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这一份是最新的战殁、失踪人员名单,目前有四成已经过家属的确认签字,抚恤金正有序发放中;但有三成人员,一直没有找到遗体,无法核实个人信息;另外还有三成由于尸体残缺,跟家属提供的信息对不上,导致抚恤金一直无法发放,部分烈属对此颇有怨言,甚至堵在安置区工作组的大门前哭闹,影响了正常的办公秩序,您看……”机 要秘书伊娃·麦肯娜中尉侧身而立,在桌面翻开了一叠文件。
安天河恍然想起,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瞧见过嫂子颜桦了,也不知道她找到家人没有。
东进兵团来之前,夷陵防线损失惨重,岌岌可危……但愿最后不要等来一纸噩耗才好。
不然,这动荡的世道,孤儿寡母的,以后的日子可不好挨……安天河放下名单,刚捏了捏眉心,一双温润柔滑的小手便 贴了上来,用两个拇指轻按在头部眉弓以上,缓缓地从中间往两边平行直推,再由两眉间的印堂穴往发际线直推。
小手软软的,力道舒缓适中,安天河闭着眼睛享受地将头部都交给美丽的机要秘书,他后仰的脑勺恰好垫在伊娃高耸挺立的酥胸上,即便隔着制服衬衣,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衣物下那乳肉的弹性是何等的惊人,可谓是触感极佳的靠枕。
嗅着身后性感秘书的幽幽体香,安天河满足地长舒一口气,这才缓缓道:“抚恤金的发放,不能就此陷入停滞,否则,一桩善政反而起了反效果,得不偿失。
告诉安置区的工作组,只要牺牲人员的身份,能够得到所在部队直系上司的证明,以及同编制内战友的证明,不必死抓着条条框框不放,对待群众工作,既 要讲原则,也要懂得灵活变通!”
“好的,指挥官!我记下了。
“伊娃中尉两手的掌心,此时已经从太阳穴缓缓滑落至下颌的部位直推,安天河感到自己面部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热,累积了一上午的办公疲劳,就此消散了不少。
“指挥官,目前我们在夷陵市区及安置区试行发放的物资券,随着流通的数额越来越多,已经逐渐有了替代货币的趋势,不少 商家或地方势力,甚至不再收取货币,正在将手中的资金全部兑换成各类物资,引发了市场一定的动荡,我们要不要出面干预?”原本还闭眼享受的安天河,陡然睁开了双眼,闪过一丝煞气,语气也变得森然起来:“经济工作组依然按照原计划进行,所有情报人员给我提高警惕,尤其密切注意那些私人搞得交易黑市,只要发现大宗物资外流或是可疑物品运进来,都先给我扣住再说! 严防有人吃里扒外,用白米换纸钞!另外,保障部门可以适当提高普通民众用货币购买生活品的份额,要及时告诉他们,国有货币的合法性依然稳定,防止有人故意囤积物资券引发挤兑潮,破坏经济秩序!”物资券是现在推行配给制的工具,还没到化身新货币的时候。
它的流通相对带动了市场的发展,一些小势力也开始将自己的物资换成相应的券,去购买一 些他们看中的商品。
被先遣队搜集到又好不容易运回来的粮食正快速消耗,这种消耗让军管会的工作组都感到心里发疼发慌。
但毕竟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的底牌秘密,安天河决定带几个工作组的人,到物资储备仓库去查看一下物资,希望能用那如山如海的库存给他们一些施政的信心。
坐着那种在仓储区方便进出的电动车来到库房,安天河就见 里面忙成一片,人员进出密集,不像是仓库,反倒更像超市,各种物资整齐的码放在一起,没有按商标品牌分类,全是按照用途分类,花花绿绿的看起来有些乱眼。
一名名工人,将运输队送来混成一堆的物资整理出来分门别类码好,再由负责兑换的人员,拿着外面送进来的提货单将商品分类装箱,再用电动推车送出去,到了外面就会被直接拉到市场交 易,也有不少雇佣工扛着交易来的大米清点入账,等着被送进粮库。
安天河就带着几个信得过的自然人属下,在这个由脚手架和油布搭建起来的临时物流中心里溜达,不时对向他问好的工人点头,两只眼睛扫描着各种商品,眉头时松时皱。
晃了几圈,安天河发现一些问题,这里的物资并不是每一样都畅销,在市区卖的最好的反倒 是洗化用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以前物资匮乏,洗化用品稀少,连一些小头目都穿着邋遢。
灾民到来后,市区里的卫生状况更是雪上加霜,现在有了充足的补充,习惯了物质享受的头头脑脑们自然要先享受一番。
自己先享受过了,又希望伺候自己的女人身上干净,这些洗化用品的定价不贵,倒成了卖的最好的东西,反倒是那些调味料香料,还有一些脱水蔬菜卖的不 怎么好,就比方说八宝粥这类,一罐八宝粥要一斤粮食交换,是人都会算这个帐。
安天河看着这些东西有些发愁,就这么摆放着,心有不甘,白给那些小孩子或孤寡老人吃,又容易惹来风言风语,引发灾民们的不满,毕竟,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运输队的人也是不吃的,他们有自己的战力品,自己送到小厨房就能吃到小灶。
想了一会,也没琢磨出什么好主意,于是,安天河把这个任务交给了随行的工作组下属,让他们去集思广益吧。
……“什么?开个一条龙服务的酒店?你们没搞错吧?”
