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锦江区,万达瑞华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略厚的丝绸窗帘全部拉得紧紧的,外面的风雨都已经停歇了许多,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户玻璃上,营造出一种让人安心惬意的气氛,而套房内则是另一番景象。
一张奢华的洁白大床下方,静静卧着一双银色腕带细高跟凉 鞋,细细的鞋跟托着形状优美的鞋掌,银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脚后跟,一只鞋子斜斜的歪靠在另一只端立着的鞋身上。
视线稍微往上延伸一段,便可以看到这双细高跟凉鞋的女主人了。
两条白藕般匀称颀长的玉腿斜倚在大床上,这两条细细的长腿线条极为优美,而 且皮肤光滑细腻犹若婴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玉石般光华,让人不由得起臆想玉腿的女主人是何等的美貌。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对诱人至极的纤白玉腿之间,却横生生的多了一只男人的腿,这条腿粗长壮硕肌肉坚实,上面还长满了浓密的体毛,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腿直直插在女人柔美的白腿之间,好像在一块洁净的白璧上多了一团污痕般,显得有些突兀 和不协调。
但若将视线沿着玉腿继续上移,那两条纤长玉腿的终端开始向外扩张开两道优美的弧度,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是一块雪白饱满的三角地带,滑腻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缕柔软稀疏的耻毛,那乌黑柔滑的毛发点缀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更加显得女人肤白似雪,而在那缕耻毛下方不远处,一处引人寻幽探密的桃花源便毫无掩饰的展现在眼前。
女人的蜜穴丰腴雪白毫无瑕疵,嫣红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深深插在这蜜穴内,从位置来看这跟肉棒应该跟多毛大腿是属于同一男主人。
这根粗若儿臂的棒状物上面青筋凸现,显然已经充血膨胀到相当的程度了,它就像一个棒槌般蛮横的侵入女人娇嫩腴白的蜜穴,而且还在缓慢的抽出插入着。
每一次当肉茎插入的时候, 粗壮硕大的茎身便将蜜穴口的花瓣挤开,露出里面鲜红滑腻的嫩肉,而当阳具抽出的时候,那些花瓣又被带动着翻了回来,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紧紧包裹住棒身。
而随着巨茎的插入抽出,在屋内稍暗的温馨灯光映射下,可以看到涨成紫红色的茎身上已经有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女人体腔内分泌出的甜美花蜜,而在两人性器交界处的花瓣上,已经隐 约可见白色的粘液,显然两人保持这种交合的姿态有一段时间了。
视线再往上的话,丰润雪臀的弧线突然收紧,女人的小腰又细又软,白腻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晶莹的肚脐眼像一个梨涡般纤巧可爱,而那平坦的雪腹上却陡然多了一道凸痕,那形状就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随着男人下身的抽插顶动,那道长长的棒状凸痕时隐时现,虽然 没有破坏整个画面的美感,但却平添了不少淫靡的气息。
视线继续向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晶莹雪白的丰腻玉乳,那乳房的尺寸或许比不上薛家姐妹,但却饱满尖挺,柔腻光滑,而此刻这对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的雪乳却被一双男人的手臂包围住。
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鼓起,两只宽阔的大掌一手一个,正好各自抓握住一团雪乳,肤白如雪的乳尖挺立着两颗鲜红的蓓蕾, 就像洁白无垠的雪地里嵌着两朵红梅一般夺目。
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捏着那对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幻化成各种夸张淫艳的模样,他的动作虽然还算温柔,但女人的身体却极为敏感,她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腰有些难耐的扭动了几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抬了起来,如栀子花瓣般纤长白皙的玉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想让男人减缓些动作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见男人高大壮硕如雕塑般的躯体,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搂住女人的香肩,另一只手抓住怀中玉人的雪乳,女人苗条颀长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显得更为纤弱了,她的背部与男人紧紧相贴,臻首侧靠在男人强劲的臂弯内,一头黑玉般的秀发很自然的披散下来,掩盖了女人的玉容。
“琳琳,你舒服吗?”
