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斜晖,风过草坡,枝影摇曳如流云。
山脚下,一处被竹林包围的小冢,铺着草垫与薄毯,果篮、茶罐与丝巾都已备好。这是昭宁第一次走出南城喧嚣,与傅怀瑾一同前来郊野。
他说这是给她的“春日赏野”。
但她没想到,那赏赐的,不是花草,而是她自己。
“将这果蜜喂我。”
他斜倚草垫,气定神间地命令,语气却懒得像是在唤她“小婢”。
昭宁红着脸,捏起一片蜜浸的桃瓣,送到他唇边。
“用手心喂。”他补了一句。
她一愣,只好将桃瓣放在自己掌心,细白的手指微微颤着伸过去。
傅怀瑾低头一舔,舌尖先扫过她掌心,才卷走果蜜。
她的手心一阵酥麻。
他似笑非笑:“小小庶婢,也敢藏香藏蜜不从实呈上?”
她耳根发烫,刚想说话,却见他翻身扑近,一手将她按倒在草垫上。
“不如,让我亲自查查吧——你这小婢身上,可还藏了几许香甜?”
他取来那条手肘丝巾,缓缓将她双腕绑住,系于草垫边枝上。
昭宁浑身一僵,羞红:“不……这里是野外……”
“这野地里无人敢近,只有鸟雀知晓你多浪。他们要是有掌,早已为你拍得满枝皆响。”
他低笑,一边解她外裳,一边将蜜桃汁淋在她胸前,那湿甜滑过肌肤,将她嫣白的乳尖濡得发亮。
他低头含住那颗蜜乳,吮得她喘息连连:
“果真甜在这里。”
她被舔得浑身乱颤,双手被绑,无处可逃,只能娇喘呻吟:
“怀、瑾……饶过我……”
“还没罚你偷香。”
他又捻起桃瓣,这次不是喂她嘴,而是顺着她大腿内侧滑下,轻轻贴上花唇。
果蜜染湿了那处柔肉,她的蜜穴一阵抽搐,自己张开了缝,湿得发亮,像在求他填满。
她羞得泪都快掉出来了:“这样……不行,真的太……太羞了……”
“那你叫我什么?”他舔了舔指尖上的蜜水。
她几乎是哭着:“主……主子……”
他一笑,手指插入她已湿润不堪的花缝,轻揉花心:
“好庶婢,等会儿可要乖乖把花口献出,让庄主好好取乐。”
草坡无人,四野寂静,只馀山风翻动枯叶与心跳的声音。
昭宁双手被绑在头顶,袄衣落于肩外,胸前与腹间还沾着果蜜与草屑,乳尖湿红挺立,身下草垫微乱,空气里混着香气与暖湿。
她喘得细长,声音染哭意。
傅怀瑾半跪在她身后,一手托她的下颚,将一片桃瓣含进自己口中,又俯身吻她。
那蜜甜与他唇舌交叠,混着他身上微汗气味,让她几乎溺水在这场吻里。
“伺候主子,还需我亲口喂你?”
她咬唇摇头,却仍被迫张口迎上那果蜜。他不松开,只是慢慢舔过她唇瓣,将那蜜连着她呼吸一起吮走,舌头挑进她齿间,像喂,也像夺。
她被吻到喘不过气,双腿发颤,膝下已湿透。
“转身,坐上来。”
他的声音像在耳后缀一抹命令,低,却无从抗拒。
她僵住:“……不……让我正面……”
“你现在是庶婢,哪里有资格面对庄主的脸?”
她闻言微颤,满脸飞红,却仍照做,跪伏在他腿前,双手束缚之下,只能靠着他大腿撑稳自己,全身的羞愤与炽热交缠蔓延。
他已解开袄带,阳具在她身后挺立,微湿且热。
她小心地抬起自己,回头望他一眼,泪花闪着,却仍红着耳根,缓缓坐下。
当他滑入她体内的那一刻——
她咬唇低泣,全身都像被撑开,被填满,被推进无处可逃的狂潮。
“──不行……怀瑾……这样我……”
“主子。”他低声纠正,双手揽住她的腰,一点点助她沉下。
她颤着坐下,穴口一点点吞没他,全根直抵最深处,牵动着腔内的敏感点阵阵收缩,蜜穴紧得像要榨干他。
他在她耳边低语:
“哭什么?你的身子,比嘴巴还诚实。”
她羞得哭音碎断,却仍缓缓起落——
一次、两次、三次……反坐骑乘的角度让他每一下都撞到她体内最深处,她的腿抖得快撑不住,手又无法扶,只能被他抱着在他身上颤着泄。
他用手掌在她胸前揉弄,将蜜水与乳香揉成一片黏湿,又在她花蒂上勾转,让她整个人乱到不成形。
她哭着喘着气:“这样不行……我会、会泄得太羞耻……”
“那便泄给我看。”
他含着她耳垂,语气低哑,“在这草地、在我怀里,让我看你为主子沦成小淫奴。”
她最后一口气还没喘完,便全身一阵紧绷、猛地一泄。
蜜液从体内涌出,润湿他腿根,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甚至溅到草叶上。
她整个人失了魂一样软倒,伏在他胸前,还在细细抽动。
他吻着她额际,低声哄她:“还能再一次吗?”
