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是在一阵朦胧的晨光中醒来的。
与以往任何一次不同,这一次,他醒得比身边的两个女人都要早。
昨夜那场颠鸾倒凤的三人混战榨干了他最后一丝力气,却也像一场彻底的洗礼,将他心中积攒的自我厌恶与沮丧感尽数冲刷。
此刻,他的脑海中只剩下前所未有的清明,以及一丝微弱却无比坚定的火苗。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旅店简陋的房间里,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气味,那是汗水、爱液与三具身体交缠了一整夜后留下的独特芬芳。
身下的床单早已变得黏腻不堪,仿佛一张记录了昨夜战况的地图。
他转过头,看向左边。
乌斯盖德如同大型猫科动物般蜷缩着,健美的蜜色身体在晨光下泛着一层健康的油光。
她睡得很沉,英气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满足的憨态,一只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腿还不老实地搭在他的腰上,温热而充满弹性。
他又看向右边。
伊雅则像一只自我保护意识极强的小猫,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更衬得她那张精致如人偶的脸蛋小巧而苍白。
她雪白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时留下的点点红痕,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与丰腴的臀部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弧度,即便是睡梦中,嘴角也挂着一丝属于胜利者的、小恶魔般的得意微笑。
(怪物……女武神……小恶魔……)
林凡看着这两具风格迥异却同样动人的胴体,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她们……都是我的。因为我胯下这根不讲道理的肉棒。可是……我也想……我也想像她们一样,拥有能保护自己、保护她们的力量。而不是永远躲在后面,只做一个会射精的种马。)
这个念头,让他的心脏重新变得滚烫。
“起床了。”他轻轻推了推身边的两具温香软玉。
“唔……主人……”乌斯盖德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林凡的胸膛,那条大腿更是得寸进尺地向上移动,似乎想在清晨再来一场“热身运动”。
“别闹,杂鱼哥哥……人家好困……”伊雅则不满地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用那丰腴圆润的雪白屁股对着他。
林凡有些无奈,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一丝命令口吻的语气说道:“我说,起床了。今天开始,教我战斗。”
(我真的……可以吗?就凭我这副连剑都拿不起来的身体……不,我必须行。她们是如此强大,却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我不能永远只当一个躲在她们身后的废物,一个只会走路的鸡巴。我要成为……真正配得上她们的男人!)
这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两个还在赖床的女人身体同时一僵,随即猛地睁开了眼。
她们看到了林凡眼中那从未有过的、认真而坚定的神情。
“是!主人!”乌斯盖德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饱满的胸脯在空气中划出惊人的弧度。
(太好了!主人!您终于……终于要开始展现您真正的雄风了!教您剑术……嘻嘻……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从背后抱着您,手把手地纠正您的每一个动作,感受您每一次发力时肌肉的贲张……您的身体变强了,那……那您那根无敌的‘龙根’,在干贱奴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变得更有力、更持久?啊……光是想想,我的小穴……又要湿了……)
“……切,知道了。”伊雅也坐起身,有些不爽地撇了撇嘴,但那双紫色的美眸深处,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
(哼,这个杂鱼,总算有点长进了,不枉我昨天那么卖力地伺候他。教他战斗吗?也好,教他魔法的时候,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子,肯定要我贴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来引导魔力……正好可以闻闻他身上的味道。不过……他要是体力变好了,是不是就能让我玩得更久一点,不知道到时候他的精华……会不会也变得更……浓郁呢?)
