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整个空气流动着暧昧和荷尔蒙的气息。
两个人一半是在逢场作戏,另一半却是真心实意的,彼此之间情意绵绵,仿佛回到了初恋时的心动,那种眩晕感,是被那种幸福击中心脏的眩晕。
同时,安易心中又涌现出深深的罪恶感,这两种情感混杂交织在一起,带给心灵一种巨大的刺激。
“王美人”淫声叫着,仰起了螓首,美眸里有欲火在烧灼,湿热的软肉越咬越紧,感觉比以前来得更快,“嗯啊~用力,肏我,往死里折腾我,蹂躏我,肏.死我,这样就行了……”
她告诉他,只有“她”被干得失去意识了,这具肉体原本的主人又才有可能恢复清醒。
这是一场赌注,也是在逼着他做选择题——原主的安危与贞洁只能“二选一”。
用贞洁去交换一丝生的可能性,又是否值得?
此刻,“王美人”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是挑逗,抑或带点挑衅得意。
呵呵,到底要不要赌呢?
其实不管他选哪个,答案都是完全错~误~的~
他死死地盯着双眼迷离,俏脸红如云霞的坏女人,头脑并没过多的纠结,心想,那就肏.死她好了!
自己是想要救人没错,如此一来,原主的感受就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就好比是消防队员飞起一脚将摇摇欲坠的堕楼者踢了回去,都这种情况了,还管手段粗暴不粗暴?
婆婆妈妈的如何能成大事!
做人做事,坦坦荡荡,让自己俯仰之间内心无愧于天地就好了。
安易将坏女人抱起来抵在桌子上,挣扎中打翻了茶壶打碎了茶盏,他将自己的裤子褪下,从臀后一下就挺进了她的身体里面,玉体上缠绕捆绑着红绸的她就像一块嫩滑可口的红鲷鱼肉。
娇嫩无比的地方被粗暴如此对待,她禁不住“啊”得媚叫了一声,惹得房间就在不远处的林玄音的都听到了。
不过,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她的紧致,也变得有些疯狂疯狂,一下又一下,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体里驰骋,一缕鲜血随之滴落。
“王美人”蹙着眉头,不断发出掺杂着疼痛的喊叫声,这具身体还是处子,之前也没有跟他磨合过,被全部撑开之后有些不习惯,感觉很难受,很疼。
“嘶,我好紧,先别动,别动了,何欢你拔出去,啊,你怎么跟驴一样,你给我滚……”脸红红的模样特别诱人。
安易冷笑着,“还不都是你自作自受,这下惨了吧。”
她以前做高阳公主的时候,不懂事,还以为越大越好,就经常喂他吃乱七八糟的东西,连李世君的宝丹也偷拿几颗,逼着他吃下去,现在没有了那个逐渐开发适应的过程,恐怕连肠子都悔青了。
“呜呜呜哇,好痛呀。” 她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更娇媚。
安易像是被这从没听过的声音刺激了似的,捂住了她的嘴巴,骂道,“他娘的,别叫了,烧货,装什么雌小鬼,给我闭嘴挨肏。”
“呜呜呜……”
好粗暴。
她气不过,开始咬他的手,直至用牙齿咬出鲜血来,尝到了腥味这才有些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安易心中有所顾忌,因此并没有肆意殴打她翘臀,只是狠狠地撞了她一下。
“唔……死狗奴。” 她含混不清的说着,“你别捂我嘴,怎么这么大,弄得我好疼,都不舒服了,烦死了。”
“我松手可以,那你别叫了,哼,把野猫都招来了!”
手中,安易抽回了自己那只已经被她用小银牙咬出血的手。
其实这会儿坏女人已经差不多适应了,只是一回想起过去两人欢好时的那种舒适,再跟现在比较起来。
她心里就有些气不过。
这次送批也是一锤子买卖,成与不成,两人又要好久不见了。
如今地府大乱,后土娘娘早已不知消失在了哪里,因为那个女人的威慑太大,导致地藏王和阎王谛听也一齐蛰伏起来,她的真身此刻正为了壮大自身在与其他失控的鬼物交战——如果再不勤加修炼,多做坏事,修为都要被追上来惹,她可不想被自己将来打至跪地,然后被抓回去做性.奴猫娘呀。
另一边,安易对这些当然毫不知情,狠狠发泄之后,顿觉心中畅快无比,坏女人就应该被狠狠地惩罚,这才符合天之道。
他本能地动着腰,用力压在她身上,“王美人”被欺负的娇躯颤抖,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被肏得哭哭啼啼,眼神迷离,泪都流出来了。
安易见状,心情稍微变好了点,电动马达似的动作速度也减缓了一些,渐渐地,她感受到了熟悉的那种快美,闭起眼享受,渐入佳境,爽得不行。
然而好景不长,安易突然以极大的意志力抽身出来,说,“我爽够了,你滚吧。”
她马上回头恨恨瞪着他,这个混蛋,明明还硬着呢,还可以继续用!
她强撑着发软的身子,从桌子上爬起来,张牙舞爪如小野猫般直接朝着他扑了过去,一巴掌就要扇在他脸上。
可是安易条件反射的一个闪身夺了过去,她险些没站稳,腿一软好悬没有直接摔倒,安易抬起脚,轻轻在她屁股上踹了一下,把她踢到了床上,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摁在头顶上,算是控住了她的双手,毫不费力的弄了进去。
她一会而呲着小虎牙威胁,一会儿又软弱地抽抽搭搭,时而叫骂着他“混蛋”,却又呻吟不断,像是被逼发了疯一样。
这些在安易看来,就是人格发生冲突的证明。
但熟不知这其实都是坏女人的演技,想要让植物人苏醒,又哪有那么简单呢?
当时如果不是她出手占据了这句身体的话,恐怕原本的王美人在被宫人救起来之后不久就会直接脑死亡了吧。
一饮一啄,自有定数。
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变数,那一线生机。
安易把她在床上肏得高潮了两回,床单都湿了,他自己却强行控制身体,维持着坚挺的状态。
他看着身上的人儿那张柔美的瓜子脸,心中默默想道,娘娘过说,如果是我的话,无论希望多么渺茫,一切皆有可能,所以拜托了,快点醒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