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裂痕初显,岳母慰藉

我那日当众作诗碾压马文远,又强行让柳轻语背负回府,固然是快意恩仇,将马文远那伪君子的脸面踩在了泥里,也向所有人宣告了我对这对绝色母女的所有权。

但随之而来的,是柳轻语更深的怨怼与冰冷。

自那日之后,她便将自己彻底封闭在了西厢房内,如同筑起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冰堡。

每日例行的探视已然取消,即便是用膳,也多是让丫鬟春桃送至房中,偶在回廊遇见,她亦是远远看见我便绕道而行,若实在避无可避,便垂眸敛衽,唤一声毫无温度的“相公”,而后匆匆离去,那清丽绝伦的容颜上,覆着一层终年不化的寒霜,眼神空洞,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心中并非毫无波澜。

看着她那清冷孤绝、仿佛周身都散发着寒气的背影,一种混合着烦躁、挫败,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细微刺痛感,便会悄然蔓延。

我拥有成熟的灵魂,深知感情强求不得,但身为男性,被名义上的妻子如此彻底地无视和厌恶,那份属于自尊的损伤,真实而尖锐。

更何况,只要一想到她心中可能依旧装着那个虚伪的马文远,那股无名火便又会窜起,灼烧着我的理智。

父亲萧万山似乎也听闻了些许诗会上的事情,但他忙于推行“会员制”,加之对我那日展现的“诗才”与“急智”颇为自得,只当是小夫妻间的别扭,并未深究,反而在饭桌上笑着调侃了我一句“辰儿年纪虽小,倒颇有为父当年护食的风范”,引得苏艳姬一阵尴尬的轻笑,而柳轻语,则直接搁下筷子,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席了。

气氛,便在这样的僵持与刻意的回避中,一日冷过一日。

这日午后,秋阳慵懒,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独自坐在书房里,面前摊着一本游记,目光却并未落在书上。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轻响,心中的烦闷如同窗外那株老槐树上纠缠的枯藤,理不清,剪不断。

柳轻语那双充满怨恨与冰冷的眸子,总在我眼前晃动。

我知道,我那日的举动过于激烈,近乎羞辱。

但我并不后悔。

若不用此种雷霆手段,敲碎她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与那马文远暗通款曲,给我头顶染上一抹翠色吗?

我萧辰,丢不起这个人!

只是……这后续,该如何处理?继续强硬,只怕会将她推得更远。示弱?那绝非我的性格,也只会让她更加瞧我不起。

正心烦意乱间,一阵熟悉的、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环佩叮咚,由远及近。是苏艳姬。

她端着一碟刚出炉的、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走了进来。

今日她穿了一身藕荷色的软缎襦裙,裙摆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外罩一件月白素纱褙子,乌发松松绾了个堕马髻,只簪了一支素银簪子,未施粉黛,却更显天生丽质,眉眼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愁,反而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风韵。

“辰儿,”她将糕点放在书案上,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水,“瞧你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可是还在为轻语的事情烦心?”

她总是这般细心,能一眼看穿我的心事。

我抬起头,看着她灯下愈发柔和美艳的脸庞,心中那点烦躁奇异地被抚平了些许。

在这个偌大的萧府,或许也只有她,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着我的情绪。

我放下手中的书,很是自然地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轻轻晃了晃,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与迷茫,仰头看着她:“苏姨,您说……我是不是做错了?那日诗会上,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以退为进,将问题抛给她,想听听她的看法,更想……借此机会,与她有更深入的交流。

苏艳姬被我拉着手臂,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却并未挣脱,任由我拉着。

她在我身旁的绣墩上坐下,与我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股混合着栀子头油和成熟女性体香的暖融融气息,幽幽地萦绕过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婉转悠长,带着无尽的无奈与怜惜。

她伸出手,温柔地替我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指尖微凉滑腻,触碰到我的皮肤时,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辰儿,你那日的举动……确实有些……惊世骇俗。”她斟酌着词句,语气里并无责备,只有深深的忧虑,“轻语那孩子,性子是傲了些,自幼被她父亲娇宠着长大,何曾受过那般……当众的折辱?她心中一时转不过弯来,也是常情。”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拂过我的太阳穴,试图抚平我眉心的褶皱。那温柔的触碰,像羽毛般搔刮着我的心尖。

“可是,苏姨,”我顺势将脸颊靠在她那只替我整理头发的手上,感受着她手背肌肤的滑腻与微凉,语气带着不甘与执拗,“我才是她的丈夫!她心里却总想着那个马文远!您也看到了,那马文远是个什么货色?虚伪自私,趋炎附势!我若不当众撕破他的脸皮,不让娘子彻底死心,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被那等小人蒙蔽,甚至……甚至做出什么有辱门楣的事情来吗?”

我说得激动,呼吸不免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微凉的手背上。

苏艳姬的手轻轻颤了一下,想要缩回,却被我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柔软无骨,指尖纤细,握在掌心,如同握住一块微凉的美玉。

“辰儿,你的心思,苏姨明白。”她任由我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手背,如同安抚一个躁动不安的孩子,“你维护轻语,维护萧家颜面,这份心是好的。马文远……确实非良人,苏姨也盼着轻语能早日看清他的真面目。”

她顿了顿,看着我,美眸中漾着温柔的波光,语气愈发柔和:“只是,辰儿,对待女子,尤其是像轻语这般心高气傲的女子,有时……光靠强势与霸道,是不够的。就像握在手里的沙,你攥得越紧,它流失得反而越快。需要一些耐心,一些……技巧。”

“技巧?”我抬起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成熟风韵的美丽脸庞,那双桃花眼中蕴含的智慧与风情,让我心旌摇曳。

我故意眨着眼睛,露出求知若渴的神情,“苏姨,那您教教我,该怎么对待娘子才好?怎么样才能让她……不再讨厌我,心里能有一点点我的位置?”

