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主殿外婚宴。
殿门在衬托中泛着尴尬。
身着金黄鸾凤,秀禾嫁衣的冰绝天仙,满脸娇羞,一颗心在风中荡起涟漪,却拂不去足下传来的背德快感。
新郎官怀抱着新娘,眼底涌动的爱意灼热,将新娘羞的不敢直视。
【放,放开我………】新娘子似是敌不过炙热的爱意。
实际是,新娘子的婚鞋里,不属于合法夫君的浊白液体,正缓缓漏出鞋子,将要侵蚀她最后的体面。
【说爱我,说了就放开你!】新郎坏笑着。
【爱,爱你,相公ing---】略带撒娇的意味,万祍茶妥协。
【这就对了嘛!咦,什么味道?】新郎放开新娘,闻到了一股异味。
【哪有什么味?你喝多了!】新娘推脱。
【好吧,我确实有点喝多了,咦,你头发乱了。】新郎顺势理发。
新娘低头羞笑。
可触感,却成了罪恶的荆棘,自新娘万祍茶脚底攀援而上,精准扎进脆弱的神经末梢。
当新郎颤抖着指尖,为她整理鬓边流苏时,她的心跳的比往常更裂。
更可怕的是,这具被玷污的躯体正背叛她的意志。
新郎温柔带来的触感,使她在玉足在精鞋里越陷越深。
陌生男子留下的精华在脚底发酵成蜜,耻骨深处泛起的暖流与道德鞭笞形成的纠结,交织成网。
到底要道德,还是沉沦,摇摇摆摆。
但,婚鞋内渐渐凝固的精华此刻化作熔岩,从足心烧上脸颊,将冰白肌肤灼出妖异桃色。
她凝视,看见新郎倒映在瞳孔里的身影,那袭金黄尊贵的嫁衣下,是个放荡的骚屄啊!
【嘿嘿,娘子,怎的发起呆了?】刘凡带着醺然酒气凑近,万祍茶惊觉自己竟然已经如此放荡了。
新郎官笑声开朗,可落在她耳中却成了愧疚的锁链撞击。
她望着对方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眸,喉间突然涌上血腥的呜咽。
这个为她戴上礼冠的男人永远不会知道,此刻他亲手系上的婚服结下,残留着另一个男人大量的精华。
(而她这个新婚的女人,也很久以后才知道,其实一直被绿的,是她那疯疯癫癫的疯子夫君,冰寒雪域的誓言的被打破。)
一道贺喜声,穿透喧闹的锣鼓,从远处未传入耳中。
新娘藏在袖中的十指深深楔入掌心,这具被他人烙下亵渎新婚痕记的躯体,唯有借助皮肉的痛楚才能暂且压制住骨髓里沸腾的背德感。
喜服云肩压得她呼吸困难,可真正令她窒息的,是绸缎下每一寸肌肤都在背叛地战栗。
那些未干的白浊,在足底凝成亵渎的烙印,让她在罪恶感与愧疚感之间反复沉沦。
望着新郎真挚的爱意。
此刻她身体里疯长的不是刺激,而是战栗,每一次为他的心跳,都阻止那些成瘾的刺激深深楔入血肉。
可身体上残留的陌生痒流,依然是热辣撩人,在身体、脚下掀起令她眩晕的炙热,要将她融化。
婚鞋内渐渐凝固的浊液,激起荡漾的涟漪。
让她在禁忌的欢愉与道德的锁链深处展开拉锯。
不过片刻。
精白烧脚的囚笼里,传来冰层碎裂的细响。
【哎呀呀。】
只因熟悉的声音,从远处到近处,终是传入二人耳中!
【小友,恭喜啊,听说是你与小茶的大婚,我才特意赶来!】
紫袍人的声音让冰层彻底破碎。
对面,赶来的紫袍人不知从哪取得酒杯,举杯恭喜。
万祍茶看见酒盏里晃动的不是琼浆,而是她新婚现场的放荡。
她没看错,新婚现场会再次被亵渎与破坏。
【小友别来无恙!】紫袍人口气轻松,并无任何异常。
【说起来,我与小茶的师尊认识许久,没想到今日,小茶早于她的师尊大婚了!】
刘凡淡笑回了一声:【秦一行长,数年不见,是有何大事需要亲自到这大水界?】
【不可说,不可说啊!】秦一自不会透露只言片语。
继续说道:【既然小茶来了,那我这份大礼就由她亲自接收了吧?!还有她师尊的大礼!】
刘凡顺势同意:【改日您大婚,凡定当回您一份大礼!】
万祍茶被更为疯狂的存在,逼得平静。
(前面几章修改了,秦二,秦一换了回来。)
她日夜思念又恐惧的秦一,这份大礼,怕是不是什么好礼。
更可能的是,她,被送给别人亵玩的大礼!
就这,新郎,还高高兴兴的要回礼!
