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天已大亮。
额角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走出房间,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安静地坐在餐桌旁等我。
她的眼圈下有着明显的青黑,显然一夜没睡好,但看到我时,脸上立刻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多了些之前没有的、更深沉的东西。
“头还疼吗?快来吃饭,妈妈熬了粥,清淡点。”她起身帮我盛粥。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对我照顾得愈发无微不至。
花店也特意请了临时帮工,她提前关店回家。
饭桌上的菜色依然“营养丰富”,但她看我的眼神,除了心疼和关怀,似乎还多了一种复杂的、下定决心的温柔。
之后的日子,像被按下了某个隐秘的开关,很多东西悄然改变了。
之前说好的一星期三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没人再提这个限制。
有时我作业写到一半,她会端着水果进来,放下盘子,手就很自然地搭在我肩膀上,揉捏两下,然后顺着后背滑下去。
有时晚上看电视,她坐得离我很近,腿挨着腿,我只要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她温热的身子。
她的穿着,在我面前也越来越“放松”了。
不再是那些把自己裹成粽子的高领衫和宽松裤。
在家时,她开始穿回以前那些修身的棉质连衣裙,长度在膝盖上面一点,弯腰拿东西时,臀部的曲线绷得紧紧的。
有时是贴身的T恤和瑜伽裤,那浑圆的臀部和笔直的双腿线条展露无遗。
甚至,我还在她衣柜的角落里,偶然瞥见过一套崭新的、黑色蕾丝边的内衣,和她以前穿的朴素款式完全不同。
而且,饭桌上的菜色也变了。
枸杞排骨汤,韭菜炒鸡蛋,山药炖羊肉……以前偶尔才吃的菜,现在隔三差五就会出现。
我问她:“妈,怎么老做这些?”
她正给我盛汤,闻言脸微微一红,眼神飘向别处,语气却故作镇定:“你现在高三,用脑多,压力大,这些食材补身体……营养要跟上。”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劲。
直到有天我在网上偷偷搜了这几个菜名,看到搜索结果里关联的“壮阳补肾”字眼,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心跳快得不行。
她……她这是……
除了这些,每晚的“帮助”也变得花样百出。
不再局限于手。有时她会跪坐在我面前,用那张温柔的小嘴耐心地吞吐,直到我缴械。
有时会让我从后面抱着她,隔着睡衣或丝袜,用臀缝摩擦。
她甚至会主动背对着我,翘起那蜜桃般的臀部,让我贴上去……
她好像……越来越放得开了。
虽然过程中还是会脸红,会害羞地别开眼,但那种抗拒和挣扎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半推半就的默许,甚至偶尔,我能从她迷离的眼睛和压抑的呻吟里,捕捉到一丝享受和渴望。
期中考试前一周的晚饭时,妈妈夹了块蒜蓉生蚝到我碗里,状似随意地问:“安安,是不是快期中考试了?”
“嗯,下个星期。”我咬着鲜嫩的生蚝肉回答。
妈妈放下筷子,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噙着一丝浅浅的、有点俏皮的笑意:“那……如果你这次能考进班级前五名,妈妈就给你一个惊喜,好不好?”
“惊喜?”我眼睛一下子亮了,凑近追问,“什么惊喜?”
妈妈却卖起了关子,脸上红晕更深,眼波流转间带着说不出的风情:“等你考进前五名……你就知道了。”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诱哄,“妈妈说话算话。”
我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痒得厉害。
前五名……虽然有点难度,但是我最近学习状态很好,拼一拼,未必不可能!
