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欲求不满的人妻连子宫和卵巢都脱出体外,还要暴露给野男人玩弄

夜色如墨,将整座城市包裹在一片由霓虹与阴影交织而成的巨大幕布之下。

高级公寓楼顶层的复式卧室内,凌清雪赤身裸体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的川流不息。

月光透过玻璃,在她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冷清的光晕,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顺着后背倾泻而下垂到腰际。

她的丈夫和儿子早已在各自的房间熟睡,整个屋子里寂静得只剩下空调微弱的送风声,以及她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凌清雪微微分开双腿,不再看向窗外的繁华,而是痴迷地注视着自己两腿间那团奇异而艳丽的肉球。

那曾深藏于她腹腔之内,孕育过生命的温热宫殿,如今已然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鲜嫩的子宫脱垂在外,柔软的宫肉因为外翻,呈现出一种淫靡的肉红色,表面布满了细微的褶皱和湿润的黏液。

而在子宫内壁两侧,更为纤细的输卵管也挂在外面,像是两条蜿蜒的肉藤蔓,末端连接着两颗鸽子蛋大小的卵巢。

这两颗生命的源头,此刻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正随着她身体的细微晃动而轻轻摇曳。

五年前,自从丈夫在那场意外中失去性功能后,她便在愈发难耐的空虚寂寞中,用各式各样的工具扩张并开发自己的淫荡身体,直至变成了如今这模样。

白天,她依旧是那个穿着高级定制套裙,盘着一丝不苟的发髻,在会议室里运筹帷幄的冰山美人,是下属们眼中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的公司高管凌总。

可一旦回到这片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剥掉那些束缚着她肌肤的布料,她就会变回一只被欲望彻底支配的野兽。

熟悉的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凌清雪再也无法忍耐,她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探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轻轻握住了右边那颗外翻的、温热湿滑的卵巢。

“嗯……”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她嫣红的唇瓣间溢出。

指腹下的触感妙不可言,那复杂、深邃的神经末梢网络,在被她轻轻揉捏的瞬间,便向大脑传递了海啸般的强烈快感。

她用指甲盖不轻不重地刮搔着卵巢的表面,每一次摩擦,都让那脆弱的器官本能地收缩一下,同时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另一只手则按上了整个外翻的子宫内壁,她将拇指按压在肉球上,带着色情的力道缓缓揉捏。

原本应该在外人看来无比脆弱的器官,在她长年累月的开发下,已经变得异常坚韧而敏感。

她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子宫内壁那柔软且布满褶皱的触感,每一次的按压和抠挖,都让她身躯微微颤抖。

“啊……哈啊……”

她的呼吸变得混乱,身体晃动着,将腿间的黏液蹭得到处都是。

身下的肉团在她的玩弄下,颜色变得愈发深红,体积也因充血而膨胀了一圈。

上面渗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滴落在地板上,溅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快感如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她一边疯狂地揉捏自己的卵巢,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揉弄自己的子宫,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

凌清雪坐到地上,脑袋伸到腿间,小舌一卷将另一颗卵巢挑到嘴里,舌尖贪婪地舔舐着上面的黏液,品尝着属于自己的腥甜味道。

哪怕腰间都爽的发麻,但她还是感到一阵难言的空虚。

不够。

还是不够。

在她的心底深处,她渴望着被看见,渴望在众目睽睽之下,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地玩弄自己这淫贱的身体。

这种深植于骨髓的露出欲,比单纯的性高潮更能让她感到兴奋。

然而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

一旦暴露,她所拥有的一切——事业、家庭、社会地位——都将毁于一旦。

就在她即将被一波高潮吞没,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见了床头柜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纸袋。

那是今天下班时,一个路过的、穿着黑袍的陌生人硬塞给她的,说是“能实现你内心深处最大愿望的礼物”。

她当时只当是整蛊,带回家后随手就扔在了那里。

此刻,鬼使神差地,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中闪过。

她强忍着身体的痉挛,跌跌撞撞地走过去,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纸袋。

里面只有一个设计极为简单的黑色口罩,纯黑色的布料,没有任何花纹,看起来平平无奇。

下意识地,凌清雪将这个口罩戴在了脸上。

口罩完美地贴合了她的面部曲线,光滑的触感让她因情欲而发热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走到卧室内的穿衣镜前,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一个白发如雪、身材火辣的绝色美人赤身裸体地站在那,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间那团不可思议的、完全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

