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公媳两人,大口的无声喘着气。
苏盼凝惊讶的发现已喷射过后的公公那硕大虽有些偏软,却依然插在自己体内,不曾拔出。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份热情渐渐过去了,苏盼凝这才轻抬肉臀,让那开始瘫软的小虫慢慢脱离自己下体,随着小虫的拔出,一股浊白的浓精似争先恐后般奔涌而出,直接流过双腿,滴到地上一大滩,苏盼凝那微微翘起的阴毛上还挂着几滴,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淫靡,这让身后的陈洪谧又有些反应了,竟举着软下的肉茎又想往苏盼凝下体凑,吓得苏盼凝一阵躲闪,她可不敢了,谁知道再来一次,她还忍不忍得住不呻吟出声来。
怎么办?陈洪谧指指屋外,轻声问苏盼凝。
苏盼凝白他一眼:刚怎么就不知道害怕,还那么兴奋?陈洪谧嘿嘿笑笑。
苏盼凝想了想:你躲在里面别出来。
说完她也来不及如何整理,只穿上了罗裙,略微收拾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走向门口。
书房里,陈问玉正无聊的翻着书桌上的书页,眼虽盯着,却无神,显然根本没看进去,不时打个哈欠,却听得身后门吱嘎一响,却见嫂嫂睡眼朦胧的从洗砚阁里走出来。
嫂嫂?问玉长大了嘴。
问玉啊?苏盼凝故作惊讶的,似乎尚未睡醒的打了一个哈欠,公爹要我帮他把书阁整理一下,连日忙碌,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刚才还开门进去叫你来着。
陈问玉疑惑的,手指指书阁。
有吗?苏盼凝镇定无比的,想是入睡太深,不曾听见。
说完她不敢再纠缠,赶紧岔开话题,这般光景,你怎么还来了。
我来问爹爹锦衣卫那事。
说起此事,问玉还伸颈望了望书阁的门,爹爹可在里面?公爹早就出去了,说是去走走,想是在花厅。
苏盼凝被问玉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他去花厅干嘛?公爹近日心烦的紧,想来也是要清净一番。
苏盼凝边应付着问玉,边暗暗着急,刚刚收拾的紧,下身也未做清理,此番站着说话,只觉双腿间有股暗流涌出,顿知定是公公时才射入自己体内的阳精,心中不由一阵羞恼:这公爹,只顾自己快活,哪管媳妇儿难堪。
这心中一急,仿佛双腿间流涌的愈发厉害了,她又未穿小衣,只套了件罗裙,要再这般下去,怕要湿了裤裆,这要丑人的,心中便更是急了。
只这公爹已年愈四旬,怎还能射出这许多,让她只觉两脚发颤,怎么都止不住,似乎只有交叉双腿站立方才能夹住不流出一般。
她又掩手佯做打了哈欠:什么时辰了,我怎觉得这般困。
嫂嫂是太累了,先去歇了吧。
问玉挽住她,我来帮爹爹整理。
不用不用!
苏盼凝一把拉住了她,显得很急,见问玉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忙松开她,解释道,你不知道里面情况,我刚整理了一半,别弄乱了,走吧,一并去歇了。
说完,拉起问玉就走。
问玉边走,边看看苏盼凝,又回首看看书阁,总觉得自己嫂嫂今日有些怪怪的,只看得苏盼凝心中阵阵狂跳,却不敢表露出丝毫异样,只走动时,不得不夹起臀部,以免震动中下体流的厉害,只是若此刻有人站在两人身后,定能看见,苏盼凝罗裙臀后隐约已透出一片水渍来。
苏盼凝拉着问玉走后不久,书阁门又轻轻的开了一小半,陈洪谧探出头来往外瞅了瞅,确定无人之外,才蹑手蹑脚的出来,飞快的离开了书房。
又过了小半响,却见那陈问玉又回来了,放松了脚步,探头探脑的小心试探着过来,发现书房无人,蜡烛依然燃着,便小心翼翼的往书阁摸去————她终还是有所怀疑了。
问玉,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吓得陈问玉浑身一哆嗦。
爹…爹爹……
你怎么在背后,吓我一跳。
陈问玉做贼心虚的。
我刚去了花厅,一个人清净下。
你这鬼鬼祟祟的是在做什么?
