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潇宇要去寻找医生的时候,一条黢黑的树根直冲程玲的面门而来。
“姐!”程潇宇顾不得其他,一把将她抱起,躲过了那条丑陋的藤根。
“呃啊!——”程潇宇的小臂压在程玲的小腹上,程玲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喊。
“姐!你没事吧!”程潇宇连忙松开手,抱着程玲转了几个拐角,藏在两块残垣断壁形成的夹角里。
“哈……”程玲痛苦地蜷在一张沾满褐黄污渍的床单上,汗水和血水将周身的布料浸透。
妖物的腥臭味和灰烬的焦烟味在空气中交织,但还有一股至纯至净的气息,若即若现地萦绕在程玲周身。
“这些怪物……好像是冲着姐来的!”程潇宇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他的声音颤抖,“不对,它们想要这个孩子!他们想要姐的孩子!”
程潇宇急得团团转,他从废墟中找出几片布帘挡住程玲,但他一个大老爷们也只能拉着破布干着急。
他忽然想起程玲刚怀上孕的时候,他去问仙占卜求了一卦,勉强窥到这孩子是投生灵胎,却勘不破它的前程。
此时的程玲已经奄奄一息,漆黑的眸子对不上焦点。
程潇宇看着自小照顾自己的姐姐,咬咬牙道:“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姐……我们不要它了吧?”
藤鞭从空中扫过,却意外地没发现他们。
“不可以……”因为失血双眼已经有些模糊了的的程玲紧紧护着腹部,“它是我的孩子!”
“小潇……姐姐求你想想办法……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也是我们的家人啊……”她不知道腹中孩儿是神庭仙尊托生,更不管程潇宇那套投生说法,只把她当自己的心血骨肉,倾尽照护与爱意。
她感受到了频繁的胎动,也明白它想提前出世的意图,可这在人间出生离不开肉身,未足月的孩子身体孱弱,更何况现在四周都是硝烟和妖物。
“姐!”程潇宇急得跺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搬来更多的砖石来隐匿他们的藏身之处。
“宝,宝宝……”她双手捧着隆起的腹部,面色苍白,干涸的唇瓣分布着丝丝血迹,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此刻至阴,你又未足月,还,还不能出世……”
看着程玲气若游丝的模样,程潇宇目眦欲裂,只能不断祈祷这个该死的时辰赶紧过去。
土地开裂的声音响起,源源不断丑陋妖物从裂隙中爬出。
低阶的妖物没有眼睛也没有神智,它们有的匍匐如蛆虫,通体布满倒刺的鳞甲,在闪电中泛着青光;有的形似蜈蚣,数百只细足刮擦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它们喉咙里动着浑浊的黏液,腥臭涎水顺着獠牙滴落,在焦土上腐蚀出缕缕青烟。
这些怪物沿着蜿蜒的藤根四处分散,似是在搜寻什么。程潇宇警惕地挡在程玲身前,而那些恶心东西擦过他们身边,继续向前蔓延开来。
难道是这个孩子?
程潇宇转过身,他惊讶地发现程玲隆起的腹部上映出蛛网般的血痕。
那些血痕竟然像有了自我的意识一样变幻出各种形状——不,是姐姐腹中的胎儿,她正隔着薄如蝉翼的肚皮凸出细小掌印,绘制着复杂的金色血阵。
“难道这孩子……是在保护我们么?”程潇宇喃喃道。
他对这个还未谋面的孩子的感情很复杂,既有对它引来灾祸的厌恶,还掺杂着它保护姐姐的几分好感。
但程潇宇很快便没时间思考了,因为他赫然发现程玲不知何时已经阖上双眼,眼底乌青,了无生气,而腿间除了鲜血,还淌下了大量淡黄色的液体。
羊水破了!
“姐!——”程潇宇跪在地上,脏兮兮的手轻拍程玲的脸,“姐!姐你不能睡啊!”
程潇宇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现在程玲的羊水破了,孩子要是生不下来,他也会失去姐姐!
地脉深处传来沉闷深远的丧钟,方圆百里的妖物突然齐刷刷停驻身形。
程潇宇看见那些蛆虫状的低阶妖物开始互相啃噬,蜈蚣妖的百足蜷缩成球状,鳞片在剧烈摩擦中迸溅出青紫色火花。
“这这这?!”程潇宇看着被撕碎的妖物残肢在空中凝结成血肉漩涡,若干巨影裹着黑红妖雾,从漩涡中心缓缓降世。
最先显形的妖王形似被剥皮的人形山岳,裸露的肌腱上不断有血浆滴落,它走过的地方都成为一片焦土。
无皮妖王没有眼珠的眼眶望向程潇宇,锁定他的位置后向他慢慢走来。
程潇宇扭头想要寻找躲避的地方,却又看见了一个在地上匍匐疾行的妖王。
那妖王有三个头,全身遍覆青铜色鳞甲,手脚均有闪着寒光的利刃,正张着血盆大口吞吐毒雾。
另一侧的妖王更是诡异,它没有实体,由千万条婴儿手臂粗细的血管在空中交织成网,每根血管末端都长着尖锐的骨刺,这些骨刺正在疯狂吸食着尚未消散的血肉。
最后现身的妖王有一副人像,昳丽而阴森,“她”身后摇曳的九条“狐尾”皆由白骨拼接而成,每片骨节上都流淌着妖冶的妖族图腾纹样,嘎啦作响。
“这是神话故事吗……”程潇宇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它们显然被胎儿散发的仙源吸引而来,那个妖女甚至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虚空:“好精纯的先天道韵,吞了这仙胎,本座定能重聚妖丹……”
凌厉的骨片飞来,程潇宇感到绝望。
“姐!——”他的声音早已嘶哑,却还是本能地扑倒程玲身上。
我们从小相依为命,要是姐姐知道我宁愿死都不愿意逃跑,大概还会在黄泉路上揍我的吧。程潇宇如是想着,同时将程玲牢牢护在身下。
想象中的被洞穿的痛苦并没有袭来,骨片被一道金罩弹了回去。
“这是……”程潇宇一顿,不可思议地看向怀里的姐姐。他发现程玲的腹部笼着一层浅淡的五彩光辉,正均匀流转着,仿佛在保护那个孩子。
但是隔着血肉、在程潇宇看不见的腹中,一抹沉睡的神识忽然感受到了外界动荡,撞上了守护结界的长生锁。
【这具母体好像撑不住了,可是肉身还未成长完全……】神霆仙尊在识海中苏醒,她感受到人间此刻哀鸿遍野,说是炼狱降临也不为过。
神霆仙尊引来一道雷光,试图跨界轰退那些丑陋妖物,却不想隔着天道,惊雷最终只化作几丝雨水,没入焦黑的土地中。
【这次转世时机不好,或许我应当再等一等。】
或许是天道察觉神霆仙尊的意念,程玲腹中孩子的动作竟然安静了下来,仿佛在等待死亡。
“不……不行……宝宝……你要活下去……你要活下去……”难言的恐惧爬上程玲心头,她伸手用力推着隆起的腹部,好似这样就能顺利生下孩子一般。
【不能再等了!】程玲的护犊之情厚重而温暖,神霆仙尊一惊,随即便要操控神识回到那腹中胎儿身上。
可虚无中漂浮的长生锁拦住了她的去路。它如无瑕白玉,质地温润,却压着她的灵力修为,不让她提前出世。
“难道你要拦着我么!”神霆仙尊望着在识海中幻化成巨鼎的长生锁,掐出一道雷决打了过去。
长生锁浮在空中,发出一声轻响,丝毫不动。
“你!——”神霆仙尊感受到了神器的回应。
长生锁蕴养着她转世需要的肉身与灵力,而神器有识,它知道现在肉身不全,并不是转世的最佳时机。
若打碎长生锁,必定损失大半修为。
“呃啊!——”程玲蓦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许拦我!”听到人间的动静,神霆仙尊下定了决心,竟将神识化作雷光,用力劈在长生锁上。
程潇宇惊骇地看见姐姐的腹部变得透明,有个蜷缩的身影正在撕扯着什么——那不是属于婴儿的肉乎乎小手,而是缠绕着五色雷光的纤细手指。
“长生锁就要碎了!”骨片妖女突然发出凄厉尖叫:“就是现在,杀了她!”
