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龙宁海得知安天河当晚就在别墅歇的夜,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这 3600万花得真值当啊!

不光攀上了防卫团这棵大树,还获得了一条输油管道的少量股份以及部分管理权,这可是实打实的能源行业,一个主权国家工业化不可缺少的黑色血液,多少人打破头想钻进去,排队送礼都没这门路。

他这回可算是豪赌对了,趁着川中局势刚稳定,新兴的军事集团需要招纳当地的商业人才为其所用,他适时的迎上去,找对了人,摸准了脉,仅仅一晚上的功夫,就已经跟外界的商人处在不同的世界,半只脚踏进了核心利益阶层,这怎么能不让他心花怒放!

这一晚,龙宁海兴奋到难以自已,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比他经商起初赚到第一桶金时还要激动,脑海中不断畅想着未来的愿景和规划,不知不觉间,就熬到了后半夜。

起来喝了点葡萄酒,又去方便了一下,准备再次躺下时,突然收到了老家发来的讯息,内容十分简短,却无异于一颗大当量的核弹——总理病危,中枢恐有变!!

龙宁海顿时浑身一僵,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得老圆。

……几千公里之外,被浓浓夜色笼罩的京城,远远望去就像一头匍匐卧眠的巨兽,与白天喧嚣热闹的光景不同,此时寂静的如同一座空城,让人感觉有些陌生和莫名的阴冷,明明这才到十月。

许多仍在睡梦中的居民并不知道,中枢卫戍部队,此刻已将第 305医院围的密密麻麻,水泄不通。

许多往日经常在电视或是报纸上出面的面孔和身影,都聚集在住院部,神色凝重,目光复地向急救室的红光,使得附近的空气几乎都为之凝固。

医院原本的会议室,现在已被临时征用,数位身着军装、西装、中山装的首长及领导们,各自隔着一段距离,稀稀拉拉地围坐一圈。

首先讲话的,赫然是总前委联合参谋部的最高指挥——上将程浩司令员,他今年六十多岁,但并未过多显出老态,一双自带寒光的眼睛,顾盼生威,他扫视了一周在场的人员开口道:“主治医官刚才已经交了底,总理……怕是撑不过今天了……中枢的日常工作,必须尽快有人出面来主持运转,眼下的局面,容不得我们有任何迟疑和闪失!”

“我还是认为,以前是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毕竟组织上是有严格流程的,否则随便挑个人继任,恐怕难以服众啊!”开口的人,身穿西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年龄是在场几人中最年轻的,还不到六十岁。

他的话刚落音,一位身穿深色中山装的人立即出言反对:“都什么时候了,还死抓着那套流程不放?和平时期,当然有时间一步一步来,现在是内忧外患,上下夹攻,一天一个变化,等你这边磨磨蹭蹭选出来,有些地方怕是早就炸锅了——不能再等了,赶紧做决定,我建议打一剂强效针,先让总理醒过来,由他指定接班人!!”

“强效针?哼哼,你能保证打了针就能立刻恢复神智吗?简直是乱弹琴!!”另一位穿西装的花甲老人耸了耸眉毛,词锋激烈,“外部暂时乱一点,不可怕!要是内部乱了方寸,失了秩序,那才是最致命的!国有国法,必须按照宪章规定的来!”

“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总理病重入院的时候,我们就提过赶紧启动应急程序,你们偏不听,非要等事情有了结果,才敢做决定,平白耽误了时日。

现在倒好,又搬出宪章来压人,事急从权,不知变通,依我看,有些人是巴不得国内更乱才好!”

“放肆!!”花甲老人顿时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气得浑身发抖,怒指着对面另一位穿中山装的人道,“你,你..——“好了,好了……大局为重,都消消火,消消火气。”程浩上将见几位委员马上就要吵起来,连忙出声安抚,“都是为了国家,为了工作,有不同意见很正常,没必要大动肝火嘛……至于,强效针的事,我看可以早点安排,以前弥留之际的老同志,大多也都用过,若能起效,刚好问问总理对下一步的安排,若是没有效果,我们也能开始筹备选举工作。

诸位,意下如何?”还没等几位委员表态,外面有警卫步履匆忙的小跑进来,贴身耳语道:“首长,主治医官祁主任那边,请几位赶紧过去!!”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却是一沉,随即立即起身鱼贯而出,烟气缭绕的屋内霎时变得空荡荡的,刚才争论的余音,仿佛仍然回荡在会议室内。