安天河轻轻的问着,臂弯中的玉人并没有 回答。
她略略的仰起头来,富有光泽的青丝从额前滑落,露出一张清丽无匹的玉脸,纤长的琼鼻高贵雅致,薄薄的红唇似嗔非颠,一对清璃的凤目中此刻却带着朦胧的春意,轻飘飘的撇了安天河一眼,那眼眸内蕴藏的妩媚让安天河怎么也看不腻。
就在二个多小时之前,安天 河和沐雅琳还是衣冠整齐的,还跟她的闺中密友苏雪薇相约吃了一顿饭。
谁也没想到,之后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改变了一切,他俩像是有默契般,又像是两块磁石似的,在车内就不由自主的扑向了对方,完全顾不上当时身在何处,暂时忘却了周边的一切,毫无忌惮的向对方敞开彼此的肉体,就像一对飞蛾般扑向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的浴火中燃烧殆尽。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后,雨也差不多减弱了,可是他俩身上的衣物却依旧湿漉漉的,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回家的,搞不好还会生病。
所以安天河立刻驾车回市内,找到了这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房间,让客房将衣物送去干洗,当然在衣服被送回之前,他俩只能裹着浴衣在客房内等待。
对于两个已经熟悉彼此身体的男女来说,在同一间房内近乎 半裸相对,能够发生什么自不必多言,更何况之前安天河还肉贴肉地在她体内发射了一次。
虽然沐雅琳依旧遮遮掩掩的推托抗拒,但在安天河面前她已经难保昔日淑女的矜持,安天河轻车熟路的再次攀上她性感动人的修长玉体。
不过,经历了先前在车中的激情,他俩这次的交合不再像先前那么狂热,安天河略有克制的爱抚和吻遍她的身体,重新挑逗 起沐雅琳的情欲,然后才温柔而又坚定的进入她的身体。
沐雅琳显然对安天河的体贴呵护很是受用,她娇嫩柔腻的下体经过先前的激情有些微肿敏感,所以安天河采取了这种侧卧的姿势,将她背对着抱在自己怀中,让自己的男根从玉股后面进入,缓慢而又柔和的抽动着。
沐雅琳是躺在安天河的胳膊 弯里,她的身子有些柔弱乏力,还带着交欢后的慵懒,只是静静的躺在安天河怀中,任由安天河主导着她的身子耸动着,她这副样子全无往日端庄矜持,更像一个柔顺服帖的娇俏小女人。
随着安天河的阳具缓慢地抽插,她偶尔会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侧伏着,用柔顺的青丝遮盖住了自己的俏脸,好像羞于面对安天河一样。
不过,虽然他俩相互看不到对方的脸蛋,但并不影响肉体间更深入的交流,而不用直面安天河的脸孔,仿佛让沐雅琳更放得下矜持和自守,她似乎更喜欢在这种姿势下与安天河缠绵,他俩一边极尽温柔地做爱,一边唇舌追逐嬉戏,偶尔还会窃窃私语几句。
安天河轻抚着沐雅琳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持久而温柔的抽插着,此刻的他并没有太暴 烈的欲望,只是把自己的阳具深埋于她体内,沐雅琳似乎被安天河的情话所吸引,她侧着头挨着安天河耳鬓厮磨,如栀子花瓣般纤白的小手按在安天河的胳膊上,脸上沉迷的表情颇有点像周璐般少女怀春。
“琳琳,现在这样,是不是没那么痛了?”
安天河轻声细语的说着,然后在她白皙近乎透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不知被安天河话语所动,还 是他这一吻的功效,沐雅琳的玉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她突然有些害羞的偏过了臻首,两撇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着,这种平时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情态出现在她脸上,让安天河不由看得痴了。
“天河,我原以为你还挺正派的,没想到……”沐雅琳背对着安天河,但安天河可以猜到她脸上此刻的神态肯定很是动人,她吞吞吐吐 地道。
“没想到,私下里你也油嘴滑舌的。”
“琳琳,你又冤枉我了,我嘴上只会亲亲,并不怎么油……”好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安天河的嘴唇随之落到了她脖颈肌肤上,在那白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子上留下一长串温热的吻印。
“唔……不要,好痒~”沐雅琳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但却没有脱离安天河的怀抱。
“你这个坏蛋,早知道就不该单独教你学空中瑜伽,到头来……到头来,却中了你的暗算被你欺负……”沐雅琳略带娇嗔道,说到最后她却害羞起来,但是她话中之意却让安天河心神为之一荡。
“琳琳,我哪里欺负你了。”
安天河的嘴唇重新回到她的耳边,轻吻着那白玉般剔透的耳珠说道。
“坏蛋,你现在不就是……就 是,在欺负着我吗?”沐雅琳别过头去不理安天河,但她尖尖的指甲却在安天河腰间掐了一把,痛得安天河吱牙咧嘴的,但安天河心里头却有股别样的感觉。
“可是,琳琳,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欺负你呢。”
安天河边说着边挺起腰杆,一直蛰伏在她花径内的肉茎又向里深入了几寸,撞击着她花芯上那团敏感滑腻的嫩肉。
“唔……坏蛋,色狼……”沐雅 琳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带着腻意的轻吟,她有些难耐的用自己的纤手捂住脸,好像羞于直面安天河的注视。
“谁喜欢你了,你别臭美了好不好。”沐雅琳的话虽然毫不客气,但安天河却不以为意,在拥有了多位绝色佳人之后,安天河知道这只是女人惯常的矜持,对于女性并不需要在语言方面占得上风,很多时候肢体接触更加直接有效。
安天河加大了下体巨茎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沐雅琳那茭白纤柔的玉体随之也蠕动着,安天河好像一个音乐家般,在这具玉石琵琶上纵情演奏着,沐雅琳极为敏感的身体迅速迎合了起来,像一条颀长的白蛇般波峦起伏,一阵阵性具交合的淫靡声响回荡在屋内。
正当他俩沉浸在肉欲之中时,一阵熟悉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 起来,安天河循声朝床头柜方向看去,是沐雅琳那部手机在不断震动着,安天河向上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顺势带动了深嵌于沐雅琳体内的阳具向里又顶进了几寸,硕大的龟头顿时刺穿了她花心那一团滑腻的嫩肉,挤进了她湿润潮热的花房。
“嗯……别……太深了。”沐雅琳身不由己,被安天河带着向上移动了点,她有些娇弱不堪的嗔道:“是谁打来的 呀?”
