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慰问团的到来,迅速吸引了夷陵本地上上下下的目光,随着搭建舞台,调试音乐,带妆彩排等一系列流程的推进,很快引爆了人们对这次慰问公演的讨论度。
自从灾变来临后,跨境交通几近瘫痪,网络也开始受到影响 以及严格的管控,人们的娱乐生活就此飞速回落至世纪初的水平,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一场正规的大型演出落地了,难怪人们会对此格外关注,连带着对参加演出的众多演职人员都颇为好奇,甚至有好事者,还在猜测会不会有以往的大牌明星亮相。
可惜,现实要让他们失望了,本次公演并没有人们熟知的大腕或明星加盟,而是以地方文工团的演职人员为主体。
不过经过吃瓜群众的观察,很快就从演员其中发现了形象气质佳,且高挑出众的领舞——沐雅琳。
就在围观群众猜测沐雅琳的身份和来历之时,她却已经引起了夷陵本地势力的重点关注,原因很简单——沐雅琳跟随安天河手挽手出现在正式的社交场合,向众人宣告了她的身份地位和所有权,尽早打消了某些人不该有的邪念。
几大主要势力这才恍然大悟, 为何之前,安旅长对于他们敬献的各色美人似乎并不太感冒,只对许副局长的女儿表露了几分兴趣——但暂时并没有让他得手,应该是在待价而沽。
按说之前他们特意找来的女人,绝非是那种常见的庸脂俗粉,即便以当今社会苛刻的标准来判定,那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至少都是承平年代网红嫩模,甚至小明星水准线以上的质量。
可即便如此,却依然无法打 动安旅长。
显然,这个男人对于美色一道,有着更高、更挑剔的眼光和要求,寻常的美女根本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部分势力的当权者立马有了新的动作,他们不怕挑剔的人,就怕不贪腥的猫。
出手最快的,当属前期没有抢到先机的本地商圈资格最老的地头蛇——郭富平。
这个不甘久居人下的投机主 义份子,发动了他作为大股东的五位老兄弟,通过掌握的所有人脉和渠道,开出重赏悬红,全力搜罗极品美女。
同时,他还跟人贩组织“五彩蝶”留在夷陵的眼线,发出了重金求购的加急信息,并着重强调——目标不得低于【黑天鹅】级别(不限定国籍),要现货!
能是处女最好!
尽快!!
没办法,如今的大环境,让他们这些商人能派上用场的手段极为有限。
手里的货币正在不断缩水贬值,还不如换成实物,且越早花出去越划得来。
要讨好安旅长,金元攻势已经很难起作用了,至于其他的方法……人家手里现在可是攥着国库的流通渠道,他们不光帮不上多大忙,反倒还要依仗对方,去兑换生活必需品。
郭富平的手里,也就那几大仓库的建材还能在军管会的重建计划里起到些作用,可依然达不 到跟安旅长拉近私人关系,结交输诚的效果。
他还需要更过硬的,最好是能直击对方软肋的东西。
“幸好……他也不能免俗,也是只喜欢尝鲜贪腥的猫,我们就还有机会……这次,决不能再落于人后!!”郭富平狠狠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哈瓦那雪茄,缓缓吐出一股浓浓的烟气,任由它们缭绕着遮住自己略显老态,鬓角花白,但眼神依然犀利的清瘦面容。
……舞台布置在夷陵市人民广场的慰问文艺汇演,正式拉开序幕。
公演当天广场聚集了数万名前来围观的群众,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挤得满满当当,维持秩序的压力陡然增大,连武警都出动了,人手还是非常紧张,军管会立刻启动了紧急预案,派出正规部队入场规范秩序,以防有人借机闹事。
还好演出进行的一切顺利, 当主持人宣布表演圆满结束时,人们报以热烈的掌声,演员一一上台谢幕后,围观群众便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心情渐渐散去。
演出任务完成,群演们卸了妆,简单聚餐之后便可以返回临时驻地休息,等待返程的安排。
但几位主演和领舞,卸完演出妆接着又要化好晚妆,准备参加官方举办的庆功晚宴。
庆功的由头除了对赈灾慰问团代表的感谢,还有给安天河升 任山地旅旅长一职的祝贺。
之前大家各个“山头”都是单独宴请安天河,这次是官方正式出面,各个势力借机一齐亮相,场面顿时甚是热闹。
安天河当然是带着沐雅琳联袂出场。
她今天身着一袭银色无袖吊带鱼尾长裙晚礼服,柔顺的青丝没有过多修饰自然披肩,或许略显简单,但银色的鱼尾修身长裙,紧紧地裹在沐沐高挑玲珑的娇躯 上,活像是人鱼公主刚从海边赶来,另有一股慵懒典雅的味道。
工字型的胸口露出大片洁白胜雪的肌肤,两段优美的锁骨内躺着一串龙眼大小的珍珠项链,奶白色的珍珠项链在她脖颈上绕了两圈,更增添了她高贵的气质。
她身上这条鱼尾裙是贴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段与纤细的腰身,长及脚面的裙摆十分淑女的遮住了腴白匀称的大腿,但裙尾不再缀满银色 的亮片,而是渐变为藕色的雪纺,两截白藕般匀称又纤长的小腿若隐若现,赤裸着白嫩的玉足,蹬在一双 7厘米高的 Rv鱼嘴鞋内,这双 Rv鱼嘴鞋面装饰着银色方扣,窄窄的鱼嘴鞋口露出两只玉石花瓣般的纤美脚趾。
两条又细又白的胳膊,很亲密地挽着安天河,那双颀长笔直的双腿,在雪纺半透的裙摆下有节奏的 向前迈动,只是刚一到场就瞬间吸引了晚宴上所有人的目光,令其他的女嘉宾顿时黯然失色。
安天河能有幸染指这位绝代佳人,大半应归功于天意所定的机缘巧合,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周璐当时的引荐,要不然很可能会擦肩而过,就算后来他眼贼胆大能发现沐雅琳,恐怕也得费一番周折,不会像现在这样水到渠成,令这般纯净清雅的女子落入自己的掌中。
虽然他尚有很多事情瞒着沐雅琳,心中未免有些惭愧之意,但安天河却暗自为自己辩解,像沐雅琳这样的美人儿,失去了家庭与亲人的庇护,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不知有多少势力觊觎。
与其让她沦落于豺狼之间野蛮的争食,还不如主动揽入自己强有力的怀抱中,更能怜惜爱护这份美丽。
在场的嘉宾如众星捧月般,将安天河与沐雅琳沿途围在中间, 他俩一路走,一路与各色人等打招呼问好。
沐雅琳在各种讨好巴结的面孔中,还是感受到了几道暗含着色欲的淫邪目光,但对她这种级数的美女来说,已经能做到快速屏蔽了。
终于,路过身份最为显赫的几位贵宾时,一道高傲冷艳的黑色身影与沐雅琳脱俗出尘的气场,狠狠地撞在一起,顿时让周围的宾客暗自期待着这出好戏。
那是一位正处在青春巅峰的时髦女郎,因为脚踏着高跟鞋,即便站在 1米 78的父亲身侧,却依然要高出大半个头。
她秀发高束,头部戴着一顶点缀着黑宝石的银色王冠,搭配着一身纯黑的开肩露背晚礼服,那从腰部起一直垂到脚面的细密流苏长裙,仿佛覆盖了一层奢华的墨色羽毛,这让许琳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尊骄傲女王般的黑天鹅。
许琳看着逐渐走近的安天河跟沐雅琳,心中掺杂着几分失落和愠怒,先是暗自剜了那个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一眼,而后才开始细细打量破坏了自己计划的银色美人鱼。
挑不出毛病的五官,剔透冷白的肌肤,以及不输给自己的凹凸曲线,就连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高,对方也毫不逊色。
唯一截然不同的,就是那股清丽淡雅的气质……哼~!难怪能 让姓安的高看一眼,不过,也就这样了。
比起女人真正厉害的核心手段,许琳自信依然能够甩对方几条街!自己身体的销魂魔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别以为我就这样认输了!”思绪飞闪而过,许琳面带礼貌性的微笑,目光却犀利地直视沐雅琳的双眼,伸出手去握住对方微凉细腻的手掌,稍稍用力一捏,在对方即将感受到疼痛的边缘, 马上松开手收了回去。
沐雅琳察觉到了眼前异常冷艳出众的同性,所散发出的无形敌意,玉手刚一感受到些许刺痛,就像是自己失神中的错觉般了无痕迹的消逝。
她不知道对方为何针对自己,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多半跟身边的男人有关。