陈洪谧一脸严肃的,心中却是大为侥幸,幸好自己想起书阁地上苏盼凝喷薄的蜜液尚未清理,方才赶回来,否则让问玉发现了,只怕又要多了几分波澜。
没……
我寻爹爹不着……
又不是三岁小童不敢独睡,半夜三更寻为父作甚?有事明日再说,还不快去睡了。
是,爹爹。
陈问玉倒不是发现什么,只觉得嫂嫂有些奇怪,心中疑惑前来查看而已,发现爹爹从外面走进来,心中疑虑顿消,赶紧回去睡了,只这一夜,苏州知府衙门的后衙有几人能安然入眠,却不是外人得知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另一头,郑鸢口里哼着《得意的笑》满心欢喜的回到府中,刚与洞庭翁、席两家已谈妥,苏州欠赋由两家承头,负责组织各大商行募捐,而且数目上,两家承诺除了二十五万两欠赋,另保证十五万两运作费用,务必将陈青天继续保在苏州。
至此,这旁人眼中天大的难事,就这么轻轻松松解决,如何让他不得意的笑。
回来路上他又思索了良久,这四十万如何用,也已有了计较。
郑鸢哼着歌,刚过垂花门,就见二管家郑宏站在那里。
四少爷回来了。
郑宏躬身拱手道。
这让郑鸢好一阵诧异,要知自己在府中地位一向不高,甚至某种程度上,三管家以上都要比他说话算数,却不知今天一向眼高及顶的二管家却是这番有了礼数。
老爷吩咐,四少爷回来即刻去一品斋见他。
二管家道。
一品斋不是郑府的正堂,而是郑家老爷郑方远私人见客的地方,就在正房左近的耳房。
走进一品斋时,郑鸢心情多少有些复杂,骨子里郑鸢的情念仍在,对这父亲,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毕竟从小到大,也就在每年春节家族团聚的时候能见上一面,脑海之中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郑方远是个白白净净的胖子,面白无须,这也是他最着恼的地方,总有与他关系不睦的商人背后笑谓他郑公公.其实,按郑鸢这后世人心理,这便宜老爹其实看上去蛮有几分可爱,至少面相上并不显得怎么冷漠。
拜见父亲。
见到便宜老爹,心中再怎么不情愿,礼数上却是少不得。
郑方远看着面前的这四子,心情也是复杂,当初酒醉,稀里糊涂跟个伙房丫头同了房,照着别家的做法,打发些银两也就是了,可他终是心软,仍将那丫头纳入房中,不说大富大贵,总有人伺候着,也算有个着落,只这意外出生的儿子,因着母亲的缘故,相貌在儿子中最是平常,读不得书便罢了,还四处在外打架惹事,让他头痛无比,几次后院的姨娘都撺掇着将他赶出府去,他总不忍,幸得奶兄出力入了锦衣卫,前些日子还升了总旗,眼看有了气色,他也高兴,谁知又惹出这番事来。
唉。
他长叹了一口气,老大,你来说。
是,父亲。
站立一旁的老大崇清向前半步,沉声道,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老三,你构陷知府陈大人之事已传得满城风雨,父亲思量过,决定遣你去扬州几家欠款铺子收账。
你自去账房提五百两银子,三百两给百户所里,好告假,二百两作为盘缠,父亲估摸着收账要些日子。
郑鸢一愣,行来之前如何也不曾想到父亲和大哥叫自己来,竟是为了安排自己跑路,而且连跑路费都准备好了,一时喃喃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惊讶之余,却有几分感动。
郑方远见四儿子半响不知说什么,只道自己平日积威所在,令他紧张,一种何堪大用的思绪涌上心头,又叹口气,却是连话也懒得说了,只挥挥手让他下去。
崇清却是将郑鸢送出堂来,一直陪他走到跨院,才止住了脚步,郑鸢待要跟他告别,他却开口道:老四,我知你对父亲一直颇有怨言。
此番你闹出这番事来,白日里席、翁两家召集了苏州大小商家商议,为知府大人捐帑,言道两家各出五万两白银,其余各家原是出一万两,因着你的缘故,父亲出了三万两。
郑鸢又是一愣,不曾想这期间还有这些曲折。
父亲其实一直很关心你,只是……
崇清也叹了口气,又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却是恒隆钱庄五百两银子的会票,我知你平日里用度颇大,这是我私蓄,待过了这段风声,你再回来便是。
到了此刻,郑鸢如何还不知父亲和大哥的用意,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原来这家人从来就不曾抛弃过他,哪怕他是个意外之事的意外产物,哪怕他从不受众人待见,但父亲和大哥却原来始终将他当做家人。
老大……
习惯所始,他终还是叫不出大哥来。
你好自为之。
崇清拍拍他的肩膀,转身欲走。
老大。
郑鸢却叫住了他,摸摸怀里刚暖和的那几张纸,难怪那俩老小子会那么大方的给了自己两万两银子,感情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就是自家的钱,他咬咬牙,虽说自己计划里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此刻却只觉怀里越来越烫,他将另两张会票取了出来,今晚席老太爷和翁家老爷请我吃酒,这两万两银子已经退回来了。