这个决策关乎一个庞大国家的走向,十几亿民众的未来,重逾万钧。

……荆楚省,夷陵东部防线。

“一二三呀么,嘿做嘿做,一二三呀么,嘿做……”十几个强壮的男人,头戴冷光灯的矿工帽背着粗粗的麻绳,将一座双轮两联装 56式高射机枪,吃力地拉上了丘陵顶部,后面另有几十个人扛着厚实的弹药箱,背着沉重的备用枪管,与易耗枪机零件慢慢的往山上爬来。

由于火力覆盖不足,重武器的补给迟迟没有到位,防线指挥部无奈启用了建国初级仓库封存的一批老式武器,还好当初的封存工作做得极扎实,这些装备的状态都还不错,否则,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山下运送武器的车队边上燃起大堆的篝火,掌勺厨子红光满面的指挥着帮工和厨娘将一份份饭菜送到各个机枪阵地里,用大铁桶改成的简易灶台上,炖着一口大铁锅正熬煮着浓汤,火红的光焰从铁锅底部边缘喷射,照得旁边忙碌的人们身上红灿灿的。

懂电工的师傅,正带着手下捣鼓着两台大功率柴油发电机,路边有不少人打着强光手电在山坡上协助几个工人拉线缆,还有人抬着从市区工地拆下来的探照灯往上面走去,已经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的安排任务了。

六台两联装高射机枪将两个丘陵最好的射点占据,两台装在大卡车上的四联装高射机枪将路口封死,一台被拖拽到左侧,也就是没有河道地形复杂的那一面,在指挥部看来这里却是尸群最容易突破的地方。

古董级的九二式步兵炮与四门 63式 60毫米迫击炮就布置在这附近,加强了该处的火力点,尸群短时间内应该过不来。

站在山坡上,能看见下面有人正在指挥着战斗人员,将一辆辆报废的汽车拖到尸群曾经涌来的道路上,现在没时间挖战壕与隔离沟,那些密集的废弃汽车,就是最好的金属障碍,之前翻倒在尸群中的大卡车被穿甲燃烧弹打爆,给行尸造成巨大伤害的场景,在人们心中历历在目。

除了二十个正在准备的机枪组以外,剩下的人员都在下面将一辆辆废弃车辆用钢丝纤绳挨个系牢,用大卡车拽到平地上码好,这些废气车辆并不是被码成一排,而是错落的构成狭窄甬道,让尸群前进的速度被拖延,让它们无法组成连绵不绝的尸潮尸墙,同时这些车辆会被打爆燃烧,燃烧的金属能为自己这边照亮,让机枪手能够修正弹道,更好的打击尸群,造成有效杀伤。

在夜色沉幕的晚上,两座小丘陵上灯火通明,将黑暗划分成两半,左右阵地上的人们都在默默地等待着,视线紧盯前方黑洞洞的远处,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我不能死在这里……家里还在等着我回去……”从消防战士转变为机枪手的郭勇,坐在班用机枪后面,摸着手边的备用金属弹链心中默念,一道刺眼的光柱划过他的身后,照向前方用废弃汽车组成的钢铁丛林。

道路两边陡峭的坡面,让行尸无法快速爬上来威胁战斗队员们的生命,十多米高的两座丘陵上满是密集的机枪阵地,近二十挺各式轻重机枪,被均匀的分在两边垒高的机枪巢中。

郭勇借着身边燃起的篝火保养着重机枪,副机枪手则将一粒粒重尖子弹塞进打空的金属弹链中,“卡擦..枪机复位,郭勇拉开枪栓后看着前方的漆黑不知道干啥了,他转头看向被硝烟熏得只剩下牙齿是白的副机枪手,他好像有些情绪低落。

“强子,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强子原本是西陵区的一名辅警,前线战事吃紧,也被临时征调到了防御阵地上。

“勇哥……咱们可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怎么会呢!前几天那么艰难,咱们不都挺过来了……你是想家了吧?”郭勇一边上前协助强子装着子弹,一边说着。

强子沉默了几秒钟,并没有说自己的事,却反问道:“勇哥,你就不想嫂子么?”

