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苟活一命

听着顾晚清妩媚的呢喃,看着她凤眸中满溢的深情,还有残留在俏脸上的娇艳春红,闻嗅着她醉人的幽香,血气方刚的夏风只觉淫心又一次无法自控地荡漾起来。

可昨天从中午到半夜,春风不知几度!

还是不应太过纵欲!

但是……

更不能让美人失望,夏风心念急转,忽地捧起顾婉清的螓首,在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上轻轻一吻,狡黠笑道:“姐姐娘子用最香艳的办法把我叫醒,现在该轮到我为娘子提提神了。”

“呀……别,我那里还有些……唔啊……”

顾婉清还以为少年又要用他的巨龙采花,顿时惊叫起来,哪知夏风握着她的腰肢先向上再向前轻轻提起,而少年自己却“嗖”地向反方向滑落,两人瞬间成了玉胯骑脸的淫荡姿势。

一抹湿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媚肉上,顾婉清难耐轻吟,却也明白了少年为她“提神”的方法,不禁羞得玉靥绯红,娇躯发软,连忙伸出双手撑紧床头,浑圆蜜臀却悄悄撅高,两条玉腿也向外分得更开。

夏风星目之中闪出炽热的光芒,喉头滚动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诱人的蝶翼蜜穴近在咫尺,昨晚明明被自己折腾到喷水如泉、痉挛难歇美丽桃源,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竟已恢复了往日的粉润和鲜亮。

除了腹下那一小丛乌亮的芳草,整只美鲍光洁洁净,饱满丰隆如同刚剥开的熟果,肉乎乎、肥嘟嘟的,散发着独特而迷人的芳香。

两瓣肥美的大阴唇抱合在一起,偶尔会因为主人的紧张微微绽放,露出一条狭长精致的细缝。

也不知是本就润泽多汁,还是早前美人唇舌侍奉雄根之时受了刺激,那道时隐时现的酥粉沟壑之中,已是泛着晶莹的水光。

“呼……”夏风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感觉到一处最美的画面没有出现,不禁顽皮地吹了口气。

“呃啊……小坏蛋……”顾婉清香躯剧颤,螓首猛地仰起,红唇微张着发出一声婉转娇吟。

光洁玉背和浑圆雪臀形成的前弓弧线,令人热血沸腾。

蝶翼蜜穴收缩数下后,紧窄细缝赫然绽开,一粒小巧的红润嫩蒂悄悄探出头来,很快便挺立在阴阜顶端,颤巍巍地诱人采撷。

夏风小伎俩得逞,坏笑着抬头凑近,大舌头轻轻卷动,将湿乎乎的肥美肉瓣拨弄得东倒西歪。

顾婉清凤眸瞬间朦胧,贝齿急忙咬紧下唇,才堪堪将到了喉间的呻吟压了下去。

夏风将美人的两瓣蝶翼大阴唇逗弄得颤抖不已,忽地收回大舌头,两手各伸出一根食指顶住沾满他口水的蜜唇,小心翼翼地扒开那道勾魂摄魄的沟壑,露出一张蠕动吐露的小嘴和粉红纤薄的小阴唇。

他呼吸顿时变得紊乱,两眼有些发红,心脏不争气地“砰砰”乱跳起来。

“啵嗞……”

但嘴巴没耽搁,在婴儿小嘴似的蜜洞上用力亲了一口,不但吸得肉缝向外翻绽,也把一大波即将溢出的蜜液吮进了口中。

更有甚者,美人桃源裂缝间的细小尿孔都被他嘬的扩张开来,出现一个筷子粗细的小洞洞。

“啊哈……!!!小坏蛋……好麻……唔哦……!!!……”

顾婉清赤裸酮体一阵乱颤,小嘴一张,吐出一串串娇羞的吟哦。

夏风在她玉胯中循声看去,只见绝美佳人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的粉晕,两只丰盈的巨乳随着她的身体晃颤摇曳,不禁伸出两只大手,径直捉住那对妙物,掌心包裹着缓缓揉捏,感受丝滑丰弹的乳肉在他指缝间流淌,两根食指的指腹将挺立粉嫩乳头时而左右拨弄,时而压得起起伏伏。

“啊……哈啊……啊……!嗯……!嗯啊……!”

顾婉清呼吸越发急促,眼神显得梦幻迷离,瞳孔也在渐渐张开,眸中的水意几乎要满溢而出,泛起粉色的赤裸娇躯频频打起哆嗦。

夏风把玩豪乳的同时,嘴上开始发力,舌尖沿着水意盎然的蜜缝上上下下的滑动,薄唇蠕动着,舔得“滋滋啧啧”作响。

双乳被揉捏得又热又涨,在胯间羞处肆虐的大舌头灵活的像条蛞蝓,在敏感肉缝中刮得嫩肉翻绽,不放过任何一个夹角和缝隙,甚至把阴道口的皱褶都碾平,激发的快感像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从小穴涌上小腹,再席卷全身!

