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玖辛奈当母亲的日常高潮

夜,如同化不开的浓墨,将整个木叶村都浸染在一片死寂之中。

漩涡宅邸的卧室里,只有窗外几缕清冷的月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树影。鸣人早已熟睡,发出均匀而微弱的鼾声,像一只安逸的小猫。

玖辛奈侧躺在他的身边,并未入睡。

对现在的她而言,睡眠已是一种奢望。

她只是闭着眼睛,强迫自己进入一种类似冥想的、精神最低消耗的状态。

她的身体依旧是一座永不停歇的战场,那根【共鸣之杵】以最大功率,持续不断地在她体内咆哮着,每一秒,都是一场对意志的凌迟。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折磨。或者说,她的神经,已经在这场永无止境的酷刑中,被迫变得麻木。

突然——

她那双紧闭的、浮现着淡淡橘红色眼影的眼眸,猛地睁开!

在恒定仙人模式的超广域感知中,一个极其诡异的查克拉反应,如同滴入清水中的一滴墨汁,凭空出现在了漩涡宅邸的结界之外!

没有穿行,没有破坏,就像是……从空间的褶皱中直接“渗”了出来。

这个感觉……

这个让人从骨髓深处感到不祥与扭曲的时空间波动……

是那个男人!

那个袭击了鸣人,将她推入这无边地狱的罪魁祸首!

“嗡——!”

玖辛奈体内的仙术查克拉在一瞬间沸腾!

她整个人如同被惊扰的雌狮,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动作却快如鬼魅,悄无声息地从床上下来,挡在了鸣人的床前。

她那一头标志性的、艳丽的红色长发,如同燃烧的火焰,无风自动。

下一秒,卧室中央的空气,毫无征兆地扭曲起来,形成一个诡异的漩涡。

一个戴着橙色单孔螺旋面具、身穿黑底红云袍的男人,从那漩涡中缓缓走了出来,仿佛踏过一扇看不见的门。

他来了。

再一次,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珍宝而来。

“漩涡玖辛奈……” 面具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非人的空洞,“把九尾人柱力交出来。这一次,你没有四代火影保护了。”

玖辛奈没有回答。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他,那双平静的紫罗兰色瞳眸深处,燃烧着足以焚尽一切的、滔天的仇恨。

橘红色的仙人眼影,在昏暗的房间里,如同鬼火般明亮。

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难以察觉地颤抖着。

一方面,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体内那永不停歇的、狂暴的“惩罚”。

“嗡嗡嗡嗡……”

战斗的刺激,肾上腺素的飙升,让她的精神高度紧绷。

这种紧绷,反而让她对身体内部那股狂乱的震动,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

那被意志强行压制的、淫靡的浪潮,正借着这个机会,疯狂地反扑,试图冲垮她的理智!

“不把他……交出来吗?” 面具男歪了歪头,似乎对她的杀气毫不在意,“那就只能……由我亲自来取了。”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瞬间消失!

神威!

但在玖辛奈恒定的仙人模式下,他那细微的查克拉流动和空间波动,根本无所遁形!

“休想!”

玖辛奈怒喝一声,没有结印。她只是猛地抬起右手,对着面具男即将出现的、鸣人床头的方向,虚空一握!

“仙法·天之琼矛!”

嗡——!

空气剧烈地震动起来!一支由高密度自然能量构成的、半透明的、闪烁着金色光芒的长矛,瞬间在她掌心凝聚成形!

然而,就在长矛成形的瞬间,一股远比平时更加猛烈的、痉挛般的巨浪,从她身体最深处轰然炸开!

“唔啊……!”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一软,凝聚长矛的速度,出现了千分之一秒的延迟!

高手过招,瞬息万变!

这千分之一秒,已是致命的破绽!

面具男的身影在她预判的位置浮现,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他轻易地避开了慢了半拍的长矛攒刺,右手径直抓向熟睡中的鸣人!

“混蛋——!”

玖辛-奈目眦欲裂,她强行扭转身体,左手五指成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抓向面具男的手臂。

“啪!”

她的手,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面具男的手臂。

仿佛那只是一道虚影。

又是这种能力!

“没用的。” 面具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就在这交错而过的瞬间,面具男抓向鸣人的那只手,却猛然由虚化实,即将触碰到鸣人的身体!

“金刚锁链!”

千钧一发之际,玖辛-奈的后背猛地爆发出数条金色的、由查克拉构成的锁链!

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以比体术更快的速度,瞬间缠绕住了鸣人,将他从床上拉开,同时狠狠地抽向面具男!

“砰!”

面具男的身影再次虚化,任由锁链穿过他的身体,而他自己则借力向后飘去,落在了房间的另一头。

第一回合的交锋,在电光火石间结束。

谁也没能占到便宜。

玖辛-奈将鸣人紧紧地护在身后,剧烈地喘息着。她的额头满是冷汗,脸色因为愤怒和体内那愈发强烈的刺激,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

太难了……

在这种状态下战斗,实在是太难了!

每一次调动查克拉,每一次高速移动,都会让体内的【共鸣之杵】产生更剧烈的反应!

