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推开绿珠的房门,一股混合着浴后水汽和女子体香的暖腻气息扑面而来。
绿珠刚刚沐浴完毕,只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寝衣,湿漉漉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正对镜梳理。
镜中映出她妩媚的容颜和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诱人曲线。
听到门响,她惊讶回头,见是潘安,顿时喜上眉梢,如同蝴蝶般翩然迎了上来:公子!!
您回来了!!
她软语呢喃,自然而然地偎入他怀中,仰起脸,眼中满是依赖与渴慕。
温香软玉在怀,尤其是经历过白日里的惊险与方才门口的诡异一幕,潘安格外需要这种全然崇拜的温柔来安抚紧绷的神经。
他低头,狠狠噙住那两片丰润的红唇,吻得既急且深,带着一股发泄般的躁动。
唔…绿珠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便柔顺地回应起来,双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娇躯紧密贴合,主动磨蹭着他已然起了反应的坚硬胸膛。
潘安的手粗暴地扯开那件碍事的薄纱,大手直接覆盖上一只饱满的玉兔,用力揉捏,指尖恶意地捻动顶端瞬间挺立的红梅。
啊… 公子…绿珠吃痛又愉悦地呻吟,身体软成一滩春水。
潘安拦腰将她抱起,几步走向床榻,将她抛在柔软的锦被上。
他甚至没有耐心完全褪去她的衣衫,只是将纱衣撕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对颤巍巍的椒乳。
他自己也迅速解开衣带,释放出那根早已怒张、青筋盘绕的巨物。
没有任何前戏,他分开绿珠修长白嫩的双腿,腰身一沉,便猛地闯入了那片早已湿润泥泞的花园!!
呀——!! 绿珠猝不及防,被那完全填满甚至有些胀痛的侵入刺激得尖叫一声,脚趾瞬间蜷缩起来。
虽然已然动情,但潘安今日的尺寸似乎格外骇人,进入得也格外粗暴。
潘安却仿佛听不见她的不适,此刻他只想通过最原始的征服与占有来宣泄内心的不安与那股越烧越旺的邪火。
他抓住绿珠的脚踝,将她双腿压向两侧,使得进入得更深,然后便开始了近乎疯狂的冲刺!!
啪!!
啪!!
啪!!
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在室内急促地回荡。
潘安的动作又快又猛,每一次都尽全力撞向最深处,恨不得将花心都顶穿。
公子… 慢… 慢些… 受… 受不住了…绿珠被顶得花枝乱颤,呻吟声支离破碎。
起初的些微不适很快被汹涌的快感淹没,那巨大的物事每一次刮擦内壁都带来灭顶般的酥麻酸痒,她很快便丢盔弃甲,高潮迭起,花径剧烈地痉挛收缩,淫液汩汩而出。
然而,潘安却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那邪火仿佛在他体内燃烧,越是发泄,反而烧得越旺!!
绿珠的高潮和紧缩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让他更加勇猛鞭挞。
公… 公子… 饶了奴婢吧… 真的… 不行了…不过一刻多钟,绿珠已被折腾得香汗淋漓,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眼神涣散,连求饶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和嘶哑。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撞散,深处又麻又酸,几乎要失去知觉。
潘安却仿佛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双目泛红,呼吸粗重,依旧不知疲倦地冲刺着。
绿珠的瘫软和求饶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征服欲。
他将她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方再次深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撞击得也更加用力。
啊!!!! 绿珠趴伏在床上,无力地承受着,雪白的臀瓣被撞得通红,呻吟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
终于,在绿珠又一次被推上高峰、几乎晕厥过去时,潘安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华猛烈地灌注进花宫深处。
释放的瞬间,极致的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
但仅仅片刻之后,那刚刚软歇片刻的巨物,竟然在绿珠仍在痉挛收缩的温热花径中,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勃起,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灼热!!
潘安自己都感到诧异,这股欲望来得太快太猛,完全超乎他的控制!! 那邪火不仅未熄,反而像是被浇了一桶油,轰然烧得更旺!!
