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名器

曹医生说这东西做到了仿真的极致,取精器内壁是生活活体,机纤维、黏膜层以及平滑肌都是人造培育的动物细胞。

体外克隆技术,我也听闻早已运用到了临床,没想到运用会这么广泛。

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古怪的机器。

我也在心里给自己做思想建设。

在中队里,我手下那帮子老色痞交流起睡女人的心得感悟从不遮掩,而且绘声绘色,就连文化程度不高的士官长王从军,在谈起风流韵事时都像个现实主义文学大师。

论本钱,我从未在那群老色痞前怯过,上厕所也是霸道大胆地,不顾及“尿兜间隔法则”,在性事这一领域,我自信,甚至自负。

但论到谁玩的女人够多,相比起他们,我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大多数人海外部署的闲暇都有和当地人有过露水情缘,回国后有正牌老婆正牌女友,折腾完自己的女人,还四处偷腥,处处留情。

所以他们的感悟心得就像一把尺子,让我知道戴大小姐除了有一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皮囊,还有一个无限风光在险峰的仙人洞。

首先,辛妮的子宫是与阴道躺在一条线的,子宫口可以纳入我的阳物。单凭这一点,已经是其他女人望尘莫及,更别提她私处里突出的褶皱了。

中队里谈论女人,总有这么一个悖论,女人的阴道壁的褶皱是除了紧窄外,判断舒爽程度最重要指标,水多水少,会不会夹都在它面前靠边站。

但阴道壁里的褶皱其实又只是阴道未性唤起时,折叠收缩的部分,如果男人阳物尺寸足够,褶皱又会被抹平变得光滑,那所谓层层肉浪的享受只能是空谈。

而辛妮那仙人洞不一样,我那二十五公分的玩意弄进去可以明显感觉置深花丛,媚肉有纠缠有剐蹭,并不是平平无奇。

这倒不是说,戴大小姐的性器官太深,我那二十五公分都撑不开,我用手指探入过,那些“褶皱”倒像是长在内壁上的肉瓣,很密,比我看那些A片里阴道扩张的肉洞丰富无数倍。

辩证法里,没有黑就没有白,虽然我知道自己女朋友那私处就是“绝世珍宝”,但奈何体验上没有比较,搞得我其实心里特想知道,肏一个普通女人,是一种什么滋味。

睁开眼睛,打开开关后的取精器,那和我腰腹下对齐的圆筒里,湿哒哒的“肉甬道”正在一紧一缩,机器工作的声音频率很有规律。

虽然荒唐,我实际上已经心动了。

胯下那根巨物开始慢慢充血,那机器没有人形也没让我想起女人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但我很亢奋。

这倒不是我有恋物癖,我只是想知道普通女人的滋味,就像从小到大吃着满汉全席的长大的溥仪,劳动改造吃上窝窝头。

没有差,哪能体现好。

脱下裤子,西裤布料剐蹭探出呢哭的龟头,拿起托盘上的避孕套,撕开包装,浓烈的橡胶味如春药,助长了我的欲火,大鸡巴完全勃起了。

套子的标准尺寸的52的阔度,戴上费力,好在橡胶韧性十足,否则我真担心自己胯下这根玩意把套子撑破。

扶着大鸡巴竿子,我对准了一张一合的取精器,轻轻把龟头递了进去,心里悬吊吊的。

蠕动的“穴口”并没有包夹和吸力。

这要是感觉和插入辛妮一样,我估计得失望至极。

抓住圆通两边的扶手,我缓缓挺腰,闭上眼睛感受搁着避孕套的肉璧,插入时还能感觉道内壁上的褶皱,不多也不明显,抽出后再深入,取精器就彻底平平无奇了,辛妮能三百六十度照顾到我每一处的敏感,而这东西只有光秃秃的挤压。

