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日头正烈,将土地烤得微微发烫。
在村里那片中央空地上,也就是昨晚林美艳跳钢管舞,榨干了全村男人的地方,此刻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周小乐,以及另外几个从村里挑选出来的、瞧着还算机灵的少年少女,正站得笔直,排成一列。
他们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几分好奇,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对未来的憧憬。
毕竟林忆从系统那里,得了十亩上等灵田的赏赐。
他自己一个现代来的,哪里会干那刨地的粗活?
于是便顺水推舟,从这清溪村里,招收一些杂役弟子,负责打理宗门内的田地与杂务。
这消息一出,老村长徐蛮感激得差点又要跪下。
他挨家挨户地去说,把这当成是天大的恩典。
虽说林忆早已言明,这些杂役弟子并无固定的修炼资源,与周小乐不可同日而语,但村民们依旧趋之若鹜。
能进仙家门派,哪怕只是做个扫地、种田的下人,那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的造化!
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机缘?
万一被哪位仙长瞧上,随便指点一二,那也是一步登天了!
除了这些少年少女,队伍里还站着一位瞧着约莫四十岁上下的妇人。
她也是风韵犹存,面容和善,后脑的头发用一支绿萼梅插起,一双手却因常年劳作而显得有些粗糙,她叫许梅,是村里公认手艺最好的厨娘,也是老村长徐蛮的婆娘。
她被林美艳相中,选入宗门,负责打理膳食。
林美艳站在队伍前,神情恢复了那副端庄温婉的模样。
她抬起手,凌空一划,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她身前的空间竟如同水面般,荡漾开一圈圈涟漪,紧接着,一座由光芒构成的、一人多高的传送门,便缓缓地、稳定地,出现在了村落的中央。
每一个附属领地,都可以开启一道直通宗门秘境的传送门,这便是系统的便利之处。
村民们哪里见过这等神仙手段,一个个都看傻了眼,发出一阵阵敬畏的惊呼。
林美艳柔声吩咐:“好了,你们依次进入此门,门后便是山门所在。记住,入了宗门,便要恪守门规,不得有误。”
少年少女们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在周小乐的带领下,一个个排着队,怀着忐忑而又激动的心情,走进了那扇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传送门。
林忆跟在娘亲身边,看着这一幕,心中也颇有几分成就感。一个宗门的雏形,总算是搭建起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壮硕的身影,从不远处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正是大牛。
他此刻已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粗布短打,瞧着精神了不少,只是那双眼睛里,依旧带着几分畏缩与……挥之不去的狂热。
他跑到林美艳面前,一声跪下,把头埋得低低的:“主母……俺……俺来迟了。”
林美艳瞥了他一眼:“起来吧。你也跟着进去。”
“是!主母!”大牛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也跟着走进了传送门。
待所有人都进去后,她转过头,看着林忆,脸上露出一丝宠溺的微笑:“我的乖儿子,咱们也该回去了。为娘……可是给你准备了好东西呢。”
林忆心中一动,跟着娘亲,也踏入了回归秘境的光芒之中。
……
踏入空间之门后,周小乐顿时感觉到场景变换,紧接着他与身旁的那些孩童便出现在一处平原之上!
周小乐抬眼望去,灵气弥漫,犹如世外桃源,当然,仅仅如此,还不足以让周小乐震撼,在那石门之后,连线着一道道白玉阶梯,这些阶梯悬浮在空中,一阶更被一阶高,顺着阶梯望去,只见在那空中,有着一片隐藏在云雾之中,辉煌宏伟的宫殿群。
此刻出现在周小乐身后的少男少女,也同样目瞪口呆!
乍一看,就好似仙家驻地一般,只是一眼,就足以令人心生震撼。
站在这石门底下,哪怕是曾为皇朝王孙的周小乐,都有一种自身为蝼蚁的感觉,他遥望着那宛若仙境一般的宗门驻地,由衷的感叹道:“仙家宗门,仙一字,名副其实!”
宗门门派在大周皇朝不是没有,但还真没有那家,像这样壮丽。
而跟在后头,林忆亦同让震惊,他回身问林美艳:“娘亲,这里的灵气,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充足了?”
林美艳笑意盈盈,抬手在他额头点了一下,柔声道:“傻孩子,自然是遇上贵人了。你那位剑仙姐姐,未曾开口便已为你把根基铺好,这样的机缘,世上有几个能有?”
林忆心头一热,却也明白娘亲话里的分寸。
接着,林美艳带着一众村中少年少女,径直来到宗门主峰东侧的青竹阁——这是一座三层高的木楼,楼前溪水潺潺,竹林环绕,环境雅致。
“你们这些孩子,以后就在这青竹阁住下。房间可以随便挑,许姨会照顾你们的饮食起居。”林美艳温和地吩咐。
许姨站在一旁,笑容可掬:都跟我来吧,谁喜欢哪间就挑哪间。
但记得,咱们进了仙门,要守门规——不得喧哗、不得私闯禁地,不得偷懒耍滑。
谁做得好,姨可都有奖。
一群少年少女早已激动得难掩神色,纷纷应声,跟着许姨进楼分房。
青竹阁宽敞明亮,楼上楼下共二十余间卧房,足够他们一人一间。
许姨叮嘱他们将行李收拾好,便安排大家轮流去厨房帮忙、种灵田、打扫庭院,分工明确。
许姨是村里最能干的妇人,手腕极硬,说话却极温和,少年们都很服气,加上有老村长背后吩咐,他们可不想吃铁拳!