简单的早饭过后,三人离开了弥漫着堕落气息的裂谷城,来到城外一片开阔的荒野。这里绿草如茵,远离道路,是个绝佳的训练场所。
“主人,在拿起剑之前,我们必须先让您的身体苏醒。”乌斯盖德一脸严肃地说道,此刻的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教官”的角色。
她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腰背挺得笔直,整个人如同一杆蓄势待发的标枪,散发着一股属于战士的、凝练而沉稳的气场。
“最强大的战士,必然拥有对身体最完美的控制力。呼吸,力量,平衡,三者缺一不可。请跟着我做。”
她开始带着林凡做一些简单的热身运动。
然而,现实的残酷很快便给了林凡当头一棒。
乌斯盖德只是轻松地原地抬腿,膝盖几乎能碰到自己的胸口,整个过程呼吸平稳,上半身纹丝不动。
而林凡,他只是学着样子将腿抬到腰部的高度,不到二十下,他就已经气喘吁吁,感觉肺部像被灌入了滚烫的岩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刺痛。
“喂喂,肌肉女,你确定不是在虐待老人吗?”一旁抱臂观战的伊雅,看到林凡那副上气不接下气的狼狈模样,毫不留情地发出了第一声嘲讽,“他看起来快要断气了哦。杂鱼哥哥,你的脸怎么比猴子屁股还红?”
林凡羞得满脸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埋着头,咬牙坚持。
接下来的协调性训练更是惨不忍睹。
乌斯盖德做了一个标准的开合跳,动作轻盈而富有节奏感,每一次跳跃都充满了力量。
而林凡,他的大脑仿佛与四肢彻底失去了连接。
当他想要跳起时,手臂却忘了张开;当他记起要挥动手臂时,双腿又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手忙脚乱,整个人像一个提线木偶,因为手脚不协调而险些把自己绊倒。
“哈哈哈哈!”伊雅再也忍不住了,她抱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那对雄伟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几乎要从皮甲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杂……杂鱼哥哥……你……你这是在跳舞吗?不,不对,你这是被电击的鱼吧!在地上拼命扑腾!我敢说,裂谷城酒馆里喝醉的酒鬼,都比你跳得好!哈哈哈哈!”
(天啊,笑死我了!这个废物!这就是昨晚那个把我干得神志不清的男人吗?简直判若两人!看他那副蠢样,还有那个肌肉女一脸便秘的表情,这可比任何戏剧都有趣!)
林凡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酸涩的刺痛。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咬着牙,无视了伊雅那刺耳的笑声,试图完成乌斯盖德演示的最后一个动作——单腿站立保持平衡。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一条腿。
然而,他的身体却像风中的芦苇,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晃起来。
支撑地面的那只脚的脚踝在疯狂地颤抖,他拼尽全力,试图将重心稳住,眼前的世界却开始天旋地转。
最后,脚下一软,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狼狈地向前扑去。
“小心!”乌斯盖德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从侧后方一把将他稳稳地揽入怀中。
那充满了力量感的、温暖柔软的怀抱,瞬间将他包裹。
他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她那坚实的胸甲,甚至能隔着皮甲感受到下面那两团饱满丰盈的惊人弹性。
一股混合了汗水、皮革与淡淡的女性体香的气息钻入他的鼻腔,让林凡感到一阵安心,却也让他心中的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好丢脸……我又失败了……当着她们的面……像个废物一样……可是……被她这么抱着……好……好舒服……)
“怎么会这样……”乌斯盖德的眉头紧紧锁起,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
她扶着林凡,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虚弱和肌肉的无力,那是一种连普通农夫都不如的、近乎于病态的孱弱。
(奇怪……太奇怪了!主人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弱?连最基本的平衡都掌握不了。这和昨晚那个像野兽一样,不知疲倦地在我身体里冲撞,把我和那个小骚货轮流干到失禁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难道……是我教得太难了?)
