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夜幕逐渐降临,上海的街头亮起霓虹。
此时已是下班时间,华峰科技所在的写字楼大厅人流渐少,李有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电梯,准备驱车回家。
他低头掏出车钥匙,余光却瞥到大厅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他日思夜想的人——“安雅”
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紧身连衣裙,勾勒出成熟而优雅的身材曲线,裙摆刚到膝盖,露出修长的双腿,腿上裹着油亮的马油黑丝,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脚上穿的是李有送她的YSL的黑色一字带高跟,露出的脚趾上涂着鸽血红宝石色的指甲油,在丝袜下若隐若现,像是藏在薄雾中的珍宝。
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眉眼间带着温柔与疲惫,手中提着一支黑色手包,气质优雅而高贵,却透着一丝风尘仆仆。
李有愣在原地,胯下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他赶紧将手伸进西裤口袋,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随后快步迎了上去,声音带着惊喜与颤抖:“妈?你……你怎么来了?”
安雅闻声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我想你了,刚好有个假期,就想着立马赶来上海看看你。”她顿了顿,眼中闪着戏谑:“怎么?你不想我?”
李有心头一暖,喉咙发干,目光在她油亮的黑丝腿上流连,他深吸一口气,笑着说:“想!特别想!妈,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他忽然顿住,转过话头:“妈,还没吃饭吧?走,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聊。”
“好,我刚好饿了,今天去哪儿吃?”
安雅笑着点头,挽住李有的手臂,丝袜腿轻轻蹭着他的西裤,带来一丝微妙的触感。
李有想了想:“咱们去吃……你第一次来上海见我时,我们去吃的那家烤肉吧?”
他想起两人初次在烤肉店的温馨时光,心头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意。
安雅眼中闪过一抹柔情:“好,就去那儿。”
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李有偷瞄着安雅的黑丝腿和YSL的一字带高跟,心跳持续加速,胯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实在无力抵抗,抵抗安雅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致命魅力。
……
烤肉店内。
服务员点燃炭炉,送上五花肉、牛排和素菜拼盘,便退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李有与安雅。
安雅脱下外套,露出连衣裙包裹的曼妙身材,胸部饱满,腰肢纤细,坐下时裙摆微微上滑,露出更多油亮的黑丝腿。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片五花肉放在炭网上,滋滋的烤肉声打破了包厢的安静。
她笑着看向李有:“你也别闲着,帮我一起烤几片。”
李有点头,熟练地翻动肉片,目光却忍不住落在她的腿上。
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油光,脚趾上的鸽血红宝石色若隐若现,像是勾魂的信号。
李有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低声说:“妈,你今天……真好看。”
安雅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好看?哪儿好看?你说说,我听听!”
她翘起二郎腿,一字带高跟的鞋尖轻轻晃动,丝袜包裹的脚趾散发着一股微妙的女人味。
李有脸色一红:“哪儿都好看……尤其是……腿……和脚。”他又咽了口唾沫,继续说:“这丝袜,配这双鞋,实在是太性感了。”
安雅“咯咯”一笑,夹了一片烤好的五花肉,蘸了酱料递到他嘴边:“我的小男友嘴真甜!来,赏你的。”
她喂他吃肉时,身体前倾,胸部的曲线在连衣裙下若隐若现,香水味混杂着她的体香,钻进李有的鼻腔,刺激得他胯下又是一硬。
李有嚼着五花肉,目光定在她的脚上,脑海里全是安雅丝袜脚的画面。
他试探着问:“妈,这双丝袜……你穿了几天了?”
安雅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挑逗,她放下筷子,抬起右脚,用脚背轻轻蹭着李有的小腿,丝袜的触感如电流般传遍他的全身。
安雅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这双丝袜啊,穿了有四五了吧,味道可足了呢!我来的路上都担心,怕高铁上有人闻到我的脚臭味儿。”
李有脑子里“轰”的一声,肉棒在裤子里硬得发疼,像是被她的“脚臭味儿”三个字点燃了欲火。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妈,你这……也太撩人了,我现在好想闻闻。”
安雅收回右脚,夹了一片肉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想闻?那可得等会儿了,现在吃饭呢,别急哈。”
她故意拖长语调,眼中满是挑逗的意味:“不过……这次的味道这么浓,我怕你闻了会受不了的。”
李有心跳如鼓,胯下的肉棒猛地跳动了几下,他强压着心中躁动:“妈,你别逗我了,再逗我可忍不住了。”
安雅笑着白了他一眼:“吃你的肉!急什么?晚上有的是时间呢。”
她继续夹菜,动作优雅却带着撩拨,每一次翘腿、晃鞋,都让李有的欲火烧得更旺。
……
饭后,李有迫不及待地带着安雅来到酒店,刚一进房间,李有便搂住安雅的腰,猛地吻上她的红唇。
安雅轻哼一声,回应着他的吻,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她独有的醇香。
她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缠绕着他的舌尖,像是点燃了一团烈焰。
李有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连衣裙揉捏着她的臀部,感受着丝袜的滑腻触感:“妈……我真的是想死你了……”
安雅推开他,眼中闪着媚意:“是吗?那你今晚想怎么玩?妈都可以陪你!”