只见这位犹如黑天鹅般冷傲的绝美女郎,和安天河握手时,气场却陡然一变,连面色都显得 似乎有些淡淡的不满和哀怨,秋水似的眸子里甚至透着几分嗔怪。
握手后她并没有立刻松开,反而主动上前一步,在众人半是讶异半是看戏的神态中,当着沐雅琳的面,凑到安天河的耳边道:“安旅长,您可真是深藏不露……”
安天河正想说点什么,不料,许琳又抢先后退收步,恢复了原先的姿态,仿佛刚才暧昧的动作,跟她毫无关系一般。
安天河微微愣了一下,便带 着玩味的笑容和沐雅琳继续跟后面的宾客依次握手问好,直到在主席桌落座。
等夷陵市委的主要领导致辞完毕,晚宴开始了。
觥筹交错间,安天河心情大好,他第一次见到许琳如此失态,急于表露自己的态度,完全不像之前那样狐媚又矜持,始终吊着自己的胃口,却不肯让自己就此得逞。
这次总算扳回了一局,功劳 大半都该属于沐雅琳。
应酬之余,安天河不断给沐沐夹菜,毫不避嫌的亲昵耳语,色手更是趁着空档伸到桌下,抚摩揉捏着美人丰腴软嫩的大腿。
惹得沐雅琳面红耳赤,羞臊惊慌不已。
好在大家此时都喝了几杯下肚,面色泛红实属正常,更有甚者,已经红得跟京剧脸谱关公一样了,显然是酒量有限。
在这期间,安天河也偷偷瞟 了瞟斜背对自己落座的许琳那桌,但不知是自己时机没掌握好,还是他的意图已被发现,始终没有得到安天河想要的答案,不免有些扫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晚宴就此进入了约定俗成的自由时间,不少非核心人员,来打过招呼后都渐渐退场,只有主席这一桌仍然坐得整整齐齐。
今晚大家的兴致都不错,于是在某位干事的提议下,晚宴结 束了酒席这一阶段,转进跳舞的娱乐项目。
来到宽敞空旷的舞池,随即便来了十多只莺莺燕燕,个个是年轻漂亮,穿着风格更是风骚妩媚,这下,之前在酒席间还保持着基本风度的领导们,很快便搂抱着自己挑中的舞伴下场摇摆起来,不时传来阵阵浪笑。
安天河休息了片刻,也拉着沐雅琳走进了舞池,在靡靡之音 的背景声中,两人脸贴着脸,胸挤着胸,在昏暗旋转的灯球俯照下,摇摇晃晃,耳鬓厮磨,跳起不伦不类的交际舞来。
沐雅琳总算逮到机会询问爱人,那个女人是谁?
为何当面故作暧昧,挑衅自己?
叫许琳是吧?
她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背景来历,你又跟她是什么关系……安天河顿感头大,在脂粉阵里打滚久了,果然逃不开这一幕,现在回想起来,许琳那妞儿,是没安好心 啊!
故意当面使坏,挑拨自己跟沐沐的关系,哼……心机女!
借着醉意掩护,安天河简单回答了几句,然后故意上下其手,一会揉搓挺翘的圆臀,一会又偷袭佳人的圣女峰,同时还吸吮着晶莹的耳垂,搞得沐雅琳鼻息咻咻,很快就忘了自己的提问,一边娇嗔着推拒情人的挑逗,一边大感刺激的在灯球下扭摆性感发软的娇躯。
在两人不在意的舞池场边, 两道带着醉意的朦胧视线,不时扫过安天河他们的身影,在那略带鄙夷的眼神下,是一张露出正中下怀笑意的脸……舞会散场后,晚宴彻底结束,安天河乘坐专车,将沐雅琳送到了慰问团下榻的五星酒店。
由于当晚多喝了几杯,沐雅琳进屋后,换衣服梳洗的时间,安天河躺在床上就这么睡着了。
等他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娇笑 声吵醒,发现沐雅琳已经换了轻便的睡衣,正拿着手机不知跟谁有说有笑的。
安天河闭着眼睛假寐,又听了一会,这才分辨出电话那头是沐雅琳的舞蹈班闺蜜——苏雪薇。
脑海中不由自动勾勒出一个身形窈窕,一双白嫩大长腿的形象来。
又眯了一小会,这对闺蜜居然还在那儿闲聊,可真能侃大山,从慰问演出到夷陵如今的状况, 又从逛街购物延伸到今晚的庆功晚宴,话语中能听出苏雪薇在蓉城,似乎过得很寂寞很无聊,有些羡慕沐雅琳现在的生活……安天河翻了个身,突然睁大了双眼,只见沐雅琳仰卧在床的另一侧扳着自己的右腿,直接抬到肩头,应该是她平时练舞蹈的习惯性动作了。
可是,她此刻聊得有些忘乎所以,那两条晶莹白腻的匀称长腿像天鹅翅膀般,在床上来回扑 扇,呈现种种优美的姿态,而且在伸腿抬足之间,安天河敏锐地捕捉到了那腴白匀称的大腿内侧,那一抹素白色真丝内裤的诱人痕迹。
安天河的眼神迅速开始升温,视线刺穿薄透的睡衣,直盯着高耸起伏的酥胸浑圆饱满可鉴,白玉般的脸颊犹带着沐浴后的淡淡红晕,再加上她无意识露出底裤的小女儿娇憨姿势,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何况还是个酒足饭 饱思淫欲的色中恶鬼。
“呀~天河,你醒了……”沐雅琳的凤目光芒闪烁,发现了翻身坐起的爱侣,从男人的眼神便已经窥见了危险的信号,安天河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忽地一下扑上去,直接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沐雅琳的惊叫被压制在口内,她浑身略作挣扎,便软化在男人的热吻里,掌中手机在迷糊中脱离手指,滑到了床头 柜和靠枕的夹缝里,也不知电话是不是挂断了……两张嘴凑在一起,男人的嘴就将她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的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已经习惯性地吐入了安天河嘴里。
而安天河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
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
沐雅琳的情欲本就在先前跳舞时被撩拨起来,刚才与苏雪薇 的聊天中,对着闺蜜倾诉时,更是有一种微微的炫耀和得意。
等到安天河这个芳心纵火犯扑上来,她一下就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能迎合着安天河的热吻,他们俩人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津液,两条长舌就像游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他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 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板上。
两人是如此的难分难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不得两人可以永远肉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他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安天河迫不及待的抱起沐雅琳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 她的臀部垫在枕头上,分开那两条白藕般细腻的纤长美腿,沐雅琳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安天河将自己坚硬如铁的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苏雪薇聊到半途,突然从电话那头听见一个奇怪的闷哼,紧接着就是连串滚动翻转的杂音,便再也听不到自己死党闺蜜的声音了。
她还在奇怪沐雅琳怎么突然 不说话了,喂了几下,然后便听到某种意义难明,却没来由让人脸红耳躁,心跳加速的“啧啧”声响,陌生却又隐隐熟悉。
苏雪薇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古墓派弟子,很快便明白那是男女之间热吻的亲热声,顿时,又羞又臊又怒,这两个人又开始了……嗯?
我为什么想的又?
很快,在舞蹈室无意见撞破两人好事的记忆, 又开始在她脑海里浮现,苏雪薇的脸唰地一下变成了通红。
这两人,真的是不知羞耻……哼,琳琳自从跟了这个男人,也学坏了,再见都不说一句,就跟那个男人亲上了,真是,真是不害臊!!
她纤长葱嫩的手指气得就要切断通话,可鬼使神差地就是点不下去,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拿着手机,耳朵紧贴着扬声器,似乎想知道下一步的发展。
