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林忆的身体因又一次的射精而疲惫不堪。
那令他兴奋的系统提示声,此刻也变得恍惚而遥远,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台上,林美艳的桃花眼,正与林忆视线相互交织。
她唇边勾起一抹风情的微笑,那是一种只属于母亲的温柔与慈爱。艳唇,轻轻开启:“大牛。”
仅仅两个字。
不轻,不重。
坐在后排,某一桌的大牛猛地一个激灵,松开了正在打飞机的手,他抬起头,满脸的罔然。
仙人在叫俺?
在场这么多人,她叫的是俺?
周遭的村民,也纷纷投来惊愕、嫉妒的目光。
这大牛,方才冒犯了仙人,虽被收作侍从,但谁知是不是仙人想换个法子炮制他?如今这舞终了,怕不是就要清算旧账了!
大牛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林美艳带着淡淡的调侃:“还不上来,扶妾身下去?”
他慌乱地应着:“啊?……哦!哦!来了!来了主母!”
管它是福是祸,仙人叫了,就是刀山火海也得爬上去!
他手忙脚乱地想从椅子坐起来,可他此刻浑身肌肉紧绷,又惊又惧。
“哐——啷啷啷!”
只听一声巨响!
大牛那壮硕如牛犊的身躯猛地撞上了身前的矮桌!
那桌子本就摆放不稳,被他这惊慌失措的一撞,连同上面残留的杯盘碗碟、油腻的残羹冷炙,稀里哗啦地倾覆在地!
汤汁菜叶四溅,碗碟碎了一地。
这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然而,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大牛站直身体后,胯下那无法忽视的惊人景象!
他穿的是村里汉子惯常的粗布裤子,裤裆本就做得宽松。可此刻,那粗布裤裆却被顶起了一个极其夸张、如同小帐篷般的巨大鼓包!
布料被绷得紧紧的,清晰地勾勒出一根无比粗长、狰狞巨物的恐怖轮廓!
布档内,是一根比常人巨大,足有九寸长两寸宽的阳具,保持着一种半勃的、极具侵略性的姿态,怒挺向上,直指台上!
台下的男人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陷入了沉默。
方才还充斥着嫉妒的议论声瞬间消失。
那是一种绝对的视觉冲击!
一种原始而赤裸的雄性力量的宣告!
在刚刚经历了集体射精、形容狼狈的众汉子面前,大牛胯下这根即便半软状态也远超常人的凶器,带着无声的威压和令人绝望的尺寸优势,狠狠地碾碎了在场所有男人的自尊!
震惊!骇然!无法置信!以及……深入骨髓的嫉妒和自惭形秽!
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货啊!
林忆看得眼热,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是驴鞭成精了吧?
前世的那些谜片男优,居然没一个比得上……
而大牛听到了周围的死寂,感受到了那些男人投来的目光——
那不是嘲笑,而是震惊,是嫉妒,是身为一个雄性对另一个更强雄性的臣服!
哼,一群没卵子的软蛋!
俺的这根宝贝,别说是顶翻一张破木桌,就是城里那些青石板,俺也能给它顶出个窟窿来!
主母她一定也看见了!
她叫俺上去,定是瞧上了俺这根全村独一份的本钱!
这股子源自血脉深处的骄傲,他不再理会旁人的目光,也懒得去扶那倒地的桌子,挺了挺腰,让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裤裆里顶得更加醒目,然后,迈开大步,在一片死寂之中,昂首阔步地,朝着舞台走去。
他走得不快,沉稳而有力。
他享受着那些男人或嫉妒或敬畏的目光,享受着自己身为仙仆的荣耀。
他依旧害怕仙人,但此刻,他更相信自己胯下这根能传宗接代、开疆拓土的神兵利器!
他终于走到了舞台下,在那道妖娆的身影前,重重跪倒。
这一跪,是出于对仙人力量的敬畏。
但他跪下之后,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头埋进尘埃里,而是微微抬起下巴,仰视着台上的林美艳。
他的裤裆,因为这个姿势,更加显眼地凸起,像是在无声地、向这位绝世尤物,展示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主母,俺来了。”
“起来吧,扶我下去。”
说着,她向着跪在地上的大牛,伸出了手。
大牛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看吧!主母选中了俺!她要俺的手来扶她!
“还愣着作甚?拉妾身起来。”
“是!”
大牛如梦初醒,连忙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站稳,然后,双手用力,将台上的林美-艳,缓缓地拉了起来。
林美艳借着他的力道,也顺势站起。
或许是方才跳得太久,或许是那十五厘米的恨天高实在难穿,她站起身的瞬间,身子便微微一晃,那对奶子差点就要套在他的巨根上,却突然站稳。
林忆在台下,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娘亲在靠上大牛的瞬间,那双看向他的桃花眼里,闪过了一丝得意的、如同妈妈恶作剧成功后,向宝贝邀功般的俏皮笑意。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演给他看的!
是娘亲在用实际行动,兑现她之前的承诺!是在用这种最直观、最刺激的方式,来取悦他这个有着特殊癖好的孩儿!
……
大牛扶着林美艳缓缓地走下台。
林忆的眼神在娘亲和大牛之间游移,最终落在大牛的裤当上。
这是真的大…
林美艳柔声呼唤,嗓音中满是慈爱和温情:“乖儿子,妈妈回来了”
见儿子心不在焉,她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笑靥如花。
“怎么?被妈妈的舞迷住了?”
