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事啊!
夏风苦笑一声,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妮妮,只得咬咬牙也进了卧室。
短短几分钟,卧室之中已是春意盎然,衣裙裤袜扔得满地板都是,赤身裸体的夫妇两此刻如同两条肉虫一样,交叠翻滚在一起,娇吟声、粗喘声、唇舌激吻声,此起彼伏。
如此香艳的春宫大戏,主角偏偏是未来岳父和岳母,夏风哪敢多瞧,连忙侧过身子,看向浴室。
见浴室门开办开着,赶紧走过去把浴室门关紧。
即使妮妮依然在昏迷之中,他还是怕万一出现什么异常状况,没来得及补救的话,定会污了小女孩的眼睛。
蓝幕妍心中泛起一道暖流,她没有像少年那样回避,反而走近前,面红耳赤地仔细观察。
即使再不情愿,她也强忍住心中的难受,特意在顾长坤的下体上多看了几眼。
令她担忧的情形还是发生了,别看顾长坤因为燥热而全身泛红,大手也在妻子赤裸酮体上又揉又捏,胯下的阳具却连半硬都算不上。
而最奇怪的是,他眼低深处明明充斥着吃人般的欲念,然而脸上却不时露出一种痛苦至极的神色。
反观蓝曼秋,一身白嫩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红晕,散发出熟女的性味,而且显然是雌兽发情时,寻求雄性交配才会产生的独特气息。
浑圆饱满的乳房上沾着一些顾长坤留下的口水,雪嫩的乳肉上多了好几条红色的手指印,峰峦之巅的玫红色乳头早已充血勃起,像是两颗红艳艳的小葡萄,连乳晕都微微肿胀而扩散了一圈。
浓郁的乳香混合着成熟女人的馥郁体香,在她身周飘荡。
她私处的阴毛很旺盛,毕竟在顾长坤没有出现异状之前,夫妻两性生活也算和谐,多年的浇灌之下,生长得乌亮而浓密,不知是不是经常打理的原因,形成一个整齐的黑色倒三角形。
毛发掩映下的耻丘异常饱满,胀鼓鼓的从两腿间凸起一个弧度,就像一个诱人多汁的大馒头。
由于双腿在燥热难当中向外大分,私密处那道嫣红缝隙清晰可见,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硬胀发红的豆蔻,大小阴唇上倒是没有残留什么岁月的沉淀,红嫩嫩的,既呈现出人妻熟女的特有的肥美和性感,又没有半分纵欲过度的淫荡视觉冲击,可以说是处于老少皆会为之销魂的状态。
此时此刻,多汁的肉缝之中阴道口已然张开,正一张一合缓缓蠕动,挤溢出丝丝缕缕透明的淫水,顺着股沟一直蔓延到了色泽同样嫣红的菊花蕾上,喷洒出的雌性荷尔蒙腥臊味,略有些浓厚,但并不刺鼻,让人闻之心神摇曳,欲念丛生。
顾长坤也的确喘着粗气,在妻子碰一下就能出水的熟艳酮体上又亲又揉,又闻又拱,只是他越兴奋,神色间的痛苦就越明显。
没过多久,他竟是惨叫一声,从妻子身上滚落,一片片不健康的潮红从足尖迅速向上翻涌,待到蔓延至额头,又忽地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惨白。
“妍姨,伯父,他…他怎么了?”夏风心头发紧,连忙关切地询问,但依然保持侧身。
如果是其他人,倒也无妨,可对方形同父母,再盯着去看,他始终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唉……”蓝幕妍没有强求,叹息一声,哽咽道:“昨晚和他们夫妇约定好今日相见之后,我考虑过方方面面,自以为做足了准备,哪知道却独独漏了男人性能力是否有异这一点!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妮妮过不了这自幼夭折的坎吗?我可怜的孩子……”
夏风可以感受到她话语中的无助和悲凉,心下不忍,沉吟片刻后,试着问道:“妍姨,如果不介意的话,是否可以告知驱蛊的细节?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是否能从中找出…”
“当然不介意,我给他们用药的目的就是让两人达到生理阀值,然而……”蓝幕妍直接结过他的话,简洁明了地描述了一遍。
夏风听得很仔细,将她的话不断在在脑中回放,细细思索,又再三询问了“阳蜂蛊”对身体的主要影响,以及顾长坤此刻的神情变化,随即闭着双眼走到床前。
如同长了眼睛一样,他忽地伸出一只手,化劲急转至整个手掌,在顾长坤小腹和臀部时而点点戳戳,时而有节奏地推拿。
他口中也主动解释道:“妍姨,按您所说,这‘阳蜂蛊’入了体质不匹配之人体内,将会反噬其神,不断吸收宿主的阳气。我推断伯父之所以会感到痛苦,应当是身体在最为躁动之时,也是蛊虫最活跃的一刻。那么,我现在用最短时间为他补充阳气,也许能让他暂时抵挡住…”
话还没说完,只听顾长坤嘴里发出“嗬噢!”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竟是快如闪电似地抓住了蓝幕妍的皓腕。
“啊……!”
