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夷陵到省会江城,长江水路段总长 591公里,水深 4米。
由于半个世纪前修建金陵大桥,桥高仅 24米,这高度阻碍 了大吨位海轮向内陆进出的脚步,所以,夷陵段水路只可通航 1万-2万吨级的内河船。
但是安天河悄悄组建的这支水面舰艇部队,并不需要它们出海作战,只要能完成对岸火力压制,对空、对舰形成反击威慑就足够了。
所以,船厂的制造任务还是以轻型舰艇为主。
什么 054、052之类的舰艇就别想了,光是吃水深度就不够。
只能再退而求其次,往056A之类的老型号想办法。
056A型护卫舰,标准排水量 1300吨,满载排水量 1440吨,舰长 88.9米,舰宽 11.14米,最高速度 25节,自持力 3500海里(18节)。
可该型号的舰艇吃水线刚好就是 4米,总不能让它擦着夷陵至江城段的江底走吧,那下面暗礁、残骸、各种沉积物可是不少的,到时候走不了多远就得刮着 缠着,影响正常使用。
无奈,安天河只能让舰艇工程师们想办法。
他们在认真研究之后给出的建议是,可以把原配置里的“舰首主被动声纳、主被动拖曳声纳、三联装反潜鱼雷发射管×2”等等装备给拆掉。
只保留“8联装红旗-10近防导弹发射装置×1;双联装鹰击-83反舰导弹发射装置×2; H/PJ-26型单管 76毫米隐身舰炮×1;H/PJ-17型单管 30毫米舰炮×2;12.7毫米重机枪等等武器”以减轻舰艇自身重量,满足吃水深度的需求。
反正在这么浅的内陆江河里,不可能有攻击潜艇出没,也不存在冰山之类的自然威胁,这些设备装在船上就纯是个摆设,还不如全部拆掉。
除此之外,严格控制 056A型护卫舰内的食物储量,甚至是 弹药存放量,保证吃水的深度在3.3-2.9米安全范围以内,就足以安全开至江城附近水域了。
当然,056A型护卫舰也不能一下造太多,安天河只准备拿它作为主力旗舰使用,最多造个三艘足够了。
其他的舰艇配置,需要机动性更灵活,在江面行驶更快的舰船配合 056A作战,以满足形势多变的,不可预知的战场态势需要,无论是火力支援,空中防护,冲破封锁,抑或突出 重围,都可以用到。
像037-2型猎潜艇这样的老式型号,安天河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这种没有进入海军序列服役过的舰艇,建造之初就是留给驻港部队使用的,现在也已经进入淘汰的倒计时。
该型号舰艇全长 65.4米,全宽 8.4米,拥有 520吨的排水量,吃水仅需 2.4米,最高速度 30-34节。
从表面数据看,似乎挺符合 内陆江河的使用环境,但其各方面的性能参数都过于老旧,不能满足现代战争的需求。
与其生产这种老旧舰艇,还不如再造两艘 056A护卫舰呢!
向几位舰艇工程师咨询过后,安天河最后将目光投向了——022型隐形导弹艇。
这种型号的导弹艇,全长约40米,宽约10米,而吃水仅需 0.8-1米,简直不要太合适!
其排水量约 220吨,航速却达到 惊人的 45节~52节(巡航速度 30节),作战半径更达到405公里(35节航速)。
武器方面配备 8枚鹰击-83反舰导弹,1门30毫米6管国产高射速炮,两具四联装火箭发射器,火力足够使用了。
安天河一口气就造了十二艘022型隐形导弹艇,给每艘 056A型护卫舰搭配四艘导弹艇。
这样的火力阵容,安天河相信在这段江面上,没有哪 支水面部队敢来捋他的虎须。
当然,光是建造舰艇的话,海军只是个空壳子,还需要大量有经验的水兵操作才行。
其中包括:舰务部门的甲板兵、维修兵、水手长一类的水兵;枪炮部门的炮手、装填手、炮长;机电部门的轮机兵、锅炉兵、机电长;观通部门的旗语兵、无线电操作员、灯光操作员等;所谓观通部门,是指舰艇上负责目力 观察和通信保障的部门。
主官称观通长,通常辖有信号班和无线电班。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隐藏在夷陵山区里的四号前进基地,又一次忙碌起来。
几十座三级兵营(随着指挥官等级的晋升,可以再次升级)开始通宵达旦的生产制造,为舰艇部队输出九成以上的嫡系人员。
只有海军陆战队等少数兵员,吸收了夷陵地区的自然人士兵, 为了严格保密,在开始作战之前,他们是见不到这些水面大型舰艇的,以免走漏风声,暴露己方作为杀手锏的突击力量。
安天河到江心岛的临时基地前前后后逛了一圈,又到秘密造船厂内视察了一番建造进度,这才心满意足地出来登上水警船离开。
站在驾驶舱的窗口,迎面吹着带着淡淡水汽的江风,安天河回想起许琳之前提的条件——要 一个正式的名分。
正式的名分……别说是她了,除了在蓉城怀有身孕的夏妍,其他的哪个有名分了?
不过是托庇在他的羽翼之下,以口头承诺的感情,离群索居,过着秘密情人的生活——即便如此,在如今兵荒马乱的时局下,也已是很多人艳羡的了。
想想该如何跟她们摊牌讲明,安天河就一阵头大,之前只顾着把川中地区当做自己的大后方, 尽早平定稳固下来,这本来是件好事,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却无形中增加了说服她们的难度,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不过,若从全国越发严峻的形势来看,安天河依然有着大把机会让她们认清现实,承认彼此的身份,好让自己顺利建立无数男人心中潜藏的梦想——后宫。
或许都不需要等到国内剧变, 只需省内发生某些变动,他就可以顺水推舟完成这个目标了,在此之前,安天河还需要一些布置,一些试探,应该不会等太久了!
