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蹭什么?不老实~”
西王母俏脸醺红,凤眸微闭,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将雍容的娇躯使劲贴近他:“许久不曾喝那忘忧水,妾身竟感到有些困乏了……”
说着,她将手伸到安易的下腹,轻轻的扭动着身子,似乎在寻找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这里也不老实,涨得老高,疼不或疼?”
安易此刻只觉得一对弹性十足的巨.乳抵在胸前埋在脸上,细腻的肌肤,摇摇晃晃的肥臀,无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心里说不出的受用,他幸福的眯着眼,老老实实说道:“娘娘这般压着我,给我洗面奶,都快爽死了,又怎么会感觉到疼痛呢?还请您发发慈悲,将腿分开,行行好放我进去罢。”
西王母抬手掐了掐他的脸颊,嘴上并没有反对,但心里其实不以为然,默默将夹着的双腿放开一条细小的缝隙,让他那物面前可以挤进她大腿的软肉里面,隔着轻纱在那处女地轻轻来回摩擦抽动着,感觉已经一片黏腻湿滑。
反复刺激之下,王母娘娘娇躯轻颤,下意识将双腿紧紧并拢,眸中闪过一丝贪求之色,但很快恢复正常,“你莫要乱动。”
安易被她突然偷袭,舒服的呻吟出来,“啊,要死了!娘娘你腿别夹得太紧了,我受不了了……”
她似笑非笑道,“偏偏只有你难受,妾身就不难受了吗?况且,你还叫娘娘,根本没把妾身的话放在心上!”
“娘,娘!”安易连忙改口道。
有句古话叫做“有奶便是娘”,说的便是他这种人吧。
“晚了~”西王母眯着凤眸,唇角微勾,似是十分愉悦,“我的儿,如今为娘两乳皆胀,疼痛尤甚,你说,这是何道理?快速是不是你害得娘六脉不调,气血瘀滞,中满有火,以至于阻塞乳络!”
话里的潜台词其实就是“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还不快点给人家揉揉~”
安易喘着气,心想,这是要玩医生游戏?
可是自己学医不精,比别人稍强的地方就是粗懂一点现代生物,若是替人看病问诊,能查明病因的都算走运了,根本比不上那些常年四处行医的道医高人。
不过,他却一点也不慌张,因为知道这只是情趣游戏,“娘娘……娘,莫急莫急,请你撩起衣襟,容我替你细细查看一番。”
西王母笑着“嗳”了一声,抬起臀部,轻轻地坐在了他的腰上,挺直上身,掀开了自己身上那一层薄薄的轻纱——这种衣服在后世有个通俗形象的名字,叫做“奶盖儿”。
她微微扬起脸颊,依言用凝脂似的玉手托着浑圆大奶,却不像是看病,倒像是邀请他观赏把玩似的。
安易见状,迫不及待的抓揉上去,手下却极有分寸,嘴上一本正经背着《道经》上的话语,大抵是气血调和之论,听得西王母微微颔首,“倒是有模有样,容你医治一二!”
安易凑过去脸去,吻了吻雪白雪白的酥胸,又用手指去捻那樱红,竟是有些湿了,他不禁调笑道:“娘亲莫非是涨奶了。”
说罢,不等王母娘娘回答,便将其纳入口中裹咂,真就如同小儿吃奶一般,吸出了香气四溢的母乳。
西王母搂着他的肩膀,让他依偎在姿势身上,一时竟是快活地说不出话来,心中欢喜,原来奶孩子竟是这般感觉。
安易忽然抬起来头来,又道:“这乳香里好似有股酒气。”
西王母闻言,当即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胡说,妇人的奶儿又不是连着肠胃,哪里就有那么快?”
安易笑道:“哈,我晓得了,方才娘娘不小心将酒倾倒在奶上了。”
“哼,可是这样?” 她心头微动,一招手,吸来了一旁盛酒的玉壶,接着将壶嘴对准自己的胸口,缓缓倾斜,任由仙露琼浆在乳.沟中汇聚,满溢出来,汩汩沿着肌肤顺势而下。
安易见到这般撩人无比的情景,哪里还把持地住,当即就一头埋下去,用嘴接着,用舌头舔着,他并其实不是很喜欢饮酒,但却爱煞了在床笫之间寻欢作乐,“娘娘您可真会玩!”接着,又央求她道:“倒在肚脐里!”
“哟,我竟是不知道,这酒就这般好喝吗?”
西王母看着他那猴急猴急的神情,一副嗷嗷待哺的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虚着美眸,佯怒道:“好大的胆,让妾身做你的美人杯!还有,你叫妾身什么?又忘了!”
安易听闻此言,自然是礼尚往来,于是直起身来,将自己的肩膀送过去,“娘,娘亲也可以将酒倒在我的肩窝上,以此为乐。”
她满意的笑了笑,徐徐倾倒,在他肩窝上成了一个小湖,俏脸凑过去一口含住,“果然是好滋味。”
仅仅一会的功夫,干亲母子俩就换了许多玩法,以酒为引,以色为媒,互相舔吮,毫不快活。
西王母低头吻上他的唇舌,将口中含住的美酒混合着温热的香津一起渡给了他,只渡了一半,剩下都自己咽下肚去,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交杯”。
正当迷情意乱之际,安易忽然生出了一股坏心思,他道:“娘,你我皆水火不侵,身子忒滑,像是荷叶存不住水……”
西王母搂着他,低笑着,“小滑头,还跟妾身玩这些声东击西的把戏,那便说说吧,你又想出了什么新招来让妾身开心?”
他意有所指,随口吟了一首诗,“阿母邀我饮,琼浆注玉壶,不知谁先醉,笙歌红蕊开。”
这话中有话,王母娘娘想起之前饮酒和男女性事的比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脸一红,燥热难耐,也不言语,换了个平日里打坐的姿势,安易轻轻笑了笑,趴在床上凑过去看,只见王母娘娘脐下三寸看起来十分干净可爱,而且由于丰腴脂厚,显得肥美异常,花瓣微张,甘露欲滴,说是馒头就太俗,正可谓是“神女绝壁一线天”。
他伸出舌尖去搅,西王母口中轻吟,春心萌动,却埋怨他,“哪来的这般恶习,本就是不洁之物,却还要拿唇舌去沾,娘娘与我等也就算了,尤其是桃花那些个娼妇,玩玩便是,怎么配你去伺候,马勺在一个锅里搅,分不清尊卑了。”
安易抬起头来,笑着回应道:“娘亲有所不知,昔日我曾听闻有人,因为觉得河豚甚为鲜美,冒死也要去吃上一吃,品尝过了,便觉得人生又少了一大憾事……甘愿冒着生命危险,行如此无谋之举,这是为何?
“只因人生性嘴馋,没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