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两人正在对峙着。
“王美人”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媚笑道,“你还在等什么呢?还不快点扑上来,找你家主人报~仇~”
安易握着剑,目光一寒,紧盯着她的双眼,缓缓吐出一句,“不好意思,我对死人不感兴趣……”
“你肆意亵渎死者,遭到报应实属活该。”
虽然,他方才确实心神一晃,但一想到她的鬼道手段,就有些接受不了、
无论如何,已死之人都不应该遭受这样的侮辱。
说起来,即使两人已经在一起上床了很多次,但安易对她的信息,几乎是一无所知,甚至连她的本名叫什么、真实样貌是什么都不知道。
念及于此,他不禁有些肝火上涌。
她闻言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叹了口气,轻呢道,“怎么越长大越无趣了,这般不解风情……”接着,又毫不在意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涂着豆蔻的美甲,轻笑着解释道,“她还没死哦,只是变成了活僵尸,你想个办法稍稍刺激她一下,说不定,她还能醒过来呢……”
“木僵”之人死而复生,也并非没有先例。
而“王美人”选择将这件事告诉他,无非就是想要诱使他落入自己的陷阱。
她温柔的看着他,嘻嘻的笑,还故意岔开双腿向他展示自己的私处。
安易有些不自然的收回目光,随后冷冷说道,“……自从上次我们交手之后,我就一直在思考如何克制你的本命神通,抓住你,让你以后没有办法再害人……”
“王美人”饶有兴趣地说道,“嗯哼,那你想到了吗?”
安易没有正面回答,转而说起了其他,“娘娘告诉我,除了你之外,昔日长安也曾经出现过一只鬼王,那只鬼王是鼠头人身,能够号令群鼠,散播瘟疫……”
“王美人”顿时神情一僵,那年那场大雪迄今为止她还记忆犹新,从冲天怨气中新诞生的白鼠鬼王在雪地里无所遁形,每被一片雪花沾到就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就要重新凝聚一次鬼体,不停地生灭,勉勉强强撑了七天,最后还是在那一场大雪里彻底消散了。
虽然那不是专门为了针对她而布下的阵势,但她也在“七日雪净”被波及,被冻毙了十几次。
平时第一次感觉到了名为恐惧的心情,原来,我们这样的生灵也会真的死掉……
“王美人”的情绪出现了波动,神色也不似之前那般无所谓,有些失态地厉喝道,“何欢!你敢请那个女人对付我试试!”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现在就把她杀了。”
安易轻呼了一口气,心道,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竟然害怕我妈。
今晚第一次在与她的对峙中暂时略占到了上风,但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畅快感。
他在得知面前这位被“附体”的女子还未死之后,便迅速萌生出了想要救人的念头,但这种心思不能让对方察觉,不然会增添很多麻烦。
安易提着剑,剑尖朝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真是笑话,我今晚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她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
总之,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被坏女人掌握交谈的节奏,牵着鼻子走。
“王美人”那一双桃花眼生出寒意,嗔怒道,“何欢!我看你一个人寂寞,好心好意来陪你睡觉,你就知道故意气我!你去死吧!”
“整天抱着你那把破剑,来,你往这捅,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反正你已经杀过一次了。”
她越说越气,满脸怒火地瞪了他一眼,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香滑的玉肩和大片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交叉缠绕着两条红绫,将白腻的乳肉勒出十分色情的形状,显得更大更挺,不仅如此,红绫接着沿着小腹向股间的臀缝向下,延至深处,紧紧勒在磨人销魂之处,这一切,他方才都已经见识过。
说实话,他并不怀疑她献身的诚意,但也不否认这其中必然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鬼蜮伎俩。
可“王美人”像是个不要命的疯女人,一边脱衣服,一边逼近他,他寸步不退,却收起了剑,两人几乎就要撞上,对视的时候,几乎同时愣住了。
正是因为两个人都已经太熟悉太了解彼此,所以才会做不到什么情绪都没有的对视。
她用双臂抱着他的脖子,揪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妄动,开始吻着他的脖子,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
“烧货。”安易捏住她的下巴骂道,抓揉了一把她的大奶奶,接着,往下摸到了她湿漉漉的下身,出言羞辱道,“你一天天除了想我,是不是什么事都不干了,你不就是想被我肏,为了这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坏女人,神经病。”
她被他这么说,内心羞耻到不行,继而却又是欢喜无比,扭捏地背过身去,翘起了屁股。
安易却丝毫没有脱裤子的打算,先是扇了她屁股一巴掌,神情有些性冷淡地继续用手玩弄她,手指伸进去,很快摸到了那一层阻隔,有些惊讶,但心智马上坚定起来。
“啊啊啊,欢奴,是哪里,就是哪里……”
她的一只乳儿被他攥在掌心里面把玩,仰着头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不断呻吟。
这时,他突然停手,惹得她幽怨的回头一望,撒娇道,“不要停,继续动嘛……”
安易扶着她,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趁机问道,“真不要脸, 明明就是个烧货,却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占了人家处子的身子。”
她轻声哼吟着,整个人体内就好像是千万只蚂蚁攀爬一般,感觉燥热难当,语气有些骄傲,“你管我呢,还不都是为了讨你开心,让你夜夜做新郎。”
她吻上他的唇,吮吸着,那吻越亲越欲,湿淋淋的舌头在纠缠着彼此,直到大脑一片空白,使劲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
这一刻,仿佛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