骨片妖王话音刚落,狂热的妖物瞬间激发了斗志,密密麻麻地向程潇宇涌来。
“铛!——”寂寥的识海中嗡鸣回响,长生锁在剧烈的震颤后轰然倒塌,残片如雪花般纷扬落下,凝结成一枚带有纵深裂痕的玉锁,倏然飞向人间。
“嗯……”神霆仙尊被长生锁的神力震退半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她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但她无暇顾及眼前的虚无,她的神识化作一缕金光,追长生锁而去,毕竟妖物横行的人间才是她最记挂的地方。
程玲的腹部突然迸发出刺目的金黄色光芒,那些繁杂的血阵竟然穿透皮肉,急剧旋转变换,每一道纹路都溢着纯净的雷霆气息。
随着金色光雨迸裂,有个倩丽的身影踏着雷霆显现在众人面前。
少女大约豆蔻年岁,眉心间雷纹若隐若现,柔亮的乌发间闪动着金色的浮光,天罗纱织成的长裙无风自动,正是转世而来的神霆仙尊秦沐霖。
“呼……”她轻轻吹出一口浊气,手指翻动间抽出悬挂于柔骨细腰之上的九天神霆剑,手腕略微翻转便引来九道青雷,将扑向程玲的三头妖王轰退百丈。
为了凝聚一个能够战斗的肉身,她强行撞碎本命道源,神霆仙尊强大的法力并没有完全被她所吸纳,因此她未能够凝结出护体的真气,而此时弥漫了整个天空的妖气正在疯狂的朝她喷涌着,想要侵蚀这具刚凝聚好、根基尚且不稳的少女的仙躯。
可纵然只是强行提前凝聚的仙躯,即便模样看起来是个弱不经风的少女,神霆仙尊的转世又岂是这些不入流连实体都没有的妖气能够侵蚀的?!
只见天罗纱衣随风轻舞,妖气一触即散毫无抵抗之力,奶白色薄纱装的天罗纱衣围绕在少女周身,形成了一片护体结界,结界内充斥着仙门清圣之气,将程玲也护在了其中,少女以及她所站立的这片区域,成为了已经被妖气染成暗红色的大地上仅存的那处清净之地。
“你们……”少女抿着嘴角,冷眼扫过这满目疮痍的土地与遍地妖物,接着神情莫名有些悲悯,很快又转为了愤怒,母子连心乃是天地间最自然的大道,少年身为仙尊之转世,对于自然的感应比寻常之人更强些,程玲身上的伤痛此刻完全传递在了神霆仙尊的心中,少女身心剧痛,霎时恨怒骤生,九天雷霆剑瞬间幻化在手,锋芒直冲满地的妖物。
“你们……不可饶恕啊!”眨眼一瞬,杀气震天,九天雷霆剑浩瀚道威尽倾眼前。
“呵啊!”九天雷霆化作金色洪流,瞬间就在少女的面前,清扫出一大片干净的清净空地。
接着九天雷霆剑又飞回少女的手中,金色的电流在剑身上闪烁着,周围的妖物皆是尸骨无存,而剑身却是连半滴污秽的妖血都没沾上。
“呼……呼……呼……”刚出世就用了这种大范围攻击的道法,少女也有些气喘,握着九天雷霆剑的小手也有些颤抖,不得以将剑身插在地面上,这样才能依靠着神剑站立,不被对面那些妖物发现自己的状态还有些不稳定。
少女很敏锐的感觉前方还有股强大的妖气,可目前只有些小妖怪在地面上活动,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那一剑吓到了这只大妖怪,因此必须要做好了准备迎接更强大的敌人,刚扫除了大片的妖物,少女心中的愤怒和恨意也略微平息了些,正当她准备要主动出击去会会那只大妖怪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身后传出声气息微弱的呼唤。
“沐霖……”程玲忽然睁开了眼睛,望着挡在她身前的小小背影,眼神里都是慈爱。
“你……母……母亲?”神霆仙尊转世的少女不懂何为“爱”,但她看着躺在雨水与血水中的程玲时,心又像被狠狠捏了一把,那股刚刚有所平息的怒火再度燃烧,无论出于什么缘由,她都无法接受程玲的离去。
“孩子,妈妈给你取了名字……沐雷淬体,霖生万物……”程玲苍白的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叫秦沐霖可好?”
秦沐霖呆呆地跪坐在程玲身前,伸手抱住逐渐沉重的程玲的身体,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来。
一旁的程潇宇心痛难忍,但一想到姐姐和外甥女,他就抄过一根铁棍,红着眼抽飞了几团不可名状的妖物。
程玲不在意秦沐霖的冷淡,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有什么契机才会降生到我身边,但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程玲用最后力气抚上少女脸颊:“原来我的宝贝儿……生得这般好看……”
说完,程玲的手腕突然垂下,落在泥泞之中。而同时,蓄势已久的天灾妖王终于挥出熔岩巨拳,漫天火雨裹挟着硫磺气息轰然砸落。
“不,不……”秦沐霖忽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母亲!——”
秦沐霖白净的脸蛋沾上了两抹血污,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母爱与温情。
她用尽力气将程玲抱在怀中,却发现程玲的腹部平坦柔软,骨盆尽碎。
这本应该给程玲带来极大的痛苦,但她阖目的神情又是那般幸福。
“孩子……我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可如果你愿意认我姐姐为母亲,我便是你的舅舅。”程潇宇想要安慰这个少女,却舌音沙哑,字字椎心泣血。
“舅舅……”秦沐霖的泪水混着凄凉的雨水,不断落在程玲苍白脸上。
她有一瞬间觉着自己错了,明明拯救这苍生苦难有多种方法,可若不是她也想求一个晋升机会,便不会占了程玲腹中婴孩的身份。
“霖儿,”程潇宇心疼地将秦沐霖搂进怀里,“你母亲她……”
“她还活着,”秦沐霖蓦然抬起眼眸,流下两行血泪来,“她还活着!”说罢,她抬手施法,硬生生又从破碎的道源中抽出一缕神魂,化作金色柔光,融入程玲的身体里。
程潇宇看着秦沐霖近乎偏执的动作,娇小的身躯摇摇欲坠,忽然心中生出了不好的念头。
如果秦沐霖只是来这世上一遭,杀了几个妖物便殒命归去,那程玲醒来只怕心都要碎了。
他连忙出声喝止:“沐霖!”
秦沐霖挥手擦去了嘴角的鲜血,掌心散发出温暖的金光托着程玲,秦沐霖将她交给了程潇宇,言辞恳切道:“舅舅先带母亲走,我去断后……舅舅放心,我不会死。”
程潇宇自知一介凡人无法与哪怕最低阶的无识妖物抗衡,只得抱着昏迷的程玲先行离开。
他们的目的地是不远处的一座防空洞,不少逃亡的人都向它涌去。
望着程潇宇远行的背影,秦沐霖松了口气,转身面向那些狰狞的怪物,她催动功法运转了一个周天,发现这具新成的躯体经脉还有些淤塞,原先的大乘修为如今仅剩元婴的功力。
“呵,同为天地间的生灵,为何尔等总是就想为祸人间?”秦沐霖面前是万千妖物,身后是百姓苍生,她挽了个剑花,威武霸气的九天雷霆剑在她手中却显得异常的灵活,三尺金锋直对着远处的妖物们,剑身上凛冽的雷芒映出她坚定的神情。
她执剑横扫,雷霆之力将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妖物拦腰截断。
那妖物吃痛,甩飞手中抓着的两个路人,两段身子在地上扭动挣扎,被雷霆灼伤的断面滋滋作响。
秦沐霖旋身接住了一个险些被妖物吞吃的青年,带着他平稳落地。
那男人脸色煞白,双目早已失去了焦点,若不是秦沐霖支着他,他此时早就昏迷在地了。
好在另一个青年身手敏捷,落地后翻滚两圈便向秦沐霖的位置跑来,接过秦沐霖搀扶的男人。
他看着秦沐霖干净潇洒的身姿,心中微动,开口却是结巴:“美,美女……不对,姑姑姑,姑娘……神仙!对,仙长!感谢仙长出手相救!”
“有功夫跟我闲扯,还不赶紧逃命!”秦沐霖无暇顾及这个面庞绯红的青年,一脚踢飞一辆破损的公交车,砸向一团拧巴的枯藤,燃起熊熊大火。
青年满眼感激,也知不能久留,向秦沐霖鞠躬致谢后带着同伴逃走了。
就这样,秦沐霖一边四处寻找落难的人,一边向防空洞的方向移动,成功与程潇宇汇合。
秦沐霖守在防空洞口,闭上眼睛感知妖物的动向,神识迅速扫视,却发现不知为何,先前鼓噪的妖物忽然消停了。
她有些差异,问程潇宇道:“舅舅有地图么?”
“有的,”看着秦沐霖沉稳冷静的模样,程潇宇忽然意识到面前的少女的绝非凡人,他犹疑片刻还是改了称呼:“……仙长想要做什么?”