可随着沐雅琳一声颤悠悠,直挠人心底的媚叫,苏雪薇再也坚持不住,手指一抖挂断了通话,接着像是扔掉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都丢了出去……——“嗯……”沐雅琳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而悠长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那纤长如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安天河的腰上,安天河瞬间便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一阵阵极强的吸附力,他们 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较为熟稔,稍作适应,安天河便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大长腿,将沐雅琳压在身下大操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沐雅琳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安天河的巨茎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肉更是死命纠缠上来,随着安天河的两个卵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很快 室内就回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噬箜”的杂响,那是因为沐雅琳是被安天河压在大床上,随着安天河那马达般迅速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地被撞得在席梦思的床垫上摇晃,连带着整个床都在跟着起伏晃荡。
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玉腿斜斜地在安天河腰上交缠,那 如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像是一个英文字母 V般,十颗玉脂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安天河的冲击般连连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沐雅琳可以跟安天河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两人面对着面身体颇为吻合,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他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 停地抚摸着对方,沐雅琳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安天河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安天河上身坚实如铁的肌肉,两人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恋着对方精赤的肉体。
安天河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肉体向下舔舐,安天河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 含住了那鲜红的乳尖,安天河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
那白腻乳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安天河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中,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安天河透明的口水,显得尤为鲜亮淫靡。
“嗯……天河,轻一点,求你了。”沐雅琳口中细细喘着气,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安天河点燃了,半阖的凤目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异彩,但从她那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勾魂呻吟,却依旧还有几分克制。
但安天河却我行我素,依旧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安天河的手又在她的白腻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身体快乐得直哆嗦。
安天河用潮乎乎的大舌头舔遍她如脂白如玉般的上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上舔下,弄得那白花花软乎乎的身子不住花枝乱颤。
沐雅琳把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缠在安天河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着安天河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任由安天河的大肉茎在她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着安天河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 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腻的两腿间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安天河的大肉茎抽出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粗大的茎身溅了出来,直喷到了安天河的大腿内侧。
安天河的大肉茎让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他奋力地在那花径腔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她穿透,又见沐雅琳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让安天河的欲望愈加淫炽旺盛。
安天河使出浑身的解数,前挑后钩,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个艺术家般摆弄着胯下这具优美玉体,不一会,他的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梢也跟着酥酥麻麻,畅快无比。
只见沐雅琳两道高挑黛眉紧锁,一个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摆着,上下 窜动着,前后起伏着,令人吃惊地与安天河胯下那玩意儿紧缠裹夹,随着男人的抽送颤栗不已。
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不住在安天河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男人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安天河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他的肌肉中。