“嘘。”
安天河将手机递给她看,只见屏幕里显示的是沐雅琳最熟悉的那个名字,她顿时面色一变,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唇上示意。
“小琳,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家呀?”父亲醇厚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沐雅琳可以听出对方话音中的关切,心下不由得有些惭愧,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乖女儿,此刻正与一个“野”男人肢体交缠,两人的生殖器正无耻的交 合在一起,不知会不会对她失望。
他更不会想到,女儿迟迟未归的真正原因,竟是因为贪念床笫之欢而流连忘返,即便在接电话的时候,仍旧与她的男友赤裸相对,肉体嵌合。
虽是如此,沐雅琳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调,用谎言掩盖了过去。
“爸,我在外面躲雨呢……没啥事,真的,一会我就回来,你不用担心……”沐爸不疑有他, 依旧在电话那头殷切叮嘱着,让沐雅琳不要在外贪玩,现在世道不太平,时刻注意安全,记得早点回家。
沐雅琳一边点头,一边柔声应允着。
她在接电话的同时,两人下体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不过,安天河还是保持着坚硬粗硕状态插在里头。
沐雅琳与安天河下体绞缠着,自然感到安天河男根的变化,但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理了理有些惺忪的青丝,虽然有点紧张,但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瞄着安天河。
看着沐雅琳拿着手机,柔声细语与她爸对话的情景,安天河的欲望不由得再次高涨了起来。
他仿佛有些嫉妒,嫉妒沐雅琳父女之间的亲密。
安天河忍不住攀住她的玉背, 俯身用双唇吻在她瘦弱的香肩上。
安天河炙热的嘴唇让沐雅琳有些意外,她敏感的抽动了下肩膀,但又无法挣脱,只好转过头来,一边手捂住手机,俏目对安天河斜瞪了一眼,用只有他俩才听得到的声音斥道:“别闹,我爸在跟我说话呢。”她的话语并未能阻止安天河行动,反而激起了安天河恶作剧的心理,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丰腻的雪乳,下身却深深的向前 一顶,一直静静卧在她花径中的巨茎,猛地朝花心内插了进去。
“嘤……”
安天河这一下毫无征兆,而且插得又极为深刻,沐雅琳的花心顿时被安天河刺穿,猝不及防之下她从口中溢出一声娇吟,但她顿时想起女儿正在电话那头,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但为时已晚,电话那头的父亲已经听到了女儿的叫声,不知就里的她连声询问着。
“小琳,你怎么了,发生什 么事情了?”
“没……爸,我没事的,刚才突然有只大老鼠从墙角蹿过,吓了我一跳。”沐雅琳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找个理由掩饰过去,沐爸这才不再追问。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刚才让女儿发出娇吟的不是老鼠,而是她男友的大肉茎。
安天河好像被沐雅琳称呼自 己为“大老鼠”的那句话给刺激到,胯下那根肉棒不禁又膨胀了几分,而且开始有节奏的在她体腔内抽送起来。
沐雅琳此刻真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父亲对话,一边要强忍着体内那根作怪的肉茎的抽动,她极力轻咬着下唇,只能简单的“嗯嗯唔唔”的回答着,虽然一时间还不会露馅,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不可收拾。
如果只看沐雅琳白天鹅般的脖颈以上,那张俏脸似乎如同往常般端庄文雅,和电话那头的父亲细声说着话儿,完全就是一个优雅高贵的明艳淑女。
但视线往下看去,她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却被男人抓在掌中,鲜红欲滴的乳尖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搓揉下傲然挺立着,再往下滑瞧去,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柔顺的耻毛遮掩下的花瓣蜜穴已经轻微肿胀,但那被挤得翻 过来的鲜红肉瓣中还杵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而且那根壮硕的男根还在不断进出抽插着,带动的紫红色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花蜜和白色分泌物。
这两种极具反差的情景结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十分荒谬淫艳,却又有种异样的刺激。
虽然极力的克制自己情绪,但安天河巨茎越来越放肆的抽插,让沐雅琳敏感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响应起来,随着安天河一记稍重 的贯底插入,沐雅琳差点从口中迸出一声轻吟,还好被她强行压制住了,没有在电话里露馅。
安天河的胡闹惹恼了沐雅琳,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努力侧过身来,两道黛眉高高挑起,玉脸上颇带怒色,俏目含威的瞪了安天河一眼,她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对安天河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要让他停止下体的动作。
可此时的安天河怎会甘心停下,玉人躺在怀中仍由自己把玩着,与此同时,她正跟自己的父亲通过手机说着话,这种极为刺激的情景激发了安天河的邪念,安天河变本加厉的伸出双手抓住沐雅琳的雪乳,指尖在那两粒鲜艳的红豆上揉动着,下身更是越来愈重的插入沐雅琳花径,每一下都深深嵌入花心中去。
“琳琳,大老鼠要吃掉你呢。”
安天河语带调笑的凑至她耳 边,对着那珠圆玉润的耳垂轻声道。