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像一个独立的、不受控制的战场,正在疯狂地拖累着她,消耗着她的意志力。

“仙人模式……还有金刚锁链……” 面具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准备得更充分。但是……”

他的话锋一转,变得冰冷而残酷。

“……你的身体,似乎在抗拒着你。这种程度的战斗,你又能坚持多久?”

他看出来了!

他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地刺入了玖辛-奈的心脏。

她最深的、最羞耻的秘密,似乎正在被敌人窥探!

“闭嘴!”

玖辛-奈的理智,被愤怒与羞辱彻底点燃!她不再防守,主动发起了攻击!

她将鸣人用锁链轻轻地送到安全的角落,然后整个人如同炮弹般冲了出去!手中的【天之琼矛】,因为她沸腾的杀意,光芒大盛!

“嗡嗡嗡——!”

伴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体内那根忍具的震动,也仿佛达到了一个全新的、疯狂的顶峰!

“呀啊啊啊——!”

玖辛-奈发出一声夹杂着愤怒与痛苦的尖啸,手中的长矛化作漫天光影,将面具男所有的退路全部封死!

然而,面对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面具男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长矛,一次又一次地穿过他的身体,击打在墙壁和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深不见底的窟窿,整个房间都在剧烈地摇晃。

“没用的,没用的,没用的!”

面具男的声音如同魔咒,不断地冲击着玖辛-奈那本就紧绷的神经。

“为什么……为什么打不中!” 玖辛-奈的攻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但每一次都只是徒劳。

而她体内的感觉,也越来越失控。

她的呼吸早已不成章法,双腿开始发软,视线也因为一波波上涌的浪潮而变得阵阵模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羞耻的、温热的液体,早已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

“因为,你的心……乱了。”

面具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不好!

玖辛-奈心中警铃大作,但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极限输出和内部的折磨,反应已经慢了一拍!

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随后,一股巨大的、无可抗拒的吸力传来!

“神威!”

“呃啊……!”

玖辛-奈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拉长,仿佛要被吸入一个无尽的漩涡之中!

她……要输了吗?

在这个混蛋面前……再一次……失去一切吗?

不——!!!

就在她半个身体即将被吸入异空间的瞬间,她那双因情欲和绝望而迷离的紫瞳之中,猛地爆发出骇人的光!

“就算死……我也要……撕下你的面具!!!”

她放弃了抵抗吸力,反而借着这股力量,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将手中那柄即将溃散的【天之-琼矛】,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狠狠地、回身捅向了身后那个近在咫尺的面具!

“咔嚓——!”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玖辛奈那柄由纯粹仙术查克拉构成的【天之琼矛】,在她被吸入异空间的前一个刹那,精准而凶狠地,捅在了面具男那张橙色的螺旋面具上!

清脆的碎裂声,在混乱的卧室中显得格外刺耳。

矛尖之下,一道清晰的裂痕,从面具的单孔处迅速蔓延开来。

面具男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双一直波澜不惊的单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真正的惊骇与杀意!

他暴露了!

不,是差一点就暴露了!

在面具彻底碎裂,露出真容的前一刻,他做出了决断。

为了一个九尾人柱力的孩子,在这里暴露他“宇智波斑”的身份,暴露他拥有神威的秘密,风险太大了!

木叶的支援随时可能赶到,他的整个“月之眼计划”都可能因此功亏一篑!

他猛地切断了神威的吸收!

那股将玖辛奈拉扯向无尽虚空的恐怖吸力戛然而止。

玖辛奈的舍身一击也因此失去了最后的动力,手中的【天之琼矛】光芒一闪,溃散成了漫天的金色光点。

玖辛奈整个人脱力地向前扑去,而面具男则借着这股反作用力,身影急速后退,身体再次变得虚幻,与墙壁融为一体。

“漩涡玖辛奈……你很不错。”

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和冰冷的预告。

“这份‘礼物’,我会好好收下。但游戏还没有结束……”

“我还会再来的。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

话音未落,那股诡异的空间波动彻底消失。

他走了。

卧室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剩下玖辛奈自己粗重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声。

结束了……

他走了……

鸣人……安全了……

当这个念头,如同劫后余生的曙光,照进她那片混沌的大脑时,那根一直被她用钢铁般的意志死死压制住的、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啪”的一声,彻底断裂。

“嗡嗡嗡嗡嗡嗡——!!!!”

仿佛是为了宣泄刚才被压抑的所有不满,她体内那根永续运转的【共鸣之杵】,在这一刻,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报复性的狂乱轰鸣!

所有在战斗中被她强行忽略、屏蔽的刺激,所有被肾上腺素和杀意掩盖的淫靡快感,在这一瞬间,如同山崩海啸,如同积攒了千年的火山,以十倍、百倍的强度,轰然决堤,淹没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呃啊……啊……啊啊——!”

玖辛奈的双眼猛地翻白,口中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而尖锐的悲鸣!

那不是呻吟,那是身体系统彻底过载、即将烧毁时发出的警报!

她的身体,再也不受任何控制。

“砰!”

她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被【天之琼矛】轰得一片狼藉的地板上,激起一片尘土。

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非人的抽搐!

