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白,一片白,我被掀起的校服上衣,红肿的胸、大腿,经蹂躏后抽动的小穴原形毕露。王弗谖很满意地收回手机,打算走了。
我站不起来,只能求她帮我,她没说什么,用湿纸巾擦擦下面,将我扛在背上。
“裤子还没穿。”我哑嗓子说。
“我没必要管这些。”
“你扒的,你还拍了照,我可能怀孕。”我没力气吵架。
她把裤子和内裤扔我背上,披上校服带,着我朝校门走。
我紧紧抓住自己的衣物,一瘸一拐地依靠着王弗谖。
里面似乎有口子,不断扯开,疼得想发疯。
王弗谖又背不起我,只能勉强跟着走。
夜风清爽,城市夜灯点点,像一片辉煌的光海。
我们在建筑的阴影中,无言地前行。
穿内裤是不可能了,幸好外套能遮住下边,车不时从身旁的道路驶过,照出大腿惨白的颜色,我怀着恐惧,认为不能不找些话说:
“保安就这么放出来了?”
王弗谖先不应,等我问到第二遍才说:“早请好假了,你以为?这个点也没法回寝室。”
王弗谖成绩好,人也好看,老师很喜欢她,她能请到假不意外。
风调皮地朝外套“裙摆”里钻,还很肿烫的那儿委屈得发酸,我问王弗谖怀孕了怎么办。
“我家有避孕药。”她轻描淡写地说,“以后你不用回家,每天挨操。”
我不习惯王弗谖这样说话,总觉得自责,也责备她对我做那种事,又问:“你强奸我,不怕我报警吗?”
“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你被我强奸过,还有,和那个女的分手,不然我把照片发给她。”
“她是谁?”
“别装傻。”
“我真没谈。”
“哼,自己心里清楚,再怎么骚我不管,腿只朝我敞开,懂不懂?”
女孩的声音像散落在夜路的碎金子,黑色的天幕中没有一颗星星,两侧居民楼的窗户几乎全熄灭了,余下几盏不知在守望谁的橙眼睛。
我将鼻子埋进王弗谖的肩膀,嗅着柠檬糖的香气,分散那根生命通道中的疼痛,走了会儿,想各种各样的事。
“我喜欢你。”我跟王弗谖说,“现在居然恨不起来。”
“同桌的位子本来就是我的,当时身体不舒服,所以叫郑泽明帮我搬。”过了会儿,我又说。
“我没谈过恋爱,什么都是第一次。”
王弗谖在沉默中听在一栋三层小楼前,二楼伸出窗台,摆放各种绿植,背后是河流,流水声莫名为虫鸣铺上一层寂静的垫音。
我见过王弗谖的父母,但没去过她家,有点担心脸上有口子。
她放开我,拿钥匙开门。
冷气从漆黑的门洞中溜出,不见那对和睦夫妻的影子。
拉开吊灯,客厅只能用大形容。
王弗谖将我安置在棕皮质长沙发上,自己走旋转木梯上到二楼。
过了会儿,她下来,扶我上去洗澡。
王弗谖的头发披散,还是湿的,沐浴露的香气中偶尔能嗅到一缕柠檬糖的香味,身子比我烫,穿轻飘的白色睡衣。
我躺进浴缸,她将一片东西朝我嘴里塞。是避孕药。
我和强奸我的人睡在一张床上,明早,还得一起去到我们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