不…不要了…公子…真的会死的…绿珠感受到体内那物事的再次变化,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想逃离,却浑身酸软无力。
潘安按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弹,沙哑道:别动…他尝试着再次动作起来。
呜…绿珠疼得哭了出来,方才的激烈交合已让她红肿不堪,再次承受无疑是酷刑。
公子…求您…饶了奴婢吧…叫…叫夫人来好不好?奴婢…奴婢实在承受不住您的恩泽了…
叫杨氏来?
潘安动作一顿。
这个念头让他体内的邪火燃烧得更加诡异。
看着身下梨花带雨、不堪承受的绿珠,再想到端庄温婉的杨氏…一种恶劣的、想要将纯洁与放荡一同践踏的欲望涌上心头。
好…他声音沙哑得可怕,竟真的同意了绿珠的哀求,你去叫。
绿珠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跌下床,也顾不得浑身赤裸酸痛,胡乱抓起一件外袍披上,踉跄着跑出房间去寻杨氏。
潘安躺在床上,看着自己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暴跳的欲望,苦笑一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身体的欲望,似乎随着一次次交合和情绪的波动,变得越来越难以满足,越来越…邪性。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杨氏匆匆赶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寝衣,发髻微乱,脸上带着担忧和疑惑:夫君?绿珠说你不舒服?啊——!!
她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胯间那骇人巨物依旧剑拔弩张的潘安,以及屋内弥漫的浓烈情欲气息和绿珠留下的狼藉。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脸颊腾地绯红,又是尴尬又是羞恼。
夫君!!你…你们…她气得跺脚,转身欲走。
夫人!!潘安急忙起身拉住她,将她带入怀中,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压抑的痛苦和渴望,帮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股火…灭不下去…
杨氏被他紧紧搂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和那根硬物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惊人热度与脉动。
她抬头看到潘安眼中那不正常的红丝和压抑的欲望,心中的气恼顿时被担忧取代。
她想起他之前所说的奇遇和需要元阴调和。
怎么会这样?她心疼地抚摸他汗湿的胸膛,绿珠她…
她承受不住。
潘安将脸埋在她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馨香,夫人,只有你能帮我…说着,他急切地吻上她的唇,大手也开始撕扯她的寝衣。
杨氏心中五味杂陈。
既有对夫君如此依赖自己的隐秘欢喜,又有对他这般不知节制的担忧,还有对眼前局面的羞窘。
但最终,对潘安的关心占据了上风。
她温柔地回应着他的吻,轻声道:夫君别急…妾身帮你便是…
她主动引导着潘安回到床榻边,为他褪去早已凌乱的衣衫,然后羞涩又坚定地解开自己的衣带。
当那具温婉白皙、与他无比契合的身体完全展露时,潘安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再次将她压倒在床。
这一次,他努力克制着粗暴的冲动,但动作依旧比往日急切许多。
他进入得很快,那熟悉的、极致紧致温热的包裹感瞬间袭来,玉涡凤吸的名器殷勤地吮吸缠绕着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稍稍安抚了那躁动的邪火。
嗯…杨氏轻哼一声,适应着他的巨大和急切。她温柔地搂住他,主动抬腰迎合,试图让他更舒服些。
潘安在她身上起伏冲撞,汗水滴落。
杨氏的包容与温柔仿佛是最好的镇定剂,让他狂躁的欲望逐渐找到宣泄的出口,变得稍微有序起来。
但那需求的量依旧惊人。
…………
潘安伏在杨氏汗湿的娇躯上,剧烈地喘息着,方才那阵近乎疯狂的、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的征伐,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却也仅仅是将体内那股邪火暂时压制下去少许。
滚烫的元阳猛烈注入花宫最深处,烫得杨氏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娇颤和痉挛,花径如同最贪婪的婴孩小嘴,疯狂吮吸榨取着每一滴精华,带来极致的酥麻余韵。
杨氏早已被送上了不知第几次高峰,眼神涣散,粉腮酡红,微张的红唇只能发出无意识的、细碎的呜咽,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已耗尽。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从内到外都被彻底贯穿、填满、烙上了属于身上这个男人的印记。
那处承欢的妙地,更是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却又弥漫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奇异酸麻与空虚。