“唔啊……好美……坏蛋……咿啊啊……”

顾婉清喉咙滚动着媚吟连绵,雌香四溢的蜜液好似决堤的洪水,喷溅之势挡都挡不住。

感觉到舌头被剧烈收缩的蜜穴花径夹得生痛,夏风知道绝美佳人即将迎来猛烈的高潮,抓握蜜乳的大手忽地加大力度,十指深陷入滑嫩的乳肉之中,宛如揉面团一般,全方位搓弄,将浑圆怒耸的乳球变换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大嘴也包住整只蝶翼蜜穴,舌尖卷住那颗充血挺翘的嫩蒂,时而快速弹动,时而忽轻忽重地噬咬,直到开始一跳一跳地颤抖,忽地用力嘬吸,两手的食指和拇指也捏紧硬邦邦的小乳头猛地一搓!

“咿呀……!!!”

顾婉清整个上身像是一条拉满的弓,小手死死扣紧床头,螓首猛地后扬,秀发飘散如云,水光潋滟的凤眸微微翻白,樱唇大张着,发出一声激越高亢的娇啼。

奶白平坦的小肚子如波浪般抽动,玉胯在极度兴奋中使劲往上顶起,将水漫金山的蝶翼蜜穴死死压在了少年的大嘴之上。

从两人身后看,夏风的双手被顾婉清挺耸的蜜乳拉直,脑袋都被她夹紧的腰臀顶得微微抬高,而她自己泛着生理桃红的玉背向后弯折,与后仰的螓首以及绷紧的滚圆丰臀形成一座曲线玲珑的拱桥。

“嗞……滋滋……滋滋滋……”

一道道清澈透明的阴精从狂猛收缩的美鲍中疾射而出,尽皆喷入少年同样的嘴中,“咕噜噜”的吞咽声顿时响成一片。

再回过神时,顾婉清才发觉自己正埋在夏风怀里,两人并肩侧躺在了大床上,夏风的大手在她腰臀处似抚摸似揉捏,一丝丝暖洋洋的热息在她体内缓缓流动,令她四肢百骸舒适而轻松,在极致高潮中透支的体力逐渐恢复。

“嘤……真想就这样一辈子……”顾婉清芳心暖意融融,慵懒地依偎在少年怀中,呢喃低语道。

夏风顺势将绝美佳人搂得更紧,下巴轻搭在她乌黑柔顺的秀发上,柔声回道:“嗯,能一辈子抱着顾姐姐,是老天给我夏风的恩赐。”

“也是我顾婉清前世修来的福分……”顾婉清喃喃细语,那满溢的深情与蜜意,让夏风为之迷醉。

彼此的心灵都少了一份躁动和不安,多了一份宁静和幸福,他们默契地不再多言,就这样肌肤相贴,心心相印,感受着激情过后的温馨。

夏风不愿多想,但脑中还是忍不住钻出一丝疑问:吴家在顾家大宅出了那么大的事,但从昨晚偷袭回来到此刻,顾家似乎都很平静,这显然不太正常啊!

吴邦庆也很不正常,准确的说,心快气炸了,人也要急疯了!

然而,在此时此刻,他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深怕惊扰到了祖爷,这位他千方百计恳求,甚至不惜血本换取其首肯的老家伙,才终于应允尝试将他二儿子从鬼门关拉回来。

昨晚他饱吸了顾心茹的内劲后,还没来得及完全融入,就发现儿子跟一条烧焦了黑炭一般,跌倒在地上气息全无,丹田也彻底破裂,一身的武道修为化为灰烬。

他只是怒吼了一声便把所有的疑问统统抛之脑后,第一时间死马当活马医,用毕生功力护住了吴广达的心脉。

此后他一路背着儿子,控制顾长干将包括下品“复元丹”在内的各种疗伤药物掏空,也不管有没有效果,全都强塞进吴广达嘴里,运功逼着他服下,随即飞一般赶回吴家,找到了藏在密室中疗伤加修炼的祖爷。

吴家家主亲自带队恳求之下,再许以无数好处后,老家伙最终同意了。

而这一番治疗下来,从深更半夜一直持续到了清晨。

吴邦庆眼见着儿子乌黑的身体被祖爷旋转,指尖飞速点戳,丝丝缕缕的寒气从四处向外冒,但尽皆被吸走,顿时明白老家伙为什么最终同意出手救治!

显然这些阴邪的寒气是他自身所需,甚至有可能是助他恢复伤势的良药。

他心中怒骂老家伙卑鄙,更有些后悔不该把脸面完全拉下,还应承了无数屈辱的条件!