紧窄度也不是一个量级,松松垮垮。

挺腰肏着机器,我心里得出结论普通女人的确不过如此。

阳具肏弄腔道里的肉没有出现我想要的包裹,没有干戴大小姐时那媚肉的“对抗”,没有那种肏进春泥泥潭里的“挣扎”,平淡如水。

食之乏味,弃之可惜。

为了赶紧结束,我配合其机器套弄的频率,挺腰抽插。可急得满头大汗,也才刚刚撬动精关,那取精器上的时间都过去二十分钟了。

“小伙子……”曹医生轻轻打开门,小心翼翼地问。

我继续肏着机器,用撞击和机器晃动声回答她,真是尴尬的社死,这和自己用手做“手艺活”被人破门而入,有什么区别。

就在我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时,我发现那曹医生居然进了诊室,而且还再悄悄靠近,脚步分轻,当我意识到不对劲时,就听到了她念叨了一句德语:

“Mamas großer Schwanz,abspritzen,kommen mich Mamis。”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梦中催眠我的声音,我提起裤子,可突然精关颤抖,一股热流冲破了桎梏,顺着尿道直冲马眼。

这种高潮并不舒服,让我双腿发软,但就是迟疑了片刻,眼睛刚一花,一只手就从我身后捏住了的脊椎,只是轻轻一抚,我就全身也动弹不得了。

惊出冷汗,本能地,我运足真气去抵抗,可一试把我吓了一大跳,经脉堵塞,一点内力都提不起来。

“别紧张。”女人说话带着花体拉丁字母的婉转优雅。

我头皮发麻,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曹医生那沙哑的声音就是她伪装的。

“我又不害你。”女人依然把自己裹在白大褂里严严实实,她的手伸进取精器的另一头,像给种马取种的兽医,在里面抓住了我的命根子。

“噫——湿哒哒的,啧啧。”女人咋舌,像是从泥里找东西似眼神微微嫌弃。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动用起丹田的气海开始冲穴。

女人捋下来我套在阳物上的避孕套,橡胶手套抚过整根大鸡巴,拿出取精器后,把那射得小拳头大小的“精液水囊”举起,白花花的精液粘稠如云朵在橡胶套子里慢慢涌动。

“天啦……真是个……怪物。”女人喘了两口气,慢步到了水池边,把我的精液全部倒进水池,她捏着套子口,像是在过滤什么东西似的。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很懵啊。”我确认这个女人没有加害我的心思,但把我的子孙根这么糟践地倒进下水道,让我气愤。

“不告诉你。”女人依然带着人皮面具,至少她说话妩媚妖艳的腔调和“曹医生”那苍老的面庞不符。

她的柔荑沾满了我的精浆,白稠拉在她蓝色橡胶手套的指缝间拉丝,而后扔掉套子举起了一颗四四方方的白色立方体。

那东西好像是她从套子里滤出来的,很规整,就像黄铜自然结晶一般,颜色也是和我精液一样的象牙白。

“阿姨,我知道你,你和我妈也算故交,这么整你侄儿我,太不厚道了吧。”

“我哪里整你了?你不是婚检嘛……”女人看着水池里倾倒了一池子浓浓的白精,赶忙抬起手沾了精液的捂住口罩上的嘴,“不好意思啊,把样本都给你倒下水道里,咯咯……”

“你还笑!”

“哎呀,宝贝儿,你这么健康,还用得着婚检吗?”女人的目光在我眼睛和水池里的浓精液来回打转。

“你……不用你搞这么一出干嘛?我……”

“哎呀,真是的,小气。”女人从办工桌上拿了一个收集标本的塑料小管,当着我的面,翘着兰花指,手上粘着的精液弄了进去,“我去帮你交给化验处。”

“我谢谢你啊。”我在拖延时间,内劲加快冲穴。

“呵呵,不用客气——你冲穴的动静隔个太平洋都感觉到了,别费劲,你再冲穴,我再催眠你一次,再冲开,我再催眠你一次——听话,乖。”“你也算我的领导首长了,这么搞,咱们以后见面不尴尬啊?”我还想拖延套话。