说罢,安雅拉着李有来到床边,她坐在床沿上,翘起二郎腿,一字带高跟的鞋尖轻轻晃动,丝袜包裹的脚趾在空中摇曳。
安雅伸手轻轻指了下自己的脚:“来,我的小男友,跪下帮我脱鞋!”
李有的喉咙猛地滚动了一下,缓缓地跪在安雅面前,双手捧起她的右脚,轻轻脱下YSL的一字带高跟。
马油黑丝包裹的脚掌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混合着香水和她的体香,糅合出这属于安雅的独特脚臭味。
这味道如同一剂强效兴奋剂,钻进他的鼻腔,刺激得他胯下剧烈一跳。
李有俯下头,闭上双眼,鼻尖贴在安雅的脚背上,深深吸了一口,那股微酸的脚臭味浓郁而刺鼻,带着安雅的独特气息,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肉棒硬得几乎要炸开。
“啊~~~妈……好臭……这味道……真的太骚了……”
安雅露出满意地笑容,脚趾隔着丝袜轻轻蹭着他的脸,挑逗道:“臭不臭?啊?说!妈妈的脚臭不臭!”
“臭,好臭!妈的脚又臭又骚!”
“你是不是就喜欢闻妈妈的臭脚?啊?妈妈的臭脚越臭,你的狗鸡巴就越硬是不是?”
“是!我就喜欢妈妈的臭脚,越臭我越喜欢,越臭我的狗……”李有忽然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安雅:“妈,这你从哪学的?”
安雅蹙起秀眉:“怎么?你不喜欢这样?”
李有赶紧摇头:“不是,我就是好奇你怎么……会这些的。”
“当然是看视频学的啊!我想着这次来给那个惊喜嘛!”安雅嘴角扬起坏笑:“我看视频里那些恋足的人,都喜欢叫别人妈妈,女王?主人?是这两个词吧?”
“呃……是……是这两个词。”李有低下头有些害羞。
“我了解了一下,说恋足的人大部分都喜欢被命令,当小狗,你是不是也喜欢?”
李有低着头犹豫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听安雅用命令的口吻说:“说!你是不是也喜欢?”
“有……有点吧!”说完,李有的头低的更低了。
“那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安雅用脚背挑起李有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哪有人会把性癖随便说的啊?”李有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
安雅眯起眼睛:“那你要不要做我的小狗,啊?”
“妈,没有这样问的。”
“我就要这样问,快说!”
“要!我要做妈的小狗。”说着,李有眼中燃起狂热。
安雅纠正道:“错了,是做妈妈的小狗!重新说!”
李有赶紧改口:“我要……我要做妈妈的小狗,我要闻妈妈的臭脚。”此话一出,他胯下的肉棒又猛地跳动了几下,几乎要顶破西裤。
安雅自然都看在眼里,于是她继续挑逗道:“那你说,是不是妈妈的臭脚越臭,你的狗鸡巴就越硬啊?”