“舅舅?”秦沐霖对程潇宇忽然疏离的态度有些不明所以,一双灵动的眼眸望着程潇宇。
“……”两人对视片刻,最终还是程潇宇改了称呼:“霖儿。”
“舅舅。”秦沐霖笑容明媚温婉,给这片荒凉废墟中的人们带来些许慰藉。
“你……”程潇宇欲言又止,他想将当下的情形问个清楚,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沐霖。
他们算是血亲,但似乎又缺少一些维系亲缘的“记忆”。
“吾乃仙界神霆仙尊。上古妖族出世,而仙界隔绝天地,吾无法下界除妖,只得转世投胎。”秦沐霖的手按在腰间佩剑上,举手投足间的优雅仪态超然世外。
虚弱的程玲靠着一只铁皮垃圾桶,听见秦沐霖的声音后将头微微转了过来。
不过当秦沐霖的话说到最后,她俏皮地向程潇宇眨眨眼睛:“那些都是道貌岸然的说法,我所练的功法阴气深重,我来人间也是为了寻找弥补的办法……因此结下和舅舅母亲的缘分。”
秦沐霖言语亲昵,但行为举止却十分疏离。
程潇宇看着她,心中微动,他明知道自己应当把秦沐霖当成外甥女,却还是忍不住偷窥天机,被秦沐霖的姿色所惊艳。
“轰隆隆——”随着一声巨响,土地竟然如破布一般被撕扯裂开,一阵腥臭扑面而来,地面赫然出现一道蜿蜒数十里的裂谷。
不过不要紧,秦沐霖染着血色的眸子扫过这一片妖物,她望向藤蔓生出的地心——
她转世前便推测妖皇的修为勉强达到元婴巅峰境,而那个藏在地心深处的妖王,更是不堪一击。
她足尖轻点破碎的土地,焦土混着妖雾在雷霆中迸溅成细碎金芒。
九天神霆剑在掌心翻转半周,剑穗上的雷珠骤然亮起,她的身形在光芒的映照下如踏电而行。
无皮妖王顶着攻势,腥风裹着腐血气息袭来,而秦沐霖在歪倒的广告牌钢架上凌空而起,借力后撤的瞬间已将“九霄游龙步”踏得行云流水,九天神霆剑斜撩而上,剑锋擦着妖王滴血的指爪划过,雷火在裸露的肌腱伤犁出三尺长的火花。
无皮妖王的肉芽正疯狂愈合,裸露的血肉如赤红巨蟒般鼓动,却在抬眼瞬间失了目标。
它吃痛怒吼,胸腔突然裂开血盆巨口,喷出熔岩般的腐毒。
“畜生来得正好!”她旋身在医院残垣上蹬了一脚,砖块轰隆倒下。
秦沐霖指尖掐出雷火诀,顺势甩出三张元雷符,金光将腐毒凝固,延缓了无皮妖王的动作。
她趁机掐剑诀,引着神霆剑径直插入它的眼眶,将它死死钉在地面上。
“降!”随着秦沐霖一声怒喝,千钧雷霆自天上而来,劈向在地面挣扎的妖王,掀起一阵狂风。
电闪雷鸣之后,地面只剩神剑一柄,剑身雷纹流淌,那扭曲的妖物显然被净化了去。
秦沐霖借着罡风腾空而起,正好被三头妖王的利刃擦着裙摆而过,却没留下一丝痕迹。
“好厉害的纱裙!”三头妖王的喉中发出桀桀的笑声,浑身的青铜鳞甲也嘎啦作响。
秦沐霖皱眉,似是十分厌恶这种肮脏腥臭的气息。
她足尖连点七栋商厦玻璃幕墙,带着雷霆之力的一脚踏在三头妖王背上,在鹞子翻身之际掐诀唤来神剑,借着下坠之势劈向妖王的中央头颅。
当啷一声,青铜鳞片崩裂飞溅,那妖王竟抬手挡过!
秦沐霖见状腰身旋拧,足跟在一侧头颅的眉心一磕,同时神剑雷纹暴涨,一剑将它削了下来!
那颗头颅咕噜噜滚到地面,淌出的血在地面发出滋啦啦燃烧的声响。
三头妖王蜷在地上发出“嗬嗬”地喊叫着,鳞甲在地面不断刮擦。
就在秦沐霖要引雷净化时,骨片妖王的尾鞭倏然从背后袭来。
攻击被天罗纱裙挡下,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趔趄了两步。
“神霆大人也不过如此嘛~”骨片妖王在远处操纵着骨尾,不断朝秦沐霖抽来。
秦沐霖连躲了七八招,即便有仙衣护体,还是被掀起的尘土沾了鞋底。
“尔等这些秽物,竟也敢——”秦沐霖面色阴沉,左手突然雷光凝聚,寸长雷刃狠狠扎入三头妖王的鳞片缝隙。
雷劲顺着妖王经络炸开的瞬间,她右腕翻转卸力,整个人如柳絮般飘退,靴底在焦土拖出两道火星。
就在骨鞭要再次袭来时,秦沐霖横剑一挡,剑身擦出雷光与火花,同时借力翻身,身形如离弦之箭,冲向骨片妖王面门。
“哈哈——”骨片妖王的笑声戛然而止,猛然看见漫天粉尘中浮现的雷霆阵。
“你什么时候!——”骨片妖王还没等来秦沐霖的回复,就倒在了一片金色眩光中,化作齑粉随风而散。
“好!”见秦沐霖三两下收拾掉药物,她身后的人群发出欢呼。
掌声排山倒海般响起,秦沐霖微微颔首,目光落在远处医院的残垣断壁上。
尘埃落定,原先遍地爬行的妖物也不见了踪影,柔和的细雨冲刷着土地,树木花草复生,世界一片安宁。
秦沐霖单手持剑而立,望着这座遍布伤痕的城市,她在至阴时刻、至阴之地出世,又与这些阴邪的妖物战斗许久,催动雷霆之力净化土地时变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要是人间没有妖物就好了,或许她也能和程玲在祥和的人间真正地做一次母女,秦沐霖一边想着,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
程玲是一个伟大的妈妈……不对!
程玲呢!
方才就没见到那个血网妖王,莫不是,莫不是……秦沐霖大惊,连忙四处寻找程潇宇。
就在秦沐霖万分焦灼时,血网妖王却现身了。
它的身躯被雷霆毁掉大半,剩下的一点点正悬在空中,绞缠着程潇宇和程玲,试图从他们身上汲取鲜血。
秦沐霖见状便提剑劈去,好在那一点点血网本身没有什么意识,松开了程玲姐弟。
但没轮到秦沐霖接住程玲,大地裂缝中忽然伸出若干条手腕粗的藤蔓,给秦沐霖的后背猛烈一击。
猝不及防的偷袭让秦沐霖眼前一黑,连着碎石一同翻滚着摔入了数丈开外的碎石堆。
秦沐霖是被一阵沉闷的窒息感唤醒的。
带着泥土腥味的空气侵犯着秦沐霖的鼻腔,黏腻潮湿的感触在脸上游走,小腹还传来一阵阵寒意,秦沐霖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藤蔓束缚着,悬空吊在空中。
竟然在妖王的老巢里!
木妖王掐着秦沐霖的腰,湿漉漉的舌头不断舔吻着她的脸,吮吸她的脖颈。
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秦沐霖一时感觉自己气血倒涌,心头更加淤塞。
“放肆!”秦沐霖大喝一声,一道流光在她的指尖绽放,轰然炸向木妖王。
银色的光芒闪花了木妖王的眼睛,枯藤被纯净的灵气灼伤,束缚秦沐霖的藤蔓恐惧地簌簌散开,木妖王拧巴着团成一个藤球,挣扎着滚出数丈远,枝条摩擦中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
天罗纱裙托着秦沐霖缓缓落地,微微浮动的裙摆护着她免受这阴湿妖气的侵害。
负责监守的众妖兵见状,顿时刀刃相向,警惕地防守着。
但是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傲慢与凶狠,只有身为蝼蚁的卑微与无可奈何。
这种繁杂的神情,秦沐霖在别的地方看到过——
修道之人如过江之鲫,得道飞升之人屈指可数,而那些修士渡劫陨落前,也是这般绝望。
秦沐霖每向他们的方向走两步,他们就战战兢兢地后退两步,眼中满是惊惧惶恐。
她忽然心生怜悯。
与凡人修仙道不同,世间草木走兽修妖道,妖族内部也有着贵族的派系争斗与自相残杀,而这些普通的妖兵小卒也有着与凡人相同的喜怒哀惧,也不过是在这厮杀的妖界讨一个容身之处罢了。
秦沐霖深知越是犹豫,越是延长他们的痛苦,她扫视一周,四周妖兵的情况了然于心,她幻出九天神霆剑,剑气扫过,戍守的妖兵纷纷倒地,地面淌出一滩滩黑红的血液。
那些妖兵竟然在感到痛苦之前,就结束了他们潦草而短暂的一声。
关在地牢另一侧的凡人亲眼见证了这一切,他们望着秦沐霖从容的身影,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声,眼神殷切期盼。
“嘘——”秦沐霖连忙示意大家安静,而后再次提剑,想要劈开这座牢笼。
但不知为何,秦沐霖小腹中一阵寒意袭来,她身形一颤,把长剑插入地面,才撑起了身子。
“桀桀桀……”木妖王趁机迅速从地上起身,然后窸窸窣窣地爬了回来。
秦沐霖这才看清这木妖王的模样。
他魁梧健硕,手脚都能变换成木质的藤蔓,还能从背上、大腿上生出额外的枝条来……原来这就是她在地面看到的那些涌动藤条。
大意了!
