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抱着婉儿轻声问道,以前我问过你,要不要随我一起修道,现在,你的想法改变了吗?
婉儿凝望着他,眸光中丝丝缕缕满是爱意,可是她最终还是拒绝了。
对她来说,修道只是空中楼阁,是没有实际根基的,不会有任何成就,她不愿意修道,也不必修道。
“殿下,婉儿在宫里还有决心要做的事情……”
她流着泪,温柔地亲吻着他,说自己会永远记住今天,记住自己今生今世都是他的女奴。
安易默然,尽管他有些迷恋她曼妙的娇躯,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把她拘在身边,因为她是一个有着情感和自由意志的人。
“我能理解你的苦衷,也尊重你的选择,你不用对得起谁,也无需事事考虑别人,因为自己的想法比任何人都重要。”
“谁说女子不如男,想必我的婉儿也能在史书写下厚重的一笔。”
听罢,婉儿的芳心中荡起一片柔情。
那之后,她面红耳赤,光着屁股坐在主人怀里,忍着新破瓜时的细微痛楚,咬着牙,蹙着眉头,缓缓着服侍着他,身体缓缓向下坐去,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他的大腿上,事后,用唇舌细细服侍了一遍,才支起身子,穿好衣裙,拖着酸软的双腿离开了。
……
安易一直沉浸在一种愉悦之中,时间飞逝而去。
直到玉真来寻他,他才如梦初醒,恍然回过神来。
昨夜死伤无数,玉真公主自认为,作为皇家女子,理应多做一些事,故而自告奋勇承担了超度亡魂的任务,希望借此让战死的将士们得到安息。
这对她来说是不小的考验,刚开始时候,心理状态还没来得及转变,故而有诸多不适应,甚至产生了忐忑和畏惧等负面情绪
所幸她最后还是熬过来了。
此刻见到了情郎,心情就像是被治愈了一样。
走过去,自己坐下后又揽过他的脑袋,放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摸着他的脸颊。
安易闭着双眼,轻声道:“辛苦了,师姐。”
她微微一叹,“我只是为了他们念了几卷经文,大臣们就称赞我仁善……可他们却是失去了性命。”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他睁开了双眼,复杂而意味难明,继续道:“或许昨夜之事,不过是史书里的一段话,但是每个字落到亲历者的头上,就像一座山压下来。”
虽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可换个角度来说,他们又何尝不是在为别人的错误买单呢?
很多时候并不是“一人做事一人担”,事物的复杂性决定了任何一件事不是一个人能简单促成的,后果也不是一个人能承担的,都是多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
玉真略一沉默,幽幽道:“如今终于尘埃落定,但愿我大唐继续天下太平下去。”
她想起了那一晚站在篝火前的父亲,虽然他离开了人间,但那篝火仍然在燃烧。
这段时间,她打算留在宫里,暂时先不回观里了。
“会的。”安易宽慰道,“接下来,又将会是一个盛世。”
玉真闻言,那双无瑕的美眸微微眯起,冲他笑着,随后螓首低垂,轻轻地吻住了情郎的嘴唇。
安易重新闭上了眼睛,无论品尝过多少次,师姐的樱唇还是那般的香软,吮吸起来有种甘霖般的清凉的甜甜的感觉。
转瞬之间,他的舌头已经熟练地伸进了她轻启的红唇,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始体会那种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美妙感觉。
激吻之下,玉真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恍若失神的眼波,一股细淡雅的体香正从她的身体发肤之中换发出来,如同兰芷的芬芳,那是只有师姐身上才会有的馨恬味道。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于是安易翻了个身,将师姐软绵的娇躯压在自己身下,近距离端详着她,心中充满了柔情。
除了坏女人之外,师姐便是他第一个遇到的正常女子,会嘴硬,会吃醋,还很傲娇,有的时候在床上没有让他尽兴,还会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够好,因此暗暗生闷气,非常可爱。
他低声地笑,她略显羞涩,询问道:“安郎,你笑什么?”
安易闻言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印上一吻,“师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示以真心的?”说着,轻轻握住了她美丽的双乳。
玉真轻“嗯”了一声,呻吟着,“……是娘娘教我的,她对我说,在喜欢的男子面前,应该坦率一些,勇敢一些,没必要遮遮掩掩。”
安易毫不意外,原来是妈妈教的,手上的动作愈发作怪的厉害。
玉真的俏脸顿时红霞一片,浑身躁热,她咬了咬嘴唇,用那种欲拒还迎,带点妩媚的表情看着他,很难想象,这时由一位保有着处子之身的高贵的公主殿下做出来的。
“师姐,你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当这一点被情郎点破之后,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闭着美眸,“嘤~”
安易不间断地一路亲吻她的俏脸和脖颈,手从上半身轻轻下滑,揉捏着她的娇躯,然后缓缓地从裙下伸进了她的亵裤里面。
最近她服侍他的次数不少,如今也该换一换了。
其实,谁服侍谁,谁给谁侍寝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得其乐哉。
根据以前在网络上获得的经验和在坏女人的身上实践出来的真知,安易知道,其实女孩子那里极度敏感,如果扣的好,是真的受不了,比直接来还要刺激,上回在观音菩萨身上的实验,就是极好的例子。
故而他并没有继续深入下去,只是在附近的地方,用指尖抚摸,然后慢慢柔捏,直接碰到哪里的话,也会让女孩子难以承受。
“师姐,是这儿吗?”
玉真羞愤欲死,娇喘吁吁地推他,一边呻吟着,扭动着,让他住手,可是挣扎了一阵子,便娇躯一颤,没了力气,只能用妩媚动情的眼神祈求着他,轻轻地摇头。
他贴在她耳边说:“持盈,这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玉真用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情郎,说真的,比起这样被他玩弄到丢盔弃甲,她更乐意放下身段,抛开矜持和骄傲去服侍他,那样的刺激和快感对她来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