“想啊~怎么可能不想!”郭勇并不避讳吐露自己的心事,“她一个人带着孩子,逃离家乡避难,虽说蓉城那边很安全,但身边总归没个人照顾,我经常梦里梦见她们娘俩,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在那边安顿的怎么样了 ……”

“那 ……你就没想过……申请调离去看看?!”强子猛地抬头,似乎找到了些共同话题。

“申请调离?”郭勇哂笑了一下,“我还是个消防战士的时候,一有火情就得往火场里钻,典型的高危职业,早上去报道,晚上就不见得能平安回来,相亲见了不少女方,只有你嫂子最后义无反顾地嫁给了我,就是理解我的工作,敬佩这份责任心……眼下这个局面,我却申请调离,你觉得她会怎么说?”

“这不一样!以前,虽说会有危险,但不至于时时刻刻面临着死亡,而现在,就是在拿命顶命而已,不值当!”强子的语气变得尖刻起来,显然心中充满着愤懑和怨气。

“若不是主力部队损失较大,又怎么会征调我们?如果我连们也走了,换谁来顶?让老百姓自己上吗?那跟让他们去送死有什么分别?!这道防线一旦被撕开,背后就是上千万手无寸铁的群众,那都是像你父母和我家人那样的普通人,你忍心吗?!”强子沉默了,只是手里那颗子弹,半天都塞不进金属弹链中,抖得厉害。

郭勇拿过那颗子弹,稳稳地压进弹链中,沉声道:“好了,强子,不要胡思乱想了!战场上最忌分心,上头怎么安排,支援什么时候到,都轮不到我们去操心。

咱俩就只管看顾好眼前这一亩三分地,守住我们的机枪阵地,握紧手里的枪和子弹,专心消灭那些怪物就行!其余的,都不要去想。

这场战斗,终究会结束的,无论来的快,还是慢..强子没有再说话,只是又开始整理堆积在身边的弹药,但动作明显利索了些……“沙沙……沙沙……”阵地前方的黑暗中,传出一片什么东西摩挲着地面的声音,虽然声音一开始还很轻微,可随后所有轻微的沙沙声合在一起变成一道巨大的声浪,站在山头的众人听着前方巨大的声浪,使他们突然感觉到自身的渺小。

前方的沙沙声潮就像一道高高卷起的海啸浪头,这道巨大的海浪是如此之高,高的似乎与天空连在一起,就连无尽的夜色,也化为浪潮的一部分,在慢慢的向众人头上居高临下地压下来。

阵地上的战斗人员脸上都开始凝重变色,不少临时征调的人甚至打起了摆子,强烈的尿意和着海潮一样的沙沙声不断的涌出来,冷静点的还能走到一旁的僻静处小便,有的则干脆尿湿了裤子而不自知。

郭勇双手握紧了机枪把手,他的视线随着探照灯粗长的射线,在影影绰绰的钢铁丛林里寻找着尸群的身影。

“嗵嗵嗵……”迫击炮阵地传来一阵三连速射的闷响,几秒之后,天空光亮大作,数枚带着小型降落伞的照明弹将夜色点亮,冷白色的光源将近郊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在前方八九百米的地方,无数行尸组成的尸海正在慢慢地向防线方向移动,位于最前排的行尸在光源的照射下拉出无数条长长的歪斜影子,随着躯体的移动,影子也在移动。

徐徐如林的尸墙一步步地向这边压过来,前敌指挥部那边,指挥员拔出手枪冲天空开了一枪,枪音未落,重机枪最先开火,二十几道长长的光链穿过八百米的距离扎进了尸海之中。

在这夜色包围的冷白色光亮下,能清楚的看到无数的光点在黑压压的尸墙上掀飞无数的黑点,后边的人眼睛看不清,可郭勇却能瞧得仔细,那些小黑点都是飞舞在半空中的残肢。

“砰砰砰,砰砰砰……”紧跟着,便是56式双联装高射机枪发出霹雳一样的巨响,然后 58式四联装高射机枪也跟着合唱起来,足有鸭蛋粗的赤焰光链,如同仙人手中的打神鞭狠狠地砸在如山如墙一样的尸海中,刹那间,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尸墙,便被撕开一条宽大的裂缝,同时飞起无数的残肢黑点。

在众人眼中,随着数十条粗长的光链飙射进厚实的尸海中,地面反复涌出无数道暗色浆液朝半空喷洒,从光链中散开的密集光点飘入黑压压的尸海内,在照明弹的映射下,能看到厚实的尸墙上顿时迸裂无数的破口,而且那些破口还在沿着光点的延伸而持续扩大。