……黎梦媛没想到小姑黎月芝会这么快主动联络她,以往都是她纠结半天才鼓起勇气给江城打电话,除了倾诉心中的思念,交流日常生活的变化,其他的都不会聊太多,尤其在得知现在无法返回江城后,她也并不想给家里增加负担。
小姑姑黎月芝,是她爸爸的亲妹妹,家里排行老么,兄妹俩相差十几岁,单从外貌上看俨然是两辈人了,所以经常让外人搞错他们之间的关系。
凡是见过黎月芝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认为她顶多三十出头,那正是女人接近完全成熟,又仍带有一丝青春尾巴的绝妙年华,浑身上下自带一种少妇的肉欲诱惑。
而黎月芝的真实年龄今年已 经三十九岁了,但从小一副美人胚子,加上出身干部家庭,生活富足优裕,自然就显得比同龄人要年轻许多。
其实在当今都市,这样的女性并不少见,主要是现在平均生活水平增长的缘故。
而黎月芝与她们最大的区别,则是少了几分柔弱,多了几分干练,甚至可以说泼辣,属于又甜又辣的那种性格,这大概跟江城本地的风土人情息息相关。
最显着就是她那两道英气十足的柳叶剑眉,让人第一印象就觉得白白净净的外表下,潜藏着一个绝对不好惹的性格。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黎月芝从小到大都是品学兼优的学霸,大学更是考上了国防大学,她的目标就是当一名技术型士官。
快毕业时,未来的军旅生涯几乎就在向她频频招手了,但不 知为何,最后却突然选择返回家乡,在省人民武装部任了职。
黎梦媛在江城上大学的时候,可是在军训期间见识过小姑姑的厉害。
别看她身高才 1米 69,在一堆 175、180的学生面前矮了好几分,但是在她担任军训辅导员期间,没有任何人敢对她造次。
无论是日常训练,还是有事请假或申请病退,她的眼睛里绝不揉沙子,谁也别想蒙混过关, 经常可以看见几个高大的男生唯唯诺诺的围在她旁边,手拿假条向她诉苦,请求批准。
她要是秀眉一挑,杏眼一瞪,这帮平时生龙活虎的家伙,马上就变得噤若寒蝉,不敢啃声,最后老老实实回归军训队伍。
当然,也有不少青春懵懂的好事者,年少慕艾,居然喜欢上了小姑姑这种又甜又辣,又美又飒的干练少妇。
每当她穿着夏季短袖军旅常服路过操场上的训 练方阵时,总能引来一大片灼热目光的跟随。
看着她露在短袖外的雪嫩肌肤,伴随随着轻快步伐有节奏的来回晃悠地乌黑马尾,贴身制式夏季衬衣下,那遮掩不住地高耸浑圆,收窄的腰线,修长的裤脚,能让一大帮小伙子们心中荡起阵阵荷尔蒙的涟漪。
别看黎月芝在外面很矜持,可平时在家里,跟侄女黎梦媛谈天说地时,毫无长辈的架子, 两个人有时候聊得兴起忘了形,笑起来花枝乱颤宛如同龄姐妹花,可一旦涉及到工作或正事,她便会立马板起脸,像个尊长一样对她严格要求,半点不肯松懈。
可以说,黎梦媛对她这位小姑,那是又爱又怕的。
上一次在电话里哭闹着要回江城,就被她严厉地训斥一顿,批评她这么大的人了,还不通事理,不知轻重,也不看看现在是 什么年月了,只会耍小姐脾气,一点也不懂给家里分担压力。
自己伤心之余也确实是被骂醒了,这才主动去接触安旅长,虽说谈不上对家里有多大帮助,但至少给双方牵了一条线,多了一个信息渠道。
事情还没过多久,小姑居然主动打电话过来了,让黎梦媛又高兴又疑惑。
“媛媛,上次是小姑情绪不好,话说的有点重了,你别往 心里去呀……”
“不,小姑你说得对!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不能还像个孩子似的,总是什么事都依靠家里,我也该试着独立,尤其是眼下家里内外交困的时候,我也想出点力帮忙!”
“媛媛,你是个好孩子,姑姑一直没看错你。
你给介绍的那位安旅长,家族这边特别重视,以后说不定正要借助他的力量来帮家里走出困境,你这件事做得很好!”
“那太好了,姑姑~我还担心远水解不 了近渴,只是白费功夫呢,想不到他真的有这么大的能力。”
“傻孩子,你是真的入宝山而空手回呀,他的势力..呵呵,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强大,甚至可以说,恐怖!你在夷陵要尽量跟他保持友善的关系,黎家的未来,说不定就要着落在你的身上……”
“姑姑,你的意思是……”
“我也没什么其他意思,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太着急了反而容易落了下乘。媛媛,你在那边还是要照顾好自己,家里这边你不用太担心,虽然现在不如以前自由了,但至少也不会任人拿捏的,你放心好了。”挂了电话,黎梦媛心中一阵迷茫。
她原本是计划可以帮家里跟安旅长牵线搭桥,然后他们自己能谈出些有价值的内容来,至于是多是少,又该如何交易,她都不再过问,只做好一个联络人 的本分。
而目前看来他们的交流似乎远比自己想象的内容丰富,姑姑的口气很是满意,甚至有些意外之喜。
但姑姑刚才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她,希望自己能进一步跟安旅长搞好关系,甚至不介意更为亲密的关系,一会又是家族,又是未来的,这可就违背了她的初衷。
黎梦媛只是想通过家族给安 旅长提供情报,换取自己回家的便利,哪想到姑姑不仅让她安心留在这边,甚至想通过她获得更多的助力。
就算姑姑没有明说,但黎梦媛可不是第一次跟家里人聊有关利益结合的问题。
其实之前父母就对自己的前男友不太满意,认为他家只在县级市里略有人脉,其影响力根本无法帮助到省里,当时是看黎梦媛还年轻,也就没有催她分手, 只是聊了几次,还都闹得不欢而散。
现在看来,他们似乎将安旅长当成了最新的目标,如果两家能够结合,这样不光让家族获得了强大的政治助力,还能将自身的影响力慢慢渗入到军队里,在如今天下有变的时局中,这可谓是石破天惊的重大阶层突破了。
但黎梦媛现在并不愿意这么做,她还是习惯性的以乱世前的行为准则来做事,哪怕是为了家 族的未来,也不愿以自己的终身大事作为政治筹码来达成交易。
带着有些郁闷的心情,黎梦媛坐车来到自己位于军管会下辖的临时工作岗位——在战时民生物资登记管理处,做一名普通却重要的统计员。
今天在来这里的途中,她又看见不知是哪两帮势力火并完,正用皮卡和货车运送伤员去医院,另外将成堆 的尸体直接拉到垃圾处理厂直接火化填埋。
“都不知道是这个月的第几起了……”黎梦媛暗自嘀咕着。
这些争端的烈度,都被刻意的控制住了,不允许用热武器,一旦被纠察宪兵队发现,就会被抓进大牢生不如死。
但如果是冷兵器械斗,普通到砖头、水管之类的,宪兵队都会睁一眼闭一眼权当没看到,只要不扰乱灾民安置区的正常秩序, 还有军管会的各级行政办公地点就好。
找个人少的地方解决,随便你们怎么闹,这就是军方的态度。
这是基层官员上报的建议,堵不如疏,与其强行摁着红着眼的双方不许动手,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分个生死高下,既消弭了内部隐患,还减少了宪兵部队的压力,让他们去狗咬狗,可谓一举多得。
对于这种提议,一开始安天 河也是将信将疑,毕竟他在承平年代就没见过这么处置的,但试着施行之后,效果简直拔群,于是就这么定下了规则,倒是让垃圾填埋处理厂和私立医院的生意火爆了起来。
“啧啧……真是世事难料啊!”整理完手头的资料,办公室里的小姚突然叹气道。
黎梦媛循声看去,只见斜对面桌的女同事见巡视组长不在,又开始日常聊起八卦来,跟左右 桌的人谈论起物是人非。
“原来唬亭区那个区长的小儿子,还记得吧?”