而她的脸上,则被一个纯黑色的口罩遮挡,只露出一双因欲望而水光潋滟的狭长凤眼。

当她看着镜中戴着口罩的自己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感油然而生。

镜子里的人,仿佛并不是“凌清雪”。

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如同电流般传遍了她的全身。

隐约意识到这个口罩真正作用的这一刻,她心中那个被压抑的魔鬼,在这一刻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枷锁,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就是这样……

凌清雪兴奋得发颤。

没有人会知道我是谁……没有人……

着魔般,她转过身走向公寓的大门,没有丝毫的犹豫。通往外界的冰冷门把手被她握住,轻轻一转。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深夜楼道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线照亮了她白皙的身体。

她就这么戴着那个黑色的口罩,一丝不挂地彻底暴露在了这片外界的光明之下。

一股极致兴奋所带来的战栗,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凌清雪下身淫水直流,她清楚地知道,从踏出这扇门的这一刻起,她将成为比最低劣的婊子还要下贱的母狗。

深夜的楼道里,低温气流悄无声息地拂过她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声控灯投下的光线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暴露无遗。

凌清雪深吸一口气,她没有退缩,抬起修长的大腿毅然决然地迈出了那扇门。

随着她的动作,那团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也因为重力的关系在她腿间微微晃荡,湿滑的表面与大腿内侧的肌肤时不时产生摩擦,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吧唧”水声。

她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在走廊上,每一步落下,冰凉的触感都让她微微一颤,而腿间那团肉球也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摆。

子宫内壁不时地撞在大腿上,那上面滴下的温热黏液,在她走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微小的湿痕。

整条走廊空无一人,这么晚了,邻居们早已进入梦乡。

但这也让她滋生出一种更加强烈的期盼。

她渴望着转角处会突然走出一个人,渴望着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让她此刻这副惊世骇俗的模样,毫无保留地映入陌生人的眼中。

她体内的欲望在不断积蓄,两颗卵巢因为持续的充血和晃动,已经变得滚热而又敏感,不需要任何抚摸,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就不断地涌向大脑。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肉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

终于,她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来到了电梯厅。金属电梯门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白发如瀑、肌肤赛雪,脸上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将她所有的身份特征都隐藏了起来。

口罩之上,那双裸露在外的凤眼,因为情欲的浸染而水光潋滟,眼神迷离。

她饱满的胸部坚挺圆润,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

在这副堪称完美的女性胴体下方,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团摇摇欲坠的肉红色器官。

那外翻的子宫,此刻比刚才更加红肿,表面湿淋淋地挂满了黏稠的爱液。

两侧的输卵管像两条有了生命的触手般微微蠕动,末端的卵巢更是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肉粉色。

凌清雪痴迷地看着镜中的倒影,她缓缓抬起手,再一次抚摸上了自己的身体。她的指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捏住了左侧那颗温热的卵巢。

“嗯啊……”

只是这么轻轻一捏,一股强烈快感便如同闪电般贯穿了她的全身。

她身体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用另一只手扶住电梯门框。

她玩弄自己卵巢的力道逐渐加大,用指腹反复地碾磨着那颗脆弱的小球。

她的另一只手探下身去,用拇指和食指粗暴地捏住那微微颤抖的输卵管,向右侧用力拉扯,整个身体都因为剧烈的刺激而微微发红。

“哈啊……啊……我的卵巢……”

她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冰冷的电梯厅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

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子宫嫩肉上倾泻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洼。

就在这时,电梯的数字显示屏,在此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数字从“1”开始缓缓向上跳动。

这声音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凌清雪的心上。她身体的战栗瞬间加剧,但手上却鬼使神差地按下了电梯的上行键。

恐惧与兴奋两种情绪在她内心疯狂交织。

她死死地盯着那不断攀升的红色数字——5, 6, 7……手指在自己的子宫内壁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疯狂揉搓、抠挖,另一只手也死命地蹂躏着那颗可怜的卵巢。

就在电梯数字跳到“26”,即将到达她所在的“27”层的瞬间,凌清雪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甜腻尖叫。

“呃啊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气的黄色液体,从她的膀胱中喷薄而出,瞬间冲刷过她的手指和手腕,将她的大腿内侧彻底浸湿。

她竟是在这莫大的刺激下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强烈的痉挛让她难以动弹,卵巢也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抽搐着。她双腿发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

