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休息片刻,换了姿势。

她让我躺在床上,自己则带着一丝慵懒和刚征服了猛兽的得意,跨坐在我腰腹间。

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侧,那个被蹂躏得湿透、红肿、微微外翻着的穴口,正对着我仰视的目光,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那地方如同遭受了狂风暴雨后彻底绽放的花朵,阴唇红肿胀亮,像熟透开裂的果实,诱人的褶皱被磨蹭得发亮。

洞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微微痉挛,每一次收缩都从里面挤出大股晶莹粘稠的浊白混合着透明的体液,顺着会阴缓缓流下,沾湿身下的毛发和我自己的小腹。

深棕色的阴毛被淫液彻底浸透,一绺绺杂乱地贴在红肿的花瓣周围,透着一种被彻底摧残、征服后的淫靡美感。

她的眼神居高临下,带着水汽和掌控的快感,伸手握住我那根依旧粗硬滚烫、沾满两人混合体液的大肉棒。

我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套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手指的温热和软滑。

“小坏蛋……还这么精神呢?”她轻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骄傲。

然后,她扶着那昂扬的巨物,一手分开自己下面那张湿润的、微微颤抖的“小嘴”,缓缓地沉下腰,用她柔软沉重的臀肉,一点一点地、艰难又贪婪地,将我的分身再次吞咽进去。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那缓慢而沉重的包裹感挤压感,比刚才更加清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微小的撑开和深入的摩擦。

她也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啊……舒服……真大……全都吃进去了……”温软嫩滑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吮吸上来。

她开始了主动的动作。

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臀瓣共同发力,抬起,又重重落下!

每一次起落,丰满的臀肉砸在我的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啪”声,紧接着是“噗嗤”一声泥泞穴口吞没硬物的水响。

都将我整根滚烫彻底吞没,每一次坐到底,那粗壮滚烫的东西都像要捣穿她的身体,直插上小腹,顶得她向上微挺,从喉咙里挤压出绵长而满足的哼吟。

臀肉撞击在我的胯部,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她的身体随着起伏而晃动,胸前那两座沉甸甸、白得炫目的雪峰上下翻腾跳跃,乳波荡漾,乳尖硬挺着划出诱人的轨迹。

“操……蕴姐……你扭起来……真他妈骚……”我被这视觉冲击刺激得血脉贲张,两只大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攀上那对巨乳,用力地抓握、揉捏、揉搓那滑腻滚烫的乳肉。

手指夹住她硬邦邦的乳头,搓捻、拉扯。

“呃啊……好会动……骚屁股扭得真带劲……夹得老子魂儿都飞了!对……就他妈这样骑老子!使劲!”

“呃嗯……嗯哼……小畜生……就知道……嗯……捏姐姐的奶子……”她半闭着眼,潮红的脸上表情迷醉又带着点痛快的扭曲,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享受。

每一次深坐,都让她的喉咙里挤压出高高低低的吟哦。

“慢……慢点……姐姐自己动……呜……要被你捏破了……坏蛋……嗯啊!顶……顶到心尖尖上了……呀啊——”

她骑乘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身体绷紧如同满弦的弓,终于在又一次重重坐到底时,发出一连串尖锐到失控的浪叫:“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坐穿了……穿了!……呜呜……飞了……全给你……啊————!”

伴随着身体剧烈的抽搐,小穴内部爆发了剧烈的痉挛,紧咬着我的根部疯狂收缩跳动,大量温热的淫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里再次被挤压喷涌出来,浇淋在我被她骑跨着的腹部。

她身体一软,几乎无力地瘫倒在我身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身下的蜜穴还在不由自主地阵阵收缩吸吮。

我没给她过多喘息的机会。

趁她还沉浸在剧烈高潮的余韵中浑身酥麻无力,猛地翻身将她重新压倒在床上。

动作粗暴直接,充满掌控欲。

大手抄起她两条弹性惊人的长腿,将那双原本裹着黑丝诱惑过我的玉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的肩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腹紧贴我的胸口,整个下体被高高架起,暴露无遗。

那个刚经历过几番蹂躏、红肿湿润、甚至还在微微抽搐的蜜穴门户洞开,像一汪被彻底捣烂、浸透的沼泽地,泛着水光,穴口肿胀外翻,正无法自控地溢出汩汩粘稠的汁液,湿淋淋地等待着被贯穿和蹂躏。

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等待着更彻底的贯穿。

我的胯部紧贴着她湿滑的臀缝,粗长的凶器再次对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的铺垫,带着一股要将她彻底贯穿钉死在床上的霸道凶狠,猛地一沉到底!

“呃啊——!!!”她撕裂般的尖叫瞬间冲破喉咙,眼球仿佛都翻了过去!

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弹动了一下。

刚才的高潮余韵被这凶狠的一捅直接碾碎,又混合出更强烈、更尖锐的快感风暴!