“嗯…哦~是不是那个参加过选秀节目,还挤进了前十名差点成团出道的那个,长着一张霸总脸有点冷傲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他!昨天我一个在医院当护工的朋友认出他来了,天哪,满身是血的被抬进去的,当时一条胳膊都没了,他老爸急得跟什么似的,当场就放 话谁能救他儿子,直接用十吨米面和一年的果蔬口粮答谢,结果呢还是没抢救过来,失血太多了!我朋友还是给他擦洗尸体血迹的时候认出来的,现在满脸络腮胡茬的样子,差点就没看出来!”
“真的假的?!以前我还粉过他一阵呢,那时候他虽然看着酷酷的,其实还有点奶狗属性,络腮胡什么的,简直无法想象好吧!该不会认错了吧?”
“如果只是 他本人的话,或许可能会认错,但他那个区长老爸就在医院,本地人哪有不认识的,怎么会看错啊!啧啧,膝下姐弟三人就这么一个独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哪~!”
“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跟着那些势力瞎掺和什么呀?!就算今天能从鬼门关救回来,迟早也有这么一天的!!”
“不掺和能怎么办呢?就他老爹那个位置,以前就不知道多少人眼红盯着,现在不早点站队抱个大腿,他家名 下那些产业转眼就能变成别人的。”
“喊~那是他没有眼光和魄力!要是当初坚决一点,拼死抱上咱旅长这棵参天大树,他家现在还不得在市里横着走?”
“哎~哟~~听听,这一口一个咱旅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安旅长有啥情况呢!怎么,小妮子也想攀高枝儿啊?”
“这年头,有机会攀就得赶紧攀!”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员工说着,眼睛朝黎梦媛瞟了一眼,接着低声道,“我要是有她那样的 条件,早就享清福去了,谁一天还在这苦水里泡着。”
“嘘……你小声点,也不知道害臊,什么话都敢——”
“——聊什么呢?这么起劲儿?也跟我说说呗!”巡视组长突然现身,打断了女员工们的八卦茶话会。
看见组长回来,黎梦媛原本绷着的俏脸也稍微松弛了下来,这些同事平时倒也好相处,就是喜欢讲点小话,没想到今天话赶话居然会说到她头上来。
她忽而又想起姑姑的那番话,心绪顿时有些烦躁,电子报表里的数字都打错了好几个。
……“啪!!”
安天河面色很是不豫的把一封回电摔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战区司令部刚刚回复了他有关“继续向荆楚中部或北部地区寻机挺进,沿途扫清尸潮顽毒”的请战书。
答复主要就两个字:不准!! 并要求他固守夷陵,把好连通鄂西南的大门,整军备战,加快恢复地区生产,等待总前委的下一步指示。
“等等等!都把其他省份势力的触角给等到窝里来了,还在要我等——哼!这帮老顽固!!”
安天河抓着一沓潜伏在各地的特工发来的最新情报汇总,怒声道。
发泄完怒气,他无奈地一屁股坐在软椅上,目光虽然失了焦却压迫感十足。
他已经多次申请出战,都被否决掉了,而且回电语气一次比一次严厉,就算再继续申请,也只会让对方更加忌惮而已,坦白说,安天河跟战区司令部的蜜月期已经彻底结束了。
今后,双方是敌是友,都要看国内大局势如何变化。
“这就是争霸天下,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吗?”
安天河想起当初跟王副司令员推心置腹,亦师亦友的交流过往,不由一阵感慨。
算了,当初既然决定要踏出这一步,就该明白与天下群雄争锋相抗必定会陷入孤独的。
千古英雄莫不是如此!
“那就按照原计划推进吧!”
安天河双眉一挑,对卫兵吩咐道,“去把雷鸣总指挥请来!既然此时在夷陵不能多动弹,那我就回蓉城去!”这是他跟下属参谋们早就制定好的方案,若是战区司令部毙掉东进兵团的请战书,安天河就没有必要继续待在夷陵了,装作负气 的样子离开前线,回到大后方去。
实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积蓄力量,等待机会。
一旦有其他势力打破平衡,主动搞摩擦,抢夺地盘,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发兵突击,尽早将整个荆楚省吞下,与川中连成一片,稳固阵线,坐山观虎斗,伺机而动。
短期内,夷陵这边的日常工作,就全权交给雷鸣统筹管理。
自己在大后方暗中遥控,安坐钓鱼台,看看有谁会忍不住寂寞第一个跳出来咬钩!