安顿好青竹阁众人,林美艳又带着剩下的人,一路穿过主峰广场,来到主殿后侧的洞府群。
这片洞府是系统自动生成的模板建筑,依山而凿,石门厚重,洞内空间却极为宽敞,灵气浓郁,每一间洞府门口,都铭刻着灵符,能自动隔绝外界打扰,保持洞内四季如春。
林美艳选了一间位置好、灵气充裕的洞府,递给周小乐一块玉牌:“小乐儿,这间洞府以后就是你的了。玉牌是门禁,若有外人擅闯,可自动发出警示。你若有疑难杂症,随时来主殿找为师。”
周小乐郑重地点头:“弟子多谢师父厚爱,定不负师门所望!”
林美艳见他这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脸上笑意更甚,“你年纪尚小,修行讲究循序渐进,不可贪快。每日清晨可到主殿听我讲道,不过嘛……”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笑微微的,向着周小乐又走近了半分,一股子妇人的风韵,让他那张本就俊俏的小脸,腾地一下,又红了几分,听着一丝只有过来人才能听懂的的话语:“你这身子骨,与常人不同,乃是天生的纯阳之体。体内的阳气过于鼎盛,光是靠打坐吐纳,怕是压不住的。就如那山洪,堵不如疏,若不寻个好去处宣泄了,恐有爆体之虞,岂不可惜了这上好的仙苗?”
卧槽!
纯阳之体?
林忆站在一旁,听到这四个字,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纯阳之体……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他敢发誓,在他穿越前玩的那款修仙宗门模拟器原版游戏里,绝对没有这种体质设定!但是……
但是在他后来为了追求更刺激的玩法,从某个不知名论坛上下载的、被魔改过的“十八禁极乐魔宗MOD”里,这个“纯阳之体”,可是作为最顶级的、专门为了双修而存在的鼎炉体质啊!
自己到底穿越到一个怎样的世界……
武道,无尽虚空,这些都是他在游戏里没听过的,但是纯阳之体,系统面板又是如此的熟悉……
林忆的心脏砰砰狂跳,连忙在心中默念,对脑海中的系统发出了询问指令:“系统,立刻给我调出纯阳之体的详细资料!”
“叮!”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响起,一片只有林忆才能看见的蓝色光幕,瞬间在他眼前展开。
特殊体质:纯阳之体
描述:身负此体质之人……
……
看着光幕上那一行行熟悉的、淫靡的文字,林忆彻底傻眼了。
果然!
果然是那个十八禁MOD里的设定!
妈的,这穿越还附赠MOD更新的吗?!
一时间,林忆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他看着眼前这个还一脸懵懂、因为被师父调戏而面红耳赤的周小乐,眼神瞬间就变了。
这哪里是什么清纯正太!
这分明就是一个行走的、人形的、自带顶级配置的自走炮啊!
是一个能让任何女人都欲仙欲死、修为还能一日千里的绝品鼎炉!
再联想到娘亲方才那番话……
什么堵不如疏,什么寻个好去处宣,什么爆体之虞……
好家伙!
他直呼好家伙!
感情他娘亲,早就看穿了这小子的底细,方才那番话,根本不是什么性暗示,而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索屌宣言啊!
只见娘亲伸出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用指背,轻轻地、暧昧地,划过周小乐那滚烫的脸颊:“所以啊,晚上若有不解之处,尤其是觉得体内有邪火无处发泄,浑身燥热难耐之时,也可来主殿寻为师。”
……“为师,最擅长的,便是那阴阳调和、采阳补阴的大道。届时,为师会亲自……一寸一寸地,帮你检查经脉,用为师这副修炼多年的‘炉鼎’,将你那无处安放的滚烫阳气,尽数地、好好地接纳了,渡引了,免得你这好孩儿,年纪轻轻就走了火,入了魔,将那宝贵的元阳,白白地浪费了去。”
她说完,还轻轻地用两指的指腹,在周小乐的耳垂上,若有似无地捏了一下。
“你可要记牢了?莫要因为害羞,就耽误了修行,那可就是为师的罪过了。为师的门,随时都为你这唯一的徒儿敞开着呢。”
周小乐只觉得被她碰触过的地方,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瞬间麻了半边身子。
或许还不懂话中深意,只觉得师父真是世上最好的人,连这等私密的修行关窍都肯为自己考虑,连忙红着脸,连连称是。
而那位大牛在一旁,却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这哪里是教导徒弟,分明就是在赤裸裸地勾引!什么检查经脉,什么疏导阳气,不就是要用那骚屄,帮这小子破童子身,吸他元阳吗?!
还“门随时都敞开着”,是主殿的门,还是你那两腿之间的门啊?!
他奶奶的!
俺昨天累死累活,又是顶桌子又是挨骂,才换来一个伺候主母的机会,结果还没摸着几下,就被那小兔崽子给搅黄了!
这周小乐倒好,毛都没长齐的一个黄口小儿,什么都没干,就因为生了副好皮囊,就能得仙人这般青睐?
又是给洞府,又是要亲自“疏导阳气”?
这他妈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凭什么!
凭什么这小子就能得到仙人的垂青?
