲女郎最后的心防底线!
只要彻底攻陷此处,她这整具身心,连同那高傲不屈的灵魂,都将如同融化的春雪,彻底沦丧,真正沉沦于他胯下!
“嗬、嗬啊…还不,认主…降服…嗯?!”
“今日若不认主,便要肏到你开口求饶!”
韩立喘息粗重,声音带着情欲蒸腾的热烈与不容置疑的霸道,一边厉声质问,一边腰臀发力,肏弄得更疾、更猛、更深!
每一次上顶挺入,都似要将那丰腴的臀丘撞碎,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连的蜜液,发出响亮淫靡的噗叽水声。
“啪啪、啪啪、啪啪——!”
臀肉相撞的脆响密集,仿若骤雨击打芭蕉。
青棠整个娇躯被顶得剧烈颠簸,胸前那对饱满傲人的雪乳挣脱了最后一丝束缚的意念,如同两只受惊的玉兔,在空气中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乳浪。
峰顶那两粒嫣红的蓓蕾早已硬挺如石,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空气,带来一阵阵细微却直击灵魂的酥麻电流,让她喉间的闷哼愈发失控:
“齁齁…哦…呃…齁嗯——!”
韩立的肉屌,此刻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埋在那湿热紧窒的肉壶深处。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肉冠头刮过每一寸敏感媚肉时,青棠的膣腔内壁就会如同触电般地痉挛与绞吸。
那紧闭着的宫颈口,在他一次比一次更凶悍的撞击下,终于显露出一丝松动的迹象,如同紧闭的蚌壳被撬开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内里渗出更为滚烫滑腻的蜜汁,仿佛在无声地哀求着更彻底的占有。
噗嗤、噗嗤、噗嗤……
韩立运胯如风,插得酣畅淋漓,只觉这紧致蜜膣里淫水愈来愈多,越见滑顺,青棠的闷哼也越来越腻,滚圆雪臀摇将起来,渐晓迎凑。
但韩立偏不想教她这般享受,用臂弯捞着青棠美腿,将手指摸至她那红肿蜜唇,用力一揪,冷哼道:
“骚贱如斯,还不肯屈服?”
“莫不是以为,只要不开口,就能躲避认主的命?”
青棠双手倒搂着韩立的后颈,背部抵着他的胸膛,不住呦呦哀鸣,却依旧不肯开口,只一味地撅着肉股死命迎凑,被那持续上顶的粗长肉柱插得汁水飞溅,已分不清是尿液或爱液,总之是气味淫浓,居然是铁了心相应不理,死活只要大肉棒抽添便是。
“好!好!好!”
韩立气不过,一边加力,一边冷笑道:
“你若不答,我让人来看看便是。正巧洞口还坐着两位,可请来此一叙——”
青棠顿时失色,惊叫道:“不、不要!啊、啊…别…唔…噢噢噢哦齁齁齁好、好爽…顶到了呃呃呃鹅鹅鹅鹅鹅…要去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口唇方启,话语还未说清,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连串嘶淫嚎叫给瞬间湮灭了。
正是韩立一顶,肉菇头狠狠撞进花芯子里。
密密麻麻的快感如针刺屄,使得女郎霎时便遭了高潮,被酸得勾起小腿,在半空中不住晃摇,然而犹难抵受,只得纤腰向上反弓,悬空撑起娇躯,整个人快扳成了一把粉艳弓弧。
韩立干脆双臂内收,将青棠两腿反向箍至自己胸前,整个人仿佛对内折叠成了两截,双掌压住她两座高耸乳峰,握得满掌酥盈,柔嫩的雪乳直欲溢出指缝。
乳肌结实而弹手,触感诱人,韩立只狠捏了一把,便掐得她蹙眉痛呼,膣里大搐起来。
“又湿又夹,骚成这般,淫荡得很!还说自己不是天生的贱奴母狗!速速归降认主!”
话罢,他便无视女郎正值高潮,抱着她的胸乳起身,翘立的硕长肉棒还紧紧嵌在蜜膣里,犹自抱着整具胴体,慢慢向前走动起来。
“呃啊!齁喔…嗯哦……”
这脚下一动,直将青棠顶上了天,健美小腹剧烈痉挛起来,鼓起一处激凸。
她美目乱翻,娇喘哀鸣着,由于担心韩立突然松手而掉落,两条对折至肩的细直美腿无法自制地后勾,却难遣膣中逼人快感,只能随着韩立慢慢走动的脚步,娇躯一颠一落,被插得几欲发狂。
韩立一手环着饱满的乳球,一手托住她光滑滚圆的臀瓣,肉棒奋力向上挺耸,插得唧唧作响,无比浆腻,边在她疯狂晃摇的耳畔,打趣道:
“要不要,教别人来瞧瞧,表面冷冰冰的你,原是个什么样的淫荡母狗?快来哦!快来哦!看看哟、看看这好一条天生下贱的骚屄牝犬!”