安天河吃惊的望着工作组的人,自从沐雅琳随着慰问团返回大本营蓉城后,骆青梅也监督运输车队出去运物资了,身边就剩下几乎天天陪着他的伊娃中尉——至于许琳那个桀骜的女人,安天河准备再晾她 几天,杀杀她的傲性。
时间一长,美人在侧,还是金发碧眼的尤物,安天河很快就忽略了对方系统克隆人的身份,两人的关系情好日密。
今天稍稍得空,正与自己性感的机要秘书撩骚,这个不长眼的就冲了进来,开口就要开什么酒店?!
“额,首长,这开酒店利润大啊,您想啊,现在大把的闲置酒店无人经营,谁有我们的储备物资多?食材不少,池智勇队 长他们搜集送回来的各种作料也不少,上次从龙泉铺镇上得到很多物资消化不完,放在那里迟早过期,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起来作为原料,您看?”
安天河对这件事不是很在意,既然下属们想要做就去做吧,挥手打发了他们。
走到办公室门口,让警卫们走远些,随手又把门反锁,转身回到了后面卧房,推开虚掩的门,只见一脸晕红的伊娃美人儿正含羞坐在床头,见到安天河亮 莹莹的色狼目光,低下了头颅不敢再看他。
“嘿嘿……小伊娃,之前在办公室那么热情,怎么这会倒害羞起来了?”
安天河淫荡的笑出了声,挨着伊娃坐下,将她火热的娇躯搂在怀中,嗅着她颈间的馨香,身上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畅,随后一声悦耳的轻呼,两人一起滚落到了床上……伊娃仰起有些发红的娇靥,蕴含着火辣热情的目光凝注在安天河的脸上,殷红的小嘴微微开启,泻出了有 如天籁之音的诱人音符。
低头在伊娃那诱人的樱唇上啄了一口,安天河轻笑着问道:“伊娃宝贝,以后,你就是我专属的洋娃娃~!”
“随便你怎么叫我都喜欢。
“伊娃双手搂住了安天河的脖子,面庞微微仰起,将殷红的小嘴送到了他的面前。
一股温热的气体从她小嘴中喷到了脸上,安天河心中一阵激 荡,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同时舌头也侵入到了她不设防的小嘴中。
伊娃热情的反应着,香滑的小舌也伸到了男人的口中,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搂着脖子的双手也由松而紧,丰满的胴体隔着薄薄的衬衣紧紧的贴着安天河的胸膛,两座高耸的肉峰就像是燎原的火星,一下子点燃了他全身的欲火。
一番热吻之后,安天河性急 地翻身将伊娃压在了身下,伸手就去解她大敞领的外套。
伊娃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由指挥官手忙脚乱的替她解除武装,美眸放射着情欲的光芒凝视着他的面庞,双手插入男人的头发当中温柔的摩挲着,轻笑着道:“瞧你,这么猴急干嘛,我又不会跑了。
“她毫不设防,任君摘取品尝的模样,让人急切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下来,但眼底燃烧的火苗, 丰满肉体不经意地惹火扭动,又几乎都在催促着你赶紧下手。
安天河毕竟不是初哥,三下五除二,很快她的衣裙就离开美妙的肉体而去,只有一条黑色的蕾丝三角裤还保护着她神秘的宫殿。
他并没有急着脱掉她最后的遮掩,而是将精力放在了她傲人的胸前。
安天河低头含住了她一颗樱桃般的乳头,轻轻的吮吸起来, 伊娃闭上了美眸,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压向她的胸前,小嘴中发出了似有若无的轻吟声。
安天河一手盖住了她的另一只乳峰,揉捏搓弄起来;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插进了她的三角裤中,摸上了她被淡金色森林所包围的幽谷小溪。
“哦……嗯……哼……嗯……”伊娃小嘴中发出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胸部也用力的向上挺起,同时一双玉腿也有些不知所措的 交叉蜷起、放平。
安天河用中指在她的蜜穴中抽插着,同时不断的用拇指去摩擦她的阴蒂,伊娃口中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呜咽声,同时蜜穴中也涌出了大量的蜜液,将他的手指都浸湿了,看样子她已经动情了。
“长官……别逗我了……我好难受呀……”伊娃秀眉轻蹙,银牙轻咬的神态,娇媚中略带幽怨的声音让安天河本来就高涨的欲火更炽,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他停止了双手的爱抚,发现她牛奶般的肌肤上已经泛起了一层艳丽的桃红色,于是不再迟疑,伸手去脱她的黑色三角裤。
伊娃俏脸微红,臀部微微抬起,让男人顺利的将她的三角裤从她的腿间褪了下来,淫笑着向她展示了被桃谷蜜液沾湿的手掌,然后在她羞涩嗔怪的目光当中,用褪下的三角裤将手指擦干净。
“长官,让我帮你。”见安天河正要脱掉自己腰间 的累赘,伊娃突然坐起身来,红着脸对他说道。
我微微一笑,从床上站了起来,急于发泄的小弟弟将内裤顶起了一个鼓包。
伊娃面带羞涩的跪在他的面前,伸手拉住内裤两边慢慢往下拉扯,被解放的恶龙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的直晃。
伊娃伸手抚摸了面露狰狞的肉棒一下,然后一把将其握住, 笑道:“真是个淘气的坏家伙,让人又想又怕。”听着伊娃诱人的小嘴中说出这样大胆的情话,本来就粗壮的肉棒更形坚挺粗大,安天河挺着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淫笑道:“我的洋娃娃,你都已经尝过滋味了,还会怕吗?”伊娃羞涩的斜睨了他一眼,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之前被你那么一弄,下面感觉火辣辣的,今天才感觉好些。”
“哦,那是我太粗暴了,今 天我一定温柔些。
“安天河心中略感歉疚,想起来前天自己的确是有些过猛。
伊娃轻轻的套弄了几下,羞涩的道:“没事的,现在我能够受得了。
“说着话语一顿,仰头望着安天河问道:“长官,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弄吗?”
