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时光荏苒,转眼便是半年。在这暗无天日的哥布林洞穴深处,对雅特莉尔和温娜而言,却仿佛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极乐天堂。

整整六个月,她们彻底将自己献祭给了这群肮脏、丑陋、却又精力无穷的绿皮生物。

哥布林们对这两个成熟丰腴、予取予求的女人展现出了它们种族所能达到的最极致的淫虐手段。

它们用粗糙的石器、沾满泥土的树枝、甚至是它们自己那布满恶心疙瘩的短小肉棒,日以继夜地蹂躏着王后与修女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孔穴。

以往那些被哥布林掳来的女人,无论是村妇还是偶尔撞见的贵族小姐,不出十天半个月,就会被它们无休止的蹂躏和粗暴的玩弄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们的奶子会变得像干瘪的皮囊,紫黑青肿,被咬得到处是伤痕;她们的阴户会松垮得像个破烂的口袋,流淌着污浊的液体,散发着腐臭的气味,根本无法再激起哥布林们哪怕一丝一毫的性欲。

然而,雅特莉尔和温娜,这两个成熟丰腴的美妇,却完全颠覆了哥布林们浅薄的认知。

无论它们如何凶残地撕咬、如何野蛮地贯穿,如何用沾满泥污的爪子和粗糙的肉棒日夜不休地侵犯,她们的肉体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完美。

那H罩杯的爆乳依旧挺拔饱满,娇嫩如初,每一次被抓揉玩弄时,反而更显水嫩光泽,仿佛每一次虐待都是在为她们的肌肤注入新的活力。

她们的阴户也丝毫没有因为频繁的奸淫而松弛变形,反而愈发紧致湿润,每一次都能给哥布林们带来极致的包裹感。

哥布林们自然无法理解,这两个女人身上潜藏着“无限恢复”的奇迹体质。

任何施加于她们肉体的粗暴行径,无论多么淫靡和骇人,都无法真正地伤害到她们分毫,表面的痕迹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愈合如初。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感觉不到痛楚。

恰恰相反,那种撕裂般的痛感,那种被野兽般对待的屈辱,清晰无比地传递到她们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然而,对于雅特莉尔和温娜而言,这种极致的痛感并非折磨,而是通往无上快乐的阶梯。

每一次肉体的侵犯与再生,都让她们压抑多年的淫荡本性得到更深层次的释放,灵魂深处涌现出难以言喻的幸福与满足。

尽管如此,哥布林们原始的头脑很快就对这种“玩不坏”的玩具感到了厌倦。

它们渴望的是征服和毁灭的快感,而不是这种永无止境的修复和两个女人脸上那诡异的享受表情。

当最初的新鲜感褪去,一种烦躁的情绪在哥布林群中蔓延。

它们觉得这两个女人太过诡异,无法从她们身上获得蹂躏弱者的满足感。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几只哥布林嘀咕着,决定将她们卖掉。

听到要被卖掉,原本沉浸在被哥布林轮番奸淫快感中的雅特莉尔猛地回过神来,她美丽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不!求求你们,不要卖掉我!”她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待在这里……待在这里被你们这样对待……实在是太……太快乐了!我不想离开!”

温娜也附和着,用同样渴望的眼神看着哥布林们,希望它们能改变主意。她们已经习惯了哥布林们直接而粗暴的性虐方式。

然而,哥布林们对她们的央求置若罔闻。在它们看来,这两个女人的价值仅限于此了,换些物资更为实在。

“哼,你们这两个怎么操都操不坏的玩意儿,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呢!那些喜欢奇怪口味的家伙多的是!”哥布林头目冷笑着,命令手下将两个美妇捆绑起来。

