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办公室里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碰撞声、以及唾液交换的啧啧声。

我如同暴君般,肆意地享用着她们三人的身体,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着所有权。

在酒德麻衣体内释放后,我又依次占有了零和苏恩曦,在她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留下我的印记。

当最后我在零那紧致得仿佛要将我阳具绞断的蜜穴深处爆发时,看着身下三位身份各异、却都以不同方式臣服于我、承接着我欲望的女孩,那种掌控一切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潮湿的空气里,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的野兽。

皮肤表面还残留着与不同质感肌肤摩擦后的触感记忆——酒德麻衣那如同上好绸缎般滑腻却充满弹性的紧致,零那冰肌玉骨下蕴含的惊人热力,苏恩曦那丰腴软糯、一碰就颤巍巍泛起粉红的敏感。

如同三重奏的狂想曲,依旧在我的神经末梢疯狂演奏,余韵未消。

目光所及,景象淫靡得令人窒息。

酒德麻衣像一只被抽掉了骨头的猫,软软地瘫趴在冰凉的桌面上,原本风情万种的女忍服被我撕扯得七零八落,堪堪挂在手肘和腰际,露出大片光滑的蜜色脊背和那对即使趴伏着也依旧显出惊人弧度的饱满雪臀。

臀瓣之间,那朵刚刚被强行开拓、承受了狂风暴雨的娇嫩雏菊,此刻正可怜地微微张合,红肿不堪,缓缓渗出混合着斑驳血丝与我浓稠白浊的精液。

她侧着脸,呼吸急促,额前几缕湿透的黑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那双总是带着慵懒笑意的媚眼此刻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在对上我的目光时,才会艰难地聚焦。

闪烁着混合着痛楚、屈从、以及被彻底征服后的恍惚快意的光。

零则跪坐在一旁的地毯上,娇小玲珑的身体一丝不挂,白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和脸颊,更衬得肌肤胜雪。

她微微仰着头,像一尊被玩坏了的精致人偶。

她的双腿不自然地微微分开,腿心那片淡金色的纤细绒毛和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粉嫩花瓣同样泥泞一片,我最后一次在她体内深处的猛烈喷射,甚至还有少许正沿着她微微痉挛的大腿根缓缓溢出。

她的小腹甚至能看出些许不自然的微凸。

一只纤细的手还无意识地搭在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仿佛在确认那被强行灌满的实感。

苏恩曦的状况或许是最惨烈的。

她仰面躺倒在一张被打翻的扶手椅旁,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早就不知飞到了哪个角落,露出下面一双因剧烈哭泣和快感冲击而红肿不堪、眼神迷离的杏眼。

她身上那件面料考究的OL衬衫和及膝裙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更添凌辱之感。

那双堪称巨硕的雪白软肉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嫣红果实在经历了我反复的啃咬吮吸后,肿胀得如同熟透的莓果,可怜地挺立着。

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腿间更是狼藉一片,不仅有自己的爱液,更多是从她后庭和花径中流淌出的、属于我的浓浊。

三位女孩被彻底享用后瘫软臣服的景象,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毒药,注入我早已被欲望和焦虑填满的血管。

看啊,路明非。

这些都是你的。

这些在原世界线里高不可攀、或神秘莫测、或聪慧绝伦的女孩,此刻都像最温顺的雌兽般躺在你的脚下,承接着你的恩泽与暴虐。

我深吸一口气,那混合着三种不同体香与情欲气息的空气灼烧着我的肺叶。

我缓缓踱步,踩过散落的文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在只剩下女孩们细微喘息和呜咽的房间里,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而充满压迫感。

我首先走到酒德麻衣身边。

伸出手指,沾起一点从她后庭流淌出的、混合着血丝与白浊的粘液,然后慢条斯理地、如同涂抹唇膏般,将那粘液抹在她微微张开、略显红肿的唇瓣上。

她身体猛地一颤,睫毛剧烈地抖动起来,喉间发出一声近乎反胃的呜咽,但最终,她还是顺从地、甚至微微伸出了一点舌尖,舔舐掉了那带着强烈屈辱意味的液体。

那双媚眼抬起来看我,里面水光潋滟。

“老板……”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颤抖,“……满意了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拇指粗暴地揉搓了一下她湿润的唇瓣,然后转向零。

我蹲下身,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看着我。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像蒙着一层雾的蓝色玻璃珠,但当我靠近时,她能感受到我灼热的呼吸,那层雾气似乎波动了一下。

“还疼吗?”我低声问,手指却恶劣地滑下,按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施加压力。

零的身体细微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她缓缓地地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如同叹息:“……不疼。主人您舒服就好。”

她的服从像最烈的酒,让我喉咙发干。我猛地低下头,狠狠吻住她冰凉却柔软的嘴唇,近乎啃咬,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铁锈味才松开。

最后,我走到苏恩曦身边。

她似乎还沉浸在巨大的感官冲击和羞耻感中,看到我靠近,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因为酸软无力而只能徒劳地摩擦了一下,引得自己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和呜咽。