沐雅琳此刻已经无暇顾及安天河话中的调戏之意,从下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像潮水般涌来,那根可恶的大肉茎毫无忌惮的冲击着自己的花心,每一下都是那么的深、那么的重,像是要直直的插进自己小,子,将自己的花房捅破一般。
但那感觉实在太舒畅了,自己的身子已是第二次接受男人这 根阳具,可每一记穿刺他都可以带来极大的欢愉,自己就像中毒的人一般,既有些不适应肉体的反应,但却无法抗拒感官上的本能,每一次都沦陷于男人天赋异禀的男根之下。
安天河感觉自己的大腿上一阵刺疼,沐雅琳的纤手已经抓在上面,五指尖尖的长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但这疼痛也无法阻止他的行动,安天河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继续向她体内顶动挑刺着, 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唔…呀…”沐雅琳无可自制的从檀口中发出一声娇吟,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愉悦与快意,但心头尚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在脱口而出之前,还是按下了结束通话的按钮。
回报她的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安天河一只手托起她的右腿,将一根如白藕般匀称的长腿高举在空中, 仿佛一个掰开了九十度的圆规,然后下身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抽动顶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冲击她的花心,肉菇冠棱毫不留情的入侵她的花房,撑开刮蹭着湿热滑腻的花房壁。
不用再顾及与家人的通话,沐雅琳此刻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她身不由己的随着安天河的抽动而浑身白肉颤抖,自己的一只纤长玉腿更是落入男人手中,被他举到一个无比羞耻的角度, 而他的那根大玩意更是无休止的在体内抽送不停。
沐雅琳只觉得自己花径内一阵阵颤栗,雪白的小腹好像要要融化般,被那粗长的男根捣成一滩烂泥,浑身像是被电流熨过一般,花房内痉挛抽动不已,花芯中好像要尿尿一般,一股股的春水花蜜从嫩肉中涌出,不住浇灌在男人的肉菇头上。
“天河,你这个浑蛋……呀!!”沐雅琳从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 吟,她把自己的双唇咬得死死的,凤目中一片水汪汪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抓着安天河大腿的五指更是用力的掐了下去,好像这样可以让她激动的情绪舒缓一些。
安天河只觉得她那紧窄的蜜穴一阵阵痉挛,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翻转过来,像无数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的巨茎,一股股强大的吸力想要把胯下的肉枪拗断般,上下反复地收缩伸展了十几遍,然后一股股温热的暖流 从她花芯中喷出,浇淋在安天河肿胀到极点的龟头上,怀中的玉人显然是已经高潮了。
安天河俯首向前找到她的红唇,含住那对薄唇的与她深吻。
高潮后男人的温柔显然打动了沐雅琳,她背过头来迎合着安天河的嘴唇,两条已经初步熟悉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这一吻没有过多的欲望,只是相互倾述安慰着对方,她被安天河抬起的玉腿无力垂下,整个人柔 弱无力的躺在安天河怀中,战栗不已的雪白肉体渐渐平息下来。
“琳琳,你快乐吗?”
安天河撩起沐雅琳有些湿漉的秀发,让她那张犹带红晕的玉脸露在眼前,他轻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讨厌,你别问了……让我喘一会。”沐雅琳喃喃自语道,她的话里满是犹豫和羞涩,但轻松的 语调却透露了她的真意。
刚才的交欢,好像耗尽了沐雅琳全部的气力,她香嫩滑腻的玉体斜躺在床上,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态背对着安天河,从背后望去她就像一柄通体雪白的羊脂琵琶般完美无瑕。
安天河并没有用语言逼迫她回答,他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如玉石般光滑的后背,用嘴唇轻吻着她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沐雅琳很享受安天河的亲吻与爱抚, 他俩肉贴着肉静静躺着,此刻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可惜没过多久,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沐雅琳示意安天河去开门,然后她从床上挣扎的爬了起来,光着身子就朝浴室走去,她苗条颀长的雪白玉体上一丝不挂,在灯光下自带一层朦朦胧胧的莹润光华,走到浴室门口时,她好像脚下有些一软,差点要滑倒在地,安天河忙上前搀扶她,但她却羞涩的推开了安 天河的帮手,自行走入了浴室。
安天河用浴袍遮掩住身体,走过去开门一看,果然是客房服务员。
付过小费后,他接过干洗好的衣服并关上门,此时浴室门却关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沐雅琳想来是在洗澡了,等她出来后,他俩也到了该回家的时候。
想到这样奇妙又充满愉悦的一天即将结束,安天河心里头却明显感觉意犹未尽。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结束了,沐雅琳一边用白毛巾擦拭着湿发,一边缓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曼妙的曲线已经被包裹在白色珊瑚绒浴袍内,几缕沾着水滴的青丝在鬓角甩动,沐浴后的雪白玉脸更富光泽,但先前情动的红云渐渐消褪了大半,表情也重新恢复了矜持。
“你还不穿衣服,我们该回去了。”沐雅琳淡淡道。
