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巧谊不满地撇撇嘴,男人这话说得好像做爱的时候,爽的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也不知道昨晚是谁掐着她的腰,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只会一个劲儿地往她的花穴深处冲刺。
裴巧谊心中嘀咕,面上却没有显露出分毫。 她在床边坐下,两条笔直又白皙的纤纤玉腿张开,将花蕊还要粉嫩的幽穴完全展示在谢清安面前。
昨晚在书房里,仅仅凭借昏黄的灯光,谢清安只知道裴巧谊的私处是淡粉色的。
可这会儿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花穴着实很美,两瓣阴唇就像是白面馒头一样,严丝合缝地挤在一起,只露出中间一条窄窄的缝隙。
不知不觉间,谢清安的月白色锦袍下已经支起昂然的轮廓。
裴巧谊将手指探进嫩生生的花唇里,因为里头实在太紧,她指头刚进入一点,就难耐地夹紧双腿,嘴上还不忘娇怯怯地高喊道:“世子不可以,会撑爆的……”
谢清安就坐在女人的正对面,看着她毫无顾忌地浪叫。
听见裴巧谊这话,他眉毛一挑,半是玩笑半是戏谑地问:“这才一根手指,难道我在你眼里就只有这么细吗? ”
裴巧谊没有回应他,等到小穴适应后,便慢慢插入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
手指在花径里缓慢地进出,逐渐被花液包裹住。
裴巧谊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幻想谢清安肏干自己的情景:“世子,你快点呀~这么不上不下的,快要折磨死奴婢了。 ”
伴随话音落下,裴巧谊加快手下的速度,尽可能模仿肉棒抽插的频率,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手指动得越来越快,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也没有停止过,不断说着淫靡的话语:“世子,您可知道,奴婢一直很羡慕夫人可以被您压在身下干……”
“奴婢做梦都想跟世子做爱……”
“啊…… 世子突然这么用力,是因为我提到夫人了吗? ”
“跟奴婢上床会让您对夫人产生愧疚感吗? 其实您不用感到愧疚的,只要您想,奴婢甚至可以和夫人一起伺候您。 ”
“不过,世子既然操过了奴婢的骚穴,以后大概很难再对着夫人硬起来了吧? 奴婢在这方面还是挺有信心的,绝对比夫人更能让您满意……”
谢清安前面还能面不改色地听着,到后来,裴巧谊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三两步上前捂住女人叭叭个不停的嘴巴,恶狠狠地威胁道:“我看你是又欠操了!”
裴巧谊被男人的大掌堵住了嘴,只能睁着那双无辜的媚眼看向他,意思不言而喻。
谢清安的性器早就已经肿胀得不像话,他也不打算继续隐忍,干脆地扶着青筋遍布的阴茎,在裴巧谊白腻的穴口抽打了几下,直打得啪啪作响。
昨夜发泄了三次,男人阴茎的硬度丝毫没有降低,硬梆梆地打在敏感的花穴上,刺激得裴巧谊忍不住扭动着身子,迫切地渴求更多。
女人白花花嫩生生的娇躯就这么呈现在眼前,一副任由他摆布的样子,换作是任何男人,恐怕都把持不住。
然而,谢清安愣是在小穴外面磨蹭了半天,迟迟没有进入。
裴巧谊只觉得自己的穴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旁,痒得厉害。
于是她口不择言地说道:“谢清安,你到底行不行呀?”
最开始的时候,裴巧谊都是规规矩矩地尊称他为世子,并以奴婢自称,但是自从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以后,裴巧谊便时常用你我代称。
谢清安对此虽有所察觉,但却并不打算同她计较这点小事。
以前裴巧谊的身份是侯府的家奴,自然应当遵守府上的规范,可如今,裴巧谊成了他的女人,就没有必要死守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裴巧谊第一次连名带姓地直呼他的名字。
谢清安本该严正斥责她这种恃宠生骄的行为,可奇怪的是,他竟然下意识觉得,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喊出来,似乎还挺好听的。
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谢清安不禁有片刻的诧异,但随即他又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窍。
他作为清远侯府的嫡长子,自从出生的那刻起,便是众星捧月的焦点。
那时候他还没有受封为世子,府里的下人称呼他为少爷,外面那些同龄人出于尊重,也纷纷喊他公子。
在谢清安的印象里,曾经直呼过他名讳的,除了他的父母,也就只有关系最为亲近的妻子薛明珠。
只可惜,薛明珠与他同样都是接受世家教育长大的金枝玉叶,哪怕是在闺房中,也无法做到完全抛却礼数,平常不是随大流喊他世子,就是喊他夫君。
薛明珠把他当作自己的天来供奉,却忘了他也只是个普通的、拥有七情六欲的男人。
纷乱的思绪在此时收拢,谢清安专注地看着身下的女人,鬼使神差一般低下头,吻住裴巧谊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