“呜呜呜…齁嗯嗯嗯嗯…不要…啊…求求你…啊、啊…不要…唔嗯…嗯啊…呜呜呜呜呜呜…我…我…呃啊啊啊啊啊啊……”
青棠拼命哀求着,蜜径的收缩却益发猛烈。
“你看看,不过两句话,居然就兴奋至此…”
“还不愿意主动认降么?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的了。”韩立双臂紧紧框住她两条滚圆盈实的美腿,两掌十指都陷入那因汗液流淌而异常腻滑的腿肉里,将青棠全身所有重量都用跨下擎天巨物撑着,兀自挺插,同时左右踱步,在山洞里刻意地慢慢转起圈来。
啪!
啪!
啪!
每走一步,她下坠的肉臀便会被狠狠顶撞一下。
“嗯啊!!!好深!这样子…唔唔唔哦!!齁噢噢噢噢!被顶穿了!!”
在这样边走边做的姿势下,对于膣腔内那根粗暴肉茎的狂抽猛送,青棠根本无处躲藏。
只要自己身躯略微下沉,韩立那相向迎来的胯部,便会啪的一声,将垂落下去的雪臀猛地撞至腾空;而在这一瞬,硕长滚烫的肉屌便倏地穿透了整个淫臀,深深刺入花芯之中,腹中堵住满腔浓精的宫颈软肉,形似一顶酥软的肉帽,糯糜黏腻地裹住了龟头,销魂无比。
青棠媚眼翻白,春潮不绝,只能后仰着螓首靠在男人肩上,猛颤着全身肌肉与淫脂,泄出一计计骚香扑鼻的爱液,抑或是尿,为这场为彼此热烈似火的交淫,添上最为放荡的批注。
不过走了几十步,青棠已被插得高潮迭起,数不清丢了几回。
饱满白嫩的黏腻花唇已被操到肿胀翻出,整个肉阜都成了艳丽的紫红色,实难联想起原本那玉般的粉润。
猩红的破瓜血丝沾于臀心股缝,宛若落梅悄染,但也就剩几片了,四处喷溅宛如失禁般的爱液,已冲去绝大部分的痕迹,只剩下纯粹质野的肉感。
“嗯唔…噢噢齁齁…呃哦哦哦哦……”
昏暗深邃的山洞悄静得令人心慌,以致于青棠浪叫、娇喘、哀求的声响,回荡周遭。
红若朱丹的唇瓣圆张着,火热的吐息不断,青棠脑袋躺靠在韩立肩头颤抖不停,神色骚浪地承受着肉棒的刨刮,只觉它埋在自己身体里仍不断在胀大,变得更粗也更硬,炽热到令她浑身发软,忍不住转过螓首,面朝韩立索吻起来,露出那媚得宛如能拉出水丝的眼神。
“咕啾…嗯唔…唔滋…唔啾……”
韩立的一只手抓住她随着肏弄大幅度晃动的浑圆奶球,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掰过青棠的螓首,将一张大嘴覆盖住了青棠的烈焰红唇,开始疯狂地痛吻与扫荡。
“咕啾…肏我…爱你…啾…咕啾…好爱…唔滋…大鸡巴…嗯啊啊…爱你…齁唔唔唔唔…爱你…啊…唔滋…呜啊…嗯啊…嗯啊啊啊啊!!!!”
青棠残存的一丝本能正欲抗拒,但等到鼻腔里发出沉闷湿润的哼唧声,很快就改为主动伸出香舌与韩立激情舌吻起来。
她倒挂的双手搂住韩立的后颈,在彼此热到快要融化的口腔里,贪婪地吮吸着每一丝交换融汇的津液,随着那一连串黏腻淫荡的唇舌交缠声,大部分都被她尽数吞了下去,一小部分从嘴角溢出,晶莹剔透,好不淫荡……
待到唇分,一条晶莹拉成丝,青棠那压抑良久的娇喘也被解放出来,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惊心动魄的淫靡之声从青棠的红唇中骤然传出,韩立不断向上顶撞的胯部,频频撞击着青棠坠落的硕圆翘臀,拍出块块红印,激得青棠骚穴中喷出朵朵水花。
韩立也有些忍受不住,呼吸也变得越发粗重,肉棒抽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几至如现残影,并且是势大力沉地全根进出,犹如撞钟槌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青棠的宫口软肉。
青棠被肏的浪吟声越发高昂,只觉得宫颈关口正在男人的撞击下被一点点地打开着,穴中满溢的爱液淫水被大肉棍搅动得江海翻腾,酝酿着无疆的雷霆风暴。
“呃…要…要破了…齁嗯…不…不行…呃啊——!”
