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入的姿势让他进得极深,可他仍旧觉得不够。抓住祁棠的小腿,将她整个人几乎对折起来。
“唔,慢一点……”她却推拒他的胸膛,入手的温度低得她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一瞬。
他见她走神,低头在她赤裸的身子上烙刻痕迹,别人咬可能是情趣,但沈妄是真咬。
很快,她身上就多出了青青紫紫的牙印,被用力紧握而抓出的指印,尤其是乳尖,他发现她这里很敏感,每次玩弄穴道就会夹得更紧,于是更加有意逗弄。
偏偏犬齿又尖,祁棠乳尖都被他咬破皮了,欲哭无泪地捂住胸口,下身又失了防备,被他握住小腿猛地凶顶。
她已经高潮过两轮,他才射了一回。阴茎顶破宫口射入子宫之时,她还以为总算要结束了。
熟料,他又将她抱起,性器自下而上插入,没有刻意去抽插,但走动加上祁棠本身的重量,让他的阴茎直捣黄龙,插入刚刚顶开过的松软宫口,埋入温泉般的湿热子宫。
她的后背顶上了光洁的落地窗,这栋公寓在二十层,周围没有和它同高的层数,远处高架路上来往的车辆,也不会注意到窗前正在交合的这一对年轻男女。
可祁棠还是紧张,这种紧张让她穴道不由自主紧缩,让他的抽动变得困难起来。
沈妄沉默了一会儿。
他身上不放弃的特质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最后祁棠被他插得夹不住,精液和体液淅淅沥沥淌了一地,满室都是精液的味道。
-
祁棠打电话跟学校请了假。
她的腿都合不拢,感觉一张开就要流出精液,本意是休息一天,没想到疲倦上头,直接睡了三天三夜。期间多出了无数个电话,她都没接到。
三天后,她意识清醒,看着手机上诸多未接来电显示,犹豫片刻,却是第一个给沈妄打去了电话。
“六局的人还有来找你麻烦吗?”这是她当前最关心的事。
开口时她还有些别扭,毕竟稀里糊涂地和沈妄做了……
祁棠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沈妄喜欢她?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
那可是沈妄!
或许就像字面意思,他就是想取暖而已。而自己……确实也挺暖和的吧?反正她的体温肯定比沈妄高得多。
那边沈妄似乎在喝咖啡,闻言冷笑一声,简短地吐出两字:“敢吗?”
讲话太嚣张了,虽然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那夜之后,六局彻底沉寂下去,祁棠有心想问一问情况,但是连江凝的电话也打不通。
加上夏季学校文艺汇演要开始了,她缺席了太多次校舞团的排练,舞蹈老师的脸都快拉到地上了,不得不返校。
当她走在微风吹拂的林荫小路上,忽然意识到,平静的校园生活已经像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她和沈妄还是和以前一样相处,并没有因为发生过的事而改变什么。这让祁棠更加确信,那一次做爱并不代表着任何。
要说起唯一改变的地方,她们练舞的地方从以前的一教学楼换到了新修的文艺楼,据说也是沈家出资捐献的。
去文艺楼的练舞室需要刷门禁卡。因为经常发生门禁卡遗失的情况,所以学校干脆一口气给她们发了两张,一张主用,一张备用。
这张备用的卡,女生们通常会给男朋友。
是的,校舞团的女生们因为长得漂亮,并不缺追求者,普遍都有交往过两三个的经验。
目前文艺楼只有练舞室对外开放,这栋新楼无论是空调还是咖啡机都是新的,生活非常便利。
能得到文艺楼的门禁卡,无疑就意味着你有一个在校舞团的非常漂亮的女朋友,会惹来所有男生的艳羡。
祁棠也得了两张门禁卡。但和那些女孩不一样,她的门禁卡送不出去。
送给沈妄?估计他不会要。而且这不就是默认他是自己男朋友了吗?要是让沈妄知道真相——光是想想,祁棠就觉得可怕。
她不敢用这张卡去挑衅他,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备用卡收了起来,装在随身的小背包里。
她在校舞团人缘不佳,练完舞休息的时候,大家都三三两两和好朋友盘坐在一起聊天,只有祁棠一个人坐在旁边喝水。
胡思茵是第一个来跟她搭话的。
胡思茵是个脸蛋圆圆的女生,讲话却常常一针见血。
她也是特优班的学生,还是祁棠的同桌,也是之前被校舞团派来看望她的女生。
和胡思茵在一起的女孩是她的好朋友,瘦瘦高高,叫俞玉。
“大小姐,你总算来了,请你都请不动!你不知道,这段时间老师可吓人了,动不动就发脾气。”
祁棠看了眼不远处臭着脸的舞蹈老师,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往她旁边凑了一下,低声问:“为什么呀?大家没练好吗?”
俞玉摇了摇头:“文艺晚会在即,校舞团请假的人却越来越多了,最近好像是什么……溺睡症,对吧?”
名为“溺睡症”的罕见病症在七中内流行起来。
最开始,人们只当是睡眠不足,可渐渐的患上病症的人越来越多,而睡着的人,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擅长八卦的胡思茵一脸神秘地说道:“小道消息哦,你们别往外传,我听说已经出现溺睡症死人的症状了。”
“死人”两字令祁棠的眉心跳了跳,叫她有些风声鹤唳。
她再一次回忆起,自己穿书的不是什么小甜文,而是一本货真价实存在着“怪谈”的恐怖小说。
在金宁市这个恐怖故事上演的舞台,死人就像喝水一样寻常。上次为收容一个炽天,六局死的人就超过了想象。
胡思茵压低了声音:“就隔壁班那个嗓门儿很大的副班长你们记得不?他有天神神叨叨跑过来跟我们说,做了噩梦,梦见有一个男人闯入他家把他分尸了。前段时间我路过他家小区,看见警方围了条警戒线,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小区里有个男生在毫无破门痕迹的家中睡着觉被分尸了,就是七中的!”
在睡梦中被杀死,就会在现实中死于死法相同的噩梦?
祁棠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哪里叫什么溺睡症,叫梦魇症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