“蕴姐……你这浪穴儿……真是把人的魂都能吸走!老子要操烂你!”我低吼着,压着她修长玉腿的双臂像两道铁箍,腰胯如同开足了马力的引擎,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疯狂地进出冲刺!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大股粘稠的淫靡汁水和滑腻的白沫,拉出细长的银丝,粘黏在两人的结合处和大腿内侧;每一次狠狠地贯入,都像打桩机般砸进那泥泞温热的深处,“噗滋噗滋”的水声混杂着肉体沉重快速的撞击声“啪啪啪啪啪……”,密集得如同暴雨倾盆!

“啊啊啊啊啊——!!停!停啊臭流氓!……刚……刚飞了……不行啊……呜呜呜……呃嗯……要裂开了!……里面……被你顶烂了……救命啊……明阳!混蛋……饶了姐姐……啊啊啊——”她彻底疯癫了,身体在我的身下疯狂痉挛、扭动、挣扎,丰臀被撞击得波浪般荡漾,胸前沉甸甸的乳球也跟着剧烈甩动。

却又被牢牢钉住无法逃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疾风骤雨般的狂操。

每一次那滚烫的肉杵深入,顶得她花心震颤剧痛又酥麻,整个灵魂仿佛都被捣得稀碎,再被那滚烫熔浆般的快感重新浇筑。

她的叫声已经完全失控,变成毫无意义的破碎嘶喊和高亢尖利的哭嚎,眼泪混着汗水糊了一脸,精致的妆容花掉,呈现出一种被极致蹂躏又无法抗拒的淫靡美感。

“呜呜……疯了……要被干疯了……顶死姐姐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又……又要死过去了!……来了来了来了啊——!!!”

就在她尖叫声达到最高点、整个身体如遭电击般僵直绷紧、甬道骤然收缩成令人窒息的紧箍、小穴剧烈收缩痉挛到顶点的那一刹那,积累到我极限的快感终于冲破阀门!

腰眼一酸,一股灼热奔涌的精流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浇打在花心深处!

“操——!!蕴姐——!”我低吼着,胯部死死抵着她滑腻的臀缝深处,将硬物深深插在那痉挛抽搐的肉洞最深处,感受着深处滚烫的嫩肉最后的、几乎痉挛般的吸啜绞榨,每一次吮吸都像小嘴在贪婪地吸取着我的精华,享受着自己精华倾泻时灵魂出窍般的快感余韵。

两人同时达到了爆炸的顶点,又同时重重地跌落下来。

我喘着粗气,浑身汗如雨下,沉重地压在她同样剧烈起伏、不断微微抽搐的柔软身体上。

过了许久,她才从被狂风骤雨席卷过的窒息感中缓过神来,无力的手软绵绵地捶了一下我汗湿的胸膛。

“小混蛋……差点真被你弄死了……”明明是埋怨的话,从她湿红微肿的唇瓣里说出来,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娇慵风情,尾音微微上扬,甜腻得像是在打情骂俏。

我咧嘴一笑,胸膛震动,低头在她汗津津的额角亲了一下。

“蕴姐满意就好,我这不就是为了……鞠躬尽瘁嘛。”大手还在她弹性惊人的臀肉上流连,捻动。

……

搬进兰亭别苑B07的头几天,我耐着性子等。

车库里静卧的S级像头蛰伏的猛虎,指尖这张沉甸甸的电子门禁卡无声昭示着归属权。

给那辆迈巴赫腾位子时,我心里盘算着林知蕴这女人——五十万一个月,买的不就是这份随叫随到的专属?

行,我等。

消息发过去几条,石沉大海。

不是撒娇卖痴,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汇报,【林总,车库通风口有点异响,报修物业了】或是【院子里的白茶开了一朵并蒂】。

全部显示已读,毫无回音。

盯着手机那片死寂的屏幕,偶尔会闪过那晚落地窗玻璃上她扭曲失控的身影,与眼前这彻底的漠视对比鲜明,活像劈开了两个互不相干的平行世界。

四千八的实习生工资月月到账,格子间里王姐她们照旧把我当万金油使唤,偶尔开着“小狼狗最近精力不济啊”的玩笑。

我照样插科打诨,笑得比谁都敞亮。

心底那股焦躁却野草般疯长,燎得心窝生疼,偏又被她用五万月供、一把奔驰钥匙、一串别墅门锁死死摁在胃里,面上还得云淡风轻。

肉在锅里炖着,火候只能由她掌控。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淌。

转眼周末,难得的艳阳天。

我把自己懒洋洋地陷进客厅那张能当床的沙发里,身上就套了件宽大白T。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空气里弥漫着别墅名贵木材自带的淡香。

冰箱码着托王姐带的冰啤,投影放着喧嚣的爆米花片,引擎的嘶吼填满空旷的客厅。

这才他妈算生活。

车库钥匙就扔在旁边金属小几上,幽幽泛着冷光。

手机就在这时猝不及防地炸响。刺耳的铃声粗暴撕碎了那点纸糊的安逸。屏幕上跳着“林知蕴”三个字。

我皱眉捞起手机,指尖刚划过接听键——

“呜…周明阳…”她的声音像是从冻透了的地底猛撞出来,抖得不成调,被巨大的哽咽和泪水堵得支离破碎,每一个音节都裹着抽气的杂音,“…接我…快点…中心医院…大门右边…”

嗡!