“哪里…我只是…只是…”
……
月色昏沉,在回去的路上。
三人沿着野径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林忆这小淫虫左手牵着他那风骚娘亲的手,而大牛这粗夯汉子则缀在美艳妇人腚后,两只牛眼死盯着前头,那两瓣随着步子一颤一颤的肥臀,直咽唾沫。
树影幢幢间,忽闻得林深处传来阵阵粗喘浪叫,但见树根下、草窠里,三三两两的野鸳鸯早耐不住欲火,白花花的肉身子绞作一团,直接打起炮来!
“咿齁——乳头,不可以按……啊呀,要泄了……饶命……相公饶命……屄心子要被捣穿了呀……”一个妇人被男人从后头抱着,两只手正捏着她胸前那对奶子肆意揉搓,下身一直摆动着,妇人浪叫,身子软得像面条。
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下,一个瞧着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正跪在地上,含着一个男人的阳具,口齿不清地撒着娇:“……爹爹的大鸡巴……在人家嘴里又硬起来了……唔呜……好坏……这次想射在女儿哪里呢……”
卧糟!
爸爸?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劲爆东西?
林忆心中暗自咋舌,这村子里的风气,当真是开放得可以。
抛开这些,呻吟声此起彼伏,如同魔音缭绕,在黑夜中此起彼伏,挑逗着每一寸空气。
他捏了捏那只握住自己的手,装作疑惑:“娘亲。这些人在做甚么?”
林美艳偏过头,两片口红唇弯出个笑:“傻乖乖,这是男女行云雨的快活勾当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尾指勾着儿子掌心画圈儿,尖尖的指甲刮过皮肉,激得林忆尾椎骨窜起一股麻痒。
林忆继续扮演着无知孩童,问道:“云雨?那一定是爽利事儿罢,不然他们为什么叫得那么大声呢?”
“咯咯……”林美艳被他这‘童言无忌’的问话逗得咯咯直笑,胸前那两团豪乳也跟着一阵乱颤。
她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极媚,如同情人的私语:“何止爽利?那滋味……妙不可言。就像是三伏天里,喝了一碗冰镇的酸梅汤,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坦。又像是……在九天云外翱翔,飘飘欲仙,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只想就这么死去……”
林忆喘着气往她屁股上蹭:“那娘亲,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话未说完,便被林美艳打断:“哎呀,小馋驴,想什么呢。”
她嗔怪道,那狐媚子似的嗓门儿泛起了醉人的媚意:“娘的肉乖乖还嫩着,这销魂事儿可急不得。”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腰肢却扭得活像交配的蛇,肥臀碾着儿子小手臂来回磨蹭,末了,还用那深邃的臀缝,狠狠地夹了一下,那力道,那弹性,直让林忆想入非非,直想象着自己那根也有十多厘米长的子孙根,是如何在那熟媚的芳泽之中,被这般销魂地夹弄、吞吐。
林忆仰起头,望着林美艳那含笑的脸庞,心头忽地冒出一个促狭的念头。他故作天真地问道:“咦……那娘亲……可能与那大牛行房么?”
林美艳听了,叹了口气,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孩儿的鼻子,嗔道:“我的傻孩儿,你可是想让为娘与那大牛行房么?那……你爹爹又该如何是好?”
“可那是能登仙的快活事儿呀?孩儿想瞧娘亲欲仙欲死哩!”
林忆并没有压低声量,大牛听着林美艳和他的对话,心中波涛汹涌。
仙人的儿子竟然竟然亲口问出这种话!
而仙人她非但没有动怒,那语气,听起来竟像是在……商量?
那你爹怎么办?
这话里的意思……
是不是说,如果没有那个所谓的爸爸,那俺就真的有机会,能肏上仙人这般神仙似的婆娘?!
这个念头,瞬间劈开了大牛的脑子!
他那根刚刚才因为走路而稍稍有些疲软的巨屌,在这一瞬间,又一次,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狰狞的姿态,轰然勃起!
“咚”的一声,硬邦邦地顶在了他自己的肚皮上,隔着粗布裤子,也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和骇人的硬度!
“啵!”
但听一声闷响,那根二十八长的黑屌轰然暴起,紫红龟头硬生生撞上肚皮,粗布裤裆绷出根油亮亮的肉棍形状,马眼渗出的臊精瞬间洇透三层粗布,热腾腾骚气直扑前方臀缝。
仙人的儿子竟撺掇亲娘挨肏!
那俺就不客气了!
大牛红着眼,死盯主母扭动的的身段,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她那仿若高档肥牛般油腻巨硕、随着步伐上下颤动的厚肉巨尻上。
他的脚步,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
一步,两步……
他离那两瓣让他魂牵梦萦的肥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靠近林美艳,几乎要贴到她的背后。
他那只生着厚茧的、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糙手,抬了起来。
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那只手还是鬼使神差地,缓缓地,复上了林美艳那浑圆挺翘的右边屁股上。
“!”
林美艳下意识牵着林忆停下脚步。
林忆那只被她牵着的小手,也清晰地感觉到了这瞬间的停顿。
大牛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以为仙人会勃然大怒,会一掌将他拍成肉泥。
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仙人只是停顿了那么一刹那,便又迈开了步子,继续牵着她儿子,边走边柔声说着话,仿佛身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那只覆在她臀肉上的大手,根本就不存在。
大牛的胆子,瞬间便被撑大了!
他覆在臀上的那只手,不再是简单的触碰,而是试探着,轻轻地,捏了一把那油焖也似的屁股肉……
五指陷进两团颤巍巍的臀浪里,让他差点叫出声来!
那臀肉……!
又大!又软!又弹!
这大屁股弹手得很,指头稍松便颤悠悠回弹,这活脱脱就是两瓣能吞吐、能研磨、能将男人的大鸡巴给活活夹断、榨干的浪膣啊!
大牛的大鸡巴突突直跳!