他这次回去,许琳、阮玉贞都不带,黎梦媛收到这个消息,也是吃了一大惊,顿时举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赶紧跟远在江城的家人联系。
倒是颜桦母子二人,安天河主动询问了嫂子的意见,她同意顺道一起回去。
颜桦丈夫的遗体最终还是给 找到了。
安天河当时得知其被爆炸掩埋在坍塌山体内的情况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派出了一支精锐的工兵营,打着修建工事的幌子屏蔽了闲杂人等,实则是为了找一具腐烂苍白的尸体。
当颜桦注视着往日的丈夫被大火和浓烟吞没,最后化作一堆骨灰后,她眼里的光彩又黯淡了几分。
只有在面对安天河的时候, 才会有所波动。
昨夜安抚完许琳和阮玉贞,保证会尽快回来,安天河便携着颜桦母子,乘坐专机返回阔别数月之久的蓉城。
回到家里,母亲和夏妍自然是欣喜万分,安天河给母亲送上一大堆礼物聊上几句,才搂着已经怀孕四个多月,显怀分明的娇妻好一番抚慰。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桌吃饭,母亲的眼里全是长大出息的儿子,而夏妍则是不断给老公 夹菜,小别胜新婚,眼眸中的笑意全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安天河一边吃饭,一边跟老妈和媳妇聊天,差点没忙过来。
在家才待了不到两天,闻讯赶来的各级官员便络绎不绝地登门拜访,安天河为了不打扰家人,这才不得不转移到原来的办公室,一一面见老下属高峰等人,以及部分新成员,俨然一方封疆大吏的派头和排场。
忙里偷闲跟沐雅琳打了声招呼,告诉对方自己回来了,沐沐在电话那头自然是欢呼雀跃,激动不已,可惜这会她正在排练节目,都在彩排了,实在走不开,于是便约定明天见面。
趁这个空当,安天河正好去见见那个成熟的如同水蜜桃般软腴多汁的寂寞警花——方雨菡。
自从收到远在夷陵的他发来的信息,体内沉寂多时的激情刹那就被点燃,给一成不变的生活 注入了绚烂的色彩,刚到下班时间,方雨菡便毫不迟疑的往家赶,伴随着一阵高跟鞋踏地的脆响,家中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声,一张染着红晕的生春俏脸便出现在门口。
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了个发髻,只抹了点豆沙色哑光唇釉的玉容素淡可人,有阵不见竟感觉明显有些清减了,那秀气的瓜子脸在细长白皙的脖颈上越发显得瘦,虽然安 天河对于这张玉脸的五官细节都很熟悉了,但每一次细看总还是有惊艳的感觉。
她上身秋冬季的警式制服外套,里面一件浅蓝色的贴身衬衫,细细的腰身箍在笔直的长裤内,裤脚处隐约可见里面裹着轻薄透明黑丝袜的脚背,两截修长匀称的长腿踩在一双短跟的女士皮鞋内,明明是象征着国家机关威严的制服,但穿在她身上总有一股化不开的撩人韵味。
安天河忽然从背后搂住了方雨菡,把鼻子深埋入发髻根部那白玉般的脖颈中,她身上的味道带着股幽香,触感很柔软、很暖和、很舒服,制服衣料的气味混合着她芬芳迷人的气息,令人沉醉。
“啊~?!”被男人抱住的瞬间她吓得禁不住颤抖了一下,轻轻的从口腔中叫出声,但很快就从身后拥抱那熟悉的气息、力道、温度认出了是谁,正是她朝思暮想 的那个男人。
安天河的鼻子磨蹭在她娇嫩滑腻的肌肤上,感觉着衬衣内的胴体饱满丰腴,隐隐约约还在发热发软。
当两人的目光终于交汇时,彼此都呆住了,在对方眼中看到的都是道不尽的挂念与痴情,方雨菡丢下手中提着的购物袋和挎包,随之那具火辣的娇躯便带着一股香风扑入他的怀中,她那细 长的胳膊从后面缠上脖子,两片湿润滑腻的香唇自动送了上来,安天河双手捧住她柔腻滑嫩的脸蛋,反口复住她温香宜人的檀口,两条阔别已久的肉舌已经交缠在了一起。
重逢的男女毫不掩饰地在对方口中索取着,方雨菡口中的气息依旧那么芬芳,那又香又甜的唾液更让人痴迷,他们大口大口吞咽着对方的口水,无休无止的把自己的舌头缠绕着、挑动着、 舔舐着,似乎恨不得将对方完全吞入自己的口中,或者是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挤入到对方体内。
这场狂热的舌吻持续了近十分钟,方雨菡才挣扎着从安天河的大口下脱离,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柔声道:“个没良心的,一去就那么久,刚回来就想憋死我啊~“这么多天没有尝到雨菡小嘴儿的味道,可把我想死了。”
安天河的嬉皮笑脸道。
“讨厌,先赶紧进屋吧,在 外面让人看见多不好,我买了这么多菜,就是要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呢!”方雨菡显然对男人的甜言蜜语很是受用,回给他一个妩媚的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随手关上门。
“别管什么菜了,你就是我的主菜,我唯一想吃的就是你。”
安天河露出个色色的笑容,双手用力圈住方雨菡柔腻的纤腰,大嘴又吸在了她的香唇上,方雨菡对他的侵犯毫无抵抗之力,在 本能驱使之下,又伸出粉舌与他纠缠到一块。
安天河一边用舌头挑逗着方雨菡的小嘴,一边双手却在她身上摩挲着,解开了她上身浅蓝衬衫的扣子,露出被米白色真丝文胸束缚着的高耸酥胸,急切间却找不到文胸的搭扣。
方雨菡见他双手乱摸一顿,没好气的打了下我的手腕,嗔道:“傻瓜,人家这个是扣在前面的, 你在后面摸得起劲干嘛?”原来方雨菡这条文胸是前扣式的,弄清门道后被轻松的解开了束缚物,将那对丰硕的白玉桃乳解放了出来。
