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满足地低哼了一声,喉间溢出征服的快意,转身朝门外喊道:“进来吧!”
房门轻响,玲姐踩着高跟鞋,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制服,推门而入。
但是,她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此刻,她双颊泛着病态潮红,眼神迷乱如坠深渊,瞳孔中藏着无法抑制的渴求。
她刚才站在门外,听着苏美晴的浪叫与“三穴齐喷”的淫靡场景,早已欲火焚身,私处湿透如溪流,但她却因李希“摄心术”的禁制,无法迎来高潮的解脱,心魂被欲望折磨得几欲碎裂。
“发骚了吧?”李希靠在床边,斜了她一眼。
“我累了,你自己抠出来吧!”
然后,他心念一动,解开了对玲姐高潮的禁制。
玲姐的阴蒂猛地一跳,私处痉挛着挤出一股热流,淫液顺着大腿淌下,浸透了黑色丝袜。
她走进卫生间,跪在冰冷的马桶前,把脸深深的埋入马桶之中。
她颤抖着脱下裆部已经沾满淫液的制服裤与湿透了的黑色小底裤,把雪白浑圆的臀部对着李希高高撅起,宛如一件祭品。
在这个角度,李希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蠕动的花瓣与菊花的微张。
她湿漉漉的骚穴与后庭好像都在等待着绽放,像是两朵为讨主人欢心而静待盛开的淫花她的一只手扣弄起骚穴,食指与中指深入湿滑的阴道,缓缓抽插,节奏由慢转快,发出黏腻的“咕叽咕叽”声,肿胀的阴蒂被拇指揉捏,激起阵阵痉挛,腿根不自觉地颤抖;另一手滑向后庭,纤指轻轻插入小菊花,先是浅浅试探,继而深入,抽动间带出低沉的“啵啵”声,羞耻的快感让她臀部扭动。
谁能想到,白天开着豪车、制服高跟的气质御姐,晚上却跪在马桶前,在李希面前撅着屁股,扣弄自己的阴蒂、骚穴与菊花,淫水淌得满腿都是,骚浪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没过多久,玲姐的身体猛地一僵,尖叫声撕裂空气,“丢了……丢了……丢了……啊啊!”
“……啊……主人……主人……啊啊……!”
又是一次三穴齐喷!!!
骚穴如鲸喷,淫液喷出半米,腥甜气味弥漫。
尿液如水线,划出弧线,向后射出一米多,溅湿地板。
最惊艳的是后庭,清透的肛液如喷泉冲出,足足射出两米,在地板上泛着晶莹光泽。
与苏美晴肛喷的浓烈气味不同,玲姐的肛液清澈无味。
在这之前,玲姐早先用浣肠液清洗过后庭,又忍着刺痛灌入五百毫升浣肠液,只为今晚的肛喷。
三穴齐喷的快感席卷她的神经,多巴胺与内啡肽在她脑中狂涌,灵魂在羞耻与狂欢中颤抖。
玲姐瘫倒在卫生间瓷砖上,淫液、尿液与肛液混杂身下,形成一滩淫靡湿渍。
她喘息着,淫哼着:“……啊……主人……啊……我……受不了了……啊……”
李希挥了挥手,语气冰冷:“从明天起,你负责调教苏美晴!要是没按进度把她调教成听话的小母狗,你就别想再喷出来!”
玲姐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惶恐,点头回应,嘴唇颤抖。
然后,她强撑着高潮后的虚弱,从满地湿漉漉的淫液中爬起,踩着湿透了的高跟鞋,退了出去。
不多时,苏美晴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她媚眼如丝地凝望着李希,眼中全是爱意。
她的身体仍沉浸在“三穴齐喷”的余韵中,私处还在微微的抽搐。
李希是她人生第一个男人,她想不爱他都难。
然而,李希却冷冷一笑,语气轻蔑,“苏美晴,我不开心了!你刚才肛喷得又臭又脏,恶心死我了!”
他的话如冰冷的鞭子,狠狠的抽在苏美晴的心上。
她愣住了,这辈子还从未有人说过她“恶心”!
她可是最爱干净的大小姐了,平日里沐浴的时候都要撒些瑰香水,她的肌肤白皙,一直都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而此刻,她却被她最爱、最依恋、最无法割舍的男人骂她“臭”,骂她“脏”。
她自己也闻到了她刚才肛喷的气味,也觉得无比的耻辱,那味道粉碎了她所有的骄傲。
当然,这一切,都是李希精心设计的。
他知道苏美晴没经过浣肠,后庭喷出的肛便一定带着天然的气味。
那股浓烈的气味,正是他羞辱她的利器,旨在彻底打碎她高傲的人格与自尊,让她坠入自卑的深渊,为玲姐的调教铺平道路。
他本想亲自驯服这只高贵的小淫猫,但现在的他需要用“摄心术”同时操控着好几个美女,精力早已捉襟见肘,所以暂时只能将苏美晴的调教交给玲姐。
苏美晴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如珍珠般滑落,“李希……爸爸…爸爸…我……我错了……”
她的心如被撕裂,既痛恨自己的“肮脏”,又无法抗拒对李希的迷恋。
她挣扎着爬起,套着黑丝的双腿还带着高潮后的酥麻,她试图靠近他,哀求道:“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想做你的女朋友……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李希却嗤笑一声,“女朋友?就你?又骚又臭,还啥也不会!”
