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守候在殿门外的侍卫们刚换了岗,手执长戈安静伫立着,享受着迎面而来凉爽山风的她们已经昏昏欲睡,从头顶的高阁内却传来了阵阵奇怪的叫喊。

起初就像是谩骂和争吵,宛如是熬夜出现了幻觉,可紧接着就是明显的混乱话语。

呼啸的晚风中要侧耳细听才能从中分辨出女人的欢喜呻吟,禁卫军甲士们面面相觑,转眼间面颊滚烫通红,她们明白正在发生什么——脑海中想象着那位英俊皇后在床上的诱惑身姿,惋惜着自己看守了四年每晚都用作意淫对象的高岭之花终于被摘走、被碾成粉末……随着那场床战愈发激烈,心神不宁的人无奈之下就只好蒙住自己的耳朵以免回营后辗转难眠。

自从那股钻心的疼痛和撕裂感渐渐的消散,女皇佰芊才体验到了一直以来所想象的那种快乐,被炽热坚硬之物撑满充斥的满足,和征服桀骜不驯者的爽快。

飘飘欲仙的她低头捏起裙边,看见自己鲜红色肉唇和他严丝合缝的一瞬,便不顾艰难的摩擦立刻重新抬起水蛇般灵活的柳腰,一边摇晃一边生硬地再次吞入。

穴内的肉壁此时反而成为了主人的阻碍,拼命地柱身收缩滑动,几乎嵌入了沟壑之中,一度将她期待已久的初夜卡死在半路。

佰芊握住他的手掌,按倒初经人事后涨红隆起的肚子下方,因被刺激到敏感处后俯下身的同时把沉甸甸的乳肉全都压在喘息不已的少年脸上,整个上半身都堪比满弓般向后弯曲,恨不得将臀部挤成不可言状的面饼。

原本无暇美玉般的平坦皮肤勾勒出男根的分明细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在身体深处的存在,每一处扭曲的血管,每一条独具特色的纹路,每一次跳动颤抖都激起更猛烈的反弹和汲取——稍微运动了一番就已经快要力竭,皇帝的杏黄眼仁也不经意间向上滚动,编织精美的发绾纷纷散落,滑溜粘腻的小舌也顺势滑出,拦不住的透亮涎液如同银丝的渔线直直垂落在自己峰峦沟壑之间,与同样香郁的汗滴混合汇聚成一条溪水全都流淌进他极力张开渴求呼吸的嘴中。

【最后还是被朕吃掉了啊~❤君夫莫非以为能躲得了一辈子么——没有人能把你从朕的宫殿带出去——帝璃昙不行,朕的姨母更不行!】

她宛如在战场骑乘烈马一般有节奏地晃动身躯,将象征西帝国皇权的双翎凰尾簪拔出放到了窗台上:

【都是你自己选的啊!胆敢令本皇蒙羞,这份惩罚已经算仁慈了不是么——现在的你感觉如何啊❤~嗯?❤被女人坐在下面承欢的样子被帝璃昙知道的话,还有脸再去见她么?】

【现在脑子里是不是正想着她呢?!啊~❤可怜的女皇~在她忙着整合军队的时候我已经把她的爱人吃干抹尽了~❤】

佰芊威胁性地故意收紧双腿,看着他被下体冲击而抽搐不已的脆弱模样倍感愉悦,【真是遗憾,她说不定还相信着你能为约定之人保留下贞洁呢——结果这具轻易就会投降的淫乱身体没有被她得到,是被我佰芊大人给彻底俘获了啊】

【嗯…❤为什么要露出这么不情愿的表情呢,真是可惜了朕的皇后这副绝美的容颜——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梦也想把你这专用来“服务”皇族的身体收入囊中吗】

她张开五指从他的胸前刷过,拍了拍少年失神的脸,鬼使神差地在泌出细汗的锁骨上掐出血红的月牙印记,【但这尊贵躯壳是属于我的,永远也别想逃出牢笼——藏在里面的你更是如此!!!】