安天河双手抓在那滑腻饱满的乳肉上,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感,嘴里却笑道:“原来雨菡你也很想要了,这不连文胸都挑让我好下手的。”
“讨厌,谁说我想要什么了,现在很多文胸都是这种款式的,是你自己老土了好不好。”方雨菡带着些许羞意,啐了他一小口道。
“小菡你又在说谎了。
瞧,你下面都出水了,还说你不想要。”
安天河边说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长裤里,那被轻薄黑丝袜包得紧紧的胯间,已经有一小块的颜色明显变深了,伸手在上面一摸,感觉手上有些黏糊糊的。
“才没有呢,你……你不要这么说我!”方雨菡轻咬着下唇, 半是娇嗔半是羞愤的在狡辩。
“没有的话,小菡你的丝袜上黏得是什么呢?不要告诉我,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尿裤子哦。”
安天河顺势把这只手伸到方雨菡面前,只见指腹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液体,一股略带腥味的熟女气息扑面而来,其中还带着几丝方雨菡特有的芬芳体香。
“大色狼、臭流氓,让你说,让你说!我怎么这么讨厌你呢!”方雨菡见情人揭露了她的底细, 大羞之下,边嗔骂着边捏起粉拳捶在安天河的身上。
安天河得意的大笑,抱住方雨菡纤腰的双手却一用劲,把她从地面上抬起放到了玄关的鞋柜上,顺便一脚把地板上的购物袋踢开。
“呀 ~!坏家伙,你要干嘛呀?”方雨菡嘴里惊叫着,一屁股坐在鞋柜的实木桌面上,长裤脚顺势缩了上去,露出两条半截修长 的黑丝小腿,脚尖上还挂着那双矮高跟的女士皮鞋。
“还能干嘛,当然是要马上吃了你,我都饿了这么多天了。”
安天河一边喘息说道,一边解开皮带,把裤子连着内裤褪了下来,将一根已经充血膨胀的硕大巨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根玩意儿从之前一直勃起到现在,此刻顶端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呈紫红色了,就像一头巨蛇般择人欲噬。
“可是,我们现在还在门口啊,你就不能……不能带我进屋里再做那个事吗?”方雨菡嘴里推辞着,但是一对美目却盯住那高高勃起的阳具不放,眼神中掠过难以掩饰的渴求。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马上,立刻!”
安天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扒掉对方的制服长裤,然后分开那两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心急如焚的他懒得再去脱方雨菡脚上的丝袜,双手抓住裆部 的那块 T裆丝网,左右手一起用力,“嘶啦”一声就把黑丝袜从中间扯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光洁的大腿根和白色真丝内裤下那高高隆起的芳草蜜穴。
“呀~!我的丝袜。
坏蛋,你怎么这么粗鲁~”方雨菡一声惊叫未完,紧接着安天河已经用手拨开那条真丝小内裤,蓄势待发已久的大肉茎抵住那已然湿润的洞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下捅了进去。
“哦——!!”方雨菡和他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沉吟,彼此性器官坦然接触的快感让双方都说不出话来,这久违的被咬住的感觉又回来了,方雨菡身具层峦叠嶂的极品名器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拟的,只有亲身插入后才能体会的到,那层层叠叠的紧窄腔道是如何的让男人欲仙欲死。
“唔……有点胀痛,你慢点, 慢点呀,天河~”随着安天河肉茎的渐渐插入,方雨菡口中连连惊叫,她把一只纤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带着几分哀求道:“亲爱的,别这么快好么。
我好些天没跟你做了,里面一下子还没适应呢。”其实不用方雨菡提醒,安天河也会放慢节奏的,因为随着他肉茎的深入,里面那一圈圈的肉褶已经缠绕了上来,不断摩擦挤压刮蹭着他充血的阳具,那种 极致的快感让人猛吸凉气,此时正需要休息一下,舒缓舒缓情绪。
“雨菡,你有没有怀念我这根大玩意儿啊。”
安天河一边调笑着,一边开始轻轻的挺动起阳具,硕大的肉茎有节奏的深入方雨菡的花道,继续向那一团软软的花心前进。
“唔……才没有呢。
你这个坏东西,就喜欢欺负我~”方雨菡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随着情人巨茎的用力抽插, 她那敏感的腔道里已经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应,一阵阵强大的吸力将男性的阳根夹得爽快畅美。
她胯下那块被撕开的部位,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洞,露出里面大块雪白无暇的肌肤,那个高高鼓起的白嫩阴阜仅有一小丛芳草,此刻正被一根玉米般粗大的阳具深深地侵入其中,那根粗壮的肉茎每一次插入抽出,都能带出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原本遮掩蜜穴的那条白色真丝内裤,已 经被拨到了一边去,随着巨茎的抽插动作,上面也粘满了各种体液。