下一个瞬间,白晃晃的夜空重新陷入黑暗,照明弹熄灭,在没有光线的照亮下,那无数的光弹却越发炫亮,每四发穿甲弹中就有一枚曳光弹,明艳如火的曳光弹像鲜红的岩浆一样闪亮,比炼钢炉中翻滚的钢水还要妖艳。

很快,随着照明弹重新点亮,尸海再次显露于众人眼中,原本平整的尸墙现在犬牙交错,突前的行尸还在默默地向前迈步前进,有的行尸半边身子都被弹片打飞,胸腔里的内脏流了出来,一些拖到了地上,一些挂在肋骨的断茬处,可只要它的脊椎还没断,两条腿就还能走,它们便继续前进,不少行尸走着走着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上,随后就被它身后的同类一脚踏过。

尸潮被火力网点生生撕开,隔成一截一截地慢慢涌进废车堆里,尸海前锋成功被分流。

“轰隆……轰隆……”两声炸雷一样的巨响随着尸群中亮起的火焰鼓荡众人的耳膜,九二式步兵炮在向远处的尸群炮击,迟滞着尸海想弥补裂距的趋势。

灾变来临后,每当暮色布满天空,黑暗将夜晚充斥,受病毒感染的重灾区内,除了极少数的幸存者聚集地之外,其他地方除了黑暗,剩下的只剩无边的沉寂,可今天的夜晚格外不同,在主干道路的交汇处,深沉地夜幕被光与火点亮燃烧,往时的死寂被一声声巨大的轰鸣震碎。

一团团高爆弹爆炸的火焰在尸群中此起彼伏,无数的行尸冲破高爆弹的拦截带,如潮水般淹没了由废弃汽车组成的钢铁坟墓,照明弹再次熄灭,在探照灯的照射下,钢铁坟墓中蹒跚而行的尸群将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持续填满。

尸潮前锋已经涌到接近两百米的地方,那里刚好是一片空地,废弃汽车组成的障碍就在它们身后,两个丘陵卡在公路两边恰好形成一个倒八字,一边是宽阔的河道,一边是高低不平的大小土包与无数陷坑,行尸只能被动的集中到八字交汇口,而这里又是最便于火力集中的地方,两座丘陵所有的火力点,能将子弹倾泻在这个宽不足百米的地段。

数十支枪管同时喷射着或数尺或一米多的枪焰,青蓝色的枪焰在两座丘陵间连成一条霓虹灯带似的场景,从高空往下鸟瞰,就如同一颗颗闪烁着光芒的恒星,雨点一样的光点不断的被喷洒出来,如同无数的萤火“突突突突……”班组通用机枪的散热管上不断的喷着热气,射空的弹壳向天女散花一样从抛壳口纷纷洒洒的落到侧面地上,堆积到机枪手郭勇的脚腕处,他不断地将连成一线的光链弹头射进前方的尸群中,强子则托着弹链不停给枪身进弹口送过去。

郭勇一边开火一边调整着射击区域,重机枪的震动带着他的身躯也随之抖动,就连两人间的喊话也带着颤音。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一切杂念,专心致志地消灭眼前仿佛无穷无尽的尸海,每打死一头,身在后方的家人亲属便会多一分安全。

整个夷陵东部防线,就是由这样无数平凡的火力点组成的,他们舍生忘死地战斗着,展示着人类守卫家园的勇气,维护亲人安全的信念。

哪怕希望如风中烛火般孱弱,他们也未曾放弃。

只是,会有人及时增援吗?

来援的方向又会出自哪里呢……眼帘内是一件黑色蕾丝的情趣纱衣,质地轻薄,触感光滑,两团足有 38F罩杯的丰硕豪乳,在黑色纱衣内若隐若现,宛如新剥鸡头般红润的乳蒂,就悬垂在与自己鼻尖仅隔几公分的距离上方,轻轻一嗅几乎便能闻到,那犹带腥甜味道的奶香。

这件蕾丝纱衣,从肩头到手腕处,都是开着口的,露出三分之一鲜藕般嫩白的手臂,更撩人欲火的是,从小腹处延伸至三角区那里,同样有一片菱形的开口,雪腻平坦的腹部肌肤时隐时现,偏偏后脑勺就枕在女方屈起的丰润大腿上,难以看个仔细。

“哦~~嘶——”下体被含进了一处紧窒湿热的腔道内,一条灵活如游鱼般的嫩肉,调皮地上下翻飞,反复绕圈舔舐,并不时用尖端钻一钻敏感地龟头马眼处,引得身体阵阵酥麻地颤抖。