“唔……”伊娃没等安天河回答,便已经含住了他的肉棒,安天河只觉得肉棒陷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一种略新 鲜的奇异刺激感顿时传遍全身,他实在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声,因为确实是太爽了。
这并不是安天河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口交,而且伊娃的口技好像并不娴熟,肉棒粗得让她的小口几乎无法容纳,但是她还是坚持吞吐着,还时不时的停下来用舌头在红亮的龟头顶端轻舔着,让人几乎忍不住就要当场缴枪。
安天河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向后靠坐在枕头上静静的享受着。
伊娃的身体触感还真是不错,牛奶般的肌肤,完全是纯欧美女人的样子,而且并不像谣传的那样大洋马皮肤粗糙,所有部位都是细皮嫩肉、充满着弹性。
随着“噗滋噗滋……”的声响,伊娃低头在他胯间吞吐不休,她的嘴角淌出了一些晶莹的丝线,脸上也流露出一种淫靡的气息,头发逐渐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看得人心中冒火,伸手将她 脸上的秀发拨开,伊娃一边低头忙着,一边不忘给安天河一个甜甜的媚笑,他有些忍不住的说道:“娃娃,你转过身来,让我摸摸你……”伊娃听话的将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将雪白的大肉臀趴到了安天河面前,蜂首仍旧伏在男人的胯间吞吐舔舐着。
一条滴着玉露的粉红色肉缝从她的股间突出,跟雪白的屁股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人心神荡漾,安天河伸手将她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还有隐藏在顶端的小小阴蒂,伸出手去轻轻的捻着那小小的肉芽,伊娃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口中因为含着我的肉棒,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那小小的阴蒂变得挺立了起来,同时她的蜜穴里也涌出了大量的玉液,丰满的娇躯也像筛子似的抖了起 来,很明显她已经情动了。
“呜……长官……伊娃……受不了了……”伊娃吐出了茁壮的肉棒,从男人的身上爬了下来。
安天河故意调笑她道:“娃娃,你的口技还不错嘛,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伊娃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道:“还不是你故意使坏,让人家没法再继续下去了!”
“长官,来爱我吧!”伊娃抱着安天河向后倒去,玉手牵引着勃发的肉棒来到了她已经泥泞不 堪的蜜穴口。
安天河点点头,腰部稍一用力,肉棒已经进入了一个温热狭小的所在。
因为她的蜜液分泌得很充分,所以肉棒还算顺利的一下子就深入她的蜜穴内部,顶在了一个温软的肉团上。
伊娃顿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一双玉腿紧紧地缠在了男人的腰部,同时双手也圈着对方的背部贴向她的身体。
“娃娃,你抱得我太紧了,我动不了。
“安天河发现伊娃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箍住了自己,使他根本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向她抗议。
伊娃满脸潮红,红红的小嘴亲了他一口,然后媚声道:“先让它在里面泡一会,咱们还有的是时间。
“安天河有些好笑的道:“那你不怕它被泡软了,到时候可怪不得我哦~”伊娃闻言噗哧一笑,然 后笑嗔道:“嘻嘻~不怕,无论多软我都能让它再次挺立起来。
“安天河嘿嘿一笑,趴在她胸前逗弄起她的两颗嫩红色的乳头尖来,又搓又捻,又吮又咬,不一会儿就感觉两颗乳头直直的挺了起来,同时伊娃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心中暗笑,故做不知,仍旧一如既往的挑逗着她的情欲,直到她酥麻难耐的出声求饶:“求求你……别再逗我了……你动一动 吧……”
“让我动的是你,不让我动的也是你,我都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了!”