“嗯……大坏蛋,刚进门就对人家这样,我连鞋子都还没有脱掉呢。”方雨菡的小嘴儿冒出甜美的哼声,一对细长的胳膊却情不自禁地搂上他的脖子,胸前那丰腻圆硕的雪乳随着男人的挺动上下欢跃着。
“脱什么脱,雨菡你的小脚儿这么美,穿着鞋子做爱更是诱惑死人了,我就喜欢让你穿着鞋做。”
安天河边说着,边用力挺动着阳具大力抽插着,方雨菡浑圆丰满的大屁股坐在鞋柜上,她的下身刚好跟男人腰间平行,所以安天河可以很轻松地站着与她交媾。
此时方雨菡上身还穿着警服的外套和浅蓝衬衫胸前大敞着,下身的长裤被脱掉了一边,剩下 一条裤腿在脚踝处翻卷着,两条裹在黑丝内笔直修长的玉腿被男人左右分开呈 180度,以一个极为淫靡的姿势,将双腿间的粉嫩蜜穴暴露在他的视线下方,那纤细圆润的脚踝被两只大手擎在空中,穿着 5厘米矮跟的玉足随着他撞击的力度,在空中轻微的颤抖着。
安天河赤裸着下体,双手扛着方雨菡穿着黑丝的雪白大长腿,以自己的腰部为轴向前挺动着, 每一次将巨茎深深贯入蜜穴内时,那两颗硕大的睾丸都会猛砸在着她白腻丰硕的肥臀上。
急速的抽插,肉体的碰撞、性器官的摩擦,传出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击打声,再加上安天河的膝盖不住碰在鞋柜的实木板上发出的声音,仿佛演奏着一场淫艳无比的交响乐曲。
“大色狼,坏东西,跑出去这么远这么久,就把我扔在家里,让人家等得好苦……”方雨菡嘴里低 声嗔骂着,话语中流露出的却都是痴情与哀怨,与此同时她却极力扭动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迎合着那根在蜜穴里进进出出的大肉茎。
“亲爱的,宝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带着你最爱的弟弟回来补偿你了。”
安天河心中有愧,无以回报。
只好加速挺动着自己又粗又硬的大肉棍,不断抽插着方雨菡 那湿热甜美的紧摩蜜壶,在对方不堪伐挞的花径内冲撞翻搅。
“哼……每次就是嘴上讲得好听,说好了在外面每隔几天就要给我打个电话的,你做到了吗?”方雨菡依旧不依不饶,女人的在这一方面的记忆力真好,她总是会把你的承诺看的很重要,你一有什么错误就会被她记住,然后用来跟你秋后算总账。
不过,被安天河刚才这一番横冲直撞的捣弄,方雨菡的腔道 里不断地溢出湿滑的爱液,柔软滑嫩的肉褶再次席卷而来,试图将胯下的巨茎绞杀在蜜穴里,而他此时只能继续挺茎而出,迎穴而上,战斗不息,抽插不止。
“这个,你听我解释,那边的工作很繁重,刚开始的战斗也很激烈,我绝不是故意忘记这件事的。”
安天河颇有些狼狈地试图解释道,不过一时间却找不到适当的措词,难道他敢说自己跟阮玉 贞或许琳挑灯夜战,错过了部分时间吗……“哼……能有什么意外,恐怕你是被哪个小妖精给迷住了吧。
乐而忘返,就忘记了家中苦候的我……”方雨菡的话里头好像还有话,她的醋劲越来越大了,而且都会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不过这也证明了安天河对她有多重要,他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苦恼呢?“我真没有,那边的确出了很多事情,我们还遇到了不少紧 急状况。”
安天河一边挺动着下体,一边把之前发生的那些战斗简要快速的说了一遍,甚至还有军火库之役的巨鸟。
听了安天河口述的惊险片段,把方雨菡原本泛着配红的脸色吓得又返白了几分,特别是他讲到怪鸟袭击车队的那一段,她更是把双手按在胸前那两团肥白雪乳间连连惊呼,忙不迭的把他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对 方会受伤离开她一般。
虽然如此,方雨菡下体蜜穴的深处部位却收缩的更为紧窄了,随着她情绪的上下波动,腔道里的嫩肉不断的向内收缩绞缠,让被束缚住的巨茎越发的膨胀壮大。
为了舒缓方雨菡的情绪,同时也是转移她的注意力,安天河忙将整个人靠近鞋柜,低头热烈地吻住她湿润诱人的香唇,一手大力搓揉她胸前那对白玉桃乳,时不 时还用手指头弹弄下那两颗嫣红樱桃,另一手则是来回地游滑在她纤细柳腰和肥白圆臀间,同时加大下身肉茎的顶撞速度。
“坏家伙……你,呀不要这样快,不要这么摸,弄得人家好痒啊~”
安天河的一系列动作收到了奇效,方雨菡很快就娇喘连连,伸出温甜的香舌与他舔舐含吮在一起,她把那一双修长纤细的黑丝美腿交叉盘缠在男人的腰身上,摇晃着丰满圆硕的屁股迎合他肉 茎的突刺与刮擦,花径内更是一阵阵愈来愈强烈的收缩,一股股深入骨髓的快感通过巨茎向他传来。
“你不是说之前一直很想我吗,现在我的弟弟就在插你的小妹妹里了,你还不开心?”
安天河边喘着粗气,边耸动着阳具在方雨菡蜜穴内抽送道。
“啊……坏家伙,人家是好想你嘛,可是你却不在我身边。
我想要天天都这么开心,我想要你 天天都陪着我,好吗?”方雨菡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已经在激烈的性爱动作中散落了下来,那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安天河面前飘荡着,长发底下那张原本娴淑端庄的脸蛋儿,此刻却布满桃花,春意盎然,两弯新月般的美目微微闭着,丰腻嫣红的小嘴半开半合,编贝般的整齐白牙中时不时发出一声腻死人的低吟,显然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
“好的,我答应你。
以后我天天都在你身边,每天都用这根大弟弟跟你做爱,让你享受最快乐的事情,好不好?”