就在此时,那两颗巨大丰满的乳房,降低了高度,严严实实地覆盖在脸上,沉甸甸、软乎乎的,鼻腔里一时都是溢满的乳香奶香,勾得安天河迫不及待张开大嘴,一口叼住右边的乳珠狠狠吸了一口,甘甜温热的乳汁渗透蕾丝薄纱,淅淅沥沥淌进了嘴里,顿时满口香甜。

痛快吸奶的同时,一双色手也趁势抓握住那两团饱满的尤物,硕大乳峰周围的一圈雪白滑腻乳肉都顺着指缝挤到了外面来,使得手掌像是陷了进去,难以自拔。

胯下命根子被深含吞吐,自己嘴里吸着奶汁,手中抓揉着悬垂的柚瓜般的奶肉,安天河感到一阵强烈的满足所带来的微微晕眩。

这还不算完,弯腰低身的薛冰兰,献上自己乳房的同时,她则趁势俯趴在安天河的胸膛上,软嫩的唇瓣含住男性石子一样的小乳头,伸出粉舌边舔边吸吮起来。

在上下夹攻的软玉温香刺激之下,粗壮的肉棒早就精神抖擞,安天河仅仅享受了片刻,就性致盎然,双手放开了被揉搓至泛红的乳球,翻身坐了起来。

然后抱着薛冰凝那双修长雪润的美腿,就是一阵狂野的舔舐与亲吻,湿滑的舌头从大腿根一直舔到膝盖弯处,接着延伸到纤细匀称的小腿上,最后来到了娇嫩秀气地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的腴嫩脚掌之上。

“啊……啊……嗯……”一股温暖、湿滑与酥麻的感觉,从自己的双脚传递至神经中枢,薛冰凝敏感的丰腴娇躯,再次燃烧了起来,嫣红樱唇里传出了骚媚的娇喘声。

安天河将薛冰凝一根根嫩白可爱的脚趾头,含入口中,仔仔细细地吸吮着,直到尽兴这才又从脚掌向上舔吻,慢慢地回到了大腿根部,令人害羞躁动的私密处..妹妹薛冰凝的穿着,和姐姐是同一个款式,只不过她穿的是粉藕色半透明的纱衣。

小腹处菱形的开口,更方便安天河的深入探索。

她的嫩穴处生的极其细嫩光洁,和姐姐一样,遗传自家族的优秀基因,也是白虎,连一根细小的阴毛都没有,在她那雪白娇嫩的肌肤衬托之下,两片粉红湿嫩的小阴唇,无力地守护着略带红肿、楚楚可怜的娇美嫩穴,那鲜艳的色泽和完美的形状,显然能瞧出,在不久之前桃源就已经遭受安天河粗野肉棒的恣意奸淫,凶狠蹂躏了。

安天河看得血脉贲张,此时鼻中又闻到一股淡淡的女性特有的淫荡香味,那仿佛是强力催情药物一般,使得他突然心跳加速,伸出舌头去舔舐、吸吮着薛冰凝那香滑多汁的嫩穴顶端,敏感诱人的鲜嫩阴蒂。

“嗯—嗯——啊~~”薛冰凝声线颤抖地发出了一长串呻吟,修长嫩滑的双腿猛然夹紧颤抖起来,她轻轻摇着头,小嘴里本能的娇啼道:“啊 ……不 ……不要 ……主人……别,啊……啊……”嘴里虽这么喊,但是她白皙的性感娇躯却很诚实,反而用那双修长美腿夹紧了男人的脖子,使得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身为女人最羞耻的私密处。

安天河也用双手紧紧地搂住雪嫩的娇躯,舌头更加卖力的舔舐着,双唇更是频繁地撩拨粉红湿嫩的小阴唇,发出了响亮而淫靡的吸吮声。

侧卧在一旁的美艳姐姐薛冰兰,也受到两人的感染,一丝灼热的情欲,由心中升起,经过安天河开发的成熟美肉,抵抗不住身旁的诱惑,也快速有了渴望的反应,一双白皙纤细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慢慢游移到自己挺拔的豪乳,以及早就湿润的肉穴处暗自揉搓抚弄。

只见安天河将薛冰凝一双白皙的美腿扛上了肩膀,把自己整颗脑袋埋进了那诱人的极品嫩穴间,唇舌反复地舔舐着粉红色的阴唇及娇嫩欲滴的小阴蒂后,接着将舌头突然伸进了温热湿润的嫩穴里,转圈研磨。

