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一切都变了味。
雄太他们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几乎每天都来杂货铺敲门。
如果我不开门,他们就会用力砸门,甚至把我拖出来打一顿,拳头砸在身上时,我只能蜷缩着哭喊:“别打了,我开就是了……”开门后,他们蜂拥而入,有人还带了高年级的学长,那些家伙更高大,更粗鲁,看着比古迟的眼神像饿狼一样发光。
杂货铺不再是我们两个人的小天地,变成了他们的游乐场。
我站在角落里,绝望地看着他们玩弄她,心里像被一根刺扎着,疼得喘不过气。
为什么我当初要分享?
现在后悔也晚了,她被他们当成玩具,随意摆弄,我却无力阻止。
第一次他们再来时,是放学后,天色刚暗下来。
雄太推开我,直奔比古迟:“美女,我们又来了!”他们把她推倒在沙发上,衣服三两下就扒光了。
她的裸体暴露在灯光下,白皙的皮肤像牛奶一样光滑,胸部圆润高耸,乳头粉粉的微微硬起。
私处还是那么粉嫩,像蝴蝶翅膀,干净得没有一丝毛发。
他们多人围上去,一个抓着她的胸大力揉捏,手指陷进乳肉里,变形得像面团,发出啪啪的轻响,他惊叹:“这奶子手感太好了,软得像水!”另一个低头舔她的私处,舌头伸进去搅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客厅,空气中弥漫着蜜汁的甜香和他们的汗臭味,混合着薯片的咸气,让我胃里翻腾。
高年级生更野蛮,有人把肉棒直接插进她嘴里,抽插时顶到喉咙,发出闷闷的声响,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下,看起来那么脏乱。
雄太插她的私处,动作粗暴,每一下都猛顶到底,啪啪声像打鼓,她的臀部被撞得红肿,他喘着气说:“里面好紧,吸得我爽死了!”他们轮流上,有人甚至试双插,一个插前面一个插后面,身体被拉扯得变形,她的腿被分开到极限,私处和后庭都流出白浊,滴在地上,形成一滩滩粘稠的液体。
感官上太强烈了,我闻着那腥甜的混合味,听着他们的笑闹和喘息,看着她的身体被翻来覆去,像个没灵魂的玩偶,心里碎成一片:比古迟,对不起……你不会痛,但看到你这样,我好难过,好愧疚。
我想冲上去阻止,但他们一瞪眼,我就腿软了,只能躲在角落,眼泪默默流。
这样的事反复发生,有时他们带更多人,杂货铺挤满了人,烟味、汗味、体液味充斥整个空间。
他们发明各种玩法,用绳子绑她的手脚,吊起来玩;或让她跪着,轮流从后面插,臀部被扇得通红,留下掌印;甚至有人带了道具,像游戏里的那种,按在她乳头上震动,乳肉颤颤的晃动,让他们大笑。
我每次都只能看着,心理上像在受刑:她是我的倾听者,为什么要被他们玷污?
她的皮肤上出现更多淤青,胸部被抓出指痕,私处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白浊从里面流出时,我的心像被刀割。
做完后,他们拍拍屁股走人,留下我清理一切,用毛巾擦她的身体,手触摸到那些痕迹时,软软的触感让我更难受——这是我造成的。
但人多眼杂,总有意外。
那些学生的异常行为终于引起父母注意,有人家长跟踪儿子到这儿,看到客厅里一群人围着比古迟玩弄,以为他们在凌辱尸体,脸色煞白,赶紧报警。
警察来了时,我吓得躲在柜子后,他们检查比古迟,摸她的脉搏,惊呼:“这……这不是活人?但也没腐烂……”他们把她带走了,用担架抬出去,像抬一个物件。
我想追,但被父母拉住,他们终于注意到我,脸色铁青。
之后的事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有自称“特殊处理局”的人上门,让父母签保密协议,他们严肃地告诫我:“不准说出去,否则有麻烦。”父母没问细节,就决定搬家,回城市去。
新家在高楼里,干净但冷清,我躺在床上,总想起比古迟:她去了哪里?
那些人会怎么处理她?
是销毁,还是研究?
她那么美,那么安静,或许在某个实验室里,继续静静站着,等着下一个“主人”。
但我注定不会知道答案了。
那段日子,像一场噩梦,醒来后,只剩空虚和后悔。
我有时会梦到她,对我笑,然后消失。
醒来时,眼泪湿了枕头。
比古迟,你在哪里?
对不起,我毁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