沐雅琳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 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高空,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娆冶艳地舞动出各种诱人的姿态。
在深夜时分,装修奢华的五星酒店里,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宽敞卧房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身体高大健美如雕刻,女人的身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肉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的生命之歌。
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是当地政府部门的坐上宾,她是慰问团演员的领舞,安天河是东进兵团的首长,他俩在蓉城相识相恋并不久,却因战事紧迫被迫分 离,彼此努力扮演着各自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情人的乐趣又忍受着别离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宽敞的奢华卧房内,他们俩抛开了所有的身份和顾虑,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 7厘米高 跟 Rv鱼嘴鞋旁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鱼尾裙被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代雕像般男子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 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女子,那女子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外,身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
她被男人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胳膊紧紧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柔若无骨,纤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虫般附在男人小麦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沐浴后, 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的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掩藏的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插入,肉茎的主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刺着,带动着那根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蜜穴里进进出出,那阳具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滴 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下体交合在一起的赤裸男女,沉醉在无边的肉欲与春情之中,沐雅琳就像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安天河抱在手上,任由男人的阳具在她花瓣蜜穴内抽插不止,同时安天河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
这两具外形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肉体,在镜子里幻化出种种旖旎的景象,更加刺激了他 们灼热的欲望。
安天河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入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沐雅琳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位,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不断掠过般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呀~啊……”从沐雅琳的薄唇中 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心跳变缓。
“琳琳——”安天喘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他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似乎在用口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征服和占有,就如同安天河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男人小腹上浓密的黑毛和她稀疏的耻 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天河……我不行了……!”沐雅琳细声细气地回应着安天河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癫狂腻意。
男人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沐雅琳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 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人宽阔厚实的背部挡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现在让她充满了无边的快乐。
沐雅琳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勃发的欲焰,娇嫩的红 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男人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没有那种难闻的烟草味道,是清新爽利的口气,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人一般熟悉,沐雅琳不由自主地张开湿润的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人口中,舔着他湿乎乎 的大舌头,品尝着安天河口中独特的阳刚味道。
