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像是融化的黄金,缓慢地流淌在卡塞尔学院哥特式建筑的尖顶上。
我,路明非,刚刚从炼金机械动力学的考场里爬出来,感觉自己的脑细胞已经像被诺玛格式化过的硬盘一样空空如也。
鼻腔里还残留着考场中那股特殊的气味——旧羊皮纸、青铜屑和某种类似于薄荷的炼金试剂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味道总让我想起副校长那个老骚货的私人收藏室。
诺诺和零走在我前面,两个女孩的背影在走廊被阳光拉得很长。
诺诺的红发像是一团跳动的火焰,而零的金发则像是冰封的瀑布,她们走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和谐感,引得走廊里其他交卷的学生纷纷侧目。
我像个跟班似的缀在后面,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诺诺晃动的马尾辫。
每次她转过头和零说话时,侧脸的轮廓都让我心跳漏掉半拍。
“路明非,你最后那道题怎么解的?”零突然回头问我,冰蓝色的眼睛像是西伯利亚的冻土。
我愣了一下,脑子还沉浸在那些复杂的炼金矩阵和动力传导公式中。
“啊?就…就用诺顿第一定理推导了能量转化率,然后套用了弗拉梅尔修正公式…”我支支吾吾地说,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胡扯了些什么。
诺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月牙:“得了吧你,最后那道题是证明题,哪来的诺顿定理?”
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果然在她面前我总是像个白痴。
零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用了逆向炼金回路推导,假设能量源是贤者之石碎片的情况下,机械效率应该能达到78%左右。”
看看,这就是学霸和废柴的区别。我内心的小人已经跪在地上以头抢地了。
我们三人并肩走出教学楼,六月的风带着卡塞尔特有的山间气息拂过脸庞。
远处篮球场上传来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和男生的吆喝声,偶尔有几个学生骑着自行车从林荫道上掠过,车铃叮当作响。
暑假前的最后一场考试结束了,校园里弥漫着一种松弛的氛围。
“暑假什么计划?”诺诺随口问道,手指绕着一缕红发。
零微微耸肩:“回莫斯科一段时间。”
“哇哦。”诺诺转向我,“你呢,路明非?”
我张了张嘴,原本想说自己大概又会像往常一样窝在宿舍打星际,或者被芬格尔那货拉着做些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显得自己太屌丝。
“还没想好。”最终我含糊其辞。
诺诺眨眨眼:“凯撒说可能要组织学生会去意大利度假,你可以一起来啊。”
凯撒。
这个名字像是一根细小的针,轻轻扎在我心里的某个地方。
我能想象出那个金发的贵公子穿着定制休闲装,站在意大利阳光下像是时装画报走出来的模样,而我跟在旁边活像个拎包的随从。
“再看吧…”我嘟囔着,踢开了脚边的一颗小石子。
我们在岔路口分开,诺诺和零走向女生宿舍的方向,我则独自拐向另一边。
回头瞥见诺诺的背影消失在梧桐树的阴影中,心里莫名其妙地空了一块。
回到宿舍时,芬格尔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啃薯片,面前的笔记本上播放着最新一季的《地狱厨房》,戈登·拉姆齐的咆哮声震天响。
“考得咋样,师弟?”这货头也不回地问,薯片碎屑沾满了他的T恤前襟。
“还能咋样,就那样呗。”我把背包扔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倒在床上。
枕头上还留着昨天熬夜复习时留下的口水印,带着一股廉价的洗衣粉味道。
芬格尔终于转过头,用他那双总是带着睡意的灰眼睛打量我:“看你这一脸虚样,要不要师兄传授点人生经验?”
“得了吧,你的人生经验就是如何在挂科后还能保持良好心态。”我翻了个身,面朝墙壁,不想让他看见我脸上的表情。
芬格尔嘿嘿一笑,又转回去看他的节目了。宿舍里只剩下戈登·拉姆齐的“ bloody hell”和薯片被咀嚼的咔嚓声。
我闭上眼睛,试图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赶出去——诺诺笑起来时眼角的小皱纹,零那双能看透人心的冰蓝色眼睛,考卷上那道我完全没搞懂的炼金矩阵题,还有凯撒·加图索那张完美得让人火大的脸…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芬格尔突然“卧槽”一声,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干嘛啊芬格尔,见鬼了?”我没好气地嘟囔。
芬格尔没接话,而是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抓着笔记本电脑冲到我的床边:“师弟,出大事了!”