“可能是因为空手吧。”乌斯盖德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也安慰着林凡,她的声音温柔而充满鼓励,“很多战士,只有在拿起武器的时候,才能找到与身体的连接感。来,主人,试试这个。”
她递过来一柄练习用的木剑。
然而,当林凡握住那柄重量适中的木剑时,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那粗糙的木柄在他汗湿的手中显得无比陌生,剑的重量顺着他的手臂,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膀上。
他感觉自己手里握着的不是一柄剑,而是一根从水里捞出来的、浸满了水的沉重铁棍。
“主人,稳住下盘,将力量从您的腰部传到手臂。”乌斯盖德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林凡咬紧牙关,试图照做。
他双腿用力,身体却因为承受不住额外的重量而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
他那本就纤瘦的手臂因为脱力而剧烈颤抖,木剑的剑尖在他面前画着滑稽的圈,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好重……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重?!我连一柄木头都举不起来吗?!废物……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乌斯盖德……她一定对我失望透顶了……伊雅……她在笑……她肯定在心里把我笑成了一只可怜的虫子……)
他试着按照乌斯盖德的指导,摆出一个最基础的劈砍姿势,然而这个动作彻底抽空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他的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晃得更厉害,最后又一次重心不稳,整个人都软倒下去,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乌斯盖德的怀里。
这一次,是面对面地,他的脸颊直接埋进了她那散发着滚烫热气与汗水气息的饱满胸怀之中。
“啧啧,真是没用的男人呢。”伊雅在一旁毫不留情地嘲讽着,她甚至夸张地打了个哈欠,“肌肉女,我看他不是来学剑的,是来学怎么对你投怀送抱的吧?你的教学可真有‘效率’啊,这么快就让他掌握了核心技巧。”
乌斯盖德没有理会伊雅的讥讽,她的表情变得愈发凝重。她扶着林凡,让他站稳,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困惑几乎要溢出来。
(不对劲!这完全不对劲!这柄木剑,我五岁的时候就能挥舞得虎虎生风了。主人的力气……我昨晚明明感受过的!他掐着我的腰,将我狠狠按在床上的时候,那股力量绝对不是假的!他虽然比不上我,但也绝对是成年男性的水平,甚至比一般的诺德男人还要持久……可现在……他为什么连一柄木剑都拿不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林凡那张因为羞耻和脱力而涨红的脸,心中闪过一丝疼惜。
她放缓了语气,温柔地安慰道:“没关系的主人,也许……也许是木剑的手感不适合您。很多人都这样,找不到感觉。”
她不死心地转身,从武器架上,抽出了一柄最轻的单手铁剑。
这柄剑锻造精良,剑身狭长,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寒光,重量极轻,通常是给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少年启蒙用的。
在她看来,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
“主人,您再试试这个。”
林凡看着那柄闪着寒光的铁剑,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连木剑都拿不起来,更何况是铁的?
但看着乌斯盖-德那充满期待和鼓励的眼神,他无法拒绝。
他伸出手,握住了那冰凉的、被皮革包裹的剑柄。
他深吸一口气,用上了吃奶的力气,脸憋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口中发出了羞耻的、用力的闷哼声。
然而,那柄剑却仿佛在地上生了根。
它只是被林凡的力量在草地上拖动了半分,锋利的剑尖划过湿润的土壤,发出一声微弱而无力的“沙”声。
仅此而已。
他竟连将它从地上拿起来都做不到。
“噗……”伊雅刚想放声大笑,却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脸上的表情从嘲笑变成了错愕,最后化作了浓厚的兴趣。
(不是吧……他不是在演戏?这个男人……真的弱到了这种地步?连一把启蒙剑都拿不起来?那……那昨晚那个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把我干得死去活来的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凡终于泄了气,他颓然地松开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将那张滚烫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膝盖之间。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杂鱼哥哥,你站着别动。”伊雅的语气第一次变得如此严肃郑重。