男人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沐雅琳觉得自己蜜穴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当她扭摆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龟头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蹭着那颗饱满的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沐雅琳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 感即将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安天河重新把沐雅琳抵到了那面落地镜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靠下身的那根巨茎在支撑着身上的女体,男人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 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头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别的频率飞快抽动着。
沐雅琳此时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安天河的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死死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像没有长骨头,在安天河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 雪般的玉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日里矜持清纯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欢唱。
安天河用力顶动了十来下, 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娇嫩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中枢,那根东西深抵着在沐雅琳的花房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更加强大粗壮,安天河感觉龟头马眼处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极度欢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将大股大股的浓浊精液喷射出来,像辛勤的园丁般浇灌着这具白玉观音般的无暇女体。
沐雅琳像是心有灵犀般反身缠了上来,那对白藕般的长腿将安天河的腰间夹得死死的,感觉一股电流从安天河奔流的喷射中释放出来,让她从里到内都像是被电波穿透一般,花瓣蜜穴内的肉褶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包裹住巨茎,然后大量的春水花蜜不断打在硕大龟头上,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再塞到对方体内般。
柔和的灯光从屋顶挥洒下来, 沐雅琳如碾玉观音般的纤白肉体上反射出一粒粒晶莹的毫光,那光晕就像一颗颗遥远太空的星辰般布满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软玉体上,使得那骨肉匀停的滑腻肢体多了种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洁白净得全无烟火之气的肉体,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躯体扭动着的节奏与幅度一般。
她那两条颀长匀称的玉腿,已分开跪坐在安天河的身体两侧, 平坦滑腻的雪白小腹上明显凸起一条粗长的棒状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软顺滑的耻毛,随着那根棒状物的搅动变幻着各种形状,阴毛遮掩着的花瓣蜜穴已经肿胀得露出鲜红的嫩肉,几缕透明液体黏在忽隐忽现的粗大茎身上,在光线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着光滑白腻的小腹而上,那挺起的胸前两坨雪白柔腻的乳肉正上下起伏着,抖出一波波令 人目眩的乳浪,这两坨雪乳的体积并算不上夸张惊人,但那毫不下垂的尖挺乳型却充满了和谐丰腴的美感,乳尖那两点鲜红欲滴的红豆更是俏皮的舞动着,像是在欢快地表达女主人身心的愉悦。
她原本盘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松散了下来,那如绸子般光亮顺滑的黑发随着臻首甩动着,像一匹正在抖动着的上好锦缎,光线造成的丝丝光斑洒落在那绸缎上,形成了一圈贵气逼人的美 丽花纹。
她如天鹅般优美的雪白脖颈左右扭动着,脖子上那两圈雅致的奶白色珍珠项链有节奏的在那丰腻的乳沟中滚动。
那张往日里清丽无垢的玉脸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她紧紧的闭着那对清澈的凤目,两片薄薄的红唇咬得紧紧的,只有白玉般纤细鼻翼不断翕动着。
沐雅琳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抓在安天河粗壮的手臂上,她娇怯不堪的玉体正像一位姿态端庄的 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在安天河身上,随着她以观音坐莲的体位摆动,纤柔的玉体起伏不断,安天河的肉茎正不断地被那具湿热紧窄的蜜穴吞进又吐出,这种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长度与粗壮,由此带来的身心交融快感是极为强烈的。
而安天河此刻更是享尽了人间难得的艳福,特别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却是很多人心中仰慕已 久的女神,此刻,这个优质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将自己雪雕般的完美肉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像一个女骑士般分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这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结合着那具紧窄花瓣蜜穴的极致感受,让安天河如临仙境,美不胜收。
但沐雅琳却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虽然与安天河有过多次交欢,不过那都是以男人的感官需 要出发,而且安天河的动作总是略带有占有侵略的意味,而此次放开心扉抛却杂念与男人做爱,却是突破了她对男女之事的想象,毕竟以前她可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女上位的姿势与男人尽情欢爱。
这个男人的根茎实在是强壮,每次进入时都像是要把自己生生撑开分成两半般,将自己的私处挤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 那种怀疑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
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屁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粗大的龟头就会刺破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滑腻潮湿的花房内(子宫颈口),那里据说可是大多数男人都无法涉足的地方,可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处女地。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 随着大肉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胀的感觉随着巨茎的插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人的那玩意儿抽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并且让她蜜穴里像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这种感官刺激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状的雪臀,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粗长的体积又 让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喘息,只不过巨茎一旦抽离那种酸胀感又再次填补了回来,只有重新吞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痒难耐的感觉。