不久之后,一个路过此地的奴隶商人,用几袋劣质的谷物和几件破旧的金属工具,就从哥布林手中买下了这两个曾经高贵无比,如今却沦为纯粹性奴的女人。

他贪婪的目光在两人依然完美的胴体和失望中夹杂着兴奋的脸上扫过,盘算着能从她们身上榨取多少利润。

奴隶商人像甩脱两块烫手山芋般,将雅特莉尔和温娜这两个“货物”贱价丢给了边境的蛮族。

这片蛮荒之地,是王国版图上一块被遗忘的疮疤,文明的光辉从未照耀于此。

蛮族们如同这片土地一样粗砺野蛮,他们的部落散落在贫瘠的土地上,用粗陋的石头和剥落的兽皮胡乱搭建着栖身的窝棚,空气里终年弥漫着血腥、汗臭和各种难以名状的腐败气味。

蛮族男人个个生得熊腰虎背,古铜色的皮肤上刺着狰狞的图腾,虬结的肌肉仿佛铁块般坚硬,眼神中只有最原始的凶残与贪婪。

他们身上胡乱裹着些破烂的兽皮,手里不是提着开裂的石斧,就是握着磨尖的兽骨矛,脸上涂抹着代表力量和杀戮的诡异油彩。

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怜悯,没有温情,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工具和繁衍后代的母畜。

而像雅特莉尔和温娜这样,被奴隶商人特别强调过“非常耐操,且乐在其中”的女人,在他们眼中更是新奇的玩物,她们的命运将是成为最纯粹的肉便器和供他们随意发泄暴力的沙袋。

交易一结束,奴隶商人便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密林,仿佛多待一刻都会被这里的野蛮气息所吞噬。

两个曾经高贵的美妇,如今却像两条丰腴的母兽,被蛮族人狞笑着,粗暴地拖拽进他们臭气熏天的营地深处。

她们赤裸的身体在满是石子和秽物的地面上摩擦,留下一道道无关痛痒的痕迹。

最终,她们被随意丢弃在一块相对空旷的泥地上,周围立刻围满了眼中闪烁着野兽般欲望的蛮族男性。

她们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在那惊人的H罩杯爆乳和肥硕到夸张的巨臀的衬托下,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原始诱惑。

雅特莉尔那对登峰造极的终极爆乳,此刻正随着她粗重的喘息而剧烈地晃动着,如同两只熟透了即将坠落的巨大吊钟,沉甸甸地垂在胸前。

阳光透过部落上空稀疏的枝叶,斑驳地洒落在她那粉嫩得如同少女般的大乳晕上,乳晕中央那因长期被玩弄而微微翘起的乳头,更是散发着熟透了的果实般的甜腻气息。

她的腰肢纤细,然而那与纤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肥硕如小山般的巨臀,每一寸都充满了惊人的肉感和弹性,仿佛全身的精华都凝聚在了这胸与臀之间,勾勒出一具令任何雄性都会为之疯狂的熟女肉体。

温娜那同样超凡入圣的大奶子,也丝毫不逊色于雅特莉尔。

她的乳房像是两颗饱满欲裂的巨型蜜瓜,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而上下起伏。

与雅特莉尔不同的是,她那乌黑色的乳头显得格外醒目,仿佛两颗镶嵌在雪白肌肤上的黑珍珠。

她那乌黑的乳头上,赫然穿着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乳环,乳环下甚至还坠着几枚细小的铃铛。

此刻,随着她身体的轻微颤动,那些铃铛便发出一阵阵细碎而清脆的“叮铃铃”声,在这野蛮原始的部落中,这声音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挑逗。

她那耀眼的金发此刻已沾满了泥污,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然而她那张曾被信徒们视为圣洁象征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深处更是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淫荡与渴望。

她内心那头名为变态的野兽,在修女袍的伪装下潜伏了太久,如今终于挣脱了枷锁,在这最原始、最野蛮的环境中,发出了兴奋的咆哮。

“哈!这两个娘们,奶子和屁股倒是挺有料!”

一个身材最为魁梧,显然是蛮族头领的男人,瓮声瓮气地吼叫着,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那双蒲扇般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雅特莉尔那吊钟般的巨乳,然后狠狠地一捏一扯!