就凭他那身“纯阳之体”?
俺的九寸巨屌,难道还比不上他那根没毛的牙签?!
大牛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他看着周小乐那副感激涕零、对仙人言听计从的傻样,心中更是鄙夷。
傻小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仙人那是看上你的修为了吗?那是看上你身子底下的那点元阳了!是想把你当炉鼎,把你吸干了!
不过……
被仙人这般神仙似的婆娘吸干,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一想到仙人那对能夹断铁棒的豪乳,那两瓣能吞下拳头的肥臀,大牛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又一次,硬了。
他有些羡慕周小乐这小子了。要不要晚上去偷看呢?
……
安顿好其他人,宏伟的主山峰下,空旷的广场上只剩下林忆、林美艳和大牛三人。
大牛看着眼前这片辉煌壮丽、宛如天宫的建筑群,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那高耸入云的殿宇,那雕梁画栋的飞檐,那弥漫在空气中,吸一口都让人神清气爽的仙气,无一不在告诉他,他来到了一个与凡俗世界截然不同的地方。
而拥有这一切的,正是眼前这位美得不像话的妇人,又或许是哪位从未出现过的大人……
一股更加强烈的、想要征服她的欲望,如同火山一般,从他的心底喷薄而出!
他觉得,只有将这般神仙似的女人压在身下,让她为自己浪叫求饶,才能证明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价值!
才能配得上自己胯下这根天赋异禀的巨屌!
他哈着腰,壮着胆子,凑到林美艳身边:“主母,这就是神仙住的地方吧?真气派!太气派了!比俺们村那破土地庙,强了不知几万倍!”
林美艳偏过头,那双桃花眼里,带着笑意,落在他黝黑的脸上:“怎么?喜欢这里?”
大牛点头如捣蒜:“喜欢!太喜欢了!能一辈子留在这儿伺候主母,那真是俺祖坟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说着,那双不老实的眼睛,便又开始在林美艳的曲线上打量起来。
他的胆子,比昨夜更大了几分。那只生着厚茧的糙手,竟又一次,鬼使神差地,缓缓地,向着那两瓣让他打飞机了七次的肥臀,伸了过去……
不是试探,而是直接将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然后,放肆地、用力地,揉捏了一把!
那惊人的弹性,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林忆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神里,如同在看一出好戏的玩味。
林美艳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笑意更浓了,便任由他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臀上揉捏了片刻,直到她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不着痕迹地,向前迈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摆脱了他的大手。
她转过身,看着大牛,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婉端庄的笑容:
“这里,便是山门根基所在,从今日起,你便是林家的私役。”她随意地指了指四周。
“除了那几座设有禁制的主殿和洞府,其余地方,你可以自行走动熟悉。去吧,先认认路。若有差事,妾身自会传唤你。”
大牛听了这话,心中乐开了花。居然允许他随意走动?这不就是变相的默许吗?说不定晚上,也可以摸进主母的寝室了?
“是!主母!小人遵命!”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娘俩都没有理会大牛,林美艳牵回了儿子的手,朝着远处那些他从未见过的亭台楼阁走去。
————
且说,那钱坤并张山一伙人,离了清溪川,出了野狐岭,一路快马加鞭,紧赶慢赶,回到平邑城时,日头已偏了西,天色擦黑了。
钱坤回到城主府,一进那堂屋,便见陈军正歪在那张破太师椅上,一条腿架在扶手上,手里头拿着个酒葫芦,有一口没一口地灌着,瞧着比他们走时还要懒散几分。
钱先生上前,从怀里摸出一个卷轴,双手奉上:“城主,幸不辱命。那位金丹‘老大爷’的丹青,小老儿求来了。”
陈军嘬了口酒水,眼皮子耷拉着,伸出那只没拿酒葫芦的手,接过画卷,也未曾打开看一眼,便随手往自己那打了补丁的衣襟里一塞。
钱先生见状,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见城主那副浑不吝的模样,终究是把话又咽了回去,只得躬身退到一旁,瞥了旁边杵着的张山。
唉,这张山,平日里也是个昂首挺胸、嗓门洪亮的糙汉子,今儿个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整个人戳在那儿,魂儿却像被勾跑了似的。
那张膛子,眼神发愣,盯着自己裤裆那块儿,活像那地方爬了条蜈蚣,还时不时地、极其不自然地夹紧一下大腿根子,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混杂着羞臊、后怕,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回味?
钱先生摇了摇头,咱们平邑府的好汉算是废了。
陈军也瞧出不对劲了,灌了一大口酒,这才放下酒葫芦,斜着眼儿打量张山:“怎么着,张山,你小子这是去了一趟野狐岭,把魂儿给丢在那儿了?怎的这副死了爹娘的模样?说来听听,是见了那金丹大爷,吓得尿了裤子,还是怎的?”
张山被陈军一点名,浑身一激灵,嘴巴张了张,愣是没憋出句整话来。
他不敢看陈军,更不敢看旁边支棱着耳朵的钱坤,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回,回城主的话……没,没啥大事儿,就是,就是……”
他吭哧瘪肚,那眼神又不由自主地往自己裆下瞟,脸上的肉抽动了两下,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才压低声音,带着十二分的难堪和憋屈,含混不清地嘟囔道:“唉……别提了大人,今个,点子背,出门没看黄历,遇,遇着个不讲理的波 ,波霸……硬是……硬是用她那两座肉山,把,把我吃饭的家伙事给当沙包捶了!”