他一把揪住苏美晴的手臂,粗暴地把她赶出了自己的房间,“想做我的女人,就要让我开心呢!现在,我不开心了!”
房门“砰”地关上,苏美晴跌坐在冰冷的走廊,心魂迷乱,恍惚间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房间。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她低声呢喃,声音渐渐微弱。
极度的疲惫与心碎让她无法支撑,泪痕未干,她便在痛苦与迷恋的交织中沉沉睡去。
周一清晨,苏美晴醒来后,发现李希已悄然离开别墅。
昨晚他把她赶出房间时那句冷冰冰的“我不开心了”仍萦绕耳畔,像一根刺深嵌心底。
她抓起手机,手指微颤拨通李希的号码——忙音。
发了几条消息,屏幕仅显示“已送达”,却迟迟无回应。
她盯着屏幕,胸口起伏不定,一股空荡荡的恐慌悄然爬上脊背。
因为她已经发现,自己的排尿果然出了问题。
早晨的第一泡尿只排出了一半,尿流细弱得像断了线的珠子,无论怎么用力,都挤不出更多。
苏美晴坐在马桶上,呼吸急促,阴部已传来微弱瘙痒,像细小电流在皮肤下窜动。
她清楚,这感觉会越来越强烈,直至让她无法自控。
下楼时,她步伐虚浮,小腹隐隐胀痛。
一楼餐厅,玲姐正慢条斯理擦拭餐具。
苏美晴扶着楼梯扶手,勉强站稳,“李希呢?”
“希少天没亮就去学校了,说让你好好休息,别去找他。”
玲姐顿了顿,补充道:“他说,你要去找他,他会不开心的。”
“不开心”三个字像一记闷锤砸在苏美晴胸口。
她太清楚这三个字的分量——李希同意做她男朋友的第三个条件,像一道无形的锁链,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敢赌,只能僵在原地,指尖冰凉。
她明白,没有李希,她就无法解决自己排尿的问题。
阴部的瘙痒虽然目前还算轻微,但之后却会愈发的严重,她现在就已经有了想要伸手去摸自己下体的冲动了。
她知道,今天不能去学校,只能请病假。
她无法面对校园里那些仰慕的目光,无法想象走在林荫道上,突然一股热流失控而下,或在教室里瘙痒难耐,忍不住低吟出声。
玲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关切:“小姐,你脸色很差,要不要我给你煮点汤?”
“要你管!?”苏美晴猛地回头吼道。
她对家里的佣人向来颐指气使,说一不二,哪怕玲姐地位超然,在她那里也没有任何区别。
说完这句,她头也不回冲上楼,门“砰”地一声甩上。
玲姐站在原地,擦拭餐具的动作未停,嘴角却勾起一抹微笑,转瞬即逝。
卧室里,苏美晴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泪水浸湿了丝绸床单。
到了下午,苏美晴蜷在马桶上,内裤褪到膝弯,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浸得透湿。
她的双腿紧绷,手指在阴唇间来回滑动,可无论怎么用力,尿道口只是淅淅沥沥的挤出了几滴,便归于沉寂。
“……嗯……嗯”
她喘息着,呻吟着,只为追求那一点点多巴胺和内啡肽的慰藉。
尿完残液,她仍下意识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蒂,指腹在肿胀的包皮上打圈,但快感就像隔着一层玻璃,触手可及,却永远够不着。
她想躺在床上喘口气,可刚一放松,那温热的尿液便毫无预兆地渗出,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
她僵在原地,盯着那滩水渍,一股巨大的羞耻涌上心头,“我居然尿床了……”
之后,她不敢再靠近床了。
她要么坐在马桶上拼命挤尿,要么坐在写字台前的转椅上,抚摸着自己的阴部。
她不想去医院,因为李希用摄心术早已在她潜意识里植入了一个观念,尿裤子和自慰的毛病太羞耻了,医院会把她诊断为精神问题,直接转入精神科。
所以,苏美晴宁愿在家烂掉,也不愿顶着“苏家大小姐是个疯子”的名头,被人指指点点。
三点半,玲姐端着托盘推门进来,托盘上摆着清粥小菜,热气袅袅。
“小姐,中午没吃东西,我……”
“出去!”苏美晴喝斥一声,她怕玲姐看见床单上的尿渍,发现她尿床。
玲姐没动,目光在她颤抖的膝盖上停了几秒,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小姐,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帮你按按摩,舒展一下筋骨?”