“叮——”

电梯门应声而开,里面明亮的光线涌出,将瘫软在地上的凌清雪笼罩其中。

电梯里站着一个年轻男人,他约莫二十五六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商务西装,似乎是刚从一场晚宴中归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他正低头看着手机,电梯门开的瞬间,他习惯性地准备迈步而出。

然而,迈出的一只脚却僵在了半空。

他看到了。

他看到蜷缩在水洼中那具白得晃眼的女性裸体,看到了那瀑布般倾泻的银色长发。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继续下移,最终,定格在了她双腿之间——那团正在高潮余韵中微微痉挛抽搐的、鲜红湿润的肉球。

“我操……”

年轻男人呆呆地站着,像一尊石化的雕像,死死地盯着凌清雪腿间的子宫和卵巢。

而被他这样赤裸裸地注视着,凌清雪的身体也起了强烈的反应。

她没有感到羞耻,没有感到恐惧。

恰恰相反,一股比自我慰藉时强烈得多的变态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脊髓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感觉!

她最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前,被看得一清二楚!

对方的目光呆滞中透着不理解,在他的注视下,两颗外翻的卵巢如同被电流触及,猛地一阵抽搐,表面渗出了更多晶莹的黏液。

这是纯粹由他人的视线所带来的快感,凌清雪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这道目光侵犯、贯穿。

她躺在冰凉的地上,喉咙里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呻吟。

她甚至嫌自己的姿势不够暴露,于是当着这个失魂落魄的年轻男人的面,凌清雪缓缓地动了。

她用手臂支撑着自己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将蜷缩的双腿用力地向两侧打开。

这个动作,让她胯下那团淫靡的肉花毫无保留地盛放在了他的面前。

她故意收缩了一下腹部,让那脱垂的子宫因为肌肉的挤压而向上挺了挺,仿佛是在主动向他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电梯门因为长时间未关闭而发出了催促的“嘀嘀”声,在这死寂得可怕的楼道里,显得异常清晰。

年轻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将手机放进口袋,另一只手缓慢而用力地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凌清雪腿间那片风景上移开过哪怕一秒钟。

而凌清雪,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的体液中,敞开着双腿,用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眼,迎接着他的审视,享受着暴露在他人眼中的充实感。

年轻男人鬼使神差地向前迈了一大步,走出电梯。

“哐当。”

金属门在他身后无情地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现在,这里只有他,和地上那个诡异而又诱惑的女人。

他一步一步,走得极其缓慢,慢慢靠近凌清雪。

凌清雪看着他走近,看着他脸上那混杂着惊骇、痴迷、恐惧与兴奋的复杂表情,那双被黑色口罩衬托得愈发勾魂摄魄的凤眼里,闪烁着带着邀请意味的光芒。

她要向他展示,这副身体,究竟能带来何等极致的快乐。

于是,当着他越来越近的面,凌清雪缓缓抬起一只手,略过自己饱满的胸部、内凹的小腹,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变得异常饱满、滚烫的右侧卵巢。

她的指腹轻轻地在那颗脆弱的女性核心上画着圈地揉捏着。

“嗯……”

一声细微的呻吟响起。

年轻男人停下了脚步,此刻他距离凌清雪已经不足一米。

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她手指的动作,那颗鸽子蛋大小的肉粉色器官,是何等地敏感地抽搐着。

表面那层薄薄的黏膜下,甚至可以看到细微血管因为充血而清晰地搏动,每一次揉捏,都会从其表面挤压出更多晶莹的黏液。

这副画面,远比任何A片里的场景都要来得刺激、来得淫秽。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自我慰藉都要强烈的酥麻快感,直接从被揉捏的卵巢炸开,瞬间贯穿了凌清雪的大脑。

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近距离地盯着自己玩弄卵巢,这种背德而又变态的快感,让她爽得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

但这还不够。

她的另一只手复上了那团更大、湿滑的子宫内壁。她的食指沿着子宫的轮廓缓缓滑动,爱液止不住的流下。

连绵不断的粘腻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地响着。

男人看得双膝一软,竟然就这么直挺挺地跪趴下来。这个高度,让他的视线正好与凌清雪这片淫靡的“花园”齐平。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子宫表面天鹅绒般的细腻褶皱,能看到她白皙的手指是如何在上面拨弄,带出一片片黏稠的淫水。

他能闻到一股独属于女性最深处秘密的原始气息,点燃了他血液里的火焰。

他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指尖悬停在她另一颗卵巢上方,仅仅几毫米的距离。

他能感受到那颗器官散发出的惊人热量,以及因兴奋而产生的微弱搏动。

“你……”

他终于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你是变态吗?”