殿内弥漫着浓烈的、男女体液混合的膻腥气息,混杂着汗水的咸涩,形成一股极度淫靡的味道。锦被凌乱不堪,浸染着斑驳的水渍。
潘安勉强支起一些身体,汗水沿着他精壮的胸膛脊背不断滑落,滴在杨氏那同样布满了细密汗珠和暧昧红痕的雪白肌肤上。
他低头看着两人依旧紧密结合的部位,自己的巨物虽经释放,却依旧硕大惊人,深埋在那片狼藉泥泞之中,被那艳红肿胀的嫩肉死死咬着,不肯完全退出。
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刚刚倾泻过的欲望源头,竟只在片刻的歇息后,又开始了不甘寂寞的脉动和蠢蠢欲动,隐隐有再次抬头之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安心中涌起一股无力又焦躁的情绪。
这身体的欲望,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越是填塞,反而越是饥渴,那股邪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像是在燃烧他的精气神,催动着他不断索取,永无餍足。
还是…不行…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痛苦和…恐惧。
他伏下身,将脸埋进杨氏馨香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能让他稍感安定的气息,胯下那物却不受控制地又在她温软湿滑的深处轻轻跳动了一下。
唔…杨氏敏感地察觉到体内的变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极其微弱的呻吟。
她勉强睁开迷离的水眸,看到潘安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欲望阴霾和疲惫,心疼与担忧瞬间压过了自身的酸软不适。
夫君…她声音嘶哑,努力抬起无力的手臂,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背脊,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别…别吓妾身…
我不知道…潘安摇头,语气中充满了困惑与压抑,只觉得体内有团火,烧得慌…唯有…唯有与夫人交融时,方能稍得缓解…但过后,却似乎烧得更旺…他说着,腰部不受控制地微微一动,那半软不硬的巨物又在湿滑的甬道内刮蹭了一下。
啊呀…杨氏身子一颤,那处又痛又麻,却也被这细微的动作勾起一丝残存的、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快感涟漪。
那…那该如何是好?她真是怕了,不是怕承欢,而是怕夫君这仿佛永无止境的需求会彻底掏空他的身体。
潘安没有回答,只是用滚烫的唇瓣摩挲着她纤细的锁骨,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和臀瓣上流连,那逐渐变得清晰的、再次硬挺起来的欲望,已经昭示了他的答案和无法控制的渴望。
杨氏感受到那埋在体内的凶器正以惊人的速度复苏、膨胀、变得愈发灼热坚硬,彻底填满甚至撑胀了她那早已不堪承受的柔软,她吓得花容失色,眼泪都出来了:夫君!!
不行!!
真的不行了!!
妾身…妾身下面…已经肿了…饶了妾身吧…
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强健的双腿牢牢分开。试图推拒他的胸膛,却如同蚍蜉撼树。
潘安眼中欲望的红芒更盛,那邪火似乎因为她的抗拒和哭求而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并非真想伤害她,但身体却仿佛脱离了理智的掌控。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腰身开始缓缓动作起来,每一次抽送都带来细微的、撕裂般的痛楚和强烈的摩擦感。
夫人…帮帮我…再一次…就好…他喘息着,舔吻着她的耳廓,语气如同哀求,又如同命令。
呜…疼…杨氏疼得吸气,但看着他痛苦压抑的神情,心软成了一滩水。
她咬紧下唇,努力放松身体,试图容纳他的巨大和急切,双手却无助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这一次,潘安的动作不再追求极致的快感,更像是一种本能的、焦躁的摩擦和宣泄。
那玉涡凤吸的名器虽然依旧湿热紧致,却因过度承欢而显得有些红肿涩滞,进入时不如往常顺滑,反而带来一种紧涩的摩擦感,这感觉奇异地带给潘安另一种刺激。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魔怔,不管不顾地起伏着,汗水不断滴落。
杨氏强忍着不适,默默承受,泪水无声滑落,却依旧温柔地包裹着他,试图用自己残存的气力去迎合,希望能让他快些满足。
然而,事与愿违。
潘安耕耘了半晌,额角青筋暴起,呼吸愈发粗重,那高潮的临界点却仿佛遥遥无期,体内的邪火反而越烧越旺,让他烦躁得几乎想要毁灭什么。
为什么…还是不行…他猛地停下动作,低吼一声,拳头狠狠砸在床榻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深埋的巨物依旧昂然挺立,甚至因为这番急躁的动作而更加血脉贲张。
杨氏被他吓坏了,也心疼坏了。
她看着夫君那布满汗水和欲望的、近乎扭曲的俊美脸庞,看着他眼中那痛苦而不受控制的火焰,一个念头终于清晰地浮现出来——夫君的身体,恐怕真的出了大问题!!