林美艳依旧牵着孩儿,不紧不慢地走着,似乎真的并不反感大牛这大胆的行径,反倒在大牛捏她屁股的时候,那水蛇腰轻轻地、若有似无地扭动了一下,将那瓣臀肉,更加紧实地,送进了他的掌心。
这一下,便如火上浇油!
大牛那只糙手再不老实,五根手指头跟五条活泥鳅似的,感受那惊人的肉感。
“主母……”
大牛的呼吸已然变得粗重,他凑到林美艳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您的屁股……可真肥……俺这辈子,就没摸过这么带劲儿的屁股……又肥又翘,跟发面馒头似的,一捏一个印儿……”
这已经是色迷心窍了,连命都不顾。
林美艳没有回头,只是牵着林忆的手,轻声细语地教训道:“傻乖乖,你看,这路边的野花,开得多好看。可远观便好,莫要伸手去摘,不然会扎了手。”
她这话,明着是说给林忆听,暗地里却是在点拨身后的大牛。那声音又娇又媚,哪里有半分责备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欲拒还迎。
大牛一瞬间变聪明了?
主母这是嫌他只摸一瓣屁股,不够尽兴呢!
他胆子愈发大了,另一只闲着的手也按捺不住,悄悄地、试探性地,复上了林美艳左边那瓣同样丰腴肥美的臀肉上。
操!两只大手,同时抓握住那两团硕大无朋的肥臀,那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好想用自己的大鸡巴顶撞这屁股!
“主母……俺……俺不是故意的……”
两只大手,如同揉面团一般,在那两瓣肥臀上肆意揉搓、挤压,将那两团软肉捏成了各种淫荡的形状。
他甚至得寸进尺,将两根粗壮的拇指,探入了那两瓣臀肉中间那道深邃的、引人遐想的沟壑之中。
那臀缝又深又热,隔着薄薄的旗袍布料,他几乎能感觉到内里那片神秘幽谷散发出的湿热气息。
“嗯……”
林美艳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身子微微一颤,脚步也随之一顿。
她那水蛇般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了一下,竟主动用那深邃的臀缝,去迎合、摩擦着大牛那两根作恶的拇指。
林忆适时地开口,天真无邪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娘亲,怎么了?”
“没…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热的缘故。”
林美艳故作如梦初醒般,连忙推开大牛的手,满脸通红,但眼里看向他却满是挑逗。
而大牛见状,连忙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悄悄退到一旁,内心却是既惊又喜。
大牛壮着胆子道:“主母,这山路崎岖,多有不便,眼下天色已晚,夜晚更是难以行走。俺家虽然简陋了些,但还算能遮风避雨。俺斗胆,想以最诚挚的心,再次为大人和少爷,提供一宿之所。”
林美艳听了大牛的话,嫣然一笑,那双桃花眼里尽是玩味之色,仿佛能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哦?大牛有这份心,当真是难得。既是你的盛情,妾身又怎好意思拒绝呢?”她这话里话外,都是挑逗的意味。
“那真是太好了!大人您真是善解人意!”大牛闻言大喜过望,连忙点头哈腰地陪着笑。
旁观两人你来我往,虽然这段关系是林忆自己从中促成的,但他还是生出了些作弄大牛的坏心思。
林忆故作不悦地说着,“哼,你这夯货,倒会说话。你本就是我的侍从,你的家,难道不就是我的家?你的东西,难道不就是我的东西?你家本就是属于我们的,还用得着你在这里假惺惺地邀请?”
大牛闻言,顿时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心中忐忑不安。
他原本只想讨好示好,却没料到会惹恼了这名臭小鬼。
如果把这名大人的儿子惹恼,那自己的计划可能就会泡汤!
“少爷!少爷息怒!俺……俺不是那个意思!俺只是……只是见山路难行,夜色渐深,担心主母和少爷在山林中跋涉,会受了风寒,吃了苦头……”
大牛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手也紧张地绞在一起,那副惶恐的模样,与方才那色胆包天的泼皮,判若两人。
林美艳见状,眼角微微一挑,那意味深长的笑意,一闪而过。
她娉婷地走到大牛身旁,伸出手轻抚他的胸膛,柔声安慰道: “我的好儿子,你看你,又使小性子了。大牛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大量点,别跟他一般计较了嘛。”
说着,林美艳还眼波流转,嗔怪似的瞥了林忆一眼。
林忆读懂了她的暗示,便也乐得顺水推舟,哼了一声道:“好,看在娘亲的面子上,今日,我就不跟你这夯货一般见识了。”
大牛闻言,如蒙大赦,可心中那股子被小屁孩拿捏的憋屈,却又让他实在不甘。
他有些为难地看向林美艳,那眼神,像是在告状,像是在诉苦,诉说着林忆的不懂事。
林美艳将手指点在大牛唇上道: “嘘,别说话,孩子我会管教的”
林忆没有再次牵上林美艳的手,默默跟在两人身后,暗自欣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只见大牛时不时借着搀扶的名义,搭上林美艳的纤腰或手臂,又常常附耳说些悄悄话,惹得林美艳银铃般笑出声来,嫣红的唇角挂着一抹妩媚的笑意。
见气氛正好,大牛用那粗嘎的嗓音,压得极低地问道:“主母……俺……俺斗胆问一句……您方才在宴席上跳的那支舞……可真是……真是要了俺的命了……那奶子……那屁股……扭得……扭得俺的魂儿都飞了。俺就在想,那根铁管子,要是换成俺……那该有多好……”
林美艳听后妩媚一笑,眼波流转,那眼神像带了钩子,能把人的三魂七魄都勾走。
她特意放慢了脚步,嫣然回首,冲着后头几步远的林忆,投去一个意味深长、满是宠溺与邀功的一瞥。
她捋了捋鬓边被夜风吹乱的一缕秀发,那动作,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她这才转回头,看着身边这个早已精虫上脑的夯货,语气半是调侃半是挑逗地轻声道:“怎么?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模样,莫不是……想让妾身,在你身上,也跳上一段?”