听到他多此一举的问题,凌清雪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或者说,她用一种更为直接、更为淫荡的方式,回答了他。

她将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子宫肉团上游走的手指举起,把那根沾满了自己体液的手指举到年轻男人的面前,仿佛在展示一件战利品。

指尖上那浓稠的液体,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光泽。

这个动作,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年轻男人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在眼前这淫秽的画面前轰然崩塌。他那只悬停在半空中的手,终于不再犹豫。

他的手指颤抖着复上了她那颗因为发情而有些肿胀的卵巢。

触碰的瞬间,两个人的身体同时一震。

对男人而言,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触感。

指腹之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颗小小的器官正在以一种微弱频率搏动着,表面那层湿滑的黏液,带着惊人的热度。

而对于凌清雪来说,这股来自陌生男性的触感,则化作了一道毁灭性的闪电。

“呃啊——!”

一声雌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陌生人的触碰和她自己玩弄时的快感完全不同,一股远比刚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猛烈的酥麻感,从那颗被触碰的卵巢处轰然炸开,沿着脊椎神经逆流而上,直接引爆了她的大脑皮层。

她的身体弓起,后背几乎完全脱离了冰凉的地面,形成一个充满了张力的弧度。

强烈的痉挛让她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脚趾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而她腿间那团淫靡的肉球,同样起了剧烈的反应。

被触碰的卵巢猛地向内一缩,随即又因为神经刺激而更加剧烈地搏动,表面渗出了更多的黏液。

而那外翻的子宫内壁,更是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下蠕动着。

一股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爱液喷涌而出,浇了男人一手。

“不……不行……啊……要去了……被陌生人……摸卵巢……明明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啊啊啊啊啊!”

她口中语无伦次地魅叫,意识在灭顶般的快感中被彻底冲刷得支离破碎。

而那个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在感受到那股滚烫潮水喷涌而出的瞬间,像是被彻底点燃了兽性。

他的手指不再是轻轻的触碰,而是猛地收紧,将那颗柔软、湿滑、还在剧烈搏动的卵巢,狠狠地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那只手掌的收紧,对凌清雪而言,不亚于直接将她的灵魂彻底捏碎。

她的淫叫在达到顶点的瞬间被掐断,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般瘫软下去。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颗被男人握在掌心里的卵巢,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搏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他掌心引爆一颗微型炸弹,而爆炸的冲击波则毫无阻碍地传遍她的全身。

那颗小小的器官在他的掌心里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脉动,带来的刺激感比她自己用手指玩弄数次还要来得强烈。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节的轮廓,感觉到他掌纹的纹路,是如何碾磨着她那脆弱的核心。

这是一种被彻底掌控、被完全支配的、毫无反抗余地的快感。

而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在感受到掌中那颗器官的疯狂生命力之后,眼中最后一丝属于现代文明社会的人性也彻底被兽性所吞噬。

他的另一只手,也毫不犹豫地探了过来。

这只手没有去碰触另一颗同样诱人的卵巢,而是直接粗暴地复上了子宫内壁。他的掌心巨大而滚烫,一下子就把整个子宫内壁完全包裹。

凌清雪的身体因为这新的刺激而再次抽搐起来。双重刺激之下,她的意识都快要涣散,眼前只剩下一片片炸开的白光。

男人的手指开始在那湿滑的子宫表面探索。他感受着上面细腻的褶皱,感受着因充血而产生的惊人热量。

凌清雪躺在自己和男人共同制造出的那片粘腻泥泞之中,双腿大张,身体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而无助地前后摆动。

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没有间歇,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猛烈,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躯壳里彻底冲刷出去。

凌清雪的双眼翻白,身体在地上弹跳了一下又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只有子宫和卵巢还在喷射着最后的淫靡浪花。