安天河双手把住方雨菡那两条黑丝大长腿,将她穿着 5厘米矮跟皮鞋的玉足高举过头顶,胯下的巨茎开始大幅度、高频率的活塞运动,那根又粗又硬的茎身在方雨菡湿透的蜜壶中飞快的进出,死命的抽插,每一下都重重的刺 入花心深处,狠狠的顶在那一团滑腻柔软的嫩肉上,有几次还冲破那团嫩肉的屏障,闯入她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好啊,好呀。
人家就喜欢你这样,你要天天都这么的爱我,天天都要这么占有我。
快来啊……再快点……用力,哦……好舒服啊……我要你,要你……”在安天河这一阵蛮横有力的猛攻冲刺下,方雨菡再也无法控 制自己的思绪,大脑被那根巨茎抽插得一下一片空白,她不顾身份仪态地娇吟抽泣着,两手都快扣进安天河肩膀上的肌肉离去,涂了淡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指节泛白,这段时间两人相隔两地的煎熬,让她的欲望已经累积到了极限,她已经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主宰。
“啊……我要到了,要死了……唔,快了……快……呀~要丢了……丢了……呜呜呜……”在安天河这根熟 悉而又强大的阳具的操弄下,方雨菡积蓄已久的猛烈快感就像水库泄闸,黄河决口一般轰然爆发,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心尖,那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将他的脑袋紧紧夹住,穿着矮跟皮鞋的玉足脚尖绷得笔直,蜜穴里的花径如痉挛般扭动个不停,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泉涌而出,喷洒在肿胀的阳具、大腿与衣服上。
高潮过后,方雨菡浑身无力的软趴在安天河肩头,那两条笔 直纤细的黑丝大长腿也无力的垂了下来,那双 5厘米矮跟女士皮鞋终于告别了方雨菡的玉足,一前一后的掉落在地板上。
经历这场剧烈的肉搏,安天河虽然没有当场射出来,但也是有点疲累,两人就这样相拥相偎着,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
在两人休憩的间隙,方雨菡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 她把安天河的衬衫领子看了看惊道:“哎呀,你这是几天没洗澡了,怎么衣服都脏成这样了还穿。”
安天河顺着方雨菡涂着淡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看去,的确身上这件衬衫领子里已经有好几条淡黄的条纹,这两天他一直忙于接见各路人马,没有注意换衣服,而且又经常开车出去视察成果,虽然衬衫外表上看不出来,但是里面已经脏了。
“看你,也不注意卫生。
你 还不快点去洗澡,这味儿都要把我给熏倒了。”方雨菡不悦的皱起眉头,用一只白皙纤手在鼻子前轻轻扇着,一脸很嫌弃的表情。
虽然安天河自认脸皮较厚,但也被方雨菡说得一阵耳根发热。
不过他可不会就此认输,随即把头凑近方雨菡的长发内嗅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很夸张的说:“唔,雨菡你的身上也有味道,咦~好臭,好臭。”他的表情极为逼真,方雨 菡不由得有些怀疑,她赶紧回过身抓住自己的头发嗅着,又埋头到自己腋下去查看,弄了好半天才嗔道:“坏家伙,你就会胡扯,我身上哪里会臭,真是的。”
“不管你是香是臭,流了这么多的汗水,也应该去洗洗了。”
安天河边说着,便抓住方雨菡笔直修长的大腿,直接把她从鞋柜上抱了起来。
“讨厌~你要干嘛呢?”方雨菡一声惊呼,忙伸出细长的胳膊圈住 安天河的脖子,两条尚裹着黑丝的大长腿也盘在了他的腰间。
“还能干嘛,当然是去洗澡咯。”
安天河边抱着方雨菡边说。
“那你先放我下来,这样子怎么走。”方雨菡边喘着气边道,男人的阳具从她高潮之后仍一直硬 硬的杵在蜜穴里,这时候随着他走路的步伐正一起一落的在自己的花径内捣鼓着。
“不放,就这么走着,挺好玩的。”
安天河蛮横无理的否决了方雨菡的要求,随后从玄关到浴室的这条路上,自始至终他的额偶茎一直没有从她蜜穴里脱离出来。
“你这坏家伙,真是的,哪来那么多花样。”方雨菡有些无奈的接受了被 安天河抱在手中的待遇,她下身插着一条又粗又大的肉茎,就像个女娃娃一般挂在他的身上,一百斤左右的重量在安天河看来丝毫不成问题,巨茎很有规律的在她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就这么边抽插着边抱着她向主卧室走去。
随着他阳具的不断进出,方雨菡也享受起这种特别的行走方式,一边扭动腰肢跟他交合着,一边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
藏青色外套、浅蓝衬衫、白 色真丝文胸……一样样的从她身上脱落,随着安天河的步伐从玄关到卧室,一路上丢满了她的衣物。
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后她就来脱安天河的,把他扒个精光之后,她身上也只剩下腿上残破不堪的黑丝袜和挂在腰间的白色真丝内裤。
“宝贝儿,你可以下来了。”
安天河抱着这具美艳丰腴的肉体走到了沐浴区,没想到方雨菡这时却开始撒娇不愿意动了, 她像块牛皮糖一般黏在他的身上,嘴里娇滴滴的道:“不要,人家好累了,就这么抱着吧,我真的下不来了。”
安天河差点没晕倒,方雨菡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耍起赖皮了,不过她这副又娇又媚的模样真让人没法拒绝她,但是这样子又没有办法洗澡,他左右看了下四周,想到了个方法。
安天河带着身上这具雪白胴 体走到旁边的洗手台,把方雨菡的丰美肥臀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这个洗手台的高度正好足够到他腰间,这样她的蜜穴既没有脱离胯下的肉茎,同事他也可以腾出双手来做事。
“小懒虫,你就好好享受吧,现在我服侍你洗澡了。”
安天河先是把她腿上残留的黑丝袜扯光,然后褪下彼此身上的内裤,再取来沐浴露均匀的涂在方雨菡身上,当然下身那条肉 茎也很努力的在对方的蜜穴里抽插着。
“哈哈哈,好痒啊,别涂了,我自己来吧~”方雨菡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她一边拿过沐浴露往安天河身上涂,一边很不安分的把两条白藕般的大长腿蹬在他的胸前,柔软滑腻的脚丫子时不时上面划两下,下面探一把的,玩的不亦悦乎。
安天河自然不甘示弱,手上在涂抹沐浴露的时候也各种揩油,特别把重点放在方雨菡那两颗白 玉乳瓜般的丰乳上,不但把她们涂满了泡泡,而且各种捏弄抓摸一条龙,刺激得那两颗红樱桃肿大竖起着,弄得方雨菡口中娇喘吁吁。