安天河并没有搭话,依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神态悠闲的看着沐雅琳,双腿之间那根粗长的大肉枪依旧昂首挺胸着,好像在示意着什么似得。
沐雅琳见安天河没反应,她羞涩的偏过头去,不敢去直视安天河胯间那狰狞的男根,径自从洗衣袋里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在床边穿了起来,与几分钟之前妩媚柔弱的模样截然不同。
虽然两人已有了肉体关系,沐雅琳在安天河面前已经没有原先那么矜持了,但她穿衣的姿势还是不太自然,只是动作天然带着几分优雅怡人。
她先是把白色无肩带蕾丝文胸搭在胸前,然后背过双手从后面扣上搭扣,她瘦长纤细的白胳膊即便是反过来,看上去也是那么的匀称动人,十根栀子花瓣般的白腻纤指一阵舞动,很快就把那条蕾丝文胸给穿好了。
然后她 伸指捻起扔在沙发上的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弯下一段雪白颀长光滑柔腻的身子,同时抬起一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将那水莲花般的玉足伸入内裤中,接着是另外一只玉足,当双足都套入内裤后,她用两根栀子花瓣般的玉指拉着内裤边缘,向上拉伸直至那轻薄的蕾丝面料遮住双腿间那片桃花源地为止。
之后,沐雅琳才拿出那条白色雪纺露肩长裙,她依旧是将那 件长裙放置地上,然后轻迈玉足从领口踏入,然后才将裙子从脚下往上拉,直至那一字肩口遮住雪白丰挺的胸口为止,不知沐雅琳在腰间什么地方一拉,那条长裙就这样穿好了。
安天河虽然也解过好几个女人的裙子,但还是初次知道原来女人是这么穿裙子的,而且沐雅琳的动作极其优美,虽然只是简单的穿衣,但也足够赏心悦目, 不愧是长年练舞的。
沐雅琳并不知道安天河此刻心中在想什么,她依旧按着自己惯常的节奏,轻盈走到大床边坐下,玉手轻撩起长长的裙裾,将一条白藕般的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然后拿起一只银色腕带高跟凉鞋套上玉足,她十根栀子花瓣般白腻纤手拈着丝带,绕过玲珑小巧的足踝,在玉足后跟上方绑了个蝴蝶结,如法炮制下,很快另外一只玉足上也多了个蝴 蝶结。
那对玉足穿上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后,双足细细的高跟撑起,更加显得双腿颀长如鹤窈窕提拔,系在银色腕带里的足背就如同一弯新月般优美动人,脚踝上的那对银色蝴蝶结更增添了女性的魅力,让安天河心头不由得一动,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沐雅琳可能是听到安天河喉头的声响,她仰起臻首朝安天河看来,原本垂下的青丝随之向后 洒落,就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露出清丽纤巧的玉脸,他俩的双目瞬间相对,她看出安天河眼中的热情与爱慕,她下意识躲开了眼神,好像有些害羞似得,捋开鬓角的几缕发丝,略显不自然的问道:“你看什么看呀..“琳琳,你真美。”
安天河由衷的发出赞叹。
沐雅琳怎么也没料到安天河会如此坦率的表白,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俏目瞄了安天河一眼, 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摇摇臻首道:“油嘴滑舌。”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从她紧咬下唇,嘴角不经意露出的笑意,还是可以得知,对于安天河的赞美,她心里是很喜欢的。
此刻沐雅琳已经穿戴整齐,她好像是不敢在安天河炽热的目光下停留过久似的,起身拿起自己随身的小坤包,径直走入浴室去,只是她的踩着 7厘米细高跟 凉鞋的步伐轻盈了许多。
视线里没有她的身影,安天河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
将自己的身体从床上拔起,尾随着沐雅琳的足迹走进了浴室。
浴室中间的洗手台,她的随身小包包正摆在台上,一排射灯把柔和的光线打在室内,一面长方形的镀金框大镜子前,那个令安天河心动不已的玉人正背对着他。
从背后看过去,沐雅琳的身型是那么的优美颀长,白色雪纺 长裙的裙裾漫过了玉足,只能瞥见银色高跟凉鞋细细的鞋跟,由于她是俯着身子,那两瓣桃心形状的丰臀紧紧贴在半透明面料上依稀可见,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上衣露出纤瘦的雪白香肩,两片玉石般纤巧的肩胛骨在灯光下泛着光华。
安天河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涸,下身那根巨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向前走了两步,从那面长 镜中看到玉人的面容,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纤白玉手中抓着一管香奈儿标志的唇红,正仔细的在自己那两片薄唇上涂抹着,她的动作轻盈而又专注,就像小女孩在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这种神态安天河并不陌生,他曾经在宋雅琪和方雨菡的脸上都见过。
女人为了修饰自己的容颜,可以花上好几个小时也不厌烦,但安天河对此只勉强报以欣赏的 态度,因为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有人是为了取悦她们所相中的男人,也有人是为了保持自己的魅力形象。
而沐雅琳这么仔细,显然是为了回家的时候不露马脚,必须让自己的唇形恢复平时经常见到的样子。
沐雅琳收好手中的唇红,她抿了抿唇瓣,来回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溢出 一丝笑意,似乎颇为满意的样子。
镜中的女子眉如远黛、目似春波,光洁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看上去最多二十出头,旁人可能会误以为她还在上大学。
这时候,沐雅琳好像才发现安天河站在她身后,有些惊讶的把檀口张成个小小的椭圆,从镜中她可以看到安天河赤条条的壮硕身体,似乎这让她感觉压力很大,她羞红的脸,对着镜子白了安天河一眼,嗔道:“天河,你 怎么还不穿衣服,你这样子……真是……”
“琳琳,我就想多看看你。”