张山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用手虚虚护住裆部,那副龇牙咧嘴、心有余悸又带着点莫名回味的模样,活脱脱一个被大奶子闷棍打懵了的倒霉蛋儿!
陈军是何等人物?
风月场里打滚的老油条!
一听这“波霸”、“肉山”、“吃饭家伙事儿被捶了”,再瞅瞅张山那护裆的架势和酸爽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肚子里笑得直打跌,面上却只是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尾音拖得老长。
“快说!到底是哪家窑子里的姐儿,或是哪个大户偷跑出来的婆娘?竟有这般泼天的‘奶’……咳,‘本事’!能把你这军中的悍将,给拾掇成这副软脚虾的德行?”
张山被他逼得没法,苦哈哈地道:“大人……您就高抬贵手,别刨根问底了……属下,属下这回是阴沟里翻船,着了那肉山奶子功的道了,丢人呐!”
“嗬!”
陈军终于憋不住了:“当街打奶炮?新鲜!倒是个力气活儿!”
他端起酒葫芦,慢悠悠地又嘬了一口:“行啦,知道你小子今儿个遭了罪,回头去账房支二两银子,买副猪腰子,再切半斤驴鞭,补补你那伤筋动骨的宝贝疙瘩!下去歇着吧,这副蔫样儿,看着就晦气!”
张山得了这话,如蒙大赦,也顾不上告退的礼数了,夹着腿,佝偻着腰,一溜烟儿就蹿没影了。
留下钱坤在一旁,看得是连连摇头,叹气声儿拖得老长。
陈军摸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茬,醉眼里也难得地透出几分惊奇,喃喃着灌了口并不存在的酒:“邪了门儿了,这平邑城啥时候藏了这么个能用奶膀子伤人的 ‘波霸母大虫’?这力道,啧啧……居然能让一位化劲武夫伤筋动骨?”
————
林美艳拉着林忆的手,绕过那金碧辉煌的主殿,一路向着主峰的后方走去。
穿过一片缭绕的云雾,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却让林忆瞬间愣在了原地。
没有了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
他无比熟悉的,钢筋水泥的“森林”。
一幢幢高低错落的现代居民楼拔地而起,灰色的墙体,方正的窗户,楼与楼之间,是狭窄的、被称为“一线天”的间距。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那股子属于都市的、混杂着尘埃与尾气的味道。
“这……这是……”林忆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宕机。
“怎么了?我的乖儿子,不认识回家的路了?”林美艳的声音,将他从震惊中唤醒。
他转过头,看着娘亲那张含笑的、依旧是古装打扮的娇颜,再看看周遭这格格不入的现代建筑,一种强烈的、时空错乱的荒诞感,油然而生。
林美艳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拉着他的手,熟门熟路地,走进了一幢看起来有些老旧的七层唐楼。
楼道里,光线昏暗,墙壁上贴满了各种颜色的小广告,空气中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饭菜与垃圾混合的味道。
电梯?不存在的。
林美艳就这么拉着他,踩着那水泥台阶,一步一步地,向上走去。
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楼道里,回荡着。
七楼。到了。
熟悉的、刷着暗红油漆、已经有些掉皮的铁皮防盗门。
门板上,还有他小时候用粉笔画上去的、歪歪扭扭的几个数字“703”,旁边似乎还有个褪色的卡通贴纸印记。
林美艳松开他的手,从衣袖里,摸出了一串……挂着个褪色小毛绒熊的、磨得发亮的黄铜钥匙串!她熟稔地捻起其中一把插进锁孔。
“咔嚓——”一声脆响,手腕一拧。
门轴发出轻微干涩的呻吟,开了。
一股更加熟悉的、混杂着泡面、外卖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又酸又胀,还有点喘不上气。
林美艳轻轻推开门,牵着他迈过门槛。
“砰——”
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楼道里的微光与杂味。
这是一个很小的、很逼仄的空间。
左边是厕所,推拉门半开着,能看见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淋浴喷头和马桶,人进去转个身都费劲。
大厅里,一张床,一张电脑桌,一个衣柜,便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
角落里,是一个所谓的开放式厨房,其实就是一个电磁炉,和一个堆满了没洗碗筷的水槽。
窗外,紧贴着,另一栋唐楼的灰墙,距离近得能看清对面窗户上,同样锈迹斑斑的防盗网,以及阳台上晾晒的花花绿绿的衣服。
一模一样!
这里的一切,从他记事起,直到和他穿越前,那个位于城中村的、月租八百块的出租屋,分毫不差!