青棠感受到了那处致命关隘的松动,涣散翻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致的恐惧与…隐秘的渴望?
她猛地摇头,试图摆脱那灭顶的性爱快感,却只是让散乱的青丝更添凌乱风情———尽管喉咙里爆发着一声声濒死般的尖细哀鸣,身体却诚实地将肥美的肉臀向下砸落迎合,仿佛在主动将那致命的要害,送到那凶器的锋镝之下。
韩立低吼一声,如同猛虎啸谷,腰身上顶,汇聚全身之力,那杆早已怒涨到极致的筋肉巨枪,挟着开山裂石之势,对准那微微开启的蚌珠花心,悍然一顶!
“噗叽——唧溜!”
一声前所未有的、黏腻到骨子里的水声响起。
伴随着青棠陡然拔高、凄厉得近乎变调的尖叫:
“呃啊啊啊啊——齁齁齁嗯——!!!”
龟头终于突破了那紧窄至极的关隘,以悍凶无畴的雄性力魄,彻底挤开了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宫颈环口,如同最骁勇的将军,一举攻占了从未失守的城池门楼!
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都被吸吮绞紧的极致包裹感,瞬间吞噬了韩立。
那生性冷傲冰寒的女剑客,却有种销魂淫靡的子宫花房,内里温暖、滑腻、紧窒得超乎想象,肉屌活似陷入了一团滚烫的、不断蠕动的活肉沼泽,每时每刻都能带来无与伦比的吸啜与挤压,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细小的马眼中损吸和榨取出来!
“呃啊啊啊!!!!”
“呃齁…降…降了呃呃呃呃……”
“噢噢齁齁…主…主人…嗯嗯嗯、青棠降、降惹鹅鹅鹅鹅鹅…彻底、臣服于主人了噢噢齁齁哦哦哦哦…主人太厉害喔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几乎就在被彻底贯穿花心的瞬间,青棠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终于彻底崩断!紧咬的唇瓣无力地松开,发出含糊不清、带着哭腔的破碎呓语。
那坚持紧闭的子宫如同终于认命的青棠,在龟冠的强势叩关下,剧烈地痉挛、收缩,随即猛地松弛开来,主动敞开了最深处的秘密花园,再无一丝阻碍和抵触,尽数献与了自己最为忠诚的主人。
一股股甜蜜粘稠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从那被彻底征服的花芯深处狂涌而出,浇淋在韩立怒张的龟棱之上,烫得他脊椎发麻!
“呃啊——!” 韩立畅快地低吼着,感受到那花房深处的剧烈吸吮和滚烫浇淋,知道这冷傲女郎的身心防线已彻底崩溃,他也不再留力,搂紧怀中这具彻底瘫软、只剩下本能迎合的绝美胴体,挺动腰身,开始最后狂暴的冲刺肏干!
粗壮的肉屌在那被彻底打开的蜜径花房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直抵最柔软敏感的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混合着阴精的黏滑淫液!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唧咕唧咕——!”
肉体撞击声、淫水搅动声、龟棱刮擦媚肉声,混杂着青棠彻底放纵、婉转承欢的媚叫浪吟:
“齁嗯…主、主人…呃啊…好深…齁齁哦哦哦哦哦…顶…顶穿了…嗬呃呃呃呃呃…要…要死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喔噢噢噢齁齁齁嗯——!”
只见她螓首乱摆,雪乳狂颤,随着韩立凶猛的射精而疯狂扭动腰肢迎合,滚圆肥美的臀肉被撞击得一片绯红,红肿肉阜更是被灌溉得溢满白浊,淫靡黏稠的浆液在两人紧密交合处凝聚流淌,噗嗤噗嗤的激烈喷射声更是绵延不绝,咕噜咕噜地填满了她逐渐鼓起的小腹。
山洞内,春潮如沸,靡音绕梁。
健美的女体如同献祭的羔羊,在狂野的征服下彻底绽放出淫荡妖冶的花朵,每一寸肌肤,每一声呻吟,每一次痉挛,都在诉说着最原始、最狂热的臣服与欢愉。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气息与女子动情的甜香,交织成一曲令人血脉贲张的堕落乐章。
“呼,怎么样,主人的赏赐够不够啊……”
韩立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喷入青棠耳蜗里,说着些趣意亵玩的字句。
胯下那依旧坚挺刚硬的龙枪,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却越插越重,每一下都直捣骚肉糜软的花芯;掌中的挺翘乳峰被他恣意揉捏变形,挺翘的乳头硬如樱核,忠实反映着女郎肆意奔腾、飞泻千里的欲望。
“若是不够,也可再来个八九次,直至…撑爆你的肚子!”