她的背脊以一个夸张的、几乎要折断的角度高高弓起,只有后脑和脚后跟支撑着地面,整个人形成了一道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桥。

她的四肢疯狂地痉挛、打颤,双手在布满碎屑的地板上胡乱地抓挠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很快就因为用尽全力而崩裂、渗血。

“嗬……嗬……咕……啊……”

她的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有意义不明的、被津液堵塞的含糊悲鸣。

大量的唾液顺着她无意识张开的嘴角流淌下来,混合着灰尘,在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了肮脏的痕迹。

这不是高潮。

这是一场发生在她身体内部的、最残忍的处刑。

是她的肉体,在她的意志倒下之后,向那股外来的、暴力的淫靡,献上了最卑微的、最彻底的投降。

那根忍具,就像一个胜利的暴君,在她那早已被战斗和恐惧折磨得脆弱不堪的后庭嫩穴里疯狂肆虐。

每一次高频的震动,都像是在用铁刷狠狠地刮擦着她最敏感的肠壁;每一次猛烈的冲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和内脏都要被这根粗硬的骚东西给捅穿!

“啪嗒、啪嗒……”

温热的、腥膻的爱液,混合着屈辱的肠液,早已失禁般地从她痉挛不止的穴口涌出,顺着紧绷的大腿根部滑落,在她身下的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可悲而淫荡的污渍。

终于,在一阵比之前所有痉挛都更加剧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震碎的颤栗之后——

世界,归于黑暗。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鸣人被惊醒后的、带着哭腔的呼喊声,如同最遥远的天籁,将玖辛奈从无边的、羞耻的深渊中,唤了回来。

“妈妈……呜……妈妈你怎么了……”

玖辛奈的睫毛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视野,依旧模糊,布满了雪花点。耳边,依旧是那根忍具永不停歇的、让她作呕的轰鸣。

身体,像一滩烂泥,没有一处肌肉不在尖叫着抗议。后庭深处,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被粗暴蹂躏后的撕裂般痛感。

但她活下来了。

鸣人,也还活着。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偏过头,看到了缩在墙角,正害怕地看着她的鸣人。

那一瞬间,母性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的痛苦与屈辱。

“鸣人……别怕……”

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她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但她的双腿,在经历了那场毁灭性的高潮之后,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像两条煮烂的面条,绵软无力。

她试了好几次,都只是狼狈地在地上挪动,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后庭的伤口,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最后,她只能像一条蛆虫一样,用手肘支撑着地面,一点一点地、屈辱地,朝着鸣人的方向爬去。

那滩她自己留下的、肮脏的液体,被她的身体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耻辱的痕迹。

终于,她爬到了鸣人的身边。

她伸出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沾满了血和灰尘的手,轻轻地、轻轻地,放在了鸣人的头顶。

“没事了……宝宝……”

“坏人……被妈妈打跑了。”

说完这句话,她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但在她意识的最后一刻,她依旧用金刚锁链,将鸣人紧紧地、温柔地,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黎明,总是带着一种虚伪的希望。

冰冷的地板上,玖辛奈从一片混沌的昏迷中醒来。

宿醉般的头痛,身体被卡车碾过般的酸痛,以及……后庭深处那依旧火辣辣的、被粗暴蹂躏后的撕裂感,都在瞬间将她拉回了昨夜那场惨败与屈辱的现实。

她缓缓坐起身,身上盖着的、由查克拉构成的金色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化作光点消散。

她环顾四周,原本温馨的卧室,此刻已是一片狼藉,墙壁与地板上布满了深不见底的窟窿,那是她徒劳攻击后留下的痕迹。

在房间的角落里,鸣人被金刚锁链构成的茧紧紧包裹着,还在安稳地睡着,似乎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玖辛奈那颗紧绷的心才稍稍放下。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如同无底深渊般的无力感与自我厌恶。

她以为自己变强了。

她用最极端、最羞辱的方式,强迫自己的身体适应了【共鸣之杵】的最大功率,将自己改造成了一台永续的仙人模式战争机器。

她以为,这份力量足以让她守护自己的孩子,向那个夺走她丈夫、摧毁她幸福的罪魁祸首复仇。

然而,现实给了她最响亮、最残忍的一记耳光。

在那个戴着螺旋面具的男人面前,她引以为傲的力量,就像一个孩童的把戏。

她那足以轰平山头的【天之琼矛】,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而她自己,却像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虫子,若不是最后关头对方顾忌身份暴露而主动退走,她和鸣人此刻恐怕早已天人永隔。

更让她感到无边羞耻的是,战斗结束后,她甚至没能维持住自己的意志,被体内那淫靡的力量彻底击垮,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冰冷的地板上,迎来了那场毁灭性的、非人的高潮。

那不是胜利,那是彻头彻尾的惨败。

那不是守护,那是将自己和儿子都置于险境的无能。

“不够……远远不够……”

玖辛奈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

双腿依旧绵软无力,每走一步,后庭深处的【共鸣之杵】就仿佛在提醒着她的无能,那永不停歇的震动,与伤口传来的刺痛混杂在一起,让她几欲作呕。

她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带血,眼中的仙人模式虽然依旧维持着,却黯淡无光,充满了疲惫与自我怀疑。

“仅仅是‘仙人模式’,是杀不死他的……”