我握着她手的力道微微收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仿佛她是这世间唯一能指引我的明灯。

苏艳姬被我这般依赖又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闪烁了一下,想要移开,却又像是被磁石吸住,无法挣脱。

她轻轻吸了口气,才柔声开口道:“女孩家的心思,说难猜也难猜,说简单也简单。无非是渴望被尊重,被理解,被……温柔以待。”

她的声音低柔,如同耳语,带着一种诱人深入的魔力。

“轻语她……自幼喜好诗词书画,向往的是琴瑟和鸣、心意相通的知己之情。你那般当众强势,在她看来,或许只是……孩童式的蛮横与占有,而非……男女之间的情意。”

她的话语,如同涓涓细流,一点点渗透我的心田。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理。

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更多的是出于一个成熟灵魂被冒犯的愤怒和占有欲,以及利用幼小身体的“便利”进行的霸道宣告,却从未真正尝试过去理解柳轻语那颗属于才女的、敏感而骄傲的内心。

“那……我该如何让她觉得,我是她的『知己』呢?”我追问道,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与她的距离拉得更近,几乎能感受到她呼吸时胸脯轻微的起伏,和她身上那愈发浓郁的、令人迷醉的馨香。

苏艳姬似乎察觉到了我们之间过于亲近的距离,呼吸微微一窒,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些,如同涂抹了上好的胭脂。

“你……你可以试着投其所好。”她避开我灼灼的目光,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比如,寻些她喜欢的孤本诗集,或者……与她聊聊诗词,听听她的见解。哪怕……哪怕你并不十分精通,但只要让她感受到你的诚意,你的尊重,或许……情况便会有所不同。”

她说着,抬起眼,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鼓励,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重要的是,让她看到你的『心』,而非只是你的『势』。”

“看到我的心……”我喃喃重复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开合的红唇上。

那唇瓣润泽饱满,如同清晨带着露珠的玫瑰花瓣,随着她轻柔的话语微微颤动,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我的喉咙有些发干。

“苏姨,您懂得真多。”我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仰慕与依赖,“若不是您教我,我恐怕只会一味地用强,将娘子推得更远。有您在身边教导我,真好。”

我的话语充满了真挚的感激,但更深处的,是一种暧昧的试探。

我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光滑的手背上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细腻如玉的触感。

苏艳姬的手猛地一颤,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她想要抽回手,但我握得紧,她那点微弱的力道,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羞涩。

“辰儿……别……别这样……”她低声呢喃,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慌乱与羞窘。

她的脸颊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后,连那白皙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那副成熟美妇羞怯难当的模样,比起少女的娇羞,更多了几分撩人心魄的风情,看得我心头火起,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向小腹。

“苏姨,您的手好软,”我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她的双手都合拢在我的掌心。

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指尖偶尔“不经意”地划过她敏感的腕间肌肤,或是陷入她柔软的指缝。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透着健康的粉色,握在手中,如同上好的丝缎,让人爱不释手。

苏艳姬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的弧度愈发明显,那饱满的曲线在藕荷色的衣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

她试图偏过头去,避开我那过于炽热的目光,但那通红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娇躯,却将她内心的悸动暴露无遗。

“别……别这样……”她声音发颤,几乎语不成调,“辰儿,你……你快放开……”

“我不放。”我执拗地说道,反而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拉得更近,几乎贴在了我的胸口,“苏姨,只有您对我最好了。娘子讨厌我,父亲忙于生意,只有您……会耐心听我说话,会教我道理,会……心疼我。”

我的话语带着浓浓的依赖,甚至有一丝撒娇的意味,但眼神中的侵略性却丝毫未减。

我仰着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布满红霞的娇艳脸庞,看着她那双水光潋滟、因为羞窘而愈发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字一句地说道:“辰儿不想放开苏姨。辰儿想……永远都能这样,握着苏姨的手,听苏姨教我。”

我这近乎赤裸的表白,让苏艳姬浑身剧震!

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慌乱,以及一丝……被如此直白的情话击中的、隐秘的悸动。

伦理的警钟在她脑中疯狂敲响,提醒着她这有多么悖逆,多么危险!

她是他的岳母!

是他的长辈!

然而,感受着少年掌心那灼热的温度,看着他那张清秀却带着超乎年龄的认真与执拗的脸庞,回想起他展现出的惊人才智与那日诗会上霸气的维护,以及此刻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她这个“岳母”的痴迷与占有欲……一种混合着巨大罪恶感与禁忌刺激的奇异快感,如同毒草般,在她心中疯狂滋长,几乎要冲破那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辰儿!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惶急与哀求,“我是你的岳母!我们……我们不能……”

“我不管!”我打断她的话,眼神倔强而狂热,“在我心里,苏姨就是苏姨!是这世上最温柔、最美、最懂我的人!我不想管那些劳什子的规矩!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就想对谁好!谁让我心动,我就想靠近谁!”