她走到林凡面前,伸出一根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
一圈淡蓝色的、由无数精密符文构成的魔法光环,在她指尖扩散开来,如同水波般扫过林凡的全身。
片刻之后,伊雅收回手指,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至极,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荒诞,以及一丝“原来如此”的恍然。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看着林凡,又看了看他那空空如也的裤裆,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语气说道,“我刚才用‘奥术洞察’扫描了你的身体。你的肌肉、骨骼、经络……都处于一种……怎么说呢,极度‘沉寂’的状态,其强度甚至还不如一个健康的十岁男孩。”
“但是……”她话锋一转,那双紫色的眸子死死地盯住了林凡的小腹之下,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在你身体的所有器官中,只有一个地方,蕴含着一股与你这副孱弱身体完全不符的、庞大到恐怖的生命能量。这股能量……就像一个被封印的太阳,而你身体的其他部分,只是被这太阳的光辉勉强照耀着的、贫瘠的荒漠。”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郑重严肃地提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猜想。
“我猜……只有在那个地方……在你那根大得不像话的肉棒勃起的时候,那股被封印的力量才会解开一部分,流遍你的全身,让你的身体素质……暂时地、恢复到正常成年男性的水平。”
这个猜想太过离奇,让林凡和乌斯盖德都愣在了原地。
(不……不会吧?这怎么可能……)林凡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惊恐地看着伊雅,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羞耻感,(我的力量……全在那里?那我不就是……一个行走的鸡巴吗?!不,她肯定是搞错了!她……她想干什么?别过来……)
乌斯盖德的眉头紧紧锁起,她看着林凡,又看了看伊雅,眼中充满了震惊与一丝……原来如此的明悟。
(以……以阳根为力量之源?这是什么上古的魔神诅咒吗?虽然闻所未闻,但这似乎……是唯一能解释主人在床上与床下判若两人的理由了。这个小女巫……难道她想……当着我的面,去验证这个猜想?!)
“嘻嘻……是不是真的,试试不就知道了?”伊雅的脸上重新挂上了小恶魔般的坏笑。
她无视了林凡那惊恐的眼神和乌斯盖德那警惕的目光,竟当着乌斯盖德的面,缓缓地蹲了下去。
她解开林凡的裤子,将那根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半软的器官握在手中,随即张开那小巧的红唇,一口含了进去。
“唔……!”
(啊啊啊!她……她真的这么做了!当着乌斯盖德的面!我的天……好……好羞耻……乌斯盖德在看……她一定在看……可是……可恶……感觉……好舒服……)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顶端的瞬间,林凡浑身猛地一颤。
伊雅的技术早已在昨夜的实战中磨练得炉火纯青,她用舌头灵巧地勾勒着冠状沟,脸颊内侧的软肉一缩一放,制造出令人发疯的吸力。
那根巨物,在这极致的、充满了实验意味的侍奉下,迅速地苏醒、膨胀、变得滚烫而坚硬。
(这个……该死的小骚货!动作居然这么快!)乌斯盖-德站在一旁,双拳不自觉地握紧,她能清晰地看到主人在她面前是如何被另一个女人用嘴唇和舌头玩弄,看到那根熟悉的巨物是如何在对方的口中迅速变得狰狞。
一股强烈的嫉妒与一丝病态的好奇在她心中交织。
(但是……主人的身体……他的肌肉线条……好像真的在发生变化!那股力量感……我能感觉到……难道……她是对的?)
而就在那根巨物彻底勃起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的力量,真的如同解开闸门的洪流,从他的小腹深处猛然爆发,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原本虚弱无力的肌肉正在飞速充血、变得坚实,原本混沌的大脑也变得无比清明,整个世界在他的眼中都变得更加清晰了!
(这……这是……力量!我感觉到了!我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原来……原来是真的……我……我真的……)
“现在,再去试试那柄剑。”伊雅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计谋得逞的得意光芒。
(哼哼,看吧!我就知道!这根大肉棒果然才是他全身的开关!看他那副蠢样,一定被自己的变化吓傻了。不过……被我伺候过之后,他看起来……好像比刚才帅了一点点?)
林凡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他走到那柄之前无论如何也拿不起来的铁剑旁,这一次,他只是轻轻一握,便毫不费力地将它提了起来!