那个男人的能力,是“虚化”,一种近乎无解的时空间忍术。

想要打中他,靠的不是更快的速度,也不是更强的力量。

而是……需要一种能够干涉“规则”的力量。

规则……

六道传承……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混乱的脑海。

她得到的,并不仅仅是仙人模式和一件羞耻的忍具。系统给予她的,是名为【六道传承】的、这个世界最本源的力量体系。

仙人模式,只是第一阶段。

是“阳”的力量,是操控自然能量的法门。

但六道仙人,同时拥有“阴”与“阳”的力量,他创造了万物,也理解万物。

那个面具男,他的写轮眼,他的时空间忍术,毫无疑问,是偏向“阴”遁的力量。

她在心中默念,‘我要得到足以杀死那个面具男的力量!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下一秒,一幅全新的、充满了诡异与亵渎意味的立体图,出现在她的意识之中。

那是一具完美的、散发着淡淡光辉的女性躯体模型,而模型的内部,则被各种复杂的、闪烁着光芒的管线和装置所占据。

【六道传承·第二阶段:神体铸造】

【简介:仙人之体,仅为掌控自然能量之“器”。而神明之体,则需化身为“源”。本阶段旨在将宿主的身体,从内到外,彻底改造为最顶级的能量熔炉,使宿主的每一寸血肉,每一个细胞,都能自行吸收并提纯自然能量,最终觉醒“阴阳遁”,掌握“创生”与“寂灭”之力。】

玖辛-奈的心脏猛地一缩。

化身为“源”?这是何等疯狂的想法!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具模型上两个被高亮标记的、新增的装置上。

【新增组件1:妙音宝铃·乳感共鸣器】

【类别:外装式感官增幅/能量传导装置】

【功能:通过夹住双乳乳头,将身体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与查克拉循环系统相连接。该装置将与【共鸣之杵】产生联动,将后庭的震动与快感,同步传导至双乳,形成“前后夹击”的刺激回路,强制打通上、下身查克拉循环的壁垒。】

【副作用:将导致乳头永久性处于极度敏感的肿胀状态,任何轻微的衣物摩擦都可能引发强烈快感。】

【新增组件2:天女之露·宫腔循环泵】

【类别:内藏式体液催化/能量转化装置】

【功能:通过阴道植入子宫深处,持续不断地分泌一种名为“仙醴”的高浓度信息素与查克拉催化液。此液体将强制激发宿主身体的“阴”属性本源,使子宫成为第二个吸收自然能量的“丹田”。同时,会令宿主时刻处于发情状态,阴道与子宫将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

【副作用:宿主需要通过周期性的、强烈的阴道与子宫高潮,来“排空”并“提纯”吸收满自然能量的“仙醴”,否则过载的能量将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简单来说,你需要靠不断地操屄和喷水来变强。】

“……”

玖辛-奈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看着那两件新增组件的说明,一股混杂着恶心、愤怒与无边羞耻的寒意,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这是什么……变强的道路?

这是什么……狗屁的六道传承?!

夹住乳头……让它和屁眼里的骚东西一起震……

往逼里、往子宫里塞一个泵,让自己变成一个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流水的母狗……

还要靠高潮,靠喷水,才能不变疯?

这已经不是羞辱了。

这是彻彻底底的、人格上的践踏与改造!

是要将她“漩涡玖辛奈”这个人,从灵魂到肉体,都改造成一个只能为了性爱与力量而活的、卑贱的“容器”!

她想要反抗,想要怒骂,想要将这个恶毒的系统从自己脑子里挖出去!

但……

她眼前,又浮现出昨夜面具男那只抓向鸣人的手。

浮现出他那句冰冷的预告:“我还会再来的。”

愤怒、不甘、屈辱……

在守护儿子的、绝对的母性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如果……

如果只有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婊子,才能获得保护鸣人的力量……

如果只有让自己的嫩奶和骚屄,都变成修炼的工具……

那么……

玖辛-奈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那双紫罗兰色的瞳眸中,所有的挣扎与痛苦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种近乎于死亡的、冰冷的决绝。

‘……兑换【妙音宝铃】、【天女之露】。’

‘开始……【神体铸造】。’

她锁上了浴室的门。

两件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刑具,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那对带着细微锯齿的乳夹,那根前端如同花蕾般、内部结构复杂的宫腔探针,正无声地嘲笑着她最后的尊严。

她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湿透的睡衣……

浴室的门在身后“咔嗒”一声锁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囚禁了她最后的尊严。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战斗后的血腥与尘土味,混合着水汽,形成一种粘稠而压抑的氛围。

玖辛奈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两件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刑具。

她的手,在剧烈地颤抖。

这不是战斗后的脱力,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对未知的恐惧与对自我的憎恶。

但她没有犹豫。

她拿起那对带着细微锯齿的【妙音宝铃】,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闭上眼睛,像是执行某种神圣而亵渎的仪式,颤抖着,将它们夹在了自己那对因常年锻炼而挺翘、此刻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乳首上。

“嘶——啊!”