沐雅琳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
当沐雅琳将臀部下沉座落时,那半阖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缝,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此时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龟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穷无尽地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人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里到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人开始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把沐雅琳整个人 顶起来了,那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向上紧挤着,将沐雅琳下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沐雅琳的蜜穴花径就像一个温暖湿润的巢穴,里面的一圈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精力旺盛的野生动物似的。
“啊~不准动啦……”沐雅琳娇嗔道,她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的妩媚。
她把两条白藕般玉臂撑在安天河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 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安天河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却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安天河手指的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安天河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尖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乳尖, 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腻的细细哼声。
眼看着沐雅琳那对丰满鼓胀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肆意改变着形状,安天河的野心与欲望得到了更多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胯下的巨茎不停地在蜜穴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沐雅琳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一般,那细长的 纤腰配合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又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灯光投映下的,汗珠反射的细碎光点中,以着一种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天河,我不想动了,也不想要你动。
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 着,让火热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占有。
“沐雅琳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合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人安静下来。
但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坚硬的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沐雅琳有些微微生气,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么地对这个男人泛起了复杂的情愫。
但沐雅琳却拿安天河毫无办 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定不屈地矗立在她下面,使她混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让沐雅琳从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吟。
“天河,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更慢些,可以让你在身体里 留得更久些。
“沐雅琳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终没有说得出口。
沐雅琳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那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么的羞臊和幼稚,不管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嫩湿润的花心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 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沐雅琳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白的身子。
花径延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荡在她的体内,灼烧着她娇嫩的花瓣、她饱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人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 起来,似乎自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
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沐雅琳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臀在安天河身上尽情驰骋着,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