那柄剑在他的手中,仿佛轻如鸿毛。
他试着挥舞了几下,剑刃划破空气,发出了“呼呼”的声响,充满了力量感。
(我……我做到了!我真的举起来了!好轻……这感觉……太棒了!我不是废物!)
“再试试那个平衡的姿势。”伊雅继续发号施令。
林凡单腿站立,身体稳如磐石,甚至还能轻松地做出几个挥砍的动作。
“我操……”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脸上写满了狂喜与不可置信。
伊雅满意地笑了,她恋恋不舍地将那根巨-物从嘴里吐了出来,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然而,就在那根巨物离开温热的口腔,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缓缓地、一点点地开始疲软下去的时候,林凡手中的铁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沉重。
当那根巨物彻底软化时,他再也支撑不住,“哐当”一声,铁剑掉在了地上。
他再次尝试那个单腿站立的姿势,身体又变回了那副东倒西歪的狼狈模样。
(不……力量……我的力量……消失了……为什么……不……)林凡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绝望。
荒野上,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三个人,六只眼睛,全都死死地盯着林凡裤裆里那根软趴趴的罪魁祸首,脸上的表情都精彩到了极点。
“噗……哈哈哈哈哈哈!”
最终,还是伊雅第一个打破了沉默,她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飙了出来,“天……天啊……也就是说……你……你只有在硬着的时候……才算是个男人?哈哈哈哈!这……这是什么可笑的诅咒啊!”
(不行了……我要笑死了……一个靠晨勃救国的英雄吗?!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这个男人……我的主人……我的专属肉棒……居然是个这么有趣的玩具!太棒了!这下以后想玩他,连理由都变得这么冠冕堂皇了!)
林凡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恨不得立刻去世。
(完了……我的人生……彻底完了……我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必须依靠勃起才能站稳的废物……)
乌斯盖德的表情则充满了无奈和一丝哭笑不得。
她走上前,心疼地拍了-拍林凡的肩膀,安慰道:“没……没关系的,主人。至少……至少我们找到原因了。剑术不行,或许……或许您在魔法上,能有惊人的天赋呢?”
(九圣灵在上……这都叫什么事啊?主人的力量之源居然真的是那里……这实在是……太……不过,这样一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可怜的主人,他一定很难过吧。不过……反过来说……难道以后主人要和人打架,我还得先跪下来,帮他把鸡巴舔硬了才行吗?虽然……虽然我一点都不介意就是了……甚至还有点……期待?)
尴尬的上午总算过去。下午的魔法课,由伊雅来主导。
“哼,肌肉笨蛋教的东西果然不适合你。”伊雅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慢,但语气却比上午要温和了许多。
她走到场中,优雅地一甩长发,与乌斯盖德那大开大合的战士气场形成了鲜明对比。
“魔法,是智慧的艺术,而不是蛮力的碰撞。它讲求的是控制、是精神,是你与这个世界本质的沟通。好好看着,杂鱼哥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终于轮到我了。让那个肌肉女好好看看,光有一身蛮力是多么的粗鄙不堪。魔法才是最高贵的艺术。这个杂鱼虽然笨了点,但只要他能学会一星半点,也算是我的功劳。到时候,他就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他有用的女人了。)
乌斯盖德则在一旁抱臂而立,默默地看着,冰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审视。
(魔法……我不懂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过,如果这能让主人变强,我愿意相信。就让我看看,这个小女巫到底有什么真本事,别只会用嘴皮子功夫。)
伊雅站在林凡面前,姿态优雅地伸出左手,掌心向上。
“我要教你一个最基础、也最实用的法术——普通结界术。它能让你在面对危险时,多一层微不足道的保护。施法的要领很简单。第一,姿势。你的身体就是魔力的管道,错误的姿势只会让魔力在你的体内乱窜,甚至伤害到你自己。第二,精神。你要将你的意念,完全集中在你的掌心,想象着魔力从你的身体里涌出,在你的面前构筑成一面看不见的、坚固的墙壁。”
说着,她的掌心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微光,一面由纯粹魔力构成的、半透明的圆形护盾,瞬间在她面前展开。
一旁好奇的乌斯盖-德随手捡起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子,使劲丢了过去。
然而,石子在离护盾还有半米远的地方,速度便骤然变慢,仿佛陷入了泥沼,最终“咚”的一声,被那面看起来无比脆弱的护盾轻松地弹开了。
“看到了吗?就是这么简单。”伊雅一脸轻松地说道,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林凡看得眼睛都直了,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好……好厉害!这就是魔法吗?看起来……好像真的不怎么需要力气……也许……也许我真的可以?)