事发突然,夏风闭着眼睛虽梦感知四周,但毕竟不能真正真正视物,只听得身旁有女人的惊叫声,却不是蓝曼秋,而是蓝幕妍。
“撕啦”裂帛声随之响起,紧接着便是蓝幕妍羞愤地怒斥:“混蛋!啊……!滚开!不要碰我!”
夏风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该出手,还是回避。
“夏风,你还发什么呆啊,快帮把这个男人拉开……啊……”
眼见着少年还闭着眼睛没有半点动静,蓝幕妍上衣都已被顾长坤撕破,露出淡黄色的胸罩和一大团白皙晶莹的乳肉,对方的禄山之爪也试图爬上胸口,她羞愤地一边左右躲闪,一边大声呼喊起来。
夏风感觉再不阻止,怕是要出大事了,只得睁开双眼看准了方向,大手在顾长坤侧身轻轻一推,准岳父滚落在床的同时,迅速将摇摇欲坠的蓝幕妍扶稳,问道:“妍姨,你没事吧?”
“呜呜……小混蛋!你为什么不早点拉开他!呜呜……”压力陡然消失,蓝幕妍却仍旧惊魂未定,内心深处的惊恐瞬间爆发,令她全身发软,而身前的少年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想也没想便扑进少年怀里,紧紧抱着他,痛哭失声。
以夏风的修为,要闪开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但突然的变故令他也心有余悸,更清楚此刻的蓝幕妍处于精神最脆弱之际,又哪会躲避。
只是卧室中的气氛本就肉欲横流,也不知蓝幕妍是太紧张,还是受了感染,熟透了的娇躯像一个小火盆,檀口中喷出的幽香和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交织在一起,不断萦绕在他鼻端,让他闻之心神荡漾,不闻又无法避开。
最撩人之处自然是胸前,被两只沉甸甸的乳球挤压,呼吸都有些困难,更何况映入眼帘的那一片白莹莹的肌肤,和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
“哼嗯……啊……唔唔……”
“啧啧……滋啧……啵滋…….”
就在他眼睛不知往何处安放之际,大床上响起女人充满媚意的呻吟,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唇舌交缠的热吻声。
夏风脑子还有些混乱,一时间忘了不该窥视,哪知这一看之下,竟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
一丝不挂的蓝曼秋此刻正趴伏在顾长坤身上,和他交颈狂吻,雪白细嫩的肌肤上香汗淋漓,在光线的映射下,如同抹了一层薄薄的清油。
她胸前的双乳在挤压中从两腋鼓突而出,愣是让夫妻两紧贴的胸口出现一个大大的隔断。
根本无需一窥全貌,夏风就能想象得出这未来岳母双峰的体量将会有多么惊人。
最夸张的是,她好像完全忘了身处何处,身旁还有其他人,满月般的肥美圆臀毫不设防地高高撅起,将已成泽国的成熟肉穴呈现人前。
两瓣肥美的大阴唇急剧充血而红得发紫,伴随着她急促的闷哼声而收缩不已,红嫩的阴蒂高高凸起在狭长的肉缝顶端,整只熟鲍布满了晶莹液体,不少还在向下滑落,将浓密的阴毛打湿,显得淫艳无比。
时不时她会难耐地扭腰摆臀,显然是想缓解私处的酥痒。
只是每每咬住了顾长坤那颗胀得通红的龟头,还来不及顺势吞入体内,男人的整条阳具便像霜打的茄子忽然软了下来,她的肥臀也跟着砸落,溅出一片水花的同时,也荡起层层勾魂的腻白肉浪。
可两人的性器分开不到两秒,顾长坤的下体又会如同打了鸡血一样,重新高高勃起,脸色也不再苍白,而是涨得通红,完全是正常的发情状态。