我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他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卡塞尔内部论坛——守夜人讨论区的界面。
通常这里充斥着各种无聊的八卦、任务求助和装备交易信息,但今天置顶的帖子有一个鲜红的“爆”字标记。
帖子的发布者是“守夜人”,这是副校长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官方账号。标题一行大字让我瞬间清醒:
《热烈祝贺学生会主席凯撒·加图索向陈墨瞳小姐求婚成功!》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停了一拍,随即又疯狂地跳动起来,像是要撞碎我的胸骨。血液呼地一下全部涌向大脑,又在瞬间退去,留下冰凉的麻木感。
“这…这什么玩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芬格尔罕见地没有插科打诨,只是把屏幕转向我:“自己看吧。”
我颤抖着手接过电脑,屏幕上那些字母像是蚂蚁一样爬行:
“经证实,学生会主席凯撒·加图索于今日下午在安珀馆举行私人聚会时,向同级生陈墨瞳小姐正式求婚。陈墨瞳小姐已接受求婚戒指,双方计划在毕业后举行婚礼。让我们为这对金童玉女送上最诚挚的祝福!详情请关注后续报道…”
后面的字我已经看不清了。
眼前一片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里面筑巢。
我感到一种奇怪的失重感,好像整个人漂浮在了宿舍混浊的空气里,俯视着那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自己。
“师弟?路明非?”芬格尔拍了拍我的脸,“你没事吧?脸色跟死人一样。”
我推开他的手,机械地坐起来:“没事…就是有点累。”
怎么可能没事。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每跳动一次都带来钝痛。
喉咙发紧,呼吸困难,胃里翻江倒海。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芬格尔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罕见的同情。
“唉,师兄懂你。”他叹口气,挠了挠他那头鸟窝似的乱发,“诺诺那样的女孩,是个人都会有点想法。但那是凯撒啊,哥们儿,高富帅中的战斗机,咱们这种屌丝拿什么跟人家比…”
芬格尔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但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水下传来。
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许多画面不受控制地闪现:诺诺在电影院给我撑腰的那晚,她开着红色法拉利在高速上飙车时飞扬的发梢,在三峡水下她向我游来的那个瞬间,还有在北京地铁里她背对着我哼唱的那首老歌…
每一次我以为自己离她近了一点,现实就会毫不留情地给我一记耳光。
我想起了那个关于怪兽和奥特曼的比喻。
是啊,诺诺是光芒万丈的奥特曼,而我永远是那个注定要被消灭的怪兽。
最好的结果不过是和另一只小怪兽互相舔舐伤口,但也改变不了最终的命运。
凯撒向她求婚了。
他们将会结婚,在所有人的祝福中成为夫妻。
她会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捧鲜花,走向那个如同希腊神祇般完美的男人。
而我呢?
我大概会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站在宾客席的某个角落里,勉强挤出笑容鼓掌。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我就感到一阵窒息。
“…所以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芬格尔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用力拍我的后背,“等暑假回来,师兄带你去认识几个新生妹子,听说这届有不少漂亮的…”
“我想睡会儿。”我打断他,声音嘶哑。
芬格尔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成,那你先休息。我出去搞点吃的。”
他抓起外套匆匆出门,难得体贴地没有再多话。宿舍门咔哒一声关上,把我独自留在突如其来的寂静里。
我躺回床上,盯着上铺的床板。
那里贴着一张星际争霸的海报,是去年生日时诺诺送给我的。
当时她说什么来着?