秦沐霖有些懊恼,原先太在意程玲,竟然忘记了去搜查潜藏在地底的妖王,这才让自己身陷陷阱。
不过好在经过短暂的休息,自己也稍稍恢复了体力,在木妖王再次缠上来之前,必定能先做好将他斩杀的准备。
心思想定了,秦沐霖左手背在身后,手指轻捏了个手印,天空上风云再次搅动,隐约间数道惊雷正在形成。
感受着经脉中充沛的灵力,再看着被自己击落在地上的木妖王,秦沐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微笑。
虽然是仙尊的转世,但每世其实都是个独立并且完整的生命个体,能够击杀大妖王还救下自己亲人的性命,这让心境和年龄还是个少女的秦沐霖感到发自内心的欣喜。
“太棒了。那妖物似乎不是沐霖的对手。”程萧宇躲在砖块堆的后面,高兴的对姐姐程玲说。
“那……太好了……沐霖有没有受伤啊……”程玲也勉强睁开眼,现在的她依然非常的虚弱,只能通过自己弟弟的口中得知秦沐霖的状况,不管她是什么仙尊转世还是什么仙女下凡,程玲始终都只把她当自己的孩子。
“马上就好了……”眼看天空中的雷云逐渐的变大,秦沐霖的心中再也按耐不住喜悦,雷火对木妖王有天然的克制,这一击若是能打中,木妖王必死无疑。
“哦?这是要召唤雷霆么?”木妖王捉住秦沐霖的手腕,藤条缠上她的指缝,将那一簇微光按灭。
他兴致盎然地继续说道:“不对,这位旷世奇才的修道者的名讳,好像是……沐霖?”
“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秦沐霖想要捏碎那些藤条,却发现它们即刻幻为木妖王的手指,强硬地与她手指相交,但这种感触实在是肮脏又油腻。
与此同时,一条藤蔓缠着秦沐霖的小腿蜿蜒而上,隔着纱衣在她身下不断蹭着;另一条藤蔓从她颈间盘旋到前胸,勾勒着她不甚饱满的少女胸脯,试图拨开衣领钻进去。
就在秦沐霖试图再次调动神霆雷符时,木妖王另一手掐住了秦沐霖的下巴,笑着说:“道长大人还是不好反抗的好,不然你的母亲……”
“呃啊!——”
一声凄厉的喊叫从远处传来,在这幽暗潮湿的巢穴里回响。
“可就不好受了。”木妖王一边说着,一边操控藤蔓试图撕碎她身上衣服。
秦沐霖一滞,眼中都是不可思议:“她只是一介凡人!”
“那又如何?只要能拿捏神霆仙尊,不就有存在的意义么?”木妖王说到,同时他发现他的藤蔓竟然无法脱下秦沐霖身上的纱衣。
藤蔓每每试图撕扯纱衣,都会有一道纯粹的雷霆之力猛然刺来,让藤蔓瞬时失去知觉。
木妖王暴怒,数条藤鞭抽来,却反弹了回去。
好厉害的法宝!
“天罗纱?你到底是来历!”木妖王一惊。
“哼。”秦沐霖冷笑一声,她垂眸不再去看木妖王,只暗暗运转经脉中的灵力,以期尽早恢复她大乘战力。
“想拖延时间?”木妖王气极生笑,随后打了个响指。
程玲的痛呼声再次传来。
木妖王的枯藤掐着秦沐霖的脖颈,他狠戾地说道:“我早就发现你好像很在意那个女人,说!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放开她!”秦沐霖听见程玲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她现在法力尚未完全恢复,强行挣脱束缚只怕也无力打败这巢穴中源源不断涌来的一众妖物。
“好啊,”木妖王收紧了秦沐霖身上的藤条,隔着衣料不断摩挲着这具他贪婪的身体,“只要你脱下衣服,成为我的采补炉鼎,我就放了她。”
“你!——”秦沐霖自然知道脱去法宝后会发生什么,但她此时想着的是拖延时间,多和木妖王拉扯一段时间,就多一点法力恢复,于是她继续说:“你也是妖王,竟然还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
“我们又不必遵循你们凡人那假惺惺的礼仪道德。”木妖王一边说着,一边操控藤蔓缠上秦沐霖腰。
天罗纱虽然能抵御木妖王的撕扯,但它本身十分轻薄,木妖王猥亵的感触从腰间清晰传来。
“可恶……若是真脱了天罗纱衣……”秦沐霖咬着嘴唇,快速在脑海中思考办法。
木妖王渐渐失去了耐心,他不再尝试挑逗秦沐霖,而是操纵着藤条抽了过去。
“妖族都是不安好心的,”木妖王威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虽然人类身体娇弱,但是孕育仙胎的躯体,应该也别有一番风味吧?”
木妖王的话音刚落,那边就响起了程玲的哭喊声:“不要,不要……放开我……”
“放了她!”秦沐霖的眼中滚落两颗硕大的泪珠,“我……我答应你。”秦沐霖闭上双眼,心中一片绞痛。
她并非看重所谓贞洁,只是她知道,若是程玲得知自己为了救她被妖族玷污,也会失去求生的信念。
可是秦沐霖也做不到无视程玲的生死,哪怕她们到现在也只做了很短一小会的母女。
“好,”木妖王答应得干脆,远处的哀嚎声戛然而止,藤蔓从秦沐霖身上离开,木妖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脱吧。”
秦沐霖呼吸颤抖,术法操控腰带缓缓解开,天罗纱衣依依不舍地从她的肩头滑落,在离她三尺远的地方虚虚护着她。
哪怕秦沐霖此刻修为几乎损失殆尽,身上仅剩月白色的亵裤和肚兜,她还是保持着仪态端庄,婷婷地悬在空中。
“啧啧啧……”木妖王垂涎的目光在秦沐霖身上流淌。
她的骨相匀称,清晰的锁骨延向柔圆的肩头,秦沐霖光裸的后背分外细腻,衬托出两片姣好的肩胛骨,肌肤更是如同出水的荷,在白皙之上还添着几分被藤蔓抽打而成的胭脂色。
与生俱来的神力盈盈浮在秦沐霖身边,她翻转手腕,试图调动内力,却不想当下依旧疲乏虚弱,勉强驱动符纸,却无法控制它们的方向。
【难道就要以此证道了么?】秦沐霖眼神黯淡了一瞬,又很快抹去了情绪。她冷冽的目光扫过阴湿的洞窟内壁,无情无欲,大义凛然。
木妖王见状一滞,竟被秦沐霖不凡的仪态震慑住了。
他看着符咒在秦沐霖的指尖变幻飞舞,不着声色地后退半步,警惕地迅速张开枝条藤蔓,并以防御姿态盘桓在秦沐霖周遭,发出不耐烦的簌簌声响,却又不敢靠近她分毫。
秦沐霖伸手拨弄两下空中的天罗纱衣,而后手指轻挥,纱衣随即调转方向,化作一道流光,向远处倏然飞去。
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躯再也支撑不住而从空中跌落,接着就被木妖王编制的藤网拢了起来。
几张符纸和破碎的长生锁掉落在地。
随着木妖王随即伸手摸上秦沐霖的身躯。这是一具十四岁少女的身躯,豆蔻初成,纤细娇软,同时有着神霆仙尊的傲骨。
“真是极品……”木妖王感到手下温热的感触,忍不住舔了舔舌头。
木妖王的目光一直黏在秦沐霖身上,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还掀开她的肚兜,抚上那一对丁香小乳,搓着两只乳尖来回拉扯,不消片刻便让它们挺起,两枚圆珠在肚兜上显了出来。
木妖王凑到秦沐霖身前,隔着肚兜抿住了乳粒,滑腻的舌头不断转圈,将肚兜舔的湿漉漉的。
他的手掐着秦沐霖的腰,指腹掌心间有着木质粗粝的感触,秦沐霖咬紧牙关,强忍恶心。
“嗯……”秦沐霖感到既屈辱又愤怒,闷哼一声却是难喻的呻吟。
两条藤蔓伸来,将秦沐霖亵裤脱下,一双光裸柔滑的腿十分修长,他忍不住抚摸了一把,还能感到一层薄薄的肌肉,颇有弹性。
“真是人间尤物。”褐色的藤蔓缠着秦沐霖白净的腿,木妖王接着操控着藤蔓将秦沐霖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少女洁净的下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哼,你倒真是丑陋极了。”秦沐霖对木妖王嗤之以鼻。
“啧啧啧,那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儿,要被丑妖怪糟践了。”木妖王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上秦沐霖的下体。
少女的身体还未长开,下体没有毛发,两片阴唇软肉将小穴遮得严严实实。
木妖王的手指勾过唇缝,难觅其中的穴口与花心。
他心神一动,四周便生长出更多的藤蔓,层层叠叠地将秦沐霖缠绕起来。
有的藤蔓强硬地分开秦沐霖的嘴,模拟性器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有的藤蔓攀上秦沐霖的脚,幻成带着无数小尖刺的棍棒在她脚心不断摩擦;还有的藤蔓用细小的枝条勾住秦沐霖的乳尖,试图钻进那未发育的乳孔。
“我……不会……你……呕……去死……”秦沐霖说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话,但木妖王毫不在意。
木妖王全身都缠在了秦沐霖身上,藤枝强硬地分开秦沐霖的两片阴唇,食指与中指的关节并拢,夹在了那枚小巧的阴蒂上,不断拍打摩擦。
“唔……放开……呕……我会……你……”秦沐霖嘴里呜咽出声。
木妖王将秦沐霖的阴蒂玩弄得红肿,可穴口和阴唇却仍旧干涩,秦沐霖显然并没有动情。
若是以双修之法采补,可事半功倍,但秦沐霖全然不配合,她周身被藤蔓覆盖,越是挣扎扭动,越是引起木妖王的兴奋,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就在木妖王将一个指节抵进秦沐霖的小穴时,一阵要被夺舍的寒意猛然袭来,险些坏了他的修为根基。
他连忙收回所有藤条并后退两步,警惕地打量着秦沐霖,自言自语道:“不愧是至阴之时诞下的至阴之体,竟然让我无从下手……你究竟是何来历!”