很快他们身上便沾满了白色的泡泡,方雨菡开始抓着泡沫往安天河脸上涂,他依样画葫芦的反击她,他们的嬉闹弄出了更多肥皂泡,弄得整个浴室里飞满了晶莹的泡泡,一个个像彩色气球般缓缓升起,仿佛置身于童话世 界当中一般。
安天河感到胸口麻痒麻痒的,原来方雨菡用她那白皙的脚指头正夹着他的乳头,她口中惊奇的叫道:“天河,原来你的乳头也会硬起来哦,好可爱。”对于如此调皮的方雨菡他只能摇摇头,伸手却抓住那两只纤细的脚踝,将其高高举起到与他肩膀平行,触手处感觉方雨菡的脚踝圆圆瘦瘦的,皮 肤极为娇嫩细腻,他对方雨菡这对长长的玉腿爱慕已久,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她们。
方雨菡的两条大腿又长又直,浑圆的腿身光滑细腻,腿上的肉白晰丰润,很有质感却一点都不显得臃肿,小腿更是纤细笔直,小腿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面光洁细腻,整条长腿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一般,在灯光下泛着皎洁雪亮的光华。
不仅如此,这双长腿的比例 和骨节都十分完美,占据了全身近三分之二的高度,他问方雨菡她的双腿有多长,她骄傲的告诉安天河这个数字是 109厘米,此刻这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他握在手中,小腿向后折叠在大腿之上,更是显示出她们姣好完美的形状。
安天河以极大的满足欣赏着手中这对美腿,从大腿根部直至小腿再到她纤瘦的脚踝上,方雨菡的莹白玉足大小适中,丝柔、 软缎般光滑的脚背上的肌肤白皙细腻,可见雪肤下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柔润异常的脚底像蚌珠般滑腻,细细的趾缝间矗立着五根白玉般的秀趾,指甲上涂着朱红色的指甲油,更衬得那玉趾和脚面白得像雪一般,纤巧可人。
安天河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这对迷人的玉足,忍不住把她们凑到嘴边亲吻着。
“别,不要亲呀,上面好脏呢。”方雨菡有些怕痒的羞道。
“不脏,一点都不脏,雨菡的小脚好美,好可爱,我就喜欢亲她们。”
安天河一边赞美着这双玉足,一边还伸出舌头轻舔着脚背,从脚背一直到足弓,方雨菡的脚上皮肤光滑柔腻,常穿高跟鞋的她却没有什么老茧死皮,脚后跟依旧粉嫩莹白,清洗过的脚掌也没有什么异味。
“唔……好痒,不要再舔了啊~”方雨菡被爱人的舌头弄得娇笑连连,她有些别扭的想抽出玉足,但安天河的双手牢牢的把定怎容她挣脱。
他的舌尖继续在玉足上游走,穿过那细细的趾缝,把口水涂满整个雪白的玉趾,最后还将那玫瑰花瓣般的脚趾头含入嘴中,像在品味人间美味般吸吻着。
“嗯……唔……”在方雨菡低低的呻吟声中透露出无比的快慰,爱 人对她这双玉足的喜爱让她兴奋又有些小骄傲,蜜穴里好像有活力般一咬一咬的,腔道里的嫩肉夹得他胯下的肉茎更加茁壮。
把方雨菡那两只纤细玉足抵在自己的胸口,双手把住她白腻圆润的大腿,开始快速挺动起下身的巨茎来,方雨菡这个角度看过去显得特别的柔弱不堪,她的大白腿完全被人主宰着,安天河下面的大肉棍毫不温柔地在她的腔道内顶动着,每一下都深深的 插入她的花心之中,发出阵阵“噗哧”的水声,下体交合处股股乳白色的粘液源源不断地流着,跟肥皂泡沫混在一起难分难解。
“啊……太重了……哦……不要太……用力……哦…对……嗯……”从这个姿势他可以透过方雨菡背后的镜子看到,一个雪白丰腴的美妇人坐在洗手台上,一对晶莹白腻的大长腿顶在男人强壮的胸肌上,男人的粗大肉茎在她白皙的蜜穴内抽插着,带动着她胸前那对浑 圆玉乳起伏晃荡,乌黑的大波浪长发犹如仙女散花般肆意飞扬,白腻丰腴的娇躯忘形奋力的迎合着安天河如狂风扫落叶般的抽插,抖出一阵阵雪白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呜呜……亲爱的!不行了……受不了……不来了……”方雨菡已经媚眼迷离,粉脸嫣红,微张的小嘴急速喘息着,身上独特的体香味散布四处,臻首不停的前后摇摆,吐气如兰的檀口不停 的浪啼娇呼着。
安天河连续抽插了数百下之后,方雨菡已经被他捣弄得如痴如醉、陷入迷醉,她蜜穴里的肉壁开始急剧的收缩,一层层的肉褶又开始磨蹭打转,他知道这是女人快要高潮的预兆,继续加大抽擦的力度和速度,臀部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飞速带动粗大肉茎在她的腔道内进出杵动。
“啊……呀……太快了!太猛 了……我真……受不了了……会崩溃的啊!”方雨菡抵在他胸前的玉足已经不受控制的弯曲了起来,莹白滑腻的足弓圈绷成一个满月的圆弧,十只白玉雕成的脚趾难耐瘙痒一般紧紧蜷缩在了一起,她的腔道内部再次崩溃,鲜红的嫩穴肉壁不由自主的蠕动着,研磨着,环状的肉褶紧紧圈箍,一波接一波的液体从花心深处涌出,赤热的洪流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安天河的肉茎,龟头感觉几乎要被 融化了和那鲜红的嫩穴肉壁合为一体。
“哦!雨菡,我也要射出来了……”
“嗯……来吧……射给我吧!亲爱的……好老公……”
安天河此刻也达到了极限,双手抬起方雨菡白腻的大长腿,将她们朝方雨菡的臻首方向压了下去,最后将方雨菡死死抵在背后的镜子上,聚集最后能量腰身疯狂撞击她的花心,粗大的肉茎深深的冲入温热潮湿的花房,然后中枢神经一阵 麻酥酥,一瞬间传遍了全身,大龟头上的马眼一松,“突突突”的将大量的精液激射在花房深处,冲激着花径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嫩肉。
“啊……射进来了……呜……我好舒服……好温暖…啊完了……完了……都射进来了。”方雨菡从喉头中发出一声极为甜腻的呻吟,然后那具大白蛇般的纤柔玉体一阵疯狂的颤抖,白花花的肉体甩出无数的水滴,伴随着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的水 珠,洒落在他们的身上,脚下和浴室的地板上,空气中弥散着各种性液交织而成的淫靡味道。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方雨菡已经软成一团肉泥,安天河也暂时直喘粗气。
休息了片刻之后,还是他抱着美妇,用花洒把两人身上的泡沫以及性液精液冲洗干净,再抱起大白鱼般趴在肩头的方雨菡走出浴室,用柔软洁白的浴巾将彼 此身上的水分擦干后,最后把方雨菡丰腴的娇躯放在大床上,自己也一头扎到她身边躺下。
方雨菡慵懒的拉过安天河的胳膊枕在脑下,他把另外一只手从背后圈住方雨菡的身子,对方的嘴里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