青棠闻言,杏眸一瞠,不知是被吓得魂飞魄散,还是持续堆叠的快感终于溃堤,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在蜜膣深处炸裂开来,她两眼一白,仿佛真有什么物事嵌入了自己子宫里,迅速膨胀长成,砰得一声爆裂,化成她痴淫骚浪从此臣服归心的铁证——
“齁呃呃呃呃呃……去、去了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哈~~”
韩立仰天长叹,吐出胸腔里酣畅尽美的一口气,只觉筋酥骨软,说不出的妙意。
尽管射得尽兴,被收缩强劲的嫩膣夹得酸爽,裹着精水牢牢嵌入蜜肉的肉棒竟无消软的迹象。
带着满满得成的征服快感,他缓缓松手,放开青棠,将膨胀至极的肉棒倒拔出蜜径,略微卡住了下,增力重试,这才拔了出来。
“剥”的一声,玉户呼噜噜挤出大蓬乳沫气泡,喷出一注又一注清澈透明的汁水,浑身泛红的青棠脱力趴倒在地面上,抽搐不止,臀波震颤。
……
山洞的另一头,篝火安静地燃烧着。
时不时噼啪一声,窜起三两团火苗。
梅凝抱着双膝,不知做些什么,只拿着根枯树枝,来回拨弄着火堆。
少女黛绿裙裾堆在铺开的兽皮坐垫上,露出两截莹白纤细的小腿。
稚嫩玲珑的身段得如同初春柳枝,窄窄的肩,细细的腰,并腿抱膝而坐着,圆臀鼓成青涩的弧度,在粗粝蓬松的兽皮上压出浅浅凹痕。
等了许久,韩大哥也没回来,梅凝没来由的心慌,只能盯着那些跃动的火苗,愣愣出神,哪怕枯枝在指间被不小心折断,木刺扎进了自己指腹,沁出细小的血珠也浑然不觉——
——只因有位仙子坐在她对面。
那袭雅紫色的羽衣罗裳,被火光映得如同流淌的晚霞,勾勒出的每一份美丽,都让她自惭形秽。
尽管有着缥缈轻灵的朦胧面纱,遮掩了大半的绝美容貌,但仅仅是那双澄澈莹润的明媚紫眸,便足以让观者心醉神迷了。
只见紫灵侧腿斜倚,双手静置身前,同样在澹澹凝视着火堆。
高束的乌黑马尾垂落肩后,橘黄色的火光跳跃着吻上她修长如玉的素颈,将抹胸上缘那片裸露的肌肤照得通透如水,细腻如雪,隐隐透出底下淡青的细微脉络。
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玉峰被抹胸紧紧裹束,绷出两团浑圆硕满的惊心动魄,下缘边缘甚至勒出一道清晰的、微陷的月牙红痕,将那盈实柔软的质感透过布料完美展现。
再往下,腰肢收束得细若扶柳,可与其连接着的,却是兽皮上陡然铺开丰腴肥硕的蜜桃玉臀。
饱满柔软的臀肉被挤压出诱人的形状,将紫罗纱撑得丝料光滑,每一条纹褶间都流淌着明亮欲滴的艳光。
只见她偶然屈起一条美腿,裙裾悄然无声地滑落,顿时便露出一截丰腴莹润的雪白,吸睛夺目,就连火光都好像在殷勤献媚,赶紧为这仙子肌肤上镀了一层暖玉般的蜜色。
看到这一幕,即便作为女子,梅凝也只觉得美得过分。
她忽地有些自卑,不由得抱紧了双膝,形状微隆的胸前被压在大腿上,胡思乱想起来:自从落入阴冥之地后,她无法动用法力,一个弱女子无所倚靠,又失去了相依为伴的兄长,本以为是绝生无望的死境了,谁曾想碰到了韩大哥,一路为自己遮风挡雨,将她护在温暖的怀中…
那一夜的肌肤之亲,让少女偷偷生出卑微的妄念,待到从阴冥之地出去后,自己或许能依偎在这位结丹修士的羽翼下,得一隅栖身之所。
可紫灵的突然出现,让她顿时慌了神———妙音门门主,乱星海第一美人,亦是结丹期的修为,与韩大哥熟稔亲昵的姿态,还有这,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完美得让人难以挑剔的绝世美貌……
她只觉得自己好渺小,像一粒误入琼苑的尘埃,连此刻拨弄火堆的动作,都显得笨拙可笑。
“梅凝妹妹?”