雅特莉尔那粉嫩的大乳晕被他粗暴地拉扯得变了形,整个乳房在他手中被揉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剧烈的晃动几乎要将乳根撕裂。

周围的蛮族人见状,纷纷爆发出粗野至极的哄笑和污言秽语。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雅特莉尔非但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反而从喉咙深处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吟。

她的身体如同触了电般微微颤抖起来,脸上迅速泛起两团病态的潮红。

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涌现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股股湿热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失去遮掩的腿根处缓缓渗出,滴滴答答地落在肮脏的泥土上,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操!这骚货这么快就流水了!”另一个眼尖的蛮族人立刻注意到了她下体的异状,他狞笑着,抬起穿着破烂兽皮靴的大脚,轻轻一脚蹬在了雅特莉尔那肥硕的巨臀上。

“嘭!”一声闷响,那富有惊人弹性的臀肉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般剧烈地波动起来,荡漾开一圈圈肉浪。

雅特莉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向前一耸,口中发出一声更为高亢的呻吟,她猛地咬紧下唇,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渴望,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令人骨头发酥的诱惑:

“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我……我还要……还要更多……求求你们……”她那张成熟美艳的脸庞,此刻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变形,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妖异魅力。

温娜则被另一个蛮族人粗暴地揪住了她那满是泥污的金发,像拖拽一只待宰的母兽般将她拖到一边。

乳头上金属乳环下坠着的铃铛,发出一阵阵“叮铃铃、叮铃铃”的淫靡声响,在这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野蛮部落中,这声音简直就是催情的魔咒。

她那乌黑色的乳头,在蛮族人沾满泥污的粗糙手指间被狠狠地拧动、挤压、拉扯,金属乳环被拉扯得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然而,痛感与快感如同两条毒蛇般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让她那张曾经圣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现出一抹近乎扭曲的、病态的笑容。

“啊……我的主啊……请……请宽恕我这无可救药的堕落吧……”她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低声呢喃着,语气中充满了虚伪的虔诚。

她内心深处那对圣洁的亵渎欲和对极端淫虐的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很快,这些野蛮的掠夺者便将她们彻底当成了发泄最原始兽欲的肉便器。

雅特莉尔被三四个孔武有力的蛮族男人团团围住,他们那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毫不留情地、争先恐后地狠狠刺入她身体的每一个孔穴。

她那早已被哥布林们开发得泥泞不堪的阴户和后庭,此刻正承受着远比哥布林那短小肉棒更为残暴的冲击和贯穿,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噗嗤噗嗤”的湿滑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

她的口腔也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塞满,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撑到极限,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她那对引以为傲的雪白肥嫩的吊钟巨乳,此刻正被几双布满老茧的大手狠狠地抓揉、拧捏、拍打,粉嫩的大乳晕上很快便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指痕和浅浅的牙印,吊钟的形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乳房的皮肉被拉扯,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弹性和韧性,仿佛永远也玩不坏一般。

她的身体,在这些永无止境的、狂暴的侵犯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顶峰,脸上始终挂着痴迷而满足的神情,成熟的嗓音早已嘶哑不堪,却依旧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

“啊……啊……好……好棒……再……再用力一点……不要……不要停下来……我……我还能……我还能承受更多……把你们的……全都给我……”

温娜的乌黑乳头被蛮族人用沾满口水的舌头舔舐,用布满倒刺的舌苔研磨,甚至被他们用牙齿轻啃,很快便渗出了一丝丝细密的血珠,但她的脸上却始终挂着那种诡异的、满足的笑容。

她一边用破碎的、带着浓重喘息声的语调,断断续续地念诵着《圣经》中的忏悔词句,一边却主动地张开双腿,分开那肥硕的臀瓣,将自己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彻底暴露在蛮族人贪婪的目光之下,甚至主动地用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将那早已被淫水浸泡得红肿不堪的嫩肉展露无遗。

她的金发被一个蛮族大汉像抓牲口一样死死攥在手里,充当着施虐时的“缰绳”,她那肥硕如磨盘的巨臀,被另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狠狠地拍打着,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雪白的臀肉上很快便浮现出一片片通红的掌印。

每一次粗暴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剧烈地晃动,那对丰盈充实坚挺的巨乳更是如同波浪般汹涌起伏,乳环上的铃铛声与肉体撞击的闷响声、淫水流淌的“咕叽”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充满了原始野性和堕落淫靡的交响乐章。