被欺辱的秦沐霖睨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吾是上界神霆仙尊……你、你可要想好了……”
木妖王暴怒,猛烈的藤鞭抽上穹顶,他何时受过这般轻视?于是他果断下令:“来人!”
“将这个炉鼎打磨一番!”
阴体克制木系术法,木妖王无法第一个采补,恨得咬牙切齿,他将悬吊的秦沐霖甩到石床上,就拖着摇曳一地的藤蔓走到山洞的另一头,坐在他的妖王宝座里,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盏,看着秦沐霖一脸屈辱地被束缚在石板上。
在木妖王的示意下,两个亲信小兵举止猥琐地凑到秦沐霖身前,见秦沐霖被藤蔓束缚,便急不可耐地扑到她身上,把脑袋埋在她胸前贪婪地嗅着,秦沐霖破碎的仙尊道源纯粹干净,对这些地底的蝼蚁来说那可是无上珍馐。
这两个小兵十分丑陋,也只能勉强算是人形的两坨肉泥,压着秦沐霖的双腿就要将性器捅进去。
可这两个小兵的功力不比木妖王,性器只在她的穴口蹭了一下,就神形俱灭,化作一缕飞灰了。
“可恶!又损失了两个族人。”虽说这两个小妖并非是高手,但也是刚破封的妖族为数不多的族人,实在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木妖王的眼珠转了转,“去找些人族的男性,她不是喜欢守护人类吗,就让人类去吸收她的寒气。”
“神霆仙尊?”将一切安排妥当后,木妖王才冷静了下来,靠在石椅上托着下巴沉思,“不好!”
“来人!”木妖王又惊又俱,越想越不对,他在石窟中团团转,“来人!来人!”
“快去禀报妖皇!”
“下尊下界了!仙尊道源唾手可得!”
……
不消片刻,秦沐霖纤秾合度的身体被粗糙的藤蔓束缚在一张沾满难以言喻的污渍的石板床上,藤条将她白皙肌肤绷出一条条红痕。
她此时格外虚弱,瘫软无力腿难以合拢。
“放开我!你这畜生!”她白玉雕琢般的脚踩在面前那个肥头大耳的怪物脸上,胡乱踢蹬着,但是这对怪物来说是柳絮拂面的力道,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那怪物是修炼入魔,失了心智的“男人”,野兽般的头颅巨大,身形壮硕,浑身覆盖着一层漆黑的毛发,他一把掐过秦沐霖的脚腕,湿热的鼻息吹在她的小腿上。
山洞另一头的木妖王正悠然自得地把玩着一支玉笛,目光时不时扫过床上的猎物,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容,他勾了勾手指,一根藤条突然自秦沐霖的尾椎向前,从身下擦过,藤条上枝节重重碾过,让本就敏感的秦沐霖惊得弓起身子。
离石床不远的地上跪着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他们都被捆住手脚,脸上写满了恐惧。
“我们自诩拯救苍生的神霆仙尊呀……你看看这些男人,他们可都是因为你,才会遭此毒手。”木妖王冷笑着走近床边,手中的玉笛轻轻划过秦沐霖的脸颊,倏然捅进她的嘴,继续道:“不过比起他们,我对你更感兴趣。听说人妖结合所生的孩子会继承双方的能力……不知仙尊可有兴趣和我试一试?”
秦沐霖喉头涌动,却被玉笛压着无法言语,眼中充满愤怒与轻蔑。
即便沦落至此,她依然保持着修仙者独有的高贵神态。
但身体的疼痛让她难以维持完美的姿态,赤裸的双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涎水从嘴角淌下。
木妖王的目光贪婪地在秦沐霖身上游走,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见秦沐霖不抵抗也不配合,木妖王也失了兴致,他抽出玉笛,将玉笛上莹亮的涎液甩到地上,手指延伸出藤蔓,骤然掐上秦沐霖的脖颈,“你这副样子真美。”木妖王一边说着,手指顺着秦沐霖的锁骨慢慢下移,“待会可别叫得太大声,否则……这些人可都要给你陪葬了。”
秦沐霖感受到那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体上游走,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只手掌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乳肉,一声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嗯……”秦沐霖偏过头,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木妖王扯过一个瘦削的男人,强迫他跪在地上,脸正对着床。
那男人衣衫褴褛,满脸污垢,眼中却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欲望之火。
“怎么样?这个尤物是不是很诱人?”木妖王淫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想不想尝尝她的味道?”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死死盯着秦沐霖雪白的酮体。
她双腿间的蜜缝若隐若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这具身体对任何人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秦沐霖感觉到那个男人的视线,心中的羞耻和愤怒交织,她扭动着腰肢想要避开那灼热的目光,但又被藤条牢牢固定着。
木妖王看着男人眼中的挣扎,又狠狠掐了一把秦沐霖挺立的乳尖,“想不想尝尝她的滋味?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让你上床。”
“呃啊……”秦沐霖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随即痛苦地闭上眼睛,紧紧咬住牙关。
她从未想自己竟会有如此屈辱的一天,身为仙尊的她此刻却像个玩物一般任妖魔亵玩。
“你……你这混蛋!”其中一个年轻男子挣扎着怒吼,但马上就被木妖王拖到床边,被迫抬头面对这香艳的一幕。
可当看到秦沐霖那布满汗珠的白皙酮体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嘴唇微微颤抖,喉结滚动了一下。
“怎么?我看你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
木妖王邪笑着捏住秦沐霖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那个男人,游戏似的对地上的男人说:“你说对吧,小兄弟?像这样的尤物,谁看了不想尝尝滋味?”
秦沐霖被迫与那人对视,她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中滋生着阴暗的贪婪,正趁机在自己身上游走。
不行,这太羞耻了……秦沐霖的双颊泛起红晕,最终倔强地扭过头去。
地上的男人颤抖喘息,眼中既有畏惧又有难以抑制的欲望。木妖王一把扯掉他的裤子,露出已经半勃起的肉棒。
“想操她?那就大声说。”木妖王狠狠掐了一下秦沐霖的乳尖,再次惹得她发出一声痛呼。
“我……我想……”男人的声音颤抖着,双眼直勾勾盯着秦沐霖赤裸的身体。
那具身体曲线优美,皮肤白皙如雪,粗糙的麻绳勒的红痕更增添了些许色情。
木妖王满意地点点头,手指沿着秦沐霖的小腹缓缓向上滑去,在她柔软的私处周围打转。秦沐霖紧闭着眼睛,但身体的颤抖出卖了她。
“告诉这个男人,你有多想要。”木妖王恶意地说道,手指探入她湿润的花瓣之间。
“胡……胡,胡说八道!”秦沐霖咬紧嘴唇,拒绝开口。木妖王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不断刮擦碾磨。
那个男人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喉结不住滚动。
木妖王贴在秦沐霖耳边低语,“让这个可怜虫也爽一下如何?”他的手指重重按压着她的敏感点。
“哈啊……别……捏我……”秦沐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中带着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复杂情绪。
那个男人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前想要触碰她。
木妖王冷笑一声,一脚将他踢开:“急什么?马上就能让你尝鲜。”
木妖王掰了掰秦沐霖的双腿,然而没掰动,少女的双腿紧夹着。
“你……休想……”
“你这个小贱人,装什么贞洁烈女?”木妖王恼怒地拧住秦沐霖的乳尖,“看来是想让你的母亲来替你受苦了?”