她全身湿软如水,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鼻音,却默默迎合。
她整个人还伏在他胸前,气息细碎,双腿柔得像被抽干了骨头。
傅怀瑾伸手,从一旁摘起一条草纱眼巾--那是竹林女工编来遮阳避尘的,薄得能透光,却看不真切。
他用它复住她的眼。
光被打碎成柔雾,世界只剩下听觉与触觉。
“不要……我会看不见……”她声音颤得可怜。
“蒙着眼,就变乖了。”
他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草气、风气、还有男人特有的炽热温度。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重新坐上他腿间。
他没有急着进入,只是让阳具贴着她湿得发亮的缝口,沿着细缝缓慢向内推。
只是这样,她就发抖了。
“主子……会、会太……”
“小婢,不准说『会』。”
他低声纠正,掌心沿着她小腹向下,指腹落在花核上,轻轻一揉。
她整个人像被触发了开关,腰自己往下沉。
阳具整根滑入她体内。
“──啊……!”
她几乎是哭着坐了下去,像整个人都被他填满。
视线模糊、耳鸣、体内深处被直接点中,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深。
他不动,只让她自己感受被占有的饱满。
“说。”他贴着她耳畔,“你现在是什么?”
“她咬着唇,肩头细颤,声音沙哑得几近崩溃,像是从身体深处被逼出来的残音,不成形、不成人语。”
“……主子的……小婢……”
“谁的?”
“你的……只有你的……”
这一句话一出口,他才开始动。
不是抽插。
是抱着她的腰,让她在他腿上“磨”——
让花核不断被腹肌磨擦、内里最深处被同一个点一再撞上。
这比抽插更羞耻、更狠、更让她失控。
她整个人被逼得哭出声,但身体却卷着他、收着他、像生来就为他这样用。
“主子……我不行了……要、要、又要──”
“泄。”
他低声命令。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
在他腿上颤着泄了又泄,蜜液沿着大腿内侧落在草上,打湿了他掌心。
她瘫在他怀里,喘得肺都发疼。
他没有再索取,只抱住她,替她松开手腕上的竹编细带,吻过那淡红的勒痕,一下一下,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把她压哭的人。
她将脸埋进他胸膛,嗓音细如微风穿林——
“我从来,都不曾真的走远。”
他抱紧了她,像要将她嵌进骨血里,低声说:
“那这辈子,就让我抱紧,不许你走。”
草坡无人,暮色将落。
两人相拥,无声,却比任何誓言都深。
草坡的风已渐暖,夕阳沉在竹林后,天色半金半紫。
昭宁伏在胸前,气息还未全平,耳后与锁骨仍带着被亲吻过的红痕。
傅怀瑾替她拂去脸侧散发,语气低沉温软:
“累了?”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抬头。
只是──慢慢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清晰的意图。
她抬眼看他,眼尾湿红,被草纱遮眼后留下的水光,像一朵刚被雨打过的花。
“方才……你说我是小婢。”
她声音轻,但尾音颤着。
他微怔,似在笑,又似在哄:“嗯?”
她忽然坐起。
纤腰一收,她整个人便跨坐在他身上。
那动作俐落而决绝,像是被欲念逼到绝境的反扑,带着一股惊人的狠劲。
傅怀瑾被她推倒在草垫上,背脊贴地,手臂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已俯身吻上去。
不是被动、不是被夺,是--主动吞噬。
她吻得凌乱,唇间带着哭音与喘息,像是刚被情欲狠狠欺负过后,还烫着馀热。
他被她咬上唇角,低低笑了一声:
“想夺回身分?”
“嗯。”她咬着他的唇,几乎是恼羞一般地呼气,“这次……轮到你仰着。”
话落,她自己扶着他的阳具,缓缓坐下。
不是被按着沉下,而是她自己选择下沉。
阳具再次没入她体内时,她全身战栗一下——
但这一次,她没有哭,也没有退。
她扶住他的胸,自己抬起,再落下。
一次。
两次。
三次。
草地微响,大腿拍击在他腰侧的声音轻而急促。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却不肯停:
“你刚才……让我哭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她,眼眸深得像暮色要将人吞进去。
“那现在呢?”
昭宁眼尾红得像要滴血,她一边骑、一边颤、一边咬字:
“现在……我要……让你看我怎么自己……要你。”
她动得更深。
那个角度让她整个下腹都贴在他腹上,花核正对着他腹肌的线。
每一下都不是被操,而是她自己撞上快感。
他抬手按她腰,像要帮她,也像要夺回主导。
但她拍开了他的手。
“不准碰,我自己来。”
这一句。
让他呼吸一下沉下去。
他从来知道她会慢慢长出牙,可不是想得这么要命。
她越骑越颤,越颤越湿,腿间泄得满满,磨得他腿根都像被她的热意熨亮了。
她终于撑不住,整个人往前伏在他肩上,哭着喘——
“我……要……了……快……”
傅怀瑾这才抬腰,突然往上狠狠一顶。
“——啊!!!”
他一记狠顶直抵深处,她身子猛地一震,像被抽掉力气般整个崩溃,颤得毫无招架。
她整个人像被卷进潮里,花穴又一次失控泄出。
湿热一片,溅在他腹上、腿上、草地上。
她仍伏着,喘得喉间都是甜意。
他抱紧她,吻住她耳后:
“这次,是你赢了。”
她笑得气息不稳,声音软得几乎化开,与方才那般狠绝模样形成惊人的反差。
“嗯……下次……也要我来赢。”
“好。”
他含着她肩头,声音沙哑低沉,像一场被压着的火。
“我等你反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