安天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轻轻的上前几步,把手放在她瘦瘦的香肩上,沐雅琳对安天河好像没啥办法一般,她对着镜子摇了摇头,却没有挣脱安天河的意思。
安天河忍不住俯身轻吻着她白皙颀长的脖颈,他的嘴唇好像干扰到了她一般,那栀子花瓣般的纤白细手不住的轻颤着,左边的那颗耳钉却怎么也装不上去。
沐雅琳没法子,扔下手里的耳钉,反手在安天胳膊上拧了一记,顺势跺了跺 7厘米的鞋跟,口中微嗔道:“天河,你再这样乱动,我要生气了~”
安天河微笑不语,却伸手拿起桌面的耳钉,另一只手撩开她的青丝,很小心点的将针尖插入耳垂上的孔中,然后用托子固定好,整个过程中安天河的动作极其温柔,沐雅琳也颇为顺从的任由安天河摆布,他俩之间的感觉有点像夫妻,又 有些像情人一般,一种异样的情愫油然而生。
那两枚耳钉装好后,在灯光下她如白玉般圆润的耳垂上多了两朵白金为叶、宝石为瓣的红梅花,这两种贵重的饰物更加衬托出她高洁的气质,安天河忍不住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将白玉般的耳珠纳入口中,细细的亲吻舔舐着。
“唔……”沐雅琳有些难耐的摇着臻首,想要摆脱安天 河魔口的骚扰,但从她口中发出的轻吟却没有反感的意思,此刻安天河的大手已经抓在她纤细的小腰上,那根茁壮蓬勃的巨茎紧紧的贴在雪纺长裙上,轻轻磨蹭着她丰腻娇嫩的臀肉。
“天河,别闹了,我……我得回家了。”沐雅琳口中吱唔地抗议着,她伸手按住安天河在她腰间作恶的大手,但那纤柔的手指却没有 什么力量。
“琳琳,我又想要你了。”
安天河在她耳边喃喃自语道,双手继续向她胸前探索,隔着衣料一把握住了那两坨丰腻的乳肉揉捏起来。
“坏蛋,先前不是都让你……好几次了吗,怎么还要。”沐雅琳轻咬着下唇,她口中似嗔微嗔道。
“琳琳,你太美了,我怎么要也不够。”男人的声音此时仿佛带着一种催情的魔咒,话语中的情意显露无疑,而且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汹涌欲潮。
沐雅琳感觉自己沐浴过的身子又有些火热,小腹下方那处好像有一团东西在作怪,那种感觉似似的好不难受,好像有一股怪气憋在里面一般,今天那儿已经多次被身后男人的那东西弄过了,可当他强壮的身子贴上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却又立即产生了感应。
她想要拒绝男人,但她不知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背后那根棒状的玩意儿硬硬的抵在臀部上,男人的那玩意又粗又大,透过裙子的布料好像要嵌入自己的屁股之中一般,虽然视线看不及背后,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条男根的大小形状。
男人嘴里模模糊糊的说些什么,沐雅琳已经听得不大真切了,她只知道自己的长裙被撩了起来,然后臀间一凉,自己的蕾丝小内 裤已被男人轻轻的拉了下来,之后那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已经顶在自己的雪股之间。
“天河,住手呀~!”沐雅琳想张口婉拒,但却发现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男人的动作温柔但却十分坚定,那根巨茎以一种沛然难以抗拒的力度插了进来,沐雅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撑开自己的花瓣,将蜜唇里的嫩肉挤得东倒西歪,然后直直 的侵入自己的紧窄无比的花径。
也许是花径里还残余着先前花蜜,也许是敏感的体腔已经熟悉了男根的体积,那硕大的龟头瞬时刺中娇嫩的花芯,抵入已经潮湿不堪的花房深处,那粗壮茎身刮擦在花径内的肉壁上,好像有一股股电流般传导到整个蜜穴,并由小腹处散播到全身四肢各处。
沐雅琳发觉自己并未做多少抵抗,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所轻易占据了,这让她感到十分地羞耻, 她隐隐约约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但从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软弱无力,身体更是莫名其妙地要配合着男人,不知不觉间把腰身稍稍的伏了下去,让男人的巨根更顺畅的进入体内。
“天河,别……别这样。
我的裙子呀~弄脏就没法回去了!”沐雅琳语无伦次的叫着,但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本是要开 口拒绝男人的,但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这不是在默认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吗。
但男人更加直接,他的大手伸到自己腰间一阵摸索,很快把腰间的拉链给拉了下来,然后自己身上的长裙便从裙脚整个撩了起来,男人正在脱自己的裙子,沐雅琳想要阻止,可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根本提不起气力。
只觉得身上一凉,沐雅琳像 白玉雕成般的光洁身子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光滑匀称的身上只挂着一条白色蕾丝文胸,两坨鸡头肉般白腻柔软的雪乳在胸前微微颤动。
男人的动作娴熟老到,他这么脱女人的裙子肯定不是初次了,不知为何,沐雅琳心中突然泛起酸溜溜的感觉。
但当沐雅琳看到,男人很细心的把那条刚干洗过的长裙放在 大理石洗浴台上时,她心中不由得对男人的体贴大起好感,很快自己胸前那条带着体温的文胸也被取了下来,叠放在长裙上面,白色蕾丝文胸的正面朝着自己,上面的蕾丝花纹好像一张张嘴巴般,在讥笑着自己。
“不要…呀…”沐雅琳再次发出悲鸣,但她却无奈的发现,自己花径内的嫩肉正一圈圈的活了过来,无耻却欢愉地纠缠着男人硕大的茎身。
从镀金框方形长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清丽优雅的时髦女郎微趴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在镜中的她俏目惺忪,那对清璃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色,黑玉般的青丝轻垂在雪白的削肩上,带着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稍稍向下滑落了点,优美的锁骨下方露出两坨腴白丰腻的雪乳,乳峰顶端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体不住的晃动,就像一对睁开眼睛的大白兔般。