林忆胸口堵得慌,想说什么,却看到林美艳正有点出神地望着床头那片墙壁。
那地方……
颜色明显比周围白了一小块,四四方方的,像是原来挂了什么东西,被粗暴地扯掉了,只留下几个生锈的钉子和一点胶痕,墙上,似乎还有点没撕干净的碎纸片,颜色发黄,看不太清……
他张了张嘴,有些干涩:“娘……娘亲……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林美艳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笑容,只是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捕捉的情绪,快得像错觉。
一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伸了过来,在他的小脑袋上,点了一下。
声音,只听得出温情:
“我的傻孩子,你的记忆,你的过往,你那些小欢喜小委屈……你身上所有的事儿,都一笔一划,刻在为娘的魂儿里了,比刻在石头上还牢靠。”
“所以啊,我的乖儿子,”林美艳缓缓地,向他走来,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满是怜惜与疼爱,她伸出双臂,将早已呆若木鸡的林忆,紧紧地、紧紧地,搂入怀中。
她的怀抱柔软而有力,仿佛要把林忆整个人都揉碎了,重新塞回自己的骨血里温养起来。
“所以,为娘便为你,造了一个‘家’。”
“在这里,没有仙法,没有宗门,没有那些打打杀杀的烦心事。”
“在这里,只有你,和我。”
“只有……儿子,和妈妈。”
她将下巴,轻轻地搁在林忆的头顶,用那世上最温柔、最慈爱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小亿,欢迎……回家。”
————
宗门,夜里,死寂。
这门虚掩着一条缝,没关死。
小孩哥左右贼忒兮兮地一溜眼,四下里黑黢黢,连耗子都钻洞睡了,这才屏住一口气,身子骨一缩,泥鳅般滑溜地从那门缝儿里钻了进去。
屋里没点灯,有些暗,只窗棂子漏进几绺子银白的光,勉强能照见个床上那惊心动魄的轮廓。
这小孩哥却熟门熟路,屏着气,踮着脚,蹭到床边。
眼珠子在暗里早滚熟了,直勾勾地盯着床上——
嗬!只见那靠墙的板床上,撅着老大一个腚!
上身歪歪扭扭地搭了件半旧的靛青细布褂子,下头呢?
下头只松松垮垮地套着条洗得发白的薄绸睡裤,褪到了腿弯!
那两瓣肥硕厚实的腚肉,活像秋后地里,刚刨出来的的老倭瓜墩子,就那么毫无廉耻、惊心动魄地撅在那儿!
对着门口,也对着他!
裤腰堆在腿弯,勒出一道深红的肉棱子,腰塌陷着,勾勒得那臀胯更是肥得惊人,臀缝深得能夹死苍蝇,在昏惨惨的光影下,活像秋后地里刚刨出来的、裹满泥浆的老倭瓜墩子,散发着热烘烘、熟透妇人特有膻香,与一丝土腥汗息的热气。
那光景,熟透了,烂透了,褶皱是岁月烙下的印记,却更衬出那份沉甸甸的熟肉诱惑,专等着人来揉搓糟践!
大归大,却不算白——
常年田埂上的弯腰锄地,灶台前的烟熏火燎,还有那生养娃儿时撑开的痕迹,在这熟透的腚肉上烙下一道道深褐色的褶皱,顽固地盘踞在靠近腿根的丰腴处、臀峰的饱满面上,更深深嵌入那幽邃的臀缝边缘,如同干涸河床般纵横交错、用粗糙的犁铧耕出的沟壑。
这场景,这小孩哥不是头回见了。
可每回瞧见,心口那点子玩意儿还是像揣了只野兔子,“扑通扑通”撞得他耳根子发烫。
裤裆里那根小肉虫儿,更是熟门熟路地昂起了头,硬撅撅地顶着薄薄的裤裆布。
床上那妇人影儿,伏着身子,脸埋在枕头里,只留个布满深褐岁月纹路的惊心动魄大肥腚对着他。
细听,喉咙深处还发出点极细微的哼唧,慵慵懒懒,像是睡迷瞪了,又活像是……等着什么野汉子来收这熟透了的“租子”。
小孩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皮子,那张瓷娃娃般白净的小脸儿上,早没了初时的生涩慌张,反倒多了点猴急。
他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青布裤腰带,褪了外裤,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这身皮肉,倒跟他那脸蛋子一样,白嫩得晃眼,没半点瑕疵。
再利索地一扒拉,扯下里头那条小裤衩——
嗡!那根粉嘟嘟、白生生、尺寸却活像偷吃了仙丹般疯长的童子鸡巴,早已怒目圆睁,弹跳出来!
足有半尺来长(十六厘米),红润润的龟头,在昏暗中都透着一股子青涩又蛮横的躁动劲儿。
他爬上床,膝盖陷进软和的褥子,动作麻利得很。
小手径直探过去,熟稔地扒开那两瓣沟壑纵横的软腴臀肉。
指肚触到那滑腻温热的皮肉,感觉那腚肉在他手下微微一颤,褶皱短暂舒展,旋即更松软地塌陷下去,将那隐秘的腔口门户,湿漉漉地、暖烘烘地敞开了几分,露出一点深褐色的、濡湿的褶儿,一股子暖烘烘的膻气,更浓烈地弥漫开来,直往小孩哥鼻孔里钻。
小孩哥只觉得下头那根肉棍子胀得发疼,他咽了口唾沫,不再犹豫。
小手扶着自己那根硬邦邦的小肉棍,凭着“老马识途”的本事,龟头精准地抵住了那处软热湿滑的门户。
他没急着顶,而是先在那濡湿的肉褶儿上研磨了几下,感受着那处软肉在他触碰下微微地翕张、收缩。
床上人影的哼唧声似乎大了点,腰肢扭了扭,那肥腚更是往后迎凑了几分,将那湿热的门户,更深地送到了那蓄势待发的童子枪下!
得了这无声的鼓励,小孩哥腰眼一挺!