说罢,在林忆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角度,林美艳竟是状似不经意地腰肢一拧,身子向后轻轻一靠,那两瓣饱满丰腴、弹性惊人的肥臀,便不偏不倚,软软地、却又带着一股子沉甸甸的力道,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大牛的裤裆之上!
“咚!”
一声闷响,是软肉与硬物的碰撞。
大牛只觉得胯下一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主母那两瓣又软又弹的屁股肉,正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那根怒张的阳具,那隔着布料传来的温热与柔软,让他爽得浑身一个激灵。
这么大胆!
仙人这是在勾引俺!
这夯货哪里还忍得住?
被这一下撞得兽性大发,几乎是下意识地,腰腹猛地向前一挺!
胯下那根滚烫的巨屌,便隔着两层粗布,狠狠地、带着报复性的力道,顶了回去!
算作是对主母这份厚礼的回敬!
“嗯啊——!”
只这一下,顶得又狠又准,正中那深邃的臀缝!
林美艳娇躯猛地一颤,喉间竟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又媚又软的惊呼,脚下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稳,扶到路边的一棵老树。
看着前方的林美艳假装脚步不稳的模样,林忆顿感无语……
金丹境修为可不是作假的,哪怕是炼气修士也不可能会被一个凡人顶到失平衡。
大牛可不知是假,当真以为林美艳是被自己顶到脚步不稳,生怕自己会惹怒大人,连忙上前,关切地问:“大人,您没事吧?是不是脚崴了?”说着就要蹲下去查看那只穿着恨天高的纤足。
“哎呀……”林美艳顺势靠在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脚踝,“这该死的鞋子……跟太高了,差点就跌倒了……好痛啊……方才跳舞时便有些不适……现在怕是扭伤了脚筋……走不动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穿着十五厘米恨天高的一只脚翘起,那姿态,让她那本就挺翘的肥臀,撅得更高,更圆,几乎就要送到身后大牛的鸡巴上。
林忆在旁边看着。娘亲这演技,当真是一流。
“大人,这可怎生是好!”大牛见状,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心中狂喜,连忙道:“这山路崎岖,您这脚伤了,可万万走不得!要不……要不俺背您回去吧!俺有的是力气,保证把您安安稳稳地背回屋里!”
林美艳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这……这如何使得……”
大牛赶忙保证道:“大人说哪里话不!护主乃是下人的本分,能为仙人效劳,是俺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您跳舞时俺也好好享受了一番,您就别客气了!”
林美艳闻言,媚眼如丝,嗔道: “呸,就你嘴甜。妾身要是再跳下去,只怕这腿脚都要散了架。”
大牛紧张地说: “那可不行!”
“大人的玉体可不能受这磨折。依俺的看,不如让俺的背您一程如何?也好让您歇歇脚。”
林美艳故作为难状: “这…让你背妾身?似乎有失体统吧?”
大牛连连摆手:“大人说笑了”
“以大人之尊,让俺背着,那是俺的荣幸。再说?咱们一路上也没旁人,谁也不知道。”
什么!
这家伙是把他忘了!
林忆表示震惊。
而林美艳听他这么一说,便也不再推辞,娇笑道:“也罢,那就叨扰你了。可别把妾身摔下去哦,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说着便伸出皓腕,等待大牛背起。
大牛听了林美艳应允,喜不自胜,忙俯下身去,露出宽阔的脊背: “大人请上,小的一定会背稳了,脚下也会放慢,保证大人舒舒服服的。”
林美艳略显“疲惫”地点点头,慢慢踱步到大牛身,缓缓趴了上去。
那两团硕大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大牛的背上,他深吸一口气,双手从林美艳的腿弯下穿过,牢牢地托住了她那两条丰腴圆润的大腿,然后猛地一发力,便将这具活色生香的绝世肉体给背了起来。
“啊……”林美艳发出一声惊呼,双臂环住了大牛的脖子。
大牛能感觉到自己的身躯正被这个豪乳人母从后面拥抱着,背脊上传来林美艳那惊人的乳压,而且那两颗挺立的肥硕乳头高高立起,彷佛左右开弓,顶在了背肌的不同位置上。
那对软乎乎的丰腴大腿肉,都不需要用力,就全面包裹了大牛的腰窝,结实的熊腰被相比较之下纤细的美腿稳稳扣住。
林忆跟在后头,看得清。
娘亲被大牛背起后,那件旗袍被向上掀起了不少,露出了两条白得晃眼、肉感十足的大腿。
而大牛强忍着下身的涨痛,微微前倾身体,挺直脊背,粗糙的大掌,小心翼翼地贴合在林美艳那油脂光滑的肥美臀肉上,指尖轻探那酥软的臀肉,双臂一使劲,便将那肥美的胴体托得更高,让佳人稳稳靠在自己背上。
“大牛,你的背可真结实,这下总算能歇会儿了。”林美艳惬意地伏在大牛背上,那对硕大无朋的乳球,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状似无意实则故意地,一下一下磨蹭着他宽厚的后背。
她将脸颊贴近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声音又软又媚:“这般宽厚,妾身睡上去都绰绰有余呢。”
大牛闻言大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三两,背负着这具香软的肉体更显卖力,“那是!大人您觉得舒服就好,以后但凡大人乏了,尽管招呼俺的,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美艳话里有话,媚笑道:“咯咯妾身若真把你当做坐骑,日日骑,夜夜磨,你这身板,恐怕吃不消哦。”
林忆远远随在后面,将两人的调情尽收眼底。
娘亲真的骚啊,不说还以为是青楼老鸨……
啧啧,他倒要瞧瞧,今晚大牛这厚实脊背,能否经受住娘亲那磨人的‘蚀骨’。
他们一路前行,几十户人家的村落有多大,其实也就几里的路,却也行了十多分时间。
大牛的背脊,就像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步伐坚实,林美艳就这样依偎在他的背上,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晃,二人的每一次呼吸都让她的豪乳与大牛的背部紧密接触,那肥厚诱人的厚实豪乳在走动中因为太过丰满,中间没有空隙而相互摩擦,发出一阵阵淫靡至极的“噗纽、噗纽”声,在这寂静的田园上,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撩人。
“大牛,你的背可真暖和,妾身冷不丁地贴上来,可没冻着你吧?”