不过,当看到儿子灰败的瞳孔在长达数小时后有了变化,开始出现微微收缩,他心头的闷火又消了不少。

殊不知他松了口气之时,已恢复一丝微弱生机的吴广通却如同在地狱里煎熬。

体内寒气的确在不断渗出,但犹如万千细针在他经脉中暴走穿刺,气若游丝的呼吸,都带着冰碴刮擦血肉的剧烈痛楚。

他乌漆嘛黑的身体本能颤抖,吴邦庆还以为这是儿子在恢复的迹象,不禁老怀大慰。

吴广达的真实体会却是寒意如附骨之疽,死死纠缠在他每一寸脉络之上,再被一股阴柔之力不分青红皂白地拉扯,即使血肉模糊,也不管不顾,痛得他想叫叫不出,想死死不掉。

然而就是这种深入骨髓、神经扭曲的剧痛,让他始终吊着一口气在苟延残喘。

这种非人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他隐隐听到一声低啸,身上点戳忽地停止。

神经高度紧绷,密切关注着祖爷一举一动的吴邦庆,目光顿时闪烁出亮光,正欲开口询问,却见他的五指犹如鹰爪般,在儿子身上快速且狠辣地撕扯。

吴广达那乌黑且残破的肌肤之下,一道道筋骨被残忍地拉扯至几近挣脱肉体的边缘,然而,就在即将断裂的临界时刻,祖爷的手却如同幻影般移至另一处,这让吴邦庆的心寒胆战,全身僵硬,脑门上冷汗直冒。

“呃啊……!!!”

约莫十五分钟后,一声如同地狱恶鬼般的嘶哑哀嚎响彻密室,吴广达身子猛地向前一弓,一口暗黑腥臭、带着碎骨肉沫的的淤血从嘴里飙射而出。

祖爷早已闪到一旁,血污近皆落在地面上,竟发出轻微的“嗤嗤”声,缕缕阴寒的白气从中升腾而起,如同牛舌鬼怪一样扭曲着慢慢消散。

“老祖,怎,怎么样…”见老家伙收了功,吴邦庆连忙走到儿子身旁将他摇晃的身子扶稳,紧张地问道。

老家伙一脸漠然地回道:“侥幸活下来了,但也仅此而已。修为尽失,脑子也坏了…”

还不等吴邦庆拉长着苦涩的脸开口回应,他又恨铁不成钢地怒道:“老夫提醒过多少次了,女人用药之后,能不用下半身就别用,就算真被兽欲冲昏了头,也要用吴家内劲护体!老夫还说过什么,嗯?”

老家伙三角眼一瞪,吴邦庆顿觉一道极寒的气息扑面而来,哪敢怠慢,忙嗫嚅着回道:“老祖,老祖,您千万别动怒。您,您还说,即使糟了反噬,只要及时停,停止,还能挽回…”

“那现在呢,不但全身经脉被毒素彻底侵蚀,丹田也尽数损毁,可见当时忘乎所以到了何种地步!天下的女人多的是,难不成你们碰上了一个九天下凡的神女不成,真是愚不可及!气杀老夫了!哼哼!将我的话当作耳边风,这就是你儿子必须承担的后果!”老家伙一听更为雷霆打发,直接打断了吴邦庆的话,指着他鼻子又开始发飙。

吴邦庆被喷了满脸的口水,却也只能战战兢兢,不敢多争辩半句。

他现在的修为虽说到了内劲期第七境,但老家伙一个巴掌就能把他拍死!

更何况这事的起因严格意义上还真怨不得他人,只怪他自己没有强行阻止儿子加入淫虐的行列,更怪他太过贪婪,居然沉浸在夺人内劲的忘我世界里,连儿子的死活都没顾上。

这些隐密他自然不会对族长和老家伙提起,尤其是知道儿子脑子也烧坏了之后,甚至感到庆幸,即使仍免不了失职的责任,但他只要把主要罪孽推到完全痴呆的儿子身上,那么再严重也不过如此了。

至于顾长干父子,吴邦庆早在事发之后逼问过,两人如同没了脑子的木头人一样,叫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连自己的事都没了多少印象,哪里还记得清在别人身上发生过什么。

而顾心茹那个被践踏的女人,他就更不担心了,在药物侵蚀之下,他深知对方本就留不下任何记忆。

庆幸归庆幸,二儿子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吴邦庆心中的怒火也可想而知。

在老家伙那儿吃了憋,他便把新仇旧恨统统指向他人,不禁眼中闪过一道狠戾,咬着后槽牙恨声道:“老子要灭了顾家满门,为广达报仇雪耻!”

