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的时候,两人重新踏上了旅途。
安易邀她上马,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的白素贞对此自是熟悉,将他拥到身前,共乘一匹,从背后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柔情,因为冥冥之中从他的身上感到了自己的成道契机,待他自是不同。
然后安易双腿夹住马腹,跟着朝城门的方向走区。
这位驸马殿下要走,谁也不能拦着,只能好好的伺候着,生怕怠慢了。
一路上,白素贞从背后抱着他,闭上美眸,不知为何,总感觉身体有些燥热,而且总会凭空升起莫名的情绪。
“我果然是出问题了。”白素贞心中想道,忽然一个想法在她脑海中浮现犹如石子落入水中,原本平静的思绪荡起涟漪。
呀,我是不是发情了啊!!?
她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本来她都化形了,已经可以完美收敛住自己的兽性,但是安易对她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还说的万事要顺其自然,这番话点醒了她,让她满足自己这件事来说,对于甚至还比过去千百年来的都要强烈。
在马背上起起伏伏,跟随着颠簸而律动,迎面凉风吹来, 多少让体内那种燥热舒缓了一些。
洛阳往泰山走大概还有一千里左右,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们已经踏进了鲁地范围,离泰山不远了,预计明天就能到目的地,今晚就不赶夜路了。
大唐的交通大道上便到处都开有旅店,大多与官驿设在一处,也有一些旅店设置在驿馆与驿馆之间,如今天下承平,故而行旅之人可以不携粮食、甚至不带兵刃防身,只要带足银钱就能行走天下,旅店在其中其实起到了很大的功劳。
“今晚我们便在这里住下吧。”安易对白素贞说道。
下马之后,她的神情仍旧有些恍惚,此时听闻他跟自己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进了门,安易牵着她来到了驿丞面前,出示了自己的路引,在大唐朝又叫“符传”和“过所”,证明了自己驸马都尉的身份,对方面色大惊,当即躬身道,“小民见过殿下!”
安易轻声道:“不必多礼,给我们安排一间住处吧,我们明日一早就走。”
“请随我来。”
驿丞当即带着他们来到了旁边的一家旅店,“三娘,三娘,贵客临门,在哪呢,赶快出来。”
只见一个妇人急急忙忙地走出来了,“来了来了。”
驿丞上前跟老板娘打了声招呼,介绍了一番,“这是上面来的大人物,好生伺候。”
老板娘听了,顺势打量了安易一眼,看到一身道服打扮,心里暗自惊讶,这俊俏小郎君的身份恐怕不简单,这是仙官啊。
“还有上房吗?” 驿丞问道,接着又说,“来两间。”
老板娘的眼神却在两人之间打量,看着白素贞俏脸上的情态,是羞涩的笑,怀春少女一般,她是过来人,当即暗骂驿丞糊涂,嘴上却说,“却是不巧,只有一间了。”
“生意嫩好!”驿丞忍不住说道。
安易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用一双慧眼轻易看透各自面具下的百样心思,觉得好笑之余,又感慨这便是他们的生存之道,从袖中取出两粒碎银放在柜台上,叮嘱一声,不要酒食,但是烧些热水送上来,说罢对着两人轻轻点了点头,便不在理会他们的反应,牵着白素贞上楼去了。
老板娘愣了一下,连忙追了上去,而驿丞看着那两粒碎银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钱花的也未免太大手大脚了,他把银子在衣服上擦了两下,然后收进了自己的腰包。
……
老板娘走后,安易便拉着白素贞坐了下来,很自然的拥着她一起跌到床上,两具身体交叠、拥抱着纠缠在一起,弥漫出一种暧昧的氛围,他并没有继续做什么越轨的事情,只是轻轻把她拥在怀里,就好像是自己觉得有些累了,便认为她一定也累了,便邀请她一起舒舒服服的躺下。
白素贞依偎在他的怀里,之前她还不确定安易是不是就是她的有缘人,直到发现比起抱着他的感觉,让他抱着,拥自己入怀似乎更加舒服一些。
安易的手很自然的抚上了怀中女子的翘臀,但异于寻常的手感却提醒他,这并非他拥有的任何一位女子,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占便宜结果摸错了之后,他并没有急着纠正,反而将错就错。
“……喂,你摸我屁股做什么?” 她轻声说道。
“不好意思啊,摸习惯了。”
白素贞轻轻哼哼着,“登徒子,摸你的小母马去。”但却没有丝毫感到反感,或者而作出反抗抵御的意思,仍旧懒洋洋的躺在他身上。
安易突发奇想,得寸进尺道:“我能摸一摸你的尾巴尖吗?”
“不可以,我的尾巴可是女儿家很重要的地方,才不要给你摸呢。”
安易愈发觉得好玩,继续逗弄着她,“我没有,所以感觉很好奇……尾巴真的是不能让人摸的吗?”
白素贞沉默了许久,才小声说,“等到夜里再说。”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晚上再给你摸,不过只能摸一小下下。”
说着这样的话,她感觉自己身体又有些燥热起来,连带着大腿根部有些瘙痒。
她本该感到生气,因为这是无礼之举,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一点也不想生气,而是默默地承受着他的调戏。
是了,即便他修成了真仙,也没有尾巴,想要摸鳞片干净滑滑的手感奇佳的大尾巴也只能来求她了。
这样想着,她脸上已经泛起红晕,可是渐渐感觉到有什么感到自己的身下有一个奇特的凸起,正在顶着她,没来得及细想,她瞬间产生了一种失落,被欺骗那种感觉。
她嗔怒道,“安玄阳,还说你没有尾巴。”
安易无奈,“呃,你这蠢蛇,拜托你搞清楚再说,那是我的几把好吧。”
闻言,她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是用来做什么的,羞恼道,“住口!”
手握着那根阳物,心底升起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和刺激感,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也能认错?
双腿却忍不住摩擦着,她有些羞怯,而且不愿意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