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滚动着的那对男女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充满男性雄风和女性妩媚的肉体依旧不依不饶地交缠在一起,他们 的性具仍然肉贴着肉难分难舍,好像在这特殊的环境,这特殊的气氛,给了他们无穷的欲望般,肆无忌惮、毫无羞耻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沐雅琳已经记不得她到了多少次高潮了,也记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但此刻她已经无力坚持在男人身上驰骋,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着,那两条动弹不得的纤长白腿却被男人又一次高高抬起。
他将自己又长又细的双腿并拢在一起,那两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翘在空中,白得犹如透明的肌肤下方隐约可见青青的脉络,十根纤长白腻的玉趾上丝毫不做修饰,但却如水莲花般娇弱纤美。
男人好像对自己这对玉足有着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温柔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白腻足弓,那神情姿态就像是一个珠宝鉴定师看 到绝世珍宝般惊讶而又狂热,又像一个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般喜悦与眷念。
男人不仅用手把玩,他还把自己的脸凑到玉足上摩挲抚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娇嫩的脚心,让沐雅琳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他奇怪的动作让沐雅琳有些羞耻,这可是走路跳舞用的脚呀,他怎么能用脸去磨蹭,还把那高高的鼻子贴在上面嗅了又嗅。
但她心中又隐隐有些骄傲, 虽然她很早就从心理学的书本中了解到,有一种男性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特殊的欲望,这种“恋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种。
但她向来不相信真有这种人存在,哪怕以前也被人夸过她那对小脚儿的美丽。
而事实上,她一直为自己的这对玉足感到自豪,并且私下花了很多功夫去保养她们,只是时至今日,这份独特美丽才得到赏识她们的人。
“琳琳,你快乐吗?”男人喃喃自语地问着,沐雅琳并没有开口回答,她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动,蜜穴内的腔壁像是回应一般,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和抽搐,将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包裹得更严实了,她很清楚自己花径这般动作,是因为自己长期练舞形成的独特身体构造。
但沐雅琳不知道的是——这种动作几乎没有有几个男人可以 扛住不泄精的,这是可以让男人为之痴狂并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杀手锏,或许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住。
果然,这种刺激没有折服男人,反而让他变得越发得大胆和狂野起来,他开始用舌头轻舔着那两只玉足,好像一点都没觉得那里不洁般,毫无忌惮地用舌头舔遍了玉足的每一寸皮肤,就连白嫩脚趾中的夹缝也不放过,沐雅琳的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喜悦, 感动的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与关爱,喜悦的是男人对自己内心需求的了解。
“宝贝,你是我的,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安天河口中霸道地吼着,那根男性权杖挺动得更加猛烈了,猥亵而又淫靡的皮肉撞击声再次响彻室内。
一阵强有力的抽插打乱了沐雅琳的思绪,她方才意识到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搅动着,就在他迷恋玩弄自 己的双足的同时,下体却毫不松懈地做着活塞运动,这个人的体力与持久力实在太可怕了,他把自己送上了不计其数的巅峰却依旧那么坚挺,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满足他呢。
“就算我是独属于你的,可你又会是独属于我的吗?”沐雅琳口中默默念道,她的心思纷杂而又紊乱。
眼下在这个屋子内,他是属于你的,可是出了这里呢?
他这么年轻便有了如今的权立和地位,还有更年轻的女 孩在等着,以后还会遇上更多美丽的女人。
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太多的女人会为他张开双腿,像自己这般任由他在身上驰骋,只要他愿意这么做——比如,今晚那个对自己有敌意的女人。
想到此处,沐雅琳不由得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但这一眼后却无法移开了,自己两条雪白的长腿被抓在男人胸前,他的肩膀宽敞伟岸,胸肌发达线条毕现, 流淌着小麦般的光彩,鼓起的胸肌密布星星点点的汗水,从胸膛中央开始蔓延向四周扩散,到了小腹处已是汇集出一道小溪般的汗迹。
他赤裸着的身体犹如雕像般俊美,夜晚的灯光,投射在那大理石般轮廓分明的脸庞,好像给他麦色的肌肤上了一层金箔,像极了美术书里的阿波罗神像。
沐雅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之前她对男性的欣赏 都停留在气质、品味和性格这些精神因素上,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认真地注视一个男人的身体,但这种感觉却让她很是新奇刺激,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有审美的价值。
他骨骼的比例是那么地匀称,那些大大小小的肌肉是多么地和谐,骨骼肌肉之间形成的明暗对比,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
这三角肌,二头肌和腹肌充满了力量,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 割。
那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像极了公牛的肩胛骨。
还有胯下的那男根,青筋暴涨如弓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他全身上下无处不充满着雄性力量的美。
沐雅琳觉得有些晕眩,她惊讶的发觉自己已经移不开眼神了,男人的身体像有磁力般将自己吸住,好像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 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之前的一系列大战让男人流了不少汗,他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块沾上汗水后,就像一块块生铜般鲜明凸出,但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专注和投入,他下体那粗长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就连那撞击在自己圆臀上的“啪啪”声都依旧合乎着拍子。