绝非她一人所能承受和安抚!!
必须找人帮忙!!否则夫君会疯掉,也会被这邪火彻底耗尽!!
她不再犹豫,用尽最后力气,朝着门外嘶声喊道:绿珠!!春梅!!秋月!!你们都进来!!快!!
她的声音虽然嘶哑,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穿透了房门。
门外早已候着的三个丫鬟,其实早已听得面红耳赤,心惊胆战。
她们先是听到夫人似哭似泣的哀鸣求饶,又听到公子如同困兽般的低吼,早已猜到里面战况激烈异常,非比寻常。
此刻听到夫人几乎是尖叫着召唤,三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惊惧和羞涩,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推门而入。
房门打开,室内极度淫靡的景象瞬间冲击着三个少女的感官。
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
夫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凌乱的锦被上,雪白的肌肤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尤其是腿心那处,红肿不堪,正被公子那根骇人的、依旧凶猛昂立的巨物深深占据着,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沾满了黏腻的液体。
公子则如同失去理智的猛兽,伏在夫人身上,浑身肌肉紧绷,汗水淋漓,眼中是无法满足的狂躁欲望。
这画面既香艳又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夫人…绿珠最先反应过来,又是害怕又是心疼,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杨氏看到她们,如同看到救星,急声道:快…快帮帮公子…他…他需要…后面的话她实在羞于启齿,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潘安听到动静,猩红的眼眸扫过门口三个衣衫整齐、却早已吓得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的少女。
绿珠妩媚,春梅活泼,秋月清秀,各有风姿。
此刻她们惊恐又羞涩的模样,如同待宰的小羔羊,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体内肆虐的破坏欲和占有欲。
那邪火轰地一下,烧得更旺了!!
他猛地从杨氏体内退出,带出大量混浊的蜜液。杨氏顿时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又带着些许空虚的叹息,瘫软下去。
潘安却毫不留恋,转身下床,那根怒张的、沾满爱液精水的巨物如同出鞘的凶器,直直地指向三个少女。
啊!!春梅和秋月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用手捂住了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那尺寸…太吓人了!!
夫人刚才就是被这个…
绿珠毕竟经历稍多,虽然也害怕,但更多的是对潘安的担忧和一种畸形的渴望。
她鼓起勇气,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一步,跪了下来,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骇人的欲望之源,仰起脸,眼中带着乞求与媚意:公子…让奴婢…让奴婢来服侍您…
潘安低吼一声,如同抓小鸡般一把将绿珠拽了起来,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裙,露出里面嫩绿色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
他低头啃吻着她纤细的脖颈,大手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然后将她按倒在床边梳妆台上,从后方便欲直接闯入。
公子…轻点…绿珠趴在冰凉的梳妆台上,既害怕又期待,主动塌下腰肢,翘起雪臀。
夫君!!别那么粗暴!!杨氏勉强撑起身体,焦急地提醒,绿珠…绿珠她未必受得住…
潘安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找回一丝理智。
他深吸一口气,动作稍微放缓,但依旧急切。
他扯掉绿珠身上最后的束缚,手指草草探入那早已微微湿润的花园开拓了几下,便扶着自己滚烫的巨物,对准那紧涩的入口,腰身一沉,猛地闯了进去!!