我说着,趁着她心神激荡、防备松懈之际,猛地用力,将她从绣墩上拉了起来!

她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娇躯一个趔趄,竟是直接跌坐在了我的怀里!

瞬间,一股极致柔软、温香满怀的触感将我淹没!

我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她则侧身跌坐在我的双腿之上。

虽然我身形尚小,她坐在我腿上,我需要仰头才能看到她的脸,但这个姿势,却充满了无限的暧昧与遐想空间!

她的臀瓣,那丰腴圆润、充满成熟弹性的部位,就那样紧密地、毫无缝隙地贴合在我的大腿之上!

即便隔着层层衣物,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轮廓和沉甸甸的重量!

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我环抱着她的细腰,恰好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腰线和其下骤然丰腴起来的、诱人的臀峰曲线!

而她胸前那两团高耸饱满的绵软,因为跌坐的姿势,更是几乎完全压在了我的脸颊之上!

那极致的弹性与绵软触感,那扑面而来的、浓郁得化不开的成熟女性馨香,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一处,让我浑身僵硬,却又燥热难当!

“啊!”苏艳姬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惊惶的娇呼,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挣扎起来,想要从我身上逃离。

“辰儿!快放开我!这……这成何体统!”

她的挣扎,带动着那丰满的臀瓣在我腿上摩擦,那美妙的触感更是让我血脉贲张!

我岂能让她如愿?

双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脸深深埋入她馨香温暖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那令人迷醉的气息。

“苏姨……别动……求您了……”我的声音闷在她柔软的胸脯间,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听起来倒真像是个依赖母亲的孩子,“我就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心里难受……只有抱着苏姨,才觉得好受些……”

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身体放松,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她身上,做出脆弱无助的姿态。

脸颊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轻轻蹭动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暖,几乎让我失控。

苏艳姬的挣扎,在我的“哀求”和这紧密到令人窒息的拥抱中,渐渐微弱下来。

她能感受到怀中少年身体的微微颤抖,能听到他声音里那真实的委屈与脆弱。

或许……他真的是因为轻语的事情,心里太难过了?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只是个……渴望温暖和安慰的孩子……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那强烈的母性本能,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被需要被依赖的满足感,以及那禁忌接触带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感,让她最终停止了挣扎。

她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化下来,最终,如同认命般,轻轻叹了一口气,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柔若无骨的手,迟疑地、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背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抚着。

“……好了,辰儿……不难受了……苏姨在呢……”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却多了几分认命般的温柔与怜惜。

她不再试图推开我,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舒适地靠在她怀里。

这个动作,使得我们贴合得更加紧密。

我的脸颊几乎完全埋入了她双乳之间那深邃的沟壑,那极致的柔软和暖香,熏人欲醉。

我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手掌不可避免地贴在了她柔软的后腰和那丰腴的臀瓣侧缘,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掌心滚烫。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在书房昏黄的光线下,谁也没有再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女儿香、墨香,以及一种无声的、禁忌的情潮在悄然涌动。

只有彼此逐渐加快的心跳声,和那细微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清晰可闻。

我贪婪地汲取着她怀中的温暖与柔软,感受着她轻柔的拍抚,鼻尖全是她身上那催情般的体香。

我知道,我再一次,利用了她的温柔和对我那点超乎寻常的怜爱,成功地逾越了界限,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更加危险,也更加亲密的境地。

她能允许我如此拥抱,已然说明,在她心中,我的位置,早已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婿”或“孩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天色渐暗,书房内的光线也愈发朦胧。

我依旧赖在她怀里,舍不得离开。

这般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足以让人忘却所有烦恼。

“辰儿……时辰不早了……该用晚膳了……”苏艳姬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羞窘。

维持这个姿势许久,她的身体也有些僵硬了,更何况,这般亲密的接触,于她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甜蜜的煎熬。

“我不饿……”我闷在她怀里,耍赖道,“苏姨,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一边说着,一边手臂微微收紧,脸颊在她胸脯上蹭了蹭,那柔软的触感让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我的鼻尖甚至“无意”地擦过她胸前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的顶端。

“嗯……”苏艳姬身体猛地一颤,鼻腔中溢出一声极其细微、却甜腻入骨的呻吟。

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用力,挣脱了我的怀抱,踉跄着站起身,背对着我,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饱满的弧度几乎要挣脱衣襟的束缚。

“辰……辰儿!你……你真是越来越胡闹了!”她声音微颤,羞愤难当。方才那一下无意的触碰,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我看着她的背影,那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臀线,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我知道,不能再逼她了,过犹不及。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并未再触碰她,只是低声道:“对不起,苏姨……辰儿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太喜欢靠着苏姨了。”

我的道歉显得诚恳而委屈。

苏艳姬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良久,才缓缓转过身来。

她的脸颊依旧绯红,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只是低声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这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苍白无力的自我安慰。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嗯,辰儿知道了。”

晚膳时,气氛依旧凝滞。

柳轻语依旧未曾露面。

苏艳姬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偶尔与我对上,便会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飞快移开,脸颊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

只有萧万山,依旧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会员制”推行初见的成效,对席间微妙的气氛浑然未觉。

是夜,我躺在宽大而空旷的床榻上,辗转反侧。

白日里与苏艳姬那番亲密接触的画面,如同最香艳的梦境,反复在我脑海中上演。

她怀中的温暖与柔软,她身上的馨香,她羞窘动人的模样,都让我心痒难耐,身体深处涌动着一股难以平息的躁动。

这具年幼的身体,似乎也在灵魂深处那强烈欲望的驱使下,变得敏感而渴望。

我知道,我对苏艳姬的企图,已经不再仅仅是精神上的依赖与征服,更包含了最原始的、男性对女性的肉体渴望。

然而,柳轻语那边……终究是个隐患。苏艳姬今日的话语,点醒了我。光是强硬,确实难以收服她那颗骄傲的心。或许……真该换个方式?