“好!妈,你等着!”我干劲十足,扒饭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妈妈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又给我夹了一筷子韭菜鸡蛋。
吃过晚饭,我破天荒地没有立刻回房间,而是主动收拾了碗筷。
妈妈在客厅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起身去了浴室。
等我写完一套数学卷子,时间已经不算早了。
我正准备去洗漱,房门被轻轻推开。
妈妈走了进来。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丝质吊带睡裙。
裙子很短,刚过大腿根,两根细细的带子挂在白皙圆润的肩头,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深邃的沟壑。
裙摆下,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完全裸露着,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没穿内衣。
睡裙单薄的丝绸面料下,胸前那两团丰硕的柔软轮廓清晰可见,顶端甚至能看到微微凸起的痕迹。
她脸上带着刚沐浴后的红晕,眼神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温柔和一种……纵容。
她走到我床边,很自然地侧身坐下,床垫陷下去一块。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成熟女人体香的味道瞬间将我包围。
“累了吧?”她伸手,很自然地摸了摸我的头发,“今天妈妈帮你放松一下,然后早点休息。”
她的手指滑到我的脸颊,然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隔着T恤,轻轻按在我的胸口。
我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她俯下身,温热的嘴唇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带着笑意和诱惑:
“这次……妈妈用这里帮你,好不好?”
她的另一只手,牵起我的手,引领着,轻轻按在了她睡裙下、那饱满挺翘、柔软又有弹性的臀部上。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踩在棉花上,走路都发飘。
期中考的倒计时像悬在头顶的秒针,每一声滴答都敲在我心尖上。
不是因为紧张考试,而是因为考完之后。
第五名。
那道坎儿,像个金光闪闪又遥不可及的门槛。
我拼命刷题,背书,可思绪总会不受控制地飘走,飘到妈妈那句带着香气和热气的低语,飘到她粉色睡裙下起伏的曲线,还有她牵着我手按上去时,那惊人的弹软触感。
万一……是第六名呢?
这个念头像个幽灵,白天黑夜地缠着我。
吃饭时会突然愣住,笔尖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连刘浩都看出来了,用胳膊肘捅我:“林安,你魔怔了?期中考而已,至于吗?”
我扯扯嘴角,没说话。
至于,太至于了。
这他妈是我人生里最重要的一次考试,比高考还重要。
妈妈当然也看出了我的焦躁。
那天晚饭,她又炖了山药排骨汤,乳白色的汤冒着热气。
她舀了一碗放在我面前,轻声说:“安安,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这次考试,尽力就好,只要有进步,妈妈就高兴。”
她的话像温水流过心口,但只缓解了一点点紧绷。
我低头喝汤,含糊地“嗯”了一声。
不行,光有进步不够。
我要的是前五,是那个确切的、能让我理直气壮索要奖励的数字。
差一名都不行。
妈妈看着我埋头喝汤、眉头却还锁着的样子,没再劝,只是又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眼神深处,有什么东西轻轻动了动。
等待成绩的那几天,简直度日如年。直到班主任拿着成绩单走进教室,念到我的名字和那个数字——“林安,进步很大,班级第五名。”
第五。
刚刚好。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脚底窜到头顶,我几乎要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耳朵里嗡嗡作响,讲台上老师后面说了什么,周围同学投来什么样的目光,刘浩在我耳边兴奋地叽喳什么,我全都听不清了。
眼前只剩下那个数字,还有数字背后,妈妈的身影。
成了。
我真的做到了!
放学铃一响,我第一个冲出教室。
书包在背上颠簸,风呼呼地刮过耳朵,但我只觉得畅快。
跑过那条熟悉的街,经过“晴雨花坊”时,我甚至没停下,只是隔着玻璃窗,朝里面正在修剪花枝的妈妈飞快地挥了挥手,咧开一个大大的、几乎要咧到耳根的笑容,然后继续朝家狂奔。
妈妈直起身,看着我像阵风一样刮过去的背影,手里还捏着一枝玫瑰,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慢慢绽开一个了然的、带着红晕的浅笑。
晚上,饭桌上是简单的三菜一汤。
我扒拉着米饭,眼睛却亮晶晶地粘在妈妈脸上,嘴角压不住地上翘。
“妈。”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你猜,我这次考了第几名?”