一股尖锐的、仿佛有电流穿过的刺痛感,瞬间从胸前炸开,直冲大脑!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向后弓起。

那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夹痛,更有一种诡异的能量,顺着她的神经,开始与她体内的查克拉循环产生共鸣。

还没等她适应这股新的刺激,她拿起了另一件东西——那根前端如同花蕾般的【天女之露】。它比她想象的更冰、更硬。

她咬着牙,分开自己因恐惧而紧绷的双腿,将那根冰冷的宫腔探针,一点一点地、无比艰难地,送入自己那从未被丈夫以外的任何事物侵入过的、紧致湿热的甬道。

过程是缓慢而屈辱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异物撑开她温热的穴肉,刮过敏感的内壁,一路向上,最终抵达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神圣的子宫深处。

当它“咔”的一声,在内部固定好的瞬间——

“嗡——嗡嗡——嗡嗡嗡——!”

三股截然不同,却又通过某种诡异频率相互共鸣的刺激,在同一时间,于她体内轰然引爆!

后庭深处,【共鸣之杵】依旧以最大功率,不知疲倦地咆哮着,那是狂暴而深沉的轰鸣。

胸前,【妙音宝铃】开始与后庭的震动同步,将那股暴虐的快感,以一种尖锐而高频的电击形式,直接作用在她最敏感的乳首上!

而最深处,【天女之露】开始工作,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香气的液体从探针的花蕾处缓缓渗出,开始浸润、滋养她的子宫。

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生命最本源的空虚与渴望,如同最强烈的春药,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呃啊啊啊啊——!”

玖辛-奈再也无法站立,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冰冷的瓷砖上。

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扔进沸水里的虾。

她张大嘴,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被津液堵塞的“嗬嗬”声。

她的世界,变成了一场感官的暴风雪。

屁眼在被疯狂地猛操。

奶子在被无情地电击。

骚屄和子宫,则在哭泣着、渴望着被更粗、更热的东西填满!

这不再是惩罚,这是改造。

是将她从一个“人类”,改造成一个“怪物”的、残忍的过程。

……

“妈妈?你还好吗?早饭还没好吗?”

鸣人稚嫩的、带着一丝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她混乱的感官世界,将她从沉沦的边缘拉了回来。

“……就、就好了,鸣人!”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还算连贯的话。

她扶着墙壁,挣扎着站起来。双腿如同灌了铅,每动一下,三处不同的地方就会传来三股不同的、让她几欲崩溃的刺激。

伪装。

从现在开始,她的人生,就是一场永不落幕的伪装。

她强迫自己穿上衣服。

当柔软的棉质内衣和家居服,摩擦过那对被【妙音宝铃】夹住、早已肿胀不堪的乳首时,她浑身一僵,差点叫出声来。

那是一种比直接的疼痛更折磨人的、混杂着痛与痒的酥麻感。

她走出浴室,来到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拿起冰冷的鸡蛋,指尖的凉意似乎都能通过神经,放大胸前的刺激。

“滋啦——”

当鸡蛋在热油中发出声响时,她体内的三件忍具仿佛也受到了某种感召,震动和刺激的频率陡然提升了一个等级!

“唔……”

她死死咬住下唇,一只手撑住料理台,另一只手拿着锅铲的手,剧烈地抖动起来。

金黄色的煎蛋在锅里,仿佛随时都会被她捣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仙醴”,正不受控制地从子宫深处涌出,很快就浸湿了她的内裤,带来一种黏腻而羞耻的感觉。

“妈妈,我今天可以吃两片培根吗?” 鸣人跑到她身后,抱住了她的大腿。

“!”

这一下,差点让她当场崩溃!

鸣人脑袋的高度,正好靠在她不断渗出淫水、颤抖不止的臀部上。

而他抱住大腿的动作,让她为了维持平衡,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姿势让后庭的【共鸣之杵】顶得更深,也让胸前因为衣服的拉扯而摩擦得更厉害!

“……可、可以……鸣人……” 她的声音嘶哑而扭曲,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不敢回头,她怕鸣人看到她此刻这张因为极力忍耐而涨得通红、布满汗珠的脸。

这顿早餐,她做得比任何一场S级任务都要艰难。

送鸣人去学校的路,不过短短十分钟。

但对玖辛-奈而言,这十分钟,是通往地狱的漫长阶梯。

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不再是温暖,而是一种火辣辣的刺激。

微风吹过,拂动她的红色长发,发梢扫过脖颈,都能引发一连串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

她强迫自己露出温柔的微笑,牵着鸣人的手。

鸣人小手的温热,是她此刻唯一的、能证明自己还活在“现实”中的锚点。

“砰。”

她突然一个踉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是体内的【共鸣之杵】和【妙音宝铃】的一次完美的、恶意的同步共振!一股巨大的、痉挛般的浪潮从她的小腹直冲头顶,让她眼前瞬间一黑。

“妈妈!你怎么了?” 鸣人立刻紧张地扶住她。

“没……没事,” 玖辛-奈扶着膝盖,大口地喘息着,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被、被小石子绊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路过的村民们投来的、好奇的目光。

他们能看出来吗?

能看出这个木叶曾经的英雄,此刻正被三件淫具折磨得像条发情的母狗吗?

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因为“仙醴”和汗水混合而产生的、甜腻而淫靡的味道吗?

终于,忍者学校的大门,出现在了视野里。

得救了……

“妈妈,我进去啦!下午见!” 鸣人在门口松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就是这个拥抱,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鸣人小小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

他的脸颊,正正地压在她那对被金属夹子蹂躏的、肿胀的嫩奶上。

这股压力,让【妙音宝-铃】的刺激瞬间达到了顶峰!