正胡思乱想间,窗外忽然刮起了大风,呜咽着吹过屋檐窗棂,如同鬼哭。

万籁俱寂。

唯有檐下铁马偶尔被风拨动,发出零丁清响,更衬得这秋夜深沉。

我独自躺在宽大而空荡的床榻上,锦被柔软,却驱不散周身蔓延的冷意与……一种刻意营造的孤寂。

此刻静卧下来,疲惫便如潮水般阵阵袭来。

然而,比身体疲惫更清晰的,是心头那份灼热的、亟待安抚的躁动,以及对西厢房那抹清冷身影的烦闷,还有……对隔壁那抹暖香源头的深切渴望。

窗棂隙间漏入一丝凉风,吹得帐幔微微晃动,那光影流转,竟真有几分形如鬼魅。

我蜷了蜷身子,将脸埋入带着皂角清香的枕衾间,鼻尖却仿佛依旧能嗅到白日里苏艳姬身上那馥郁迷人的暖香,以及……唇瓣相贴时,那短暂却蚀魂销骨的温软触感。

那个吻,如同在干涸的心田投下火种,瞬间燃起了燎原之势。

我知道我逾越了,悖逆了伦常,但那瞬间苏姨的默许与回应,那瘫软在我怀中的娇躯,那紧闭双眼、颊生红霞的媚态,都像是最烈的酒,让我沉醉,也让我更加贪婪。

她心中那堵名为“辈分”与“伦理”的高墙,已然出现了裂缝,而我,要趁着这夜色,将这裂缝彻底撬开!

时机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掀被坐起,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抱起那个苏姨白日里才为我晒过、蓬松柔软的绣花枕头,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绕过屏风,穿过与外间相连的月洞门,我停在苏艳姬卧房的门前。

门扉紧闭,里面悄无声息。

她睡了吗?

若是睡了,我这般唐突闯入……不,她不会真的怪我。

白日里那个吻之后,她为我整理衣襟时,那颤抖的指尖和躲闪的眼神,早已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需要一个新的、更“合理”的借口,来延续我们之间这危险而诱人的亲密。

我抬手,轻轻叩响了门扉。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咚……咚咚……”

里面立刻传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随即是苏艳姬带着睡意与一丝警惕的柔软嗓音:“谁?可是辰儿?”她竟还未深睡,或者说,轻易便被我这轻微的响动惊醒。

是因为担心我白日淋雨或“腿疾”反复吗?

“苏姨……”我立刻用带着浓重鼻音、泫然欲泣的腔调,隔着门板低低唤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恐惧,“是我……辰儿……我……我怕……”

门内沉默了一瞬,随即是急促的脚步声。门栓被轻轻拉开,“吱呀”一声,房门开启了一道缝隙。

苏艳姬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她显然是从床上匆匆起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杏子红软绸寝衣,那衣料极其贴身,在昏黄的光线下,几乎透明地勾勒出她丰腴曼妙、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

乌黑的长发未绾未系,如同上好的墨色绸缎,泼洒在肩头背后,更衬得她脖颈修长,肌肤胜雪。

许是因惊醒,她桃花眸中尚带着几分朦胧睡意,眼波流转间却自然流露出一种慵懒的风情,脸颊因为睡眠而泛着健康的粉晕,唇色饱满润泽,如同晨露中初绽的蔷薇花瓣。

见到我赤着脚,只穿着寝衣,抱着枕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站在门口,她脸上的睡意瞬间被担忧取代,连忙将门完全打开,伸手将我拉了进去,又迅速掩上门,隔绝了外间的凉意。

“辰儿!你怎么起来了?还赤着脚!这秋夜地气寒凉,你病才刚好,若是再着了寒气可怎么得了!”她语气急切,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蹲下身来,也顾不上自己只穿着单薄寝衣,便伸出那双温暖柔软的柔荑,紧紧握住我冰凉的双脚,试图用掌心的温度为我驱寒。

她这一蹲下,那领口便自然而然地微微敞开了些,从我俯视的角度,恰好能窥见其内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腻滑,以及那两团被杏子红寝衣紧紧包裹、却因姿势而更显饱满高耸、呼之欲出的浑圆轮廓,那深邃的沟壑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声而致命的诱惑。

一股混合着她体温的、浓郁迷人的暖香,瞬间将我包裹,比白日里更加直接,更加令人迷醉。

我强压下心头骤起的悸动与喉间的干渴,顺势向前一扑,将脸埋进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手臂环住她的脖颈,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说道:“苏姨……我做噩梦了……好可怕……屋子里黑漆漆的,好像有鬼影在晃……我一个人害怕,睡不着……”

我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但随即便软化下来。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如同安抚受惊的幼兽,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傻孩子,哪有什么鬼影?定是你白日里累着了,又胡思乱想。不怕不怕,有苏姨在呢。”

她身上那暖融融的体温和令人安心的气息,确实驱散了我刻意营造的“恐惧”。但我要的,远不止于此。

我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艳动人的脸庞,抽噎着哀求道:“苏姨……辰儿不敢一个人睡了……今晚……今晚我能和您一起睡吗?就一晚……求求您了……”我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将自己单薄的身子贴在她温暖柔软的娇躯上,像个真正依赖母亲的孩子,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暖与安全感。

苏艳姬显然犹豫了。

白日里那逾矩的拥抱余温尚在,此刻若再同榻而眠……这实在是……她脸颊泛红,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拒绝。

我岂能给她拒绝的机会?

