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瑶还趴在地毯上,像只慵懒的猫一样回味着刚才的高潮余韵。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满室的旖旎。
是放在茶几上的iPhone17,屏幕亮起,上面赫然跳动着两个大字:“皇太后”。
蓝天瑶的身子一抖,刻在DNA里的条件反射。她慌乱地想要爬起来,但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刚撑起半个身子又跌了回去。
“帮……帮我拿一下……”她顾不得胸前两团还在乱晃的奶子,眼神乞求地看着我。
我慢悠悠地伸手拿过手机,却没急着给她,而是按下接听键的同时,顺手开了免提,然后坏笑着把手机递到了她嘴边,另一只手却探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在泥泞不堪的湿地里搅弄了一下。
“喂?妈……”蓝天瑶被我这一抠,差点叫出声来,硬是把呻吟憋成了变调的鼻音。
“瑶瑶啊,干嘛呢?喘这么大气?”电话头,我威严的大姨嗓门洪亮。
“没……没干嘛……”蓝天瑶死死咬着嘴唇,瞪了我一眼,伸手想把我在她下面作乱的手推开,却被我反手扣住手腕,按在了地毯上,“刚……刚做完瑜伽……有点累……”
做瑜伽?
我差点笑出声。确实是瑜伽,双人负距离那种。
“哦,锻炼身体是好事。对了,这周六中午腾出空来,就在个半岛咖啡厅,妈给你约了个人。”
蓝天瑶的脸色瞬间变了:“妈……怎么又相亲啊?我不是说了最近工作忙……”
“忙忙忙!你在个少儿阅览室能有多忙?天天给小屁孩念图画书能念到晚上去?”大姨恨铁不成钢,“你都二十六了!虚岁都二十七了!隔壁王阿姨女儿比你还小一岁,二胎都怀上了!你呢?连个男朋友的影子都没有!”
我听到“怀上”这两个字,手指故意在充满了精液的小穴口按压了一下。
“唔!”蓝天瑶身子一抖。
“怎么了?”
“没……拉伸……拉到筋了……”蓝天瑶带着哭腔撒谎。
“这次这个不一样!也是咱们大院知根知底的,刘局长家的二公子,刘睿。刚从英国回来,金融硕士,现在在投行工作,年薪我也搞不懂,反正说是很高。人长得也周正,斯斯文文的,跟你这种文化单位的特别般配。”大姨在头滔滔不绝,“我和你爸跟刘家边都通过气了,人家对你的条件很满意。周六中午十二点,别迟到!你要是敢不去,以后就别回这个家!”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客厅里陷入沉默。
蓝天瑶瘫坐在地毯上,也不管自己两只大奶子正委屈地垂着,更不管大腿根部一片狼藉的液体正在风干。
“刘睿?”我玩味地咀嚼着这个名字,“那个小时候流鼻涕都要用袖子擦的刘老二?”
说起来,我们这两家人的关系,确实有点复杂。
我妈和蓝天瑶她妈是亲姐妹,以前都在机关大院里工作。
那地方就像个封闭的小社会,谁家放个屁隔壁都能闻着味儿。
蓝天瑶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长得乖,学习好,考上名牌大学,毕业进了体制内的图书馆,一路顺风顺水,简直就是家长们口中的道德标杆,完美的结婚对象。
而我,江驰,比她小两岁,是大院里的混世魔王。
打架、逃课、玩摩托,在大人们眼里,我除了长得帅点、家里有点闲钱让我挥霍之外,简直一无是处。
但谁能想到,这朵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从小就被我这个混世魔王给摘了呢?
第一次搞上蓝天瑶那年,她大二,我高三。
也是家里聚餐,她喝了点红酒,脸红扑扑的躲在房间里看书。
我进去借充电器,看到她那副微醺的样子,鬼迷心窍地亲了上去。
本来以为会挨一巴掌,结果她只是软绵绵地推了我两下,然后就张开嘴,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从那天起,我们就在这层该死的亲情外衣下,干尽了所有背德的勾当。
“江驰,怎么办呀……”
蓝天瑶苦着一张脸,伸手扯过沙发上的毯子裹住自己,“我妈这次是来真的,刘家边好像也挺重视。”
“去呗。”我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欣赏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说什么?”蓝天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让我去相亲?”