夏风连忙抛开其他杂念,皱着眉思索着未来岳父异状的根源,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却在他耳边响起,紧接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逃开。
他下意识地循声看去,却是蓝幕妍正羞恼地看着他,粉颊绯红如血,凤眸水雾缭绕,小手死死捂住春光乍泻的胸口,红唇颤抖着,就要出言斥责。
“不是,妍姨,我…唔……”
夏风心道不妙,连忙开口解释,一只香喷喷的小手瞬间将他的嘴堵住。
蓝幕妍陡然想起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又如何能责怪少年,却忘了她上身的衣服被撕烂,一只软玉小手哪里可以遮挡全部的香艳春光。
一团丰盈怒耸的莹白嫩肉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剧烈颤动,晃得夏风好一阵眼花,心跳也不争气地加速。
卧室中的气味似乎也骤然变浓,汗水的咸馨、男人的体味,女人的湿香,还有一阵阵原始而腥甜的体液气息。
再这样继续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夏风努力稳住内心的躁动,再次侧过身,目光不敢落到蓝幕妍身上,更怕看到未来岳父岳母更多不堪的画面。
只是如果顾长坤的异常无法解决,驱蛊一事恐将难以成功。
他忙指了指大床,转移蓝幕妍的注意力,提醒道:“妍姨,你先看看伯父的情况,他好像和伯母的身体有种无形的排斥。”
喷洒在蓝幕妍玉手上的温热呼吸忽然消失,她凝目一看,只见少年已经侧过身,俊脸泛着红晕,才感到不解,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自己裸露在外的半只酥胸,顿时羞得娇躯一颤,要不是迅速捂住红唇,怕是会娇呼出声。
正自尴尬不已之际,少年的提醒传入耳中,她咬唇偷瞄了对方一眼,赶紧收敛心神,转身看向大床。
映入眼帘的画面自然和夏风刚才所见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顾长坤双手抓着妻子吊锤的巨乳,揉面团似的可着劲揉捏,变换出的各种淫靡形状令蓝幕妍暗暗乍舌。
而不出她所料,蓝曼秋不但不抗拒,反而极为享受,甚至主动高挺,恨不得把那对麻酥酥的大奶子揉进男人的掌心里。
她高撅的肥美雪臀也不停起伏,却正如夏风所说,不触碰男人勃起的阳具,两人的性器都很正常,可只要一贴紧,男人的下体便瞬间萎靡下来。
蓝幕妍本就因为险遭顾长坤侵犯羞愤不已,再看到他下体的异状,更是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无奈。
难怪秋姐服药后会露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这夫妻两也不知有多久没有过鱼水之欢了。
可恶又没用的男人!
同为女性,蓝幕妍对堂姐愈发同情,也连带着对顾长坤愈发愤慨,怒火攻心之下,竟是挥起玉手,狠狠地朝他扇落。
哪知道蓝曼秋恰巧翻过身,顾长坤也跟着屁股向前一拱,导致蓝幕妍的小手不经意地触碰在了男人勃挺的阳具上。
“噢……!”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响动,男人是吃痛下的哀嚎,女人则是羞愤欲绝的尖叫!
