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构陷(2/2)

苏盼凝发觉了他的小动作,微微一笑,却是更往他身上贴了去。

盼凝……

陈洪谧说话仿佛都有些困难。

苏盼凝却不回答,只略带羞涩的一笑:公爹这些书怕是看完了,可要儿媳去换几本。

好,好。

陈洪谧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苏盼凝嫣然一笑,拾起桌上几本书便推门进了侧旁的一个偏房。

陈洪谧呆呆的坐在文案前发着痴,手中卷起的书本已有很久未曾翻动了,他的表情很是奇怪,咬牙切齿的,有些狰狞,有些挣扎,有些犹豫,更有些期盼。

这苏盼凝也是奇怪,说是给公爹换书,却是入去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依旧不见出来,而且也听得房中发出其他声音。

又过了半响。

哎呀!书房中传来苏盼凝的一声娇呼。

怎么了,怎么了?陈洪谧如梦中惊醒一般的快速小跑进侧屋。

这是比书房还略大的一个房间,门头上挂有一块小匾,上有陈洪谧亲写的洗砚阁三个篆字,正是陈洪谧私人的藏书阁。

阁中整齐的排着五六排高高的直木书架,上面堆满了各种古书,足有数千册。

因是书阁,不能点灯,故而都是就着书房透来的几缕光线方才得看清阁内物景。

盼凝可是摔着了?陈洪谧有些焦急的顺着略显昏暗的光线一路寻去,却到最后一排书架后方才看到地上的苏盼凝,可有受伤。

我这小半响公爹也不来帮我。

苏盼凝娇声道,黑暗中明媚的双目炯炯有神。

伤哪儿了,我来扶你。

陈洪谧显是急了,赶紧过去扶她。

不用。

苏盼凝挣扎着要起来,你去把门关上,我这番模样,旁人看见怕要碎嘴皮子。

陈洪谧点头称是,赶紧过去,将洗砚阁的门关上,这洗砚阁只能由书房进出,倒也不用担心他人从其他地方进来。

关好门陈洪谧转过身,却险些撞上了几乎贴上他的苏盼凝。

吓得陈洪谧踉跄一下,靠在了门上,苏盼凝又凑了上去:公爹为何一直躲着我?眼中显着几分坚持和倔强。

盼凝这是从何说起。

堂堂的苏州知府,万民传颂的陈青天此刻却有些讪讪。

你心里没数吗?苏盼凝有些嗔怪,公爹可是在骂儿媳不知廉耻?唉……

陈洪谧长叹一口气,要说不知廉耻,那也是为父我……

话未说完却被苏盼凝素白纤柔的细手给挡住了嘴。

不许胡说。

她柔声道。

那次也是为父酒醉……

我不许你说。

苏盼凝又挡住了他的话,那也是盼凝愿意的。

这……

公爹为人才高识远,秉直公允。

苏盼凝看着陈洪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为知府,胸怀天下,一颗公心身系百姓,万民敬仰,盼凝虽为儿媳,心中……

心中也是一直仰慕。

苏盼凝越说声音越小,脸也红了,说话也有些结巴,眼神也是飘离起来,倒是陈洪谧眼神却越来越有神,不待苏盼凝说完,陈洪谧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滔天爱意,一把将儿媳抱在了怀里。

啊!公爹……

苏盼凝一声惊呼,尚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红唇便被公爹狠狠的含在了嘴里。

两人如火山绽放般爆发了,陈洪谧紧紧搂住了儿媳的纤腰,苏盼凝则攀住了公公的脖子,专情而忘我的深吻着,在两人嘴唇的相互缠绵中,依稀能够看到相互间舌尖的纠缠,甚至于,苏盼凝还要更主动的将嫩舌伸进公公的嘴里,宛若将心交给他一般,将嫩红的柔舌也交与公公的口中,任他吸、任他搅、任他忘情的乱挑。

两人的深吻激情而带着几分狂乱,相拥着往最里面撞滚过去,撞倒了书架,打倒了藏书,也是顾不得了,待到最里间时,陈洪谧已解开了儿媳的腰带,刚一从她腰间松开,苏盼凝的罗裙便掉到了脚踝间,苏盼凝也是顾不得踢去了,手忙脚乱的去解公公的裤带,仿佛间又觉得不妥,觉着几分犹豫,倒是那公公却是急了,两把就扯掉了自己的裤带,顿时也如自己儿媳般,裤子掉到了地上,露出个光腚来,颤颤巍巍竖起的玉杵挑开了衣襟,探头探脑的露出个头来,看得儿媳又是欢喜,又是害羞,还带着几分害怕。

两人的下体此刻倶已暴露在外,却都停了下来,仿佛在等待一个仪式一般,相互凝视,四目含情带春,宛似空气都已凝固了,久久未动。

两人的再次爆发还源于苏盼凝,许是见自家公公久久未动,情动之余,她带着几分害羞的伸出手去,将那玉杵握在了手中,轻轻前后搓动了几下,顿时点燃了导火线,陈洪谧再次爆发了,又狠狠的吻了上去,边吻着她的唇,边在她玉颈粉脖间舔弄,双手握着她光洁肥美的玉臀,用力的揉动,不时握着儿媳丰美的臀瓣用力的拉开,以至于那含苞待放的蜜缝也开花了,又搓动着合起两枚臀瓣,自己鲍缝口的摩擦让苏盼凝很快就情动了,一抹晶莹剔透的蜜露夺门而出,流到了握住自己臀瓣的公公的手指上,这让公公揉搓的更欢了,更把手指用臀后直插,按在了那花蕊之上,好一阵指腹的快速按碾。