“滋溜——”
一声极其轻微、又带着十足湿滑黏腻的轻响,在这寂静的屋里头格外清晰。
他那根驾轻就熟、早已认得回家路的“小肉杵”,便顺顺当当地、一杆子到底,尽根捅进肉腔的深处!
霎时间,一股子熟悉的,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儿裹缠,吮吸,的蚀骨快感,瞬间将他那稚嫩的肉棍子吞没!
“嗯唔——!”枕头里猛地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绵长的闷哼,那两团原本就撅得老高的岁月腚肉,更是骤然夹紧,软肉深陷,死死裹缠挤压着那根闯入的‘小小’孽根!
小孩哥哪里还忍得住?
他像只尝到了甜头的小狼崽子,闷着头,白嫩的小屁股蛋儿绷得紧紧的,腰杆儿用力,铆足了劲儿,开始在那片销魂蚀骨、又暖又滑的肉套子里,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抽送起来!
动作虽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毛躁急切,却早褪了生涩莽撞,多了几分“老熟客”才有的熟稔节奏。
那粉嫩滚烫的小肉棍在湿滑紧窄的肉径里凶悍进出,带出细微又清晰的‘——噗叽、噗叽’水声,混杂着他喉间压抑的‘嗬嗬’低喘,还有妇人埋在枕头里、被撞出的闷哼。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那两团撅得老高,硕大的腚肉,在昏惨惨的月光下,随着身后的撞击,剧烈地摇晃、荡漾,翻腾起层层叠叠的肉浪!
臀肉相撞,发出清脆又放浪的‘——啪啪’脆响,每一下都像扇在人心尖上!
“啪!”
小孩哥抽送得兴起,一只小手带着狎玩的恶趣,拍在妇人那肥腻、此时已布满细汗的右臀瓣上!
软肉应声陷下个红艳艳的掌印,又猛地弹起,激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涟漪。
“阿姨的屁股蛋子打起来手感真好,像刚蒸好的馍馍。”
“唔…轻点…别手贱,把那些小娃都嘈醒了…”头里终于挤出一句含混不清,带着浓浓鼻音的娇嗔,正是那阿姨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磨过。
小孩哥非但没停,反而抽送得更快更用力,另一只手也攀附上去,揉捏着那团滑腻的臀肉,喘着粗气低声道:“好…好阿姨…你…你身上这味儿…今儿个…咋恁好闻?比…比那后山开的野山茶还勾魂…还…还透着一股子…仙女儿才有的…仙气儿似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腰下不停,粉嫩嫩的龟头次次撞在那软肉腔子最深处、最要命的痒筋儿上!
妇人腰肢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臀瓣夹得更紧,挤压着那根稚嫩的肉棍,喉咙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嗯——”。
她似乎被撞得有些失神,含混道:“小,小冤家,还不是你,你这童子鸡,鸡巴里,藏,藏着的阳气,太精纯,太旺了么,灌,灌得阿姨…浑身的骨头缝儿,都透,那股子吸饱了精元的…骚浪味儿…”
小孩哥闻言,心头猛地一跳!
他虽年纪小,但在这妇人身上“耕耘”日久,也懵懂知道些阴阳采补的野语村言。
他腰间动作缓了缓,带着几分紧张和奇异的得意,试探着追问:“阳气太旺?阿姨……你是说……我那……我那射进去的……童子精……是宝贝?你……你是不是……偷偷吃了……才变得这么香……这么嫩?”
说话间,他又重重顶了一下,像是要印证自己的“宝贝”有多厉害。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肥臀上,臀肉乱颤。
“小,小色胚,胡,胡吣什么,” 妇人声音更媚了,带着被戳破隐秘的羞恼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餍足,“谁,谁稀罕吃你那点,骚东西,嗯啊,轻点顶,要,要化,化了……”
就在这时!
“笃、笃、笃……”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带着娃儿家怯生生的敲门声。
床上两条交缠在一处的肉身体子,瞬间僵成了木头橛子!
屋内的淫靡声响戛然而止,只剩下两股子粗重又压抑的喘气声儿,在死寂的屋里撕扯。
“姆妈?”一个带着奶气、满是委屈和依赖的童音,怯懦地从门缝儿里钻进来,“姆妈?你在里头不?我,我肚肚胀,阿宝想尿哗哗……”
床上的妇人身子猛一哆嗦!
那原本如暖肉般包裹着小孩哥的腔道,瞬间收缩绞紧,如同活物般死死箍住了那根尚未软化的稚嫩肉棍!
小孩哥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刺激得闷哼一声,差点直接泄了身,小脸憋得通红,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
妇人埋在枕头里的脑袋似乎抬了一下,9狠命吸了两口长气,努力压住喉咙眼里翻腾的喘息和呻吟,嗓子挤出平日里哄娃儿的调调,开口:“阿,阿宝乖,姆妈,姆妈困了,想眯瞪会儿,你,你都是大娃子了,自个儿,自个去茅坑,甭怕……”
门外的小阿宝听着更委屈了,带了哭腔:“可,可是,姆妈,外头黢黑,院子老大了,阿宝怕,有吃娃儿的麻虎,你陪阿宝去嘛……”
会吃人的麻虎就在姆妈这里呀……
妇人感受到身后那根小肉棍在自己紧张的收缩下又胀大了一圈,顶得她心慌意乱,差点又叫出声。
她强忍着体内翻腾的情欲和酥麻,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严厉:“阿宝!听话!自己去!再大点声吵醒姆妈……姆妈要生气了!快去!”