李有连连点头:“是!妈妈的脚越臭,我的狗鸡巴就越硬。”
“趴下,闻着妈妈的臭脚重新说。”安雅命令道。
李有听话的趴在地上,鼻尖贴着安雅的脚背,如狗般不停地嗅着:“是!我喜欢妈妈的臭脚,妈妈的臭脚越臭,我的狗鸡巴就会越硬。”
“很好!妈妈现在赏你舔脚,快舔吧,我的小公狗。”安雅的语气带着戏谑,眼中却闪着情欲的光芒。
李有缓缓抬起头,捧着安雅的右脚,伸出舌头,舔上丝袜包裹的脚趾,湿滑的舌尖钻进脚缝,吸吮着丝袜上的汗味,发出“啧啧”的水声。
李有含住她的大脚趾,舌头绕着打转,像是品尝着珍馐,眼中满是迷醉:“妈妈……你的脚……太臭……太好闻了……臭的好骚……我爱死了……”
安雅轻哼起来,身体微微后仰,眼中闪着满足:“小公狗……你舔得妈妈好痒……喜欢妈妈的臭脚……那就多舔舔……”
她抬起左脚,也脱下一字带高跟,丝袜脚掌蹭着他的胸口,脚臭味更加浓烈,像是催情的毒药。
李有双手捧着她的双脚,撕开丝袜,露出白皙的脚掌,脚趾涂着鸽血红宝石色的指甲油,热烈而性感。
他低头含住她的脚趾,一根根吸吮,舌头在脚底滑动,舔过每一道褶皱,汗臭味在口腔中弥漫,让他兴奋得几乎发狂。
他的手滑到她的腿间,隔着内裤揉捏,感受到一片湿滑:“妈妈……你湿了……被小公狗舔脚舔爽了吗?”
安雅呻吟一声,眼中满是情欲:“嗯……你这小公狗……舔得妈妈好舒服……快……妈妈想被小公狗肏了……”
她拉开连衣裙的拉链,露出红色蕾丝内衣,丰满的乳房在灯光下泛着白皙的光泽,乳头硬挺的如一颗樱桃。
李有脱下她的内裤,蜜穴湿润,粉嫩的褶皱泛着晶莹的反光。
他猛地低头舔了上去,舌尖钻进褶皱,吸吮着蜜汁,发出淫靡的水声。
安雅抓着他的头发,呻吟道:“啊……小公狗……你好会舔……舔得妈妈好爽……”
几分钟后,安雅推开他,翻身跪在床上,撅起臀部,媚声道:“来……用你的狗鸡巴……使劲肏妈妈……”
李有迅速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狰狞而坚硬,马眼处还泛着透明的液体:“小公狗想让妈妈也舔舔狗鸡巴。”
安雅媚眼如丝,跪在床上转了一头,双手扶着李有的腰,低头含住他的肉棒。
她的嘴巴柔软而湿热,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吸吮间发出“啧啧”的水声,喉咙深处吞吐,带来极致的快感。
李有双手插进安雅的头发,感受着她口中的温暖:“妈妈……你的口活太好了……吸得我的狗鸡巴好爽……”
李有低头看着安雅,丝袜脚随着口交的吞吐仍在晃动,脚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刺激得李有的欲火更盛。
安雅忽然加快节奏,舌头在龟头缝隙处滑动,双手揉着李有的睾丸,使得李有低吼起来:“妈妈……我的好妈妈……小公狗要受不了了……”
安雅吐出李有的肉棒,调转了一头,撅起丰满的大白屁股:“快……我的小公狗……快把你的狗鸡巴插进来……”
李有扶着肉棒,顶在安雅的蜜穴口,接着腰部缓缓挺动,肉棒一点点地插进了安雅的蜜穴。
湿滑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温暖而紧致,安雅的呻吟如泣如诉:“哈啊~~~好大~~~啪啪啪~~~小公狗的~~~啊~~~啪啪啪~~~小公狗的鸡巴好大~~~太深了~~~啊~~~用力~~~啪啪啪~~~快~~~哦额~~~啪啪啪~~~嗯啊~~~使劲肏妈妈的骚逼~~~啪啪啪~~~”
李有掐着安雅的腰,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肉臀,肉棒次次顶到花心,使得房间内“啪啪”声大作,臀肉在抽插间激起层层肉浪,巨乳垂在床单上乳波荡漾。
安雅双手抓着床单:“嗯~~~太深了~~~好爽~~~小公狗~~~哦~~~太爽了~~~我的~~~我的小公狗~~~你要操死妈妈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如此猛烈快速的抽插了几分钟后,安雅换了个姿势,重新躺在床上,她抬起双脚,递到李有嘴边:“小公狗,来,舔着妈妈的臭脚,肏妈妈……”
李有一口含住安雅的两只脚拇指,扶着肉棒重新对准蜜穴,腰部猛地一挺,一插到底,跟着传来一声安雅的呻吟:“啊哦!~~~”
李有一边闻着安雅的脚臭味,一边舔着她的脚趾,这让他的欲火燃烧到了顶点,胯下抽插得也更加猛烈了。
“妈妈……你的脚好臭……臭的小公狗好爽……臭的小公狗要忍不住了……小公狗要射了……”李有咬牙喊着。
安雅抬头看向李有,满眼迷离:“射给妈妈……射里面……妈妈要你的精液……都射给妈妈……”
李有抱着安雅的双腿,舔舐着她的脚底板,猛烈地抽插数百下后,臀部忽然一夹,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射在安雅的体内,直奔子宫而去。
安雅身体一颤,蜜穴紧缩,高潮来袭:“啊!~~~好~~~好爽~~~烫的我好爽~~~嗯啊~~~”
……
高铁站。
夜风微凉,站前广场人流如织,车子停在路边,安雅整理好连衣裙,准备下车。
李有看着她的侧颜,心头涌起一股不舍,却也夹杂着疑惑。