呀——!!绿珠疼得尖叫一声,指甲狠狠抠刮着梳妆台的桌面。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这被彻底撑开、撕裂般的痛楚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毕竟不如杨氏身怀名器,又是初次以这种方式承欢,紧窄非常。
潘安被那极致的紧致包裹得舒爽无比,那邪火似乎找到了一个稍微不同的宣泄口。
他不再停留,抓住绿珠的细腰,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绿珠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和点点落红。
梳妆台被撞得砰砰作响,上面的胭脂水粉、钗环首饰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春梅和秋月看得面红耳赤,双腿发软,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里却不由自主地渗出了羞人的湿意。
杨氏靠在床头,看着眼前这荒淫的一幕,心中酸涩难言,但更多的是对潘安的担忧。
她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下床,对呆立在一旁的两个小丫鬟道:还愣着干什么?!!
快去帮忙!!
春梅,你去后面…抱着公子,别让他太使劲…秋月,你…你用嘴…去伺候公子前面…
她几乎是咬着牙发出这些指令。为了夫君,她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和主母的威严了。
春梅和秋月听到夫人的命令,不敢违抗,只好怯生生地上前。
春梅从后面抱住潘安精壮的腰身,少女柔软的身体贴在他汗湿的背上,试图用自己微弱的力量安抚他狂野的动作。
秋月则红着脸,跪倒在潘安身前,看着他与绿珠激烈交合的部位,那粗长的巨物在绿珠粉嫩泥泞的花穴中快速进出,带出汩汩白沫,视觉冲击力极强。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闭着眼,颤抖着伸出小舌,小心翼翼地舔上那不断晃动的、沾满混合液体的棒身,以及下面沉甸甸的囊袋。
潘安感受到前后不同的刺激,更加兴奋。
绿珠的紧窄包裹,春梅柔软的胸脯摩擦,秋月生涩却努力的舔舐…多重快感叠加,让他低吼连连,动作更加狂野。
绿珠起初的疼痛渐渐被快感取代,开始放浪地呻吟起来,主动向后迎合:啊…公子…好深…顶到了…奴婢…奴婢快死了…
不过一刻多钟,在三人合力伺候下,潘安低吼一声,在绿珠体内猛烈爆发。
绿珠也被送上了高潮,瘫软在梳妆台上,花径微微抽搐着,承受着滚烫的浇灌。
然而,令人绝望的是,那巨物仅仅软歇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竟然在绿珠温热的体内再次抬头,甚至因为四人交织的体味和淫靡的气氛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不…不行了…公子…饶了奴婢吧…绿珠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吓得哭求起来,她下面也已经火辣辣地疼了。
潘安眼中红芒未退,反而因为短暂的释放而更显狂躁。他抽出依旧半硬的巨物,目光扫向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春梅和秋月。
你…你们…他声音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
春梅和秋月吓得抱在一起,连连后退。
夫君!!杨氏见状,心一横,上前拉住潘安,她们…她们还小…经不起你这样…让妾身…让妾身再来…
潘安却仿佛听不进去,一把将杨氏也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离得最近的春梅。他抱着两女,跌跌撞撞地倒回床上。
一场更加混乱荒淫的盛宴开始了。
潘安将杨氏压在身下,再次进入那熟悉无比的玉涡凤吸,虽然红肿,却依旧湿热紧致,吸吮力惊人。
同时,他命令春梅爬到他背上,用她稚嫩的胸脯摩擦他的背部,又命令秋月再次用口舌伺候他身下昂扬的欲望。
绿珠稍事休息后,也被他拉过来,让她用手指和唇舌爱抚他全身的敏感点。
大床上,五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呻吟声、哭泣求饶声、肉体碰撞声、舔舐水声交织成一片最原始淫靡的乐章。