然而,对林凡来说,这“简单”的第一步就成了无法逾越的天堑。
他学着伊雅的样子伸出手,整个手臂却僵硬得像一根木棍,五指张开,像一只抽筋的鸡爪,姿势滑稽又可笑。
“你的手是石头做的吗?!放松!”伊雅不耐烦地娇斥道,“手腕!手腕要柔软!魔力需要从流畅的管道里通过!你那样会把它堵死的!”
林凡连忙调整,手腕是放松了,但整个手臂又软塌塌地垂了下去,像一根煮熟的面条。
“手肘再抬高一点!腰挺直!你是没长骨头吗?”伊雅终于忍无可忍,她迈开步子,不耐烦地走到林凡身后,伸出那双柔软的小手,直接上手开始调整他的姿势。
她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林凡手臂皮肤的瞬间,让他浑身一激灵。
(好……好凉……她的手……)
伊雅却没管他那点小心思,她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手肘抵住他的后腰,强行将他那有些佝偻的背脊顶得笔直。
她的动作不带丝毫温柔,却因为身高的差距,让她那对饱满雄伟的丰盈,紧紧地、毫无间隙地贴在了林凡的后背上。
一股柔软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触感,隔着两层布料清晰地传来。温热的气息混合着少女独有的、如同草药般的淡淡香气,喷在他的耳廓。
“对……就是这样……”伊雅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沙哑,“感受到你身体里那股微弱的魔力在流动了吗?别分心!现在,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想象那面墙!”
(墙……墙……我怎么可能想象墙啊?!)林凡的大脑一片混乱,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自己后背那两团柔软的、不断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触感,以及耳边那让他浑身发痒的温热气息。
(她……她是故意的吗?她肯定知道……知道这样我会……可恶……我的身体……为什么不争气地开始发热了……)
伊雅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变化,他的肌肉在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哼,这个杂鱼……身体还挺敏感的嘛。不过……这样贴着他,感觉……也不坏。他身上有股……还算好闻的味道。不行不行!我在教他魔法!要专心!不过……他的后背还挺宽的……)
在伊雅手把手的教导下,林凡的姿势总算是标准了。伊雅也察觉到了不妥,脸上飞起一抹红晕,连忙松开手,后退了两步。
林凡如蒙大赦,终于能喘上一口气。
他闭上眼,努力地将脑中那些旖旎的画面驱散,按照伊雅的描述去想象,去集中精神。
他能感觉到体内似乎确实有一股微弱的暖流,正从身体的中心,缓缓地顺着那条被伊雅“纠正”过的手臂,向掌心汇聚。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的掌心别说是护盾,连一丝魔力的火花都没有出现。他试了无数次,精神早已疲惫不堪,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结果依旧是徒劳。
在伊雅手把手的教导下,林凡的姿势总算是标准了。
他闭上眼,努力地按照伊雅的描述去想象,去集中精神。
他能感觉到体内似乎确实有一股微弱的暖流,正顺着手臂向掌心汇聚。
(来了……我感觉到了!就是这个!这次一定可以!)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股暖流在他的掌心汇聚、盘旋,却始终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薄膜所阻挡,无法破体而出。
他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别急,静下心来!”伊雅在他身后提醒道,“你太刻意了!魔法不是靠蛮力,是引导!是沟通!”