立刻加大了“哭”的力度,肩膀微微耸动,声音更加委屈可怜:“呜……苏姨是不是也嫌弃辰儿了?觉得辰儿麻烦……娘子不喜欢我,不要我碰……连苏姨也不要辰儿了吗?辰儿真的好怕黑……好冷……”

我一边“哭诉”,一边将身子更紧地贴向她,脸颊在她颈窝处敏感细腻的肌肤上蹭来蹭去,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和加速的脉搏。

我知道,她最受不了我这般“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尤其是提及柳轻语的冷淡,更能激起她的怜惜与补偿心理。

果然,听我提到柳轻语,苏艳姬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与无奈,再看我哭得“凄惨”,那点犹豫瞬间被汹涌的母爱(或许还有其他)所淹没。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虽然我年纪小,身体轻,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抱着我也略显吃力。

那丰腴柔软的胸脯因用力而紧紧挤压在我的侧身和手臂上,那极致的绵软与弹性隔着薄薄的寝衣清晰传来,让我浑身血液都似乎沸腾了一下。

她将我稳稳地抱在怀里,走向她那架铺设着柔软锦褥的雕花拔步床。

“好了好了,莫哭了,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撒娇。”她将我轻轻放在床榻内侧,语气带着宠溺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羞窘,“今晚就在苏姨这里睡吧。不过可不许再踢被子,要好生睡觉,知道吗?”

“嗯!辰儿一定乖乖的!”我立刻破涕为笑,用力点头,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她,仿佛她是我的全世界。

她又转身去桌边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我唇边:“来,喝口热水,定定神。”

我就着她的手,小口啜饮着温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流转。

因着俯身的动作,她那未系带子的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内里面那件单荷花肚兜。

肚兜的料子极其柔软贴身,清晰地勾勒出她胸前那两团饱满高耸的、如同成熟蜜桃般的双乳的轮廓,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那两点诱人的凸起,在薄薄的丝绸下若隐若现……我的喉咙有些发干,连忙垂下眼睑,不敢再看,生怕泄露了眼底那不属于孩童的、炽热的欲望。

见自己寝衣滑落,苏艳姬美艳的脸颊顿时布满红晕,急忙转身放下茶杯,系好寝衣系带。

随后她替我掖好被角,又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热,这才吹熄了桌上那盏唯一的烛火,只留墙角长明灯那点微弱的光源,然后掀开另一侧的被子,躺了进来。

床榻因她的加入,瞬间变得拥挤而……温暖。

那股独属于她的、暖融融甜丝丝的馨香,如同有了生命般,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萦绕在枕畔衾间,比任何时候都要浓郁,都要诱人。

我们并排躺着,中间隔着一拳的距离,但彼此身体的温热和呼吸声,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黑暗中,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热量,甚至能想象出她寝衣下那具成熟诱人的身体曲线。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那股属于成年男性的欲望,在这幼小的躯壳里左冲右突,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我故意翻了个身,面向她侧躺着,手臂“不经意”地搭上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过电般,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她下意识地想要挪开我的手臂,但我的手却固执地停在那里,掌心隔着薄薄的绸缎,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柔软和肌肤的温热滑腻。

“辰儿……”她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和求饶。

“苏姨,”我却仿佛毫无所觉,将脸凑近她的肩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散落在枕上的发丝,那发间幽香更甚,“您身上好香,好好闻……像栀子花,又像……又像暖融融的蜜糖,闻着让辰儿心里好安稳,一点都不怕了。”我的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依赖,手臂却微微收紧,让她柔软的身体更贴近我一些。

她僵硬的身体,在我的话语和贴近下,渐渐放松下来。

或许是我这“孩童式”的依恋和赞美,麻痹了她的警觉。

她轻轻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推开我,反而伸出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屁股,如同哼唱催眠曲时的安抚。

我静默了片刻,听着她似乎有些紊乱的呼吸声,然后,如同梦呓般,带着浓浓的鼻音,软软地唤了一声:“苏姨……辰儿还是冷……”

说着,我如同寻找热源的小动物般,朝着她温暖的方向挪动身体,直到我的胸膛,紧密地贴上了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背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贴上她的瞬间,苏艳姬的整个身体猛地僵直,如同被点了穴道一般,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辰……辰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向前挪动,避开这过于亲密的接触。

我却不容她逃离,伸出双臂,从后面轻轻地、却坚定地环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脸贴在她散发着馨香的、如云般的秀发上,贪婪地呼吸着。

“苏姨……这样暖和……”我满足地咕哝着,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搂向自己。

掌心隔着薄薄的寝衣,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肌肤的滑腻,甚至能隐约触摸到那微微凹陷的脊柱沟壑。

而我的胸膛,则紧密地贴合着她背部的曲线,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让我血脉贲张。

“你……你这孩子……”苏艳姬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微微颤抖着,语气带着羞窘和无措,却并没有像最初那样严厉地推开我。