“啊 ~~嗯啊……啊……”薛冰凝的娇喘声猛然急促了起来,原本雪嫩剔透般的俏脸,恍若滴血般地满布红云,扭动着性感的半裸娇躯,淫荡的媚态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

男人的舌头更加努力地探向香滑嫩穴的深处,同时伸出了一只手,揉搓着薛冰凝颤抖的雪腻豪乳,另一只手则爱抚着她那嫩白软弹的臀肉。

在他娴熟地挑逗技巧之下带来的肉体刺激,刹那间涌遍了薛冰凝的性感娇躯,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头、阴道,甚至菊穴都传导着一阵阵电流透体般的酥麻快感,小穴里所产生的淫液逐渐汹涌澎湃,陆陆续续地向外喷射而出,多数都喷入了毫不避讳的安天河口中。

“嗯……啊……主人啊……太刺激了……啊……不行了……啊……唔……”薛冰凝艳红的嘴唇里发出了如泣如诉般的娇吟声,这是她头一次在没有交合的情况下,只因唇舌的撩拨逗弄,而达到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潮。

而躺卧在一旁的薛冰兰,在自己纤纤玉手的抚慰刺激下,娇嫩敏感的胴体也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了起来,居然也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姐妹俩相继泄了身,安天河可不想亏待自己,伸手抓住薛冰凝饱满丰腴的弹翘臀肉,用力地揉搓着,接着迅速地抚摸到了那温热潮湿的嫩穴上。

而姐姐薛冰兰也适时地将胸前一对丰满浑圆的豪乳,紧紧地贴住了安天河的背部,不断地来回厮磨着,双手则是伸到了他的身前胯下,握住了那有如铁杵般的粗壮肉棒。

安天河享受着背部那双柔软又饱满的美乳抚慰的快感,他抚摸在薛冰凝嫩穴上的淫手,随即伸出两指插入了对方香滑多汁的嫩穴中。

“唔……哼……”嫩穴里被插进了两根修长的手指,薛冰凝的小嘴马上发出了激烈的娇喘呻吟声。

这两根手指在她紧窄的嫩穴里面,时而互相搅拌抠挖,时而又上下抽插,尤其是敏感的 G点处,接连不断地遭受着强烈的挑逗与刺激,滚烫的淫液又一次大量地涌了出来。

安天河捉住了姐姐薛冰兰的一只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体前面来,同时他暂时放过了薛冰凝将目标转向她的姐姐,欲火中烧的薛冰兰立刻投入了男人的怀抱中,彼此的双唇以及舌头,霎时贪婪地纠缠吸吮在一起。

身体不断传来阵阵舒适的快感,安天河哪里还忍耐得住勃发的欲念,于是他一把将薛冰凝的左腿向上抬起,迫使她将赤裸的娇躯侧卧着,接着空出一只手,握住坚硬似铁的巨大肉棒,对准那曾饱受蹂躏肏干的嫩穴,也不理管她是否做好了准备,奋力地插了进去。

“唔……啊……!!”伴随着薛冰凝快乐又似痛苦的高亢呻吟,安天河用力向前一挺,整根火烫的坚硬肉棒,笔直地插进了她娇羞紧窄的嫩穴里。

安天河一手紧拥着薛冰兰,恣意地舔吻,爱抚着那美丽丰腴的少妇娇躯,另一方面则努力地前后摆动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薛冰凝那红肿湿透了的嫩穴。

“啊……主人,好大……哦……好深……嗯嗯…啊……”无比充实填满的感觉,刺激着薛冰凝的精神中枢,她浑然忘我地咬牙承受着,男人巨大肉棒的每一次狠插猛抽,那已被征服至无力挣扎的性感娇躯,也只能无奈地抽搐,一波接着一波无法遏阻的肉体愉悦,使得薛冰凝发出一声接一声骚媚诱人的呻吟。

安天河肆无忌惮地抽拔着粗硬的肉棒,忽快忽慢地持续顶撞穿刺着,由于一只手架着薛冰凝嫩滑的玉腿,渐渐地觉得有些乏味,于是他干脆将她的腿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之上,空出手来握住那挺拔白皙、布满细细汗珠的丰腴美乳。

“啊……主人……啊……不行……哦……又要到了…哦……哦……啊……”薛冰凝受到主人的上下齐攻伐鞑,无法克制的放浪吟叫着。

一股无法阻止的快意自肉棒涌起,安天河再也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的交媾准则,将所有御女的性技巧,全数抛至九霄云外,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般,疯狂肆意地奸淫肏干着薛冰凝。