他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心中猜想:“妈,你当初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贝贝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安雅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随即点了点头:“是!我一早就知道了。”
“我们医生这个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帮贝贝做产检的那个医生是师妹。”
“说来也巧,她还参加过你们的婚礼呢!因为是我这边的人际关系,所以贝贝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
“师妹和我说,她一开始也没认出贝贝是我的女儿,还是看见病历上的名字,这才想起来的。”
“不过她看贝贝表现陌生,未免尴尬也就没有和贝贝寒暄,只当是一个陌生孕妇帮她做了怀孕检查。”
“不过在贝贝走后,她还是给我打了电话,把贝贝怀孕的事情,当作一件喜事告诉我了。”
“我一开始也很高兴,但师妹接下来的话让我意识到不对,她说我女婿是不是很忙,怎么陪贝贝来做检查的是个老头子。”
“怀孕检查这样的事,你不可能不陪着贝贝去,这太不像你的做事风格了。”
“所以我当时第一时间给你打了电话,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和我,结果你沉默了,没有回答。”
李有心头一震,脑海里闪过那通电话,他当时还以为安雅是因为他推了杨贝贝一把,而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
安雅的声音还在继续:“挂断了和你的电话后,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于是我第二天下午就赶来了上海。”
“我在贝贝单位前蹲守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我看见她提前下班出来,而来接她的人竟是张林森。”
“他们举止亲密,有说有笑的上了车,而上车后张林森竟然将头贴在了贝贝的肚子上,这一刻儿,我印证了我那股不好的预感”
“我知道,也确认,贝贝她出轨了,甚至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其实我当时请了好几天假,做好了跟踪贝贝几天的打算,可我没想到,我第一天就抓到了她出轨的证据。”
李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雅眼中闪过愧疚:“我怕你接受不了,想等你自己发现。对不起,小有,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意思就是,你以为小雅喜欢你,其实你不过是她找的一个替代品。”李有想起杨建的这句话,想起杨建说这话时的轻蔑眼神。
其实他现在根本不在乎安雅是否一早就知道杨贝贝出轨了,他真正在乎的是安雅到底爱不爱自己,到底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替代品。
“那我呢?我是不是只是你的替代品?”李有终于问出了,这段时间他一直想问安雅的问题。
安雅愣住,完全不明白李有在说什么:“替代品?什么意思?”
“爸来找过我,说了你以前的事,还给我看了那个男人的照片。”
安雅眼中逐渐浮起以往的冰冷,她冷冷地看着他:“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老杨他一句话,你就怀疑我对你的感情?认为我拿你当替代品?”
安雅脸上闪过失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显然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如果这就是你认为的答案,那我告诉你,是!”
“你就是替代品,一个我用来思念别人的替代品,怎么样?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安雅语气冰冷决绝,又透着一丝失望。
说罢,不等李有开口,安雅推开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进车站,消失在人群中。
李有愣在车里,难以接受的看着安雅的背影,心头涌起一股悔意,他想追上去,却被那可笑的自尊压住。
他赌气般猛地发动车子,油门一脚踩到底,车轮疯狂的空转起来,摩擦着地面发出几声刺耳的啸叫后,车子如箭般冲入夜色。
安雅站在人群中,看着李有的车子远去的画面,泪水从眼中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
随后的十来天,李有的心绪如坠深渊,耳边不断回响着安雅冰冷决绝的声音。
“你就是替代品,一个我用来思念别人的替代品!”