【看呐看呐~❤不愿意臣服于朕的话就是这个下场……自作多情的蠢货,只不过是一个被她和东帝国送过来乞求朕怜悯和宽恕的工具……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作深情似海】

她伸出舌头将少年的上半身舔了个遍,就和第一个夜晚那样又一次染上抹不去的气味,凑到了他脖子边,【啊~❤,不然就太平淡无趣了对吧?让本皇再多看看你坚持的样子,不许再装作臣服和软弱——放弃抵抗叫朕满意还能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和帝王家眷的尊贵身份……否则——】

皇帝抬起头扯断了两边深黑色的发带,一头银亮如月面的丝绒长发一缕缕相继坠在他的脸上,鼻尖贴近着鼻尖,两双同样没有光彩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湖泊,互相都有着各自的朝雾和波澜,清澈的一滴穿过丝睫,跌落进正下方的平镜,她自己或许也没有意识到【——朕就把你的后位废了,送到最野蛮的边疆军营去,让你一天被好几百个饥渴粗暴的将士分食,你知道么,她们经常因为从边疆村落里绑架良家男子,共享几天几夜后再割断对方的喉咙抛尸荒野,每年都要上千人因触犯军法被处死……到那时候,朕大概会为你的遭遇忧伤惋惜几天罢,毕竟是陪伴了四年的君夫呢;然后再迎娶个新的美男传宗接代,至于你被羞辱折磨后留存的尸骨,除了秃鹰和野狗以外就没有谁会惦记了……】

挥汗如雨的交合一直持续到了月沉西山,东方渐白;女皇沉迷其中的游戏也接近末尾,她频繁地扭腰,累得只要稍微一闭眼似乎就会沉沉睡去。

不仅是少年的素衣,连她自己那身金锦的贴身丝织也被撕得不成样子,揪住了少年胸前的软肋,接触无瑕的肌肤之间搓动出气味浓烈的汁水,在他的胯间浸湿了一片床褥。

母兽的欲望固然无穷无尽,但身体的操劳终究还是到了极限。

【嗯~❤啊——差不多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不能让晋谒的人等太久——】

佰芊最后一次吻住满是自己体液的嘴唇,无论多少次品尝都仍不满足,【当然~❤除了“入宫”没有别的选择唷——❤】

本以为昏死过去的少年居然惊怵地又开始抵抗,不知多少次小幅度地蠕动想要摆脱她的压制失败之后只剩下了求饶:

【不行的……只有这个——不可以——】

【啊——❤真不错,这样才对嘛,看着你这样的倔强性奴一步步淫堕才更有意义啊】

佰芊揉了揉胸前涨得难受的肉蟠桃,故作烦恼地打趣道:

【可以哦……只要你含住这个,十个数之内能让本大人绝顶,那么就不越过那道线——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欺人太甚……】

少年紧咬着嘴唇,面对她凑上前来的粉樱桃尖,羞愤难堪地把头扭向一边,眼眶还未干涸的泪珠沿面颊滑落。

【十……】

【过分…!】

【九】

【杀了我吧——这种事情不可能——】

【八…没关系么,十六岁就做父亲的话,此等逸闻恐怕会不到几天就传到东帝国去了吧~❤】

【唔——畜牲……!】

【啊~❤这种话朕今晚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啊……七——】

信心满满的女人再次摇动起下腰,将渗出白露的樱桃送到了他嘴边。

这对于男人来说是最无情的羞辱,看他如此剧烈的反应,佰芊更加期待他得知每晚都发生的侵犯后会展露怎样的美味绝望。

【看来你是真的有自信能扛过我的压榨……?五——】

【可恶!!】

【欸…❤一声不吭就——】

毫无预兆地被他含住,佰芊顿觉浑身都被忽冷忽热的激流冲刷着,【三……】

齿舌爱抚和超出了她的预期,与深夜的睡奸完全不可同论,使得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白沫横飞的穴肉之间泉涌而出,滚烫的淫水喷到他的大腿上,又引来哼唧的动静。