安天河口中调笑着,腰部开始轻轻的动了起来,初经人事的蜜穴虽然经过了前天的开垦,但是依然显得紧窄无比,四周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肉棒,快感不断的从棒身传到全身各处。
刚开始的时候安天河还能沉得住气,稳住节奏和速度,但是随着快感逐渐变得强烈,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双手把住伊娃 的柳腰大力伐鞑起来。
“嗯……顶的好深……啊……好棒 ……啊 ……好粗啊 ……胀死伊娃了……啊……!”伊娃明显放得更开了,口中的淫词浪语也渐渐增多了起来。
她的双手抓着男人的臂膀,腰部随着他冲刺用力向上挺动着,让安天河的肉棒能够更深的刺入她的蜜穴深处。
“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有如急促的雨点般在室内响起,混 合着粗重的喘气声和让人销魂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黯然销魂交响曲”,不断的充斥着人的神经,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冲刺!
冲刺!
再冲刺!
“啊……啊……啊……长官……啊……太棒了……啊……伊娃 ……要快活 ……死了 ……啊 ……啊……”伊娃的臀部急骤的挺动着,仿佛安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此刻无论换作哪个“电臀天后”来也不会比她更高明吧。
“啊……长官……大力要我吧…… 伊娃 ……都是你的 ……啊 ……又顶到……那里了啊……啊……啊……亲爱的再大力一点……欧……买糕的……啊……”伊娃满脸配红,满头的秀发随着她臻首的剧烈摆动在枕头上飞舞起来,有不少秀发散落在她的脸上,遮住了她沉醉的表情。
一想到伊娃平时端庄干练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副媚态横生的景象,安天河的欲火就烧得更旺,浑身就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似的,肉棒飞速的在她的蜜穴中 出没着。
随着“噗滋……噗滋……”的水渍声,肉棒抽插带出的蜜液四处飞散,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但是沉溺在无边快感当中的两人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小事。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伊娃的腰部猛地挺起,然后又慢慢的落下,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正浇在充血的龟头上。
一股强烈的极致快感瞬间传 遍全身,安天河这次没有刻意的压抑自己的快感,只觉腰间一麻,肉棒抵住伊娃的花心, “噗 ……噗……噗……”滚烫的阳精猛烈的喷射而出。
“啊……好烫……又泄了啊……”受到阳精的猛烈冲击,还处在高潮余韵的伊娃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随着阴精再次喷涌而出,伊娃绷紧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如同一条死鱼般瘫倒在床上,小嘴大张着呼呼直喘气,双目迷离, 神情恍惚,整个人仍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当中,只有性感的绯红肉体,仍旧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安天河静静的趴在伊娃的身上,倾听着她激烈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她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她也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不住的用红唇吻着他道:“刚才我差点死过去了,这是伊娃最快活的一次!”
“嘿嘿, 以后我会让你更快活的!”
安天河回吻着热情的洋娃娃,心中涌起一股满足的征服感。
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赤裸女人,让安天河徜徉在激情的余韵之中,在她的脸上、脖颈、胸前留下一连串热吻,而伊娃也同样回应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串唇印,很快欲火再次填满了两人的身体。
“长官,来吧……”在安天河的要求下,伊娃趴在枕头上,将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
芳草萋萋的小溪,在这种姿势下更加的突出,看得人心中冒火。
用手握着摇头晃脑的肉棒抵住了伊娃的蜜穴,然后双手抱着她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前一挺。
“嗯”的一声,随着伊娃的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被顶得向前一晃,与此同时,粗壮的肉棒也狠狠地顶进她了的蜜穴。
安天河一刻也不停歇的用力撞击起来,胯部与对方臀部相接, 发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啪”撞击声,在白天安静的卧房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随着肉棒的急速出入,伊娃的阴唇也被卷起翻出,连里面鲜红的嫩肉都露出来了,然后又被下一次的插入挤进去,如此循环往复,轮回冲刺,被带出的爱液顺着伊娃奶白的大腿往下滴落,将床单搞得一塌糊涂。
“嗯……哼……嗯……哼……嗯……哼……”伊娃银牙紧咬,小嘴随着 身后男人的冲刺有节奏的娇哼着。
她的双手撑在枕头上,臀部配合着冲刺用力向后顶挺着,她的上身一会向上挺起,一会又趴伏下去,秀发披散,香汗淋漓,透过床头衣柜上的镜子,能清楚的看到她秀丽的面容,有如桃花般艳丽的面庞上流露着沉醉淫靡的气息,显得明丽不可方物。