这句话如刀般刺入李有的心,割裂着他对安雅的眷恋与信任。
这些天李有也给安雅发去过信息,然而这些信息就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丝一毫的回应。
他多想安雅能够回复他,回复他那天不过是气话,然后告诉他,在她心里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替代品,而是她的唯一。
而每一次等待安雅回复的过程,李有都像是在黑暗中独自徘徊,他满心期盼,却只能迎来一次次失望。
他甚至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要问安雅,是不是替代品的答案就那么重要吗?
如果自己不问,是不是现在依然和安雅好好的呢?
时间在这种煎熬中缓缓流逝,他的心也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愈发沉重,愈发迷茫。
他开始不断回想与安雅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那些回忆中寻找答案,可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此刻却都成了对他的一种折磨。
他因此整夜整夜的睡不着,酒精成了他唯一的麻醉剂,每晚他都灌下半瓶威士忌,试图让醉意吞噬痛苦,好让自己沉入梦乡。
这天晚上,李有再次来到这段时间他常来的一家酒吧。
他坐在吧台角落,穿着皱巴巴的白色衬衫,领带早已解开,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颓废不已。
他眼神空洞地盯着酒杯,威士忌的琥珀色液体在杯中晃动,他一口灌下,喉咙火辣辣的,却掩不住心头的酸涩。
酒吧里人声嘈杂,乐声震耳,他的隔壁却传来一阵争吵。
李有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壮汉抓着另一个男人的衣领,表情愤怒地骂道:“曹诚,你他妈的,我拿你当兄弟,你勾引我老婆,我操你妈的!”
被骂的男人满脸惊慌,试图解释,却被壮汉一拳打在脸上。
旁边的女人尖叫着拉住壮汉,眼含泪水地哭喊着:“别打了!是我不对,我错了,求你别打了!”
这一幕,如针般刺进李有的心,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杨贝贝与张林森,那对奸夫淫妇的模样。
心中压抑的情绪在酒精的催动下彻底爆发,他猛地站起身,冲了过去,挥拳砸向那名“奸夫”。
“你他妈的王八蛋!勾人老婆的畜生!”李有的拳头狠狠砸在男人脸上,带着酒意与愤怒的力道。
原先出手的壮汉见此情形,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配合李有一起殴打对方。
桌椅翻倒,酒瓶碎裂,尖叫声与咒骂声交织,现场逐渐混乱起来。
……
派出所内。
调解室冷清而肃穆,墙上挂着“人民警察为人民”的标牌。
李有坐在铁椅上,白色衬衫上沾着酒渍和血迹,眼神依旧带着醉意与愤怒。
被打的男人鼻青脸肿,坐在他对面,旁边是那名壮汉和哭红了眼的女人。
一名民警坐在主位,板着脸,翻阅笔录:“李有,你说你好好的管人家闲事干嘛?你知不知道你这叫寻衅滋事?”
李有低头不语,心里知道打人不对,却又夹杂着解恨的快感。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刘思雅匆匆走了进来,她一改往日的职业装,穿着休闲,头发披散,脸上带着焦急与无奈。
她向民警点头致歉:“警官,不好意思,我是李有的律师,给您添麻烦了。”
经过民警的调解,刘思雅积极与对方沟通,赔礼道歉,签下和解书,并向对方赔付了医药费。
民警挥了挥手:“行了,签了和解书就走吧,下次叫你的委托人别这么冲动!”
刘思雅拉着李有走出调解室,注意到他脸上的血迹,便从包里掏出湿巾,细心地替他擦拭:“李有,李总!你说你好歹是个公司老板,怎么还跟街头混混一样,在酒吧打架?知不知道这事闹大了,你得被拘留的?”
李有拿过刘思雅手上的湿巾,自己擦拭起来:“抱歉,刘律师,这大晚上的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我实在是没忍住。”他声音低沉,酒意未散。
刘思雅叹了口气,扶着他走向停车场,她打开车门,坐进主驾:“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去。”
李有坐进副驾,摇了摇头:“先不回去,我想去个地方,刘律师,麻烦你按照我的路线开。”
刘思雅本想拒绝,但她李有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于心不忍,便按照李有的提示,朝着他要去的地方开去。
……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子驶进了一处高档小区内,刘思雅将车停在公共车位上后,李有让她在车上等他,便气势汹汹地下了车。
刘思雅见状,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于是她给简青打了个电话:“喂,青青,我现在给你发个地址,你快通知李有妹妹过来。”
简青疑惑地问:“怎么了?是李总出什么事了吗?”