又过了半个小时,林凡已经尝试了几十次,每一次都是在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
他的精神力早已被耗得一干二净,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乌斯盖德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递过一个水袋:“主人,休息一下吧。伊雅,是不是你的方法有问题?他看起来快要虚脱了。”
“你懂什么!肌肉笨蛋!”伊雅被戳到了痛处,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魔法的修行本就是对意志力的考验!你以为像你一样挥舞铁块那么简单吗?!”
话虽如此,她看着林凡那副写满了沮丧的脸,那双紫色的美眸中还是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和困惑。
她又一次用魔法扫描了林凡的身体,这一次的扫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仔细。
淡蓝色的符文光环将林凡的身体层层包裹,伊雅的眉头也随之越皱越紧。
(……奇怪。太奇怪了。)她的内心充满了不解。
(魔力回路是通畅的,精神海虽然不大,但也算稳定。魔力确实在向他的掌心汇聚,然后……就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就在离皮肤只有一毫米的地方,被彻底堵死了。这不是魔力堵塞,也不是天赋问题……这更像是……像是他缺少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最后那扇门的钥匙。难道……这和他早上那个荒唐的‘力量开关’有关?不,不可能,物理力量和魔法释放是完全不同的体系……吧?)
“不对啊……”伊雅收回魔法,喃喃自语,“我能清楚地看到,魔力确实在向你的掌心汇聚,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在最后关头就是出不来。你不是魔法绝缘体质,你的魔力天赋……虽然很烂,但也不至于连一个学徒级的法术都放不出来啊……”
林凡彻底泄了气,他无力地垂下手臂,脸上写满了浓重的失望与自我厌恶。
(果然……还是不行。剑术不行,魔法也不行。我就是个彻头彻彻尾的废物。一个除了鸡巴以外一无是处的累赘。她们……一定也对我彻底失望了吧……)
伊雅看着他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中也莫名地烦躁起来。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全知全能产生了怀疑。
(可恶!为什么会这样?我可是伊雅!冬堡学院都抢着要的天才!怎么可能连一个初学者都教不会?!难道……真的是我的问题?不!绝对不可能!)
“咳……那个……”她清了清嗓子,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傲娇的表情,强行挽尊道,“也……也可能是我的问题啦!毕竟,我可是天才,天才的思维方式,可能不太适合教导你这种……嗯,天赋比较‘独特’的普通人。我的教学方法太超前了,你跟不上也正常!”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眼睛猛地一亮。
“这样吧!我以前在冬堡学院待过一段时间。那里的老法师们,虽然一个个都古板得像石头,脑子里装满了发霉的理论,但教导初学者确实很有一套,对付你这种疑难杂症,说不定正好管用。我们去冬-堡!让他们来教你!”
她扬起雪白的下巴,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我就不信了,凭本小姐的面子,那些老古董还敢不把你这个……嗯,我的随从,教成一个合格的魔法师!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教学有多‘高深’了!”
(哼,就这样办!把这个麻烦丢给那些老家伙!这不是我教不会,是你这个学生的问题太刁钻,需要更‘基础’的老师!对,就是这样!我可没有失败!)
林凡看着她那副“不是你的问题,全是我的错,因为我太优秀了”的可爱模样,心中的沮-丧也被冲淡了不少。
他知道,她是在用自己那别扭的方式,来安慰自己,维护他那点可怜的自尊。
(这个小恶魔……其实……也没那么坏嘛。)
乌斯盖德也松了口气。
(冬堡吗?虽然路途遥远,天寒地冻,但总算有新的希望了。只要能让主人变强,去哪里都行。而且……漫长的旅途,就意味着更多的……野外露营的机会呢。嘻嘻……)
林凡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也有一丝被重新点燃的、新的希望。
“好,我们去冬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