不间断的剧烈高潮如同一次爆炸,将凌清雪的意识炸得粉碎,她在冰凉的地砖上进行着无意识的痉挛。

子宫和卵巢抽搐着,将最后的体液悉数榨干,喷洒在早已泥泞不堪的地板上。

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切,他能感受到掌中小小卵巢最后的挣扎。

这场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

男人低下头,他的气息喷吐在那团还在微微抽搐的肉花上。

凌清雪的身体因为这股热气的拂过再次本能地一颤。她涣散的视线艰难地聚焦,看到男人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不妙的预感在脑海中浮现。

不……不会的……他难道想……

男人的双唇,颤抖着复上了她那颗右侧的卵巢。

凌清雪的大脑,第二次被引爆了。

这和被手掌握住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那柔软而湿热的舌头,灵巧地卷住了那颗小小的、脆弱的生命的源头。

他没有立刻舔舐,而是先用双唇将其含住,轻轻地吮吸。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入骨的吸力,直接从卵巢的神经末梢传遍全身。

这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他一点一点地吸走。

然后,他的舌头开始动作了。

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珍贵的佳肴,舌尖仔细地描摹着卵巢的每一个凹陷。

舌苔上的粗糙颗粒轻轻刮搔着那层薄薄的黏膜,他甚至用牙齿极其轻微地、带着威胁意味地啃咬着那颗器官的根部。

“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求求你……要死了……卵巢……不要吃掉我的卵巢……哈啊……”

凌清雪已经彻底语无伦次,口中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似乎想要逃离,但身体却又诚实地迎合着,甚至将双腿张得更开,好让他能够更方便地品尝。

在将这颗右侧的卵巢舔舐、吮吸得愈发红肿晶亮之后,男人的舌头并没有停下。

他像一条贪婪的蛇,舌尖一路向上,滑过那同样外翻的输卵管,牙齿在上面摩挲。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固。

“哦……呵……”

凌清雪双眼翻白,在剧烈的刺激下彻底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下嘴上的动作。

这时他才注意到面前的女人已经许久没了动静,他如同被冷水浇头,一丝清明终于从被欲望淹没的大脑中钻了出来。

我到底在干什么?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僵。

记忆如同失控的洪水,轰然涌入脑海。

眼前这个在电梯门口自慰的变态女人;那无法抗拒、引人堕落的邀请;那活生生的子宫与卵巢;自己失控的触摸、舔舐。

“啊……”

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恐惧的抽气声,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他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股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刚才,竟然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一样,在玩弄一个昏迷在走廊里的陌生女人……的卵巢。

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不能待在这里。

一秒钟都不能。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手,着急地按下按钮。

电梯门应声而开,他像是逃离地狱的亡魂一般一头扎了进去,狂按着关门键。

在电梯门缓缓闭合的缝隙中,他最后一次,看到了那个被他遗弃在走廊里的、赤身裸体的白发裸女。她依旧静静地躺在那片污秽之中。

随着“哐当”一声,电梯门彻底关闭,将这片充满了淫靡的场景彻底隔绝。

整个电梯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人孤单地躺在自己和陌生男人共同制造的粘腻湖泊之中,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终于穿透了昏迷屏障,艰难地渗入了凌清雪的意识深处。

她最先恢复的,是触觉。

身体……好冷。身下满是粘腻感,一种极其厚重湿滑的粘腻感,包裹着她的后背、臀部和大腿。

接着,是嗅觉。一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气味蛮横地冲入她的鼻腔。那里面有体液的腥甜,有尿液的腥膻。

最后,是她身体内部的异样感。

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种沉甸甸的坠胀感,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都能感觉到那份异样的重量。

“嗯……”

一声带着初醒时慵懒的呻吟,从她干涩的喉咙里发出。凌清雪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因为昏迷刚醒,瞳孔还无法适应头顶那惨白的灯光,眼前先是一片模糊的亮白,随即才慢慢聚焦。

她这才看清自己正躺在一片怎样的狼藉之中。

那片由尿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粘腻湖泊,在灯光下反射着一片片肮脏而淫靡的光斑。她看清了自己沾满了污秽的赤裸身体。

逐渐苏醒的记忆轰然冲垮了她意识的最后一道闸门。一股战栗从她尾椎骨的末端升起,却并非源于恐惧,那是一种……满足。

她想要的就是这个!

暴露,被陌生人发现,被人用眼神凌辱,被狠狠玩弄自己的身体,然后像一块没用的垃圾一样被丢弃在这里!