她似乎在我这“孩童式”的依赖与背后那不容置疑的力道间,感到了一种矛盾的迷失。

她不再试图挣脱,只是僵硬地任由我抱着,呼吸却愈发急促起来,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那温热的、带着她特有甜香的气息,拂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微妙的痒意。

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盏小灯燃烧时偶尔发出的、细微的噼啪声。

一种无声的、暧昧到了极致的氛围,在黑暗中疯狂滋长、蔓延。

我的脸颊埋在她浓密微凉的发丝间,鼻尖充斥着她发间清淡的栀子头油香气,混合着脖颈处传来的、更浓郁的体香,构成了一种极其诱惑的气息。

我的手掌,起初只是老老实实地覆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隔着寝衣传来的温热和细腻的肌理。

但很快,这份“老实”便难以维持。

那掌下的触感太过美妙,那怀中身体的温暖与柔软太过诱人。

我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动了起来,如同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在她的小腹处缓缓地、带着试探意味地摩挲着。

一下,两下……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指尖动作的瞬间,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一声极其细微、几乎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呻吟,险些逸出她的唇瓣。

“辰……辰儿……别……”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哀求,软弱无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苏姨……”我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阻止,反而将脸更紧地贴着她的后颈,嘴唇几乎要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用带着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语调低语,“您身上好香……好暖和……辰儿好喜欢这样抱着您……”

我的话语,如同最温柔的蛊惑。

同时,我那不安分的手,加大了摩挲的幅度和力度。

掌心感受着她小腹的平坦与柔软,指尖甚至开始试探性地,向着更上方、那丰盈饱满的边缘地带,若有若无地触碰。

每一次若有似无的向上探索,都引得她身体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饱满的弧度即使隔着衣物和我的胸膛,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其惊人的弹性和绵软。

“嗯……”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甜腻尾音的轻哼从她喉间溢出。

她似乎想要蜷缩起身体,躲避我这越来越过分的抚摸,但被我紧紧环住的腰肢和贴靠的后背,却让她无处可逃。

伦理的枷锁在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那具年轻身体传来的、越来越灼热的温度,以及那虽然尚且单薄、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的怀抱。

白日里我作诗时的惊才绝艳,碾压马文远时的霸气凛然,强势揽住她腰肢时的霸道专横,以及那个令人神魂颠倒的吻……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与她此刻感受到的、这带着孩童式依赖却又充满成人侵略性的抚摸重叠,让她心防彻底失守。

她的身体,先于她的理智,背叛了她。

她不再试图阻止,也不再出声哀求,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任由那陌生而汹涌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感与极致刺激的快感,如同毒药般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

感受到她的默许与身体的软化,我心中那股邪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我的胆子更大了几分。

环在她腰际的手臂微微调整了位置,让我的手掌能够更顺畅地向上游移。

指尖,如同探险者般,小心翼翼地,越过了那平坦小腹与丰盈底部的界限,触碰到了一片更加柔软、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区域。

那是……她胸乳的下缘。

即使隔着寝衣,那极致的绵软触感和惊人的饱满弧度,也让我指尖发麻,心跳骤然漏跳了好几拍!

苏艳姬在我触碰到那里的瞬间,浑身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软倒在我怀里,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几乎无法压抑的呻吟。

“啊……”

这一声,如同最有效的鼓励。

我的手掌不再满足于边缘的试探,而是带着一丝颤抖,却坚定地,整个复上了那团我觊觎已久的、柔软而饱满的丰盈。

这就是她的奶子吗?

绝色美妇、还是最疼我的岳母的奶子,作为一个屌丝处男,我幸福的魂都飘起来了,同时无数龌龊的念头在心中翻涌,瞬间,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妙触感,如同电流般,从我的掌心瞬间窜遍全身!

那是一种极致的绵软,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仿佛最上等的温香软玉,一手难以掌控。

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其顶端,那粒微微硬挺、悄然绽放的蓓蕾……

“唔……”苏艳姬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

她的脸颊滚烫,即使背对着我,我也能想象出她此刻那副桃花满面、眼波迷离的动人媚态。

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这具年幼的身体,在灵魂深处那成年男性欲望的驱使下,产生了强烈而羞耻的反应。

我再也按捺不住,将脸深深埋进她散发着浓香的颈窝,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她那细腻滑腻的肌肤,呼吸带着浓重的情欲。

眼看我俩即将失控,苏艳姬还是找回理智,急忙翻身平躺,喘息道:“辰儿,好好睡觉,不可使坏……”

为了避免我俩尴尬,苏艳姬并未点破。只是把我的猥亵行为当作小孩子的玩闹。

“哦!”我识趣的移开手掌,继续搂着她细腰,没有再继续下去,都到了这一步,反正她迟早是我的,也不急于一时。

现在我完全有信心把她慢慢调弄成随时发情求肏的荡妇。

然而,我岂会甘心就此入睡?这难得的同榻机会,正是攻破她心防的绝佳时机。

我沉默了片刻,仿佛在酝酿睡意,实则是在积蓄勇气,寻找话题的切入点。

长明灯微弱的光线透过帐幔,在她美艳的侧脸上投下朦胧柔和的轮廓,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在眼睑下落下淡淡的阴影,鼻梁秀挺,唇瓣丰润,如同静夜里悄然盛放的优昙婆罗花,散发着静谧而致命的吸引力。

“苏姨……”我再次开口,声音比方才清醒了些,带着一丝好奇与困惑,“您睡着了吗?”