潘安如同不知疲倦的征战机器,在不同的身体上发泄着那似乎永无止境的欲望。
他一会儿深深占有着杨氏,享受着名器极致的包裹与吮吸;一会儿又将春梅拉过来,让她骑坐在自己脸上,品尝她那青涩粉嫩、汁液微甜的幽谷,而下身则继续在杨氏体内冲刺;一会儿又抓过秋月,将那粗长的凶器塞入她的小嘴,深入喉咙,享受那紧窒的包裹和窒息的快感;一会儿又让绿珠趴跪着,从后方再次进入她那已然泥泞不堪的所在,撞击得她浪叫连连…
各种姿势,各种组合,极尽淫乱之能事。
杨氏、绿珠、春梅、秋月,四女使出了浑身解数,用尽了所有的羞耻和技巧,轮流承欢,试图满足这头欲望的猛兽。
然而,潘安体内的邪火仿佛真的无法熄灭。
每一次爆发后,那物事都会以更快的速度、更强的硬度再次崛起,索取更多。
四女先后被他送上无数次高峰,又被他折腾得瘫软如泥,花径红肿,嘴唇酸麻,身上布满了吻痕齿印,最终连呻吟和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如同四条失去生气的白嫩鱼儿,瘫在凌乱湿濡的床榻上,只剩下无意识的颤抖。
窗外,天色已经从深夜转向黎明,透出朦胧的灰白色。
潘安终于在进行到不知第几轮时,发出一声近乎痛苦又极度愉悦的漫长低吼,将一股似乎无穷无尽的、几乎稀薄了的阳精,猛烈地注入身下秋月那刚刚破瓜、痛苦不堪的最深处。
而他自己,也终于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源自灵魂深处的疲惫猛地袭来,眼前一黑,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压在了秋月娇小玲珑、布满泪痕和淤青的身体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那根作恶多端、征战了近一整夜的巨物,终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秋月红肿撕裂的花径中滑出,带出大股混合着处子落红的浊液,软软地倒伏下去,显露出一丝疲态。
寝殿内,一时间陷入了死寂。
只剩下五个粗细不一、极其微弱疲惫的呼吸声,以及那弥漫了整个空间、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男女体液气息。
杨氏最先艰难地缓过气来。
她看着身边如同经历了一场惨烈战争、个个昏迷或半昏迷的侍女,再看看同样彻底昏睡过去、但眉宇间那抹骇人的欲望红潮终于褪去、取而代之是深深疲惫的潘安,心中百感交集。
酸涩、羞耻、心疼、后怕…种种情绪最终都化为了一个无比坚定和迫切的想法——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夫君这身体,绝非她一人,甚至加上这几个丫鬟所能满足的!!
这一次是侥幸撑过去了,下一次呢?
若这邪火再次发作,甚至更猛烈,难道眼睁睁看着夫君爆体而亡或被欲望逼疯吗?
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轻声道:夫君…妾身…妾身明日便去物色几个身家清白、元阴充沛的女子…纳进府来…可好?
说出这话,她心中酸涩,但为了夫君的身体,她不得不如此。
潘安闻言,心中一震,抬头看向杨氏。
只见她眼中含着水光,有委屈,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关切和决绝。
他心中涌起巨大的感动和愧疚,紧紧抱住她:夫人…委屈你了。
只要夫君好好的,妾身不委屈。杨氏将脸贴在他胸膛,低声道,但夫君答应我,以后定要爱惜身子,不能…不能如此毫无节制。
我答应你。潘安郑重道。他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精尽人亡。这身体的欲望必须得到有效管理,而非一味发泄。
或许是得到了承诺心神放松,或许是杨氏的元阴确实对他有特殊的安抚功效,这一次,那邪火终于缓缓平息了下去。潘安拥着杨氏,沉沉睡去。
翌日,潘安醒来时已近中午。身边杨氏早已起身,想必是去张罗纳妾之事了。想到昨夜种种,他既觉荒唐,又感温暖。
用过早午膳,石崇那边派人传来了消息——关于墨韵斋的调查有结果了。
潘安立刻赶往金谷园。
石崇屏退左右,面色有些凝重:安仁,你托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冒充你去墨韵斋的,是一个惯偷,名叫侯三。
此人擅长模仿笔迹和口音,拿钱办事。
是谁指使他?潘安急切地问。
问题就在这里。石崇皱眉道,侯三前日夜里,被人发现淹死在了洛水里。线索断了。
潘安心下一沉!!灭口!!对方手脚果然干净利落!!