“呃——!”

玖辛-奈的身体猛地僵直,双眼失神。

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大脑里某根神经“啪”地烧断的声音。

后庭的震动,子宫的空虚,胸前的电击,在这一刻,汇聚成了一股无可抗拒的、毁灭性的洪流!

她猛地推开鸣人,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转过身去,背对着所有人。

“快……快进去吧……”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她不敢回头看鸣人,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墙壁,双手撑在上面,整个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抖动着。

她输了。

在这场名为“日常”的战争中,她输得一败涂地。

一股小规模的、却依旧让她无法控制的痉挛,在她的下半身炸开。

温热的液体,以一种让她绝望的势头,彻底浸透了她的内裤,甚至……开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第二天清晨,阳光依旧准时地透过窗帘的缝隙,将沉睡的漩涡宅邸染上一层暖金色。

对玖辛奈而言,这却是她人生中第一个,以“怪物”的身份迎来的早晨。

没有了初次安装时的剧烈排异反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磨人、更加无孔不入的“新常态”。

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那三股来自不同部位的刺激,便如同最忠诚的仆人,准时向她的大脑报到。

后庭深处,【共鸣之杵】的震动是沉闷而有力的,像一颗永不停歇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让她的内脏随之共鸣。

胸前,被【妙音宝铃】夹住了一整夜的乳首,已经肿胀成了两颗熟透的樱桃,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引发一连串尖锐的、过电般的酥麻。

而最让她感到羞耻和困扰的,是来自子宫深处【天女之露】的“滋养”。

那股名为“仙醴”的催化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内部渗出,让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像一个拧不紧的水龙头,时刻保持着一种泥泞而温热的状态。

她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持续不断地生产着“淫欲”。

她的人生,变成了一场与自己身体的、永无休止的战争。

她面无表情地起床,为鸣人准备早餐。每一个动作,都必须经过精确的计算。

转身不能太快,否则衣角带起的风拂过胸前,就会让她呼吸一滞。

弯腰不能太猛,否则腹部的挤压会让后庭的忍具顶得更深,让她双腿发软。

甚至连走路,她都必须刻意夹紧双腿,以防止内裤里那越积越多的湿滑液体,会顺着大腿流下来。

她就像一个最高超的杂技演员,在三根同时晃动的、看不见的钢丝上,维持着一个名为“正常母亲”的、摇摇欲坠的平衡。

“妈妈,今天的一乐拉面,好像比平时更好吃呢!” 鸣人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含糊不清地赞美道。

“是、是吗……” 玖辛奈微笑着回应,额角却渗出了一丝细密的冷汗。

她根本尝不出任何味道。

她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压制那股即将冲破喉咙的、羞耻的呻吟上。

就在刚才,她只是喝了一口热汤,温热的液体流过食道,那股暖意仿佛都成了助燃剂,让她胸前和后庭的刺激感瞬间翻倍,一股强烈的痉挛从子宫深处涌起,让她差点把筷子捏断。

她无时无刻,不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她活着,但她的身体,每分每秒都在死去,然后重生在另一场更强烈的、淫靡的浪潮里。

送鸣人去上学后,她像往常一样去市场采购。

然而,今天的市场,对她而言,就是一个危机四伏的战场。

“玖辛奈夫人!今天新到的番茄很新鲜哦!”

“哟,玖辛奈,一个人吗?四代大人又出任务了?”

村民们热情的招呼,在她听来,都像是催命的魔咒。

她必须强迫自己扬起嘴角,用最完美的笑容回应每一个人,而桌子底下,她那双穿着忍者凉鞋的脚,脚趾早已因为用力而痛苦地蜷缩起来。

一个不小心,一个正在追逐打闹的孩子,从后面撞了她一下。

“砰!”

这一下,不重。

但却成了点燃火药桶的引信。

撞击的力道,让她身体前倾,胸部撞在了摆满蔬菜的货摊上。那对早已不堪重负的乳首,隔着两层布料,被几个坚硬的土豆狠狠地挤压了一下!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悲鸣,从她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世界,在这一刻,变成了黑白色。

后庭的轰鸣、胸前的电击、子宫的空虚,三股力量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突破口,在她体内轰然合流!

一股巨大的、毁灭性的浪潮,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时间,仿佛变慢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手中的购物篮脱手而出,苹果和橙子滚落一地。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剧烈地颤栗,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她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汹涌的液体,“噗嗤”一声,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喷薄而出,将她的内裤和外裤,都浸湿了一大片。

一个沉默的、屈辱的、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小规模的喷水高潮。

“啊!玖辛奈夫人,你没事吧?” 摊主和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

玖辛奈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找回了一丝神智。她不能倒下,她不能在这里出丑!