“啊……主……主人……啊啊……不行……我不……啊~~啊——!!”那急速攀升的快感,有如巨浪狂潮般的吞噬了薛冰凝脆弱的意志,那一双修长嫩滑的完美玉腿,更是本能地收缩颤动着,伴随着小穴里那异于常人的巨大肉棒,喷发出滚烫腥臊的精液,她骚浪的娇喘呻吟声,更是在整间卧房里激情的回荡着。

再次达到高潮的薛冰凝,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瘫软在床上,性感的半裸娇躯上,布满了点点滴滴晶莹剔透的汗珠,一对白皙饱满的酥胸,不断地上下起伏着,淋漓尽致的性爱狂欢,使得这位丰腴的冷艳丽人,陷入了意识迷离的状态。

安天河却丝毫不见疲累,得意洋洋地以胜利者的姿态,将那沾满了自己精液和女体淫液的巨大肉棒,从她那饱受摧残的嫩穴里抽了出来,一股彼此交溶的白浊热流,顺着薛冰凝依然微微抽搐的美腿,缓缓地向下淌出。

被眼前这极致淫靡的氛围所感染,薛冰兰只觉得心跳加速,依偎在安天河那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中,嫩穴深处顿时分泌出的大量淫液,几乎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空虚的下体正亟待粗大男根的填满和蹂躏。

安天河忽然将薛冰兰从床上拉起,并且将她推向仍在娇喘中的妹妹,眼看就要压到她了,薛冰兰一声轻呼,急忙将双手撑在妹妹的娇躯两侧,两人就此叠在了一起。

接着,安天河跪在薛冰兰雪白丰腴的臀肉后面,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那柔滑的小蛮腰,而另一只手则握住依然亢奋的肉棒,顶在了那潮湿温热的肉穴洞口。

没想到生育后的久旷的薛冰兰对肉欲的需求远胜妹妹,焦急的她只想沉沦,沉沦在这场暴风雨般的性爱之中,于是她将自己丰圆的雪白肉臀,尽力地向后挺翘着,让自己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新晋主人的男性眼前,准备迎合着那即将到来的激烈性爱。

薛冰兰的表现,让安天河相当满意,于是轻轻拍了一下她雪嫩的臀肉,接着腰部用力一挺,整根粗蛮的肉棒,一下撑开了女体那湿热香滑的肉穴,毫不停滞地直刺最深处的花芯。

伴随着薛冰兰满足的淫叫声,坚挺的肉棒终于插进了她充满渴望的阴道深处,仿佛永不枯竭的玉液阴津,不停地分泌流淌出来,在肉与肉不断地撞击声中,逐渐沾满了男人的胯下以及薛冰兰的整个雪白臀肉。

“喔……喔……好胀……喔……被塞得满满的 ……啊 …好舒服 ……啊……”姐姐薛冰兰紧闭双眸,不断地甩动着一头披肩秀发,意识狂乱地放声淫叫着,她那欲仙欲死的沉醉媚态,似乎也感染了刚刚才回过神来的妹妹薛冰凝。

她从未见过姐姐,有如此放荡迷乱的神态,只见薛冰凝的俏脸比先前更加的艳红,性感娇躯微微地颤抖着,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不断地一闭一开的绞缠,而那对高耸的雪嫩豪乳,更是引人蹂躏般的上下抖动起伏着。

安天河粗硬的肉棒,快速地抽插着薛冰兰饥渴的阴穴,她柔嫩嫣红的两片阴唇,紧密地攀附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出塞进,淫液飞溅。

“啊 ……啊 ……要到了 ……嗯嗯……主人 ……别,这么快 ……啊啊……”本来就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薛冰兰,早已将女人的矜持弃之不顾地大声浪吟着,在男人持续有力的抽插狂顶之下,很快就迎接到再一次的高潮。

而安天河经过长久的性爱接力,这次完全没有射精的感觉,于是不等薛冰兰反应过来,他已经再次伸手抓起了妹妹薛冰凝,将她的赤裸娇躯翻转过来,趴跪在床上,挺起着依旧勃起的巨大肉棒,又一次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

“啊 ……唔……你……啊……主人……不要……啊……啊!!”薛冰凝毫无防备之下,突如其来地被主人再次入侵,在惊慌失措的娇吟声中,性感的丰腴娇躯又再度不由自主地被剧烈的抽插,撞击得前后摇晃了起来,深刻地体会到被这强势的男人,完全占有肆意伐鞑的强烈刺激!