秦沐霖浑身剧烈颤抖,但仍然固执地不让双腿分开。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但她仍旧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看到了吗?你最爱的母亲马上就要遭罪了。”木妖王狞笑着说,“你再不松腿,我马上就上你妈!”
“别!”秦沐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顿时急得浑身发抖。她忍不住哭喊着,“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妈!我……我可以……答应你……”
木妖王得意地笑了,掰开了秦沐霖修长的大腿。那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秘境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花瓣微微颤动。
秦沐霖心中绝望,她恨不得能晕过去,但在母亲的安危面前,她不得不放下最后的尊严。
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光芒,裤裆里的欲望更加明显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仙尊之体啊……”木妖王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粗糙的手指在秦沐霖柔嫩的花瓣上来回摩挲,“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秦沐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忍耐着这份羞耻。
她能感觉到木妖王的手指正在缓缓探入她的私密之处,那里从未被人造访过,却要先承受妖王这般凌辱。
木妖王看着那个男人说道:“看清楚了吗?这就是高高在上的仙尊现在是什么模样。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来享用这具圣洁的身体?”
男人的喉结滚动着,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他慢慢爬上床,炽热的手掌复上了秦沐霖隆起的乳房。
“不……不要……你会死……”秦沐霖微弱地抗议着,但身体却在木妖王的玩弄下不自觉地颤抖。
她的花径开始变得湿润,这是她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木妖王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满意地看着秦沐霖的抗拒越来越微弱,“这就开始出水了?”
秦沐霖羞耻得想要昏过去,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耻辱的十字架上,只能无助地承受这一切……
“看看,这里多敏感。”木妖王恶意地加大了力度,“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秦沐霖摇着头,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她感到一阵晕眩,阴蒂被刺激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木妖王熟练地揉搓着那颗小小的肉粒,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秦沐霖的花穴不断收缩着,透明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木妖王松开手指,向那个男人示意,“你看她都湿成这样了,你还忍得住吗?”
男人喘息着凑近,灼热的呼吸喷在秦沐霖敏感的肌肤上。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根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入口处……
“不要!”秦沐霖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来自她体内的寒气有多么冰冷刺骨,那是与生俱来的仙体之力,不受她控制。
一瞬间男人僵直的身体便倒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皮肤迅速失去温度。他的眼中还残留着最后一刻的狂热和欲望,却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
秦沐霖泪如雨下,她颤抖着看向木妖王:“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我真的控制不了……”
“啧,”木妖王蹙眉,“又是一个不中用的。”
秦沐霖瘫软在床上,内心的痛苦远超身体的折磨。她知道,这样的罪孽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灵魂里,永远都无法抹去。
那具倒下的尸体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不……不要再带人了……呜呜……”秦沐霖哭泣着哀求,眼泪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木妖王揪住她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怎么?刚才不是很享受吗?看看你下面,都发大水了。”
木妖王甩过一记枯藤,将角落里的一个青年卷起,抽到了秦沐霖身上。
“啊!——”青年发出惊恐的尖叫。
青年如触电一般从秦沐霖身上爬起,瑟缩着不敢靠近。但木妖王一个眼神,他绝望地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手,复上秦沐霖饱满的乳房。
明明是个大活人,但秦沐霖只觉着身上赫然出现的身躯凉的可怕。
青年匍匐在她身上不敢动作,他双目紧闭,不敢看向秦沐霖纯洁的身躯,身子不断发抖,胯下的阳具却赫然挺立,戳在她的小腹上。
“我、我……”青年的唇角因恐惧而泛白。
“你……”秦沐霖愣愣地望着青年的脸庞。
【怎么会是你!】秦沐霖眼眶酸涩,屈辱与愤恨翻涌,一时间经络淤塞,竟忍不住咳出一口献血来。
这青年正是秦沐霖在逃往防空洞时,顺手救下的青年之一!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鲜血不断从唇齿间溢出,秦沐霖第一次对自己下界的意义产生了怀疑。
【为什么我救下的人,还是会殒命?】
“咳、咳咳……”秦沐霖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眼中的杀意愈发浓厚。
“你没事吧!”青年被身下的动静吓了一跳,他连忙从秦沐霖身上撑起身子,扯下早已脏污的衬衫衣角,替秦沐霖擦拭脸上的血污。
“你……”秦沐霖伸手抚上青年冰凉的面庞,声音沙哑道:“你不怕我吗?”
“人、人固有一死……”青年扯出难堪的苦笑,“况且你救过我一命……”
“这条命也该还给你才对。”青年低头,将额头抵在秦沐霖额上,轻声道:“而且我……我在你接住我的时候,就决定以身相许了。”
青年笑着流泪,冰凉的双手捧着秦沐霖的脸,毅然决然地吻了上去。
“唔嗯……”秦沐霖身子一僵,她本能地想推开青年,却又担心自己的力量伤到他。
青年双膝跪在秦沐霖身侧,一手托着秦沐霖的颈,并加深了这个吻,缠绵而缱绻;而另一手在她胸前揉按,还时不时地拨弄她的乳珠。
“道长……仙尊……”随着青年的动作,他脸上也渐渐出现了红晕,还不断呢喃着。
【我应当再拖延一些时间。】秦沐霖眼眶发酸,她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拨开了青年额前的碎发,“你可以……叫我沐霖。”
“这,这怎么可以……”青年的眼睛亮晶晶的,饱含爱意,同时秦沐霖在他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狼狈的身形。
青年太过温柔,秦沐霖恍惚间忘却了当下的处境,伸出手环上青年的背,像拍抚孩子般轻声道:“你别怕,待我恢复了法力,定然将你救出去。”
“哎呦呦——”木妖王在一旁看着戏,一边冷言嘲讽道,“仙尊怕不是忘了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吧?”
木妖王内心扭曲,他看不得人世间的温情美好,他躁动地抽出藤条,强硬地压着青年的身躯向下,还不断警告:“你再磨蹭,就莫怪本王亲自动手了。”
“看来我们的缘分要到此为止了……”青年的阳具抵在秦沐霖的小穴口,声音温和:“我爱慕您,沐霖仙长。”
青年的话音刚落,身上就凝出寒冰,然后倒在了秦沐霖身旁。
“不!——”秦沐霖嘶声痛呼,而后蜷缩了起来。
“不要碰我……对不起……对不起……”秦沐霖一边流泪一边道歉,她知道每一次杀戮都在加重自己的业障。
木妖王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邪笑道:“你不是说要守护苍生吗?可你现在却在害人呢。你说如果让人族知道他们的神仙是这样一副德性,他们会作何感想?”秦沐霖崩溃地摇头,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对那双手产生了反应。
她恨透了自己这具不受控制的身体,更恨自己犯下的罪孽。
“来吧,让他好好尝尝仙尊的滋味。”木妖王命令道,“记住,这次他要是死了,就是你害的。”
肉棒刚插入蜜穴半个柱头,男人脸上瞬间露出痛苦的表情,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快速抽插,但普通的人族男性面对秦沐霖完全是毫无反抗能力,一股刺骨的寒意从秦沐霖体内涌出,瞬间冻结了他的心跳。
男人双目圆睁,口中发出无声的呻吟,身体便如同断线木偶般倒下。
“不……”秦沐霖望着他倒下的身影,心如刀绞。她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在这种情况下失手杀人。
木妖王阴森地笑着:“真是可怜的。连这点耐力都没有,死得这么难看。你这杀人的手段,比起我们也不差呀,看来我们要找些耐力好的来。”
他朝门外挥了挥触手:“再换两个来。”
秦沐霖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淌。
……
第十六位男人颤抖着爬上床,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前面十五人的死亡让他的精神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但他还是木妖王的触手被推上了秦沐霖的身子。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秦沐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她的子宫似乎是因为被吸收了太多寒气而变得越来越敏感。
当小穴再次被肉棒造访时,她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抵抗之心,取而代之的是心如死灰的麻木。
