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八尺大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黄昏的尽头,那片充满了燥热蝉鸣与稻香的乡野世界也随之如幻影般破碎。
我又一次回到了那片永恒的纯白广场,脚下的触感冰冷而坚实。
八扇门扉正散发着柔和而圣洁的白色光芒,它们如同八座沉默的丰碑,见证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与救赎。
然而,这一次的回归,我的心境却与之前截然不同。
八尺大人的离去,没有化作光点,没有彻底消失,而是以一个“正常人”的姿态回归到了她自己的世界。
这是否意味着,我的净化,并非单纯的毁灭与超度,而是某种形式的“治愈”?
这个念头让我的内心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波澜。
我开始审视自己在这片空间中的角色,我究竟是一个无情的净化机器,还是一个以最极端、最原始的方式行使“救赎”的使者?
“呵……”我自嘲地轻笑一声,甩了甩头,将这些纷乱的思绪抛之脑后。
在这猎奇空间里,多愁善感是最无用的情绪。
答案,或许就在下一扇门后。
我熟练地从虚空中取出那支元气药水。
金色的液体在纯白的光线下,仿佛蕴含着一个微缩的太阳。
一饮而尽,那股澎湃的热流如同奔腾的岩浆,在我的血管中肆意冲刷。
这一次,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能量不仅仅在强化我的肉体和欲望,更在我的皮肤表层形成了一层肉眼不可见的、流动的力场,让我的感官变得如同雷达般敏锐。
我的肉棒在这股力量的灌注下,膨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尺寸,粗大的柱体上,每一根贲张的青筋都仿佛蕴含着雷霆之力,饱满的龟头呈现出一种危险的紫红色,顶端溢出的清液不再是滴落,而是如同泉涌般缓缓滑下。
我迈开脚步,走向那扇编号为“9”的门。
我的手掌还未触碰到门板,便已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带着湿气的寒意,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铁锈的腥气。
我推开了门。
“哗啦啦……”
冰冷的雨水瞬间扑面而来,伴随着一股都市特有的、混杂着尾气与潮湿垃圾的复杂气味。
门后,不再是任何超自然的场景,而是一条极其写实的、现代都市的后巷。
时间是深夜,天空被厚重的乌云笼罩,冰冷的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在地面汇聚成一个个浑浊的水洼。
巷子狭窄而幽深,两侧是高耸的、布满涂鸦的砖墙。
唯一的照明,来自巷口远处街角一盏忽明忽暗的霓虹灯,那粉红色的光芒被雨雾切割得支离破碎,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诡异而暧昧的倒影。
空气中充满了冰冷的、令人绝望的都市气息。
“嗒、嗒、嗒……”
一阵清脆而富有节奏的、高跟鞋踩在积水中的声音,从巷子的深处传来,由远及近。
那声音在寂静的雨夜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人的心脏上。
我眯起眼睛,望向那片最深邃的黑暗。
一个窈窕的身影缓缓地从阴影中走出,进入了那片摇曳的霓虹灯光之下。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腰带紧束,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曲线。
她有一头齐肩的、被雨水打湿的黑色短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旁。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戴着一个宽大的、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的白色医用口罩。
她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一步步向我走来,高跟鞋在水洼中溅起细小的涟漪。
她停在了离我三米远的地方,雨水顺着她的伞沿滑落,形成一道晶莹的水帘。
在那水帘之后,口罩之上,她露出了一双异常美丽的眼睛。
那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翘,眼神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显得既妩媚又冰冷,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审视猎物般的锐利。
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雨水敲打着伞面,发出单调的声响,除此之外,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人无声的对峙。
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不是之前那些怪物身上那种纯粹的、非人的怨念,而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混合了疯狂、痛苦与病态占有欲的人类情感。
我的肉棒,早已在这冰冷的雨夜中灼热如火。它狰狞地挺立着,顶端的清液与冰冷的雨水混合在一起,在昏暗的光线下蒸腾出丝丝白气。
终于,她缓缓地开口了。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动听,如同午夜电台的女主播,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却又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ワタシ、キレイ?” (我,漂亮吗?)