“哪里的事,大人玉体温香软玉,贴在身上,叫俺舒坦得很。”
“你这般诚实,妾身最喜欢了。”
林美艳嫣然一笑,俏脸轻蹭在大牛颈后,胸前那两团软肉也压得更紧了几分,“妾身的身子啊,本就畏寒,今日有你这般暖着,真是再好不过。”
大牛听得心花怒放,胆子更壮:“大人,您不是说腿累么?就让俺现在为您松松筋骨,舒活气血。”
接着,那双托着她大腿的糙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以指为环,轻柔地套弄着那白皙的玉腿,感受着那惊人的肉感和滑腻,传来一阵阵油腻的母猪躯体触感。
随着步伐起伏,大牛的手时不时向上游移,落在林美艳那如熟透蜜桃般的新月翘臀上,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指尖深深没入那软嫩的臀肉里,每一次的按压都令佳人娇躯微颤,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似在回应着他的挑逗。
林美艳娇喘吁吁:“嗯…大牛,你的手法…倒是不错。”
大牛邪笑着:“那是,大人的美腿美臀,俺哪舍得放手。”
大牛就这样背着林美艳一路走着,两只大手在她腿臀处不住游走抚弄,或轻或重,或缓或急,不一而足。
那丰腴的大腿和肥美的肉尻在他掌下被反复揉搓,如上好的面团般随意塑形,荡漾出阵阵肉浪臀波。
“嗯啊…好舒服…”
这一路走来,在大牛的揉臀手法之下,林美艳的丰臀被彻底按摩了个透,肥嫩弹滑的两瓣臀肉被反复捏圆搓扁,愈发显得浑圆饱满,簇拥出一条深深的臀沟。
二人的骚话更是愈发露骨,色情无比。
大牛已是色心上头,不知死活,而林美艳一路上的浪荡骚话,显然是有意说给林忆听的。
“哎呀…大牛,你捏得妾身好舒服呀,再揉揉嘛,妾身的大屁股,妾身喜欢你这样揉…”
“仙人……您可真沉,这对奶子,这对屁股,加起来怕不是有五十斤重……”大牛粗喘着,一巴掌拍在林美艳肥白的臀瓣上,激起一阵肉浪。
“你这夯货,胡说八道些什么……”林美艳嗲声嗲气地娇嗔,扭动着腰肢迎合大牛的大手,“妾身这是……为了给孩儿喂奶,才养得这般丰腴,你这没见识的,懂什么……”
大牛恍然大悟:“哦,喂奶。”
他嘿嘿一笑:“俺懂!俺懂!主母这对奶子,确实大得能喂饱俺们全村的汉子,还有这屁股,这么肥,这么会生养,一看就是个能生带把儿的好屁股,主母生的娃儿保管又白又胖的大儿子!”
就这样,一路调情,终于来到了木屋前。
“大人,俺们到了。”大牛恋恋不舍地停下手,非但没有将林美艳放下,反而托着她大屁股的双手又用力捏了一把。
他意犹未尽地说:“主母,您这脚伤得不轻,俺看还是别下来了,俺直接把您背进房里,放到床上去,您说好不好?”
他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想就这么一路背进房,直接开始那销魂的勾当。
林忆心里呵呵,但表面还是指着大牛的鼻子,骂道:“你这大胆的夯货!还不快把我娘亲放下来!我娘亲也是你这等下人能一直背着的,还想踩进本少爷住的地方?!”
大牛被这小鬼一喝,心头火起,背上的动作却不停,反而用腰腹又顶了顶林美艳的私处,这才斜着眼,用一种成人教训的口吻对林忆道:“小少爷,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主母这脚扭得可不轻,得好好伺候着。你年纪小,不懂这男女之事,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家的别插嘴。一会儿啊,尤其是在晚上,有俺这个下人就够了,俺还得用俺,好好给主母通一通筋骨,活一活血,那才好得快呢!”
林忆听罢,哇的一声,当真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冲到自家娘亲身旁,拉着她的衣袖,带着哭腔,哽咽道:“娘亲……娘亲……你……你是不是不要孩儿了?你今晚是不是不陪孩儿睡觉了?呜呜呜……娘亲你骗我……”
他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唯一美中不足,是没有泪珠。
果不其然,林美艳一听到宝贝儿子的哭声,方才还挂在脸上那副任由大牛轻薄的媚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脸色唰地一下就冷了下来,双桃花眼里再无半分春意,只剩下冰冷的寒霜。
她声音不大:“大牛!把妾身放下来!”
见大牛还想再说些什么,林美艳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丹修士的威压:“妾身说,放下来!你聋了吗?还是说,你想让妾身亲自动手,把你这双狗爪子给废了!”