紫灵的声音如同玉磬轻敲,带着一丝温柔的清脆。
她明眸流转,火光在那双深潭似的瞳仁里跳跃,轻易便捕捉到少女低垂眼睫下藏着的黯然与迷茫。
红唇微启,正欲说些什么——
“嗯…呜…哈啊……”
一丝极细弱、却黏腻得如同蜜糖拉丝的呻吟,缥缈轻微,从山洞深处飘摇而出,被曲折岩壁滤得支离破碎,又带着某种暧昧撩人的韵律,断续地钻进火堆旁的寂静里。
紫灵身子一颤,仿佛猜到了什么,却没有声张。
梅凝听了,则是清丽小脸露出疑惑,还担心出了什么事,眨了眨双眼:“韩大哥他……”话音未落,就想要起身去看看。
好在下一刻,她便被拉住了。
紫灵轻轻按住了梅凝手腕,澹笑道:“诶,妹妹,无需惊慌。这个声音,约莫是韩兄正在教训那个双剑侍婢,用了些…刑惩手段罢了。若是我们贸然过去,岂不打扰了他?”
“嗯。”
被那温软的手儿牵着,梅凝一时有些局促,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只低低地应了一声。
眼波流转间,紫灵看出少女那忐忑不安的心境,很是自然地,就势牵住了她的小手,重新坐下。两人身子并挨着,无形间已将距离拉近了许多。
“初识会面,还未来得及相问,”紫灵声线放得又软又轻,摸着少女小手,掌心暖意熨帖住梅凝冰凉的手背,询问道:“不知妹妹家住何方?又是如何来的这里?”
少女睫羽轻颤,细声如蚊:“梅凝…是外星海西沿岛人氏,出身偏陲小宗门…在外历练时,偶然看到一处小岛天生异象,便好奇驻足,远远围观了一会儿,没想到就……”
“那可还有,其他亲眷友人?”
“父母早亡,唯有家兄照顾…”提及兄长,少女忍不住喉头一哽,眼眶盈泪:“那日他与我一齐被吸入鬼雾,却不幸…没在阴冥之地了。”
“妹妹…节哀…”
紫灵轻轻叹息,火光在她长睫上投下金影,眸底怜色浮动,她双手合拢,轻抚着梅凝掌心,安慰道:“好在碰到了韩兄,他定会带我们安全离开的。届时,姐姐为你寻个好去处——”
指尖在少女掌心画了个圈,俏笑道:
“若有幸,你我做对真姐妹,也不无不可哦~”
梅凝猛地抬头,眼眶倏红,心头涌上一股暖意。
她从没想到,这位紫灵姐姐竟会如此温柔近人,还愿意主动和自己聊起这些。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又挨近几分。
心隙既融,女儿家私语便如春溪流淌起来,从胭脂水粉一直说到琐事烦忧,可谓无所不谈,两女逐渐聊得趣味相投,一时仿若相熟甚久的闺蜜。
梅凝颊上红云渐褪,愁眉也逐渐舒展,露出明亮可爱的笑容,忽而指尖蜷了蜷,小声探问:
“那…紫灵姐姐,你与韩大哥是如何结识的呢?”
“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闻言,紫灵眼波霎时漾开,唇角弯起优美的弧度:“当年魁星岛初遇时,我还是个小女孩呢,”尾音拖得绵软,似浸了花蜜陈酿,“后来啊…姐姐为了报杀父之仇,不惜以身入局,数次置身险境…多亏了你韩大哥,次次英雄救美,回回都亮得威风呢……”
梅凝听得入神,仿佛亲眼目睹了那些画面,默念道:
“原来…韩大哥这么好…”
“才没有哦,他也偶尔会做些大坏事。”
“韩大哥…做了什么坏事?”
梅凝有些不解。
“他呀——”紫灵见状,忽地凑近。
温热的兰息拂过梅凝耳廓,娇滴滴地俏笑道:“把姐姐的心儿偷走了,”贝齿吐字间,带着蜜糖似的甜意,“这般偷心贼,你说坏不坏?”
“呀!”