来了。
我看着她,那双隐藏在口罩和雨帘后的、充满压迫感的眼睛,心中非但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涌起了一股更加强烈的征服欲。
这个女人,她将自己最深邃的痛苦与疯狂,凝聚成了这句致命的提问。
而我,将用我最原始、最强大的武器,给予她最终的答案。
我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一步步地向她走去。
雨水打湿了我的身体,但我毫不在意。
我走到她的面前,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着雨水和血腥味的香水味。
我抬起手,没有去碰她的身体,而是轻轻地,用指尖勾住了她脸上的口罩系绳。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
“让我看看,”我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压过了雨声,“让我看看你全部的美丽。”
口罩被我缓缓拉下。
口罩之下,是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被毁坏的面容。
她的嘴巴,从两侧嘴角被人用利刃残忍地划开,一直延伸到耳根,形成了一道巨大而狰狞的、如同小丑般的伤疤。
伤口已经愈合,但那翻卷的、粉红色的嫩肉和粗糙的疤痕组织,在霓虹灯下显得格外诡异。
她的牙齿和牙龈,也因为这道裂口而完全暴露在外。
然而,在这极致的恐怖之下,却隐藏着一张原本堪称绝色的脸庞。
她的下巴尖俏,鼻梁高挺,特别是那双眼睛,即使在此刻,也依旧美得令人心悸。
她那双锐利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尖叫,我的恐惧。她缓缓地,用那已经裂开的、无法完全合拢的嘴,一字一顿地问道:
“……これでも?” (……即使是这样?)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低下头,在那双充满惊愕与不解的目光注视下,轻轻地、虔诚地,吻上了她那道狰狞的伤疤。
我的嘴唇,覆盖住了那翻卷的嫩肉和粗糙的疤痕。
然后,我伸出舌头,无视那淡淡的铁锈味,沿着她那道从嘴角一直延伸到耳根的裂口,缓慢而温柔地舔舐着。
“……!”
她的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手中的雨伞“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瞬间瞪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道带给她无尽痛苦与疯狂的伤疤,这个她用以恐吓和杀戮的武器,此刻,却被一个男人用最温柔、最亲密的方式对待着。
我没有停下,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那双已经变得迷离的眼睛,然后,将我那根早已灼热到极致的、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张……裂开的嘴。
这不再是单纯的口交。
我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她那道裂口的末端,靠近耳根的位置,然后,猛地向前一挺!
“呜——噗嗤——!”
一声混杂着她压抑的悲鸣和肉体被强行侵入的粘腻声响。
我那粗大的肉棒,并非从她的嘴唇进入,而是直接从她那道伤口的裂缝中,硬生生地、粗暴地挤了进去!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猎奇的体验!
我的肉棒被她脸颊两侧的嫩肉和牙齿紧紧地包裹住,每一次摩擦,都能感受到她牙齿的坚硬和口腔内壁的柔软。
她的整张嘴,被我的巨物从侧面横向贯穿,撑到了一个极限的、扭曲的程度。
口水、雨水和伤口处渗出的些许血丝混合在一起,顺着我的肉棒和她的脸颊流淌而下。
“呜呜……嗯……啊……”她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双手本能地想要推开我,却又无力地垂下,最终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衣服。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流下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没有丝毫怜悯,或者说,这便是我最极致的怜悯。
我扶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那被横向贯穿的裂口中,猛烈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脸颊撑得变形,每一次抽出,都带起大股粘稠的津液。
在这冰冷的雨夜后巷,在这摇曳的霓虹灯下,我以最残忍、也最温柔的方式,侵犯着她最深的痛苦之源。
终于,我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即将喷薄而出。
我猛地一个最深的顶入,将我的肉棒从她脸颊的裂口中,贯穿到了极限,然后,将我所有的精华,那滚烫的、带着净化之力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全部射入了她的口中,射入了她那道狰狞的伤疤深处。
“咕……咕……呃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悲鸣,身体在我怀中猛地弓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就在我的精液彻底灌满她口腔的瞬间,奇迹发生了。
只见她脸颊上那道狰狞的、翻卷的伤口,在被我乳白色的精液覆盖之后,竟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那粉红色的嫩肉迅速地生长、融合,粗糙的疤痕组织也随之淡化、消失。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那道恐怖的裂口便彻底消失不见了。
我缓缓地抽出肉棒。
此刻,她那张恢复了完整的脸上,还残留着我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津液,显得淫靡不堪。
但更重要的是,那是一张完美无瑕的、动人心魄的绝美容颜。
她无力地瘫倒在我怀里,剧烈地喘息着。
她缓缓地抬起手,颤抖地抚摸着自己已经完好如初的脸颊,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流下了两行清澈的泪水。
“我……我的脸……”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解脱。
她抬起头,用那双饱含泪水的、美丽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我,然后,踮起脚尖,主动地、用她那恢复了完美的、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吻了我的嘴唇。
那是一个带着雨水的冰凉和泪水的咸涩的吻。
一吻过后,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如同被雨水融化的幻影,最终在我怀中化作漫天的光点,与冰冷的雨丝融合在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巷口那盏霓虹灯,依旧在不知疲倦地闪烁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