那股子气势,让大牛浑身一颤,胯下那根硬挺的巨屌都吓得软了几分。
眼前这位,是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母,而不是他可以随意调戏的淫妇!
他不敢再有半分迟疑,连忙将林美艳放了下来。
恨天高踩在地上。
林美艳一站稳,看也不看他一眼,立刻蹲下身,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林忆紧紧搂在怀里,柔声安抚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不哭不哭,妈妈怎么会不陪你睡呢?妈妈最疼的就是你了。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逗你,惹我的乖儿子伤心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背为林忆擦去‘眼泪’,那动作,温柔到了极点。
安抚好了儿子,她这才站起身,瞥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大牛,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滚!”
仅仅一个字,却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大牛的身上,让他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主……主母……俺……”
“妾身不想再说第二遍。滚出去,守在门外。没有妾身的命令,不许踏进这屋子半步。若是再敢对我儿子有半分不敬,妾身便将你挫骨扬灰!”
说罢,她不再理会大牛,牵着林忆的手,转身走进了木屋。
门重重关上。
“砰!”
……
这间木屋不大,仅容旋马,连着个更小的柴房,统共也就几方丈地。
墙壁和地面是粗糙的水泥,放着一个供人洗浴的木桶,盆里装满了从山泉舀来的清水,是娘亲出发前准备的。
林忆一进屋,便再也绷不住,笑了出来:“娘亲,你方才那一下,可真是吓死人了。你看那大牛,脸都白了。不过,他方才那副样子,裤裆里顶得那么高,娘亲你趴在他背上,看得清不清楚他那根大鸡巴的轮廓呀?”
林美艳转过身,慵懒地眨了眨眼,伸出涂了鲜红指甲油的修长手指,轻轻点了点林忆的额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让他再等等又何妨?好饭不怕晚。妈妈挑姘头,可不只要器大活好嘛,妈妈呀,更中意这慢慢撩拨、一点点勾出他魂儿的滋味儿,看着他憋得那驴货一鼓一鼓的,心里头才叫个舒坦……”
林忆挑了挑眉,酸溜溜道:“那娘亲倒说说要个甚么样的姘头?”
林美艳咯咯笑回:“当然是要像乖儿子你这样的才行啊。”
林忆被她撩拨得心痒难耐,忍不住搂住她的腰,用小手在她的大屁股捏了一下,软肉深陷,弹力十足,林美艳配合呻吟了一声,趁势侧身,纤指掐诀,一道灵气悄无声息打入木桶中。
哗……
霎时间,房间里白雾蒸腾,水汽氤氲,一股淡淡的草木清苦弥漫开来。
“来,乖儿子,让妈妈给你搓搓澡……”
林忆松开了手,在宽衣解带后,裸露着年轻纤瘦的身体,然后便赤条条被林美艳从后抱过来,轻而易举地将其托起,像摆弄一件珍品般,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进温热的水中。
待他坐稳,桶里热水突然晃荡——是林美艳抬腿跨进来,她坐下时臀肉拍打水面,湿淋淋的手臂从后环住儿子,那两团沉甸甸、软绵绵的奶子压上他后脑乳肉裹着热水紧贴头皮,化作他的头枕!
林忆的后脑勺深深陷入那深不见底的乳窝沟里,淡淡的桃花体香,混合着蒸腾的热气,熏得他头晕目眩。
最要命的是,肥厚的阴唇蹭过他腰眼,湿淋淋的牝户直接压在他尾椎骨上,两瓣白腚挤着他大腿根,腿心那丛浓密卷曲的乌黑阴毛,正隔着薄薄的水汽,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后背,带来一阵阵钻心的麻痒。
啊……!
林忆脑中嗡的一声,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原来这就是大牛刚才的感觉吗?
只是差在隔了层衣服和没有大屁股压着。
脑海里浮现出林美艳在大牛背上,美腿和臀肉被肆意玩弄的情景,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和兴奋夹杂的矛盾,不由得脑补出更多花式玩法:若是娘亲方才扭动起来……那湿热的牝户在尾椎骨上摩擦……那毛茸茸的阴阜蹭刮后背……甚至……那肥厚的阴唇会不会……
林美艳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廓上,带着笑意:“乖儿子,妈妈为你准备的这场逢场作戏看得爽不爽,有没有稍稍满足一下你那点,想看娘亲被人肏弄的小心思?嗯?”
见林忆低着头,目光呆滞地盯着水面漂浮的、几缕属于母亲的、卷曲的乌黑阴毛发愣,林美艳咯咯笑了起来,掬起一捧水就泼到他脸上:“傻孩子,醋坛子打翻了?”
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流过紧绷的脖颈,在锁骨的小窝里稍作停留,又蜿蜒漫过他平坦的小腹,最终汇聚到那根疲软无力、像条小肉虫般漂浮在水面的阴茎上。
没有啊?
就只是在想事情…
“乖,你看着妈妈。”
林美艳捧起他的脸,迫使他直视她的双眼。
那双秋波荡漾的美目中满是柔情蜜意,仿佛能溢出水来。
“你才是妈妈心里唯一的男人。大牛那种人,妈妈是看不上的。”
林忆配合地望着林美艳:“真的,可是我看你刚才,明明就很享受的样子。”
林美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傻瓜,那是妈妈在配合他演戏呀,妈妈只是想满足你。”她指尖刮了刮林忆那粒浅褐色的小乳头,爽得后者抖了一下:
“所以,乖儿子不许再瞎吃飞醋了哦,” 林美艳莞尔一笑,红唇印在他滚烫的侧脸上,留下一个湿热的吻印,“来,妈妈给你擦背,洗得香喷喷的,咱们好早些休息。”
林美艳取过一块粗糙的澡豆,在掌心揉搓出泡沫。
她并未立刻涂抹在林忆背上,而是将那沾满了泡沫的手掌,先在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奶子上揉搓起来!