【婚宴已经结束,您不如等晚间,凡再补两桌,为您开宴!】万祍茶接过大礼,低声怯道。
【不必了,等会儿有场好玩的会谈,我不参加,也不去宴会,你们给我随意安排一个位置即可,我等会谈结束!】秦一婉拒。
一旁。
大界主正与刘家之主刘一嘴窃窃私语。
隐约可听见支持,屠狗等话语。
刘一嘴频频点头。
到哪他都是这幅好说话的形象。
但只有最了解他长度的老五林茹知道,这个老阴比,阴的狠!
过了好一会儿。
大界主与刘一嘴走到三人面前。
【小茶,你带二位先去议殿一旁的会殿,暂时休息一下。】
【是。】
新娘子万祍茶带着二人进了会殿。
城主府,内殿还有专门的议会大殿,议殿是商讨的地方,会殿是等待,临时休闲的场所。
初入会殿,察觉殿内无人之后。
秦一胆子大了起来。
【兄弟啊,你看这新娘子如何?】
走在前面的万祍茶身形一滞。
她知道,自己要被秦爷送人了。
大礼,自己算得上大礼?
刘一嘴阅遍人间绝色,什么样的都遇到过。
但,大婚当日,倒是没有过。
【老哥说这话,我们刘家,刘凡的新娘子那自然是绝美!】
刘一嘴顺势把刘凡归于他们刘家。
据说刘凡身世清白的很,正好是他们刘家支脉之人。
【老弟啊,别打马虎眼,就问你,大婚当日,当日不当日??】秦一怒了。
大婚当日,当日不当日?
你这很明显提示了都!
大婚当日。
【当当当,当日,老哥。】刘一嘴试探。
【哎呀,这就对了。】
秦一说完。
继续命令道:【新娘子,还不过来伺候好我兄弟?!】
万祍茶没有任何犹豫。
【刘家主,你就流新娘子一嘴吧,不然茶茶难交代啊!】自然顺遂。
刘一嘴很是佩服他这位大兄弟。
也是毫不客气。
毕竟,在别人新婚现场,玩弄新娘子,新娘子还心甘情愿,换谁来了,都不可能不动心。
当即就在这会殿,白日宣淫。
也不管后面会不会有人前来。
万衽茶金黄嫁衣显胸,领口大片春光,引得刘家之主刘一嘴想直接把玩。
试探着伸出手,边伸边望向秦一。
见秦一没有任何不耐,新娘子没有任何反抗。
仅是一息,魔爪便落在了新娘子胸前。
冰,软。
就是有些黏糊糊的!
这是刘一嘴的想法。
管她呢。
刘一嘴右手在巨乳上捏了两把,转而,在万祍茶冰山峡谷间细细游走。
左手轻柔地抚过她脖颈、脊背、腰肢、丰臀、美腿,像在丈量一件稀世珍宝的轮廓。
继而,双手同时贪婪地攀上那对傲然挺立的冰山,抵达梦寐以求的巅峰。
万祍茶冷淡,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任凭亵渎大婚的魔爪来回把玩。
一切与她毫无干系?
刘一嘴呼吸愈发粗重,十指探囊取物,死死攥住两座难握全部,浑圆的冰山。
【 卧槽,没罩。
乳贴?】
新娘子结婚现在都流行乳贴了?
刘一嘴想着,十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上下晃动,完美,可玩性十足。
那对沉甸甸的冰山他掌中变幻形状,时而浑圆,时而又被挤压欲出。
金线绣制的秀禾服,在暴力蹂躏下发出嗤嗤哀鸣,几乎快要破裂,银线边纹深深勒进雪肤,在乳峰间勒出一道窒息的峡谷。
珍珠盘扣深陷在乳肉之中,要将这对丰盈的雪峰生生分开。
万祍茶依旧保持着冷淡,唯有微微颤抖的身躯泄露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欢愉。
然而。
当刘一嘴的手掌,探入新娘万祍茶峡谷时,指尖传来的并非预料中的温润滑腻,而是某种粘稠的凉意。
刘一嘴猛然抽手,指间拉出数道银丝,不堪的秘密顺利展现。
他捻动手指,鼻腔立刻窜入浓烈的腥膻!
这分明是男子阳精干涸后的腥臭气息,还有陈年精斑在峡谷发酵!
这对儿看似圣洁的冰山,早已被人涂抹过肮脏印记,冰绝天仙的新娘子在大婚之日被玷污得彻底。
黏浊液体在峡谷凝结成晶,让新娘子万祍茶羞臊欲死,颤抖睫毛下蓄着屈辱的泪,却不敢滴落。
身体上还残留着上一位留下的精液,不是新郎射的。
这具刚被玷污的躯体,又马上会沦为刘一嘴的玩物。
这场披着喜服的婚宴,竟然是场无缝衔接的合道屈辱历练。
是巧合,还是必然?
万祍茶不知道。
但她知道了,历练并不仅仅是在红尘炼心。
自己早在第一次婚房就被历练了。
如今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被历练。
【老兄啊,这个臭婊子,身上还有别人的精液,老弟不玩了!】
刘一嘴嫌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