“现在还没有,但我感觉等下要出事,来不及多说了,我得赶紧去把他追回来。”
短短一个电话的功夫,李有已经消失在刘思雅的视线中,于是她赶紧挂了电话,下车沿着李有消失的方向追去。
李有步伐急促,走进一幢单元楼,乘坐电梯抵达了目标楼层,他看了眼门牌号后,重重地敲响了房门。
几声过后,门被打开,一个中年妇女探出脑袋,满脸疑惑:“你找谁?”
李有皱起眉头,再次确认了一眼门牌号,冷冷地问:“张林森是住这儿吗?”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是的,你是谁?这么晚找我们家老爷有什么事吗?”
她语气谨慎,上下打量着李有,显然对这个不速之客充满戒备。
原来这个中年妇女是张林森雇请的保姆,用来照顾现在都怀有身孕的杨贝贝与谈晓蕊,她们姐妹俩的饮食起居。
李有一把推开她,一个箭步冲进屋内,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保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追上来喊:“哎!你干嘛?你谁啊,给我站住!”
李有走进客厅深处,耳边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这声音像是刀子般刺进李有的心,同时也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他不顾身后保姆的叫喊,朝着声音的来源冲去,这让保姆急得直跺脚:“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跟你说话呢!快出去!”
李有来到传出声音的房间门口,用力地拧了下门把手,发现拧不开,于是他向后退了两步,忽然猛地一发力,一脚踹开了房门。
“砰”的一声,木门重重地撞在墙上,而房间内的场景,顿时让他血冲脑门。
只见卧室内灯光昏黄,一张大床上床单凌乱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味与淫靡的气息。
杨贝贝赤裸着站在床边,挺着近六个月的孕肚,腹部圆润而饱满,下腹表面附着一层淡淡地妊娠纹,逐渐向上蔓延,像是孕育着罪恶的果实。
她的双腿并拢,膝盖弯曲,雪白的臀部向后撅起,右臀瓣上属于张林森的奴印,在灯光下显得无比醒目。
她的手脚上依旧涂着暗夜紫猫眼色的指甲油,脚上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鞋跟纤细而尖锐,勾勒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为这房内的春色更添了几分魅惑。
张林森站在她身后,双手深深陷进她的臀肉里,十指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他努力踮起脚尖,胯下粗大的肉棒插在杨贝贝的蜜穴中,抽插间不断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杨贝贝满脸潮红,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啊~~~嗯哦~~~爸爸~~~张爸爸~~~你肏的太深了~~~哦喔~~~好爽~~~”
谈晓蕊同样赤裸,趴在床上,丰腴的臀部高高撅起,左右臀瓣间的蜜穴与菊穴湿漉漉地微微张合,晶莹的淫水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显然刚被张林森狠狠使用过,此刻正等待着他的再次临幸。
李有注意到,她的右臀瓣上,属于郑嘉伟的奴印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一个粉色的心型淫纹所覆盖,而她原本白嫩无暇的左臀瓣上,赫然多了一个新的奴印——“奴,Z、L、S”
这是属于张林森的奴印,而这个奴印的边缘还微微泛红,显然是刚纹上去没几天。
她的手脚上同样涂着暗夜紫猫眼色的指甲油,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红底的高跟鞋,鞋底如血般鲜艳,衬得她肉感十足的双腿更加白皙。
三人对于李有的闯入也感到震惊,他们的动作戛然而止,不约而同地看向站在门口李有。
杨贝贝眼神慌乱,双手下意识的护住孕肚,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哒”声。
谈晓蕊眉头紧皱,眼中带着惊慌与怒意,红底高跟鞋浮在床边微微晃动,像是禁止李有踏入的信号灯。
张林森则露出挑衅的笑,胯下的肉棒又重新抽插起来,动作虽缓,但力感十足,使得杨贝贝不得不去捂住嘴吧。
李有眼中燃着怒火,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目睹自己的妻子“杨贝贝”,被张林森奸淫操弄,目睹她们这对姐妹花与张林森双飞,心中的屈辱与愤怒如火山般爆发。
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怒火,猛地冲了上去,一把将张林森拽倒在地。
而当张林森向下摔去时,他那粗大的肉棒从杨贝贝的蜜穴中突然抽出,发出“噗呲!~”一声空响,紧接着一道淫水从蜜穴中喷出,与张林森同时落在了地板上。
杨贝贝来不及感受这股快感,只听惊叫一声,一把扑到张林森面前,将他护在怀里,关切地问:“爸!你没事吧?”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使得她的孕肚微微颤动。
谈晓蕊也顾不得赤裸,迅速爬下床,红底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一把推开还要再次动手的李有,怒目而视地厉声呵斥:“李有,你要干嘛?大晚上闯进来是想打人吗?”