泡沫瞬间包裹住那两团惊人的软肉,将那深褐色的、如同铜钱大小的乳晕和上面两颗硬挺如花生米般的、足有半指长的乳头,都涂抹得油光水滑。
她娇哼一声:“呀……凉丝丝的……”
随即俯下身,将整个赤裸的上身,紧紧贴上儿子的后背!
那两团涂满了泡沫的巨乳,顿时如同两个巨大的肉垫,紧紧挤压在男孩的脊梁骨上!
“嗯……”
林忆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压迫感和滑腻感弄得闷哼一声。
林美艳开始缓缓扭动腰肢,让那两团饱胀的奶子,带着丰沛的泡沫,在他后背的每一寸肌肤上用力地、缓慢地、研磨般地滑动!
奶子被挤压变形,泡沫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
那两颗硬挺的乳头,如同两颗滚烫的石子,随着乳肉的滑动,重重地、带着细微痛感的刮擦过他敏感的脊椎沟、肩胛骨……
太爽了!
每一次滑动,都激起一阵强烈的酥麻电流。
洗着洗着,林美艳似乎觉得姿势不够顺手,竟将湿漉漉的林忆,如同婴儿般整个抱离水面,面对面地揽入自己怀中!
林忆惊呼一声:“娘…娘亲……?”
小孩子的身体瞬间被母亲温软滑腻的肉体完全包裹。
视线所及,正是那对近在咫尺、沾着水珠和泡沫、剧烈起伏的丰硕豪乳!
两颗深褐色、铜钱大小的乳晕上,那肿胀得发紫、足足有半截小拇指长的乳头,硬邦邦地挺立着。她低头:“小亿,这个时候别喊娘亲好吗。”
林忆被那近在咫尺的惊人肉弹和她身上浓烈的女人香熏得有些发懵,下意识地改口:“妈?”
林美艳应了一声,托着他臀部的手紧了紧,让他更贴近自己:“来,儿子,妈妈的小亿,你的奶奶在这”
就在这一刻,一股遥远而模糊的记忆碎片,猛地冲入林忆的脑海!
那是在穿越之前,属于婴儿时期的、最原始的感官烙印——
眼前似乎也曾晃动着两对饱胀的乳首,带着甘甜的乳香,迫不及待地凑到自己嘴边,止住他无休止的啼哭。
他用小嘴含住那救命的源头,用力嘬吸,发出满足的咕哝……
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被瞬间激活!
林忆的感官变得迷蒙,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缓缓张开了嘴,如同嗷嗷待哺的幼兽,一口含住了母亲肿胀的、散发着成熟妇人气息的硕大乳头!
滚烫的口腔瞬间将它包裹,舌头缠绕上去,忘情地、用力地嘬吸起来!
仿佛要将那并不存在的乳汁,连同母亲所有的精气神,都吸吮出来!
“嗯啊……!”林美艳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拖长的、带着极致舒爽和一丝痛楚的娇媚呻吟,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将胸脯更深地送入儿子口中。
她低头看着怀中忘情吸吮的“婴儿”,眼神里满是宠溺的慈祥……
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宝贝儿……吸得……吸得妈妈好舒服……儿子……是饿狠了吗?这么想吃妈妈的奶?”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感受着那灵巧的舌头在自己敏感的乳晕上来回扫荡、舔舐,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让那被吸啜的乳头在湿热的口腔中愈发肿胀挺立,几乎要破皮而出。
“……可惜呀……”她的声音带着钩子,手指插入儿子湿透的发间,轻轻按压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吸得更深更用力,“妈妈的奶水……早就干了……乖儿子想喝奶……除非……” 她俯身,红唇贴着林忆的耳朵,用气声吐出最淫亵的诱惑,“……除非……你把妈妈这里……重新灌满……种下你的种儿……让妈妈再怀一个……嗯?”
林忆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更加疯狂地吸吮啃咬起来,牙齿甚至无意识地在那硬挺挺的乳尖上留下浅浅的齿痕。
林美艳蹙着眉娇喘:“呃……坏孩子……轻点儿……小嘴这么会吸……吮得妈妈心尖都颤了……是不是……背着妈妈……偷偷拿别的骚蹄子练过手了?”
林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一颗被蹂躏得红肿发亮、沾满亮晶晶唾液的乳头弹跳出来。
他抬眼看向母亲,眼神迷蒙又带着少年人的倔强:“没有……儿子……儿子只对娘亲一个人这样……”
林美艳挑了挑眉:“真的?”
她伸出手,滑入温水中,精准无比地探向林忆腿间,一把握住了那根尚处于疲软状态、像条小肉虫般垂头丧气的阴茎!
手指开始技巧性地上下撸动,指尖更是坏心眼地在敏感的龟头棱和马眼处打着圈儿揉按。
“那这里怎么没点精神气儿,莫不是在外面偷吃了哪个小浪蹄子,被榨干了存货?”