脑子里那些安逸的碎片瞬间炸得粉碎,全身肌肉猛地绷紧!

从来,从来没听过她用这种声音说话——脆弱、惊惶,像只被扔进暴雨里、呜咽发抖的弃犬!

电话那头背景嘈杂混乱,零星的汽车鸣笛声,全压不住她喉咙里那压到极限终于崩溃的嘶鸣。

“蕴姐?!你怎么了?受伤了?”我像弹簧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带倒的冰啤罐子“哐当”砸在地板上,金色的液体咕嘟咕嘟冒着泡。

“呜…来接我…现在就来…呜呜…”她语不成句,只是颠来倒去地哭着重复那几个字。

“待在原地别动!最多十五分钟!等我!”我吼回去,声线都变了调。

去他妈的片子!

去他妈的安逸!

鞋都顾不上换,光脚冲到玄关抓起鞋柜上那把三叉星钥匙。

兰博基尼的嚎叫?

保时捷的优雅?

去他妈的吧!

这一刻我脑子里只有S级那身厚重铁皮和该死的稳!

一脚油门到底,沉重的车身带着沉闷的低吼蹿出车库,在别墅区空旷的路上撕开空气,油门直接踩到了起飞的架势。

红灯?

强行右转!

摄像头?

爱拍随你!

脑子里全是她那破碎的音调和电话背景里急救车尖利的呼啸。

冲到中心医院门口,车没停稳我就跳了下来。午后毒辣的阳光炙烤着门东侧,车流人流乱成一锅粥。

眼睛像探照灯扫过。

垃圾桶旁,绿化带边。

没有!

广告牌下,隔离栏前。

空无一人!

心一点点往下沉,又冷又硬。

终于——在远离门口、几乎挨到辅路隔离带的路牙子上,一个蜷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撞进视野。

白色香奈儿套装的裙摆皱成一团拖在地上,沾满灰土。

那双能踏出女王步点的高跟鞋胡乱踢在脚边。

她就那么死死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蜷成一团,肩膀剧烈地、一下下耸动。

那头我费劲给她吹干的卷发,被汗水眼泪彻底打湿,狼狈地黏在脸颊颈侧。

四周人来人往,好奇的、漠然的、探究的目光扫过她,都没能让那蜷缩的身影动弹分毫。

像被抽掉了脊梁骨,像被遗弃在荒漠中央的……一个破败的布偶。

“蕴姐!”

我几乎是冲过去的。膝盖重重砸在柏油路上也顾不上疼。大手抓住她冰凉刺骨、还在簌簌发抖的肩膀,用力把她往上提。

她整个人软得像滩彻底融化的冰水。

被我硬生生拽起来时,她茫然地抬起头。

平日那双锐利、掌控一切的眼睛,此刻肿得像烂桃子,浓密的睫毛糊成几绺,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滚,冲花了精致的眼妆,在瓷白的脸颊上拖出两道狼狈的黑痕。

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惨白失血,还在哆嗦。

视线对上我的瞬间,她那空茫的眼底似乎有了焦点,又似乎更加涣散。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猛地——整个人撞进我怀里!

不是拥抱,是硬生生的“撞”!

冰凉、剧烈颤抖的身体,带着香水混着泪水的潮湿气味,裹挟着近乎绝望的力道,死死、死死地箍住了我的腰!

她的脸整个埋在我胸口,滚烫的泪水瞬间浸透单薄的T恤,烫得皮肤发疼。

“呜……呜哇啊——!!!”一声彻底失控、撕心裂肺的嚎哭爆发出来,像是憋了太久太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缺口。

眼泪鼻涕一股脑蹭在我身上。

她的哭法……像个无助到顶点的小女孩。

我被撞得一个趔趄,心脏像被这哭声狠狠攥住撕裂。

操!

那个高高在上的星辰女王,那个在床上咬着唇命令我“证明你值这个价”的林知蕴……此刻像个被抢走最后一块糖果的孩子!

大脑空白一瞬。

下一秒,几乎是本能地,我收紧手臂,更用力、更牢地把她反锁在怀里。

一只手笨拙地抚上她抽搐的脊背,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能完全埋进我肩窝。

动作生涩僵硬,跟我之前耍帅的“拥抱”完全不同。

我没法像哄小孩那样轻拍,只能用了点健身房撸铁的劲道,一下下,沉甸甸、笨拙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压住那崩塌般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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