“不然呢?你能违抗皇太后的旨意?”
我吐了个烟圈,透过青白色的烟雾看着她,“再说了,人家刘睿多好啊,金融精英,海归硕士,斯斯文文,不比我这个无业游民强?”
“你……你混蛋!”蓝天瑶气得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我砸过来,“刚才在床上还叫人家小母狗,现在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是吧?”
抱枕软绵绵地砸在我身上,不痛不痒。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拖到我面前,盯着她的眼睛:“急什么?我又没说让你嫁给他。”
“你什么意思?”
“我是觉得……”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摩挲,“既然是去见这种精英男士,蓝老师不得好好打扮打扮?得让人家看看,咱们蓝家的大小姐,到底有多『知书达理』。”
蓝天瑶看着我脸上的坏笑,身子本能地缩了一下:“江驰,你……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周六我送你去。”我掐灭了烟头,凑到她耳边,“不过,穿什么,得听我的。”
……
周六中午,半岛咖啡厅。
这是一个很有情调的地方,优雅的小提琴曲,从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咖啡豆香气。
蓝天瑶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刘睿。
“蓝天瑶,好久不见了。”刘睿扶了扶金丝眼镜,露出标准的精英式微笑,“听阿姨说你在图书馆工作?真不错,很适合你这种恬静的气质。”
“啊……是,是啊。”蓝天瑶的笑容有些僵硬,坐姿更是有些古怪。她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两腿并得死紧,双手紧紧抓着面前的水杯。
“怎么了?不舒服吗?你的脸色好像有点红。”刘睿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可能……这里暖气太足了。”蓝天瑶慌乱地低下头,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失态。
刘睿当然不知道,这位看起来端庄淑女、穿着米色高领毛衣和过膝长裙的“恬静”女神,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就在两个小时前,我的车里。
“这裙子不错,够长,什么都遮住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蓝天瑶今天的装扮。
米色的羊绒大衣,里面是一件紧身的高领毛衣,下身是一条厚实的毛呢长裙,配上肉色的打底裤和小短靴。
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没露出来,头发随意地挽了个发髻,插了一根木簪子,脸上只化了淡妆。
活脱脱一个文艺女青年的形象,干净、禁欲、无害。
“是,我特意挑的。”蓝天瑶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却不敢乱动身子。
“不过……”我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伸进了她的大衣下摆,隔着层厚厚的毛呢裙子,按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里面的风景,才是重点吧?”
蓝天瑶清冷的脸瞬间染上了红晕:“别……别在这里……还在开车呢……”
她没穿内裤。
或者说,她穿了,但不是种正常的内裤。
是一条我特意给她挑选的情趣丁字裤。
前面只有巴掌大的一块蕾丝遮住阴阜,后面则是一根硬质的塑料卡条,直接卡在股沟里。
而最妙的是,在这条内裤的中间,缝着一颗大概有鹌鹑蛋大小的金属跳蛋。
那颗跳蛋此刻正冰凉地抵在她的穴口,因为没有内裤的承托,全靠根塑料条卡着,只要她稍微走动或者坐下,金属球就会不可避免地往湿软的穴口里挤。
“我不动,我就摸摸。”
我笑着,手指隔着裙子找到了凸起的位置,轻轻按了一下。
“啊!……”蓝天瑶低呼一声,赶紧捂住嘴。
“还没开机呢,叫这么早干嘛?”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粉色的遥控器,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个遥控器,有效距离是二十米。也就是说,只要我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随时都能掌控你的……快乐。”
回到现在。
我就坐在离他们两桌之隔的绿植后面,手里把玩着小小的遥控器,透过龟背竹的叶子缝隙,观察着那边的情况。
刘睿切着盘子里的菲力牛排,动作优雅。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声音醇厚而富有磁性,显然是精心练习过的“播音腔”。
“其实很多人都觉得伦敦是个雾都,阴沉沉的。但那是他们不懂欣赏,只是匆匆过客罢了。” 刘睿轻抿了一口红酒,继续着他的单人演讲,“每当我结束在金丝雀码头那种高压的投行工作,哪怕是凌晨两点,只要站在碎片大厦的顶层公寓落地窗前,看着泰晤士河像一条黑色的绸缎蜿蜒流过,两岸的灯火倒映在水里……掌控世界脉搏的感觉,真的让人着迷。”
他顿了顿,似乎在等待对面这位“乖乖女”投来崇拜的目光,又接着说道:“还有那边的艺术氛围,每周末我都会去西区的画廊转转。那种后现代主义的冲击力,我想你作为图书管理员,平时接触那么多书籍,应该更能产生共鸣吧?”