“滚!”苏美晴焦躁异常。
玲姐没再说话,放下托盘,转身离开。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声音清脆而遥远。
门在她身后合拢的瞬间,她嘴角又勾起一抹微笑,“你不就是一个尿不出来的小淫货吗?神气什么?”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在熬鹰,“在淫欲和憋尿的双重刺激下,我就不怕你不屈服!”
还在我面前装大小姐呢!到时候看你怎么求我?
晚上,玲姐来收餐盘的时候,苏美晴正在厕所里挤尿。
她的手指无力地按着小腹,刚才那番折腾只挤出了几滴。
玲姐先去收拾床铺,掀开被子时,目光落在床单上那片醒目的深色水渍上。
苏美晴刚从厕所里踉跄的出来,正撞上这一幕,脸瞬间烧得通红,耳根像要滴血。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僵在原地。
玲姐没抬头,语气柔和,“小姐,这两天你也累了,压力又大,偶尔……也没什么。”
她没把话挑明,却像递了苏美晴一块遮羞布。
两人都心知肚明,那句“偶尔”指的正是床单上的尿渍。
玲姐笑了一下,端着餐盘转身离开。
高跟鞋的声音渐远,又很快折返。
她端着一碗热汤回来,汤面漂着几片翠绿的香菜,热气袅袅。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身体会垮的,喝点汤吧。”
苏美晴现在下腹尿胀的厉害,哪敢喝汤。
她眼神瞟了一眼旁边的汤碗,没动,也没说话。
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眼神迷离地靠在椅背上。
玲姐走到她身后,声音轻得像羽毛:“小姐,你一会儿早点休息吧,我已经把床单换了。”
说着,她把双手搭在了苏美晴的肩膀,指腹隔着睡裙轻轻的按压。
苏美晴肩膀一颤,竟觉得一阵酥麻从肩颈直到尾椎,像一股暖流冲散了僵硬的肌肉。
她本能地想躲,可身体却背叛了她,舒服得让她差点低吟出声。
玲姐见她没拒绝,便顺势蹲下,轻轻的捏起她的小腿。
指尖从脚踝向上,揉过小腿肚,再到大腿。
苏美晴屏住呼吸,膀胱的胀痛竟在玲姐掌心下一点点松动,像被堵的管道渐渐疏通。
玲姐的力度逐渐加大,按捏的位置也逐步上移……
忽然,玲姐的拇指用力的在苏美晴的腿根内侧按了几下,刹时间,尿意像被打开的闸门,猛地冲向尿道口。
苏美晴猛地站起身,冲进了厕所。
这次竟没揉搓私处,也没费多大力气,一股热流便畅快涌出,不过只此一股,再想尿却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了。
她出来坐回椅子上之后,玲姐再次帮她按摩。
从小腿,到大腿,再到大腿根,然后到大腿内侧……
玲姐加大了力度,苏美晴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法,只觉尿道无比舒畅,尿意澎湃……
膀胱、尿道、尿道口的尿液全往外涌,她再也忍不住,在玲姐面前尿了出来。
尿流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睡裤彻底湿透,尿液顺着腿根滑到脚踝,滴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洼。
苏美晴呆坐在椅子上,羞耻如潮水淹没头顶——她竟在玲姐面前尿裤子了。
她的脸烧得像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骂,想吼,想把玲姐赶出去,可嗓子却像被掐住,只剩喘息。
“小姐,舒服是最重要的,不用担心,我会帮你保密的!”,玲姐的声音依旧柔和。
苏美晴低头看着湿透的睡裤,眼泪终于滚落。
她这一天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体力与意志双双耗尽。
回到床上时,躺在玲姐新换的床单上,闻着空气中飘着的淡淡的薰衣草香,苏美晴的眼皮越来越沉,意识像被拽进了深渊,坠入了无梦的黑暗。
玲姐关门时,望着床上熟睡的苏美晴,嘴角再一次翘起了弧度,“小妮子,这不就在我面前尿了吗?看明天姐姐怎么收拾你!”
周二清晨,苏美晴醒来时,整个别墅里仍旧空荡荡的。
她下床时,双腿发软,膀胱胀得像灌了铅。
昨晚在玲姐面前尿裤子之后,她以为能睡个安稳觉,可还不到早上六点,腹部的胀痛和瘙痒又像潮水般卷土重来。
她又开始频繁往返于卫生间与床上,手指一次次探进内裤,可既得不到高潮的快感,又不能将尿液完全排空。
她问了佣人,才知道李希昨晚就没回来,玲姐也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帮母亲沈君怡办什么事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膀胱的胀痛与私处的瘙痒仿佛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的困住。
中午,她没吃东西,只是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一只手按着小腹,试图缓解那股胀痛;另一只手,在她的小底裤内揉搓,可越揉越痒,痒意像火苗,从阴蒂窜到尾椎,再窜到太阳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