“啊……亲爱的……你要干死……我了……啊……啊……买糕的……长官……你插得太深了……快受不了 了……”强烈的快感让伊娃失声浪叫起来,既娇且媚的声音听在耳中有如给人打了一剂强烈的兴奋剂似的,安天河喘着粗气狂抽猛插着,全身大汗淋漓也丝毫不停。
也许是因为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抽插持续的时间特别持久,伊娃开始尚能攻守有据,但很快她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啊 ……长官 ……伊娃 ……又不行了 ……啊 ……天哪 ……我又要来了……!!”在安天河的大力伐鞑下, 伊娃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了高潮,她的身体也变得软绵无力,要不是双手抱着她的腰,她估计会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
伊娃趴在枕头上,银牙咬着枕巾,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吟,任由男人不知疲倦的尽情的向她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把伊娃送上了几次高潮,终于,安天河喘着破风箱般的粗气,在伊娃无力的娇吟声中在她的蜜穴深 处再次爆发,整个人也软软的倒在伊娃的背后。
也许是因为体力付出得太多的缘故,他和伊娃都是疲惫不堪,就这样肢体纠缠着沉沉睡去..工作组的决心超出安天河的想象之外,也就不到两天,市中心外围就盘下一个综合型的酒店,有五层楼高,四面有人暗中把守,里面居然奢侈的开着空调,一个个的小型包厢里,打扫得一尘不染,他们居然还配上了麻将桌。
就这还不算,工作组还在一些空余的地方格成一个个休息室,里面有干净的床铺,如果想要洗澡,还有热水淋浴供应。
服务员也很有特色,没有市内的女人,全都是在外面招募的,经过他们招募之后,一些经常光临暗娼门的单身男人大呼,一夜之间,周围妓女的质量直线下降。
工作组中有人以前当过警察,一些大型娱乐场所的灰色门道他都熟得很,哪怕他把这个所谓的 酒店弄成这样,心中还在感叹,可惜不肯给他太多的权限,因电力不足,这桑拿室和舞厅还没弄起来呢。
虽然没有上面两样,但手中还是有几样好东西的——赌场。
牌九,筛子,纸牌,只要能弄出来的全都给弄了出来,在道具上更是下了血本,他们知道现在安置区里没有什么娱乐,有一些人整天闲的发慌,赌场未必不是一个好去处。
何况,这种设施,你不去弄,自然有人弄,与其让别人占了渠道,还不如尽早掌握在自己手里,也算多了一个消息门路,即便出了什么事,也便于军管会直接下场干预。
有了赌场自然就有酒吧,酒吧和赌场天然连在一起,在外面搞到的好酒全都集中在这儿,五十斤大米一瓶,你还别嫌贵,那是最没有档次的,最贵的一瓶是传说中的几十年的陈酿,端端 正正的摆在最显眼之处,一个普普通通连标签都没有的散装酒瓶子。
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可被围在一堆高档洋酒白酒中,哪怕是一片绿叶也被陪衬出翡翠的身价。
价值一吨粮食,半点不打折,一斤订制装的瓶子,多一滴也没有,没有标价牌,却让每个酒吧服务员耳熟能详,至于烟,他们做出决定,全场半价,只要 你能抽,想抽多少抽少,除了不能带走。
那些势力头目初时观望,到最后忍不出走进去吃了一顿好的,出来之后就大吹特吹,有人进去了,有人出来了,到最后不想进去的也硬着头皮进去了,只为了能跟安天河拉近关系,也算对得起他们的地位。
就这样,工作组下辖的酒店火了起来,那些头目虽然有粮食, 不愁吃喝,但整天光吃大米过的就是以前和尚的日子,还不如和尚也能整出些素鸡素鸭,有点白菜豆腐吃,他们能吃到什么好的?
揉成团了叫饭团,拍成饼了叫米饼?
凡是在聚集地有点身份的都来吃过饭,又看到那些久违的玩意儿,心中自然痒了起来,就算不好赌的,在空调房里睡过一觉,也爱上过去熟悉的感觉,虽然睡一觉过一夜不便宜,比起自己窝里的闷热潮湿,他们也不在乎那 点粮食或物资券。
当工作组兴高采烈的往营地里运回大批大批的粮食,安天河还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个玩意儿能弄到这么多的粮食?
他不知道的是,安置区越来越繁荣,夷陵周边现在很安全,经过主力部队的全力围剿,很难得再看到行尸的踪迹,去周便的乡村去找食挖野菜的人也渐渐增多,这些人挖了野菜,钓了河鲜可不是准备自己吃,他们的收获会被人统 一采购,送到饭馆成为一道道佳肴,卖出更高的价钱。
有了大把粮食收入的工作组是不会吝啬的,一斤野菜的收购价是两斤大米,一斤河鲜的收购价是四到五斤,再翻上两个跟头卖给那些势力头目,那些势力头目吃到了久违的鲜味,后勤保障组赚回了大批的物资,那些贫民得到了补充的粮食,各有欢喜难以言表。
当然除了酒店之外,人气最 旺的是赌场,赌场中乌烟瘴气,地上丢满了无数烟头,密集的烟头一层叠一层,仿佛地面上用烟头铺成了一片地毯,烟头是醒目的,不醒目的烟灰在地上形成一层厚厚的尘垢被无数双大脚踩实。
地面无需多说,整个空间全被烟雾弥漫,若不是四个一米宽的大型抽烟机一刻不停的抽着浓烟,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到了熏肉作坊。
空调一直都是开的,再大的 冷气也吹不走赌徒心中的炙热,欢呼声,骂娘声还有哭嚎声此起彼伏。
原先还很宽阔的赌场内人群密集,一群群衣冠不整的男人围在赌桌前大呼小叫,他们都是夷陵市的势力头目,或是大势力头目的亲戚,他们有大把的物资供他们挥霍享受,现在搞出的这个项目的确深得人心,深得他们的人心。
裴娜皱着眉毛走进这个赌场,在第一时间她就差点不顾形象, 甩掉高跟鞋落荒而逃,可当她想起两道阴森的目光,便只好无奈地捂着小嘴进到里面。
美女走到男人最集中的地方,本是一件能够引起所有男人注视的事儿,在这里除了少数男人抬头看她的第一眼露出惊艳之外,其他男人只是盯着自己的赌桌,全神贯注地关注着他们下一把的命运。
裴娜站在大门口摇着手帕扇着烟雾,水汪汪的大眼在赌场里面左顾右盼,扫了几眼,她 皱起了眉头,貌似没找到那个目标,正在犹豫中,一道洪亮的声音从一处过道里传来:“清一色……自摸……哈哈,大家注意了,我可不止和的这一把,都把券准备好,下面还有好几张万字……”这声音很年轻,又带着几分张扬,裴娜想起头目说的那个目标很年轻,也许正是这个人?
