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床笫私语

她昔日里总是谨守礼仪,那些令人难以启齿,具有刺激性和挑逗意味的淫语,自然不可能宣之于口,但是与之相应的,突破底线的之后,通过说一些侮辱、嘲弄甚至淫秽的脏话所带来的禁忌快感也就越发强烈。

西王母捧着他的脸,沉默着,静静端详了一会儿,安易则仰着脸看着她的眼眸,揣摩着她的心思,他想,娘娘多半是把自己当成孩子了,而不是她的男人。

她突然笑道:“我的儿,会说话,你就多说点,弄些淫词艳曲来调笑,骂些混账的话儿来欺负妾身……在你面前,妾身说不出口,只想听你说。”

安易心下了然,于是在王母娘娘的耳边轻语呢喃:“我倒是觉得,娘娘说起淫.浪骚话来一定比我更胜一筹。”

西王母一听,脸红起来,身体发热,轻轻喘息了几口,安易则趁机握住她的玉手,要跟她十指相扣。

王母娘娘的手指纤细而修长,手掌比起他要大一些,掌心正好可以把他的手背包住。

他靠在她的臂弯里,轻笑道:“说到手,娘娘可知男子打手铳的淫事儿?”

“此事怎讲?”

安易娓娓道来:“虽说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可男子并非离了女子便无处消火,自己用手撸一上撸,不多时便能泄精了,正所谓独坐书房手作妻,谓之‘五姑娘’也……方才我便是用这招,害得娘娘乱了方寸,进退失据。”

西王母嗔道:“明知是腌臜手段,却还要拿出来用,自己以手把弄阳物,端的无聊,爽又不爽?”

安易笑道:“当初我还是童男子之时,枕边无人,手机作伴,无可奈何之举罢了,再后来得了母亲迁就,便极少需要自己动手了……”

西王母知道他说的是后土,眼神冷了冷,低头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酒盏,没有接话。

接着,安易又问道:“说完了男子,娘娘可知女子有何消遣自娱之法?”

“……倒是略知一二。”西王母面色潮红,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她低声说:“妾身有时便会两腿摩擦,以此求得快感。”

剩下的话她没能说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感觉特别强烈,然后胞宫强烈地收缩,有一种说不出的快美。

“是了,此乃其一。”安易温声解释道,“其二,也是用手,此节便不消细说……”

西王母却羞得双颊晕红,问他道:“那里肤柔娇嫩得紧,直接用手去触碰,过于刺激,反而使妾身感到浑身不舒服,哪里使得?”

安易听后只觉得心中一荡,原来王母娘娘竟然是这般敏感多情的体质吗?

“好教娘娘知道,我曾经见识过有人拿黄瓜、茄子,乃至瓜果之类往里面塞,以此解痒,更不要提软玉势,角先生了,另外,许多女子前后皆可通,鳝鱼、山药,简直无物不可,无物不能容……再加上小嘴一处,便有了个说法叫‘三通’。”

“好淫.妇!”西王母娘娘心中却骤然升起一股嗔怒起来,“不曾想世上竟有这等下贱妇人也,我还说那处娇嫩,内外皆细皮嫩肉,怎可容异物进入,生下来好好的良家女,怎样流落得这等淫.贱形状,比起娼妇都不如,真该架上木驴,将其捣个五脏稀烂!”

话虽如此,她的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了,之所以发怒,也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同时让自己不要幻想以身相代。

安易没想到王母娘娘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连忙道:“娘娘莫要动怒,我们只说四下无人房里做的事儿,正所谓饥不择食,慌不择路也,欲望上来了,谁还管那么许多。”

西王母轻哼一声,“某些人天生下作罢了。”

他不想去讨论福利姬是如何成为福利姬的,连忙道:“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淫.乱莫过于乱亲,那我便给娘娘讲一讲我和母亲之间的床笫之欢吧。”

西王母闻言也是不禁心中一动,从他手中抽回手来,斟满一杯酒,略微颤抖着一饮而尽。

安易陷入了回忆,“……想那以前,我们所用的姿势,多是男上女下,她在我身下张腿承欢,极尽淫狎之状……正可谓是,玉户穴中眷不去,捣衣砧上复还来。”

西王母闻言,不由得捏紧了酒杯。

面对此情此景,酒色迷人,安易也联想了酒的譬喻,“男女之事,譬如饮酒,同为作乐……酒坛启封之后,门户大开,伸首进去,吸个不止,岂何尝不是痛饮一番;

“酒徒俯身屈就于美酒,就如同是男子跪在女子两腿之间品花弄玉,醉酒之后,都是痴态十足,男女合卺,亦有飘飘欲仙之感,岂不类同哉,哈哈!”

西王母心中嫉妒万分,发嗔道:“真是不知羞!竟将妾身饮酒与你们那龌龊事相提评论,着实淫.荡!淫.荡!”

安易不以为意:“娘娘,吾以吾母妻之,此乃正淫,不足羞耳……倘若有朝一日,天下男人都不爱插女人那处了,那岂不是灭绝人伦了。”

西王母笑了起来,不过被他气笑的,阴阳怪气道:“哟,伶牙俐齿,不曾想竟是撞到了你的擅长了!”

说罢,抱着他起身离座,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从安易的角度,抬头就能看到宫殿的天花板上整齐的镶嵌着许多枚夜明珠,散发着柔和微光,再往前走,竟是帘幕无重数,到处都铺上了白色的细纱帷幕,伸手一掀,便是一间宫室,格局都差不多,往里面走了几十米远,终于是到了,正中央有一张大床,

西王母将安易放在床上,随即又去取了一壶酒,拿了一葫芦金丹下酒,方才上床坐下,将安易一把扯进怀里,手沿着腰部绕到他的背后搂着,抚摸肚子,觉得他体壮精强。

安易失笑,因为平时他的起手式也是这样,并不喜欢摸女子的小腹,而是此地进可攻退可守,往上可以摸胸部,往下可以扣裤裆,如今报应来了,轮到他被如此对待了。

西王母自斟自酌,就着金丹下酒,又取了一颗递到他嘴边,问他要不要吃,要不要陪她一起喝酒?

安易随口问起这是什么丹药,得知是“仙母金丹”,全名叫做西王母停年止老飞升丹,服之不死,青春不老,安易就着王母娘娘修长漂亮的玉手咬了一口吃进肚里,只觉得真炁充满,除此之外再没别的。

她收敛容颜,捏了捏他的下巴,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吃妾身一枚金丹,如同泥牛入海,有这样的饕餮本事,倒是小瞧你了。”

安易高深一笑,没有说话,他的境界本就是从合道之后跌下来的,只要先天真炁够了,那么通天的修为自然就回来了。

西王母又被他一脸骄傲的样子的逗得咯咯直笑,道:“瞧你这装腔作势的小样儿,要是修为再高点那还得了。”

安易依偎在她身旁,用脸颊蹭了蹭她柔软的侧乳,觉得享受过了纯爱,尝试一下被姨姨狠狠碾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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