“看来……我们的财务总监……还需要更多锻炼。”我故意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探入她大大张开的腿间,在那片泥泞不堪、红肿敏感的娇嫩花瓣上重重地揉按了一下。

“呀啊——!不要……老板……真的不行了……呜呜……”苏恩曦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眼泪再次汹涌而出,身体蜷缩起来,却又因为我的触碰而溢出更多蜜液。

这种一边哭泣求饶一边身体诚实反应的矛盾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我。

我抽出手指,看着指尖晶莹粘稠的液体,然后慢条斯理地在她被撕破的衬衫上擦了擦。

还差一个。

我离开了那间弥漫着浓重情欲气息的办公室。

最后,我来到了庄园巨大的室内恒温泳池。

水汽氤氲,波光粼粼。

夏弥正像一条无忧无虑的美人鱼,在水中畅游,栗色的长发在水中如同海藻般散开,青春活力的身体在湛蓝池水的映衬下,白皙得晃眼。

看到我进来,她从水中冒出头,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用力向我挥手:“师兄!你来啦!要一起游泳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站在池边,脱掉了身上早已凌乱不堪的衣服,一步步走入水中。

水温适宜,包裹着身体。我走向夏弥。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情绪的不对劲,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师兄?你怎么了?”

我走到她面前,深深地看进她那双灵动的、此刻带着一丝不安的眼睛。然后,我猛地伸出手,将她拉进怀里,狠狠地吻住了她。

“唔……!”夏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很快便软化下来,手臂环上我的脖子,生涩却又热情地回应着。

一吻结束,我们都在水中微微喘息。

“师兄……”夏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你是我的,夏弥。”我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沙哑而执拗,“永远都是。对吗?”

夏弥怔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无奈和宠溺的笑容:“当然啦,师兄。我是你的贴身侍卫嘛……直到死亡。”

直到死亡。

这几个字像是一根针,刺破了我心中某个肿胀的气球。

我不再说话,只是在水下,粗暴地扯掉了她单薄的泳衣,将她按在泳池冰凉的池壁上,就着池水的润滑,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夏弥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咬住了下唇,承受着我近乎发泄般的冲撞。

泳池的水因为我们的动作而剧烈地荡漾着,泛起一圈圈涟漪。

我的每一次进入和退出,都带起哗啦啦的水声,与夏弥压抑却又忍不住溢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这一次,我没有命令,没有花样,只是单纯地、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眼前这个女孩,将这个世界,牢牢地钉死在属于我的现实里。

夏弥也感受到了我的异常,她没有再多问,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我,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主动地迎合着我的动作,甚至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地、一遍遍地重复着:“是的……师兄……我是你的……都是你的……”

在水中浮力的作用下,结合变得格外深入和顺畅。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直抵灵魂深处。

我看着她被情欲和水汽氤氲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那份超越了情欲的情感,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恐慌突然攫住了我。

我猛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动作变得更加凶猛,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骨血之中。

当最终我在她体内爆发时,我没有像之前那样发出低吼,而是将脸深深埋在她湿漉漉的颈窝,身体微微颤抖。

泳池的水渐渐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夕阳的光辉透过巨大的玻璃穹顶,将整个泳池染成一片温暖的金红色,波光粼粼,美得如同幻境。

我抱着夏弥,漂浮在水中。

“师兄……”夏弥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你到底……怎么了?”

我看着水面破碎的金色倒影,看着怀中女孩美丽的容颜,没有回答。

突然间,泳池的水仿佛凝固了,不再荡漾。

氤氲的水汽凝结在空中,折射着穹顶落下的冷光,形成一片朦胧而停滞的雾霭。

夏弥温软的身体依旧紧贴着我,她脸上那混合着情欲与担忧的神色也凝固了,如同博物馆里精心保存的美神蜡像。

整个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万籁俱寂,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声,在死寂的空气里沉重地擂动,如同敲响通往未知命运的鼓点。

然后,他出现了。

路鸣泽。

他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合体的黑色小西装,领口系着精致的领结,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背着双手,稚嫩的脸上挂着那种熟悉的、洞悉一切又带着孩童般恶作剧意味的笑容,一步步,无声地走到池边,蹲下身,俯视着浸泡在池水中、与凝固的夏弥紧紧相拥的我。

“哥哥,”他开口,声音直接钻进我的脑海,“最后的狂欢……尽兴了吗?”

我看着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试用期结束了哦。”路鸣泽歪了歪头,笑容不变,那双黄金瞳在朦胧的光线下闪烁着熔金般的光泽,冰冷而威严,“那么,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他微微前倾身体,声音压低,带着魔鬼般的诱惑力:

“这两天一夜里你所经历的一切——这无上的权力、这唾手可及的财富、这些对你倾心痴恋、任你予取予求的、原本你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女孩们……这为你量身打造的完美世界——”

他的目光扫过远处仿佛永恒定格在奢华中的庄园。

“——你,愿意让它成为你永恒的现实吗?”

他的声音不高,却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我的灵魂之上。

愿意吗?