由于刚才肉棒太快地抽出,薛冰兰还没享受到完整满足的余韵,火热的肉穴里便已经空虚异常,自从生育之后,她也知道自己的生理需求明显大增,眼看着妹妹又一次得到主人的强势占有,她不禁娇靥潮红,阴穴深处的淫液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来,于是右手又忍不住,悄悄地移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偷偷地爱抚搓揉起来。

粗野的肉棒不断地狂插猛抽着,在薛冰凝性感的娇躯上,尽情地发泄着雄性无穷的兽欲。

“喔……啊……嗯嗯……主人,你好厉害……喔…薛冰凝体内的坚硬肉棒,宛如一只儿臂粗的石杵般,无情地捣向她体内的最深处,那一波波犹如翻天巨浪的高潮,持续不停地从自己那早已被捣得酥麻的小穴里,袭卷住修长的半裸娇躯,使得她不断地发出哭泣般的娇喘抽气声。

此时躺在一旁的薛冰兰,看着妹妹颤抖着雪白的丰腴娇躯,秀眉颦蹙、欲仙欲死的模样,也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手指在自己嫩穴里抠挖的速度,另一只手则用力挤压着自己胸前那丰满挺拔的豪乳,企图以此来缓解肉体对主人雄壮生殖器的眷恋。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前不久才攀上高潮顶峰的薛冰凝,她丰腴妖冶的娇躯,饱受蹂躏肏干的极品嫩穴,又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痉挛,那双白皙无瑕的粉臂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肉体,在安天河越发狂猛的抽插中,终于颓倒在了姐姐薛冰兰丰满滑嫩的胴体上,早已经湿淋淋的巨大肉棒,也顺势滑出了薛冰凝那一片泥泞的嫩穴。

这次,还没等安天河反应过来,一直躺在胯下的姐姐那具白玉酮体立了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她的动作变得十分矫捷,先前那令人怜惜的娇弱不堪一点都不见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她像一个惯于此道的女骑士般跨坐在男人身上,一具紧窄又带有吸力的肉穴套住了那雄风不减的巨茎,随着她上下起伏的丰硕白臀,贪婪吞咽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一点都不像那个娇弱敏感的美妇,那迫不及待的劲头让安天河都有些吃惊。

胸前那对圆硕的乳球,就像两只饱满丰腻的白玉香瓜般挂在胸前,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伏不断晃动出层层白腻乳浪,而她那双颀长如水仙花般的玉手,却不住地抚摸揉动着自己的双乳,点点乳汁,像一片片玉石花瓣般贴在白玉香瓜上流动着。

安天河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感官比往日延伸得更远,可以清晰感受到左右两个女性肉体带来的极上欢愉,他的男根仍然被那具蜜穴吃得死死的,她就像是一个生命体般不住啃咬舔弄着棒身,像是要将他一点点地咬碎并吞入体内般。

姐姐薛冰兰一头如云般顺滑飘逸的长发披散了下来,如上好绸缎般在她胸前不断甩动,那黑玉般的大波浪发卷里夹杂着几缕挑染的发丝,有的是成熟大气的栗色,有的呈鲜艳亮泽的酒红色,这两种反差颇大的色泽混合在一起,却充满了独特的风情韵味,但却不偏不倚地遮住了安天河的视线。

他试图伸手去撩开她的长发,但手指还没有沾到头发,她下身摆动的频率却瞬间加快了,那如云般的大波浪发卷就像海浪般涌起又摔落,又像母狮蓬松的鬃毛般迎风舒展,那发丝一丝一毫地甩在脸上,麻麻的、痒痒的,里面还充满了沁人心扉的芬芳,令他鼻端一阵抽动,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喷嚏,于是看见了那张迷醉痴恋的红润俏脸。

安天河不知道自己在这对极品姐妹花身上究竟花费了多少时间,只依稀记得,自从踏入欲池开始,就往复循环,从浴室到客厅,再从客厅滚到卧室床上,肉体的纠缠就没有停止过。

两位极品美女就这样紧紧地和他拥抱在一起,被那根异于常人、粗壮且狰狞的肉棒,反复地抽插占有着,兴奋忘我、骚媚浪荡的娇喘呻吟声此起彼落,在别墅内,奢华宽大的卧房里不停地回荡着……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