蓝幕妍恨得秀靥滴血,如果能用眼神杀人,顾长坤怕是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妍姨,怎么了?”被吓了一跳的夏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开口询问。
却听到蓝幕妍忽然“咦”了一声,随即气鼓鼓地斥道:“这男人怎么如此古怪…”
“什么古怪?”夏风忙又追问。
蓝幕妍好像这才留意到还有个少年在身边,看着他侧身不愿亲眼目睹,却又频频发问,顿时气得银牙一咬,嗔怪道:“浑小子,都到这份上了,还顾虑那么多做什么!哼,我不怕告诉你,如果你不帮我把你未来岳父体内的蛊虫引出,最多三个月他就会一命呜呼!我,我可怜的妮妮也会不久人世…”
她由怒转悲,声泪俱下:“呜呜……别以为只有你才是正人君子,我蓝幕妍也懂得伦理道德,又何尝甘心失去贞节。呜呜……但我想过了,如果实在不得已,就算被这个男人糟蹋,也要引出蛊虫,让妮妮活下去!我成为不贞不洁之人,最多一死了之!但孩子…呜呜……孩子是无辜的,她不应该因为我的坚持,而失去属于她的未来!呜呜……”
她的话如道道惊雷,在夏风脑子里炸响,让他不断反省,终是自责起来。
眼下发生的种种,本质目的是为了拯救生命,而且是两条宝贵的生命。
或许方式令人难以接受,但只要自己坚守初心,又何必让无谓的烦恼干扰心灵。
在深思熟虑之后,夏风长吸了一口气,毅然转身睁目,快步走到大床边,满怀诚意地轻声道歉:“妍姨,你说的对,我确实不该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因顾虑而犹豫不决。”
不等蓝幕妍回应,他微微俯下身,开始仔细察看顾长坤下体的异状。
蓝曼秋仰躺在大床上不断扭动,口中发出阵阵小猫叫春似的呻吟,一阵清新阳刚之气忽然飘入鼻中,她赤裸娇躯猛地一僵,两条玉臂不受控地伸出,一把搂向了夏风的脖颈。
少年正准备避开,蓝曼秋迷离凤眸中闪过一抹深深的渴望,像极了濒死之人见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没来由地心头一软,身子瞬间顿住,任由着在情欲中苦苦挣扎的未来岳母,把他紧紧抱住。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蓝幕妍心中生出欣慰的涟漪,堂姐已经钻进了少年怀中,像条大白蛇一样疯狂扭动着,春红密布的脸颊也贴紧少年的俊脸,娇喘吁吁地耳鬓厮磨起来。
她能感受到夏风的无奈,同时注意到少年尽管身姿弯曲,但双手却保持垂落,安分地紧贴在裤缝之上。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顾长坤忽然从床上翻身而起,如同做贼一样,所有看了几眼,随后悄悄向后退,挪到了床角才停了下来,呢喃自语道:“曼秋,这一年苦了你了。作为丈夫,我却无力再给你带去生理欢愉。从今以后,你的身体由你自己做主,不要再有任何心理包袱。尽管去寻找能带给你生理快乐的男人吧,唯望在你心中,还能给我这个无能的丈夫留下一个小小的角落。”
这番话可谓石破天惊,震得夏风头皮发麻,腿脚发软,竟然被紧紧缠住的蓝曼秋拉得趴在了她的火热酮体上。
蓝幕妍也同样目瞪口呆,小嘴大张着,都忘了合拢。
夏风急忙伸出双手撑紧床面,脑袋奋力抬高,堪堪避过了未来岳母红唇在他嘴上的亲吻,喉结却被紧紧包裹住,一条湿滑的小香舌顺势钻出,轻轻舔舐吮吸起来。
卧室中的场景变得格外奇妙,夏风和蓝幕妍如同人形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目光却都紧盯着床角的顾长坤。
蓝曼秋则好像找到了绿洲的沙漠旅人,抱着身上的少年温柔抚摸,畅快吮吻。
顾长坤两眼微眯,胯下的阳具竟赫然膨胀,棒身上青筋鼓凸,表皮上的色泽都因为急剧充血,而成了黑紫色。
蓝幕妍被这一幕怪象先拉回神,首先想到的是曾听闻过的一些男人的变态癖好,不禁柳眉倒竖,就要开口怒斥。
可红唇刚启,她忽然又硬生生地把话咽回肚中。
原因无他,顾长坤脸上的神情完全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啊,哪有什么带着扭曲的酸楚,更没有愤怒和苦涩,反而十分坦然,眼角眉梢挂满了释然和欣慰!
难道这男人这种想法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癖好,而是真的发自肺腑?
那他的下体怎么会突然比之前还要亢奋?
咦?他在看什么?怎么那里又开始趋向软化了?
蓝幕妍不由自主地顺着顾长坤的目光偏过头,这才留意到不知何时夏风已经强行抬起身子,没再继续压着蓝曼秋的赤裸酮体,不过也没有挣脱未来岳母的洁白双臂,依旧由着熟妇紧搂他的脖颈。
“妍姨,千万别误会,我,我不是有意…”见蓝幕妍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夏风连忙开口解释,却被美妇忽然挥手打断,突兀地问道:“夏风,你想不想救你未来岳父?”
这不明知故问吗?
夏风心里想着,嘴上的肯定没丝毫耽搁。
“那,那妮妮呢?”蓝幕妍又问,神情多了一丝紧张。
“愿倾尽所能!”夏风掷地有声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