梅凝轻呼一声,颊上刚褪的红潮轰然漫至颈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紫灵却已退开,倏然发出一串清越笑声。
那笑声撞上岩壁又弹回,如银铃滚过玉盘,在暖融火光里酿成一瓮醉人春醪。
两位佳人心怀着同一个对象,并坐笑谈,被映照得愈发美妙。
……
山洞深处,却是另一番激艳春光。
只见赤裸全身的健美女郎侧躺于地,死死低着螓首,乌黑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侧,几缕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张紧抿着、几乎失去血色的唇瓣。
那唇形极美,此刻却抿成一道倔强的直线。
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韩立那双此刻必然盛满嘲弄与欲望的眼睛。
心中那座名为孤傲的冰山,早已在难以抵御的快感浪潮下决崩,融化成了一道道炙热而飞驰的激流。
但韩立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深知打铁许趁热的道理,对付青棠这等自傲倔强的女子,更是要彻底征服她的身心。
他缓缓走近了两步,跨开双腿,挺着坚挺依旧的硕长阳物,站立在了青棠面前。
感受到头顶悬着一股热气,青棠一对酥胸微颤,缓缓抬起头来。
汗水浸透的发丝黏在额角、颊边,露出一张惨白如纸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那双曾经清冷锐利如寒潭秋水的杏眼,此刻正因极致的惊骇而瞳孔骤然放大,清晰地倒映出那骇人的景象———
——那根足以遮蔽自己脸蛋的昂然巨物,正近悬在自己面前;青黑密布的虬筋如同盘踞的恶蛟,狰狞地浮凸在紫红色的怒胀柱身上,顶端硕大的龟棱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湿漉漉的油光,散发出一种原始而野蛮的雄阳气息……
那尺寸,那凶相,皆远超她所能想象到的极限!
她不由得双腿战栗,身形微微后缩,想到自己便是被这般巨硕昂藏的肉根,狠狠捅进身体里来回抽送,那瘙痒未散的幽谷深处更是倏地分泌出一股酸流。
腿心里的那团萋萋芳草,早已湿结成绺,泥泞不堪,底下被浸透得脂润晶亮的蛤嘴微微翁合,透露出膣洞深处那犹自蠕动的粉腻媚肉,在吞吐间带出汩汩暖浆,沿着股沟蜿蜒而下,浸得空气都幽糜甜腥,蒸腾如雾。
韩立沉默着,将酥软絮喘的青棠娇躯放倒,抓住她的脚踝反折至肩,大大分开双腿,噗嗤一声,再度深深地插满了她。
他左右开弓,一手握住一座饱满坚挺、结实弹手的浑圆乳峰,挺腰耸臀,宛若跨马提枪,一下又一下的刺着花心最深处,每次刨刮都戳出无比丰沛的泌润。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不…哦…不要…啊!嗯…要…呜呜…还要……”
“唔啊…大鸡巴…嗯哦…爱死了…主人的大鸡巴…嗯哦哦哦…唔啊…嗯、嗯啊…要…啊…还要…再深一点…哦…再重一点…嗯哦!呃啊!”
青棠眯着迷离失焦的朦胧星眸,红润唇瓣胡乱吐着串串浪吟,早已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她两条笔直的玉腿并紧屈起,膝盖抵住了摊叠的两只硕乳,双手则时而撑着韩立胸膛,时而按住狠狠掐握美乳的两只铁腕,似拒还迎,欲拒还凑,仿佛再难禁受,却又根本舍不得停下。
乌黑缭乱的湿发贴着朱唇,被呼呼吐出的热息吹着,将那如焰红脂渲染开来,宛若牡丹盛放,将青棠那幅迷茫的酡颜映衬得更加如梦似幻,明艳动人。
韩立将她的上半身压在地面,兀自骑着她滚圆结实的雪臀,腰胯不断下沉,在她狭紧湿热的蜜径内越进越深,直到整根阳具尽根而入,这才停下。
然后维持着阳具留在她体内的恐怖深度,低头复住了青棠的红唇,用舌尖挑开她的玉齿,吮吸着卷住她的香舌,激烈痛吻起来……
“唔嗯…嗯啾…唔滋…咕啾……”
