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充满蒸汽的浴室里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陆婉婷的思绪已经彻底停摆,只剩下眼前那具充满了侵略性的男性裸体,和那根因为她的出现而愈发狰狞的昂扬巨物。
她的身体像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灵魂仿佛已经出窍,冷漠地审视着这具正在经历极度恐惧和羞辱的躯壳。
沈三享受着她脸上那副混合了惊恐、厌恶和绝望的表情。
这比任何春药都更能激发他施虐的欲望。
他看着她呆立不动,眼神空洞,嘴唇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心中那头名为“支配”的野兽发出了满足的咆哮。
但他没有太多耐心。
“还他妈愣着干什么?” 沈三的声音陡然变得凶狠,打破了死寂。
他脸上的戏谑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刀锋般的冷酷和不耐烦。
“是不是非要老子把话说得再明白点?你男人那双敲代码的手,我看也挺值钱的。你说,老子是先剁他左手,还是右手?或者干脆把他那根废物玩意儿割下来泡酒?”
这番话语如同一盆掺了冰碴的脏水,从陆婉婷的头顶浇下,让她瞬间从灵魂出窍的状态中惊醒。
她浑身剧烈地一颤,视线猛地聚焦在沈三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上。
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绝对说得出,也做得出。
她想到了凌宇,想到了他虽然懦弱,却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如果凌宇出事……她不敢再想下去。
恐惧最终战胜了羞耻。
一种比死亡更令人窒息的绝望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知道,她没有任何选择。
丈夫已经将她推入了深渊,而她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坠落。
“我……我洗……” 她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的。
“这就对了嘛。” 沈三脸上的煞气稍退,重新挂上了那副令人作呕的、胜利者般的笑容。
“过来,跪下。给老子好好洗洗干净。这可是要插进你这种高级货色身体里的东西,得讲究点卫生。”
“跪下”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铁钉,狠狠地钉入了陆婉婷的尊严里。
她的双腿一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在她的世界里,她只在求婚时见过丈夫单膝跪地,而现在,她却要对一个侵入自己家庭的恶棍双膝跪下,去触碰他最肮脏的部位。
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决堤而出。
但她不敢哭出声,只能任由滚烫的泪珠混合着屈辱,滑过冰冷的脸颊。
她移动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到沈三的面前。
然后,在男人充满审视和欲望的目光中,她缓缓地弯下膝盖,柔软的家居裤包裹下的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瓷砖上。
这个姿势,让她正好平视着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庞然大物。
它就在她的眼前,如此之近,她甚至能看清那青筋盘虬的柱体上,每一条血管的贲张,能闻到那股混杂着沐浴露香气和雄性腥膻的独特气味。
顶端的马眼处,晶莹的前列腺液越发饱满,像一颗晨间的露珠,摇摇欲坠。
她的胃里一阵翻涌,但她强行压了下去。
她伸出那双本该握着画笔、创造美好的手,此刻却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她手中的浴球沾满了泡沫,却感觉有千斤之重。
“快点!” 沈三不耐烦地催促,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后颈,将她的脸往前按了按。
陆婉婷浑身一哆嗦,闭上了眼睛。她豁出去了。她颤抖着,将沾满泡沫的浴球,小心翼翼地,印上了那根巨物的顶端。
触碰的瞬间,一股滚烫坚硬的触感通过浴球传递到她的掌心。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充满了生命力和攻击性的感觉。
它在她的手中微微跳动了一下,仿佛一头活物。
陆婉婷的身体猛地绷紧,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不敢睁眼,只能凭借着本能,用浴球包裹住那根巨物,从顶端的冠状沟开始,缓缓地向下移动。
细腻的泡沫覆盖了粗大的柱体,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她的动作僵硬而笨拙,仿佛在处理一件危险的爆炸品。
沈三舒服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这声音在寂静的浴室里被无限放大,像一把锥子刺入陆婉婷的耳膜。
他享受的不仅仅是肉体的快感,更是精神上的征服。
看着这个白天还是一副高贵冷艳模样的知识女性,此刻却像最卑贱的妓女一样跪在自己胯下,侍弄着自己的性器,这种强烈的反差和支配感,让他几乎要立刻射精。
“没用的东西,浴球有什么意思?” 沈三低吼一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浴球扔到一边。
然后,他抓住陆婉婷那只柔软、细腻、微微冰凉的手,强行将其包裹在了自己灼热的巨根上。
“啊!” 陆婉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肌肤与肌肤直接相触的瞬间,那种尺寸、温度、硬度带来的冲击,远比隔着浴球要强烈百倍。
她的手那么小,甚至无法完全握住它的周长。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贲张的血管在她的掌心下跳动,感受到那惊人的热量,仿佛要将她的手掌烫伤。
“用你的手,给老子搓!” 沈三命令着,同时抓着她的手,强迫性地上下滑动起来。
陆婉婷的脑袋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的手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它成了这个男人泄欲的工具。
她被迫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掌心里的每一次滑动,感受着残存的泡沫变得愈发粘稠。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那根东西在她手里又涨大了一圈,硬度也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感觉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
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之中,一股奇异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了她的下体。
这股热流让她感到更加恐惧和憎恶,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背叛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被强迫、被凌辱的情况下,产生如此可耻的反应。
她的内裤深处,一片湿滑泥泞。
她家居服下那对饱满的乳房,乳尖也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悄然硬化,顶着柔软的布料,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这一切生理上的变化,都让她对自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厌恶。
浴室门外,凌宇将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
里面传来的每一丝声音——妻子的抽泣、沈三的低吼、水声、以及那令人遐想的、皮肤摩擦的声音——都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凌迟着他那点可怜的自尊。
他听到了沈三的威胁,听到了妻子屈辱的应答,听到了她膝盖磕在地上的闷响。
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连一丝血色都感觉不到。
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无能。
他靠着墙壁,身体缓缓滑落,最终颓然地坐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膝之间,无声地痛哭起来。
他是一个丈夫,却在此刻,亲手将自己的妻子,送入了恶魔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