可惜,他对面坐着的,是个被我在床上开发了无数遍的极品尤物。
哪怕是隔着这么远,透过层层叠叠的绿植叶片,我都能感觉到蓝天瑶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百无聊赖。
她机械地点着头,嘴角挂着名为“礼貌”的半永久微笑,眼神却早已没了焦距,时不时瞥向窗外,估计心里正在盘算着还要听这只骄傲的公孔雀开屏多久,甚至可能在怀念我那张只会说骚话的嘴。
她甚至还礼貌性地打了个哈欠。
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既然你觉得无聊,那表弟就大发慈悲,帮你提提神。
我坏笑一声,手指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下。
一档。震动模式:微风拂柳。
蓝天瑶正在切牛排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切好的牛肉没叉稳,掉在了盘子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声。
“嗡……”
轻微的震动声被餐厅的背景音乐完美掩盖,但我能想象到,那颗金属球正在她敏感的阴蒂和穴口之间快速震颤。
蓝天瑶的背瞬间挺得笔直,原本有些慵懒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水润起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想要以此来缓解种突如其来的酥麻感。
但她忘了,是丁字裤。
越是夹紧,那个卡条就陷得越深,那颗跳蛋就贴得越紧。
“瑶瑶?没事吧?”刘睿停下了演讲,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没……没事……手滑了一下。”蓝天瑶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死死抓着裙摆,指甲都要掐进肉里了。
我看她这副强忍着的样子,心里变态的快感简直要溢出来了。
这就是反差。
表面上,她是大家闺秀,正在跟海归精英相亲,谈论着诗词歌赋和人生理想。
实际上,她下面正含着一颗跳蛋,被她的亲表弟遥控着,随时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
刘睿似乎并没有察觉异样,继续他的表演:“其实我对另一半的要求很简单,顾家,温柔,善良。我觉得瑶瑶你完全符合我对妻子的所有幻想。真的,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特别纯洁。”
纯洁?
我差点笑出声。
我再次按下了遥控器。
二档。脉冲模式:波涛汹涌。
“嗡——嗡——嗡——”
这次的震动不再是持续的,而是一波一波的冲击。
蓝天瑶的脸色瞬间涨红。她的呼吸开始急促,“纯洁”的表情管理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极力忍耐的媚态。
“嗯……”一声细微的呻吟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溢出来。
“怎么了?真的不舒服吗?”刘睿这次是真的担心了,甚至想要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不……不要碰我……”蓝天瑶往后一缩,椅子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因为动作太大,她身下的颗跳蛋似乎滑进去了一点。
我看得很清楚,她整个人在一瞬间僵住了,双手死死抓着桌沿,胸口剧烈起伏。
那件紧身的高领毛衣本来就显身材,现在随着她的喘息,硕大的奶子上下起伏,简直要破衣而出。
刘睿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个平日里装作正人君子的精英男,此刻盯着蓝天瑶那对乱颤的奶子,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那个……瑶瑶,你要是不舒服,我们要不先走?”刘睿的声音有些发干,眼神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想……去洗手间……”蓝天瑶的声音颤抖得厉害,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好,我扶你?”刘睿起身就要献殷勤。
“不用!我自己去!”蓝天瑶猛地站起来,却因为腿软踉跄了一下。
她用一种怪异的姿势——夹着腿,撅着屁股——往洗手间的方向挪去。每走一步,都能看出来她在极力控制着大腿肌肉的颤抖。
我看着她狼狈又诱人的背影,嘿嘿一笑。
这就受不了了?
我还没开最大档呢。
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给蓝天瑶发了条微信。
“姐,洗手间左转尽头个残疾人隔间,门锁坏了,没人去。我在里面等你。三分钟不到,我就把震动开到最大。”
发完信息,我把遥控器揣进兜里,哼着小曲儿往洗手间走去。
这本《鲁滨逊嫖妓》的第二章,场景该换到孤岛上的洞穴里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