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书房的灯像一枚被掐住的萤火虫,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致柔疲惫的脸庞。
她蜷缩在椅子上,笔记本屏幕调到最低亮度,QQ头像是一只戴着墨镜的柯基——她给这个假身份取名【阿鲁】。
手指在键盘上犹豫了片刻,她终于敲下那句简单的问候。
阿鲁:在吗?
屏幕上,杨烙的头像几乎瞬间亮起。 他在线的时间总是这样规律,像个永不疲倦的年轻人。
杨烙:在! 今天带金毛去打疫苗,排队排到崩溃。
致柔盯着金毛二字,指尖悬在键盘上,微微颤抖。
她家那只狗叫【可乐】,一只活泼的柯基,杨烙从小就分不清金毛和柯基的区别,那时候他总爱缠着她问些幼稚的问题。
现在,他十八岁了,她却在深夜里,用一个假身份和他聊天。
这感觉像一场荒谬的梦,却又真实得让她心跳加速。
阿鲁:我家狗子最近老咬尾巴,秃了一圈,愁死了。
杨烙:拍照发我! 快快!
她鬼使神差地从相册里挑出一张可乐的背影照片,按下发送键。 照片里的狗尾巴果然秃秃的,背景是她家客厅的沙发。
杨烙:…… 这狗有点眼熟。
致柔的心跳骤停,她的手心瞬间出汗。 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试图掩饰。
阿鲁:呵,金毛长得都差不多。 可能是我记错了品种。
杨烙:哈哈,也对。 我家金毛也爱咬尾巴,上次还把沙发咬了个洞。 哎,你家狗多大了?
就这样,他们聊开了。
第一天是关于狗的琐事,杨烙抱怨疫苗排队太长,她假装成一个同龄男孩,分享【阿鲁】那只虚构的金毛的趣闻。
杨烙的回复总是那么单纯,带着十八岁男孩的热情和直率,没有一丝怀疑。
致柔看着屏幕,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
她离婚后,这些年独自拉扯儿子长大,工作忙碌到几乎没有私人时间。
现在,这个假身份让她感受到一种久违的轻松,仿佛回到了青春期自己。
第二天,杨烙分享了学校里的趣事:篮球赛上他投中绝杀球,同学们欢呼雀跃。
致柔作为【阿鲁】,回以羡慕的语气,编造了自己【高中生活】的片段——其实那些是她年轻时的回忆,略微改动成男孩视角。
杨烙笑她【太宅了,只知道养狗】,她回道【至少狗不会像你同学那样抢球】。
第三天,他们聊起音乐。
杨烙喜欢摇滚,她假装也迷恋同一张专辑,讨论起歌词里的孤独感。
杨烙说:【有时候觉得世界太大,自己太小。】致柔的心微微一颤,她敲下: 【是啊,但有朋友聊天,就不那么孤单了。】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不是在欺骗,而是在弥补这些年对他的疏忽。
第四天,话题转到游戏。
杨烙沉迷一款射击游戏,她下载了试玩,笨拙地分享截图。
杨烙大笑:【你这枪法,哈哈,像我妈开车一样稳不住。】致柔的脸红了,她赶紧岔开话题,问起他的暑假计划。
他叹气:【在家复习,妈老催我。】她安慰道:【听妈的准没错,她肯定是为你好。】
第五天,雨夜。
他们同时上线,杨烙说窗外雷声让他睡不着,她分享【阿鲁】小时候怕打雷的糗事。
渐渐地,聊天深入了些,杨烙提到最近看的电影,一部关于成长的青春片。
致柔引导着话题,试探着问:【你觉得青春最难忘的是什么?】杨烙想了想,回:【大概是那些心动的时候吧。 学校里有个女孩,笑起来特别甜,可我不敢说。】
致柔的指尖停顿了。 她没想到儿子会这么坦诚。 她的心像被什么轻轻拉扯,混合着母爱和一丝莫名的悸动。
阿鲁:心动啊?听起来挺浪漫的。你们进展到哪了?
杨烙:还没呢,就偷偷看她。哎,你呢?有喜欢的人吗?
阿鲁:有啊,但有点复杂。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们就这样聊了下去,杨烙分享了对女孩的幻想:牵手散步,看星星。
致柔听着,脑海中浮现杨烙小时候拉着她手的样子。
现在,他长大了,她却在假装成他的【哥们儿】。
第六天,话题开始微妙地转向更私密的方向。
杨烙提到生物课上讲的青春期变化,她作为【阿鲁】,假装好奇地问:【哥们儿,那些事你怎么处理的?学校老师讲得太含糊了。】杨烙犹豫了片刻,回:【哈哈,别问了,尴尬。反正……自己上网查呗。】
致柔的心跳加速。她知道自己不该继续,但一种好奇和渴望驱使她敲下下一句。
阿鲁:说说嘛,我们都是哥们儿。青春期那些冲动,正常不?
杨烙:正常正常。我有时候会想些……嗯,亲密的事。网上有小说,挺刺激的。
就这样,第七天夜里,致柔把话题拐向【青春期读物】。她深吸一口气,盯着屏幕,手心微微出汗。
阿鲁:哥们儿,有没有那种……刺激的小说,比如性爱方面的?好奇死了,但又不好意思问别人。
杨烙:你多大?