这两天的一幕幕,如同高速闪回的胶片,瞬间席卷了我的脑海。

诺诺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清冷的零服从地为我吹箫;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在办公室的淫乱景象;苏茜含羞带怯却无比顺从的眼眸;夏弥的火热与忠诚;仕兰三美在床上的争风吃醋与缠绵……还有那无处不在的、俯首帖耳的仆人,那挥霍不尽的财富,那生杀予夺的权力……

这一切的触感、味道、声音、视觉……所有的感官体验都如此真实、如此强烈地烙印在我的记忆里,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令人眩晕的诱惑。

与之对比的,是那个真实世界里,缩在宿舍床上刷守夜人论坛、看着凯撒和诺诺订婚消息默默吞咽苦水的衰仔路明非;是那个连和陈雯雯说句话都要鼓起半天勇气的透明人;是那个一无所有、连未来都一片灰暗的路边。

天平的两端,根本无需衡量。

那些微弱的疑虑,在眼前这触手可及的、极致的感官天堂面前,脆弱得如同阳光下的露珠,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

是的。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权与力!这就是我路明非应得的一切!

去他妈的现实!去他妈的代价!

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渴望和激动而撕裂般沙哑:

“愿意!我当然愿意!”

而路鸣泽脸上的笑容,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骤然扩大,变得无比灿烂和……满意。

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终于彻底踏入陷阱的、毫不掩饰的愉悦。

“Excellent!”他轻轻鼓掌,发出清脆的响声,黄金瞳中的光芒炽烈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恭喜你,哥哥。恭喜你终于……顺从了自己的自由意志,做出了最为正确的选择。”

自由意志?我心头莫名地闪过一丝异样,但那感觉稍纵即逝,迅速被巨大的狂喜和所淹没。

“从此刻起,”路鸣泽站直身体,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整个世界,声音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庄严,“你所见、所感、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成为镌刻于时间轴上的、唯一的现实。你,路明非,就是这个世界当之无愧的王。”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力量感如同暖流般冲刷着我的四肢百骸。

我紧紧抱住怀中刚刚恢复意识、还有些迷茫的夏弥,仿佛抱住了整个世界。

路鸣泽欣赏了一下我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喜悦,才慢悠悠地再次开口,语气变得稍微正式了一些:

“那么,作为路氏家族现任的家主,你也该开始处理一些正事了。”

他打了个响指。

一份烫金的、散发着淡淡檀香味的请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泳池边的象牙色小几上。

“三天后,”路鸣泽用他那种特有的、懒洋洋却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来自日本密党分部,蛇岐八家的代表将会抵达庄园,进行正式访问。你需要以家主的身份,亲自接待他们。”

日本?

蛇岐八家?

我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个世界线的记忆迅速翻涌,提供了相关信息:日本最大的混血种家族,内三家为皇,外五家为臣,实力雄厚,与欧洲密党关系微妙,近年来与路家有不少生意和情报上的往来。

算是……重要的合作伙伴?

“来的会是谁?”我问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体面的家主,而不是一个刚刚还在泳池里白日宣淫的昏君。

“源稚生。”路鸣泽微微一笑,“蛇岐八家现任的大家长,号称‘皇’的超级混血种。以及……”

他顿了顿,黄金瞳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他的妹妹,上杉家主,上杉绘梨衣小姐。”

源稚生。上杉绘梨衣。

这两个名字落入耳中,却并没有激起我记忆中太多的波澜。

关于他们的信息如同阅读一份枯燥的人物档案:源稚生,强大,地位尊崇。

上杉绘梨衣,内三家上杉家的家主,血统极高但似乎深居简出,颇为神秘。

仅此而已。

很奇怪。

按照这个世界线的设定,路家与蛇岐八家往来密切,我作为家主,至少应该对这两位重要人物有更深刻的印象才对。

(那份属于“原世界线”的、关于那个红发女孩的、刻骨铭心的记忆,被路鸣泽完美地“封包”了。在亲眼见到她之前,它不会解压。)

路鸣泽看着我茫然的表情,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好好准备一下吧,哥哥。”他意味深长地说,“这可是一次非常重要的会面。尤其是……那位上杉绘梨衣小姐。”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暗示,但我此刻完全沉浸在获得“永久所有权”的狂喜中,并未深究。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试图摆出家主的威仪,“我会准备好接待他们的。”

“很好。”路鸣泽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如同投入水中的墨迹,缓缓消散,“享受你的世界吧,哥哥……”

他的声音逐渐远去,最终连同他本人一起,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重新被注入了活力。

泳池的水开始重新荡漾,水汽继续升腾,夏弥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疑惑的鼻音。

泳池的水恢复了正常的温度和流动。

夏弥完全清醒过来,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又看向我:“师兄?刚才……我怎么好像恍惚了一下?你没事吧?”

我低下头,看着怀中夏弥担忧的眼神,我猛地将她抱得更紧,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我没事。”吻毕,我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睛,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和掌控力,“以后……再也不会有事了。”

这一切永远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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