嗯……

苏盼凝再也忍不住的一声娇吟,双腿间的露水似乎分泌的更旺盛了。

苏盼凝的双眸似闭非闭,似睁未睁,满脸桃红,口吐香兰的低吟娇喘让陈洪谧更是兴奋了,他一把将儿媳推靠在书架上,抬起了她的左腿,仿佛感觉到了他的兴奋和即将到来的欢愉,苏盼凝全身剧烈的颤抖着,连头插花簪上的珍珠坠子也摇曳起来。

陈洪谧握住自己胀大的玉杵,露出龟头来,在儿媳那花间来回的荡了几下,很快便被那淌出的蜜露裹得粘滑,只后臀稍一抬,便顺畅无比的挺了进去。

苏盼凝长长呼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久违的饱胀感,险些被刺激的站立不稳,赶紧双手抓住书架,将整个身子靠在书架上,这才站稳。

许是看到了她这般的狼狈不堪,陈洪谧将玉杵深深插入儿媳体内后,也不挺动,也是享受着这同样久违了的紧致包裹,不由信口吟出一首词来:

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

金莲纤约牡丹莹腻,一看魂消。

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谁描?难描只在云鬟翠解,桃颊红潮。

正是《素女经》中的艳词《眼儿媚。惜花人》。

世间哪有你这般的公公,占了儿媳的身子,还要拿艳词的戏弄她。

苏盼凝娇羞的,声音娇娇糯糯,说不出的慵懒妩媚,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撒娇。

世间又哪有你这般的儿媳,让公公杵了,还流出这多的水来。

陈洪谧笑道,手往两人相连处一抹,满手的滑腻晶莹。

好公公,你动一动。

苏盼凝情动的攀住了公公的脖子,低声喘息着求他。

陈洪谧虽年过四旬,又怎挡得住这般尤物的渴求,想再流连着调戏下她,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前后耸动起来,似乎只耸动了四五下,两人连接处便传出了呱唧呱唧的淫声,显是身前的儿媳旷得久,要得急了,再看她去,双目微闭,银牙紧咬,端是妩媚娇艳,惹得陈洪谧又忍不住抱住她的腿便抽动边吻上她的唇。

苏盼凝被插得闷闷哼着,却仍忍不住将舌儿伸过去,让公公含住,好一阵甜蜜的吮吸,那双腿交连处,阵阵滑丝扯动,稳健有力的抽插节奏让那花蕊间的蜜汁如挤轧般的被掏出来,顺着那光洁挺直的大腿流下,竟直流到了膝盖窝里,这似乎让陈洪谧更兴奋了,只觉玉杵在蜜露的浸泡下,仿佛又大了几分,挺动的也更有力了,只撞的两人身体啪啪直响,与呱唧呱唧的水乳声交织在一起,像在合奏一曲情爱之曲。

苏盼凝被撞的全身直颤,再也不能主动的伸出舌来,像刚出水的金鱼般有些喘不过气来,便要想喘口气时,那情浓的公公又一口含住了自己,几让她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她不得不将下体往前紧凑,仿佛主动迎合他一般,这才顺势脱离了公公的大嘴,上身奋力后仰着,眉头紧皱的玉臀前后迎送着,那插入身体深处的肉棒像直插灵魂般,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只是凭着本能的摇曳的自己的臀,像在迎合到更深处,又像在寻找自己最快乐的点。

她的嘴里不知所云的嘤嘤呜呜着,似哭似泣,似痛苦似欢愉,那敏感的身体在公公棒子的跳动下,彻底绽放了,她快乐的,兴奋的,隐忍的呻吟着,娇喘着,歌唱着,却又用力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以免引来旁人,这却是痛苦而欢乐的。

就在公公放下她的腿,将她翻过身推趴在书架上,再次几乎好不停顿的狠狠从背后插进她的身体时,她一声娇呼险些失声,幸好她仿佛拼尽全力般的让那欢愉的尖叫戛然而止。

在陈洪谧兴奋的抽插撞击中,她肥美的玉臀被撞击的泛起一片粉红。

苏盼凝只觉被插得胸中火焰越烧越旺,烧得她几次想忘我的呻吟,但她不敢,反手回身想把真正身后插自己的公公推开些,以示他轻些,却似乎这更激起了公公的征服欲,陈洪谧插得更是有力了,尤其从身后进入,握着她的纤纤细腰,更便于他用力,这番快速的挺动让苏盼凝几乎要昏厥过去,只觉银牙都要咬碎了,双手一会儿紧紧抓住书架边沿,一会儿死死握成了拳头,又一会儿拼尽了全力的五指张开向前无意识的伸展张开着,像在推挡着空气,又像在抓握空气,到最后,她只能银牙咬住自己的拳头,想靠拳头挡住发自喉咙深处的呻吟。