木妖王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办法果然有效,仙尊之体名不虚传。”
“呼……哈……我……好……冷”男人咬牙坚持着,一下接一下地律动。他的动作笨拙而机械,但却坚持了比之前所有人都久的时间。
秦沐霖的蜜穴也开始分泌出更多液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男人突然加速,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的疯狂冲刺。
但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寒气再次从子宫中喷涌而出。
男人的表情凝固了,动作停滞了,生命也随之消逝。
他倒下的同时,还在射精的肉棒也失去了温度。
秦沐霖已经麻木了,她知道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而她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嘿嘿……你猜下一个……会是谁操你啊……”木妖王操控着触手把秦沐霖的脑袋抬着,另一根触手从山洞外扯了个身材很高大还在挣扎着的男人。
秦沐霖顺着木妖王的触手看去,她的眸子瞬间放大了。
“舅……舅舅……不……不要!舅舅,不要过来!”秦沐霖歇斯底里地大喊,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程潇宇被粗壮的藤蔓缠着强行送到了床前,他的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看着自己的外甥女被绑在床上,浑身赤裸着,身上沾满白浊,心中既愤怒又是痛苦。
木妖王狞笑着说:“多么有趣的画面啊。舅舅要被逼着要把外甥操了……哈哈哈哈哈哈……”
“放开她!”程潇宇怒吼着冲向前,但却被木妖王的藤蔓控制的无法动弹。
“舅舅,对不起……对不起……”秦沐霖泪如雨下,“都是我的错,木妖王!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伤害其他人……”
“嘿嘿嘿……”木妖王强行分开秦沐霖的双腿,“让我们看看亲人之间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你不是很疼爱这个外甥女吗?现在机会来了。”
“不……不……不……”秦沐霖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将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木妖王那无数触手死死地钳制住程潇宇的四肢,将他按在了秦沐霖的胯间。
随着程潇宇痛苦的一声低吼,粗长的肉棒被藤蔓拉扯着猛地插入了秦沐霖已经湿透的蜜穴。
“唔……啊……”秦沐霖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她能感受到程潇宇滚烫的龟头顶开了自己的宫口,一股股灼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涌进她体内。
但这次的情况却与往常不同,如果是以往那些男人,仅仅是刚一进入就会被她体内翻涌而出的寒气冻得浑身发抖惨叫着死去。
可如今程潇宇的肉棒却是炙热无比,在冰凉紧致的花径中横冲直撞着。
“哈……啊……好奇怪的感觉……”秦沐霖喃喃自语着,“为什么……怎么会……有舒服的感觉……”
程潇宇此时也是满脸困惑。
他本以为自己也会像前几个男人一样,被秦沐霖体内渗出的寒气冻成冰雕。
可此刻他的肉棒却像是带了团火一般,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
两人体内相互交缠的能量渐渐形成了某种奇妙的平衡,阳性的热度中和了阴冷的寒气,反倒让秦沐霖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嗯啊……好舒服……不……我不能……他是我舅舅……”秦沐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肉体本能地开启了受孕的准备,雌性的本能带动着秦沐霖小腹的肌肉紧紧吸附着体内的肉棒。
每一次抽插能都让她的小腹产生一阵剧烈的痉挛,连带着整个下体都在微微颤栗。
“哈啊……这么深……”秦沐霖咬着嘴唇,脸颊染上了大片红晕。
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更多淫液,混合着先前残存的精液顺着两人结合处缓缓流下。
“哈哈哈哈哈哈!”木妖王看到这一幕更是放肆的大声淫笑着,触手用力拉扯着程潇宇的四肢,“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寻常仙子!你是个骚婊子,居然会被自己的亲舅舅操到流水,真是个骚货!哈哈哈哈哈哈,莫非仙尊大人其实就喜欢乱轮吗?”
“唔……别说了……别说了……”秦沐霖羞耻地偏过头去,但她湿润的蜜穴违背了她的意愿,仍然在本能地紧紧吸吮着体内的肉棒。
“混蛋……”
程潇宇的额头暴起数道青筋,他想凭借自己的意志止住这场舅甥乱伦,然而他的意志力只坚持了不到一秒,毕竟人类的肉体怎么可能抵抗木妖王的触手。
木妖王的触手继续操控着程潇宇,让他的阳具一次次更深地顶入秦沐霖敏感的宫口。
每一次撞击都让这位高傲的仙尊发出压抑不住的轻哼,“舅……舅舅……别……嗯啊……不……不要……不要伤到你……我……我……可以……哈……操……操我吧……哦啊……太深了……”她大腿根部的肌肉不停痉挛着,雪白的肌肤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
虽然拼命想克制,但还是有细微的娇喘从唇边泄露出来。
秦沐霖咬紧下唇,努力抑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看来你这个外甥女还挺心疼你的嘛,果然这样的反差婊倒是更适合被人调教……”木妖王戏谑地说着,同时加大了触手的力道。
“呃啊……不行……不能再……”秦沐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她仍在拼命维持着最后的矜持。
可每当程潇宇的肉棒重重碾过某处时,她还是会忍不住泄出几声媚叫。
程潇宇粗壮的肉棒一下下捣弄着秦沐霖汁水四溢的蜜穴,每一下都搅动着里面粘稠的液体。
那根散发着惊人温度的阳具不断摩擦着她冰凉紧致的内壁,激发出阵阵酥麻。
噗嗤……噗嗤……大量透明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而出,在两人交合处形成一圈白色的泡沫。
那些混杂着残留精液的爱液顺着程潇宇的囊袋滴落,在地上汇成小滩晶莹的水洼。
“唔……好奇怪……明明应该很冷的……”秦沐霖双眼蒙上层薄雾,她能清晰感受到一股暖流正在身体里流淌,那是前所未有的奇特感受。
木妖王操控着更多触手缠绕上程潇宇的身体,强迫他加快了速度。于是那根滚烫的肉棒更加凶猛地贯穿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撞在最深处的宫口。
“啊……太快了……要坏掉了……”秦沐霖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她的双腿已经被肏软了,只能无力地挂在程潇宇腰侧。
大量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把程潇宇胯下的毛发都打湿得一塌糊涂。
那些白色泡沫越积越多,沾满了他们的私处。
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更多粘腻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性爱气味。
木妖王眼见这一幕,巨大的树根身躯发出阵阵欢愉的嘶鸣:“哈哈哈!我就知道!高贵的仙尊大人居然会被自己的亲舅舅操到流水,真是个天生淫荡的骚货!”木妖王话音未落,秦沐霖顿时羞愤欲绝。
她那张精致的脸蛋涨得通红,眼角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但她还是倔强地抿紧双唇,竭力压抑着喉间不断涌上的呻吟。
“唔……”她只是轻轻地哼唧着,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生怕泄露出半点媚意。尽管体内的欲火烧得越发猛烈,她的表情却愈发痛苦而扭曲。
木妖王看到秦沐霖这般反应更是得意洋洋,操纵着触手扯着程潇宇的肉棒更用力地顶弄她的敏感之处。
每一次深入都能听见清晰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响彻洞窟。
程潇宇也下逐渐沉浸其中。
他感到胯下的外甥女正在不住地收缩着内壁,一波又一波温热的白浆浇在他的龟头上,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
“你也要用力啊,你的外甥女这么心疼你,你怎么能不疼爱她呢?”木妖王操控着程潇宇僵硬的躯体,以远超人类极限的速度疯狂挺动腰胯。
触手拉扯着程潇宇的腰部,他的动作粗暴而又精准,每一下都重重碾过秦沐霖最敏感的部位。
“别挣扎了,乖乖享受吧~”木妖王尖锐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你也不想把你亲爱的舅舅榨干了吧?要是他提前射精了,可是会死掉的哦~”
秦沐霖的瞳孔猛地收缩,“呜……木妖王……你……”她想要反驳,但刚张嘴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变得黏腻软糯。
每当程潇宇的肉棒狠狠擦过她的敏感点时,她的小腹就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大量的爱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
木妖王满意地看着秦沐霖失控的表情,更加卖力地摆动着触手。
程潇宇僵硬的动作反而带来了一种奇特的机械感,那种冰冷坚硬却又带着雄性那独特的粗暴征服感的刺激让秦沐霖的大腿不住发抖。
“啊……不……”她终于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泣音,随即又赶紧捂住了嘴巴。眼泪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滴在了起伏的胸口上。
“噢……我……太快了……要射了……沐霖……对不起……”程潇宇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身体不受控制地快速耸动着。
木妖王狞笑着说:“你看你舅舅多卖力啊。要是你不乖乖配合,说不定哪一下他就会断气呢。”说着加大了对程潇宇躯体的操控力度。
“不……不要……别伤害……哈……咿……我舅舅……”秦沐霖依然固执地摇着头,但眼角已经滑下好几道泪痕。
“呜……放开我……”每一次程潇宇的身体都被强制提起又重重落下,速度之快几乎超过了人类的极限。
秦沐霖的小腹被撞击得一片狼藉,透明爱液四处飞溅。
木妖王继续玩味地说:“亲爱的,别再挣扎了。你也不想看你最爱的舅舅就这么死掉吧?放松点让身体去享受快乐。反正你也早就食髓知味了不是吗?”
