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花子

当美杜莎最后的身影化作金色的晨曦消散,整个纯白空间似乎都因此而温暖了片刻,随后又恢复了那永恒的、无机质的寂静。

十一扇门扉静静地矗立着,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如同十一座被我亲手点亮的灯塔。

我站在广场的中央,内心平静无波。

每一次的回归,都让我对自己存在的意义更加清晰。

我并非毁灭者,也非单纯的征服者。

我是这片扭曲时空中的“奇点”,一个以最原始、最神圣的交媾仪式来拨乱反正的“调律者”。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根随我心念而动的肉棒上。

它通体流淌着淡金色的光辉,散发出的不再是纯粹的欲望,而是一种混杂了慈悲与威严的、创世级别的生命气息。

我已不再需要去刻意思考如何“净化”,这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

我走向那扇编号为“12”的门。

手掌尚未触及,便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阴冷潮湿的气息。

那是一种混合了老旧木材、灰尘、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血腥味,充满了停滞的悲伤与怨恨。

我推开了门。

眼前,是一条寂静无声的、老旧的学校走廊。

月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惨白而扭曲的格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时间遗忘的味道。

走廊的尽头,一扇门半开着,门牌上用褪色的油漆写着“女子トイレ(女子厕所)”。

那股阴冷与悲怨的气息,正是从那里传来。

我缓步走去,推开了厕所的门。

里面是三格被木板隔开的蹲位,一切都显得陈旧而破败。

在最里面的第三个隔间门口,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似乎在低声啜泣。

那是一个小女孩,留着整齐的娃娃头,穿着一身鲜红色的连衣裙。

她小小的肩膀随着哭泣而微微耸动,显得那么无助和可怜。

“呜呜……妈妈……你在哪里……我好冷……”

她的哭声细微而凄凉,带着一种能轻易勾起人保护欲的脆弱,引诱着任何心存善念的人上前安慰。

然而,在我那双能看穿万物本质的、闪烁着金色神光的眼中,她那可怜的姿态,只是一个用悲伤构筑的、比任何蛛网都更坚固的陷阱。

我能清晰地看到,在她那瘦小的身躯之内,盘踞着一个因无尽的怨念与地缚灵的执念而凝聚成的、漆黑如墨的灵核!

她不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而是一个被束缚在这方寸之地、重复了无数次死亡瞬间的、强大的怨灵集合体。

她的悲伤是真的,但她的杀意,也是真的。

“你不是在等妈妈,”我开口了,声音平静地打破了这伪装的悲情,“你是在等下一个,能陪你一起被困在这里的人。”

那女孩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缓缓地、用一种脖颈几乎要断裂的角度,将头转了过来。她那张原本应该天真可爱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个平滑的、如同白玉般的表面!

“……你……看得到?”一个空洞、重叠、仿佛由数十个孩童声音混合而成的声音,从她的体内发出。

“我看到的,远比你想象的更多。”我一步步向她走去,无视了周围骤然下降的、足以让活人血液冻结的温度,“我看到你的怨恨,也看到你被怨恨束缚的痛苦。每一次将人拖入这片绝望,都只会让你身上的枷锁更重一分。你渴望的,不只是陪伴,而是一个……能把你从这永恒的‘第三隔间’里,带出去的力量,对吗?”

我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捅进了她怨念核心最深处的锁孔。

“闭嘴!闭嘴!闭嘴!”

她发出一声尖利的、足以刺破耳膜的嘶吼,那张无面的脸瞬间从中间裂开,化作一张布满了无数细小、尖锐牙齿的血盆大口!

整个厕所的墙壁、天花板和地板上,瞬间渗出了无数鲜血,一只只惨白浮肿的、属于孩童的手臂从血水中伸出,铺天盖地地向我抓来!

“留下来!永远陪我们玩吧!”

我没有躲闪。

就在那些怨念之手即将触碰到我身体的瞬间,我体表那层淡淡的金色光晕猛地一亮!

“滋啦——!”

所有接触到金色光晕的血水和手臂,都如同被阳光照射的积雪,瞬间蒸发消融,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缕缕黑烟。

“什么?!”花子的声音中第一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她的怨念领域,连神佛都能污染,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我走到她的面前,在她那惊恐的注视下,无视了她那张狰狞的巨口,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头顶上。

另一只手则穿过那怨气的屏障,一把将她那冰冷如尸体的、小小的身躯抱了起来。

“别怕,”我的声音温柔而充满力量,“我不是来陪你玩的。我是……来让你‘毕业’的。”

说罢,我抱着她,将她放在冰冷的洗手台上。

她那属于孩童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我褪去她那仿佛用鲜血染红的连衣裙,对准了那具幼小身躯下,那个因身为灵体而紧闭不开、却又是一切怨念根源的幽闭之穴。

我扶住我那根燃烧着金色烈焰的、对于这具身体而言显得无比硕大的肉棒,猛地向前一挺!

“呀啊啊啊——!”

一声充满了痛苦与怨毒的、不似人声的尖啸,震得整个空间都开始龟裂。

我那神圣的巨根,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慈悲,强行撑开、闯入了她那从未有过任何阳气进入的、冰冷的灵体核心,将她那被怨念充满了无数个世纪的身体,从内部彻底贯穿!

“痛……滚出去!”她疯狂地挣扎着,无数怨灵的脸孔在她身上浮现又消失,整个厕所的灯管不断闪烁爆裂。

我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是紧紧地按住她小小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道:“感受这股生命,接受它,它不会伤害你,只会……解放你。”

随即,我开始了神圣而猛烈的冲击。

每一次深入,我的肉棒都会在她体内释放出创世级别的生命之火,将那股温暖强行灌注到她冰冷的灵核之内,灼烧着那些盘根错节的怨念。

每一次抽出,都仿佛在将她灵魂深处那份被囚禁的痛苦一同拔除。

她的挣扎渐渐地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带着解脱之意的呜咽。

她那狰狞的巨口变回了原本无面的模样,身体不再散发怨气,而是本能地、紧紧地抱住了我,仿佛一个在噩梦中惊醒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而安全的怀抱。

我能感觉到,怀中的这个存在,正在从一个束缚他人的地缚灵,变回一个……渴望被爱的、纯粹的灵魂。

我感觉到体内的神力已经沸腾到了顶点。

在一声低吼中,我将她紧紧地按在洗手台上,进行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神之贯穿,然后,将我那如同太阳核心般滚烫的、蕴含着无上生命力的神浆,如同净化的洪水般,尽数喷射进了她那冰冷的、怨念的根源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花子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充满了无尽喜悦与释然的长鸣。

就在我的神浆彻底净化她灵体的瞬间,奇迹发生了。

只见她那小小的身躯,从与我交合之处开始,猛地爆发出万丈金光!

那身鲜红的连衣裙和娃娃头的黑发,都在金光中化作了纯白的光粒。

她那张无面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淡淡的、带着微笑的五官,那是一个真正属于孩童的、安详而幸福的睡脸。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那怨念的核心便彻底消融。

我缓缓地退出。

此刻,漂浮在我面前的,已经不再是怨灵花子,而是一个通体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纯净的女孩灵魂。

她缓缓地睁开眼,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那不再冰冷、变得温暖透明的双手,然后,抬起头,用那双已经洗去了所有怨恨、只剩下纯粹的感激与孺慕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我。

“原来……这就是……温暖的感觉……”

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甜美的笑意。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连同这间囚禁了她无数岁月的阴暗厕所,一同化作了漫天飞舞的、如同金色蒲公英般的种子,最终,消散在了永恒的纯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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