口罩下方,凌清雪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她挣扎着,用酸软无力的手臂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她低下头,痴迷地看着地上肮脏液体留下的痕迹,这是她今夜疯狂行为的最好证明。

她伸出手指,蘸了一点那混合的液体放入口中,轻轻舔舐。咸涩、腥膻,让她欲罢不能。

她必须离开了,在下一班电梯上来之前,在保洁人员开始清晨的打扫之前。

她忍着全身散架般的酸痛,狼狈地从那片粘腻的泥泞中爬了起来。双脚接触到冰凉地砖的瞬间,她腿一软,险些再次摔倒。

她那有些红肿的子宫和卵巢,因为被粗暴地对待过,此刻显得异常沉重,每走一步,都在她胯下沉甸甸地晃荡着,摩擦着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刺痛。

虽然这种痛楚对她而言,更像是一种甜蜜的幸福。

她赤着脚,一步一个肮脏的脚印,走向自己公寓的大门。在掏出钥匙开门之前,她转过身,最后看了一眼那片狼藉的“战场”。

那片混合着体液的污迹,充满了堕落与淫靡的气息。而她,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在她的胸腔中升腾。她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走进门,随着公寓门“咔哒”一声在身后合上并反锁,那个充满了罪恶与淫靡的公共空间被彻底隔绝在外。

凌清雪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吐出一口气,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极致满足的余韵。

公寓里一片黑暗,她身上那股浓郁到刺鼻的气味,以及肌肤上正在慢慢变干变硬的粘腻污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方才经历的一切是何等真实。

她赤着脚向着主卧的浴室走去,每一步都异常艰难。双腿之间,那团承载了整晚疯狂的器官,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钝痛。

她的脚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了一个个肮脏的痕迹。

终于,她走进浴室,按下了墙上的开关。明亮的灯光充满了整个空间,也照亮了盥洗台前的巨大镜子。

镜中的女人,狼狈到了极点,那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因为混合了汗水和尿液,已经变得一缕一缕,肮脏地粘连在她的脸颊、脖颈和后背上。

她那身雪白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斑驳的浊液痕迹。她的脸上,依旧戴着那个纯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因为欲望和疲惫而显得愈发狭长的凤眼。

那团外翻的子宫和卵巢,因为经历了长时间的粗暴对待,此刻呈现出深度的红肿。

宫肉比平时大了整整一圈,表面布满了被反复摩擦后产生的细微血丝。

看着镜中这副堪称凄惨的模样,凌清雪的眼中充满了痴迷、兴奋,以及一种近乎变态的自豪感。

她缓缓抬起手,用还在微微颤抖的指尖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腿间那红肿的宫内壁。

“嘶……”

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但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一丝微弱的快感。

口罩下方,一个无声而又满足的笑容,在她苍白的唇上绽放。

她摇晃着走进巨大的玻璃淋浴间,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瞬间包裹了她冰冷而又肮脏的身体。

水流冲刷过肌肤,在沐浴露的帮助下洗刷那些已经开始发硬的污秽。

她低下头,看着水流冲过自己的双腿。她分开双腿,任由温热的水流直接冲击那团红肿不堪的器官。

水流的温度和冲击力,缓解了被过度使用后的火辣痛楚,却又同时刺激着那些异常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她那本已疲软的身体,竟然又一次可耻地发情起来。那两颗同样肿胀的卵巢,在水流的刺激和内心变态的满足感之下,再次变得滚热而又敏感。

当她终于感觉身体被彻底清理干净时,她已经浑身无力,只能靠在冰凉的玻璃墙壁上大口喘息着。

洗完澡后,她用浴巾裹住身体走出了浴室。

水汽氤氲的镜子上,映出一个焕然一新的身影。

除了那双依旧带着浓重欲色的眼睛,和腿间那还未完全消肿的器官,她看起来又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美人的模样。

她的目光,落在了进来时被她小心翼翼放在盥洗台上的那个黑色口罩上。

此刻,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就是这个东西,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个可以让她肆意释放内心所有不堪欲望的世界。

今晚经历的一切如同毒品一般,已经在她的灵魂深处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知道,她已经上瘾了。

而且,这才仅仅是第一次。

这座城市这么大,有那么多的街道,那么多的后巷,那么多的地铁,那么多的陌生人。

一想到这些,一股充满了期待的战栗,再次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将口罩凑到唇边,虔诚地印上了一个吻。

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

又会遇到谁呢?

一扇通往地狱与天堂的大门,已经为她彻底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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