“你当我检查下属身体不就行了,有什么尴尬的,李中翰同志,首长我这也是在办正事,别想歪了啊。”女人慢步到我面前,在我衣服上擦掉了精液,“我和林香君都同年级,你想什么呢,不正经。”

看着她和我擦身而过,我努力活动僵硬的脖子转头,看到这女人背对我,变装速度如变戏法,白大褂,假体脂肪,纷纷脱落,柔荑抓起头上的假发一扔,一头如瀑的金色大长发飘飞,只在一瞬间,就化作了一名身材火辣丰腴的倩影,一溜烟就开门离开了诊室。

那金发和那凯瑟琳几乎一模一样。

女人前脚刚走一分钟,我后脚就彻底冲开束缚,刚想着去追,黑西装上那醒目的精斑就让我头大,也罢,那女人能半夜越过无数军用传感器潜入到我家,轻功和潜伏的手段自然高明,怎么可能抓得住。

这女人是谁?

为什么在我心理治疗的催眠里,她会“现身”给我玩什么“红绿灯游戏”。

就算那是她为了避免催眠失效而设置的“陷阱”,但为什么她“现身”时的那张嘴说我“御用”的?

还有她到底想干什么名堂,我那射出精液里的那玩意又是什么名堂?疑惑一团乱麻,连个线头都没有,难道只有回家问姨妈?她肯定不会讲。

收拾完衣裳,我回到了陈大夫的诊室。

房间安静,陈大夫和辛妮都在隔间检查区,我只听见悉悉簌簌的交谈声。

“陈阿姨,没什么问题吧?”我在门口问,心里悬吊吊的,生怕辛妮身体有大碍。

“叫门外的家属小声点——怪,真是古怪。”说话的是一个老太婆。

不一会儿陈大夫把门打开了一个缝隙,探出头,“中翰别担心,辛妮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她的这个生理……生理结构有点特殊,我一时拿不实在,让我的老师啊,一起视频会诊,你先等一会儿。”

门缝里,辛妮光着腿躺在妇科检查椅上,确认里头没有其他人,我才放下了心。

要知道不少妇科医生都是男性,生病看诊本也天经地义,但如果真让别的男人看光光了,我心里也不会舒服。

等了一会,我被陈大夫叫进检查室。

辛妮和我一样紧张,她紧握着香奈儿坤包,并拢双腿乖巧地像听讲的小孩子,又像等待宣判似的,望着墙上会议电视屏幕的老人。

“这是你男朋友吧,小伙挺周正,没事,放心吧,你女朋友没有病,相反小伙子里还走运了。”满头银发的老太婆脱下口罩,朝我笑得意味深长。

这老医生的言外之意,我懂,但最重要的是辛妮她身体没问题。

“小伙你也听着吧——这个阴道内壁啊,从外到内是粘膜层,肌肉层还有结缔层,你女朋友在和三层都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吗?”我紧挨辛妮坐下。

“这……怎么说呢。”大概是涉及床笫之事,老医生支支吾吾组织起语言,半天找不到切入点。

“戴小姐,这阴道内壁的粘膜层是多层非角化扁平上皮,和普通人不一样,她那真皮层有多绒结构,很细小,肉眼看不到,简单的说有摩擦力,而且是那种微观到极致的摩擦力,这次藏在表皮里的真皮,表皮又充满弹性光滑的胶质,表现就是阻尼感。而且不光有横向皱襞,还有纵向皱襞,皱襞的幅度很深,而且,已经独立缀生出阴道壁了,不受拉伸影响,啧……这肌肉层嘛,也比正常人的结构更复杂,有肌纤弹性很强,运动的更灵活,包裹的也紧密,结蒂组织的筋膜归为效果也很强……”

我听明白了,我有“用户体验”,自然听得明白这些拗口的术语的含义。

特别是刚刚尝试了“普通女人”,一些我说不清道不明的“用户体验”一下子具象化了。

阻尼感原来是来自辛妮阴道内壁皮肤,明明感受很光滑,但抽插时总感觉有一股抵抗的感觉,紧窄的也很有灵性,不想那榨精器。

“当然,这也是双刃剑……”