过道里有一排麻将室,透过敞开一半的房门,眯着眼熟悉里面缭绕的烟雾,裴娜看到里面坐着四个人,三个 苦逼着脸,每丢一张牌都犹豫半天,只有一个满脸张扬,长相很普通,慢脸都是青春痘的年轻男人挤眉弄眼,得意洋洋的模样。
稍微一看就和心中的形象对上了号,裴娜先是稍微观察了一下,转身走到外面向服务员询问了下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裴娜拉起衣领,用一些淡青色的颜料在胸口随意涂抹了一下,又将短裙稍稍拉起一半,将各种用具装进小包仰着 头走了出去,刚刚出去裴娜就看到先前包厢里坐的三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唯独没看到刚才的年轻人。
“机会!”两个字在裴娜脑中一闪,快速的小跑过去直奔过道,刚刚到那儿,裴娜看见年轻人正要出门,连忙冲了上去,推门而入,推开的门一下子就撞在年轻人的鼻子上面。
年青人一声惨叫,捂着鼻子蹲到了地上,手中抱着各种面额 的物资券撒了一地,看到地上花花绿绿的券票,裴娜的双眼微眯,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仅在下一秒,她的眼泪便滴出来,一副楚楚可可怜的样子。
蹲在地上疼的眼泪花子都出来的正是刘勇,自从被运输队带回夷陵,冯进宝给了他五百斤的物资券任他自生自灭,哪知他的做法正和刘勇的意,他本来就是个游手好闲之人,手中有了一笔相对现在平民来说的巨额财富。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用在安置区的女人身上,对他来说,一次一斤大米还真的不算什么事儿,年轻人没啥耐性,去过几次之后,见到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脏,心里就淡了心思,手中的券票也被他大手大脚的挥霍了一半。
后来保障组搞了一个赌场,让他如鱼得水,对麻将很有天赋的他输少赢多,身上的身家也丰厚起来,他就彻底的同安置区脱离了关系,在酒店里长期包了一 个房间,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今天运气好,他一把天听牌赢了一千多斤大米,刚刚乐呵呵的数着券额,也没看门,飞来横祸就撞到他的头上,鼻血霎时流了出来。
“操你大爷的!”刘勇抬头就骂,他是蹲在地上的,入眼就是裴娜修长高挑的大腿,大腿上没穿丝袜,盈盈地闪着玉石的光泽,细腻完美,没有任何一点伤疤,黑色的超短裙将大腿衬托的越发 醒目,如此极品的大腿是乡下出身的刘勇没见过的,望着那双如霜似雪的大腿,刚刚停下的鼻血又流了出来。
“对……对不起……”一声对刘勇不啻仙音的道歉让他回过神,他茫然的双眼顺着大腿往上看,越过平坦紧凑的小腹,婀娜多姿的腰肢,直插云端的双峰,精巧妩媚的锁骨,天鹅一样修长的粉颈,他在第一时间陷入裴娜那 双水汪汪的大眼。
刘勇用他老爹的名义发誓,这辈子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看着蹲在地上一脸猪哥模样,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的刘勇,裴娜心中闪过强烈的鄙视,双眼的祈求却更加强烈。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再次听到美人的温香软语,刘勇的骨头都酥了,也不敢看裴娜的双眼,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连连说没关系,望到自己的脚尖离地面是如此接近,他才醒悟过来,自己还蹲在地上。
连忙起身,借起身的机会又狠狠地盯了一眼裴娜的大腿,站起身做正人君子状。
“您……您的东西……”裴娜指着地上散成一片的物资券,刘勇才看到今天的收获还在地上躺着,连忙蹲下身去捡,捡起两三张,一股闻到就让人销魂的诱惑体香味儿扑入鼻端,香味越浓,原 来裴娜蹲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捡。
刘勇多了一个心眼,眼角扫在那双红白相间的素手上,等到站起身,裴娜将券票交给他,他发现落进裴娜手中的券票一张不少,这时他心中的警惕完全放下,有点躲躲闪闪的望着裴娜的俏脸。
“你……你这是……”刘勇说不下去了,刚说了几个字,裴娜的双眼蓄满了泪水。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怕……”望着娇俏可怜的裴娜,刘勇的大男人心思涌现出来,抬头直视着裴娜蓄满泪水的双眼,大声说道:“你告诉我,怕什么,我帮你解决……”
“不不不……我不能麻烦你……我只想稍微躲一会儿,等他消了气就好了……”
“他?!”刘勇心里闪过着一个字眼,一颗火热的心肠如坠冰窖。
“他对你……不好?”刘勇小心的问道,心中未尝没有一点期待。
“呜呜呜……”刘勇一说出声, 裴娜颜面哭泣,刘勇慌了手脚,见裴娜靠着门的身子要往下挫,福灵心至,走上前伸出颤抖的左手搂住她的腰肢,小心的走向麻将桌前的木椅。