妈妈正小口喝着汤,闻言抬起眼,视线在我脸上扫了一圈,然后也笑了,那笑容里有种“我早就知道”的温柔狡黠:“这还用猜吗?都写在你脸上了。”
“有这么明显吗?”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有点发烫。
妈妈给了我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白眼,眼波流转间,风情不经意泄露,看得我心头一跳。
我搓了搓手,手心有点汗,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声音压低,带着按捺不住的急切和期盼:“那……妈,奖励……”
妈妈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晕,像抹了上好的胭脂。
她没看我,低下头,用筷子轻轻拨弄着碗里的米饭粒,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先吃饭。”
就这三个字。
我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头,“咚”地一声,终于落回了肚子里,砸出一片踏实又滚烫的狂喜。
“好嘞!”
我响亮地应了一声,拿起碗,开始狼吞虎咽,只觉得今天的米饭格外香甜,每一粒都带着奖励的预告。
吃完饭,我主动收拾碗筷,动作快得像阵风。
妈妈也没拦着,只是轻声说:“你放水池里,先去洗澡吧。”
“好!”
我把碗筷收拾好后,几乎是冲进浴室的。
热水冲刷下来,我却觉得身体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胡乱擦干,套上干净的T恤短裤,回到房间。
书桌上的作业本摊开着,但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耳朵竖得尖尖的,捕捉着外面每一点动静。
妈妈进浴室了,水声哗啦啦响。
水声停了。
安静。
她在擦干?在涂身体乳?穿衣服?
时间被拉得无限长,每一秒都像在砂纸上磨过。
我坐立不安,一会儿躺床上,一会儿站起来踱步,一会儿又趴到门边听。
刘浩的手机游戏邀请被我干脆地回绝:“有事,不上。”
终于,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我的心跳瞬间飙到了一百八。
脚步声。
是朝她卧室去的?还是……
我在房间里像困兽一样转圈,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是不是忘了?
不可能啊!
晚饭时明明说好的!
难道是……后悔了?
觉得这样太……不行,不能后悔!
就在我被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折磨得快疯掉的时候,房门把手,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咔哒。”
门被推开一条缝,然后,妈妈侧身走了进来。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她身上穿的,不是那件粉色的,也不是淡紫色的。
是一件我从没见过的——正红色的蕾丝吊带睡裙。
那种红,不是艳俗的大红,而是像最深最醇的红酒,带着暗夜般的诱惑。
细细的蕾丝带子挂在圆润白皙的肩头,仿佛一碰就会断。
裙子的领口低得惊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那道深邃得能淹死人的沟壑暴露在空气里,顶端那两点诱人的凸起,在单薄的红纱下若隐若现。
裙摆短得过分,刚刚勉强遮住臀瓣,只要她稍微一动,那熟透蜜桃般的弧线就会彻底挣脱束缚。
她没穿内衣,也没穿底裤,我能肯定,因为那薄如蝉翼的红纱下,什么都藏不住。
她的头发没有像往常那样吹干,只是用毛巾大致擦了擦,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和光滑的背脊上,发梢还在滴水,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进那道深谷,消失不见。
她手里拿着吹风机,脸上带着刚沐浴后的红润和水汽,眼神有些躲闪,却又像带着钩子,轻轻瞟了我一眼,然后垂下,长而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
“安安。”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水汽的氤氲,“头发没擦干……帮妈妈吹一下,好不好?”
“好。”我的喉咙干得发疼,声音都变了调。
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过去,接过她手里还带着她体温的吹风机,插上电源。
妈妈很自然地走到我的书桌椅旁,侧着身子坐了下来,把湿漉漉的后脑勺对着我。
我打开吹风机,调到温和的风档。
温热的风拂起她带着香气的发丝,手指穿梭在她冰凉湿润的发间,触感细腻得像最上好的丝绸。
我们都没说话,只有吹风机嗡嗡的声响,和我震耳欲聋的心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