“你……住口……”秦沐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次抽插带来的快感就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不……不能这样……子宫……在痉挛……子宫要被撞开了……”秦沐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难以抑制的娇吟,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
她的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那种酸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每一次程潇宇的冲撞都会让她的蜜穴绞得更紧,大量的蜜汁从两人交合处涌出。
“呜……真的……要喷了……”秦沐霖死死咬住下唇,但仍有一些细微的呜咽声从嘴角泄露出来,她的理智告诉她必须克制住这些令人羞耻的念头,但身体的本能却无法忽视,那种想要大声呻吟的冲动愈发强烈,让她的大脑都有些昏沉起来。
“哈啊……不要……不要再……”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颤音,原本清亮的嗓音此刻染上了层媚意。
“不行……我不能这样了……”秦沐霖微弱地呢喃着,好像在鼓励着自己,但她的理智已经开始溃散。
每一记冲击都让她的子宫变得更加酥软,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瘙痒。
她纤细的脚趾蜷缩起来,小巧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每当那根炽热的肉棒摩擦过她敏感的内壁时,都会激起一阵强烈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来克制呻吟。
“唔……哈啊……”在又个特别深的顶弄后,一声甜美的娇喘从她口中泄露出来。
这让秦沐霖既羞耻又慌乱,急忙想捂住嘴巴,但控制不住的声音依然断断续续地溢出。
她的脸烧得通红,耳尖都染上了粉色。
一双原本清澈的眼睛已经被情欲浸润得湿润迷蒙,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珠。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的……”秦沐霖低声嗫嚅着,声音却早已失去了平日里的威严,反而却带着几分撒娇般的意味,像是匍匐在雄性胯下的雌兽。
她白皙的脸庞此刻布满红霞,就连颈项和胸口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
“呃啊……不行了……真的要疯掉了……”秦沐霖的声音已然带上了一丝甜腻,她努力想要维持最后的矜持,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释放她雌性的本能。
她的樱唇微启时不时漏出几声轻柔的呻吟,显然已经是快要压制不住了。
木妖王感受着秦沐霖的变化,更加肆无忌惮地加快了操控着程潇宇的频率。每次进出都会碾过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引得秦沐霖浑身战栗不已。
“啊……不要再……那里……要坏掉了……哈啊……舅舅……慢一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理智即将崩溃的边缘徘徊。
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的子宫不断收缩痉挛,一波接着一波的酥麻从尾椎蔓延至全身。
她的目光已经开始涣散,津液从嘴角溢出,整个人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平日里清冷高傲的模样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沉醉于情欲中的迷乱表情。
“沐霖……对不起……舅舅我控制不住了……”程潇宇紧咬着牙齿,木妖王的触手挥动的频率已经超过了人体的极限,他的嘴角已经外溢着大量的血丝。
“呼……沐霖……我……呼……呼……要射了……”程潇宇的眼睛变成了红色,他的肉棒像攻城锤撞在秦沐霖子宫口,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的刹那,秦沐霖的身体猛地绷直。
她的背向上弓起,纤细的腰肢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炽热的精液狠狠冲击在子宫的内壁上,秦沐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
她娇嫩的身子猛地绷直,像一把拉满的弓,优美的弧线从背脊一直延伸到修长的脖颈。
“啊啊啊……!”一道高昂的尖叫回荡在整个洞穴之中。
她下体突然喷射着大量清澈的液体,夹杂着些许白浊,尽数洒落在地面之上。
伴随着一道激烈的水流从两人交合处喷射而出。
透明的潮吹液混杂着乳白色的浊液四散飞溅,将周围的地面浸得一塌糊涂。
她体内储存的修为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那是数百年的修炼成果,此刻尽数随着高潮的到来飘散。
秦沐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哈哈哈哈哈哈,你的修为都是我的了!”木妖王贪婪地吮吸着从秦沐霖体内流失的修为,同时继续掌控着程潇宇的躯体做最后的冲刺。
程潇宇的嘴角血丝越来越多,他的每次撞击都让秦沐霖的身体不住痉挛,更多液体从中涌出。
秦沐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依稀听到木妖王得意的笑声。
“呜……不要看……不要看我这个样子……”秦沐霖啜泣着说道。
她能感受到体内蕴含的元气正在迅速流逝,那是她数年苦修才积累下来的全部灵气。
可现在,这一切都随着这场疯狂的性事化作虚无,如蒸腾的雾气般逸散在空气中。
她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似的,她雪白的大腿根部剧烈痉挛,整个人像一把拉满的弓似的向上挺起清亮的液体伴随着乳白色的浊液从两人交合处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那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痉挛着,大量精元着高潮一同泄出。
“不……不能这样……呜……”秦沐霖双眼失神,檀口微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经脉正在疯狂震颤,数百年来积累的真元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木妖王察觉到这一异变,更加兴奋地收紧了束缚。“哈哈!终于要把你积攒多年的灵气都榨干了吗?真是便宜了我啊!”
“停下……你……”秦沐霖无力地挣扎,但这身子已经被快感完全支配,根本无法停止这场失控的高潮。
她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呼……呼……呼……”秦沐霖躺在床上剧烈起伏着胸口,汗水浸透了她的长发。
她的私处一片泥泞,泛着淡淡腥膻的白浊混合着透明汁液沾满了大腿内侧。
木妖王盘踞在一旁,贪婪地吸收着从秦沐霖体内逸散出来的灵力。
那株巨大的树冠散发着幽幽蓝光,每吞纳一分能量就膨胀几分。
就在这时,秦沐霖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她原本应该流失殆尽的丹田竟传来丝丝暖意,这似乎都源于方才灌注进去的精液。
“这是……怎么回事?”她小心翼翼地调动蜜穴内壁,果然发现那些浊液正散发着淡淡的热气,就像是蕴含着某种特殊的能量。
秦沐霖不敢怠慢,立刻运起秘法催动蜜肉蠕动,加快了对精液的吸收。
很快更多的温热感扩散开来,就像是有人在她体内点燃了一把看不见的火。
她的小腹隐隐作痛,但并不是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而是种充满生机的胀痛。
随着越来越多的精华被纳入,她的经络也开始蠢蠢欲动。
“嗯啊……不能再等了……”秦沐霖贝齿紧咬下唇,纤细的十指深深扣入床单。
她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着蜜穴,每一寸褶皱都在不知疲倦地吮吸。
黏稠的精液随着动作一点点被挤压推搡,沿着蜿蜒的甬道缓缓向深处流淌。
那温暖的触感让她既羞耻又沉迷,子宫深处泛起一阵阵酥麻。
“呼……就是这样……呼……”她轻轻摆动腰肢,引导着体内最后一滴精华流向子宫。
随着精液的不断涌入,她原本枯竭的丹田竟开始有了充盈之感。
金色的灵光若隐若现地浮现在她小腹处,那是许久未曾出现过的金丹期特征。
失去的修为正在一点点回归,让她激动得浑身发抖。
“嗯……终于……恢复了一些实力了……”秦沐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俏脸略显潮红。
每当又一团精华滑入子宫,她的气息就会稳固一分。
蜜穴内的软肉仍在不停蠕动,像是要将所有残留的营养全部压榨出来。
随着修为的缓慢恢复,她苍白的脸色也开始逐渐红润起来。
“唔……还要更多……”秦沐霖轻声喘息着,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
她的蜜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层层叠叠的媚肉有节奏地吮吸蠕动。
每一寸褶皱都不放过,仔细刮蹭着残留的浓稠精华。
随着这些精液一点点融入,她经脉中枯萎的部分逐渐苏醒,重新充盈起淡金色的灵力。
“呵……好了……”随着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暖流涌入丹田。那里的空虚感终于被填满,晶莹剔透的金丹静静悬浮其中。
“金丹境……回来了……”秦沐霖睁开眼,眸子里闪过一抹金光。她能清晰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周身毛孔都往外冒着丝丝灵气。
木妖王只顾着吸收秦沐霖流失的元力,这时才注意到她气息的变化,“嗯……这是……怎么会……”它连忙加强了触须的力量,试图阻断这种能量流转。
但为时已晚,秦沐霖的修为已经在稳步攀升。
金丹凝实,继而是化神期的能量波动。
她苍白的脸颊浮现出红润,整个人都焕发出新生般的光彩。
噗嗤,一道银白色的剑气破空斩去,精准切断了所有触手的根部。失去控制的程潇宇从半空坠落在地,而木妖王庞大的身躯也随之崩塌。
“怎……你怎么可能……”木妖王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躯体碎裂成片片黑雾,它还没搞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能在短时间内突破桎梏。
它的枝条和触须尽数断裂,连同根基一起被生生斩断。
“下等的小妖王,你太看得起自己了。”秦沐霖勉强靠在床沿,嘴中的呼吸还带着些急促,赤裸的身体泛着一层淡淡金光。
方木妖王的生命力逐渐消逝,黑色的血液沿着伤口流淌。
它的表情扭曲狰狞,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化作一团黑烟,在风中飘散,洞窟内重归寂静,只剩下程潇宇虚弱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