当这些蛮族人暂时对她们的孔穴失去兴趣,或者说,当他们需要换一种方式来发泄他们那过剩的精力时,雅特莉尔和温娜便会从“肉便器”的角色,转变为“沙袋”。

她们那丰腴的肉躯,会被人用粗糙的绳索捆绑起来,高高地吊在营地中央最显眼的木桩上,像两块等待风干的腌肉一般,彻底暴露在所有蛮族人的视线之中。

她们此刻连最基本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像两条待宰的羔羊般,任由那些野蛮人施加各种虐待。

蛮族男人们轮番上阵,他们用那砂锅般大小的、布满了老茧和伤疤的拳头,狠狠地、不遗余力地捶打在雅特莉尔那对引人注目的雪白美艳的水滴形大奶子上。

“咚!咚!咚!”沉闷的击打声不绝于耳,每一次重击,都让那对吊钟般的乳房如同受到重击的沙袋般剧烈地向内凹陷,然后又猛地弹回,带起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晃动。

她那粉嫩硕大的乳晕,在如此粗暴的殴打下,很快便肿胀得如同发面馒头一般,上面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恐怖瘀痕,甚至有细密的血丝从娇嫩的皮肤下渗出。

然而,雅特莉尔的脸上,却依旧挂着那种痴迷而满足的神情,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痛感中一次又一次地不受控制地达到高潮,一股股湿热的淫液顺着她光裸的大腿根部不断向下流淌,沿着粗糙的木桩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散发出一种混合着血腥与熟女体香的浓郁而诡异的气味。

“啊……啊……好痛……但是……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对……就是那里……狠狠地打我……”

温娜则被他们用更加粗糙的、带着倒刺的藤蔓紧紧地捆绑起来,藤蔓深深地勒进她雪白娇嫩的皮肉之中,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勒痕。

他们甚至会故意用力拉扯穿过她乌黑乳头的金属乳环,每一次拉扯,都让乳环上的铃铛发出一阵阵凄厉而淫靡的铃声,响彻整个蛮族营地。

她那肥硕如磨盘的巨臀,更是成了蛮族人练习拳脚的绝佳靶子。

他们用粗长的木棍、坚硬的石块,甚至是用带着铁钉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那富有惊人弹性的臀肉上,每一次打击,都会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红肿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渗血。

但温娜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反而会主动地挺起自己的身体,将那饱受蹂躏的巨臀迎向每一次落下的打击,她内心的淫荡与外表的虔诚,在这一刻形成了最为强烈、也最为荒谬的对比,让那些本就嗜血残暴的蛮族人更加兴奋不已。

他们一边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语言疯狂地辱骂着这个“不要脸的骚修女”,一边用更加残忍、更加没有人性的方式虐待着她的肉体,将她的身体当作一件最廉价、最卑贱的玩物,肆意地发泄着他们心中最原始、最黑暗的暴力欲望。

日复一日,周复一周。在这暗无天日的蛮族部落中,雅特莉尔和温娜彻底沦为了最低贱、最卑微的存在。

每天天不亮,她们就会被那些精力旺盛的蛮族男人从肮脏的泥地中拖拽起来,像对待公共厕所一般,轮番侵犯她们的每一个孔穴,直到她们的身体被那些污浊腥臭的精液彻底填满,直到她们那早已麻木的阴户再也无法合拢,只能无力地张开着,任由里面的东西肆意流淌。

而当夜幕降临,她们又会摇身一变,成为供那些酒足饭饱的蛮族人取乐的沙袋,承受着他们无休止的殴打、鞭挞和各种匪夷所思的虐待。

她们那对引人注目的爆乳和肥硕到夸张的巨臀上,永远布满了新鲜的、青紫交错的瘀痕和浅淡的伤口。

然而,拜她们那神奇的“无限恢复”体质所赐,这些足以致命的伤势,往往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奇迹般地愈合如初,她们的肉体始终保持着一种令人垂涎的、近乎完美的丰腴状态,仿佛永远也玩不坏、打不烂一般。

雅特莉尔和温娜,这两个曾经代表着王国最高权力和神圣信仰的女人,已经彻底沉沦于“肉便器”和“沙袋”这两种卑贱到极致的身份之中,并且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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