“路明非你就跟这只刺蛇一样,看起来怂怂的,但关键时刻能逆转大局。”
我从来就不是她的首选,从来就不是她眼中的英雄。只是我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窗外的阳光依然灿烂,几个男生在楼下欢呼着把书本抛向空中,庆祝暑假的开始。
但这些快乐都与我无关。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看着外面的世界热闹非凡,却无法参与其中。
疲倦感如潮水般涌来。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多的是从骨髓里透出来的倦怠。
我突然很想家,想那个在中国南方小城的、总是吵吵嚷嚷的婶婶家,想我那个狭窄的、堆满了游戏光盘的房间。
至少在那里,我不会被迫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
睡意袭来,像是一层黑色的天鹅绒帷幕缓缓落下。
我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沉入无意识的深渊。
至少在梦里,我或许还能保留一点点可怜的幻想。
睡眠如同黑色的潮水,温柔而坚决地淹没了我的意识。
在完全失去知觉前,我仿佛又闻到了诺诺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那味道让我想起多年前的某个夏天,那时我还没有来到卡塞尔,还没有遇见她,还没有经历过这一切。
然后,一切都消失了。
意识如同深海中浮起的泡沫,在破碎与重组间挣扎。
我先是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温暖包裹着全身,仿佛浸泡在融化的蜜糖之中。
鼻腔里不再是宿舍那廉价洗衣粉的酸涩味,而是某种昂贵香氛——像是雪松与琥珀交织的奢靡气息,其间又混杂着一种熟悉的、令我心跳骤停的栀子花香。
身下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绝非我那硬邦邦的宿舍床垫。
指尖所及是冰凉滑顺的真丝床单,其细腻程度让我联想到诺诺那头红发的质感。
有节奏的晃动让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先是模糊地映出鎏金雕花的天花板,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晕眩的光斑。
然后我感受到了——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包裹感。
我的腰肢正被一双纤长而有力的腿紧紧环住,随着每一次下沉都带来几乎要碾碎理智的极致快感。
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耳廓,伴随着压抑的、猫儿似的呜咽。
我猛地睁大双眼,瞳孔在瞬间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骤然收缩。
诺诺。
不着寸缕的她骑乘在我身上,红发如瀑般垂落,发梢扫过我的胸膛带来触电般的痒意。
汗湿的肌肤在暧昧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对饱满的乳丘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出令人窒息的波浪。
我最魂牵梦萦的那张脸此刻泛着情动的潮红,眼角眉梢染着我从未见过的媚意——那不是平日那种带着戏谑的、居高临下的笑容,而是一种全然沉浸的、近乎痴迷的神情。
“嗯哈…明非…”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情欲浸泡后的绵软,“你今天…特别厉害…”
我彻底僵住了。
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轰然沸腾。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深深埋在她体内,每一寸都被湿热紧致的柔软紧紧包裹、吮吸。
她内部肌肉有规律地收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啃噬我的理智。
这太过真实的触感让我头晕目眩——等等,真实?
这不是梦。
这个认知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太阳穴上。
我猛地想坐起身,却被她用力按回床垫。
她的手指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压在枕边。
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眸子此刻水汽氤氲,倒映着我惊慌失措、苍白如纸的脸。
“跑什么?”她轻笑,腰肢刻意地、缓慢地画了一个圈。
那难以言喻的摩擦感让我倒抽一口冷气,脊椎一阵发麻,几乎要当场丢盔弃甲。
“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她俯下身,红发如同帷幕将我们笼罩,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你今天好像特别兴奋…一直抖个不停…”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脑如同一团被猫玩弄过的毛线,混乱不堪。
眼前是诺诺近在咫尺的、情潮泛滥的脸,身体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鼻尖充斥着她肌肤的香气和我们交合处溢出的、淫靡的体液气味。
这一切都真实而荒谬得可怕。
我不是应该在宿舍里,因为凯撒向她求婚的消息而心如死灰地昏睡过去吗?
芬格尔呢?
守夜人论坛那个刺眼的标题呢?
难道那才是一场噩梦?
而现在…才是现实?