说完一把塞进老大的怀里,扭头就走,只怕自己再停留片刻会忍不住将那两万两抢回来,两万两啊,足以让他组建新军的班底了,想起来都想哭。
崇清则握着依然还有几分温暖的会票,看着老四慢慢走远,能看出他的不舍和咬牙切齿,但走时却很决绝,不由有些愣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根本不了解这个四弟。
其实走出没多远,郑鸢就悔得肠子都青了,席、翁两家白日里没把银子直接退给郑老爷,而是晚上再交给自己,期间几分心思他此刻怎么会不明白,只是时才光景,要他不交出去,他自问哪怕此刻悔得一塌糊涂,再重来一次,他还是会交。
这或许是他骨子里依然有的一份坚守的傻。
有些郁闷的走在大院里,此刻已过二更,下人们多已睡了,烦闷无比的郑鸢自顾自的穿过了花园,步入了几兄弟分居的那条院中长巷,走出一段,只觉悔得慌,便靠在了墙壁上,胡乱的扯过一根野草,咬在嘴里一顿乱嚼。
咣当!却听身后墙内传来一个木桶打翻的声音。
你们这些丫头,怎的如此手松,还不赶紧重新准备兰汤,莫要三奶奶等急了。
墙内隐约传来一个女生的呵斥,郑鸢听得是三少奶奶徐瑾瑜的贴身丫鬟秀贞,这听似在给徐瑾瑜准备洗澡水。
这兰汤二字只听得郑鸢心中一跳,不由自主便想起那首诗来: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胸中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代之以一种痒麻般的蠢蠢欲动。
作为后世新时代的五好青年,不光是处男,连女人身体都没见过几个,这一浮想联翩,只觉胸中邪火顿起,烧得他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龌蹉想法,他连连对自己呸了几口,只当是那郑鸢本性所使,待想赶紧离开,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反而身体不由自主的转了过来,看看面前的高墙。
说是高墙,其实因在院内,目测也不过三米多高,对郑鸢的身手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以为自己思想上还在挣扎时,他的身体已退回到另一边,然后一个起跑加速,蹭蹭两步便上了墙。
我日,怎么就上来了?
待爬到墙上,晚风一吹,郑鸢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不知怎么晕了头似得,就已经上了墙,想要再下去,脑海里浮现出的三嫂那娇媚的模样,又瞬间让他有些迷失了。
顺着丫鬟们担水的方向,看似笨重的郑鸢却显得无比轻盈,竟无人发现房顶上有人,自然,郑鸢也不曾发觉就在不远处,一个娇小的黑衣劲装蒙面人也在冷冷的注视着他。
幸好,一路房顶是相连的,郑鸢很快到了他的目的地,异常小心的翻开房顶的瓦片,将头凑上去,屋内情景尽收眼底,此处显是三少奶奶专用沐浴之地,比之自己的小院要奢华很多,偌大的房里,四处白纱环绕,大门处,一幅苏绣的偌大屏风竖立,屋内正中,圆木汤桶正蒸蒸冒着热气,显得云雾缭绕,平添出几分神秘来。
不多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想是那三少奶奶过来了,趴在屋顶的郑鸢只觉呼吸都多了几分急促。
你们都下去吧,我来伺候。
秀贞说到,跟随的几个丫鬟道声是,自下去了。
然后,一个曼妙的身影先行步入了房中,只见她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撩人心弦,当真是一位绝色佳人!
正是三少奶奶徐瑾瑜。
走到汤桶边,秀贞赶紧上去,解去外衫,露出个殷红的主腰来,平日里,徐瑾瑜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看去柔弱无骨,不曾想将衣服一脱,却是不一样的光景,那少妇的丰腴铺面而来,满眼的酥肉,尤其主腰胸前,鼓囊囊的露出一道粉白的沟儿来,深不见底。
顶上的郑鸢咕噜的咽了口唾沫,虽还未见全貌,这番旖旎的光景,已让自己下面硬硬的顶在房瓦上,怕再硬些是要将那瓦片都顶破了。
下面的屋内,秀贞的动作并未停,三两下便将三少奶奶身上衣裙褪去,郑鸢脑袋嗡得一下,便似炸开一般,那丰满的身躯,状若含苞待放的蓓蕾,酷似粉装玉琢,感觉着体便酥,那白到耀眼的肌肤、那酥糯嫩滑的丰臀、那一只手绝对握不住的胸儿,甚至那胸前亭亭玉立的两点都尽收眼底,郑鸢只觉鼻子一热,一股热流与下体热流同时流了出来。
他娘的,竟然流鼻血了,丢人。
郑鸢一抹鼻子,悻悻的。
倒让刚刚摸过来的黑衣劲装人冷对之余又有些好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有些好奇的也轻轻捷开了一片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