“还没。”她轻声应道,拍抚我后背的动作未停,“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摇了摇头,脸颊在她柔软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感受着那丝绸般滑腻的触感,“辰儿只是……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想问苏姨。”

“哦?什么问题?”她似乎有些讶异,侧过头来看我。黑暗中,我们的目光似乎有瞬间的交汇,我能感受到她呼吸拂在我额前的温热气息。

我仰起头,在昏蒙的光线中努力看清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属于“孩童”的天真,却又暗藏机锋:“苏姨,您说……什么样的男子,才会让女子真心喜欢呢?”

这个问题显然出乎苏艳姬的意料。她拍抚我后背的手微微一顿,呼吸似乎也漏跳了一拍。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再次变得有些紧绷。

“辰儿……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因为……因为娘子不喜欢我。”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肩窝处,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和不解,“我知道我年纪小,身子又弱,不如那些才子风流倜傥,会吟诗作对讨娘子欢心。可是……可是我才是她的丈夫啊!我对她好,保护她,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看我一眼,心里还想着那个马文远?”

我适时地再次提起柳轻语和马文远,既是博取同情,也是为接下来的话题铺垫。

苏艳姬果然被我这话勾起了心事,轻轻叹了口气,拍抚我的手更加轻柔:“辰儿,你还小,男女之情……并非如此简单。轻语她……是一时钻了牛角尖,等她看清马文远的真面目,自然会明白你的好。”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执拗地追问,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半个身子都压在她柔软温暖的侧躯上,那惊人的绵软侧乳挤压着我的手臂和胸膛,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触感,“苏姨,您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一个女子……像娘子对马文远那样,死心塌地地喜欢一个人呢?”

我刻意模糊了对象,将问题抛回给她。我想知道,在她心中,什么样的男子,才是值得倾心的。

帐幔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我们彼此交织的、渐渐变得有些不稳的呼吸声。

苏艳姬似乎在我的追问和这过于亲密的姿势下,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她想要推开我一些,但我如同八爪鱼般缠着她,让她无力挣脱,或者说……并非真心想要挣脱。

良久,她才幽幽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飘渺的怅惘:“女子之心,海底之针,谁又能说得清呢……或许,是倾慕其才华,或许,是感念其恩义,或许……只是某一瞬间的心动,便再难自拔了吧。”

她这话说得含糊,显然不愿深谈。

我却不肯罢休,乘胜追击:“那苏姨您呢?”我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不容回避的直白,“苏姨您年轻时,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或者说……现在,您会欣赏什么样的男子?”

这个问题,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

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却被我紧紧搂着腰肢,动弹不得。

黑暗中,我能感受到她骤然加快的心跳,如同擂鼓般,透过相贴的身体,一声声敲击在我的心头。

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发顶。

“辰儿!你……你胡问些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羞恼和慌乱,甚至有一丝气急败坏,“这等话也是你能问的?真是……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她试图用长辈的威严来压制我,但那颤抖的声线和紊乱的气息,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知道我触及了她最隐秘的心事,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仔细思量过,或者……不敢思量。

但我必须逼她面对,逼她在我面前,撕开那层伦理的伪装。

“辰儿没有胡问!”我抬起头,在昏暗中努力寻找她的眼睛,语气带着执拗的认真,手臂收得更紧,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嵌进她温暖柔软的怀抱里,那两团丰盈的绵软被挤压得变形,极致的触感让我血脉贲张,声音却依旧维持着“天真”的腔调,“辰儿只是想知道!苏姨您这么好,这么美,又温柔,又善良,像天上的仙女一样!能配得上苏姨的男子,定然是世间顶顶好的英雄豪杰吧?是不是要像戏文里唱的那样,文武双全,顶天立地,还要……还要懂得心疼人,把苏姨捧在手心里呵护?”

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分地在她怀里轻轻扭动,脸颊蹭着她光滑的脖颈和敏感的耳垂,嘴唇几乎要贴上她颈侧那细腻的肌肤。

我那属于孩童的、尚未变声的嗓音,说着这般超越年龄的、近乎调情的话语,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诱惑力。

苏艳姬被我蹭得浑身发软,那温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颈侧,带来一阵阵战栗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

她想要呵斥,想要推开我,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软绵绵地使不上半分力气,反而在那陌生的、禁忌的快感冲击下,微微战栗着,鼻腔中溢出一声极其细微、却甜腻入骨的呻吟。

“唔……辰儿……别……别这样……”她的话语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哀求,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那只原本拍抚我后背的手,此刻也无意识地攥紧了我寝衣的布料,指节泛白。

“苏姨,您告诉辰儿嘛……”我趁着她意乱情迷,继续用撒娇般的语气追问,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呵出的热气钻进她敏感的耳洞,“您喜欢什么样的?是喜欢那些满口之乎者也、却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还是喜欢那些粗鲁不文、只知舞刀弄棒的莽夫?或者……是喜欢那种,年纪或许轻些,但心中有沟壑,行事有担当,懂得保护您、珍惜您,能将您视若珍宝,而非仅仅当作长辈敬着的……男子?”