“啊!”林忆被她玩弄得倒抽一口冷气,小腹一阵酸麻,却还是提不起劲来,羞得满脸通红,连忙摇头辩解:“娘亲,儿子今天在席上不是都,都射给您看了吗,哪还有力气……”
林美艳闻言,脸上绽开一个混合着得意与宠溺的笑容,风情万种:“哎呀呀……妈妈的乖宝贝儿……都被妈妈吸干了呢……”她手上撸动的动作并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指尖抠挖着敏感的冠状沟,感受着那软肉在她掌心细微的跳动。
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让林忆舒服得喟叹一声,身子都软了几分。
林美艳低下头,看着那根在她手中微微颤抖的子孙根,柔声说道:“你看,虽然累了,可它还是喜欢妈妈的触摸呢。”
她的手沾了水和泡沫,变得异常滑腻,每一次撸动都带起“哧溜哧溜”的微响。
她将整根软塌塌的鸡巴握在掌心,用手掌的温度包裹着它,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圈成环,从根部不疾不徐地向上套弄,直撸到顶端的龟头,再用指腹在那小小的龟冠上轻轻打圈。
“乖儿子,妈妈这样弄你,舒不舒服?你看你这根鸡鸡,虽然软软的,但摸起来滑滑嫩嫩的,妈妈最喜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把玩起那根半睡半醒的肉棒。
时而用手圈住,上下快速地撸动。
时而用手指尖,在敏感的棒身慢捻。
时而又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冠状沟下方,轻轻地揉搓着,带着点狎昵的力道,轻轻揉搓着那圈软肉。
那根原本疲惫不堪的阳具,在她这般精心的侍弄下,竟也渐渐有了些许反应,不再是全然的瘫软,而是有了一丝肉感和弹性,虽然离真正的勃起还差得远,却也微微抬起了头。
“哦?你看,它还是想为妈妈站起来呢。”林美艳见状,眼中笑意更浓,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玩心大起。
“来,让妈妈看看,我儿的龙根,到底有多大的潜力。”她另一只手也探了下来,两只手配合着,一只手负责撸动棒身,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托住那两颗睾丸,在掌心轻轻揉捏、掂量。
“妈妈…嗯…好舒服…”
“舒服就告诉妈妈,妈妈就爱我宝贝舒服”
在她这般花样百出、极富技巧的挑逗下,那根半软的阴茎在她掌心的夹击下,开始不自觉地跳动、涨大。
可即便被如此侍弄,那根阳具也只是维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龟头涨大,棒身却依旧带着几分疲软,只是在母亲的巧手下,敏感得可怕。
“啊……妈妈……要……要出来了……不行……”
“乖,射出来,射在妈妈手上。”
林忆的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
林美艳立刻会意,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骤然加速!
撸动的频率快得惊人,掌心与湿滑的阴茎皮肤发出急促的、黏腻的“噗嗤、噗嗤”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异常清晰!
“噗嗤!噗嗤!噗嗤!”
那滑腻的撸动声变得急促而激烈!
“呃啊——!”
林忆再也无法承受这最后的、灭顶般的刺激,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尖叫,腰腹不受控制地向前狠狠一顶!
一股温热的精水,并非记忆中那种有力的喷射,更像是决堤后的无力流淌,稀薄而滚烫,混着些许浑浊的白丝,从那半软的龟头马眼处汩汩涌出,尽数淌在了林美艳那双白皙细腻的手掌上,也溅落进温热的洗澡水里,漾开一圈圈浑浊的涟漪。
阴茎在最后泄出的一瞬间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随即变得更加疲软,可怜兮兮地、湿漉漉地耷拉下去,再无半点生气。
然而,就在林忆以为一切都将结束,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虚脱瘫软时,那双覆在他命根子上的手,却并未停下。
林美艳看着掌心那滩清亮的精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用手指,将那些精液仔仔细细地涂满了整根还在微微抽搐、半软不硬的阳具上,然后,借着这淫靡的“润滑”,继续不紧不慢地、轻柔地撸动起来。
林忆的身子像触电般弹了一下:“嗯……!”
刚泄过身的肉刃敏感到了极点,这般轻柔的触碰,带来的却不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又酸又麻、难以忍受的刺激。
下体不断抖动,吸引又折磨。
林美艳明知故问:“怎么了我的乖宝贝,你看,妈妈帮你把它弄干净呢。我儿的精水,可不能浪费了,得让它好好地滋养一下它自己才行……你看它,软趴趴的,多可怜啊,妈妈再帮它揉一揉,好不好?”
被娘亲如此亵玩,林忆舒服得头皮发麻,腰眼酸软,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喟叹,身体却像被抽掉了骨头:“妈妈……别……别弄了……儿子今天……真的……一滴……都挤不出来了……求您了……”
他可怜兮兮地望向母亲,小脸皱成一团,满是告饶。
“唉……”林美艳看着他这副被彻底掏空的模样,终于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中那根被玩弄得半软不硬、可怜兮兮的肉虫,语气里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真拿你没办法……也罢,今晚就饶了你,让你好生歇息。”
说着,她拿过一条宽大的、柔软的浴巾,仔细地、轻柔地,将林忆从头到脚擦拭得干干净净。
浴巾裹住他湿漉漉的身体,将他裹成了一个只露出脑袋的、白白净净的“茧”。
林忆像只归巢的雏鸟,被母亲温柔地搂在怀里,幸福地将脸颊埋进那片依旧残留着水汽和体香的、温软丰腴的乳峰之间,依恋地蹭了蹭。
“好了,妈妈的乖儿子,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了吧?”林美艳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是几乎要溢出来的、属于母亲的柔情与满足。
“嗯……全靠娘亲……”林忆的声音闷闷地从她胸前传来,心中对这份禁忌扭曲却又无比真实的“母爱”,沉沦得更深,无法自拔。
林美艳只是静静地抱着他,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她的目光柔和地落在儿子头顶的发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他的后背。
这一刻的安宁与亲昵,彷佛涤尽了方才所有的淫靡与不堪,成为了她作为母亲,最隐秘,也最幸福的时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