第一次被以如此强硬的姿态从正面占有,青棠的感受与方才完全不同。
如果说方才被韩立抱着从背后肏弄时,她更多感到的是惊恐愤怒,以及被人强迫的屈辱;而此刻充满着霸道侵略的深度交媾姿势,加上正面紧贴的激烈舌吻,让她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幸福,原本冰寒如霜的女郎心里,此时只剩下了满满的羞意和柔婉的顺从。
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自己肉体的存在,仿佛生来便是为了服务眼前的主人,自己的身体与他是那般天然契合,只是沉溺在他的拥抱里,便能感受到满满的温暖和快美,更别说这个居高临下的驾驭姿势,让韩立的肉屌插得格外的深,好像深到插进自己心窝里了。
“呜呜…呜啾…嗯啊…滋溜…咕啾……”
吻着吻着,青棠的魂儿就仿佛飞上了天际,俯瞰着下方的景象,看主人正用双手抓住自己丰挺滚圆的雪乳,用力揉捏,看他捻住自己挺翘如红宝石般的乳头,充满爱意揉弄把玩,看他一边抽送肉屌,一边和自己缠绵舌吻,发出阵阵湿润淫靡的水声……
啪、啪、啪、啪……
高高悬在肉臀上方的胯部,自上而下地夯砸而落,臀浪乱颤,爆筋巨屌长驱直入,几将弹韧软嫩的花芯完全凿开。
而伴随着韩立快速的提臀再砸,胯下肉屌便如同打桩般,势大力沉地反复下插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在体位的加持下,轻松便能插到最深处的龟头,如同雨点般撞击着酥软紧凑的宫颈口,捶打着濒临痉挛的花芯肉团,让青棠开始浑身抽搐,吐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嗯唔…主人…齁哦…太快了…嗯啊…太用力…呃哦!齁哦!”
韩立双腿半蹲,骑压在高耸朝天的蜜桃肉臀上,既快又密地捣送着肉屌,每一次都直达花芯的狂暴力度,让龟头直接蛮横地凿开了那坚韧紧致的宫房入口,一下又一下地插入那湿热黏稠的储精肉腔,直肏得青棠屄肉外翻,淫水四溅,就连那弹软滚圆的雪白臀股,也随着韩立的大力夯砸而不住荡晃,颤出各种诱人的变形肉浪……
“不、不行了噢噢齁齁不行了!!主人!呃嗯!大鸡巴主人!不要肏了咿咿咿!!!要死了!嗯呃呃呃呃!!要去了要去了!!!!齁哦哦哦哦哦!!!!”
韩立感觉到青棠屄腔深处有股暖流涌动,膣肉也骤然收紧,知晓青棠马上就要高潮了,他赶紧又紧压着腰胯,将肉屌在青棠的蜜穴里狠狠的搅拌了几下,这才抽了出来…
韩立甫一从青棠肉躯上起身移开,本来被沉重压扁了的弹翘雪臀,登时就弹了起来,随后一大股向上激射的骚香淫水就直接喷了出来,哗哗哗的,洒得到处都是。
可还没等浑身颤抖痉挛的青棠潮吹结束,韩立就再度提枪上马,又把肉屌整根捅了进去。
噗嗤一声,那本就敏感至极的高潮屄肉被炽热滚烫的肉茎一顶,引得青棠又是一阵浪叫。
韩立的胯部死死紧贴着青棠耻骨,仿佛要将她蜜桃肉臀彻底压扁,同时胸膛不断下压,直至双手撑地,直接把青棠的整个下半身,全都死死压叠到了她自己胸前。
他用手臂扳住她的双肩,不断挺跨狠命下顶,趁着女郎高潮浪颠的极乐,噗呲噗呲地继续大力肏干起来……
“齁哦噢噢噢!主人…太厉害了呃呃呃呃…不要……停下来!!咿啊啊啊啊……噢噢噢…齁哦哦哦哦哦哦…要去了,又要去了…齁哦哦哦哦哦哦!!!!!”
青棠的背部抵住地面,向后倒翻的双腿夹着螓首,肥美红肿的肉蛤高悬在自己头顶,依然在高潮抽搐的美肉胴体几被活生生折叠成两折,直被韩立猛肏得浪叫连连,淫水潺潺;就连那冷俏明媚的脸蛋都已经被肏得开始崩坏,潮红如霞,两眼翻白,香津涎水不住地从红润的嘴角流出,很快地面就汇聚出了一滩腥臊晶莹的水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威武如山的胯部重重砸下,像要把青棠的身体压入地面一般,不断撞击着青棠丰满糜软的肉臀,让那根恐怖粗长的肉茎飞速地来回进出,每一下都会瞬间贯通膣腔,直直地冲刺进她软腻黏稠的子宫里,狠狠撞击在那弹韧十足的宫腔肉壁上。
“嗬呃鹅鹅鹅齁齁齁噢噢哦哦哦哦哦!!!!!”