此时的刘勇表现的比任何正人君子都正人君子,贴着瞧那温暖腰肢上的右手不敢有丝毫晃动,双脚发颤的将她送到椅子边坐下,心中出了一口长气。
“谢谢……”裴娜抬起俏脸向刘勇感谢,脸上还缀着些晶莹的泪 珠儿。
“能和我说说么?”刘勇手忙脚乱的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放到裴娜面前,裴娜向他露出一个微笑,脸上依旧挂着泪坠儿,让刘勇的心口发疼又发热。
裴娜述说,刘勇倾听,一个很俗套的故事,大学教授的女儿在末世里颠沛流离,遇人不淑,被贩卖给一个小势力的首领,小势力的首领得到她之后,心疼买她花掉的粮食,天天打骂,今 天那个小头目输了,当场就要拿她出气,被她给躲到这里。
“我好怕好怕……你看……”裴娜拉开衣领,入眼就是一片滑腻的肌肤,白雪一样的皮肉上几道青痕遍布。
那几道纵横交错的青痕刺伤了刘勇的心,同时那片白也让他的脑中充血,鼻头一热,鼻血又流了出来。
“啊……这么多的血……”裴娜掏出手绢,仔细的帮刘勇擦拭着鼻 血,刘勇傻愣愣的勾着脖子让裴娜帮他擦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胸前的沟壑。
“他是用多少斤大米买的你?”刘勇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当时是一千斤大米,前些天他说,要把我卖出去,说八百斤他就干,我好怕……”
“砰……”刘勇一巴掌排在麻将桌上,一张九条翻着圈儿落到了地上清脆作响。
“一千斤,我买……”望着裴娜 那可怜巴巴的双眼,刘勇连忙补充:“我不是想要买你回去做什么,我只想帮你……”这时,裴娜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脸上露出感激的神情,一把抱在刘勇的腰上,连声说着感谢的话,还说什么一定要做牛做马的报答他。
此刻刘勇的心是满的,被裴娜装满,他仔细感受着胸前鼓鼓的温暖,脑中已将裴娜和他的床联系在一起。
“走……我们出去找他,我现在 就去赎你……”刘勇试探着牵上裴娜软弱无骨的小手,裴娜深深地凝视着他,重重地点了下头。
两人出到门外,裴娜假意的张望一番,小心的说道:“他……他可能找不到我,先回去了,要不……下次吧……”刘勇是一分钟都等不及,松开裴娜的小手,望着她的双眼说道:“走,我们直接去找他……”两人离开了酒店,走向安置区,一路上,刘勇一个劲儿的说着蹩脚的笑话,每次 都弄得裴娜哭笑不得,她终于体会到,原来装笑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儿。
刚刚走进安置区边缘的围墙,两只麻袋就从身后向两人当头罩下,扭动间,麻袋被拖进停在一边的面包车里。
刘勇在被黑暗淹没的瞬间,差点尿了裤子,连连扭动,想要挣脱,直到他被人狠狠地踹了几脚,他才停下挣扎,在极度恐惧的煎熬中,被装在袋子里扔 到车厢,巨大的撞击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来。
在颠簸中他感受到了车身停下,接着他被拖在地上行进,也不知道拖了多远,麻袋被解开,刚刚探出脑袋他就望到黑压压的屋顶。
室内光线不强,光源是从门外射进来的,只在门口略显明亮,越是到屋子里,越是阴暗,木门被关上,屋内则更显阴暗, 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擦……”打火机喷出火苗,火苗将一根蜡烛点燃,暗淡摇曳的烛光充斥着整个房间,刘勇眯着眼睛将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影找出。
屋内一共三个人,两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坐着的男人是一个中年男人,半张脸被陈年旧疤划的稀烂,一只眼睛没了,透着森森惨白。
“熊?熊爷 ……你知道我是谁……你不能动我……”在刘勇的身 边,裴娜喊了出来,她同样蹲坐在麻袋里,马尾已经散开,蓬乱一片,半张俏脸都被散发盖住,被黯淡摇曳的烛光照射,显出几分鬼气。
熊爷没有答话,他用仅剩的一只眼瞟了一眼,轻蔑的一笑,之后就狠狠地盯着刘勇,被这个坐下都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凶横男人盯住,刘勇只感到裤裆里滚出一道热流。
“想死还是想活?”阴冷的普通话从熊爷嘴里吐了出来。
“想 ……想 ……”
“不要 ……不能说……”身边的裴娜尖叫着打断了刘勇的结巴话,刘勇惊异的望着警示他的裴娜,到了嘴边的话也被缓缓吞了回去。
“嗯……你们还不知道实际情况啊,很好,那我让你们知道知道……”熊爷说完偏了一下脑袋,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一起走到裴娜身前将她抓了起来。
“撕拉……啊……”裴娜的短袖 T恤被撕成了两半,白花花的胸脯 暴露在烛光下,裴娜忍不住惊叫起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刘勇慌了,裴娜在他心中占据着非比寻常的地位,他不想裴娜受到任何伤害。
