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倚在窗边，指尖轻轻拨弄着案前的琴弦。
他今日特意换了一袭淡青色的长衫，衣襟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自从那日与清梧尝尽鱼水之欢，他整个人越来越焕发出一种惊人的媚态，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情。
小爹…清梧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盘切好的鲜果。
少女今日穿着淡色的襦裙，发间簪着一支白玉兰，衬得肌肤如雪，瓷白的精致小脸漂亮极了。
就是走路脚下似乎虚浮，似乎是昨夜被他折腾得太狠的缘故。
沈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在琴弦上重重一拨。
不过半月的光景，他的清梧已经从一个懵懂少女变得会在害羞索取了。
每每想到此处，他下身便不由自主地发烫。
梧儿过来。他放下琴，声音里带着几分暗哑。
清梧乖巧地走到他身边，将蜜饯放在案上。
沈砚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手指已经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襟。
少女的乳儿比初见时丰满了许多，在他的揉捏下愈发挺翘。
小爹…清梧红着脸轻呼，现在是白天…
怕什么？
沈砚轻笑，指尖捏住那颗粉嫩的乳尖轻轻拉扯，这院子里没人敢乱说。
他满不在乎说着，已经将清梧压在了琴案上，宽大的衣袖拂过琴弦，发出一阵杂乱的声响。
清梧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双腿不自觉地分开。
沈砚的呼吸越发急促，手指顺着少女的腰线滑下，熟练地挑开她的裙带。
正当他要进一步动作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砚郎君，主母传您过去。是正夫身边的侍男。
沈砚的动作猛地顿住，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心细一想又不得不停下。
他恋恋不舍地从清梧身上起来，替她整理好衣衫：梧儿先回房等我，小爹去去就回。
主楼内弥漫着浓重的药香。
沈砚跪在床前，看着满面病容的妻主。
沈娟的脸色灰败，嘴唇干裂，可那双平时浑浊的眼睛今天看上去却格外的有几分精神。
砚儿来了…沈娟强打力气地开口，清樾…有件事要同你商议…
沈砚心头一跳，抬眼看向站在床边的清樾。那个他打心里不喜欢嫡长子，此刻竟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爹，母亲已经同意，让清梧娶我为正夫。清樾的声音平静，却如同惊雷在沈砚耳边炸响。
什么？沈砚猛地站起身，衣袖带翻了床边的药碗，不！不能！
沈娟虚弱地抬手：砚儿不可任性…这是好事…清樾性子稳重…清梧又乖巧…他们…亲上加亲，对沈家未来事最好的安排……
妻主！沈砚声音颤抖，清梧才十八岁，清樾比她大了整整六岁！这…这不合适！
在那个年代，女子娶夫，很少会娶比自己大的。
清樾心里不悦冷笑一声：小爹这是何意？如此舍不得妹妹？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沈砚，还是说…小爹怕妹妹娶了夫就冷落了小爹？
沈砚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强自镇定地扯出一个笑容：说笑了…我只是担心清梧年纪小，不懂这些…
这就不劳小爹费心了。
清樾打断他的话，母亲已经应允，也乐于见到我兄妹尽快完婚，那么婚期就定在下月初八，良辰吉日，我已找人算过，如这天完婚，年内我必定能怀一女胎。
他说这话，却是对着母亲，说完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胜利者的喜色，小爹若是真心为妹妹好，就该祝福我们。
沈娟这一辈子就恨自己没有个亲生女儿，现在一听年内就能抱孙女，抓着沈清越的手连连点头表示赞许。
沈砚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看向床上的妻主，却见对方已经疲惫地闭上眼睛不想再搭理自己，他只能强忍心痛，低声道：妾身…遵命。
走出主楼时，沈砚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他扶着廊柱，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清梧…他的清梧…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回到西厢房，清梧正坐在窗前读书。见他回来，少女立刻放下书卷，欢喜地迎上来：小爹…
沈砚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小爹？您怎么了？清梧被他反常的举动吓到了，小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沈砚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开口：梧儿…主母要将你娶清樾…
清梧的身子猛地僵住。她抬头看向沈砚，眼中满是错愕：什么？我…我不要他！她紧紧抓住沈砚的衣袖，小爹，我不…
沈砚心如刀绞。他何尝不想将清梧永远留在身边？可眼下…他苦涩地摇头：梧儿…这是主母的意思…我， 我也没办法，反抗不得的…
我不要！清梧突然哭出声来，我只想和小爹在一起…小爹不是说过最爱我吗？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娶别人…
沈砚被她的话刺得心口生疼。
他捧起清梧泪湿的小脸，声音哽咽：梧儿乖…小爹也不想…可是…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侧室，在大事上面根本没有开口说话的份儿。
两人相拥而泣。沈砚又想起多年前初入沈府时，主母曾对他说：我身子欠安，还好你单纯又性子柔顺。
这些年被欲火烧坏了的身子。如今好不容易得到清梧得到了抚慰，却又要眼睁睁看着她娶别人…
他不甘心，绝不甘心！
清梧仰起泪眼朦胧的小脸：小爹…我们再…再治病好不好？她主动解开衣带，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我想让小爹…疼我…
沈砚的理智瞬间崩塌。
他猛地将清梧压在身下，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
梧儿…我的梧儿…他一边亲吻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一边绝望地意识到这种日子不多了，下月初八之后。
自己再不能再拥有她了。
当两人紧密结合时，沈砚的泪水滴落在清梧脸上。他发疯般地抽插着，恨不得将所有的爱意和痛苦都通过这场交合传达给她。
爹爹爱梧儿…他在清梧耳边喘息，无论发生什么…小爹永远爱梧儿…
清梧在他身下哭泣着点头，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
这场交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悲伤。
当高潮来临时，沈砚将浓浓爱意和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养女体内。
天亮前，清梧不得不回到东厢房。沈砚站在窗前，目送女儿，心如刀绞。