只能,强忍着体内那股子翻江倒海的情潮和钻心的酥麻,声音里不由得带上了点急促和少有的严厉:“阿宝!听姆妈话!自个儿去!再敢吵吵把火、搅了姆妈瞌睡,仔细你的皮!快去!”
门外头,消停了片刻,隐约传来小阿宝吸溜鼻子的抽噎声,像是被姆妈这难得的凶样儿吓住了,又像是真被那无边的黑夜唬破了胆,而小孩哥屏着气儿,一动不敢动,只有下头那根被湿热紧致死死裹着的肉棍子,还在一跳一跳地脉动着。
“哦……”
门外的小阿宝终于委委屈屈、带着浓浓失落应了一声,“那,那阿宝自个儿去了,姆妈你,你睡吧……”
细碎的小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黑黢黢的走廊那头。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没了影,床上的妇人才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身体瞬间软塌下去,那死命绞紧的肉径腔子,也终于松开了些闸口。
小孩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弄得心有余悸,方才那股子劲儿泄了大半,只觉得后背出了一层白毛汗。
他伏在妇人汗津津的背上,喘着粗气,小声嘟囔:“呜……吓死乐儿了,阿姨,您方才夹得好紧,都,都弄疼乐儿了…差点,差点把乐乐的小雀儿给夹断了呢,那样,那样乐儿就再也不能来…来‘找阿姨玩’了,它现在还在跳,好怕怕…”
小孩哥伏在妇人汗津津的背上,小脸蹭着她滑腻的肌肤,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娇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呜……阿姨,您方才夹得乐儿好疼呢,乐儿的‘小雀雀’……差点……差点就断了,那样……乐儿以后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好好‘孝顺’阿姨,给阿姨‘解乏’了,您摸摸,它现在还在跳,吓死乐儿了,好怕怕哦……”
妇人没回头,反手摸索着,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拧了一把小孩哥白嫩的屁股蛋儿,嗔怪:“小讨债鬼……还不是你……猴急上炕惹下的祸端……差点……差点就被那阿宝撞破……老娘这脸……还要不要了?”
她臀瓣儿不安分地往后顶了顶,将那翕张的肉门户,再次送到那根稚嫩却凶蛮的“童子枪”枪口下,催促:“小祖宗,还不快些……动,把剩下那点子‘孝心’ ,给阿姨,挤干净了,嗯啊,阿姨,乏得很,指望你好好孝顺呢……”
得了这浪邀,小孩哥不再犹豫!
白生生的屁股蛋子绷得死紧,腰杆挺得笔直,活像个要阵前斩将的小煞星!
那根粉嫩嫩、尺寸却骇人的肉棍子,带着股子复仇般的凶狠和少年人独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力,“噗滋”一声,狠狠地顶开蚌门肉,插了进去!
“噗滋——!”
“啊~”小孩哥一声短促的呻吟,带着舒爽的颤音。
“呃啊——”农妇一声压抑的闷哼,尾音拖得老长,腰肢儿直颤。
他整个人伏在妇人汗油油的脊背上,两只小手,死死掐住那两瓣滚圆、如同发面大馍的腚肉,权当是骑马抓鞍的把手!
每一次凶狠地挺进,都带着股子要将身下人捅穿的狠劲儿;每一次凶悍地抽出,都带出大股粘腻滑溜的淫水,“啪嗒啪嗒”溅在两人下体交缠处,和身下那床腌臊的粗布褥子上。
“啪!卟!啪!卟!”
臀肉相撞的脆响,密集得如同年节里催命的爆竹,在这死寂的屋里头,显得格外放浪惊心!
“嗬嗬!嗬嗬——”小孩哥的喘息听起来像是累坏了,却依旧不忘用甜腻的嗓音讨好: “啊,好,好阿姨,您,您这宝地儿,吸得,吸得乐儿魂儿都要飞了,最,最喜欢给阿姨‘尽孝’了……”他把脸埋进妇人发间,贪婪地嗅着。
妇人被他这凶猛的肏干顶得浑身筛糠般乱抖,那两瓣肥硕的大腚如同狂风恶浪里的船头,疯狂地颠簸起伏。
她死死咬住枕头一角,粗布都被咬出了牙印子,才勉强堵住喉咙里那一声声破碎的浪叫:
“嗯,嗯啊,小,小祖宗,饶,饶命,肏,肏得太狠了,肠,肠子都要,要被你顶,顶穿了呀……”
“呜……阿姨……乐儿……乐儿控制不住了嘛……”小孩哥的声音带上哭腔般的急切,仿佛被快感逼得手足无措,“要……要来了!乐儿……乐儿要‘孝敬老奶奶’了!阿姨……您……您接稳乐儿的‘孝心汤’呀!”
他低吼一声,腰眼子如同被雷劈中般猛一酸麻!
“呃啊啊啊——!”
伴随一声压抑到变调的嘶吼,小孩哥瘦小的身子绷得像张拉满的硬弓,稚嫩的肉棍在妇人那紧致湿滑的肉腔深处,如同烧红的烙铁般剧烈地搏动、痉挛!
噗啾!噗啾!噗啾啾——!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童子精,激射而出!!