我刻意在“男子”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暗示意味十足。

我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手掌甚至“无意”地向下滑落了几分,堪堪停在她那丰腴挺翘的臀瓣上方,那圆润饱满的弧线隔着一层薄绸,在我掌心下散发着惊人的热力和诱惑。

苏艳姬彻底被我这番大胆而直接的“请教”击溃了防线。

在我的连番追问和步步紧逼的肢体接触下,她所有的理智、矜持、伦理观念,都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

黑暗中,她美眸紧闭,长睫剧烈颤抖,脸颊滚烫如火,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胸脯那两团丰硕的绵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不断摩擦挤压着我的胸膛,那美妙的触感几乎要让我疯狂。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话语中那炽热的情感,那绝不是一个孩子对长辈该有的孺慕之情。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属于男人对女人的渴望与占有欲。

而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对此……并不十分排斥,甚至在那巨大的背德感与羞耻心之下,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战栗的兴奋与悸动。

这个拥抱着她的、看似年幼的躯体里,居住着一个成熟而强大的灵魂。

他有着惊世的才华,有着霸道的魄力,更有着对她毫不掩饰的、炽热如火的迷恋。

这种被如此强烈地需要着、渴望着的感受,是她从未在柳尚书那里得到过的。

那个男人,给予她的是相敬如宾,是责任,却唯独少了这般不顾一切的激情。

沉默在帐幔内蔓延,空气粘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蜜糖,弥漫着浓郁的女性馨香和情动的气息。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准备再添一把火时,苏艳姬却忽然幽幽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开口了,那声音带着一丝迷离的沙哑,如同梦呓:

“女子……所求为何?或许……并非定要文武双全,也非定要权势滔天……”她顿了顿,似乎在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感受着我紧贴着她的、灼热的身体和那不安分的手掌,呼吸愈发急促,“若能……若得其人,真心相待,知冷知热,懂得呵护……即便……即便年纪稍轻,只要……心智成熟,行事稳妥,能予人安心之感……或许……亦非不可……”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含糊其辞,但其中的意味,却如同惊雷般在我心中炸响!

她说了!

她终于松口了!

她承认了,年龄并非不可逾越的鸿沟,她所在意的,是“真心相待”,是“知冷知热”,是“心智成熟”,是“能予人安心之感”!

这几乎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答案!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我知道,她心中的壁垒,在这一刻,已然崩塌!

“好姨姨……”我低声撒娇而又亲昵的呼唤着她,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如同海妖的吟唱,“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好不好?就像上次天那样……辰儿想您了……”

说着,我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低下头,朝着那两片我渴望已久的红唇,印了上去。

“唔……”

这一次,不同于昨日的突然和青涩。

我的动作缓慢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

当我的唇再次复上她那柔软温润的唇瓣时,我们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的唇,依旧如同记忆中最甜美的花蜜,带着泪水的微咸和她身上独特的暖香,混合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我没有像昨日那般急切地吮吸,而是如同品尝最珍贵的佳酿般,轻轻地、反复地摩挲、舔舐着那两片柔嫩。

苏艳姬的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任由我予取予求。

她起初还僵硬地抵抗着,但在我温柔而持久的攻势下,那抵抗渐渐土崩瓦解。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无力地攀上了我的肩膀,指尖微微蜷缩,抓皱了我肩头的衣料。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鼻腔中溢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那声音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

她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我,那微小的动作,却如同在我心中投下了巨石,激起了滔天巨浪!

我更加深入地吻着她,撬开她微启的贝齿,追逐着她那羞涩躲闪的香舌,纠缠、吮吸,汲取着她口中所有的甘甜。

这个吻,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带着背德的刺激和灵魂碰撞的战栗。

书房里,只剩下我们彼此粗重交织的呼吸声,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唇齿交缠之声。

窗外,不知何时,已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雨打窗棂,发出沙沙的轻响,仿佛在为这禁忌的恋曲,奏响缠绵的伴奏。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从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抚上她光滑的背脊。

那薄薄的衣物,根本阻隔不了她肌肤那惊人的滑腻触感和温热的体温。

我的掌心在她背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她因为动情而微微战栗的娇躯。

她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还要诱人。

那饱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即便隔着几层衣物,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绵软。

我们的身体紧密相贴,严丝合缝,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惊人的绵软在我胸膛上挤压变形的美妙触感,能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与臀瓣的丰腴圆润,能感受到她双腿的修长与并拢时的紧致……,一股强烈的渴望,如同野火般在我体内燃烧,让我恨不得立刻撕开那碍事的衣物,尽情探索这具成熟风骚的诱人身体。

然而,残存的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行。时机尚未完全成熟。我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吓坏了她,毁掉这来之不易的进展。

我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欲望,将这个吻,变得更加温柔,更加缠绵,如同细密的春雨,一点点滋润着她干涸而惶恐的心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几乎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那已然红肿不堪、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

苏艳姬瘫软在我怀里,美眸紧闭,脸颊酡红,如同晚霞浸染,如同一个初次经历情事的羞涩少女,那副任君采撷的媚态,足以让圣人疯狂。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她浑身酥软,几乎使不上一丝力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饱满的弧度随着呼吸颤动,几乎要破衣而出。

她浑身酥软,微微颤抖着。

她不敢睁眼看我,只是将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我的颈窝处,大口地喘息着,那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我搂着她柔软无骨的娇躯,感受着怀中这具成熟身体因为情动而散发出的惊人热力和那微微的颤抖,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欲。

我知道,经过方才那番交心的谈话和这个更加深入的吻,她心中那堵名为“伦理”的高墙,已然崩塌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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