“没……没事……” 她摇着头,声音嘶哑得厉害,脸上却依旧强行挤出微笑,“抱歉,最近有点贫血,头晕了一下……”

她蹲下身,在众人善意的帮助下,狼狈地捡拾着滚落的果蔬。

没有人发现,当她蹲下时,她的大腿夹得有多紧;没有人看见,她那条浅色的裤子上,裆部的位置,已经有了一片深色的、可疑的水渍。

这一天,她就是在这样一场接着一场的、与自己身体的惨烈战斗中,艰难地熬过去的。

夜,深沉如水。

当她为鸣人盖好被子,在那张熟睡的、酷似水门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晚安吻后,玖辛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盘腿坐在床上,关上了灯。

黑暗,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危险的盟友。它能隔绝外界的干扰,也能无限放大她内心的恐慌与身体的喧嚣。

她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

‘打开【六道卷轴】。’

被动地忍耐,只会让她在下一次危机到来时,死得更快、更屈辱。她需要真正的力量,需要能够反击的“术”!

一卷由纯粹的、金色的查克拉光芒构成的卷轴,在她的意识之海中缓缓展开。上面没有文字,而是一个个由能量构成的、不断演化的动态图谱。

【仙法·神乐之舞】

一行古朴的大字,烙印在卷轴的顶端。

【总纲:汝身已为神之熔炉,汝之欢愉,即为神之力。勿抗拒,勿压制。当纳之,当驭之。以极乐之巅,掌生杀之权。】

玖辛-奈的心脏猛地一沉。

这简短的总纲,彻底颠覆了她作为一名忍者、一个“人”的全部认知。

它告诉她,她所受的屈辱,她所忍耐的快感,并非是需要克服的“副作用”,而是她力量的“源泉”!

她的目光,落在了第一个展开的图谱上。

【卷一:阳水起爆】

图谱中,一个由光芒构成的、与她身形别无二致的女性模型,正做出一个让她面红耳-赤的、M字开腿的姿势。

模型的下体,被高亮标记了出来。

【释义:以【天女之露】催生之“仙醴”,纳天地之精,化阴为阳。宿主需以强烈之宫腔高潮,将此阳水(注:即高浓度自然能量的潮吹液)喷射而出。此液离体之后,受宿主意念操控,可瞬间引爆,威力等同于同等查克拉量的起爆符阵。高潮越烈,喷射越远,威力越强。】

【修炼法门:引。诱。发。爆。】

随后,图谱开始动态演示。

光之人形开始用手指,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探入自己的下体,寻找着某个特定的“点”。

随着模型的动作,它全身的查克拉开始向子宫汇聚,整个身体都因为能量的积蓄而发出越来越亮的光芒。

最终,在一次剧烈的、无声的痉挛中,一道璀璨的光束,从模型的下体喷射而出,击中了远处的靶子,随后轰然爆炸,化作一朵小型的蘑菇云!

“……”

玖辛奈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她看着意识里那幅堪称淫秽教科书的教学图谱,一股比白天在市场上失禁时,更深沉百倍的冰冷与绝望,攫住了她的心脏。

这……就是她要学习的“秘术”?

靠自慰,让自己潮吹,然后把喷出来的骚水当炸弹用?

她要怎样才能做到?

在一个分秒必争的战场上,对着敌人,M字开腿,一边高潮喷水一边战斗吗?

这已经不是忍者了,这是……这是只有最堕落的娼妓,才会使用的、最下流的“体术”!

她想关闭卷轴,想把这恶心的东西从自己脑子里永远删除。

但是,图谱最后那朵小小的、却蕴含着恐怖能量的蘑菇云,却像魔鬼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视网膜上。

虚化的敌人……

无法触碰的身体……

但是,这种由液体喷射出去的、附着着自己意志的能量炸弹呢?

或许……真的可以……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因为一天的忍耐而微微颤抖的右手。

然后,在无边的黑暗与屈辱中,将冰凉的指尖,探向了自己那片早已被“仙醴”浸润得泥泞不堪的、温热的禁地……

深夜,漩涡宅邸静谧得能听到尘埃落下的声音。

卧室的黑暗中,玖辛奈盘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

她的身体,像一座正在被三股不同力量反复淬炼的熔炉,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煎熬。

后庭的轰鸣,胸前的电击,子宫的空虚……这一切,都已成为她呼吸的一部分。

她刚刚结束了第一次【阳水起爆】的修炼。

结果,是一场灾难。

在隔音结界中,她按照卷轴的图谱,用颤抖的手指探索着自己那片泥泞的禁地。

然而,身体的反应远远超出了她的控制。

她只是笨拙地触碰了几下,那积蓄了一整天的淫靡浪潮便轰然决堤。

她高潮了,也确实喷出了那股灼热的“阳水”,但那完全是失控的、毫无章法的喷洒,将浴室的墙壁弄得一片狼藉,根本谈不上任何“操控”与“引爆”。

这太难了……也太慢了。

那个面具男随时可能再次出现。她没有时间在这里,像个淫妇一样,一遍遍地靠自慰来练习这种下流的“忍术”。

她需要更直接、更可靠、能立刻让鸣人拥有自保之力的办法!

‘我要重新审视【六道传承】的所有项目,有没有……能直接将我的力量,赋予鸣人的方法?’