韩立一口气狂泻不辍地狂肏了近百下,直肏得青棠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白皙肌肤尽皆酥红,一对美腿分别夹在自己肩头不住地乱晃乱摇,喉咙里同样是不曾断绝的淫声高亢。
他双目怒张,低吼一声,用左手死死地掐住了青棠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促使她的穴肉瞬间紧紧收缩,而他则在这个刹那,噗嗤一声,将粗长肉屌整根捅进了青棠体内!
“咿咿咿呀~~~~~”
一道前所未有的高亢的淫叫声响起。
青棠脖颈后仰,杏眼圆睁,脑海里满是各种欢愉激荡的想法。
———美死了!
美的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那一记凶狠到极致的深顶,如同攻城锤般,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开了她宫颈关隘的最后一丝抵抗,强行贯通了那最为敏感的紧窄花宫!
糜软黏腻的子宫肉壁被瞬间撞击、强行撑开,释放出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
那快感如此强烈、如此霸道,瞬间就淹没了之前所有的痛楚和抗拒!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紧窄的蜜穴甬道,如同被注入了生命般,疯狂地、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挤压!
每一寸媚肉都在拼命地绞缠、吮吸着那根粗粝滚烫的鸡巴,尤其是当那狰狞怒张的龟棱刮过内壁上某个从未被发现的、极度敏感的凸起时,一股强烈的尿意混合着灭顶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唔唔唔!快…嗯哦…还要…更多!齁噢噢噢!!!主人!好厉害!喔哦哦哦!好深!哦!好舒服!齁齁哦哦哦哦!!主人的大鸡巴…呃啊!嗯啊!肏穿了!啊!把奴婢的小穴…肏穿了呃呃呃呃!齁齁齁!哦哦哦!要…要丢了!齁齁噢噢哦哦哦哦!!!!!”
青棠的腰臀扭动逐渐完全失控,疯狂地乱耸着,只想让那根带来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凶器,插得更深!
更重!
更猛烈地捣入她的最深处!
彻底填满那被强行撕裂开、却变得无比饥渴的空洞!
她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一个无底的黑洞,疯狂地渴求着快感的填充,渴望能够被填满、被撞击、被捣碎!
羞耻?
恨意?
忠诚?
快乐!
在这一刻,全都被那纯粹的、源自肉体的、毁灭性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
只剩下完全臣服的身体在极乐边缘发出癫狂扭曲的呐喊!
“唔哦!!唔嗯!!!哈奥…又、又要丢了…嗯啊…主人…啊…主人…肏死奴婢吧…呃啊啊啊啊…奴婢又要泄了…哈哦哦哦哦…咿噢噢噢哦哦……”
“贱婢!肏死你!肏死你这个骚屄贱奴!射满你的淫荡肉穴!”
“哦!齁哦!射进来!!全都射进来!!!”
“嗯噢!哈噢!精液!主人的精液!齁哦!还要更多!!!”
“请,嗯哦,请主人,灌满奴婢的下贱骚屄!喔哦!齁哦!嗯哦哦哦哦!!”
“主人!呃嗯!主人!请允许妄敢违令的贱婢青棠,向您赔罪!嗯哦!哈啊!呃啊!请让奴婢,用盛满精液的淫荡浪屄,向主人赎罪哦哦哦哦!!齁齁喔喔喔喔!!!!!”
韩立俯身压在青棠高高举起的双腿间,粗长巨屌奋力捣臼,直插得汁水四溅,连挑数百记全无停顿,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直到陡升的销魂快感不断攀升,一举越过巅峰,这才长啸一声,痛痛快快地松开了精关,射了个干干净净。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剧痛的极致酸麻感,如同九天雷霆般,从青棠子宫深处炸开!
沿着脊椎,以光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
她的眼前蓦地一片空白,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心脏擂鼓般的咚咚狂跳,男女火热粗重的呼呼喘息,以及那海量精浆澎湃而黏腻的喷涌声响……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粗硕肉屌深埋在鲍穴里,两颗圆滚滚的卵蛋抽搐着,把股股浓精全都射进了青棠子宫里。
青棠仰张着檀口,不住地胡乱淫叫,一对瞳仁都完全消失在了眼眶里。
滚烫沸腾的精液迅速灌满了她的子宫,翻滚冲击着糜软肉壁,让她浑身痉挛个不停,最后干脆素颈一仰,噎声吞气,险些晕死了过去,只剩下唇隙喃喃残念着:
“哈…哈啊…好,好多…好烫…好舒服……”
“嗬呃…唔呃…感谢…主人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