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终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展露出挺翘的乳儿,苗条的腰肢,修长的大腿,还有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绝美的画面。
安易紧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躯体,玉真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侧着头,轻轻咬着唇,却丝毫不加反抗,当她最终热烈而蓬勃的爆发时,顿时觉得盆腔发热,自己整个人都好像飘起来了,这是情人间体贴的享受,她不抗拒他的“侵入”,同样也享受爱抚带来美妙的快感。
两人并排着躺下,燥动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时。
玉真静静伏在他的身上,他的胸膛温暖而坚挺,身上只穿着件很单薄的白色里衣,她用一只纤细的手从他的胸膛顺着他的腰腹缓缓向下移,即便是什么也不做,她也习惯于去掌握他的把柄。
他们交谈着,说着一些琐事。
安易忽然开口道:“师姐,明日我便要回观里去。”
“嗯。”她毫不意外,毕竟是早就说好的事情,随口道:“安郎,你不准备告诉娘亲一声吗?”
安易想了想,微微一笑,“还是不用了吧,又不是不回来。”
玉真默默想道,虽然知道你有朝一日会回来,但是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还是会忍不住想去你,这就是与君离别的含义。
接着,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话锋一转,“正好贞宁也要回观里,可以坐卫国公府的马车回去。”
安易轻笑一声,把她拥入怀里,“莫愁前路无车马,道人抱艺行天下。”
不过话说回来,确实很久没有见到贞凝了。
……
第二天,安易打点好行装,来时空空,去亦空空。
玉真亲自送他到宫门之外,玄音师姐和婉儿也跟着一起,武妩和诸位女官一起,远远缀在后面,没有资格近前。
并没有什么依依惜别的场景,该做的不该做的,昨日都已经做完,衷肠也诉尽。
他忽然心有所感,抬起头,一下子就远远地望到了城楼上的位置,那里是长孙皇后站立的位置,安易笑了笑,挥挥手,便转身走了。
长孙皇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转过了身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宫门外,李贞凝正襟危坐,好一派端庄典雅,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马车里面,一见到安易,遂笑逐颜开。
虽说孤男寡女同乘一辇,有私会的嫌疑,但安易名义上算是她的半个长辈,倒也不会不合礼法。
“早上好,贞宁。”他轻松道。
李贞凝对上了他的视线,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清澈好看又充满沉静的眼眸。
上了马车后,他枕着双手,坐在她身边,李贞凝挪动屁股不着痕迹的靠过去了一点,他侧头看了看她,遂直接把她揽住了,这令她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师叔为什么要抱我?
怎么办,这种时候,该脱掉他的裤子,用嘴帮他吗……师父也没有教的这么细节。
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往那方面胡思乱想,但是好像跟师叔在一起的记忆只有那种事情印象最深刻。
安易的目光落在她的俏脸上,忽然轻声说道:“假期过的怎么样。”
李贞凝回过神来,连忙答道,“回师叔,贞宁很好。”
说罢,顿了顿,仔细想了想,又微微蹙眉,其实也没那么好,昨夜那些和尚们袭击了一些高门大户,她李家也在目标之内,只不过摸进来的贼人,都被李家二哥李德奖斩杀了。
千言万语,最终在她的嘴边汇成一句有些遗憾的总结:“只可惜,灯会取消了……”
这自然是因为皇帝大行、全国举丧的缘故。
说句题外话,自从李世君的死讯公布之后,停留在长安的一些胡人和外藩,纷纷剪掉头发,划破面孔、割下耳朵,把流出的血洒在地上,用自残的方式来奠祭他。
一代圣君驾崩的影响,对世人的影响,远比表面上要深远许多。
不过这些现在都与安易无关。
他笑了笑,“贞宁,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何时何地不能逛街呢,非要等逢年过节。”
李贞凝一愣,好像是这样哦,不过这样就没有那个氛围了,转念一想,没有氛围重要吗?似乎,或许也没那么重要。
毕竟难得跟师叔出来一趟。
马车最终停在了西市,坊外两边的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颇有几分后世开车要找停车位的感觉。
下了马车之后,师叔侄两人又步行了大约几十米,才算是正式来到了西市的坊市,这里店铺林立,虽然按场面来说,比起现代的商场还是有些差距,不过安易平日里见得少,觉得什么都新鲜。
他领着李贞凝在大大小小的摊子上,翻翻拣拣了一会儿,一些蒙尘的古董自然瞒不过他的法眼,不过他极有分寸,只挑了几件带回去作为礼物,俗世的宝物终究对他无用,若是一网打尽,全取走了,便不太对得起摊主的意思。
除此之外,他还去卖糖果糕点的铺子,打包了满满一盒糖,拎了几盒点心,几乎每样都挑进去了。
既然下山一趟,总要带点东西回去给两个小家伙,还有梁师姐,她喜欢吃云片糕,软糯香甜,甜而不腻,也要买点孝敬她。
安易提着糕点,走在前面,李贞凝抱着糖盒子,后脚紧跟着他,像个小跟班似的,头发上还插着一只他刚送的醒神木簪子,传说此物常年佩戴在身边,对修炼小有裨益。
东西都买得拿不下了,李贞凝还有些意犹未尽,于是叫来了脚夫,帮忙送到马车上。
他们二人缓缓走着,自然而然手却牵到了一起。
明明只是一起逛街买东西而已,却不知道什么地方忽然打动了她,竟几至于落下了几滴泪来。
“贞宁,你哭什么?”他有些好笑,并且取笑道:“迷了眼睛?”
“不是的,师叔。”她擦了擦泪水,看着他轻声说道,“只是觉得,师叔对贞宁很好。”
安易微微一愣,随即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那是因为我以前对你太坏了,比如把你的小嘴当作精壶使用……”
她顿时满脸通红,觉得不解,甚至气恼,于是赌气道:“师叔想要作践我,自然是可以的。”
只是可恶的师叔,为什么偏偏要在她感动的时候说这些!
安易轻声道,“你听说过一个女子和一碗馄饨的故事吗?”
在大唐,馄饨其实就是水饺。
在长安最好吃的馄饨是位于颁政坊的萧家馄饨。
话说有一女子与父母发生口角,便负气出走,恰巧她肚子饿了,这时,萧家的摊主便施舍了她一碗馄饨,她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馄饨,由是感激涕零,便嫁给他为妻,从起早贪黑的卖馄饨。
她听后不禁感叹道:“何等愚妇,那她的生身父母已经煮了十多年的饭食给她吃,她为何就不知道感激呢?世上竟还有这种人。”
安易点了点头,看着她道,“所以,你眼里也只有这点小恩小惠吗?”
李贞凝何等聪慧,当即就明白了师叔他到底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