冰冷的系统界面在她脑海中展开,光芒构成的卷轴上,罗列着一个个她已经解锁或尚未解锁的项目。

她的目光,扫过了【仙人之体】、【神体铸造】,最后,停留在一个她之前并未在意的、已经生效的选项上。

【契约绑定·主从之绊】

她想起来了。

这是那一天,面具男第一次袭击之后,惊慌失措的她,在系统的引导下,让鸣人咬破手指,以她为“通灵兽”,所签订的那个主从契约。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简单的、能让她随时感知鸣人位置、共享部分查克拉的保险措施。

但,这是【六道传承】的一部分。

它……真的那么简单吗?

她怀着一丝不安,将意念集中在那个项目上,选择了“查看详细条款”。

卷轴的光芒一阵变幻,一行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文字,如同最恶毒的咒语,浮现在她眼前。

【主从契约·隐藏条款:饲育之仪】

【条款细则:作为拥有独立意志与仙人之体的“神级契约兽”,宿主(漩涡玖辛奈)的存在,需要“主人”(漩涡鸣人)的本源能量进行维系与“饲育”。】

【饲育方式:需每日不间断地,由“主人”向“契约兽”投喂其生命本源精华——即,混有其精神意志的【精液】。】

【特别增益:若能辅以“契约兽”自身产生的、饱含仙术查克拉的【乳汁】进行调和喂养,可达成最完美的“阴阳共鸣”。】

【饲育效果:仪式完成后,“主人”将获得对“契约兽”的绝对控制权。可无视距离、无副作用、无消耗地,任意使用“契约兽”所拥有的一切能力。包括但不限于:仙人模式、金刚锁链、神乐心眼、以及后续解锁的所有【神体铸造】相关秘术……】

【违约惩罚:若“饲育”中断超过48小时,契约将产生不稳,力量传递效率大幅降低。“主人”强行使用力量时,将有极大风险遭到查克拉反噬。】

“……”

时间,静止了。

空间,凝固了。

玖辛奈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扔进了极北之地的万年冰窟。

精液……

饲养……

让鸣人……用他的……精液……来喂养自己?

还要……用自己的奶水……去调和?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处理这段文字所蕴含的、足以将人逼疯的信息。

一股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魔鬼的契约?!

鸣人……鸣人还只是个孩子!他才六岁!他怎么可能……他根本就……

她想起了鸣人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想起了他那双清澈如天空般的蓝色眼睛。

然后,她再去看那段文字里冰冷的【精液】、【饲育】、【乳汁】……

“不……不……绝对不行!!!”

她在心中发出了无声的、凄厉的尖叫。

这是比让她安装那三件淫具,比让她练习潮吹忍术,更让她感到崩溃、更让她无法接受的、对人伦底线的终极践踏!

“水门……对不起……对不起……”

她蜷缩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股从灵魂深处泛起的寒意。她想起了她死去的丈夫,想起了他临终前温柔的嘱托。

她怎么能……怎么能和他们的儿子……做出这种……连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这是背叛!是对她和水门之间爱情的、最彻底的亵渎!

然而……

当她的情绪激荡到顶点时,那三件忠实地履行着职责的忍具,也随之爆发出了最强烈的共鸣!

后庭的狂震,胸前的电麻,子宫的悸动,如同三条毒蛇,将她从对过往的回忆中,狠狠地拖回了冰冷而残酷的现实。

现实是,面具男随时会来。

现实是,她连自保都做不到。

现实是,鸣人依旧处在随时会被夺走的危险之中。

【饲育效果:……可无副作用、无消耗地,任意使用“契约兽”所拥有的一切能力……】

那行金色的文字,仿佛带着无穷的魔力,在她那片混沌的脑海中,反复闪烁。

无副作用……

无消耗……

任意使用……

这意味着,只要完成了这个仪式……鸣人,一个六岁的孩子,就能立刻拥有完美的仙人模式。

他就能立刻拥有她那足以束缚尾兽的金刚锁链。

他甚至……能直接使用那需要通过羞耻高潮才能发动的【阳水起爆】,而他自己,却不需要经历任何修炼和屈辱!

这……

这是一条捷径。

一条通往力量的、最快、最有效的捷径!

是一条能让鸣人,在下一次危机来临时,拥有保护自己力量的、唯一的捷径!

玖辛奈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她缓缓地抬起头,空洞的目光穿透黑暗,望向隔壁鸣人熟睡的房间。

羞耻?尊严?对亡夫的忠贞?

这些东西,在鸣人的生命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她已经是一个为了力量,在身体里塞满淫具的“怪物”了。

她的身体,早已不再纯洁。

她的灵魂,也早已在地狱中沉沦。

既然如此……

再多背负一条罪孽,又何妨?

‘水门……对不起……’

‘从你死去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你的妻子了……’

‘我只是……鸣人的母亲。’

‘是他的盾,他的剑……和他最忠诚的……“契约兽”。’

母爱,那份深植于血脉与灵魂的、最原始的本能,在这一刻,彻底压倒了、吞噬了她作为“人”的最后一丝理智与廉耻。

她做出了决定。

为了鸣人,她愿意成为任何东西。

哪怕是需要被自己儿子用精液来“饲养”的、卑贱的母兽。

可是……

新的问题来了。

鸣人还是个孩子,她该怎么……“饲养”?

一个更加恐怖、更加疯狂、让她自己都感到战栗的念头,在她那已经彻底扭曲的、只剩下母性的脑海中,缓缓成形。

她要……亲手……

教会她的儿子,如何成为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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