不过,石崇话锋一转,压低声音,侯三淹死前那晚,曾在城南的‘醉仙楼’喝得大醉,吹嘘自己接了一桩大买卖,赚的钱够快活半年。
据当时在场的一个酒保回忆,侯三醉酒后隐约提过一个词…‘宫里的贵人’。
宫里的贵人!!潘安瞳孔一缩。果然与皇宫有关!!是贾南风的敌人?还是…那个对他做下流手势的小太监背后的人?
多谢季伦兄!!潘安拱手,这线索至关重要。
诶,先别急着谢。
石崇摆摆手,脸上又露出那种暧昧的笑容,哥哥我帮你这么大忙,你那份‘秘籍’里提到的那种‘九浅一深’、‘慢进快出’的诀窍,是不是该好好给我演示讲解一番?
光看文字,实在难以领会其精妙啊!!
他说着,拍了拍手。
侧门珠帘掀动,两个仅着透明纱衣、身材火辣、容貌艳丽的胡姬笑着走了进来,眼波流转,直勾勾地看着潘安。
潘安:…他终于明白石崇为何对合著如此热情了。
就在他想着如何推脱之际,忽然有仆从来报:老爷,夏侯湛公子来访,说是与潘公子有约。
夏侯湛?
潘安一愣。
他何时与夏侯湛有约了?
夏侯湛,字孝若,也是著名的美男子,与潘安并称连璧。
原主潘安与他倒是君子之交,时常诗文唱和。
但现在的潘安穿越后,忙于应付各色桃花和危机,还未曾与他联系过。
他忽然想起昨夜思绪混乱时闪过的念头——前世记忆里,似乎隐约提过夏侯湛精通养生之道,或许也对御女之术有所涉猎?
而且此人出身名门,交游广阔,说不定能提供一些关于宫廷的线索?
石崇闻言,却大笑:哈哈,孝若来了?正好正好!!让他进来!!大家都是风流中人,一起探讨探讨!!
潘安顿时头大如斗。一个石崇已经难以招架,再来个夏侯湛…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月白长衫、姿仪俊朗、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含笑步入厅中。其人面容俊美不下于潘安,却更添几分书卷清气,正是夏侯湛。
季伦兄,安仁兄,别来无恙。夏侯湛拱手行礼,笑容温润,目光在厅内两位近乎全裸的胡姬身上一扫而过,却并无讶异或鄙夷,依旧从容自若。
孝若来得正好!!石亲热地拉他坐下,安仁近日得了些奇妙的‘学问’,我等正在探讨呢!!
夏侯湛看向潘安,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与玩味:哦?
早听闻安仁兄近日‘艳福匪浅’,想必是心得颇多?
不知是何等学问,竟让季伦兄如此兴致盎然?
潘安被两人看得有些尴尬,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机会。
与其被石崇拉着演示,不如换个方式。
他斟酌了一下用语,道:不过是些强身健体、调和阴阳的粗浅想法,正要向孝若兄请教。听闻孝若兄于养生之道颇有研究?
夏侯湛微微一笑,眸光清澈似能看透人心:略知一二。
阴阳之道,确为养生根本。
只不过…他话锋微转,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潘安的气色,安仁兄近日似乎‘阳’过于旺盛,恐耗伤阴液,反损根本。
虽得名器滋养,亦需知止节有度方为长久之计啊。
潘安心中一震!!这夏侯湛果然眼力毒辣!!竟一眼看出他纵欲过度且身伴名器!!看来找他交流是找对人了!!