刚刚谈晓蕊趴在床上,李有还没有注意到,此时谈晓蕊面对着他,李有这才瞧见她的腹部微微隆起,三个月的孕肚并不明显,但白皙的皮肤下隐约可见一丝弧度,像是刚萌芽的罪恶果实。
根据谈晓蕊屁股上的奴印变化,李有估计他们已经做完了亲子鉴定,确认了谈晓蕊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张林森的了。
“你们这对贱人!臭婊子!跟这个畜生搞在一起,还他妈一起怀了他的种!”李有指着她们俩的肚子,又指向谈晓蕊的屁股:“谈晓蕊,你他妈的现在都纹上了他的奴印!还他妈有脸问我要干嘛?”
谈晓蕊撇过脸去,躲开了李有的目光:“我们用不着你管!”而她这句话,明显没有了刚刚的气势。
张林森在杨贝贝的搀扶下,重新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得意,随即又胯下脸,惺惺作态地说:“小有,我已经和你母亲离婚了,还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她,你们却要将我榨干抹尽,把我的公司也给夺了去,现在你又不依不饶的冲到我家辱骂贝贝和晓蕊……”
“你这老东西还他妈有脸说话,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就在李有要再次扑上去时,刘思雅冲进房间,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李有,够了!快跟我回去。”
张林森见机,竟在这时将杨贝贝与谈晓蕊拥入了怀中,脸上扬起难以掩饰的得意:“贝贝跟晓蕊她们姐妹俩现在也是自愿跟我的,这个难道你也要管吗?就算你要管,前提是你先问问她们,她们愿不愿意跟你走呢?”
说话时,他胯下的肉棒依旧硬挺,紫红的龟头泛着光泽,粗长的棒身青筋暴起,狰狞而可怖,像是对李有的一种挑衅。
“操你妈的!老子今天就废了你!”李有甩开刘思雅的手,就要挥拳冲上去,却发现又被刘思雅死死地从背后抱住。
而面前的杨贝贝与谈晓蕊,竟将张林森护在了身后,这让李有更加气愤,怒不可遏的他就要挣脱开刘思雅的束缚,生扑对方。
刘思雅用尽全身力气,拖住李有的身躯,脸贴在他的背上,压低声音说:“别再闹了!对方要是报警的话,你麻烦就大了,走!”
李有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怒火,却被刘思雅的这句话点醒,逐渐放下了拳头,刘思雅见状心有余悸地放开了他。
“我们走吧,刘律师!”
听到李有的这句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但在李有转身时,他还是趁机一脚踹在了张林森的胯部,张林森一声惨叫,李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有的这一举动,让刘思雅的目光聚焦在了张林森的胯下巨物上,如此粗大雄壮的肉棒,让她的眼中闪过震惊。
杨贝贝与谈晓蕊姐妹俩,满脸担心地搀扶着张林森坐到床边,关切地问他痛不痛,有没有事。
而在杨、谈两姐妹转身时,刘思雅注意到她们屁股上的奴印纹身,刘思雅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含义,只是她们屁股上醒目的“奴”字,让她感到触目惊心。
她赶紧移开视线,跟着李有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或者说是离开了张林森的淫窝。
而他们身后缺传来张林森猥琐的笑声:“嘿嘿,我没事,刚刚骗他的,你俩担心坏了吧?”
姐妹俩异口同声地娇嗔道:“我们没有!”
张林森“哈哈”一笑:“老子还不知道你们?不就担心我这根宝贝坏了,以后没法塞满你们的骚逼了嘛。”
“瞎说,谁稀罕啊!”谈晓蕊的声音传来。
“啪!~”的一声,张林森不知道打在了谁的屁股上:“来,撅好屁股,老子要肏你的骚屁眼。”
随着李有与刘思雅走出玄关,保姆关上大门,这才阻断了里面的淫声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