“不要……说了就会死……”裴娜再次高叫到,“啪……”一只粗糙的大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她垂下了头,一缕鲜血从她嘴角落下,殷红的鲜血狠狠刺伤了刘勇的心。
“不要打她……我什么都给你们,看……看……”刘勇慌手慌脚的将一把把券票扔到熊爷脚边,熊爷看也不看那大把大把的券票,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两个男人又有了新的动作,他们将裴娜的短裙撕下,将她剥的一干二净,一个男人还在解裤带,想要做什么一目了然。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你们说啊,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老子就撞死在你们面前……”刚才被 熊爷随意一眼都吓得尿了裤子的刘勇,看到裴娜眼前的惨样,怒气爆发了,用额头狠狠地撞着地面,不顾额上鲜血淋淋。
“放开她……”熊爷看出不对,发出命令,他的手下有些不舍,熊爷的命令他们还是要听的,一个男人丧气的穿起裤子,另一个狠狠地在裴娜白晃晃的山峰上狠捏一抓,将她扔在麻袋上,男人愤恨的一抓,力道太大,裴娜经受不住,痛呼着斜躺在麻袋 上呻吟。
“我说,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撞死,你他妈真当我做不到么?”刘勇发狠,闭着眼睛一头往地上撞去……“慢……!”熊爷大喝一声,惊住了刘勇,刘勇咬牙切齿的看着熊爷。
“我给你一个交代……”熊爷话音刚落,一枚闪亮的镖头飞出他的袖口,转瞬之间,镖头插进那个占小便宜手下的肘关节,一身惨叫,链子荡起,绕在那人 的手臂,熊爷猛力拽动,男人就飞向熊爷。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只血淋淋的胳膊扔在刘勇的眼前,胳膊上那只占过便宜的右手成爪,微微颤动,鲜血从手肘的端口流出,手臂是被生生撕段的,断口处还连着筋。
“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刘勇无所谓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思想,硬气起来。
“啪……”熊爷将手中疼得浑身 痉挛的手下,垃圾一般扔在地上,冷笑的看着眼皮子抽搐的刘勇,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随手将整洁如新的手帕扔在地上,俯身盯着跪在地上的刘勇。
“武器库的地点你知道吧?你只有一次机会……”刘勇先是一愣,接着狂笑起来,笑的浑身颤抖,直到用头顶在地上,还在狂笑。
半晌,刘勇抬起头望着熊爷,鼻涕眼泪都笑了出来。
“早说嘛,其实武器库的地 点一直都在我的脑子里,你们直接找我要,我只要五百斤大米就可以卖给你们,就像我卖给他们一样,卖谁不是卖?”听到刘勇这么说,熊爷眼神闪烁不定,他不是很相信刘勇说的话。
“实话告诉你,我小时候就在武器库长大的,我爹就是里面的工作人员,里面什么武器我没见过?”说到这里,熊爷相信了,刘勇的口音本来就是周边地区的,看他年纪也不大,似乎没有那么 多的花花肠子。
“你想怎么样才能告诉我?粮食?还是物资券?!”熊爷试探着问道,心中暗暗后悔,他没想到军方根本就不把武器库的消息当回事儿,他又哪里知道,武器库那边安天河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坐等着飞蛾扑火。
“哼……我知道,你们今天不会让我活着……”熊爷心中起了一个咯噔,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刘勇, 等着他的条件。
“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们放她离开,我就告诉你们……”刘勇指着刚刚从眩晕状态恢复过来的裴娜说道,裴娜惊讶的望着刘勇,她没想到刘勇的条件会是这个,裴娜第一次仔细打量着刘勇,这个年纪不大,满脸青春痘的年轻人。
听到这里,熊爷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玩味儿的冷笑看着刘勇:“你……还不知道这女人的真实身份吧,你真以为她对你说的是真话?不如……”
“没有什么不如……”刘勇打断了熊爷的话,他没再去看一眼一丝不挂的裴娜,盯着熊爷的黑影高声说道:“同意……还是不同意?”
“哈哈哈哈哈!”熊爷站起身来仰身长笑,洪亮的笑声穿过屋顶,带下些许细微的落尘。
“好……我——”话还没说到一半,屋顶\'哗啦\'一声巨响,整个屋顶破开一个大洞,一道矫健的 身影从屋顶如鹰隼般直扑而下,灰尘混着瓦片扑簌簌地跌落,刘勇也不知哪来那么快的反应,几乎同时扑到裴娜的娇躯上用身体替她挡下那些瓦片。
形势陡然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