老家伙的脸顿时一沉,他阴着三角眼,身子向前微微俯低,冷冷地喝道:“老夫用药的目的是什么,你还没资格知道,但有一点必须你记清楚了!此时此刻,就是你爹娘死了,也得给老夫忍着,千万不要坏了老夫的大事!等将来事情结束,你想对顾家干什么,老夫不会多说半个不字,甚至还可以考虑助你铲除所有仇家!”

吴邦庆再度被一股阴邪之气笼罩全身,无形的压力让他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老家伙身子坐正的霎那,他才缓过劲来,心中有无数只草泥马掠过,但嘴里立时服了软,连连保证道:“记住了,都记住了!控制那些家族才为上策,老祖尽管放心…”

顿了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忙接着又道:“其他几个家族我倒不担心,只是顾家家主顾远鹏那老家伙,前日不知因为什么事,急匆匆地去了西境。他的性格一向摇摆不定,我担心顾远鹏回来后…”

老家伙手一摆,截住了他的话,森然道:“今天老夫会亲自动手,处理掉几个小家族的家主,这些老东西早该让位了!你暗中操作,扶持受你控制的人尽快上位。今晚我会离开深西城,既然顾老头在西境,那我正好去会会他,如果识时务就留他一命,否者…”

“咔啦!”

老家伙手在石桌上只是轻轻拂过,一声脆响之中,竟是赫然断成了两截。

吴邦庆心中一凛,以他自身的武道造诣,要做到断石并不难,然而这种举重若轻的境界,他自忖难以企及。

“好了,老夫需要休息,带你儿子出去吧!”所有的提醒都已经到位,老家伙也失去了继续交谈的兴趣,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吴邦庆可以离开了。

后者连忙行了一礼,抱起浑身乌黑,但总算没有一命呜呼的儿子。

刚走到门口,忽听老家伙道:“站住!”

吴邦庆停下脚步,满脸困惑地投去一瞥。

只见老家伙略一思索,随即走进密室的隔间,从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漫不经心地抛向 他,淡淡地说道:“这是老夫所创的‘阴煞功’,不依赖丹田也可以修炼。不过,你儿子心智受损,需要借助他人之力辅助。如果你不愿儿子终生成为一个废人,可以考虑!”

吴邦庆还真在为这事焦虑不安,闻言立刻欣喜若狂,还没来得及道声感谢,老家伙已再次挥手赶人。

他迅速将手中的“阴煞功”秘籍妥善收起,不敢有丝毫逗留,肩负着吴广达向老家伙深深一躬,随后推门退出,步履相较之前显得轻松而敏捷。

然而,就在吴邦庆转身之际,老家伙目光扫过他的背影,嘴角悄然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吴邦庆离去不久,大约十分钟后,密室的门上传来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老者眼中闪过一抹淫光,干瘪的手掌轻轻一抬,那扇沉甸甸的密室门便缓缓开启了。

一位体态健壮的仆妇,俯首躬身,双手抱着一位年少女子,谦恭地低声道:“老祖,遵照家主之命,现将三小姐给您送来了。”

老家伙单手微抬,一伸一拉之间,仆妇只觉手上一轻,三小姐已从她视线中消失。

下一瞬间,一声“砰”的关门声在耳畔响起,显得贪婪而迫不及待,将她阻隔在了冷冽的密室门外。

“嘿嘿……琪丫头,这么快又见面了!咦,怎么喝了酒?”密室内,老家伙搂着年轻女子的娇躯,得意地调侃着,鼻中忽然闻到她微微张合的小嘴里,除了阵阵少女的口脂甜香,还有一丝酒气,不禁皱了皱稀疏的八字眉。

年轻女子正是吴广琪,昨天下午从顾家回来后,她一直神情恍惚,心绪不宁。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这是以往从没发生过的事。

一想起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却在昨晚被一个丑恶的老头子肆意猥亵,她就感到难以言喻的屈辱和焦虑。

那些难以启齿的腌臜画面,如附骨之疽,甩都甩不掉,而且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尖刺,深深戳痛她的心扉,让她神经紧绷至极,时时有崩溃的迹象。

可更令她难以理解的是,深感屈辱只是让她焦急和恐惧的一个主因,而另一个,却是被蒙面人目睹了她不堪一面后的无尽羞愧。

明明对方对她一直是冷眼相向,然而她却莫名奇妙地陷得更深,即使只是一个顺带而为的赠送“美颜药丸”的举动,都令她心如鹿撞,始终回味无穷不说,甚至浮想联翩。

怀着纷繁复杂的思绪回到家后,她把自己关在封闭的空间里,但没坚持多久,便如同癫狂了一样,在练舞室里脱得一丝不挂,只套上了丝袜高跟鞋,一边魂不守舍地跳舞发泄,一边借酒消愁。

哪曾想她在醉生梦死之时,不但被人从卧室里抱了出来,更是被送到了梦魇般的老家伙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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