【啊……❤这不是能很好地做到么❤——早就如此何必到了这个地步呢嗯啊啊啊~~❤】

她一声轻呼,紧紧搂住少年的脑袋按在胸前,感受着失守一瞬的绝妙体验——少年眼中瞳孔一颤,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两腮便被汹涌的乳白潮水灌满,轻松突破喉头直顺着食管挤进来胃中。

【嗯啊~❤不可以吐出来……全-都-喝-下-去❤】

两眼迷离的她丝丝箍住那颗头,依靠力量优势让本能反呕的他徒劳地用鼻子发出哼哧的滑稽声响,【真不错啊……取悦女人时的天赋无与伦比❤很有做男奴的潜质~❤果然朕没有看错你~啊——❤】

许久之后,佰芊终于放开被呛得满脸都是腥气和晶莹乳液的少年,将再无力量的他重重地推到砸在枕头上,接着调整好了姿态。

【不过——朕早就说过你没有别的选择,所以很对不起君夫,那个——也要做到最后~❤】

女皇意味深长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微眯着眼魅艳一笑,在他惊愕的瞪视中再次抬臀……

她夹紧大腿,取了一件宽大的丝袍随意披在身上推开了殿门,被一片片刀光剑影晃得睁不开眼,门外已经是人山人海,到处是禁军们头顶飘扬的帽缨和染血的锐利兵器。

校尉们戴着亲兵簇拥在几名主将身边,城墙和各个大殿也都塞满了忠诚的部下,将整个宫城围得水泄不通,见到憔悴困顿的皇帝立刻齐刷刷地单膝跪地。

【陛下——!】

佰芊揉了揉酸胀不堪满是血丝的双眼,从人群齐聚而来的目光中一晃而过,步伐稳健地走到了此刻最想见到的人——那名深受信赖的内侍跟前,她也换上了战甲,大腿边斜挎着镶嵌珠宝的金边短刀。

【陛下……请赐臣死罪!!】

内侍猛地扑倒在地,头重重地磕到砂石上。

【怎么回事,抬起头来说话——】

【陛下……臣等无能,摄政王她逃走了】

【啊……你不是说她昨晚都还在与亲信们宴饮纵乐么】

佰芊的语气没有一点惊讶,重新将青金石色的凰尾簪插回被仆从们盘好的发绾,【朕还指望着一大早能见到姨母跪在面前呢~】

【臣等也不知为何,率禁军包围摄政王的“玥宫”时明明没有放走一人,可搜遍了整个王府……除了她手下十几号酣醉不醒的将军再无任何踪迹】

【哦?她自己一个人先料到朕会动手所以抛下部下夺路而逃了?】

【恐怕是这样了……刚才皇城南门的镇守官派人送来了通报——拂晓时分有快马单骑疾驰出城…因为您嘱托过要严加保密,城防官她并不知晓禁军清剿叛逆的行动,所以——】

内侍愧疚得声音发颤,将额头磨出了丝丝血痕。

【罢了罢了,你先起来吧——姨母她带回来的那些卫兵总该是解决了吧】

【是,按陛下的吩咐,违抗者皆斩立决,投诚者全都押进了监牢……大约有三百余人被杀】

【她的亲兵还真是忠勇无比啊——不过起码现在帝国终于完全归于朕的执掌】

佰芊轻蔑地一笑,叫人牵来了自己许久未见的战马,两步蹬起跨上马背,抽出宝剑抬起了内侍的下巴,【你给朕立了大功,无需自责,现在就先派出人手阻截摄政王,】

【臣已经派出了几队轻骑千万皇城东面分散搜寻……】

【那就再派几队,想方设法要在其抵达中原四洲前拦住她】

佰芊策马扬起前蹄,将宝剑飞速插进剑鞘,【朕暂且要先去给中原的守将写几封手书,再亲率大军沿大路进发,她损折了几员大将,如今已不成威胁,但还是要避免无谓的抵抗……死掉的人都是西帝国的同袍,送信的事也由你来办——至少它们一定要比佰玥先进城门!】

【臣等惶恐——谨遵陛下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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