美人脚踩着细长的高跟银色腕带凉鞋,这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但她身后的男子却更为高大,光脚站着还比美人高了一个头,他宽阔的肩膀上肱二头肌高高鼓起,壮硕的胸膛像一座高山般,整个身体充满了雄性的力与美。
男人粗壮多毛的双手抓在美美人芊芊细腰间,他的身体有节奏地前后摆动着,带动着面前的纤柔玉体不断颤动,她不得不用 两只纤细颀长的雪白胳膊撑在大理石台上,以抵御背后传来的阵阵强大的冲击。
在这面镜子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下身健美壮硕的大腿,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装了马达般耸动穿刺者,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之间,一根粗如儿臂的颀长阳具正昂首挺立着,不断进出于美人的蜜桃般的雪臀中,在嫣红娇嫩的花瓣蜜穴内不断 抽插着,一抽一送之间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将那桃心状的丰腻臀肉撞击得“啪啪啪”直响。
美人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的肌肤白得仿佛透明一般,她的香肩又瘦又窄,小腰纤细不堪一握,但从腰部以下的雪臀却突然向外画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而且玉臀丰腻光滑犹如一只大白桃,从她的香肩直到雪臀就像一具光洁滑亮的羊脂琵琶,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弹奏一曲。
只不过,此刻这具肉欲琵琶上发出的乐曲,却另有一番动人的旋律,夹杂在男女肉体撞击拍打声中的是,女人那若有若无、柔中带腻的轻吟,那往日里有些清冷的声音,这时候却带着无比轻柔婉转的韵味,让闻声入耳的人无不神魂颠倒。
沿着男人不断耸动的臀部向下,两条长满体毛的筋肉结实的长腿中间,美人那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微微分开一个角度,在 美人雪白的大长腿中间膝盖的部位,一条白色蕾丝小内裤正好卡在膝盖内侧,完全依赖角度才没有掉落在地上,而她白腻的长腿,正以人眼难以察觉的频率持续颤动着,那细腻光滑的纤白小腿微微的向下弯曲,像是难以承受从男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冲击之力,完全依赖男人把住她纤腰的双手勉强支撑着不至滑落。
随着男人下身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美人的花径中不断的分 泌出春水蜜液,那透明的分泌物沿着两人的双腿渐渐滑落,有几滴甚至从双腿之间滴落,不偏不倚的滴在了美人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她新月般的足弓蹬在 7厘米高的细细鞋跟中,纤柔如玉的脚踝上各有两个蝴蝶结,随着她玉体的晃动而不住的摇摆,就像两只银色的蝴蝶一般在她玉足上翩翩起舞。
“琳琳,你是我的,我会一直这么爱你的……”
安天河 把嘴唇凑到玉人耳边轻声倾吐着,同时下体却野蛮霸道地抽插冲刺了起来。
身下的沐雅琳已经分不出神来回答安天河了,她高高扬起的臻首随着身体晃动着,黑丝绸般顺滑秀发如波浪般抖动,光洁如羊脂琵琶的上身微微扶在黑色大理石台上,完全靠两只细长白胳膊支撑着,十根栀子花瓣般纤细的白手胡乱抓着黑色大理石台。
但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身后那个男人所主宰,被他那根蛮横霸道却粗长壮硕的阳具所占据,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柔弱无力和不知所措,但也从未享受过现在这般极致的快乐,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有某个地方被开启了,而且做到这些的男人正在逐步地进入那处密境,她完全不敢想象将来会是如何,她只想沉醉在男人带来的极度颤栗的欢愉之中。
镜中的沐雅琳已经表情迷醉,那白玉般的牙齿紧咬着薄唇,都快要把那薄薄的嘴唇咬出血来,高高上挑的黛眉似蹙非蹙,那对如梦似幻般凤目中泛着盈盈水光,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布满一层艳丽的桃红,蹬着7厘米银色腕带细高跟鞋的玉足难以忍受的胡乱踩动着。
小腹啪啪的撞击在沐雅琳白桃般的臀肉上,掀起阵阵迷人的臀浪,紫红的肉茎飞速进出着眼 前舞蹈老师的胯下桃源,一口气猛冲猛刺了数十下,眼前美人高挑修长的娇躯愈发柔弱无力,有渐渐向下滑的趋势,使肉枪不能尽兴穿刺。
安天河浑身欲火蒸腾,忽然伸手扫倒长长的大理石洗浴台上的一切东西,将沐雅琳的身体整个抬了上去,而后将她两条颀长的大白腿分开,先是四十五,再是九十度,但他并未停止,似乎正要将她完全打成一百八十 度的直线。
沐雅琳此时早已陷入迷醉,任由身后的情人摆布,长年练习舞蹈的娇躯,柔韧性极为惊人,她上身紧贴在冰凉的镜面上,腰部向后弯出一个平滑的弧度,而那双白腻的大长腿,此时已被分成一字马的形态,完全打开,横向直直的跨坐在洗浴台上,安天河满意的拍了拍软弹的臀肉,腰部猛地一送,那根 滚烫坚硬的肉枪,便再次精准的扎进湿热紧窄的花径深处。
“嘤…嗯嗯…啊……”从沐雅琳的檀口中持续发出一声声无比娇腻的呻吟,她犹如羊脂琵琶般的肉体一直在晃动,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呈直线不住地打颤,更多的花蜜从她雪股中滑落,直接渗淌在较宽的洗浴台上,飞溅滴落到她穿着的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一股沁人心扉的柔腻冷香弥漫在室内,将长镜前的那 对男女笼罩在其中,让下体相连的两人更为亢奋。