阿鲁:18岁。成年了,哈哈。
杨烙:等会儿,压缩包太大。五分钟后发你。
致柔等待时,心如擂鼓。
她想像着儿子在房间里翻找文件时的模样,那张熟悉的脸如今带着十八岁的青涩与探索欲。
五分钟后,桌面多了一个7.3GB的文件夹——《乱伦文学合集·母子篇》、《家庭伦理AV 1080P》,还有一个加密的Word,密码:1024。
她输入密码,手指颤抖。
Word文档打开了,是杨烙的私人笔记:一些零散的幻想片段,关于母子关系的隐晦描述,夹杂着对【温柔女性】的向往。
致柔的呼吸急促起来。
她没想到儿子内心藏着这样的秘密。
那些文字不像小说那么露骨,却带着真实的渴望,让她这个母亲的脸颊发烫。
其实她离婚后也有十来年没有性生活了。
工作、抚养杨烙,填满了她的日子。
那些年,她把欲望深埋心底,只在偶尔失眠时回想年轻时的激情。
今晚,这些文件像一扇门,推开了她尘封的世界。
她点开一个视频,画面中一对母子般的角色在柔和灯光下缠绵,喘息声从耳机里传来,低沉而诱人。
她的身体开始回应,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蔓延到四肢。
致柔关上文件夹,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
她冲进卫生间,锁上门。
镜子里的自己,三十九岁,眼角有细纹,但锁骨仍旧锋利,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瓷白。
她拧开热水器,水温调高,蒸汽很快弥漫开来。
她脱下睡袍,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
乳房微微下垂,却依旧丰满,乳晕是浅粉色的,乳头在凉意中微微挺立。
她用手轻轻托起一侧,感受那份久违的柔软与重量,拇指轻轻摩挲乳头,一阵酥麻从胸口扩散开来。
【不能是我诱导他,必须是他自己想。】她喃喃自语,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但脑海中,杨烙的聊天记录和那些文件交织,儿子那单纯的语气中藏着的渴望,让她的心乱了。
她将花洒调到四条直冲型,水柱强劲有力,像四道细长的手指。
她站在淋浴下,热水从头顶浇下,顺着脖颈滑过锁骨,流淌到乳房的曲线。
皮肤在热水中泛起红晕,细腻如丝绸,每一寸都敏感起来。
她闭上眼睛,想像着那些视频中的场景,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杨烙的脸——不是儿子,而是那个在聊天中分享心事的【男孩】。
水柱对准下身,她微微分开双腿。
阴户外唇饱满,皮肤光滑,经过这些年的保养,仍旧保持着柔嫩。
热水直冲而上,第一道水柱击中阴蒂,她的身体一颤,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那里爆发。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扶着墙壁,另一手不由自主地按上乳房,轻轻揉捏。
乳头在指间变硬,乳房的重量让她想起年轻时被爱抚的触感,那种被渴望的感觉。
【哦……】她低吟一声,声音在蒸汽中回荡。
水柱第二道瞄准阴道口,热流涌入,刺激着内壁。
她的大腿内侧皮肤湿润,细腻的纹理在水下微微颤动。
她的脑海中,杨烙的笔记浮现:那些关于【母亲温柔拥抱】的描述,让她既愧疚又兴奋。
为什么会这样想?
她是他的母亲啊。
但欲望如潮水,淹没了理智。
她调整水柱,让第三道直击阴唇内侧。
皮肤在那里最敏感,热水像舌尖般舔舐,她的身体弓起,乳房随之晃动。
她用空闲的手向下探去,指尖轻轻分开外唇,露出内里的粉嫩。
肿胀着,触碰时带来阵阵痉挛。
她开始有节奏地揉动,指腹在湿滑中滑动,脑海中回荡着聊天时的对话:杨烙说【心动的时候,身体会热起来】。
现在,她的身体正燃烧。
第四道水柱加入,全面冲刷,整个区域热浪翻涌。
她的皮肤从腹部到大腿根部都泛起潮红,细密的汗珠混着热水滑落。
乳房被她自己揉得发红,乳头如樱桃般挺立,每一次捏弄都让她喘息加重。
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低语:这是不对的,但另一个声音回应:他已经十八岁了,那些文件是他自己分享的。
他在探索,你也是。
快感层层叠加,她加快手指的动作,阴道内壁收缩着,渴望被填满。
热水无情地冲击,的每一寸皮肤都苏醒过来,外唇内唇交织着热与湿。
她想像着杨烙的手——不,是阿鲁的朋友,在分享那些秘密时的亲密。
身体绷紧,高潮如浪潮般涌来,她咬住嘴唇,抑制住叫声,只剩低低的呜咽。
乳房在胸前颤动,皮肤上水珠滚落,像泪痕。
高潮后,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热水继续冲刷,洗去身体的痕迹。
但内心却更乱了。
关掉花洒,她裹上浴巾,对着镜子。
镜子里,三十九岁的女人眼角有细纹,锁骨却仍旧锋利。
脸颊绯红,乳房的轮廓在浴巾下隐现,阴户处仍旧隐隐悸动。
【不能是我诱导他,必须是他自己想。】她重复道,声音坚定,却带着一丝颤抖。
门外,杨烙的房间灯还亮着。
她知道,明天,他们的聊天还会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