“呜哇——!”妇人被烫得浑身剧颤,小腹微鼓。
而,小孩哥如同耗尽了力气般软瘫下来,伏在妇人背上娇弱地喘息。那根肉棍滑出一小截,却依旧半硬地卡在门户。
短暂的死寂后,是两人更加粗重的喘息。
邪了门了!
仅仅喘了几口大气——
“呜……阿……阿姨……”小孩哥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虚软,却用着最天真无邪的语调,仿佛在分享一个令人困扰的小秘密:“乐儿……乐儿心里好难过……您……您以后……能不能……少抱抱阿宝弟弟呀?”
妇人正浸在方才那波极致余韵的酸软中,迷迷糊糊:“嗯啊~❤?……阿宝……阿宝怎么了……”
“啵唧!”
小孩哥不等她说完,猛地直起身!动作间那半退出的肉棍地一声脱离湿热的包裹,在妇人下意识的娇呼声中,又狠狠地一杆子捅回最深处!
“呀啊❤——!”妇人惊叫捂嘴,看向门口的方向。
小孩哥却已骑跨在她丰腴的臀上,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撞击沉重,顶得妇人身子滑动。他俯下身,在妇人耳边用最甜腻委屈的声音说着:
“乐儿,乐儿看见您抱阿宝,心口,心口就酸酸的,好难受呢,”他一边疯狂耸动,一边带着哭腔控诉:“他,他只会吵您,烦您,要您陪着尿尿,碍着乐儿,乐儿好好孝顺您……”
他的腰胯动作更凶,声音里满是独占的央求: “往后,您,您是乐儿一个人的好阿姨嘛,您的大奶奶,大屁屁,还有,还有这口让乐儿尽孝的宝地儿,都是乐儿一个人的,好不好嘛?只准乐儿看,乐儿摸,乐儿往里,往里浇灌孝心,您答应乐儿嘛……?”
“嗯啊❤,小小祖宗,别…别说疯话❤”妇人被他肏得语无伦次,花心被重重捣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本能地反驳:“阿宝,是…是阿姨身上掉下的肉啊呃啊❤~……”
“呜哇!阿姨不疼乐儿了!”小孩哥像是被这句彻底伤到,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带着委屈的怒火更凶狠地捣入!
“乐儿,乐儿给您的‘孝心’,难道,难道还比不上他叫您一声?!乐儿,乐儿才是您贴心的小孝子呀!”
他腰眼酸麻感再起!“呜!乐儿,乐儿又要尽孝了!阿姨,您,您好好受着乐儿的孝心!”
噗嗤!噗嗤嗤——!
第二股浓精喷射而出!
“呜哇——!”妇人痉挛反弓。
小孩哥软瘫在她背上,喘息片刻,手指却“无意”般捻住妇人胸前一颗硬挺的乳头,轻轻一旋。
“啊呀!”妇人惊叫。
他撑起身,再次跪在妇人身后,双手深陷进那布满深褐纹的肥腚里,扶着那半硬凶器,对准那湿漉泥泞、如同大黑鲍鱼般的门户,猛地挺入!
“噗叽——!” 湿滑紧致的腔道被再次彻底贯穿!
“呃嗯——!”妇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哀鸣,臀浪乱颤。
“说!以后少抱阿宝!”
“嗯啊❤~……小……小冤家……别…别逼阿姨了……”
“阿姨……”小孩哥的声音又甜又软,带着小心翼翼的央求,动作却凶狠地抽送起来:“您就应了乐儿嘛,少抱抱阿宝弟弟,乐儿吃醋了嘛,心里好酸好酸,您最疼乐儿了,对不对?应了乐儿,乐儿就加倍‘孝顺’您……” 他撞击得愈发沉重。
“应……应了……呜啊❤……小冤家……应你了…都依你…啊❤……”
“乐儿就知道阿姨最疼乐儿了!”小孩哥欢呼般低语,腰眼酸麻袭来!
噗噜噜——!
第三股精液灌入。
他眼神疯狂更炽,再次掐紧妇人腰肢,开始了第四轮冲击,动作带着一种被偏爱后的有恃无恐的凶狠。
“啊~!啊~!肏穿了……饶命啊……小祖宗……真……真要死了……呃啊~❤……”
“呜嗯,阿姨,乐儿,乐儿停不下来嘛,您里面,太,太招人‘孝顺’了,又热又紧……咬得乐儿好舒服,”小孩哥一边用尽吃奶的力气肏干,一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解释着,“您,您就好好受着乐儿的‘孝心’吧,啊~都给您~”
当那灭顶酸麻再次来临时!
“呃呃呃啊啊啊——!!!”妇人厉嚎痉挛,白眼上翻,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呲——哗啦!!!
潮吹!失禁!彻底崩溃!妇人被生生肏到失禁喷潮!
小孩哥在尿液冲刷和膣道绞杀下,迎来了第四次猛烈爆发!
噗呲呲呲呲——!!!
精关泄尽,小孩哥软泥般瘫倒在妇人身上,过了许久,才凑到她冰凉汗湿的耳边,用最天真无邪的语调,宣告着最扭曲的占有:
“嘻嘻……好阿姨……您终于……是乐儿一个人的了……里里外外……都是乐儿的‘孝顺’填满的呢……阿宝弟弟……往后……只能远远看着您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