“别想那么多了,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清楚的。”有个声音像是在心里念叨着, 在淳淳善诱地劝说着自己。
不知为何,沐雅琳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之意。
几滴透明的汗液从男人的鬓角滑下,她挣扎着想用自己的足尖为男人擦拭,但男人却不解其意地抓住了她们,反而将那一根根纤长白腻的玉趾纳入口中,细细地吸吮着她们。
沐雅琳只觉得自己脚尖又酥又麻,不断地碰在男人肥厚的大 舌头上,他口腔中的热度更是熏人。
不知为何,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脚趾上传来,沿着那条白藕般的细长玉腿,与自己下身蜜穴内波浪起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花径腔壁上的嫩肉好像得到了某种召唤般,富有韵律地翻滚响应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以一股无可抵抗的波峰向沐雅琳袭来。
“他爱你,他珍惜你,他让 你快乐,你还有什么理由不能完全接受他呢?”这个念头不断的在她心中缠绕,而且越缠越深。
沐雅琳不知所以,但却无可奈何地被卷了进去,她只觉得从玉趾脚尖到蜜穴花房深处,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回旋传送着,每一次的流动都带来了极大的愉悦,花径腔壁上的每一处细胞好像都被激活了一般,无比欢畅地手舞足蹈起来,热情活泼地拉拽着那根不知疲倦的巨茎,似乎要与他 皮肉相连地交融到一起。
整个世界好像陡然清晰了起来,沐雅琳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她可以体验到白天那一抹骄阳掠过的温度,也可以捕捉屋外的夜空中细微的蝉鸣声,以及微风吹过高楼时带来的淡淡烟尘味。
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血管收缩膨胀的幅度,她可以体察男人与自己口鼻中的呼吸规律,她甚至可以感觉两颗心脏跳动的砰砰声, 那两者之间好像莫名的步调一致,像是与自己体内不断进出的那根巨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把握这一刻就足够了,以后的事情留给明天。
“这个念头突然涌上了心头,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原来自己早就深信不疑了。
沐雅琳突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喜悦,她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原本无力的四肢再次活跃了起来,她就像一条柔美纤长的白蛇般扭 动着,雪白平坦的小腹无比妖艳地在空中起伏,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在地板上游动,迎合着男人强有力的掌握与抽插。
“嘤……呀 ——!!”的一声,带着颤音的清澈娇吟划破偌大的室内,那娇吟中带着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腻味,以及溢于言表的喜悦与欢愉。
在昏黄的微光中,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空中被折成一个无比诱惑的角度,就像一条高 傲地昂着的白天鹅脖颈,那只通体雪白晶莹的鹅身轻盈地浮在水面,不住地抖动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花水浪,她像是徘徊在自己领地里的王室公主般,悠然自得地在旁边那座伟岸耸立的高峰边穿梭洄游。
安天河双手把住那水莲花般的纤柔玉足,将那对小精灵抵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窈窕有致的纤柔玉体, 胯下那根巨茎像装了马达一般,在沐雅琳的花瓣蜜穴内飞快地抽插顶动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紫红色的茎身进出之间,带出大量的透明分泌物,实木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气味浓郁的液体。
沐雅琳那张往日里清淡脱俗的瓜子脸,此刻每一寸肌肤都焕发着难以抑制的春情,那高傲的黛眉紧紧地凝蹙在了一起,一对凤目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水波,白 皙娇嫩的鼻翼翕动着,那对嫣红柔唇却半开半闭,露出洁白如玉的皓齿和鲜红的舌尖。
她的乌黑秀发像一匹绸缎般在地面铺开,又白又嫩的上身就像是一尊玉观音塑像般,随着安天河胯下的冲击力在地板上晃动着,她颀长白皙脖颈上的珍珠项链甩来甩去,不时嗑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颗鲜艳的红豆在雪白丰腻乳肉上方跃动不已。
沐雅琳此刻已经无力迎合安 天河了,她只能任由安天河把持着那对玉足,将她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抬离地面,用那根狰狞的大肉茎不断抽插着蜜穴,她的身体就像一堆白雪般,在安天河的碾压与蹂躏之下,化成了一滩滑腻春水,随着安天河一记又一记强有力的操弄,在实木地板上蜿蜒流淌。
但她的蜜穴内却依旧生机勃勃,那一圈圈紧滑的嫩肉有规律地蠕动翻滚着,肥厚的花心像一 张小口般不住啃咬着龟头,像一个漩涡般要将安天河的男根缠住,然后深深地带入那片海底,无数地电流从那里生出,传导到安天河坚硬如铁的巨茎身上,那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安天河连连倒抽冷气。
安天河的双腿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最后干脆跪倒在她的臀下,双手支撑在她臻首的两端,像做俯卧撑般上下挺动着,完全靠着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 间巨茎的抽插力度却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入花心,将她的花房搅得天翻地覆。
安天河就这样用力捣了十几下,然后深深的将自己的男根嵌入沐雅琳的花房深处,充满柔情地把一股股温热的精华注入她体内。
然后觉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般裹住巨茎不放,里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阵痉挛,大量的花蜜春水从花房中喷出,洒在安天河依 旧又麻又痒的龟头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安天河再也无法支撑身体,无力地趴倒在那具细白纤柔的玉体上,沐雅琳那两条细长白腿也顺势滑了下来,向内勾住安天河的小腿内侧,他们俩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儿般,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的多余空隙。
安天河侧着脸,看着那张汇天地山川秀气的玉脸,昏黄的朦胧微光里那容颜犹若天人,那对 凤目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晶莹透亮,那里面有一股安天河之前从未见过的温柔。
安天河忍不住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边上,充满喜悦地道:“琳琳,我爱你……”黑暗中那张嫣红的薄唇悠然绽放,那洁白玉齿中的鲜红舌尖,吐出令安天河心神荡漾的几个字,虽然是那么的柔弱细微,但却如天籁般婉转动听。
夜色深邃,万物寂静,但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