诺诺似乎对我僵硬的反应感到不满,她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头,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嗯…说话呀…”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今天怎么…这么沉默…光让我一个人…出力…”
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吸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吮而出。
我的意志力在如此直白而激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原始的冲动如同苏醒的火山,咆哮着要喷发。
我能感觉到自己在她体内的脉动,每一次跳动都换来她内部更用力的绞紧和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诺…诺诺…”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陌生,“你这是…”
“是什么?”她打断我,嘴角勾起一个妖娆的弧度,汗水从她的下巴滴落,正好砸在我的锁骨上,烫得惊人。
“昨天不是你先说好…想要我今天这样…主动的吗?”她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舔去我锁骨上的那滴汗珠。
我浑身剧震。那个触感湿润而柔软,带着致命的挑逗。
“我…我说过?”我茫然地重复,大脑依然无法处理这过于庞大的信息量。
眼前的诺诺陌生又熟悉,她的大胆和主动完全超出了我对她的认知。
那个在我想象中狡黠而又傲气十足的小巫女,此刻正赤裸着骑在我身上,用女上位的姿势与我紧密结合,眼底弥漫着近乎痴缠的爱意。
这不对劲。这太他妈不对劲了。
但我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诚实的。
处男可悲的快感阈值在如此极致的刺激下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东西。
我的腰部不受控制地开始向上迎合她的动作,寻求更深的索取。
每一次进入都仿佛撞碎了一部分理智,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湿黏水声和她的呻吟。
“啊…对…就是这样…”她满意地叹息,红发飞扬,身体后仰,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优美弧线,将胸前的美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那两点樱红早已硬挺,在空中颤抖着,诱惑着我去品尝。
我的双手被她紧扣着,只能徒劳地攥紧床单。
真丝面料在我手中扭曲变形,如同我此刻混乱的思绪。
视觉、听觉、嗅觉、触觉…所有感官都被她牢牢占据,被她带来的快感淹没。
她内部的温度越来越高,蠕动越来越急促,像是有生命般缠绕、吮吸着我。
“明非…摸摸我…”她松开一只手,引导着它覆盖上她一边的丰盈。
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指尖发麻。
她的乳尖蹭过我的掌心,带来一阵战栗。
“嗯…用力点…”
我笨拙地接受着她的邀请,生涩地揉捏着那团软玉。
她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这完全超出了我贫乏的性幻想,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毫无经验的青涩。
诺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动作微微一顿。
她迷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被更浓的情欲覆盖。
她重新伏下身,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呼出的气息滚烫。
“怎么了?”她轻笑,带着一丝戏谑,但语气依旧是纵容和溺爱的,“今天怎么…跟个第一次的毛头小子一样…”她湿热的吻落在我的喉结,轻轻啃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装什么清纯…”
做过那么多次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难道在这个…这个世界里…我和诺诺早就是这种关系了?这怎么可能?那凯撒呢?
但没等我想明白,她又一次加快了节奏,而且更加凶猛。
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末梢。
她内部的收缩变得极其剧烈而密集,像是要榨干我的一切。
“啊…慢…慢点…”我忍不住说道,声音破碎不堪。这种刺激太过强烈,几乎带着哀求。
“嗯?”她眼神迷离,嘴角却带着一丝坏笑,“昨晚…是哪个坏家伙…那么急切地…把我拉上床的…嗯?”她故意重重坐下,碾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我眼前猛地一白,几乎窒息。所有关于现装的思考瞬间被炸得粉碎。只剩下最本能的生理反应主宰了这具身体。
“诺诺…我…我要出来了…”我破罐子破摔地说,腰部发疯似的向上顶撞,试图更深地埋入她那令人疯狂的温暖深处。
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乳房。
“那就全部给我…”她在我耳边喘息着命令,声音带着同样濒临极限的颤抖,“都给我…明非…啊——”
她最后一声尖叫像是点燃了引信。
我感觉到她身体内部如同痉挛般剧烈地、高频地收缩挤压,几乎是同时,我积攒到顶点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无法控制地喷射而出。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狠狠地注入她的最深处。
那瞬间的爆发力如此之强,以至于我的视野完全被白光占据,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离我远去。
只剩下与她连接的那一处,感知着那持续不断的、令人战栗的喷发和她内部贪婪的、吮吸般的悸动。
我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脏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胸腔。全身的肌肉都还沉浸在极致快感的余韵中,微微痉挛。
诺诺瘫软下来,整个人伏在我身上,汗湿的肌肤紧密相贴。
她同样喘息得厉害,红发铺满了我的胸膛。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心脏同样剧烈的跳动,和我们依旧紧密相连的部位传来的、细微的抽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