石崇在一旁听得心痒难耐:孝若你也懂这个?快快快,都说来听听!!有何妙法可长保雄风而不伤身?
夏侯湛从容不迫,先是对石崇道:季伦兄府中佳丽如云,更需固本培元。
一味进补并非良策,需导引归元,使精气藏而不泻,泻而能生。
他又看向潘安,安仁兄看似天赋异禀,然烈火烹油,虽得一时之快,若不得其法,恐成涸泽而渔。
需知‘御’之道,在于‘调’而非‘泄’。
这番话深入浅出,切中要害,连石崇都听得若有所思。
潘安更是如醍醐灌顶!!
他一直苦恼于这难以控制的欲望,只知发泄,却从未想过调和与控制!!
他连忙虚心求教:请孝若兄指点迷津!!
夏侯湛笑了笑,却并不直接回答,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卷薄薄的、看起来颇为古旧的绢册,放在桌上:此乃前人所作《心印妙经》抄本,其中涉及部分阴阳调和、固精安神之法门,或许对二位兄长有所裨益。
不过…他顿了顿,语气悠然,此经深奥,需静心参悟,而非急于‘演示’。
这话明显是说给石崇听的。石崇嘿嘿一笑,也不尴尬,伸手就拿过绢册翻看起来,果然很快被其中精妙的理论所吸引。
潘安也对夏侯湛投去感激的目光。此人不仅看出了他的问题,还以这种委婉的方式提供了帮助,全了他的颜面,又避免了尴尬的演示。
孝若兄今日前来,不知所谓何事?潘安问道,他不相信夏侯湛是恰好路过。
夏侯湛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眸光微闪:确实有事。昨日偶遇一位宫中旧识,听闻一桩趣事,似乎与安仁兄有些关联,特来告知。
宫中旧识?潘安心中一凛,面上不动声色:哦?何事?
听闻日前,太子殿下宫中一名小黄门,因私自临摹收藏宫外流入的…嗯…‘春宫戏图’,被杖责逐出宫了。
夏侯湛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小事,有趣的是,那批被查没的画作中,有一幅男子的面容,竟与安仁兄你有七八分相似呢。
潘安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颤!!小黄门?春宫图?面容相似?!!
难道就是那个对他做手势的小太监?!!他是因为收藏了那幅陷害自己的春宫图而被逐的?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弃车保帅?
夏侯湛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失态,继续悠然道:更巧的是,那名小黄门据说与已故的杨太后宫中一位老宦官关系匪浅,而那位老宦官,当年曾伺候过…已故的愍怀太子。
愍怀太子!!司马遹!!贾南风的眼中钉肉中刺,最终被废杀的那位!!
潘安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这件事背后的水,竟然这么深!!牵扯到了前朝的旧怨!!
夏侯湛点到为止,不再多言,转而与石崇讨论起《心印妙经》中的一段功法来。
潘安却心中波涛汹涌。 夏侯湛特意来告知此事,是善意提醒? 还是另有所图? 他口中的宫中旧识又是谁?
看来,这位连璧之交,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和深沉。
之前的君子之交,当真是浪费了!!
或许,从他这里,真的能得到关于御女之道和眼前困局的真知灼见。
他看向正与石崇侃侃而谈、风采卓然的夏侯湛,心中暗暗决定:必须要与这位连璧好好交流交流了,不仅仅是文章,更是那些真正有用的学问。
而此刻,石崇似乎被经书中的某种法门所启发,拉着夏侯湛追问不休,又将那两位胡姬唤至身边,似乎想现场验证什么理论。
厅内再次春意盎然。
潘安看着眼前景象,又想到家中即将为自己张罗纳妾的杨氏,以及宫中那位妖冶危险的太子妃,还有那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他的潘安再世人生,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那难以填满的邪火,似乎也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暂时蛰伏了下去,转化为一种对力量和掌控的更深渴望。
他需要真正的御之道,不仅是御女,更是御己,御人,御这变幻莫测的命运。
而这一切,或许都将从与这位连璧夏侯湛的深入交流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