“噗滋…啪…噗滋…啪…”玉质般的臀肉被撞得绯红一片,安天河两手紧紧掐扳住沐雅琳的腰臀弯处,下体纵情凶狠地前插、翻搅、拔出,循环往复,偶尔将手沿着白腻光滑的大腿抚摩轻捏,感受身前佳人肌肤的绝妙触感。
尤其是能清晰的看见胯下恶龙,是如何侵入占有女体的肉缝,那嫣红的阴唇翻出塞入,会阴处 的肌肤依然如脂如酥,只有那对小阴唇,在自己持续的蹂躏中,渐显充血红肿,却愈发勾人欲火,撞击拔出。
这个体位安天河早就想尝试了,只是苦于之前拥有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做到这个地步,怕是只有宋雅琪能勉强尝试,但这对沐雅琳来说,似乎是易如反掌,犹如本能。
沐雅琳的雪股开始一阵阵的收缩夹紧,花径内一圈圈的嫩肉 不断刮擦着茎身,一股股春水从花芯挤出流淌出来,浇灌在安天河硕大的龟头上,穿着细高跟鞋的两条纤长白腿抽筋似的不停颤抖着,要不是安天河两手抱住她的美臀,只怕她当场就要从洗浴台滑下软倒在光滑的地板。
此时她只能侧着俏脸,紧紧贴在镜面上,像海绵一样吸收着男人狂暴勃发的欲望,每次呼吸 都使得镜面铺上一层水汽,从胯下传递过来的力量,顺着臀肉纤腰,一直抵达她的脑后。
每一次深插,都会掀起一次颤栗,偶尔花径深处还会无意识的痉挛,与另一下性器摩擦的酥麻重叠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劲的电流,直击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夜晚巨浪翻卷的大海中漂浮,突然掠过一道极亮的闪电,将她的眼前照得 惨白,什么都看不到。
安天河察觉到自己的阳具开始阵阵抽搐,在临近喷射之前,他扳过沐雅琳瘦瘦的香肩,她十分配合的把臻首转过来,安天河用嘴找到她柔腻的双唇,任由安天河将舌头挤入檀口,而且主动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安天河的口中绞动,安天河反复含住她柔嫩的舌尖,两舌交缠,大口大口汲取着她的玉液香津。
安天河的下身再也把持不住, 用力一捣将整根巨茎深深嵌入沐雅琳体内,硕大的龟头刺穿花芯,进入温热滑腻的花房,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噗噗噗”的打在她柔滑的花房壁上,过多的分量从男女交合处的花瓣口滑落出来,一滴一滴的白浊精液,顺着洗浴台滴落在穿着银色腕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之间,与脚趾上鲜艳的丹蔻形成淫艳的对比。
嫣红如花,白腻如浆,两种对比鲜明却极为纯净的颜色混 合在一起,红白相间尽显生命的雄伟与壮美。
等安天河送沐雅琳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了,沐爸爸在家苦候了许久,见到女儿无恙归来,总算露出轻松愉悦的神态。
沐雅琳虽然心中有些愧疚,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父亲打过招呼,在客厅闲聊两句,拿水 杯接水喝了几口,然后像往常一样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保持着那副优雅的淑女姿态,她的妆容与长裙就如同出门前一丝不苟,干洗过后的衣物和重新涂抹过的唇红更加色泽鲜艳,即便家人问起,也会说成是补妆。
只有先前,当沐雅琳在门口玄关处弯下腰身,开始解开玉足上那双银色细高跟鞋的腕带时,她那对高挑的黛眉才有些不适的拧在了一块,只有安天河才清楚, 那一定是她弯腰的时候牵扯到了雪股间那处蜜穴,因为那里嫣红的花瓣依然肿胀难消,而这一切都是拜安天河裤裆里那条恶龙所赐。
她咬着红润的嘴唇,露出一个无比幽怨的眼神,她弯腰的时候长裙内那双修长玉腿的轮廓若隐若现,细细的柳腰好像要折断般,下体的肿痛,不由得让她又回忆起在酒店套房中,安天河让她一字马坐在黑色大理石台, 俯身撅起丰腻的雪臀让他从后面肆意伐挞的羞人场景。
沐雅琳轻吸凉气慢慢走回房间,肩挎的那个常用的小坤包被她紧紧抓在手中,好像生怕被别人触碰似的。
毕竟里面比出门之前多了两样东西,那是绝对不可以让家人看见的。
回家之前,安天河驱车带着沐雅琳去市内所剩不多的一家药房,在那里亲自挑选了几盒药物。
现在,沐雅琳手里那个造型可爱的粉色坤包中,静静地躺着一盒已经被拆封服用过的“毓婷”。
想到当时安天河脸上让人羞臊恼怒的笑意,沐雅琳不由握紧粉拳对着空气示威似的挥了挥拳头。
……“嘭!嘭!!嘭……”连串爆裂的轰鸣,回荡在清河市某处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建筑工地内,尚未散去的硝烟里,最后几个奔逃的畸形身影瘫倒在地,突击队员 近前查看,地面仍有部分残存的血肉组织在不甘地抽搐蠕动。
“报告!二级异变体目标已被击毙,第十一搜索小队任务完成,以上。”
“滋啦……将有活性的尸块打包带回,直接送到 E区生物实验室。”
“收到,立即实施。”
“……指挥部,第十七搜索小队,在河滩东北角落发现疑似陨石残骸……大小不等,一共……有三块。”
“十七小队,警告,不要靠近!不要靠近!保持两百米距离上风处,将具体坐标发送过来,交给特殊收理部队处理。”
“明白。
保持警戒,上风处,等待特殊收理部队……”凌战坐在前线作战室内,听着分派出去的各支精 英搜索队伍的信息汇报,城区内的尸群在己方强大重型火力覆盖下,基本达成歼灭任务,目前正在进行最后的肃清作业。
另外,仍然具有潜在威胁的陨石残骸,已经陆续收集到五块,最重的有数百斤,最小的还不到拳头大,虽然不知道指挥官阁下要这些有什么用,但就算为了安全起见,也要收理。
清河市,在历经了长达半年多的病毒肆虐,尸群盘踞后, 终于可以低调宣布光复,重新回到了人类的手中。
其中,让人惊异且敬佩的是,在这样残酷至极的环境下,居然仍有 23个幸存者,顽强的存活了下来。
大部分为男性,有 19人,女性为 4人,没有老人小孩,年龄在二十岁至四十岁不等。
目前,他们已经全部转送至重症隔离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病变潜伏观察期,之后,只要再通过伦理底线审查,就可以尝 试重归人类社会了。
但从当时发现他们的求生环境看,有不少人,可能无法通过审查,就算没有病变,他们也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指挥官阁下已经乘坐专机,将在下午 16:37分飞抵故乡。
接下来……凌战的视线,渐渐转向了地图的东北方向,那里是已经被标注了多道鲜红色的夷陵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