双刃剑,我瞥了一眼陈大夫,她咬着嘴唇难以启齿,“中翰,杨教授的意思是,你和辛妮行房的时候啊,辛妮这种特殊的生理构造影响这行房时间,这很正常,磨合磨合就行了。”

戴大小姐脸一红,赶忙岔开话题,“但是我的子宫,好像和普通人也不一样,现在最担心的是生育健康……”

“这个你不用担心,实话告诉你吧,你啊……”杨素怀大夫在视频的那头起身,从身后的书柜里拿出来一本封皮快要朽成齑粉的蓝色古书,上面赫然有着四个楷书大字——玉门秘鉴。

“你这种情况叫凤穴,民间也叫名器,我祖上八代都在皇宫后宫御医,皇帝选妃就看中这个,是知道一些的。子宫与阴道在一条线重合,这叫玉径引巢,不影响生育,你的子宫口肌肉组织丰富,有弹性,不必担心,这些年我也积攒一些和你一样的病例,别人孩子都长大成人了,不影响”

“这种生理构造还挺普遍?”我随口一问。

“谁说的,很少的。而且小戴阴道的这种情况,我是第一次见,大多数所谓的名器,无非是比寻常女人的阴道内壁上,多一些褶皱,这样在行房的时候更能刺激男性,或者盆底肌的协调能力很强,能在行房时后摩擦力更强,更所谓极品一点的,无非也是缀生一些息肉,小戴这真皮构造上就截然不同。”

杨老大夫带上老花镜翻找了那薄薄的《玉门秘鉴》,看来一遍后摇头,“这册子上我太爷爷根据前人口述写的,的确没有。”

“女人的性器官还分这些,这种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我牵起辛妮手,心里好奇。

“哈哈,有原因的,一来是这种生理构造本来就稀有,比熊猫血还罕见,二来嘛,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社会影响,你想啊,把女人的性器官分三六九等,相当于也是物化女性,把性当成性资源了,咱们是现代文明社会,你换位想一想,其实男人的性器官也是天然的有个比较的,如果社会上真形成什么阳具崇拜的风气,影响很恶劣的。”

陈医生点头,“我也常想要找我做阴道紧缩手术的病人讲,其实很多事情没那么必要。”

“小伙子有这种女朋友是福气,别担惊受怕的,没大问题啊,就这样,我挂电话了?”

辛妮拉住我的袖子晃了晃,脸上也在使眼色,但我看不明白。

“啧——”见我一头雾水,她又朝我瞪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说:

“再稍等一下,杨教授,我还有个问题。”

“你说。”

“就是……就是……我和他的情况还有一个特殊的没说。”

“别害羞,直说,咱们这是看病。”

“就是……我俩行房的时候,他经常把那个,那个,性器官,插到我的子宫颈,甚至是子宫里,我怕影响生育。”

陈大夫张大嘴巴,电视那头的杨教授也瞪大了眼睛,半天才缓过神,拿起桌上鼠标查看电脑里的彩超照片。

我也恍然大悟,暗骂自己不贴心,这的确很离谱。

“前些年我也遇到过,有一种子宫内壁有真皮和角质结构,内层还有肌肉结蒂支撑,和你这情况一样,但那人的丈夫只是在子宫颈……原理上没问题,你的子宫内也没有过炎症和感染,也没有外伤,我问一下,你们性生活频率是什么样,每次都有这种性行为?”

“还挺多的……”辛妮咬着嘴唇。

“没有疼痛和异常?”

“这倒从没有过。”

“我只能建议你们节制,但实话实讲,没有疤痕组织淤痕,而且都那么深了你也从没有过不舒适的症状,就是没有留下过伤,应该是问题不大,不过啊,还是要小心。”

杨老教授摘下老花镜,“今天就这样,至于你说的那个纹身,这东西前所未闻,如果下次再出现,来京,老太婆我单独给你看诊——小陈啊,和他们保持联系,这结构特异性的例子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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