爹爹。

门外忽然传来的问玉的呼唤差点将激情中的公媳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只觉毛都竖起来了,谁曾想到问玉会这么晚来到陈洪谧的书房。

爹爹,你在吗?问玉的声音从阁外的书房传来。

小姐。

这是丫鬟翠珠的声音,想是听到小姐的声音赶了过来。

翠珠,你可见到爹爹。

回小姐话,时才少奶奶来给老爷送粥时还在的。

之后呢?之后似乎陈洪来过,然后就不知道了。

陈洪过来为何?问玉问道。

翠珠摇摇头:不知道,老爷叫我们回避。

那是去哪儿了。

问玉奇怪的,那少奶奶呢?少奶奶叫我们去休息了,我们也不知,兴许是回房了?不知道,好像没看见。

问玉也是摇摇头,然后看了看洗砚阁,难道在洗砚阁里?

她这一自问吓得躲在里面的二人险些晕倒,却又不敢有何动作,只怕惊动了屋外的二人。

吱嘎此时,洗砚阁的门真的被问玉给打开了,里面的二人直骇得险些跳将起来,苏盼凝只急得反手直掐仍插在自己体内的陈洪谧,陈洪谧却不敢有丝毫动静,仍握着她的腰暗暗使了使劲,叫她勿慌。

总算洗砚阁还有蛮大,加之书架树立,不掌灯走进去根本看不清里面,问玉单纯,也不曾疑他,只大概的看看,里面乌黑一片看不清楚。

爹爹不在。

说完她带上门回到了书房里。

屋内两人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就这半盏茶的功夫,两人上身仍周整的衣襟都湿透了。

你先下去吧,我在这里等等爹爹。

听得外面的动静,屋里两人只暗暗叫苦,这真个叫被人堵在了屋里。

细听之下,问玉竟果然在书房中坐了下来。

苏盼凝此刻全然无了那份蜜意,玉臀轻抬想将那身体里的物事挤出来,刚拔出来半截,陈洪谧却舍不得这销魂的紧致,握着她的腰又挺了进去,插得苏盼凝檀口虚张,险些就娇吟出来,幸得陈洪谧发现,飞快的用手指封住了她的口。

她着急的回过首来,祈求的看向身后满头大汗的公公,殊不知这让陈洪谧又兴奋了起来,再次缓缓轻轻的前后抽送起来。

不要……

苏盼凝恳求着轻声道。

我们轻些,问玉听不到。

陈洪谧在她耳垂边一舔,也轻声道,哈出的热气让苏盼凝浑身一麻,许是那不可能的一插,又或是陈洪谧的那一舔一话,让苏盼凝突然感受到一种异样的热流,体内又酥酥麻麻的骚动起来,苏盼凝只觉体内一热,又一股热流涌出,包裹住体内深处那滚烫酥软的肉棒。

你慢些。

她低声道,显是同意了公公的话。

陈洪谧闻得儿媳此说,便于接了圣旨般,浑身舒爽到底,哪还顾得媳妇说的慢些,提枪便是暴风疾雨般的一阵冲插,只不敢再如之前那般放肆的撞击,却是苦了苏盼凝,身下的水儿宛若开闸般泛滥着,却不能发出一丝声音,苏盼凝唇都咬破了,身体深处屡屡被撞击的那一点让她几次险些失声,又让她拼了命的忍住,她忍着,承受着,酥麻的像一万只蚂蚁在胸口攀爬,因为隐忍,她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要破了,水也流得更欢了。

陈洪谧看不到儿媳的表情,但从她几乎发自灵魂的无声嘶吼,他能感觉到儿媳的酣畅淋漓,在快速有力的抽动中,儿媳已几乎到了崩溃的边沿,她似乎要无法控制自己忘我的嘶吼了,他一阵无比兴奋而快速的抽插后,一下用力过猛,玉杵全抽了出来,这一抽激灵的儿媳溃堤般的下体像喷尿般激射出股股晶透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连续好几次,溅射的陈洪谧一身。

绽射后的苏盼凝仿佛刚爬过狮子山一般,累得大口大口喘着气,刚想缓缓劲,身后那该死的公公又猴急的插了进来。

苏盼凝只觉平身从未如此痛苦的隐忍,却又因此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兴奋与刺激,她咬破了唇,磨破了膝盖,甚至抓破了书架的边,也丝毫未发现自己的手指竟也破了,就在这样的潮欲中她感觉到身后的公公忽然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就在她几乎要到尖叫的边沿时,公公猛的似乎用尽了全力的抵住了自己,一股热流清晰无比的在自己蜜道深处喷薄而出,浇在了自己的花心上,她也几乎啊的尖叫起来,兴奋的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她也高潮了……

注释:钻天洞庭,明清江湖上对苏州洞庭商帮的别称,也是能与徽商分庭抗衡的苏商代表,因多来自太湖洞庭东山和西山两地,故又叫洞庭帮、洞庭山帮、山上帮或洞庭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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